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内十分安静,只能听到纸张翻动的声音。
李若铭坐在旁边的待客沙发上垂眸看着手里捏着的几张报告。
助理「笃笃」敲了敲门,推门进来。
「小姐,已经查清楚了,人在邻市Y市的福利院。」
「好的,我知道了。」李若铭微笑。
李若铭是李家大小姐,已经三十岁了的她却依旧单身。任谁都想不到,这个Z 市出了名的单身漂亮女人其实是有一个儿子的。
李父是老来得女,哥哥李泽宇大了李若铭十五岁,一直把她当半个女儿,所以她从小受尽宠爱。
那年李若铭才十八岁,情窦初开的她喜欢上个一个大她一岁的学长。原本满心欢喜的将学长介绍给家人,却并没有得到认可,李父坚决不同意他们在一起。于是两人生米煮成熟饭的有了一个孩子。
但很快就被家人发现带走,原本想打掉孩子,却因为她身体不好不能承受,只能让她生下了这个孩子。这个孩子一出生,不过两月就被李家人瞒着偷偷送到了福利院遗弃。这让当时年少任性的李若铭跟家里关系一度闹的很僵。
而那位学长呢?找不到恋人,过了几个月就慢慢遗忘了这个不知所蹤的恋人,只偶尔想起觉得怀念那份青春的青涩爱恋,他根本想不到李若铭当时还给他生了个孩子。
所以,这人凉薄可见一斑。
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李若铭后来也认识到自己错了,但孩子终究是无辜的。
*** *** ***
李若铭办事向来雷厉风行,有了消息没过几日,便开着她那辆红色跑车来到Y 市。
这个福利院并不大,比网上查询到的照片看上去要老旧一些。透过外面的铁栏桿,能隐约看见里面花坛里稀疏的灌木。还有几个小孩子在里面走来走去,似乎在做游戏。
因为已经做好了前期工作,所以李若铭只需要征得孩子同意就可以了。
李若铭环视一圈,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了自己要找的那个人。别人都是三四个,五六个一堆,只有他一个缩在角落,坐在一条小凳子上,面前摆着两本作业。别人都好奇的打量着这个陌生人,而他却看了两眼就继续低头写作业。
他现在应该是已经十二岁了的,看着却最多只有九岁,又瘦弱又矮小。
李若铭凑过去饶有兴致的看他在写什么,「你这道题有更简单的解法呢。」
她说着拿了一支笔,在旁边空白的草稿纸上写了一遍题目,点了点,「这样不是简单多了。」
男孩沉默的看了一眼桌子边缘上搭着的那只漂亮的手,压根没有理会,继续按照他自己那个办法写。
李若铭却并不介意他的冷淡,蹲下看着那个孩子,朝他微微笑了笑。
「你是我的亲生孩子哦,要不要跟我回家?」
男孩往墻壁那边缩了缩,握紧了手中的笔,埋着头不说话也不抬头看她。
「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你从小就跟我失散了,我找了你好久呢。」李若铭柔声道,「以后我会关心你,爱护你,任何人都不能再伤害你。我可以陪你去任何一个地方玩,给你做好吃的……所以你愿不愿意跟我回家?」
男孩终于看了她一眼,然后他微微点了点头。
*** *** ***
李若铭给他取名叫李言。
正值四月,李若铭索性给他停了课。「学校先不去了吧,先在家休养几个月,你现在也太瘦了,我给你找个厉害的中医调养一下身体。等过九月,再给你找个新学校。」她说。
李若铭在 Y市有一栋小别墅,一共就两层,看着不大,是她母亲以前留给她的房子。
屋里到处都是木质的器具,大片的落地玻璃也能近距离的看到外面的草木,有种自然放松的感觉。屋后有条小道通往一个湖,隐约能看到一个木头断桥和一艘小船。
「你知道嘛,晚睡会长不高的,早点睡吧。」洗了澡,李若铭见还靠着床头看书的李言道。
她乌黑的长发瀑布一般倾泻在肩上,樱唇上挂着一抹温柔的微笑,一条黑色的吊带丝质睡裙贴着她窈窕的身体,饱满的乳房骄傲的挺立,从宽大的领口中露出白嫩的乳沟。裙摆堪堪盖过浑圆的俏臀,裙下的点点春光,若隐若现。短裙下一双因为夜凉包裹着黑色丝袜的美腿修长笔直,玉足踩着一双居家拖鞋。
丰腴的身材、姣美的容貌和成熟的韵味、高雅的气质将女人的魅力展现无遗。
「要听睡前故事吗?听说这是每个做妈妈的都要经历的事,我给你念几段怎么样?」李若铭拿了本故事书又道。
李言躺在床上,被子规规矩矩的盖在脖子上,双手放在腰部叠好,闻言小幅度点点头。
李若铭看的好笑,自从福利院回来,她还没听李言说过一句超过十个字的话,最多的也就是点头,或者说「好」「嗯」「可以」之类的。他不爱说话,大概是因为身体瘦弱,又是从小被就抛弃的孤儿,不管在福利院还是学校都是被排挤欺负的人。被人欺负,没人帮助他,他的孤僻大概就是这么来的。
李若铭坐在靠窗的床边,伸手关了房间的灯,只开了床边的台灯。她声音婉转,特特压低了一些,显得温柔似水。房间里有种静谧的气氛。灯光给她的侧脸镀上一层柔和的边,朦胧又动人。
李言不知道什么时候侧过了头,他看着身边这个人垂首看书的模样,眨了一下眼睛,静静听着她嘴里吐露出的话语。
……
第二天李言和往常一样醒过来,忽然发现有些不对——他的脑袋埋在李若铭胸前硕大的柔软,口鼻中都是满溢的醉人乳香,两人的腿交错夹着对方一条腿,她的短裙已经完全撩到了腰上,李言的手不偏不倚的搭在那裹着细致丝袜的挺翘美臀上,晨间挺立的男性特征也一跳一跳的,隔着内裤骄傲的顶在了丝袜美腿的根部。
李言有些尴尬,小心的起身,动作轻柔,一点声响都没发出,但旁边的人还是醒了,伸手戳了戳他的脸颊。
「早啊,我昨晚念着念着就犯困,不想走回去,就直接睡下了。起来去跟我跑步吗?」李若铭一脸自然。她当然很自然,这是她的亲生儿子,还是一副小男孩的外表,她怎么也不可能有什么不自在。
*** *** ***
李言通常是,李若铭待在哪,他也待在哪。除了为半年后的继续上学预习功课,李言就是看些感兴趣的书籍资料。
李若铭这边的书架的书大部分是李家爸爸和哥哥送给她的,枯燥的金融类书籍。
