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是荆棘丛中的一朵玫瑰,有如她茂密阴毛间那瓣鲜艳的肉唇;楠是一条静静流淌的溪水,让你不由的会脱衣下去品味她的清澈,却让你跌入溪水下那无底的深渊,深渊有如她的阴道那么幽静、潮湿、暗无天日;楠又是雪山下的熔巖,有如她冷艳之下炽热的穴底。
武进了手术室后,晨在外面守着,武说他的家人都在外地,一时半会儿回不来。那个医院据说跟武的爸爸公司有业务往来,虽然只是个小手术,医院仍然安排了最好的医生。
武作手术的时候,我跟楠去挂了号,打算申请作性病血检。科室里一个装着白大褂的中年妇女冷脸看着我们,问是谁要作。我忙指着楠说是她。白大褂仍是盯着我,彷佛我刚强暴过她五岁半的外孙女,问你们三天内没作过吧。我愣了一下,喃喃说什么作过。她脸更是冷,说我问你过去三天内你操没操过她。我又呆了一下,回头去看楠,看她低着头,嘴角似乎还有一丝笑意,像一支初开的玫瑰,我一时呆住了,听脑袋后的声音更是冷:「你们要是有怀疑的话,最好两个人都要作一作检查。」我回头看她,见她嘴一张,又冷冷的说:「说实话,上次你操她是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嗯是什么时候呢?」我愣了一会儿,只好说就是今天下午。
白大褂大皱起眉来,又问我作的时候带套了么?我想了想说没。白大褂眉皱的更深,半晌不说话,我低着头,像个刚错操过母亲的小男孩,感觉着她下一刻就要拍起桌子来,这时白大褂却忽的和蔼起来,柔声跟我解释说,三天内传播的性病检测不出来,让我们三天后再来,又扔了一盒福利装的安全套给我,说以后操逼别光顾着爽,说无论是搞掉谁的命或者是搞出什么命都不太好,又建议我找小姐的时候最好能一下套两个──如果我这时有胆子反驳她的话,我会建议她老公一下套十个,那样不只安全还会显的鸡巴更粗些。
受了一通教育后,我跟楠出了门。走了一会儿,楠忽的停了下来,侧身看着走廊墻上的宣传布告不说话,我愣了一下,也停下来,走回到她身边,陪她看起来,见上面除了几个半秃的大脑袋也没什么好看的,又看楠,见她其实并没在看布告,只是闭着眼,身子正打着颤,像是正发作着疟疾,小脸胀的通红,过了半晌我才反应过来她是在努力憋着笑,眼见着眼泪都挤了出来,这一刻她像是一朵完全展开的花朵。
好不容易楠终于止住了抖动,伸手抹了抹眼,静静说走吧。我没动,看着她,一脸的严肃,问你没事吧。她看着我,噗的笑起来,说你严肃起来真是可爱。我仍是看着她,更是看不明白这个女人,这哪里还像是个前不久还叫的死去活来给七八个大汉轮奸过的花季少女,更像是刚加班加点接了十几个客挣了一大桶金的怡红院头牌婊子。她看着我,慢慢也冷下脸,静静跟我对视着,忽的两行泪悄然从眼眶里涌了出来。
楠默默擦着泪跟我向外走,我边走边端详着她,终于没忍住,说你还是笑吧,看你哭我也想哭。她停下来,眼睛红红的直直看着我,我有些慌,忙改口说你愿意哭就哭吧,也不用非得照顾我的情绪。她噗的又笑出声。我壮着胆子小心翼翼的问她现在你不担心那些人有性病么。楠冷下脸看着我,忽的一笑,伸手摸我的脸,柔声问我说,那今晚上我传染给你好么。我愣了一下,半天反应过来她是什么意思,结巴的说那武,那武。
楠噗的又笑,说小弟弟真可爱,真好骗。在医院院子里,楠漫无目的的逛着,紧闭着嘴一声不再吭,不再笑,也不再哭。我跟着她,也是一声不吭,像是她的影子。
回到武动手术的楼房,见过道里晨已不见了人。我们打听着找到武的病房──是一个单独的区域,有自己的大门,门口站着一个保安模样的人,他问了我们名字,放我们过去,我走进去几步发现楠并没跟进来,回头看她,她只是沖我微微的摇着头。
沿昏暗的走廊走,拐过一个弯,右手侧一个小门,门中央镶着一块透明玻璃,那一刻我心里莫名的紧张了起来,我意识到其实我内心里是不想过来的,我还不知道如何去面对他们俩,尤其是晨。
