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心,海底针,我一直不懂这句话的意思,毕竟我身边的都是同龄人,就算是女孩,也都是大大咧咧单纯的紧。
可金阿姨却让我第一次有了女孩的心思你别猜的感触。
因为她人丢了。
当然这是对我来说的丢,实际上在口交后的晚上,她就破天荒的拒绝了我家的晚饭邀请,理由是不太舒服。
我当时并没太在意,以为是她羞于马上见我,怕我在自己家胡搞,倒时候被我爸妈发现,我当时还挺开心的,甚至考虑第二天下午再去她家让她穿着丝袜给我足交腿交口交,一定要一次性做到满足。
但我万万没想到,她会扔下一句工作调度去外地出差的借口,直接消失。
三天了,电话光响不接,微信短信也不回。
我这三天一直在反思,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是不是哪里露馅了?
想到露馅这个点,我突然一拍脑袋,这几天光顾着担心了,完全忘记我还有身份,那个坏蛋马甲。
我赶紧翻出手机卡插上,电话就打了过去,随后秒挂。
果然不接,但她挂断了这足以说明她是能接到我的电话的,但区别是面对我的电话,她选择假装不在,任由我的电话不停的响,而面对我坏蛋马甲的电话,她是毫不客气的直接挂断啊。
电话不行就短信呗。
「我的宝贝。这都多少天了?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叮咚,「滚,别再烦我,我不怕你。」
嗯?什么意思?我挠挠头。
「宝贝。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啊。」
叮咚,「我要回韩国去了,你想怎样随便你,反正我在中国本来就一无所有。」
「宝贝,你怎么会一无所有呢?你不是还有你的小男人吗?你这么一走了之,你的小男人未来可怎么办啊。万一因为太过想你,变成强奸犯就糟了。」
叮咚,「闭嘴,他才不会。你这个魔鬼,你一步步的设计我,让我变得不要脸,我不能,不能再伤害佳佳。他那么善良,对我那么好,我不能。」
我瞇了瞇眼,还是猜不透金阿姨的心思。
「宝贝,你说我设计你,可我们只是在玩游戏嘛。当真的可是你,害了你小男人的也是你,怎么你要一走了之啊?」
叮咚,「没错,你是魔鬼,我是蕩妇,都是我的错,一开始我就不该踏入你的陷阱,更不该真的去动心,不过没关系,等我消失后,佳佳一定会忘了我的,只要时间够久。」
卧槽,这是来真的?金阿姨真的要走啊?这怎么行?
「宝贝,你走了,你的小男人怎么办?你不要他了?」
过了一会,叮咚,「这不重要了,他会好起来的。」
金阿姨这是下定决心了啊。
我顿时心慌了起来,怎么办?威胁吗?对,用裸照。
「宝贝。你这样让我很不开心,我真的会把你的裸照贴满全网额。」
叮咚,「呵呵。」
没想到金阿姨只是冷冰冰的回了这么两个字,按照我对金阿姨这种外柔内刚的性格了解,她这是真的有了觉悟啊。
怎么办?
这下我真的麻了,一直好用的裸照底牌都不管用了,为什么啊?
为什么金阿姨突然就变了,之前不是还一脸妩媚娇羞的给我口交吗?
甚至结束后还温柔的给我整理衣服,明明一切都在像我预想的幸福结局大步迈进啊。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错了?
女人女人,你怎么这么多变,上一秒还和我亲亲爱爱,下一秒就想离我远去?
不行,我不甘心,这不是我承认的结局。
怎么办?
