第五章

  　　妈妈去工厂的时候的时候才下午两三点，而现在已经接近晚上，随着夜幕慢慢降临，一轮圆月慢慢升起搞搞挂在夜空之上。

  　　乡镇的夜晚安静的可怕，夜晚一来，大家基本上都早早的回家休息了。妈妈一个人坐在马路旁的小河边，眼神呆滞的看着河水静静的流淌。

  　　妈妈站起身张开双臂，感受夜晚的习习凉风吹拂在自己身上。这么多年来，自己自从嫁给老王，对家庭负责，对老公忠心，对孩子关爱有加，对老人更是孝顺。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遇到这样的事，先是老公出事，不小心摔成半个植物人。自己的清白也被王子扬玷污。自己已经不是一个干凈的人了，家里又是一团糟，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自己回去以后如何面对自己的乡邻，如何面对自己的老公，如何面对自己的孩子？

  　　孩子？对，我还有孩子，我不能死，旭旭还未成人，我死了旭旭怎么办？他爸都这样了，我如果死了，旭旭不就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了吗？我要活着！

  　　妈妈站在河边思绪万千，当想到我的时候，眼泪终于流出来。妈妈一动不动，任由泪水顺着脸颊流淌。良久之后，妈妈脸上终于有了神采，妈妈看了看自己身上褶皱的衣服，妈妈皱了皱眉，这两个畜生！

  　　「不要跳！」妈妈刚要伸手整理一下衣服，谁知道从后面刷的一下窜出来个人影，一下子抱住妈妈，抱着妈妈向后一仰，两人摔在地上。

  　　「不要跳！」

  　　在妈妈站在河边的时候，一个跟我差不多大的孩子顺着河边走来。如果我在的话，我一定认识。因为这就是前一段时间跟我闹矛盾的张伟虎。

  　　张伟虎虽然还是个学生，但是逃课早已成为家常便饭，今天就是这样，张伟虎趁着下课的功夫，自己偷偷翻墻头溜了出来。张伟虎从小就是个上山打虎，下海捞鱼的孩子，本来今晚想跑出来去网吧上个通宵，谁知道今天网吧没营业，自己没地方去，又不愿意回学校，也就随着心意顺着河边溜达。

  　　没想到溜达没一会儿，看到一个阿姨坐在在河边，不一会儿又站了起来。不会这么巧吧，自己出来瞎晃都能碰到跳河的。张伟虎小从到大听过家里人说过几次小孩溺水，大人跳河的事，没想到自己还真的遇见了。

  　　张伟虎小心翼翼的藏在一株草丛后面，想看看这个阿姨是真的跳河还是单纯的坐那里休息。谁知道一会儿阿姨站起来后一动不动，就像中邪了一样。

  　　张伟虎蹲了一会儿，感觉腿麻的厉害，刚想起身的时候，却注意到前面的阿姨身子一晃。糟了，她真要跳河！张伟虎想也没想，猛地扑了上去，才有了刚才发生的一幕。

  　　「啊！谁呀！」妈妈惊叫一声，才发现自己被反搂在别人怀里，妈妈奋力挣扎，张伟虎以为越搂越紧，一下子抓在了妈妈的肥硕的乳房上。

  　　两人挣扎间，谁也没注意这些细节。等俩人都没多少力气了，张伟虎才喘着粗气说道：「别跳！有什么想不开的！」

  　　妈妈终于听清了张伟虎的话，放弃挣扎。

  　　「谁要跳河啊，我就是站在河边想点事情。啊，你快放开我。」

  　　听阿姨这么说，张伟虎才知道自己误会了阿姨，这时候感觉到两手之间抓着的柔软，张伟虎两手忍不住捏了捏，装作不经意间把手放开。

  　　两人站起身来，张伟虎一边喘气一边说：「阿姨，对不起啊，我还以为你要跳河呢，谁知道，谁知道，总之，对不起啊。」

  　　妈妈看了看眼前的男孩，只见眼前的男孩子浓眉大眼，两只眼睛炯炯有神。站起来后才发现，这个男孩子比自己还高半个头。

  　　「别说对不起，你做的对。你这属于见义勇为哦，阿姨应该谢谢你才对。」

  　　张伟虎尴尬的摸了摸脑袋，「这算哪门子见义勇为，顶多算是好心办坏事而已。」

  　　「小伙子，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回家？你应该还上学吧，在这里干什么？」妈妈缓过神来以后疑惑道。