她自己虽然名下也有几家小公司,却不用自己处理,自然有专门的人帮忙料理,如今也就是不温不火的开着,每年收益不多,也就当个零花钱。
李若铭从不强求李言做什么,一切都按照他自己的想法来,看着李言安静的看着那些枯燥的书籍,一点没有不耐烦的样子,偶尔来了兴趣还会给他讲讲课。
除了商业相关,其他相关各个领域李若铭也能说出个一二三四来。李若铭从小就是父亲亲自教导的,是一个真真正正聪明又博学的大小姐。而当李若铭好为人师之后,她也真心对李言这个绝顶聪明的学生感到喜爱了,没有人会不喜欢一个一教就会还能举一反三融会贯通的好学生。
李若铭当老师当上了瘾,刚好手底下两个公司的资料,李若铭就用这个现成的教材来教导李言。当真正深入的了解,李若铭忍不住感叹,这真是一个天才。
李言在某些方面仿佛有一种超强的敏锐度,他的敏感和可怕的直觉能让他做出完全正确的判断和决策。明明他过了冬天,才刚满十二岁而已,但在她模拟的练习中,李言做出的选择确实完全正确,甚至还有两次提出了两份更加有新意的可行方案。
李若铭每次都忍不住摸着李言的脑袋,露出那种惊叹欣赏的眼神,毫不吝啬的夸奖他。
李言是个内敛沉默的男孩子,虽然被夸奖了也没露出过骄傲的神情,但要是被夸奖了,那天总是会高兴一些。他若是高兴,脸上也不会表现出来,但说话速度会稍稍快一些,说得字也多一些。
而李言成长的如此快,时常让李若铭觉得,或许再过两年,自己这个「老师」就再也没有什么能教给他的,但是李若铭并不惧怕被超越,相反,她很期待那一天。
李若铭和李言一个教一个学,日子过得平静和谐。
*** *** ***
这天李若铭从杂物间找出两架鱼竿还有鱼食,「小言,走,我们去钓鱼,钓到了鱼晚上就吃鱼。」
小别墅往前走不到几步就是一个湖,湖边停着那船看上去是有人用的,李若铭熟门熟路的上了船放好东西,又牵着李言也上了船。李言从小在福利院长大,没有坐过,站在船上晃了两晃,被李若铭拉了坐下来。
李若铭让他坐在自己身边,看自己怎么穿鱼饵,「这样,学会了吧?很简单的,来,你试试。」
李言就接过桿照着李若铭的样子穿鱼饵。他是真聪明,一学就会,李若铭夸了两句,将小船划到湖湾一片树荫下,两人一个船头一个船尾的坐着钓鱼。
这里离着岸边还有好几米,岸边的树高大,长得歪歪斜斜,刚好就遮住了这边一片湖湾。
李若铭洒了几把鱼饵,鱼钩放下去不到一会儿就有鱼开始咬钩。她是个老手,很快钓上来一条。她得意的提着在李言面前晃了晃就取下来放进了桶里。一边穿新的鱼饵,一脚坏心眼的将桶推到了李言面前,果然就见他凑过去看,然后被那鱼突然的甩动尾巴甩了一脸水。
李言一脸水的坐回去,学着李若铭的样子,过了不久就见李言浮标往下被拖动。这大概是条大鱼,李言怎么都没钓起来,最后干脆站了起来往后拖。谁知道这一下用力过猛,只听到一声落水声,李言已经摔下了水去。
变故太快,李若铭想伸手去捞也没捞着,见到李言在水里胡乱扑腾就知道他根本不会游泳,李若铭只能下水把人捞了起来。
李若铭把李言推上船,见到他坐在船上整个人湿透了像只落水的毛绒小狗,看着还有点呆呆的,就有些好笑。
翻身上船,李若铭拧了拧自己的衣服,对李言笑道,「不会游泳可不行,下次教你游泳。」
她穿的本就简单,现在浑身湿透衣服都贴在身上,丰满的乳球若隐若现,黑色的蕾丝胸罩,在雪白中略显一道黑色的神秘诱惑,足以让任何男人兽血沸腾。
李若铭说着,忽然瞧见他红色的耳根,打趣道,「不好意思什么,你才这么小呢。」
两人浑身湿透,也不钓鱼了,回去洗澡换衣服。桶里只有一条李若铭钓的鱼,不过晚饭做个鱼汤也够了。
忙活了好一阵,下午李若铭又拉着李言来到花园,转了几圈后转到了屋后一片僻静的树丛里,看到一棵树下那个老旧的秋千,这是她小时候外公做的,后来母亲去世后,她就连 Y市也来的少了。
用手拂开了上面的落叶,李若铭坐上去试了试。秋千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但是感觉还算稳当。她摇了摇,拉过李言,将他一起抱到腿上坐着,他瘦瘦小小的,一点都不重。
李若铭叹了一声「太瘦了。」,脚尖一点就让秋千慢悠悠的摇晃起来。
「我小时候不管开心还是不开心的时候,都喜欢在这里坐一会儿。」李若铭道。
他们头顶上那根粗壮的枝桠因为秋千的重量微微摇晃,上面的树叶也慢悠悠的落下来。李若铭接到一片黄色的,转手就递给了李言。
李言抱着树叶不说话,李若铭也不说话,只听得到秋千发出的咯吱声。
原本气氛静谧又安然,可是就在这时候,李若铭脚下没注意,摇晃的力道大了点,顿时秋千「咔哒」一声就散开了,坐在秋千上的两个人往下倒去。
好在这秋千不算高,底下又都是厚厚的落叶,摔得并不算疼。
李若铭躺在底下,倒抽一口凉气。她的脑袋磕上了秋千的栏桿,背上也咯着了,一只手还护着李言,她另一只手摸了摸脑袋,又「嘶」了一声。
被她抱在身上的李言反应倒快,他滚到一边,把李若铭扶起来,犹豫了一下就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疼?」
李若铭眼底有些笑意,被他摸到脑袋,嘴里又「嘶」了一声,「疼。」
李言没再碰她脑袋,用力想将她扶起来,李若铭顺着他的力道站起来,又动了动肩膀。缓了一下其实并不痛了,就是磕了一下而已。低头看见李言的黑眼睛,李若铭笑笑捏了一把他的脸。
「好了,现在不疼了。」
李言看了一眼她的背,没说话,一只手还拿着李若铭刚才给他的那片黄叶子。
……
*** *** ***
母子两在Y市住了三个月才回到Z市。七月的天气已经非常炎热了,正是学习游泳的好时机。
其他事可以说一教就会的李言在游泳这事上,却是一点天分都没有,李若铭教了几天,他还是一下水就只会扑腾。
李若铭见他试了几天实在不行,劝他既然学不会就算了,但李言还是每天继续去练习,很是一番苦练。
李若铭每天看着这小子在水里扑水花也觉得挺有趣的。有时候会跟他一起在水里扑腾。
在家的李若铭总是要随性一点,有时候还会穿着性感的比基尼。完美的水滴型乳房裸露大半出来,形成一道天堑的鸿沟。那若隐若现的鼓胀轮廓极了两团正被压抑的水球,给人柔软、弹力十足的既视感。腰肢不堪一握,美臀浑圆丰腴,细小的布片堪堪遮住私处,延伸而下的颀长美腿温润白皙。