我一边绞尽脑汁一边翻阅短信记录,想要寻找一丝突破口。
突然我翻短信的手顿住了,我仔细翻看了所有短信记录,除了一些没有营养的任务短信外,我和金阿姨有文字对话的记录里一直有一个人的存在,几乎所有话题都围着他转。
小男人,也就是我。
对啊。我啊。
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真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啊。
不过,我又有点犹豫了。自己真的够分量吗?我不确定。
试试吧。
「宝贝,你的小男人要是看了你的裸照,他会不会伤心死啊?」
叮咚,「呵,那样也好。等佳佳彻底认清楚我这个骯脏淫蕩女人的嘴脸后,他就可以彻底讨厌我了,只要他讨厌我,那以后他就可以忘了我,找一个好女孩,快乐的过好未来的人生。他是那么温柔的一个男孩,不应该被我这种人纠缠住。」
一遍,两遍,反复看着这条信息,我的心感觉有些抽痛,我突然有点明白她突然离开的原因了,是因为我那天没有强迫她做不想做的事,是因为我那句「我不想被你讨厌啊」的表白话语。
金阿姨一直很孤独,从她第一天给我当家教那天我就感受到了,孤独的女人,独身嫁到异国他乡,本来应该是她最安全港湾的老公,却也有着一些不可调谐的矛盾,所以她很孤独,直到遇到我们家遇到我。
大概只有我才能感觉到她的改变,从一板一眼的职业女性,到跟我这个小十几岁的小男人撒娇打闹,心理的防备是我眼见着一点一点消失的。
现在我确认了,我大概是金阿姨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人。
我自得的挑了挑嘴角,我猜我比金阿姨的男人还重要吧。
但马上罪恶感就让我垮下了脸,因为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源自欺骗和威胁,这不过是一种调教,一种另类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癥。
后悔吗?后悔。心痛吗?心痛。
停手吗?停不了。
没错,走到这一步,我已经回不了头了,要么我不得好下场,要么计划完善,我和金阿姨走进我理想中的美好结局。
所以,对不起。
我是坏人,我是坏人,我是坏人。
短暂给自己催眠以后,我再次抓起手机,「很好,我懂了。原来裸照早就不是你的软肋了,你的弱点原来早就变了啊。但是……我的宝贝。你要知道,弱点就是弱点,不会因为改变就不在具有威胁,所以你最好给我考虑清楚,不然后果,呵呵。自负吧。」
叮咚,「嗯?你什么意思?你要做什么?」
「呵呵,宝贝。这就是字面意思,如果看不懂,那就努力补习中文吧。」
短信发出,我立马拔掉了电话卡,有些威胁,说的越模糊越会让人胆战心惊,所以点到为止吧。
但只靠这个我也不敢保证有用,现在我都不知道金阿姨在哪,但我知道即便她想回韩国,也是一时走不了的,工作生活在中国这么多年,哪里是说抛掉就抛掉的?
不过接下来还有什么招,我是真的想不到了,或者说我已经把自己逼进死胡同了。
金阿姨不接我的电话,坏蛋马甲也把狠话说尽,我现在似乎只能期望金阿姨能把威胁当真,投鼠忌器的早点回来。
但她能明白我威胁话语里的意思吗?
要不?我看了看自己的手脚,摇了摇头,算了,太痛,臣妾做不到啊。
我唉声叹气了一阵,也只剩阿弥陀佛了。
一天,两天,三天,每晚我都要去对门看看里面有没有灯光漏出,可惜金阿姨一直没有回来,我这个沾枕头就睡的人,短短十几年人生里第一次体会到了失眠的痛苦。
连续几天都是只有天亮前睡一两个小时,我整个人都是脚步虚浮,浑身一用力就冒冷汗打摆子,可我还要装出一副我很健康的模样,怕被父母看出来。
三天又三天,放学路上,我根本无心和同学聊天,满脑子都是绝望,这都两个礼拜了,金阿姨一点消息也没有,电话不接,我的坏蛋马甲的电话短信也不回,她真是铁了心要消失啊。
过两天不会连电话都注销了吧?
那样不是永远也找不到她了?