  　　张伟虎说道：「哎，说实话，我是逃课出来的。反正学校里老师讲的我也听不懂，与其在学校里浪费时间，还不如出来玩呢，出来玩我还能开开心心的玩个痛快。」

  　　「那怎么能一样呢？通过学习你可以增长知识，丰富自己的阅历。只有不断学习你才能在以后的道路上在社会上立足啊。」妈妈不亏是老师，看到张伟虎这样的孩子就忍不住教导。

  　　「阿姨，你怎么说的跟我们老师说的都一样？天天听老师唠叨这些，我耳朵都快出茧子了。」张伟虎一听阿姨聊起这个，脑子里就烦躁的不行，忍不住抱怨道。

  　　「嘿嘿，因为我也是老师啊，虽然我是小学的老师。你们学校里的老师这样说都是为你们好，你们现在不知道老师的良苦用心，等你们长大了就会明白了，但是长大了就晚了。所以你现在挺老实的话就没错。」妈妈看张伟虎一说起学习就低下头，像霜打了的茄子似的，一看就知道他没听进去。

  　　张伟虎唉声叹气，「阿姨，你不懂啊……算了，跟你说了也没用。还是不说我了，阿姨你呢？这么晚你在河边干什么？」

  　　「阿姨，阿姨在河边想事情。」出于教师的本能，妈妈看到王维虎这样调皮的孩子，忍不住劝导了几句，没想到话题一转又回到了自己身上，自己才想起自己的事。妈妈叹了口气，「阿姨最近遇到了很多烦心事，但你还小，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张伟虎来了兴致，「阿姨，你说说嘛，你不说又怎么知道我懂不懂？再说了，谁说我小了，你看，我比你还高哦。」说着张伟虎来到妈妈身前，抬起手比划了一下自己和妈妈的身高。

  　　「我哪里是说的你的身高，我说的是你的年龄小，大人的事你不懂。你快回学校吧，阿姨家里还有很多事，我要回家了。」妈妈看了眼眼前的男孩子，好气又好笑的说道。

  　　说完妈妈可能觉得自己呆在这儿的时间太长了，忍不住就要跟张伟虎告别。

  　　张伟虎看见妈妈要走，眼珠一转，叫到「阿姨，我们在这里小河边相遇，说不定就是上天的安排。你把你的心事告诉我，说不定我就是上天安排过来帮你的。」

  　　妈妈停下脚步，留给了张伟虎一个背影。如果是以前，自己听了这样的话，肯定会翻翻白眼不屑一顾，但是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了，妈妈已经被最近的事折磨的快精神崩溃了。听到张伟虎这么说，妈妈沉吟良久，蓦然转身「敢不敢跟我来！」

  　　「有何不敢？！」

  　　镇上的KTV里，一间狭小的房间，房间里堆满了啤酒瓶。张伟虎仰坐在沙发上，房间里霓虹灯闪烁着，照耀在妈妈身上，把妈妈照耀的如梦似幻。从进来房间后，妈妈跟张伟虎根本没说几句话，只是端起酒杯喝酒。到最后，妈妈更是直接拿起瓶子对着瓶子吹瓶。妈妈急需要发泄，需要酒精来麻醉自己。

  　　妈妈一边拿着酒瓶，一边拿起话筒，嘶哑着嗓子开口唱到：

  　　「我有一帘幽梦 不知与谁能共 多少秘密在其中 欲诉无人能懂 窗外更深露重 今夜落花成冢 春来春去俱无蹤 徒留一帘幽梦 谁能解我情衷 谁将柔情深种 若能相知又相逢 共似一帘幽梦 窗外更深露重 今夜落花成冢 春来春去俱无蹤 徒留一帘幽梦」

  　　张伟虎看着妈妈嘶哑着嗓子唱着这首深情的歌，看着妈妈一边唱一边泪水滚滚的流下来，看着妈妈举起酒瓶对着自己的芳唇，酒水顺着妈妈的嘴角流出来。张伟虎终于忍不住站了起来，一把夺过母亲手里的酒瓶，砰的一下摔在地上。妈妈听到茫然的看着眼前的男子，这不正是自己的老公吗？

  　　张伟虎一把搂住妈妈，抱住妈妈的头就亲了上去。妈妈反手用力抱住眼前的男人，似乎害怕眼前的男人从自己怀抱中消失一般，妈妈用力的亲吻着，回应着眼前的男人，随着男人的脚步，被一步步逼近到门口。张伟虎把妈妈压在门上，两手捧着妈妈的头，吻了吻妈妈的额头，轻声说道：「走，我带你回家。」

  　　KTV三楼是旅馆，方便了张伟虎。张伟虎直接搂着妈妈进了三楼的旅馆里开了个房间后，就把妈妈拉了进去。

  　　打开房门，张伟虎再次把妈妈顶在门口，用力的亲吻着妈妈的芳唇，妈妈眼神迷离，只以为眼前的男人是自己的丈夫，热烈的回应着眼前男人的亲吻，直到两人都憋得喘不动气。张伟虎一边亲吻着妈妈一边解开妈妈上衣扣子，然后粗鲁的把手摸上妈妈的柔软的胸部，剧烈的揉捏着妈妈的奶子。