尤其是她走起路来袅袅挪挪,风情万种的模样,就犹如世间最致命的春药,每一处肌肤,每一个部位,无一不是极品中的极品,散发着勾人心魄的媚惑。
当然此等的美景并没有多少人能够欣赏到。
李言每次也耳朵红红不敢多看,这个孩子话不多,脸上的表情也不多,所以李若铭为了看他脸上的那种窘迫表情,特特穿了好几次,每次都会伸出细长的手指戳他的脸颊,调笑道,「你在害羞什么?」
直到有一天李若铭发现,每天很早起来一起跑步的人儿今天却忽然没了动静,进了房间才知道这个小少年已经烧的迷糊了。一番折腾打了点滴,李若铭反思,这些天太纵容他在游泳池里泡得太久。本就营养不良的身子,才会受了凉,病的这么厉害。
生病的李言变得特别粘人,大概是从小缺少关爱,三个月的相处,使他格外依赖李若铭,总爱缩在她的怀里。
「小言,居然还会撒娇……」
李若铭被抱得紧紧的,她胸前那对挺翘的雪乳顶着李言的胸口,下半身穿着的丝袜也摩擦着他的腿,细致的触感,让眼神迷蒙昏沉沉的李言觉得十分舒服。
李若铭被他拱得面红耳赤,但见他小小一个可怜又无辜,心底怜惜,也不好说什么,本就好好照顾,如今更是细心。
几天后,李言这场病来势汹汹,去的却也快。他日日看着李若铭在床边守着,不管吃的喝的都为他细细张罗,他痛了累了不同于从前只能一个人忍着,现在有人陪着,睡前还能听见她特地给他念书,哄小孩子一样的,心里也是五味陈杂,但他却并不想离开李若铭那温软的怀抱。
他从前最最羡慕的,好似也就是这种感觉罢了。沉浸在逃不脱噩梦中的时候,有人能唤醒他,身体痛苦难忍的时候,能有一个温暖的怀抱。
李若铭见怀中的李言看着自己,忍不住对他笑了笑,问道,「怎么,病了这么一场,下次还要不要学游泳了?」
李言点点头。
李若铭毫不意外,捏了捏小孩的脸颊,「行,我找个专业的教练来教你,只是要注意不要再病了,你这身体也该好好养,游泳慢慢来,不急就是了,反正也是锻炼身体。」
等李言病彻底好了,他果然继续学起游泳,而这次,他好像突然开了窍,学的快了起来,短短几天就已经有模有样。
*** *** ***
李若铭安排李言在Z市上了一所私立中学。
这群富家小屁孩在十三、四、五岁的年纪正是对性懵懂,幻想的时候。
李言从小早熟,即使性子沉静不感兴趣,但也在耳濡目染下产生了丝丝异样的情绪。
之后的两年里,李言逐渐以看一个女人的眼光看待李若铭,开始留意她的穿着。
李若铭在家的时候只穿着内衣满家跑的场面也不少见,可以说她几乎还是把他当小孩一样。她无论春夏秋冬,任何季节,总是会穿上各种样式的丝袜和高跟鞋,加上样式繁多的各种制服与贴身窄裙,符合她一贯的优雅和美丽大方的气质,将她的美好身段展露无遗。
直到了十五岁那年,李言做了个涟漪的春梦,梦里面满满的都是李若铭曼妙的身影,醒来后他就觉得裤裆湿热。自然的生理现象让少年有些不知所措,他偷偷洗了自己的内裤。家里的衣物虽然一直都是请的阿姨在洗,但脏脏的内裤藏在洗衣篮里,李言还是怕李若铭发现。
他忽然发现自己对李若铭的感情是异样的。当她含笑看他的时候,拉着他手教导他的时候,关心他夸赞他的时候,他能想到的,都只有一件事。
将她压在身下,侵犯她!
这种想法随着他的长大,越来越根深蒂固,某种无法言说的念头每次看见李若铭之后都会蠢蠢欲动。可他知道李若铭不会接受这种畸形的关系,所以他只有沉默并压制住自己。
有时候实在忍不住,李言会趁李若铭洗澡的时候,去拿她脱在洗衣篮的丝袜。
这是一双很薄的黑色丝袜,轻若无物,薄如蝉翼。
李言情不自禁的将丝袜的袜口卷曲,对着坚挺火热的肉棒套了进去,看着薄丝中印现出自己粗长棒身,不由自主的快速套弄起来。
禁忌的欲望在坚固的道德伦理的牢笼里嘶声咆哮,仿佛要挣脱桎梏破笼而出。
他幻想着自己在舔舐着李若铭的玉腿,幻想着自己的肉棒正肏弄着李若铭的小脚,幻想着李若铭穿着这条黑丝的丝袜,勾攥着两只惹火的玉足,摆弄着两条修长圆润的丝腿,在诱惑着他,在勾引着他。
丝袜丝滑细腻的触感让李言激动不已,如毒品般侵蚀着他的思想,李若铭仿佛穿着这条黑色丝袜被自己压在身下,自己粗壮硕大的肉棒深深的插在她娇嫩的蜜穴中,看着她臣服在自己胯下婉转柔媚,曲意承欢。
持续的快感迅速达到顶点,李言闷哼一声,身躯一阵抖动,禁忌的欲望终于突破了牢笼的束缚破空而出。火热而浓稠的精液接连喷出,一股股的全部射进了黑色的丝袜里。再去看时,丝袜里沾满了白色的粘稠,随着袜管缓缓沉淀,透过丝质的缝隙滴落在地上。
李言大口的喘着气,看着滴落的精液,一股强烈的罪恶感袭来,一时间心乱如麻。
在那之后,李言就开始避免在李若铭面前暴露身体了,连游泳都是匆匆下水,游两圈后又匆匆裹了个大浴巾出来。
*** *** ***
今天是李若铭的生日,难得的周末,她开了个小聚会,聚会并没有多少人,是她的朋友,好几个都是和李若铭以及她哥哥李泽宇小时候玩耍过的朋友,一个圈子彼此也还算熟悉。
作为主角,李若铭这个晚上十分忙碌。
李言一个人静静坐在角落的椅子上,端着一杯红酒并不喝,偶尔将目光落到李若铭身上,看着她脸上带了优雅笑意和那些人说话,端着酒杯啜饮,目光凝聚在她喝了酒后越发显得红润的唇上。思绪不知飘到了哪里。
旁边忽然坐下一个人,同时一只手伸过来接走了他拿着的那个杯子,熟悉含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才十六岁,酒少喝。」
刚才还在众人中间的李若铭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她大概喝的有点多了,脸颊带着点红晕,眼角飞红,眼里水汽氤氲,看上去懒洋洋的,微微抬眼笑着看人的时候,颜色逼人。
「只喝了一口。」
「刚喝一口就被我发现啦?」
「嗯。」
细长手指弹了弹玻璃杯,李若铭笑道,「酒好喝吗?」
李言看着她的手,又仿佛是在凝视她手中的酒杯,「酒……很涩。」
李若铭笑了一声,举杯抿了一口,「等你再大点就会喜欢这种味道了。」