我心里一慌,脚下就是一软,正走到小区前门下坡路,我顿时觉得身体失去了平衡,从马路牙子上一脚踏空,前沖脚步,再惯性作用下我顿时化作滚地葫芦,顺着下破翻滚几下,一头撞在小区行人的大铁门上。
等我晕头转向的坐起来,就感觉脑袋晕乎乎的,一股热流就从额头快速流下,瞬间就糊了眼,我不舒服的抹了抹,随后在一片惊呼声中晕了过去。
再睁开眼时,我人已经在小区附近的卫生所了,周围一群人把我堵的严严实实,有抹眼泪的老妈,担忧的老爸,还有一直和老爸说什么的陌生人,以及我的同小区同学。
众人见我醒了急忙就围了上来,老妈心疼的直哭,老爸问我感觉怎么样,一时间七嘴八舌的吵的我脑壳痛。
问我咋样?我觉得没事,一路从坡上滚下来,都是皮肉伤,要不是夏天,恐怕也不会是这幅皮开肉绽的凄惨模样,至于脑袋上那一下,我感觉撞得真不重,流血那是因为怼在了铁门尖角上,磕破了头皮,天灵盖的骨头多硬啊。
安抚了老妈以后,从他们的对话里才知道几个陌生人是物业的,我毕竟是自残在人家物业管辖区,生怕担责任的物业,那对我是照顾的无微不至,第一时间就把送来缝针包扎,还垫付医药费。
我也不是讹人的主,跟老爸解释是自己摔得,其他就不关注了,倒是和我同学打屁时,他给我看我当时的英勇照片,让我眼前一亮。
因为物业第一时间就把我背起来往卫生所跑,所以我那个没心没肺打算拿我当朋友圈素材的朋友,只来得及远远的跟在后面给我拍了一张照。
照片里,我胳膊腿上皮开肉绽,满头满脸的全是血,恐怖的模样,简直看一眼就觉得过不了今晚,我很满意。
在威胁他,说他敢发朋友圈,我就在下面留言,谢谢留我狗命的威胁下,我同学只能不情愿把照片传给我,然后删了相册,当然除了威胁,还需要一顿烧烤大腰子才能摆平。
医生给我检查后宣布,我只是皮外伤没大事后,我就吵着回家,但在老妈老爸的左右夹攻下,我只能乖乖去医院拍了片子,折腾到半夜才回家。
在第十五次对老妈说不用担心后,我表示要睡觉,这才得到了回房间独处的机会,我赶紧翻出手机卡插进手机里。
这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啊。
本来想要让之前的威胁更具真实性,我就想过自残了,可惜怕痛,做不到啊。
而今天这一个脚滑,简直就好像上天安排好的一样。
「金阿姨啊。你注定是我的,你跑不掉的。」我小声嘀咕着打开彩信,点击我受伤的照片,发送。
过了没一会,手机就震起来,我不疾不徐的打开变声软件,又等了一下,这次接通,「喂,宝贝。想我了?」
「混蛋,照片是怎么回事?是你做的?」金阿姨愤怒到咆哮的声音从听筒传出。
两个礼拜了,正正两个礼拜没听到她声音了,这一瞬间我差点没忍住眼泪。
我是坏人,我是坏人,我是坏人。
「桀桀桀,宝贝。我说过后果自负,你以为我在吓唬你吗?」
「混蛋,你把佳佳怎么了?回答我。」
「呵呵,宝贝,你这么担心你的小男人,你就自己回去看呗。别问我。另外我再次警告你,你可以继续挑战我的底线,就看你能不能承担相应的后果。」
「不不。你不能这样。」金阿姨的声音从悲愤慢慢转为哀求,「你不要动他,你要搞就搞我好了。」
「额?宝贝。你终于答应让我搞你了?」
「对对,我让你搞。你不要碰佳佳。」
「呃呃,宝贝太开心了,但你是不是觉得我傻?我现在要是出现在你面前,还不被你一刀捅死啊?哈哈哈,所以我们还是继续我们的游戏吧。」
「你这个混蛋,你……」
「够了。」我打断了金阿姨的话,「明晚开始继续我们的游戏,这么多天,我已经失去耐性了,懂吗?劝你别再挑战我。」说完我立马挂断电话,不给她反驳拒绝的机会。
我觉得这次应该已经是我能做到的极限了,如果这样金阿姨还不回头,那要么是我误会了自己在她心里的分量,要么就是金阿姨不信我这个坏蛋马甲真敢做什么杀人放火的事。
虽然受伤不重,但伤痛这玩意从来都是后劲足,所以第二天我基本上是爬不上了,浑身骨头散架了一样痛,比破损的伤口还难受,没办法,老爸老妈给我请了两天假,让我先养养再说。
老妈给我做了一堆包子当早饭和午饭,都端进卧室,放在我够得着的书桌上,他们要上班,可不能也在家陪着我,其实这样也挺好,浑身痛就躺着玩手机,饿了伸手就够得到包子,神仙一样的日子啊。
等老妈老爸都出门了,我赶紧进群摇人,王者五黑速来,以前最羡慕群里那些可以天天打游戏的,今天我也能享受一次了。
咚咚咚,突然敲门声就响起来了。
我草?老妈又没带钥匙?