一种说不出来的恐惧感像鸟爪一般紧紧抓攥着我的心脏,我像作贼一样的轻轻的俯下身透过门上玻璃向屋里看去,见武跟晨正小声说着什么,过了一会儿,两个人忽的同时咯咯笑起来,武又皱着眉去捂肚子伤口处,晨一时慌了神,坐在病床边手足无措,过了会儿,武直起腰,沖晨又说了什么,晨愣了一下,握着小拳头打他的肩膀。
我呆在原地,看着屋里两个人像一对恋人般的嘻笑着,我慢慢直起身,拖着脚向走廊深处走,停在一扇窗前,看窗外打满雨的白桦叶子正给风吹得哗哗作响,像是自己散乱的头绪,忽的意识到武肚子上的那把刀其实仍是插在自己的心脏里的,想着是不是自己也该去作个手术把它启出来,想着自己是不是该安静知趣的走开。
默默又胡乱想了一气,我走回到那扇门前,手搭在门把上,半天不动弹,手颤抖着,徘徊在拉与不拉之间,彷佛一个拆弹专家在分析着是剪红线还是蓝线。
我终于放弃,俯下身又悄悄向里看去,见晨正低着头削着苹果,武斜倚在床上看着她,眼里闪着光,我心里又隐隐的痛了起来,我想到才仅仅是两天前,那个租住的房间里,当时还是我像武那样的躺在床上,看着晨在一边悄声的给我削着苹果。这一刻我有一种错觉,想着,是不是在我不经意的某个时候,我跟武交换了身体。
这时武忽的说了什么,晨呆了一下,抬头看武,武轻轻的又说,看着晨,又捂起肚子来。晨看着武,过了半晌,轻轻摇摇头,又看向门口的方向,我头不由的向后缩了一下,晨似乎并没查觉到门外的异样,又扭回身,跟武说了句什么。武再劝,晨于是不再说话,脸慢慢埋进长发里,呆呆的看着地面。武皱着眉又说什么。晨终于起身,从床下拿出一个怪怪的东西,听着武的吩咐把武的病号裤褪了下去,武那超大号的鸡巴像一柄铁剑在空气里晃了晃,直直的耸在那里。武的那东西比我的要长上半截也粗了好几分,特别是这个时刻,在灯光下,在晨掩口小兔子般惊骇的目光里,尤为的壮观。
晨拿着那奇怪的东西,一动不动,眼睛盯着武的鸡巴,睫毛飞快的眨动着。这时,武似乎叹了口气,抢过她手里的的东西,弯腰把那东西的嘴向自己鸡巴套去,它原来是个尿壶。
武忽的张嘴大叫一声,似乎是触到了伤处,眉毛紧紧皱起,晨慌忙的站起身,接过武手里的尿壶,呆了一会儿,终于把它慢慢向武的鸡巴套过去,好不容易套进去后,武又说了什么,晨脸上又一红,呆了一会儿,等武再次催促后,她伸出另一只小手,轻轻向鸡巴搭去,当它触着鸡巴的那一刻,像是触着电一样的给弹开,过了一会儿终于再次放了上去,把它轻轻向武脚的方向压,像在用力的扳着一根粗树枝。
武的鸡巴终于给压成一个小的锐角,伸在尿壶里,可半天,那鸡巴也不见有尿出来。手一边按着鸡巴晨一边扭头疑惑的看着武,武尴尬的解释着什么,大嘴又哝成一个圈,作了一个吹哨的口型,又看向晨。晨这时脸上像是铺着一层彩霞,愣了半晌,小嘴终于慢慢哝起来,轻声的「虚」了起来。
我静静走开,一步一挪的向大门口方向走着,想着某年某月某日,花前月下,浓情蜜意之时,我拿着晨的小手,把它放进我的裤子里,当时那只小手剧烈的抖动着,看似极为不情愿却是毫无抗拒的被我放到了我的鸡巴上,它触上我鸡巴的那一刻,也如今天一样的弹了开,过了一会儿又放了下去,把它轻轻握在手里,我引导着那只小手,让它仔细的感知着鸡巴的形状,它的兴奋,让那只小手从龟尖摸到柱底,让它揉捏柱根的两颗埋在摺皱肉囊里的两个小小的鸟蛋。
「原来它是这个样的啊。跟书上的照片不大像的呢。」那时晨喃喃的说。
等我再有意识我已经跟楠走出了医院大门,「你到底怎么啦?!」医院门口楠问我。
「没,没……没什么。」我吱唔的回答。
「晨今晚在那边陪床?」
「嗯……可能吧。」楠又看了我一眼,低着头不再问,我们坐公交车回到学校。