见她喝了自己喝过一口的酒,李言放在身侧的手指蜷缩了一下,然后拦住了她,「你今天喝的太多了,伤身。」
「好吧。」李若铭依言放下杯酒,脸上笑意盈盈,「小言长大了,会管我了。」
李若铭没能在这角落偷多久的懒,很快又被人喊去聊天。等到了酒会散了,李若铭已经醉的有些不省人事了,她平时也喝酒,不过都是浅尝辄止,很少喝的这么醉。
李言扶着她回房间躺着,李若铭躺在床上,长发凌乱,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落下一片阴影,脸颊粉红如胭脂般妩媚动人。
她穿了件黑色鱼尾修身连衣裙——那是李言送的礼物,她穿的很好看。
不,或许不是裙子的问题,她不管穿什么都很好看。
时光在李若铭这里仿佛定格了,三十五岁的女人青涩早已消失,宛如完全盛开的花,芬芳馥郁,优雅动人。
李言蹲下给她脱下了高跟鞋,将鞋摆放在一边。长腿,玉足被黑色丝袜包裹,薄薄一层,朦胧唯美,散发着无声的引诱。伸手小心的将那贴着大腿的丝袜剥离那双长腿,手碰到她的皮肤时,李言感觉到自己心脏跳动前所未有的快,他今天只喝了一口酒,但望着她,他却觉得仿佛自己有点醉了。
李言坐在床沿看着她有些走神,忽然伸手贴了贴她的脸,她真的醉了,脸上泛着粉色,热度熏人,也许是因为李言的手凉凉的,李若铭无意识的呻吟一声,往他手背上贴了贴。
珍而重之的在李若铭额头上落下一个亲吻,往下用鼻尖蹭了蹭那修长的颈脖,深深嗅着似乎是从皮肤下透出来的那股淡香。
李言在床边呆了好一会儿,终于然后转身出去。
灯被关上,门发出轻微的咔嚓声响,房间里就只剩下一个醉着的李若铭。
大概过了几分钟,安静的房间里,忽然响起一个轻轻的笑声。
*** *** ***
寒假将至,李言拿出背包在教室收拾东西,耳边听着同学讨论放假了要怎么过,互相交换着联络方式,讨论着去哪聚会吃饭。
忽然听到窗外传来一阵喧哗。
「外面干嘛呢?忽然吵吵嚷嚷的。」小贾爱凑热闹,起身跑到窗边探头去看,原来下面有个妹子捧着花要告白呢。「唉,李男神快来看,下面有个妹子要告白呢,我打赌,肯定是找你的!」
他刚说完,外面就传来了大声的喊声。
「李言!我喜欢你!」
小贾一摊手,吹了个口哨,「看吧,我就说了。」
全班的同学都感兴趣的凑过去瞧了,唯独李言还在那收拾,任外面喊声震天也没有去看上一眼。
「不用理她,过几分钟就有老师去带她走了。」李言淡淡道。
「我说李男神,你这也太不人道了,这大冷天的,人家妹子鼓起勇气向你告白,你这个男主角都不出现那多不好啊。」
「这妹子估计要难过了。」
「妹子这种可爱的生物,怎么能让她们伤心呢!李言这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家伙啊,可恨哪!」同班的男生议论纷纷。
一般来说,在一个班两年,基本上都会几个好哥们,勾肩搭背一起上课下课吃饭玩游戏什么的很正常,但同学们却总是觉得没法跟李言这样玩闹。
李言那个性子,虽然不难相处但总跟别人亲近不起来,之前也有很多妹子向他表过白,但都被他拒绝了,惹得妹子们黯然伤神。
跟李言走的还算比较近的男生们很怀疑他是个性冷淡,高中两年,一次没见到他「兴奋」过,连某些大家心照不宣的小杂志小电影啥的,李言也从来不看,对他有意思的妹子那么多,更是一点都没有谈个女朋友的想法。
他的东西从来都是整整齐齐的,颜色也是一样的死沉,桌子物件等都散发着一种仿佛性冷淡般的气质,和整个班级画风正常的男生相比,有种异样的格格不入。
小贾旁边的小丁忽然指了指楼下,说了句完全不相干的话,「看,那红车好炫啊!」他对妹子不感兴趣,最吸引他目光的不是那一群被人围观的妹子,而是楼下那辆一点都不低调的红车。
李言正听到小丁这句话,忽然大步走到走廊上。底下告白的妹子眼尖的看见他出现,忙又大声喊了起来。可惜李言却没看那姑娘,他一眼就看到了停在楼下那熟悉的车,二话不说转身背上包出了教室下楼,那动作比起刚才的不紧不慢多了几分急切。
「什么情况,李言忽然想明白了準备下楼去接受那个妹子的爱意了?」
「你什么眼神,他明明就是看到那车才下去的,你没看见他刚才忽然眼睛唰的那么一亮?」
「那还等什么?下去看热闹啊!」
贾丁二人风一般的跟着下了楼,正好见到李言目不斜视的掠过了被人群围起来的告白妹子,直直走向了边上停着的那辆车。
那车里坐着的人摇下了车窗,李言微微弯下腰凑过去,俩人瞧见李言脸上那百年难得一见的缓和表情,都忍不住小声「哇哦」了一声。接着就见车窗里伸出一只手,亲昵的戳了戳李言的侧脸。
小贾忽然做了个恍悟的表情,和小丁对视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对于车里是谁这个问题,我好像有点猜测了。」
「我也是。」
「除了李言的妈妈,谁能让这个母控融化?」
要说,他们这位同学难得会表现的回温一点的时候,就是每次打电话回去的时候,一周固定的三次电话,每次打完电话心情都会好上一阵,连说话声都没那么冷淡了。
时间久了,他们也清楚了,李言是在给他母亲打电话。因为李言从来都很独立,家长根本没来过学校,所以谁都没见过李言的家人,不过从李言每次打电话那边传来的零星声音猜测,他母亲应该是个很温柔的人。
关于李言是个母控这件事,经过两年的观察,几位男生已经得出了共同的认知。
正说着,就见李言忽然转过头看过来,不是很愉悦的摆了摆手打招呼,然后又低头对着车窗里说了句什么。
接着,车门打开,一只穿着麂皮的高跟踝靴,包裹着不透明黑色丝袜的修长小腿踩了出来。等那人下了车,站在了车门前对着他们微微一笑,俩人同时一僵,各自在心底卧槽了一声。
这活脱脱的女神啊,女人看着约三十岁不到,化了个精致的淡妆,发髻高盘,朱唇点绛,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修身毛衣和包臀窄裙将她火辣丰满的身材衬托的淋漓尽致,尽显成熟女性独有的魅力。
这个女人的样貌实在是太过出众,出众到光往那里一站就把周围的目光吸引过去,完美到无法形容!