搞死我啊。我心里埋怨,但也只能下床,像一个九十岁还患了关节炎的老妪一般,佝偻着身子,扶着墻一点点挪到门口。
「来了来了,别敲了,每次都不带钥匙,你不知道你儿子我现在走一步都和刀剜的一样啊。」我嘴里埋怨着,哆哆嗦嗦的费力的打开门。
然后香风铺面而来,一个黑影就撞了过来,我这幅身体哪里顶得住,顿时脚一软就往后倒,扑通一声我就觉得屁股一痛,浑身更痛,上身还有一个让我窒息的重量加速拍在我身上。
咯呴一声,我两眼一翻,就觉得灵魂已经离体飘起半米高了。
「佳佳?」熟悉又亲切的声音想起来,金阿姨,我努力眨了眨发黑的双眼,确定眼前和树袋熊一样挂在我胸前的确实是金阿姨。
「金阿姨。」我叫了一声,立马用手推了推压在我身上的娇躯,平时这样亲密拥抱,我一定开心死,可以现在,「我好痛啊。」
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我的金阿姨闻言,这才发现不对劲,平时孔武有力的我此刻脸白的像纸,胳膊上的纱布都开始渗血。
她顿时慌了,急忙从我身上爬起来,手足无措的看我仰倒在地上喘着粗气。
看我闭着眼在地上浑身绷紧,金阿姨不知所措的站起来又蹲下,伸手想摸摸我的头,又看我一脑袋的纱布,要摸摸胸口,又怕碰到了伤口,只能一脸紧张焦虑的低声喊我名字。
我真的痛啊,以前没经历过完全不会相信,明明就是摔了一跤怎么会浑身都痛,明明这些地方连个伤口都没有,此时我有点明白为啥伤筋动骨要一百天了,人的身体真脆弱啊。
紧绷一会,摔倒的疼痛可算过了劲,我这才睁开眼看着面前这个让我担心了两个礼拜的女人,看她一脸的焦急,我突然有了一丝报复的快感。
我用气若游丝的声音说道,「我没事了。」说着就艰难的挣扎起身。
金阿姨见状,急忙俯下身去拉我,可见我一胳膊的纱布,又不敢去抓,最后干脆跪在我身侧,用手插进我腋下,扶住了我。
虽然想要使坏耍赖,但地板确实挺凉的,所以我配合着金阿姨的力量艰难的爬了起来,又被她架回了床上。
躺下以后舒服了许多,本来一肚子话想要说,哪知金阿姨却闷不做声的忙活起来,关门,给我倒水,又去外屋清理我倒地时碰撒的垃圾桶,最后实在没有活了,她才在我灼灼的目光下坐到了床边的椅子上。
「哎呦呦。」我突然捂着胸口喊痛。
本来低着头绞着手指的金阿姨顿时凑上来,「哪里痛啊?」眼神里都是担心和心疼。
我见到凑过来的金阿姨,突然就伸出双臂搂住她,把她拉的一个趔趄,金阿姨急忙用手撑住床,「哎呀,小心啊。别压倒伤口。」
我不管不顾的手臂用力拉她,金阿姨怕再弄破伤口,就顺着我的劲被我拉进怀里,她的脸贴着我的胸口。
「金阿姨,你听到了吗?」
「听到什么?」
「我的心跳声啊。你能回来我太高兴了,我好想你。」想着这几天的担忧,思念,彷徨,以及最后还摔了一身伤痛,我忍不住就委屈的哭了起来,「呜呜,金阿姨,我好想你。呜呜呜,我以为你再也不回来,我以为你讨厌我,你不要我了呢。」
金阿姨挪了一下身体,抬起了头,定定的看着哇哇大哭的我,眼中充满了温柔和痛惜,她轻柔的抬手去擦我的眼泪,没有过多的安慰,只是用我能听到的音量,轻声说道,「对不起,我不走了。」
听了这句话,连日来的委屈又袭上心头,哭的更撕心裂肺了,金阿姨就这么定定的看着我,看得我都觉得自己哭的这么丑,还是不要哭了吧。丢人。