武与楠都没有要报警的意思,大概武会让他爸找人私下处理吧,考虑到楠被轮奸终究不是什么好瞻仰的事情,再加上跟我也没太大关系,我也不好意思说什么,因为如果硬要说这件事跟我的关系的话,我更像是一个失败的施暴者,而非受害者──到时到了警局我总不能好意思跟民警叔叔说我伤的比武更深心脏里正给插着一把无形的刀。
到了学校大门口,已经是晚上八点多的样子,学校的餐厅早关门了,楠指着对面的小馆子问我饿不饿。我说不饿,又跟她说抱歉,说知道她这个时候需要安慰,可自己还有点事要去办。
当然,我当时连撒尿这一类的小事也没一件,我只是不敢让她再看着我,我怕我会忍不住扑到她怀里哭出来。我像一个木偶在若大的校园里漫无目的的走着,听着花丛间情侣的窃声笑语,看着灯光下几个大一的新生无忧无虑的打着篮球,感觉着自己那无忧无虑的时光,似乎还在很多很多年以前的儿时,又似乎只是在这天的清晨。看着远处教学楼闪烁的灯光,想着彷佛是一秒钟之前,自己心爱的女孩哝着小嘴把口里的牙膏沫吐到我的脸上,又在下一秒,她羞怯的握起另一个男人的鸡巴。
我想到儿时的那个午后,那个淘气的孩子,光着脚在街上踩到一个碎着的玻璃瓶子,然后捂着像是裹着一面中国国旗的脚跑回家,抽泣着向母亲讨着安慰。听正在忙着的母亲没好气的说「活该」,说自己出去用泥巴糊住就行了。
「我妈妈毕竟是爱我的,不是么,打小姐姐就抱怨妈妈偏向我,从小到大妈妈对我疼爱的事成千上万,我为什么老是想着那些不好的呢?」我边走边想着:「晨也是爱我的,不是么,我为什么要老去想她偶尔给别的男人削削苹果,有时握握别的男人鸡巴这一类的事情呢?」
「晨还是爱我的,我们这一年多的感情总不会在一天里就崩塌掉吧,嗯,她还是爱我的……」我一遍一遍重复着:「要乐观一些,对,要乐观一些……」
当我停下看向高高幽亮的路灯,发觉它晶莹模糊一片,像是在淋着雨,又看着身边擦身而过的男生女生,他们也全淋在雨里,不知打伞。
我来校园一角荷花池前,无聊时候我经常会走到这里,与池水里形色各异的鱼对视。池水边正站着一个女孩,听到我的脚步,回头,是楠,都愣了一下,又各自匆匆摸着自己的脸。
「没吃饭?」我问。
「不饿」楠说:「怎么事情办完了?」
「嗯,办完了。」我说,然后,两个人都没有话,一起静静的看着幽幽的池水。
「对了,」我问:「怎么不去陪武?」楠继续看着池水不说话。我又问:「你生他气了?」
「那你为什么不留在那边?」
「嗯?」
「留在那边看着你的小宝贝,别让狼叼走了。」
我不再说话,只是看着池水,心里说已经给叼走了。
「我饿了。」这时楠说:「去买些吃的吧,再买些酒,拿回去。」
在我跟武的屋子里,两张床之间,搭着简易的小桌,上面摆满着形形色色的熟食,凉菜,我坐在武床上,楠坐在我床上,静静的,我们两个都不说话,各自喝着自己的酒,吃着自己的饭,想着各自的心情。
「你打小就喜欢画画?」楠问。我呆了一下,抬头见她正扭头瞅着我床边的一幅画。
「不是,上了高中才开始的,太晚了,当不成艺术家。」
「你喜欢凡高?」我呆了一下,看着她点点头。
「嗯,」楠指着那幅画跟我解释:「武跟我说过这是凡高的画,那个人我也知道点的呢,听说为了个女人把耳朵割了。」
「嗯,也没全割,其实就是割了一点。」我手比量着小声补充,语气确切,彷佛割的时候自己也在现场。
楠又低下头喝酒,过了会儿又问:「怎么喜欢他的画,我怎么就看不出一点好来?跟我说说,都有什么好的。」
我想了好一会儿,终于摇摇头说:「这个也说不上来,很难解释,就是喜欢那种感觉吧。」楠红着脸皱着眉看着我。想了想我又说:「嗯,应该就跟看女人一样吧,各人有各人的偏好。」楠定定的看着我,哦了一声,又低下头喝酒。
「不过,」我想了想又说:「也有可能是因为他的画,嗯,几乎每幅都有着自己独特的历史吧,初看画倒没太多感觉,最多可能只是喜欢,可当你了解了它的过去它背后的那些故事之后,你就会爱上它的吧。」
楠手里按着酒杯,低着头不说话,忽的喃喃说:「需要知道她的过去呢。」抬起头看着我说:「你说是晨漂亮还是我漂亮?」