这是李言的……妈妈?
「姐姐你好,我是小贾,我们是李言的同学。」最后还是最活泼的小贾鼓起勇气上前说了这么一句。小丁借着他的厚脸皮也忙说了自己的名字。
李若铭站在李言身边,看到身前站着的两个十分乖巧的男孩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是小言的母亲,你们叫我姐姐不合适,按辈分你们得叫我阿姨。」
「这怎么叫的出口啊,这么年轻漂亮的姐姐要是叫阿姨会遭天谴的!」小贾同学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
李若铭又被他逗笑了,对旁边站着的李言笑道:「你同学挺有趣的呀。」
然后小贾就看见自己同学投来仿佛被杀父夺妻般,含着杀气的眼神。激灵了一下,干笑着移开目光往小丁身后躲了躲。够了你这个母控!
他们说话的时候,那被忽略了的告白妹子,已经被姗姗来迟的老师带走了。那妹子还不太甘心,被拖走的时候还一个劲的转头大喊,被旁边的黑脸老师强势给镇压了。
……
李若铭载着李言回去的路上,和他閑聊,说起刚才那个表白的少女,「我一到就刚好听到那小姑娘在那向你告白呢,你还挺受欢迎的嘛,我还等着看你出来怎么应对呢,结果你根本就不理人家。」
李言坐在副驾驶上,看着她放在方向盘上的漂亮手指,「你希望我早恋?」
李若铭敲了敲方向盘,笑看他一眼,「我这几年有像其他家长那样限制你不能做什么吗?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我知道你自己有分寸。不过其实在这种青涩的年纪有一段恋情也是不错的,毕竟这种事又控制不住,你不像其他孩子,一直就很懂事,我是放心的。」
李言沉默了一会儿,转了个话题问,「你比较喜欢小贾那种的?」
「活泼的孩子是挺可爱的。」李若铭笑道。
李言又不说话了,转头看向窗外。
「不过比起来,我肯定是更喜欢你的。」李若铭又加了一句。
*** *** ***
这一年冬天并不算太冷,但李若铭一贯畏寒,到了冬日就不爱出门,寒假索性带了李言去赛普岛旅游。
赛普属于海岛型气候,终年有季风调节,温度在摄 26℃-31℃,正适合冬日度假休閑。
李若铭在飞机上睡着了,李言坐在旁边偶尔看看窗外的云,偶尔转头凝视李若铭睡着的脸,见她颊边一缕长发滑落下来,不由得抬手轻轻撩起替她夹回了耳后,表情里有几分说不出的柔和。
李若铭醒过来的时候觉得脖子有些不舒服,抬起靠在李言肩膀上的脑袋,他见她皱着眉头揉脖子,便伸手过来,接替了她的动作,轻柔又不失力道的给她按捏。
李若铭放松下来,又倒了回去,懒洋洋的道,「小言,脖子往下一点,嗯……就是那里。」
李言半个身子侧过去,几乎是将李若铭圈在了自己怀里,他低着头就能看到李若铭黑色的发顶,靠在自己的胸前,似乎并没有察觉到他的小心思。李言不由得凑近了些,嗅着李若铭身上清淡的香气,身体里仿佛有什么在逐渐苏醒。
「嗯?怎么了?」李言忽然收回手坐好,李若铭有些奇怪的问道。
「快到了。」
李若铭看了一眼他的耳朵,「嗯,挺快的。」
……
赛普岛确实是个度假休閑的好去处,蓝天碧海银沙,景色实在不错,人不是很多,人们的步调都慢悠悠的。这里不管是太阳还是海,都有一种格外特别的味道。
他们租了一个独栋的房子,房子不大,上下两层,屋顶漆成了蓝色,远远看去一个蓝色顶的小屋在海边,像童话一样。
院子屋子都打扫的很干凈,院子是用一圈木栅栏围着的,木头大概用久了,颜色有些斑驳,但攀爬在上面的星星点点各色小花,把那旧木头给衬托出一种明媚的田园风光。
屋子有点老,屋里铺的木地板,踩着难免有声响,而且隔音不太好,在楼上就能隐约听到楼下人的说话声音,可是奇异的,这种感觉又让人觉得非常安心平静。
二楼两个房间,采光非常棒,有两面墻的落地玻璃窗,两个阳台,从落地窗里都能看到远处外面的海。房间里的床单被罩都是浅蓝色,应该是刚清洗晾晒过,有种明媚的阳光气息,木头大床看上去又干凈又软绵,让人一看就觉得躺在上面肯定很舒服。
旁边的桌子上一个白色的玻璃瓶,里面插着几支新鲜的小花,楼下就有开这样的花,显然是新剪的,颇有点浪漫。
李若铭的房间窗边挂着一个贝壳串的风铃,若是有风,就会把它吹响,叮铃叮铃的。
母子两人收拾好各自的行李,已经是晚上了。
李若铭的房间能听到海浪声,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海浪声就格外明显,她静静躺在床上听了很久。
忽然她听到了很轻微的推拉门响动,是从隔壁李言来的房间传来的。
李若铭起身,走到和隔壁相邻的阳台。果然李言坐在隔壁的小阳台上,正静默地看着海面。
「小言,睡不着吗?」李若铭坐到阳台那把小藤椅上。
「嗯。」
两个阳台离的很近,李言和她靠的也很近,两人坐在那望着海面,挂着的贝壳风铃发出清脆的声响。
「你喜欢这里么?」
「喜欢。」
「嗯,我也喜欢……」
今晚有很明亮的月光,海面和底下的沙滩都很清晰,是一副很美好的画面。李若铭把脑袋靠在栏桿上,过了一会儿感觉脑袋被人轻轻摸了下,她抬眼看过去,发现李言不知道什么时候没有再看海了,他也靠在栏桿上,静静看着她,他的目光就像今晚的月光一样柔和明亮。
李若铭随意勾住他的手指,枕在手臂上平静地看海。感觉到李言温热的手掌动了动,似乎想抽出去,可犹豫了很久,终究是也轻轻握住了她的。
两人隔着一个阳台,握着手,谁都没有再说话。
夜晚的海浪和月光,如此温柔。
*** *** ***
过了一日,母子二人準备去门口那片大海滩上游泳。