所以努力压下心里宣泄的泪水。
「羞死了,一个大男生还哭鼻子。」见我不好意思的收了眼泪,金阿姨立马好笑的用手捏我的脸。
「谁规定男生不能哭鼻子了。」我抽了抽鼻子回了句。
「好好。可以哭。那你能不能放开我啊。万一弄裂伤口就不好了。」
「我不,我就要抱着你,这么多天,我都忘记抱着你是什么感觉了,我要加深记忆。」
金阿姨无语的伸出一根葱白的手指点了点我的鼻尖,「真拿你没办法,那你松一松我换个姿势行不行啊?」
「不行,我怕你又跑了。」
「我保证不跑,骗你是小狗。好不好。」金阿姨勾住我的小拇指甩了甩。
我这才松开了胳膊,金阿姨忽的就从我身上爬了起来,「啊。」正当我要抗议时,就见她踢掉了高跟鞋爬上床,看我露出一脸被骗的表情,噗呲一笑,白了我一眼,侧身躺下,舒服的窝进了我一侧的怀抱里。
这就是依偎在怀的意思吧?
金阿姨的脸贴着我的胸口,一只手指在我胸口画着圈圈,「佳佳,你是怎么受伤的啊?」
我正享受金阿姨主动奉送的温柔,突然听到这个问题,知道是金阿姨终于还是忍不住想确定我是不是被人为暗算。
我不禁多想了想没第一时间回答,如果回答说是被人推得,可当时周围蛮多人的,真要是去询问,说不定真有人看到我是因为脚步虚浮左脚绊右脚也说不準,为了谎言不被拆穿,我貌似最好的回答就是模棱两可,反正金阿姨应该也就是想确定一下,其实心里早认定是我的坏蛋马甲干的。
「嗯,我就是从小区前面的坡上摔下来了。」
金阿姨皱了皱眉,「那条路你天天走,怎么会摔这么重?」
我故意挠了挠头,露出一副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的模样回道,「我也不想啊。金阿姨你都没看到,我是一路滚下来的,还一头撞在小区大铁门上,头都撞破了。」
金阿姨目光闪了闪,轻轻摸了摸我的脸心痛的道,「嗯嗯,别想了,以后走路小心点,知道吗?」
「嗯,知道了。」我乖乖的点点头,伸手抓住金阿姨放在我胸口的小手,感受那股柔软和滑嫩,金阿姨没有抽回手,而是轻轻哼起一段韩语歌谣。「%#《@。」
「听不懂。」我眨眨眼歪头看着她。
金阿姨展颜一笑,温柔的摸着我的伤口说,「我在给你唱我家乡的童谣,呼呼呼,吹吹吹,痛痛快快飞走吧。」
「呀,原来韩国也有这样的话啊。我们中国也有呢。小时候摔倒了,老妈也给我吹吹,说痛痛飞走了。」
一男一女紧紧相拥,互相用贴近用温柔的语气聊天,这一刻我俩就像一对热恋的男女朋友一样,和谐自然。
但这种温馨注定不会太长久。
都说男生容易青春期叛逆沖动,这除了是对眼前逐渐扩大的世界,所带来的好奇和探究外,还有一部分原因就是旺盛的荷尔蒙分泌,让青春期的男孩变得更加沖动,所以我也一样。
金阿姨好闻的香水味和洗发水不同的香味,混杂着鉆入我的鼻腔,不住地提醒我眼前的女人这一刻是属于我的,心理上的沖动如同浪潮一波一波的喷涌着我的心尖,让我躁动不安。
我忍不住扭动身体和金阿姨贴的更紧了一些,环抱金阿姨的胳膊也用力了一些。
「怎么了?」金阿姨担心的抬起头望向我。
「我难受。」
「啊?」金阿姨紧张的从我怀里挣脱出来,双手在我身上上下乱摸道,「哪里?哪里不舒服?这里吗?还是这里?」