我想了一会儿,老实交待:「当然是你。」
「你喜欢我么?」
我又呆了呆,仍是老实回答:「喜欢。」
「哪种喜欢?最多只能鸡巴硬得抽筋的程度?」楠戏谑的着看我,灯光下两只大眼闪闪发着光,我轻轻咽了口唾沫,不说话。
楠盯着我的眼:「我告诉你我的过去,让你了解我的历史,那么,你就会爱上我么。」
我咳嗽一声,拿起酒杯。
「跟我说说你的过去吧。」过了一会儿,楠说。
「说什么?」我问,又说:「我这个人从小到大没做一件风风光光的大事,实在没什么好说的。」
「你家里姊妹就你自已?」
「有个姐。」
「嗯,我有个哥。」
「其实……」我跟她同时说了一句,又都停下来看对方,我摆摆手,意思是让她先,她不肯,又沖我摆,非得让我先。
「其实,」我说:「我打小是想要能有个妹妹的,我现在都成恋妹狂了。」
她笑着看我,不说话。我说该你了。她仍是笑,过了会儿终于说:「我其实打小是想能有个小弟的。」我也跟着她笑,听她又说:「小弟弟,看来是姐姐赚到了耶!」忽的脸一冷,一幅生气的样子:「是不是我比你小你才会爱上我?是不是,那个我是你妹妹的话,你现在已经把我扑到床上去了!」
我仔细端详着她──五官清晰,鼻挺眉秀,可以说无一处不美,尤其这个时候,脸上又映着酒晕,像一朵待人采摘的花蕾。
「你喝醉了。」我笑笑说,又问:「你跟武怎么认识的?」楠看着我不说话。
「啊,不光是我想问的。」我忙解释:「我们班的同学都想知道的呢,都不知道他是怎么追你的呢,彷佛是一夜之间,英语系最冷最艳的一朵花儿,就让武凭空采了去。」楠盯着我仍是不说话。
我低下头,尴尬的找话:「我们班上男生都嫉妒着呢。」
「你跟武是怎么认识的?」楠问,又解释:「我是说怎么跟你成朋友的──就我的感觉,你们两性格不像是一路子的。」
「嗯……」我想了想说:「说起来也算是不挨打不成交。」
「嗯?」
「嗯,是这样,那时我们男生三个宿舍,我跟武不在一个宿舍,入校后开始那几个月我跟他没一丁点交流。有天武跟他宿舍里的一个为什么事争执起来,旁边的舍友劝着,一会儿大家也就相安无事,可过了几天,社会上就有两个混子带着酒气上门找跟武有过节的那个同学的事,说他惹他们兄弟不高兴要收拾他,那个同学当时不在宿舍,他们又跑到我们宿舍找,站在门口问我们那个同学哪去了。我们宿舍的人当时正看着什么球赛,我一个室友可能嫌他们吵到我们了,回头瞄了他们一眼,结果,他们就沖我那舍友去了,不停推搡着他的后脑勺,说小子是不是不服。我那舍友任他们推着坐在那里不动,我在旁边看不过,过去拦,让他们别太过分,结果,最终是我给打了。」
「嘻。」楠轻轻的笑:「就这么背?」
「嗯,就这么背,第二天,武非拉着我过去跟他那两个朋友喝酒,让他们跟我道歉。说那事也怪他,说跟同学吵架的那天晚上,他在酒桌上跟那两个朋友随口说了,没想到他们会找上学校去闹事。又说他那两个朋友屠夫一样的脸,当时满屋子里的人就我敢上前拦架,说我这个人值得交。嗯,就是这样。」
楠楠轻声嗯了一声,似乎在想着什么,说:「男人这种敢出头,见义勇为的举动,可是最吸引女孩子了。」隔了一会儿又说:「晨就是因为这个跟你交往的吧?」
「嗯?是么?」我愣在那里,我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不由的皱着眉想:「晨约我出去是在那之后么?真是因为那点事的么?」
「是么?」我不由又喃喃的问。楠盯着我不说话。「哈!」我忽的感觉有些好笑:「我因为一个与她不相干的人挨了一顿打,竟能让晨爱上我,那武为了她差点丢了命,晨还不爱死武?哈!哪有这样的逻辑?」我乾笑了几声,看楠,她静静的看着我,不说话。
「不可能的是吧?」我认真的看着她,那一刻我像是一个刚得知自己患了绝癥却又不甘心只能一遍又一遍的问着主诊医生,想从他嘴里听到一个否定的答复。楠跟那个主诊医生一样,只是怜悯的看着我。