李若铭换了件黑色截式泳装,柔顺的长发随意散乱着,披了一件薄纱,双乳高挺耸立,双腿纤细修长与紧俏的臀部形成诱人曲线,脚上穿着白色人字拖,脚掌纤细白腻,脚趾玲珑可爱。阳光的照耀下,她全身的肌肤白的反光,宛如太阳神光中走出来的神女。
他们刚到达沙滩,李言就看到好几个男人的目光开始在李若铭身上打转,心中忽然涌起一股无名戾气,让他觉得烦躁无比。
李若铭好笑的看他沉着脸,坐在遮阳伞下。「帮忙擦下这个。」对着李言扬了扬手中的瓶瓶罐罐。
把东西放到李言手里告诉他怎么擦,李若铭舒服的往垫着的毯子上一趴,反手解开了泳衣带子,然后就枕着手臂等着。
玉背肌肤光滑温润,雪白晶莹,没有半点瑕疵。浑然天成曼妙身材,自肋下突然收紧,然后至臀部放开,恰到好处的勾勒岀她那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更突出了那圆润的屁股。再往下是那双纤滑修长的美腿,吹弹可破又白滑细嫩的腿部肌肤配合上纤细均称的腿型让每一个看到的男人都欲罢不能,一双没有丝毫瑕疵的绝美玉足,洁白细嫩,让人经不住要采摘赏玩。
好一尊冰清玉洁的雪美人!肌肤纯玉细瓷般洁白,莹莹滑动着秀光,玉体横陈,身材窈窕,丰韵迷人,风姿绝艳。
许久,一只手才拨开了李若铭的长发,微凉的乳液贴上了她的背,从肩到腰。
「好了。」李言声音暗哑,然后将瓶子放到了她的旁边。便飞快走到海边,头也不回的鉆进了海里。
李若铭转头看着那匆匆的背影,少年的身体劲瘦修长,流畅腰线充满了张力,青涩夹杂着成熟的诱惑,像枝头上散发着诱人果香,但是还未彻底成熟的水果。李若铭笑了一声,伸出手掌张开,又缓缓握紧,像是握住了什么。
李言游了好一会才浮上来,遥遥看到李若铭坐在那在喝果汁,一派悠閑的样子,曲着腿,身上披着的薄纱垂在了地上。李言想起刚才双手拂过那柔软的腰肢,那滑腻的肌肤,好像有一种吸附力,引诱着自己的手贴在上面,不想移开……
……
傍晚后,这片地方变得热闹起来,来来往往的男男女女都在人群中寻找着自己的猎艳目标。在那坐了差不多三个小时,来搭讪李若铭的人就不下十位,还有来请李言喝酒的。李若铭喝的有些多了,他却没怎么喝,只是面无表情坐在那。
她也会像那些人一样找情人吗?或者,她来这里,就是想找一个情人?她从前没有其他人,是因为她没有遇上能看上眼的,那么现在又怎么样呢?如果她在这里看上了谁,他……又能怎么样呢?任她和一个不知名的陌生男人在一起?
这么想着的时候,李言的眼神越发危险。他紧紧攥着手中的杯子,手背上青筋微微凸起。
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的时候,为什么要克制和隐忍?当然是因为他不确定对方的想法,害怕被拒绝,要么就是因为身份上的差异……
*** *** ***
哗啦……
今夜有风,月色下的海波翻起,起了一个小潮,卷着雪白的浪花推到海岸上。
窗外,夜色深沉。窗内,昏黄的台灯打在床头,将一切都披上了一层朦胧。
李若铭躺在床上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落下一片阴影,脸颊上带着酒后的微微红晕,胭脂一样透着妩媚动人,醉态酣睡,安静无害。
一只手落在那红润的唇上,拇指摩挲了一下唇瓣,那只手的主人留恋的移开拇指,然后俯身将自己的唇凑到那微微开启的唇上。双唇相贴的地方柔软动人,还有一点令人迷乱的熏然酒气,令人迷乱,他贪婪的想占有更多。
因为太过珍重而不敢唐突轻慢的宝物被抓在手中的时候,那种巨大的满足感足以令人心脏和大脑都一齐狂乱起来。
他捧着她美丽的脸庞,温柔地亲吻她芬芳的樱唇,舌头顶开她的贝齿,吸吮卷住了那嫩滑可口的小巧丁香,香舌柔软湿滑,檀口里芳香怡人,让人怦然心动。抚着脸颊的手忽然收紧又蓦地放松,在克制与放纵间游离不定。
被汗打湿的刘海凌乱的垂下,李言白天那冷淡沉默的眉眼,现在仿佛是被点燃了的火焰,凝视着怀中的人。
咸湿的海风从外面吹进来,带着清爽和热度,吹动了李若铭垂在床边的一角裙摆。李言神色柔和的小心抱着李若铭,额头抵着她的脑袋,安静的听着她的呼吸声,和着外面的轻柔海浪,像是一曲最动人的安眠曲。
于是他环抱着怀中的珍宝,慢慢闭上眼睛。
……
李若铭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亮了,刺眼的阳光照在地板上,将咖啡色的地板照的反射着雪白的光。
身上昨晚穿的衣服还好好地穿在身上,没有什么奇怪的痕迹,也并没有不适。李若铭知道昨天李言没有对她做什么,但是……李若铭却忽然露出了一个有些微妙的表情。
她起身去了浴室,脱下裙子之后站在镜前,撩起背后的头发搭在一边,在脖子边上有一块红痕,并不明显,如果真的是个什么都不清楚的人,恐怕就不会在意,也不会联想到那种地方。
「这样还能忍住不做下去,真是个乖孩子。」李若铭一手抚着唇,垂下眼走到淋浴下去清洗身体。
清洗完,李若铭下楼来到大厅,看见李言坐着,身前放着一台电脑,正在认真地敲打,神情冷淡又严肃。
李若铭走过去一手撑在椅子的扶手上,弯下腰凑过去看他在做什么。
「这么早就起来忙?公司那边的形势不错,你选的几个人管理的也很好,既然来度假,为什么不多休息休息?」李若铭有意无意的靠近,笑道,「昨天不累吗?」
李言手中的动作一顿,不着痕迹的吸了一口气。离的太近了,少年人的身体总是经不起撩拨。
李若铭见他忽然换了个姿势,然后开口说,「早餐在厨房。」
李若铭看着他略显僵硬的背,唇边含笑。
自作自受了吧!