  　　妈妈被捏的忍不住轻声呻吟，却不退反进，挺起自己的胸膛，任由男人蹂躏自己的胸部，甚至主动的拉下自己内衣的肩带，把一个奶子漏出来，嘴里呢喃道：「嗯，嗯啊，老公，老公嗯，啊快点，快点要我！」

  　　张伟虎看眼前的骚妇这么主动，这么淫蕩，眼睛里闪烁着淫蕩的光芒，今晚溜出来真是赚到了，没想到遇见这么一个饑渴的女人。王子扬不再客气，帮妈妈把另一个肩带也拉下来，两只手揉搓着洁白的奶子，用指尖轻轻刮动奶头，引得母亲一阵阵呻吟。

  　　妈妈热烈的回应着男人的爱抚，在这一刻，妈妈还迷醉的认为，眼前的男人就是自己的老公。妈妈任由张伟虎揉捏自己的巨乳，主动的撕扯着张伟虎的衣服，直到把张伟虎的上衣拉扯开以后，妈妈抱住张伟虎，趴在张伟虎身上，主动踮起脚亲吻着张伟虎的嘴角，然后慢慢向下，亲吻脖颈，舔弄张伟虎的奶头。

  　　张伟虎也有几分醉意，抱住眼前的骚妇，把妈妈摔在床上。妈妈一下子摔在床上，头发披散开来，几缕发丝挡在眼前，上身的衣服已经被脱下，奶罩也被拉倒腰上，两个丰满的奶子随着妈妈的呼吸轻轻颤动，奶头因为动情高高耸立在两个奶子上，充满了淫靡的味道。

  　　妈妈躺在床上穿着粗气，眼神迷离的看着男人脱下自己和他的裤子，然后重重的压在自己身上，「啊！」妈妈呻吟一声，却主动握住男人的阳具，一上一下的撸动着，嘴里还轻声的呻吟。张伟虎俯身看着眼前的女人，然后低头俯身在女人两个奶子中间，两个手一手一个，一边搓揉两个奶子，一边用奶子揉搓自己的脸，不时的轻轻抬头，吮吸着妈妈的奶头。

  　　妈妈彻底动情了，当张伟虎手摸到妈妈的下身的时候，只感觉滑腻湿润，张伟虎整个手掌摊开，覆盖在母亲的下身，用力揉搓妈妈的下身，不一会儿就感觉整个手掌都沾满了妈妈的骚水。

  　　妈妈抓着张伟虎的鸡巴，拽向自己的下身，用鸡巴轻轻揉搓自己的阴唇，嘴里呢喃道：「老公，嗯啊，啊嗯，给我，给我，我要！」

  　　张伟虎感觉到眼前的女人已经彻底为自己打开，龟头已经顶在了湿滑的洞口，下身忍不住轻轻用力，一下子插进了，妈妈的骚屄里面。张伟虎和妈妈都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然后张伟虎本能的挺动着下身的鸡巴，在妈妈的骚屄里一进一出，用力抽插着妈妈的骚屄。

  　　妈妈已经彻底沉迷在酒精和性爱的深渊，随着张伟虎抽查自己，轻声呻吟「啊，啊啊，啊啊啊」的乱叫。张伟虎抽查了一会儿后，直起身子，抱着妈妈的两条腿，把妈妈推到床边，然后分开妈妈的双腿，看了看妈妈的骚屄，然后再次把鸡巴插进妈妈的屄里面，狠狠地，用力的抽查起来。

  　　不一会儿，妈妈就「啊！」的一声高亢的呻吟尖叫，伴随着妈妈的尖叫，妈妈下身一股水流喷涌而出，张伟虎不管不顾，继续抽查，一会儿随着龟头一麻，张伟虎向前用力一捅，一股浓浓的精液射进妈妈的骚屄里。

  　　这场大战没有过多的言语，但却消耗了两人太多的体力。等张伟虎射完拔出以后，再看向妈妈，才发现妈妈眼角带泪，已经闭上眼睛沉沉的睡了过去。

  　　张伟虎简单的清理了一下鸡巴，顺带着帮妈妈擦了擦骚屄，然后把妈妈拉倒床上，然后搂着妈妈昏睡过去。

  　　第二天早上，妈妈从昏睡当中醒过来，只感觉剧烈的头疼，从来没喝过酒的妈妈，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妈妈慢慢睁开眼睛，思绪还没有回到脑子里，妈妈抬手揉捏着自己的脑袋，然后才发现自己居然是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再一转头，居然看到一个陌生男人，闭着眼睛安静的睡在自己身边，而自己竟然还枕着他的胳膊。妈妈轻轻掀开被子，发现自己赤裸的身体，忍不住惊声尖叫！