「不是。再往下一点。」我指挥着金阿姨的探究的手,从胸口一直按压到小腹,「再下面一点就到了。」
再下面就是我已经撑死帐篷的裤裆了,金阿姨又不傻,马上看出了我骯脏的想法,小手搭在我的小腹上不动了。
「怎,怎么了?」我有点心虚的观察金阿姨的脸色。
她低头沉默了一下,忽然转头恶狠狠的剜了我一眼,「王佳玉,你都伤成这样了还不老实吗?」金阿姨一脸怒容的隔着裤子一把抓住的阴茎,用力前后晃了晃,「你一天天脑子里就不能想点别的?你这样将来怎么办?」
虽然不是第一次被金阿姨攥住命根子,但这次明显她生气了,我禁不住小腹一缩,感觉阴茎都软了下来。
我偷偷观察金阿姨的怒容,发现这怒气似乎不是假的,我顿时怂了,不怂不行啊。
「那个,金阿姨你别用力啊。我错了。」先道歉总没错,但就此服输可不行,身体不允许啊。
「我没每天想那个,你不在的日子,我都乖乖的学习,都没那个过。」我强辩道。
金阿姨当然听懂了我的意思,脸一红,怒容有点绷不住了,「我不信,你就没自己,自己……」
金阿姨毕竟还是脸皮薄,打飞机撸管这种虎狼之词,她是真说不出口。
但我是谁啊。自然秒懂。急忙抢先开口,「没有,你走了两个多礼拜,我以为你讨厌我,所以不要我了,我恨自己,所以我发誓不再做那些事惹你不开心。」我都开始佩服我自己了,我是啥时候开始能如此流利的胡说八道,居然连思考都不用了?
金阿姨被我热切的目光盯得不自然,偏开了头,语气也缓了下来,嘟囔道,「哼,我才不信你能乖乖这么久呢。」
说是不信手里的力度却放松了,还用我几乎没能察觉的力度轻轻捏了一下我的鸡巴。
嗯,还好我的小兄弟后敏感够给力,我知道气氛从这一刻已经从暧昧升华了,我必须再努力一把,这么多天我可想起金阿姨的身体了。
凭我对金阿姨的了解,她是外柔内刚的性格,再加上她对和我做那种事本能的抗拒,如果我耍无赖,恐怕会惹起她生气,别说维持现在的气氛了,可能还会直接给我多套两条裤子,然后逼我背英语单词冷静静。
所以不能耍无赖,但也不能就此冷场,我赶忙喊道,「我要上厕所。」
金阿姨白了我一眼就躺回我旁边,「去吧。快去快回。」
咦?没懂我的意思吗?
好吧,那我就说明白点。
我挣扎了一下痛呼一声,「浑身痛,你扶我去呗。」金阿姨看我挣扎的样子,没有说什么,而是起身扶我从床上起来,又搀扶住我往卫生间走去。
进了卫生间,金阿姨就往外走,我转头喊住她,「金阿姨。」
「嗯?」她奇怪的回头望着我。
我把双手颤抖的抬起来给她看,「手抖,解不开裤子。」
金阿姨翻了个白眼,疑惑的看了眼我的手,发现我好像不像装的,天地良心我真没装,摔下坡时我本能用双臂去护脸,手臂摔得真不轻,抖是真的抖,痛也真的痛,但肯定不会解不开裤腰带,我就是故意的。
对峙了几秒,金阿姨先泄了气,无奈的走回来,伸出小手解我的裤子,我还是那条校服裤子,金阿姨弯腰把裤子给我褪到大腿处,我坚硬挺拔的鸡巴就跳了出来,斜指天空。
金阿姨脸红的别开头直起腰走到卫生间门口,「快尿吧。」
「嗯,好嘞。」我努力用手指按住肿胀的鸡巴,弯着腰对準马桶,哗,哗哗,哗,哗哗哗。
马桶里的水声断断续续了好久还没结束,金阿姨禁不住问了句,「怎么还没结束啊?」
妈耶,真是女人不知男人苦。
这种情况下,充血的海绵体压迫尿道,我哪里能痛快的尿尿啊?