如果某些念头一直忍着,说不定还能忍得住,可一旦开了一个头,就会一发不可收拾,越来越难忍得住。日日对着喜欢的人,偏偏不能说不能表现出来,确实挺难受。
「小言,明天想去荒岛玩吗?」李若铭抱胸,「我打听到了一个荒岛,对那挺感兴趣的,要一起去吗?」
李言想起了昨天晚上一个和李若铭搭讪并邀请她去荒岛游玩的一个男人,脸色一下子沉下来。
她真的要和那个男人单独去那种荒岛?他们会发生什么?李言简直无法压抑心中的黑暗念头。这两天被好好压制下去的独占欲又开始作祟,妒火烧的他肺腑生疼,眼里都泛出一丝血丝。
「你……要让我一起去那个荒岛?」
「我对那个荒岛挺感兴趣的,想去玩,你不愿意去」
「你不是和另一个人约好去那?」虽然李言的语气并没有问题,但李若铭还是从中听出某些很危险的东西。
「我什么时候和别人约好了?我又不认识那个人,为什么要和他一起去,我本来就是準备问清楚地方,然后我们俩去的。」李若铭抬头看向已经走到自己面前的李言,伸手撩了撩他额头上垂下来的黑发,柔声说,「如果有什么事,其实你可以直接问我,而不是自己在那,一个人胡乱猜测。」
胡乱猜测了,还把自己气成那样……
*** *** ***
两人很快準备好出发,租的汽艇操作简单,李言试了几次就会了,照着之前那男人提供的位置,开始了这场短途航行。
海上航行很容易迷失方向,离开赛普岛后,渐渐的只能看得到四周蓝色的海水,连接了天,仿佛整个世界都变成蓝色,说不出的干凈澄澈。不知名的海鸟舒展着白色的翅膀,从汽艇溅起的水花上掠过,发出几声「呦呦」鸣叫。
临近中午他们才到达。
这小岛面积不大,岛上除了几棵树就是礁石,其他什么都没有。离的那边塞普岛距离又远了点,又没什么特色,有些鸡肋,所以才无人问津。
李若铭今天戴了个大太阳帽和大墨镜,一件一字肩沙滩碎花连衣短裙,裙摆堪堪盖住臀部,丰满挺拔的酥胸,袅袅轻盈的纤腰,修长笔直的美腿。浑身上下洋溢着成熟御女的丰韵和风情。
李言已经在树荫下摆好了东西,李若铭走过去坐在毯子上,接过来李言递过来的果汁,见到他借着这个动作侧了侧身坐得离自己远了点,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两人之间隔着一个篮子,吃着带过来的午餐,安静的听着不远处的潮声。
「小言,过来。」
饭后,李若铭拉着他让他躺下,将他的手臂枕在头下,然后闭着眼睛,伸了个懒腰,一脸惬意的呻吟了一声。
李言却有些睡不着,侧头就这样看着她的睡颜许久许久,心中滋生的狂乱野草一片疯长,撩人的让他有些头晕。
树荫印在李若铭身上,太阳光斑驳错落,几点落在她的脸颊,炫目又安静。她的嘴角带着一丝甜美的微笑,似乎睡着了。
他轻轻唤了她一声,没有回应……
无边无际的大海,开阔高远的蓝天,两个人。这种远离人群和一切烦恼顾虑的环境更助长了李言心底那不可言说的念想,他忍不住凑过去,要亲吻她。
可是这时候,他以为的熟睡的人,忽然睫毛颤了颤,睁开了一双清明的眼睛,定定看着他。
李言的身体忽然僵硬了,他离李若铭很近,近的只要微微低头就能再次尝到那片红唇的滋味。
「你是第几次偷偷做这事了?」李若铭声音中带着笑意,忽然伸手揽住儿子的脖子,趴在他身上,娇艳的红唇在他的唇上贴了贴,「想亲的话,可以告诉我。」
李言有些迷茫,他偷偷亲了李若铭,但她没有对此做出什么厌恶的反应,也没有什么不可置信的神情,而是很自然的接受了。
难道她是将他当做了孩子,所以这种事也并不在意的纵容?
李言不由得拥住了她,哑声道,「你知道我刚才在做什么吗?」
她为什么能这么毫不在意?
「我不仅知道你刚才在做什么,还知道前两天晚上你对我做了什么。小言,你该不会真的觉得那么一点酒,就能让我睡的人事不知吧?」李若铭抬手摸了摸李言的脸,「我知道,一年前我就知道,但是我并不确定,因为你还太小,也许那只是一种对于亲人的依恋……」
李言将她的脑按在了自己的颈项,闻着她身上迷人的香气,手臂越收越紧,仿佛要将她揉进身体里。他从来没有想过,李若铭居然会没有排斥他。
此刻他的心跳的前所未有的急促,他从来没想过这种可能,李若铭知道他的心思,她不排斥他,甚至还是有些喜欢他的。
这些年瘦小的少年虽然已经长的俊逸挺拔,但面对喜欢的人,面对感情,还是患得患失不停猜测。李言无法告诉她,自己有多喜欢她,因为就连他自己也不十分清楚,自己的满腔爱意究竟有多重。这份心情太沉重,而语言又太过轻忽漂浮。
「不管是亲情也好,爱情也好,我只想要你一个人,这辈子也只想要你一个人……」李言终于说出了这么一句,「你……愿意接受我?」
李若铭抬起头,捧起他的脸,直视他的眼睛,看着他因为紧张而紧抿着的唇。
「好……」
女人其实也正在试探着她的骑士,或者说耐心引导着。
就像跳探戈一样,贴近的时候,呼吸都来自于对方,心跳,步伐都又重又快,分开的时候,似乎只要一个松手,就会立刻远离,一收一放间都是属于两个人之间的试探。没错,就是那种若隐若现,若即若离的试探,这是一段感情中最富魅力的时刻。
李言一下子擒住了李若铭的唇,嘴唇湿润而柔软,温柔蠕动间香甜的津液缓缓流淌,女人幽兰般的气息在鼻尖环绕,舌头在口腔中纠缠追逐,百般配合,轻盈温柔,甜蜜柔软。其中的柔情蜜意浓的化也化不开,只有无尽的爱恋。
无边无际的大海,开阔高远的蓝天,远远望去周围一片的海水包围了这一座孤岛,就好像世界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其他任何人都不存在了。
*** *** ***
自从李言跟李若铭挑明之后,两人却并没有进一步的进展,就连之前的故意亲近都没有了。李言陷入一副想挨着李若铭想到不行的样子,可是偏偏一靠近就停下的一种奇怪的状态。
李若铭有点不明白少年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不过她也并不急,毕竟她是被偏爱的那个,所以比起李言显得要有恃无恐一些。
而李言呢,仍旧感到自己正处于虚幻中,这幸福来的太快,快到他需要一点时间分析与消化,如何才能继续保持这份幸福。
他对于李若铭太过喜爱慎重,在得到对方的表示后,就越发不敢轻慢对待,因此没有经验的少年越发手足无措,活像只守着宝物不敢碰只能看着的小兽。而且他的性格和经历,决定了少年比起李若铭要纯情生涩许多。