「不可能的吧?」我又问。
「你真还是处男?」楠问。
「嗯?」我呆了一下,慢慢点点头。
「你心里那么看重这处男或是处女?」
「嗯?其实也没多看重,嗯,至少这处男倒是挺丢人的。」
「那么处女呢?」
「嗯,应该每个男人心里都有那么点处女情结吧,尤其是咱们中国的男人。」
「是这个缘故么?」楠楠盯着我:「因为我不是处女,你就任他们操我,晨是处女,你就跟疯了一样的要跟他们拼命?」
我愣了一下:「嗯?我?你说的是武吧,你可是她的女朋友。」
「不!我说的就是你!他们强奸我的时候,你只是看着,连动都不愿动一下!」
我长时间静静坐在那里,感受着对面逼人的眼光,额边不由的淌下汗来,回忆着那个时刻,我确实硬着鸡巴像个正在看黄片的小青年。我抬头看楠,她仍是盯着我,我看着她如刀一般闭起的小嘴,眼前却现出那弥漫着盅惑气味的两瓣阴唇。我咽了口唾沫,颇为艰难的说:「我那时只是一时没了意识。」
「嗯?」楠看着我。
我解释:「那,那是我第一次见到真实女人,嗯,那个地方,我一时给它吸引了。」楠仍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像是看透了我脑子里一切的骯脏念头,我有些心慌,又补充说:「嗯,当然,这可能也只是一个藉口。我当时没动只是因为胆子小,不敢动。」
这时,楠站了起来,跨到我眼前,我坐在那里,抬头疑惑的看着她。见她把自己的腰带结了下去,我一呆,她又把自己的裤子整个脱掉,回身扔到了床上。
我继续仰头看着她,细细闻着身前女人那特有的气息,大口大口的吞着唾沫。楠轻轻抚着我的头发:「小弟,想看的话就把姐内裤脱了,仔细的看清楚。」我看着她,不动,额头出了汗。「我已经仔细洗过了,谁的杂味也没有,」楠又摸我的脸,继续柔声说:「没有那些男人的,也没有武的,现在我是纯洁的,小弟,你想不想嚐嚐我的味道?」
我伸出手颤抖着把她的内裤慢慢的褪下去,楠把她的胯分开,指着胯间那道细细的肉缝说:「用手扒开,闻闻它。」她把胯部向前送了送,我闭上眼,深深嗅了几口,又觉自己的嘴唇给什么温温、软软、湿湿的东西贴住,像是晨的嘴唇,我仍是闭着眼,一边深深嗅着那微微腥臊的气息,又伸出舌头,在那道肉沟里探着舔着,「哦!……」楠重重的呻吟着,像是一味催情剂,我伸出舌头,往那道沟壑深处用力的掘了一掘。
「哦!!」楠低声吼了一声,把身子再向前靠,把自己的下体拼命的往我嘴里送,嘴里喃喃催促:「快!全含上!全含着!!」又伸手用力揽着我的后脑勺,把我的脑袋死命的按在她的胯间,像要打算把它塞进自己的阴道里去。
我第一次添女人的那个地方,没有任何经验,只能任由楠吩咐,时而用力的抿着她的阴唇,时而吸她的阴蒂。没多一会儿,我舌头的舔动速度就达不到她情慾高涨的速度了。楠不停的催促我,白嫩的肉胯飞快的在我嘴上抖动着。最后,直接把我推倒在床上,跨到我的头上,把肉逼在我的下巴上、嘴唇上、鼻子上、眉毛、头发、耳朵……飞速的蹭动着,最后把它重新放回我口里,颤抖着大喊:「吸我!吸我!快吸我!!……」最后,身子向条竹节玩具蛇一般扭成几节,大幅度的抖动了几下。
楠半晌从我脸上爬起身来,下了床,又俯下身轻轻吻了吻我的嘴唇,在我耳边轻轻细语:「谢谢!我很久没这样高潮了!」我疑惑的看着她,她愣了一下,反应过来,重新趴回我耳边解释说:「下午的那个是假高潮。」
「假高潮?」
「不是假装的,是不完全高潮,你以后慢慢会懂的。」楠说完又吻了吻我的脸,轻轻说:「我爱上你了!」
我张着嘴看着她。她轻轻又笑:「骗你的!小傻瓜!」看着我略有失落的表情,又皱着眉说:「你们男人怎么都这样?」沉默思考了一会儿,终于点点头说:「那就说实话──有些时候我真是爱上你了!嗯,比如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