虽然我很想借此机会调戏她几句,但我又不是海皇或情场高手啥的,故意让金阿姨扶我进卫生间,就是为了亮出我充血的阴茎,以此来佐证我之前说的,从她离开后我就没打过飞机的谎话。
金阿姨担心的往我身后走了一步,「是不是那里也受伤了?」她充满担忧的问了一句。
「没,没。」我连忙否认,「就是,就是下面充血,尿不太出来。」
背后突然感觉被金阿姨狠狠拍了一巴掌,痛的我龇牙咧嘴,偷偷转头看了一眼,就见金阿姨红着脸对着我贼兮兮的目光举了举拳头。
「我努力,我努力。」我急忙转身用力挤压小腹,尽快把尿液排了出来。
长吁一口气,满足的看着金阿姨给我提好裤子,这才让她扶着我回去躺好。
我没在提其他要求,我知道铺垫够了,接下来就是多等一会,但我必须努力,努力保持我的下体膨胀的状态。
躺回床上,我对金阿姨伸出了继续抱抱的手,金阿姨没有拒绝,听话的又窝进我怀里。
我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她聊天,不过话题都是学校学习之类的,我问题出差去了哪,之前都住在哪,都被她岔开了话题。
不过算了,真实情况是啥我一清二楚。
聊了一会,我感觉要是再不开展下一步,我的鸡巴就要顶不住软下去了,所以趁着两人都没说话,一时间没有话题的时候,我紧了紧抱着她的胳膊,「这些天我真的好想你,金阿姨,我好难受。」
沉默了半晌,金阿姨用低不可查的声音回了一个「嗯」,随后我就感觉她的手顺着我的胸口一路下滑,经过腹部,插进裤子里握住了我的阴茎。
被有些冰凉的小手握住套弄,久违的酥麻从下身升起,「金阿姨。」我情不自禁的喊了她一声,向金阿姨探过头去。
金阿姨见我伸过来的脸,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伸嘴在我嘴唇上亲了一下。
我有些愣神,这也太轻描淡写了吧。
我不甘心的又伸头过去,可是却被金阿姨从我下面抽回的小手挡了回去,「别闹,躺好。」
别闹?我闹了吗?我不就是想亲亲吗?
金阿姨好奇怪的样子,可我又说不出哪里奇怪,重新被握住的鸡巴顿时让我放弃了思考,我感觉快感一波一波,但就是差那么一点,我有些失去理智的拍了拍趴在我怀里的金阿姨。
「用嘴,快用嘴。」沉浸在即将得到快感,却又差一些意思的烦躁情绪中,这句话几乎是我用近乎命令口气说出口的。
说完我就后悔了,怕金阿姨发火,但从我身边爬起来的金阿姨并没有发火,反而是转头故意露出不满的表情对着我撅了撅嘴,这不是生气,更像是撒娇。
随后她就拉开我的裤子,把我硬邦邦的阴茎掏了出来。
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股温暖就包围了我的下身。
久违的湿热,吸吮,再次从脑海中被记起。
我努力抬起头,看着侧跪在腿边的金阿姨,一上一下吞吐着我的肉棒。
「金阿姨,你舔舔我的龟头那块啊。」
金阿姨听话的吐出我的鸡巴,张嘴用舌头卷起我的龟头部位,前后左右用舌头打着圈,还不停用舌尖从尿道口,顺着下方尿道一侧一路下舔到蛋蛋。
我禁不住爽的哼了一声,金阿姨的声音在我下身含糊不清的传出来,「爽吗?」
我伸手扶住金阿姨正含住我的蛋蛋,用力吸吮的脑袋,「快,快来了。」
金阿姨一口吐出我的蛋蛋,再次张开嘴把我的肉棒吞进嘴里,深深的吞了进去。
我就感觉敏感的龟头前端,总能深深的触碰到金阿姨嗓子的内壁,阴茎更是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紧实感,特别是金阿姨绷紧的嘴唇,紧紧的、深深的,滑到我的阴茎根部,这种别样的禁锢感,让我突然回忆起,告别处男的那天,酒醉的金阿姨最后高潮时痉挛,小穴用力夹住我肉棒的感觉是如此相似。