就这么别别扭扭的过了几天,李言好像终于有点回过神来了,开始试探的亲近李若铭,但做的小心翼翼,好像怕她忽然觉得不好,又反悔和他在一起了。
两人傍晚出去散步,李若铭走在前面,李言跟在后面。察觉到后面传来的,仿若实质的眼神,李若铭故意走慢了些,和他并肩。
「喏,想牵就牵吧。」
李若铭也没转头,就那么看着海,张开手递到李言眼前,声音含笑。
李若铭的手不大,十指却是十分的细长,就像嫩葱,手上皮肤十分的好,软绵绵的,滑腻温暖,摸起来就像是被捂暖和的白玉。这种小学生之间才干的拉小手的事,李言干得不亦乐乎,乐此不疲。手握在一起,十指相扣,默默地诉说着那无法用语言来描述的爱恋。
一种淡淡的禁忌的情感在心间流淌,这种情感让人心跳加速,让人产生一种犯罪的快感,但却又像上瘾了一般,欲罢不能。
李言默默牵住她,在沙滩上转了一圈又一圈,转到该吃晚饭了,才意犹未尽的放开李若铭。
「今晚,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吗?」李言问道。
「只是睡觉?」
李言耳朵红了,但还是迎着李若铭促狭的目光点了点头。
「好吧。」李若铭把手别在身后一歪头,「其实以前你刚来的时候,我们一起睡过很多次,现在也不用这么害羞吧?」
「……」
那时候他只是单纯的想睡觉,而不是现在这样不单纯的想睡觉。
「所以你会觉得难为情是因为你在想某些事。」李若铭肯定的道。
*** *** ***
晚上,两人睡在一张床上,盖着一张被子,中间隔着半米宽,李若铭睡前看了两页书忽然想起什么,举着书问李言,「要不要我念给你听?」
李若铭给他念了一首德文诗,李言没有学德文,他听不懂她念得这诗是什么意思。虽然听不懂意思,可是只听李若铭流畅优美的轻声读书,他就觉得这一定是首很美的诗。
李言想去学德文了。
念罢,「这诗的的意思是……」李若铭侧头看着李言,声音变得更柔和了一些,
「夜如沉寂的海洋,欢喜、痛苦和哀伤。
随着一波轻柔的浪击,模糊涌到心上。
希望就象云,在凝滞的空气中穿行。
暖风中谁去辩识,是思绪飞舞还是梦幻飘零。
即无语亦关上心门,不再向星尘述说怨恨。无奈心坊深处,柔波还在轻扣。夜象把哀怨情愁都包裹起来,可激蕩的心还是在夜的暗流中显现。夜花独开在真黑静夜里,夜没能掩盖它的情,它心底的暗流在黑夜中芬芳肆溢。」
李言忽然坐起身,靠近李若铭亲住了她,手按在她细软的长发上。
嘴唇滑嫩柔软,口齿间芳香怡人,如同细腻流动的沙砾流过了柔软的心口,带来阵阵悸动的酥麻。
吻毕,李言又飞快的躺了回去,对着李若铭说了句,「晚安。」然后一动不动。
李若铭眨眨眼,合上书关了灯,大大方方的把她娇软的身躯埋入李言的怀里。
夜晚透着那种让人全身都融化似的浪漫,那凉爽的海风吹拂着白纱窗帘,那波浪般起伏着的窗纱,就像一直神秘的手,撩拨着人内心中的情欲。
李言一低头就可以看到李若铭香肩美丽的弧线,漆黑的剪影显得玲珑浮凸。光滑的肌肤在昏暗中闪耀着微微的光泽,他眼底有一抹暗色,这让他怎么能睡的着!
「小言憋的不难受吗?」静静的相拥了良久,李若铭忽然出声道。
李言毕竟是青春期的少年,怀抱着温香软玉,早已有了生理反应,李若铭清楚的感觉到他火热坚挺的勃起,透着薄薄的衣服的阻隔紧紧的顶在自己的腹部。
一只微凉小手忽然握住了李言腿间的火热,轻轻的半握着,上上下下摸索。
「别……别动……」李言声音黯哑。
「你是不是喜欢妈妈的腿……还是丝袜?」李若铭忽然问道。
李言感到有点困窘的稍微动了一下,「为……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之前你在家的时候啊,用妈妈的丝袜……」李若铭促狭笑道,「你也不洗干凈点,男生的那个会让丝袜变硬的……」
原来她早就发现了……
「其实……你要是憋的难受的话……也可以跟我说的……」
「额……妈妈!」李言的呼吸因为阵阵性刺激而变得急促,「别说了……」
「嗯……」李若铭似是无意义的呻吟了一声,又好似回应了他。鼻腔中发出的娇柔呢喃,透着一丝妩媚的慵懒,糯糯好听,甜蜜细腻。
此时她只觉手中的肉棒似乎又胀大了一些,一手根本把握不住。灼热粗壮,硬如铁块,烫的她手心发热。而随着套动,手掌也根本触碰不到龟头。
我的天,好大!
这么大……如果插进去……一定很舒服……
李若铭忍不住在心中惊叹,浑身发软,心如鹿撞,身体如着了火一般发烫,呼吸急促混乱。
「妈……」
李言轻轻呢喃,双手紧紧圈住李若铭的纤腰,把脸埋进她的秀发里,丝丝的女人沁香传来,像是一个个啃噬的小虫般,痒痒的,然后一直痒到了他的心里。把唇轻轻贴在李若铭肩头,转了几圈,一边拼命地嗅着她的体香,一边张开嘴半咬半舔。
他怕因为狂乱的欲望而忍不住贪心的想要占有这个女人!
「嗯……小坏蛋……要妈妈快一点吗?」
柔若无骨的小手缓慢的速度前前后后的套动着,她的声音传到李言耳中的每一个字都像是恶魔细语般的诱人。
「要……」快感的沖击下已经感到呼吸困难的李言只能哼了这么一声。
李言只觉那只小手的速度加快了些,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轻轻抚弄着底下的睪丸。阵阵快感沖击着李言全身的每一寸神经,舒服得全身都已经轻微抖动了起来。
「额……」
黑暗中,李言脑子里一阵阵地晕眩,他听着她的呼吸和喘息,闻着她的体香和小嘴里吐出的芬芳,感受着,他的手,他的肉棒,他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在摩擦着母亲的肌肤。
海浪拍岸,白花朵朵,当潮水退去,岸边留下了几团白沫。
快感瞬间达到了顶峰,一道道欲望的热流喷薄而出。
李若铭开了灯擦了擦手,见到李言胸膛起伏,一手遮着眼睛,两只耳朵连脸颊都通红的样子,忍了忍溢到嘴边的笑。
少年这个样子,真是让人好想欺负他。
「还要吗?」故意在他耳边说了一句,然后就看着少年忽然坐起来狼狈的摇摇头,大步走进了浴室,连鞋都没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