  　　「啊！」

  　　张伟虎被妈妈的尖叫声吓醒「怎么了？」张伟虎也揉了揉自己的脑袋，看着妈妈在身边，然后无辜的对妈妈说道：「阿姨，你醒了啊！」

  　　「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发生了什么？」妈妈用被子紧紧地缠绕在自己身上，失声问道。

  　　「阿姨你忘记了昨晚的事了吗？不是你带我来的吗？你还记得昨晚我们在河边的偶遇吗？然后，然后你就带我到KTV里喝酒，你喝的酩酊大醉，你都忘了吗？」王子扬拽了拽被子的一角，盖住自己的下半身，装作迷迷糊糊的说道。

  　　「我是说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

  　　「阿姨你喝醉了以后就抱着我，一边哭一边亲我，我根本躲闪不过来，你还叫我老公。我看你喝的太醉了，本想把你送回家去，谁知道你根本说不清话，没办法我就把你带到了三楼的旅馆，刚进房间你就搂着我不让我走，一边搂着我一边脱我的衣服。然后，然后我被你吓坏了，只能乖乖的任由，任由你脱下我的衣服，接下来你，我们就发生了关系。完事后我们就睡在了这里。」张伟虎装出一副惊恐的表情，一言一语的说道。

  　　妈妈一边听张伟虎叙说，一边注视着张伟虎，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他是不是撒谎，但是不知道张伟虎演的太逼真，还是自己确实被酒精麻痹了大脑，根本分辨不清真假，妈妈只是模糊的记得，昨晚自己是和老公在一起的。妈妈看着张伟虎，心里纠结万分，自己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昨晚怎么就莫名的跟这么个小孩子发生了关系，关键是还是自己主动的，这下子真的解释都解释不清了。

  　　妈妈一个头两个大，先是被王子扬强暴，接着竟然在同一天和一个这么小的孩子……关键现在自己和他还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妈妈现在都不知道应该怎么跟这个孩子说，内心深处只觉得莫名羞愧，关键还是自己的错误。

  　　妈妈眼神游离，理了理思绪，说道：「不管昨晚发生了什么，我们都当做一场梦。今天梦醒了，你快点穿上衣服回去上学，昨晚权当阿姨的错好不好。」

  　　「不，都怪我不好，我不该陪阿姨喝酒的。更不该和阿姨上床，阿姨，我不是一个好孩子，学习又不好，现在还犯了这么大的错误，老师以前讲过，跟女人发生关系要经过女人的同意，否则就是强奸。阿姨，我对不起你，都是我的错，我要去跟老师，跟警察自首，希望能争取宽大处理，呜呜。」张伟强声泪俱下的说道，说道自己错了的时候，甚至抬起手狠狠地自己抽了自己两个个耳光。

  　　妈妈看眼前的孩子这样，更是有苦说不出，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自己肚子里咽，「好了好了，昨晚，昨晚的事都是我自愿的。这样行了吧？赶快穿衣服吧。」

  　　「那，那以后，我们还能不能？」

  　　「你到底想怎么样？！」妈妈惊声怒喝。

  　　「算了，阿姨，你既然不是自愿的，我还是去自首吧」张伟虎低头，默默的穿上自己的衣服，一言不发的就要拿起自己的东西离去。

  　　「等，等一等，你还是个孩子，你怎么可以威胁阿姨？我都可以当你的妈了，你，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好吗？」妈妈隐隐感觉到这个孩子并不像表面的那么单纯，却没有任何理由反驳他，只能想先暂时稳住他。

  　　「真的吗阿姨，我们还可以再联系吗？我，真的可以吗？」张伟虎终于等到了妈妈的话，嘴角轻轻的笑了笑，然后转过头，装作惊讶的看着妈妈。

  　　妈妈不再有任何言语，轻轻的点了点头。张伟虎知道这应该到了妈妈能接受的极限了，就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掏出手机，加上了妈妈的微信。

  　　妈妈也不管不想，上初中的孩子怎么会有手机，只想尽快打发走这个瘟神。

  　　等张伟虎走后，妈妈闭上眼睛痛苦的扯着被子，双唇紧紧地抿着，牙齿咬在一起，发出一阵阵低声哭泣的声音……

  　　三楼旅馆的监控室里，孙建坐在沙发上，两条腿放在桌子上，看着某个房间里监控中的画面，嘿嘿冷笑……

  　　孙建旁边，张伟虎低眉顺眼的乖乖站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