我禁不住轻轻拍了拍金阿姨正吞吐阴茎的头,低声嘶吼道,「要来了,马上要射了。」
我本以为金阿姨听了会立马抬起头来躲开,哪知道金阿姨却想没听见一样,不但吞的更深了,上下吞吐的速度也更快了,强烈的酥麻感,让我禁不住从双腿到脚尖都绷紧了,只感觉下身一松,随着金阿姨的吞吐动作,一股精液就射了出来,金阿姨的嘴停在了龟头上,像含着棒棒糖一样,一松一紧的配合着我肉棒一涨一涨的射精动作吸吮着,直到我射完精,龟头进入敏感期,敏感到疼痛时,我才屁股一挪把龟头从金阿姨的红唇下拯救了出来。
突然的动作,让金阿姨没反应过来,嘴里的精液差点流了出来,她本能的一吸。
然后就听到下身一声吸溜的声音,充满了情色,金阿姨也没想到会这样,嗔怒的红着脸抬起头,皱着起高挺的鼻子,不满的哼了一声,这才翻身下床一路去了卫生间。
我回味着刚才升天的快感,情不自禁的傻笑起来。
一阵漱口声后金阿姨回了屋,看我一脸陶醉的模样,好笑的呵了一声,「傻笑什么呢?」
我扭头眨了眨眼,「太舒服了嘛。」
「傻样吧。」金阿姨爬上床看着我还高挺的阴茎,无奈的皱了皱眉,鼓了鼓嘴巴。
「歇会,歇会会好的。」我急忙说道,刚满足的射了一发,虽然欲望还是满满的,但也进入了短暂的贤者模式,看着露出为难表情的金阿姨,我这一瞬间充满了怜惜感。
抱着重新窝进怀里的金阿姨,我禁不住脱口而出,「金阿姨,你口交怎么突然这么厉害了?」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这么流氓的话,金阿姨不会生气吧?
「练的呗。」没想到金阿姨平静的就回答我了。
「练的?怎么练?」我不禁好奇起来。
「上次给你干这个的时候,我就发现牙齿老是咬到你,我怕你痛,所以就去网上了解一下。」
歪头看着一脸羞红的金阿姨,我就挺好奇她是怎么在网上了解一下的,竟然了解的这么详细,连舔的动作都学了这么多。嘿嘿。
这一刻我心里满满的感动,金阿姨对我太好了,我伸头又想去亲亲她。
金阿姨却蜻蜓点水的回了我一吻,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下子直起身子抓住的鸡巴,一脸傲然的抬着下巴,对着我挑了挑柳眉,「继续?」
挑衅,这是赤裸裸的挑衅,我能服输吗?
呵,再来就再来,我也挑了挑眉,「来就来。」
金阿姨张嘴就要吞我的阴茎,我急忙喊停,「等等。」
「怎么了?」金阿姨不解的看了我一眼,又低头看了眼手里充血的阴茎,确定我不是突然转性準备放弃。
我不好意思的说,「那个,金阿姨。上次我们说的那个,就是那个,也不是就非要口交嘛。你懂吗?」
金阿姨愣了愣,歪了歪头眨眨眼,「不懂,你知道我中文有时候不太好。」
「那个。那个我。」
在我憋了半天后也没说清楚,金阿姨突然乐了,翻身下床就往外走。
「你去哪啊?」
「哼。」金阿姨头也不回,「回家洗澡。」
「啊。」我知道她明白我的意思,刚才在耍我,但突然心里就一紧,急忙喊道,「你可别又不回来了。」
刚走到门口的金阿姨顿了顿,回头对我比量了一下拉钩的手势。
对啊。她刚才答应我了,再也不走了。
放心下来后,我突然觉得刚才自己担心的有点过,也不知道金阿姨会不会认为我不信任她而生气,急忙在她背后补了一句,「我的意思是你别锁门,不然回不来,我还要下去给你开门,我身上痛。」
远远的在家门方向传来一声轻笑,显然金阿姨早看穿我的小心思了。
听着关门声,我的心中一片火热,不知道一会金阿姨会是怎样的打扮进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