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新宿歌舞伎町尽头的某家旅馆的某个房间。
我正在和一个从街上捡到的(应该说是被捡到的),全身晒得焦黑的、并声称高中女生的妓女,在床上已经到了最激烈的地步了。
已经五次了,这家伙看起来快要不行了。
我可是一次都没有出来。
一直都是硬梆梆,勃起的状态,不断的从前面、从后面,将这家伙给贯穿…不过也已经差不多到了玩腻了的时候,因此可以準备来做个漂亮的招数做个结尾了。
“不、不,啊…啊!…哈…啊…哈…死…会死掉…”
“对呀,会死掉…好啦。那么,你就真的给我去死吧!”
我的内心正暗自的笑着,一边用力压着这个皮肤看起来是那么显眼,但摸不起来却感触不佳的女孩她两边的屁股,然后便将我的东西像连珠炮一般的朝她里面发射子弹。
“…咦!?”
这家伙在那一瞬间才了解到她尝到了什么。
没错、没错,这可是本大爷最得意的技巧之一。
如果是对付那些在涩谷一带,只会在那里鉆来鉆去,而且又轻浮的阻街女郎的话就太浪费,要像这种会沉醉于其中,懂得体验的家伙才适合。
“哈!啊啊…已经…不要!!…拜…拜托你…啊…啊…拜…托你,真的…会…死掉!!”
“那就快点死掉吧。喂…确实有人是这样死掉的。喂,这样你可以安心的到那个世界去了。喂!!”
像是要挖空秘穴一般深深的进入之后,一口气又快速地拔了出来…那话儿前端就刚好是在G点的地方轻轻的摩擦着。
在一次深深的突进之后,接着而来的是六次轻轻的摩擦。
这就是传说中“一探六浅”的终极技巧。
再加上从那蜜穴之处不间断的流出鲜美的果汁,滋润着那在我面前不停被我的东西所扩充再扩充的洞穴,已经可以到达无所忌惮的直达,中指的第二个关节直接攻击直肠。
当我这样做的时候,大概对方那个女的,可能已经陶醉在那种令人急躁却又舒服的感觉之中,腰际也失去了力量,就算叫她,她也已经到达了忘我的境界,而放声高叫着。
我在从前曾经使用过这种方法,在没有人的仓库里面,让一个与我一起打工的三十几岁的人妻,在站立着的状态之下完全失神。
找他曾经用同样的方法令一位专门以欺骗男人为生存价值的俱乐部女郎,在厕所里大呼小叫,在站立的状态之下,因为太过兴奋而导致尿失禁。
就算是说的再狂妄,也不过只是了解到何谓SEX的程度罢了。就算你有做过了很多次好了,也不可能是像我这样有如动力火车一般的来疼爱你。要让你坠入真正极乐的地狱之中,对我来说,是不需要花太多的时间及手段的。
“啊…啊…不、不、不行…好、好痛苦…真的不行了!!啊啊!…”
看着那个已经头发散乱手抓着床单的苦闷少女,我是完全当作没看到,绝对不手下留情的继续攻击着。
(只能说想要在我这里敲竹杠的人,根本就是一个傻瓜。)
这时我不禁的哈哈的笑了出来。当然那个(接近临界点)高校女生是听不见这个声音的…
* * *
大概在两个小时以前,我上完了大学的课程之后,稍微到吉野家吃了一下牛肉饭,又到高田马场附近的好几家的电动玩具店玩乐过后,在街上悠閑的走着。
当我走在街道旁,忽然发现了在我的背后有一个女孩子,在我的身后一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这位大哥,给点零用钱来花吧?”
当我听到了我的背后发出了这样的声音,我不自主的停下了脚步。
我一回头,看见的是一个穿着女子高校制服的矮个子女生,头发染色并且一边嚼着口香糖,一边用着对长辈的表情看着我。带着浅浅的紫罗蓝色花纹的水手服,说明了这是一个某家有名的私立女子学校的学生。
不管怎么说,就算这是一个现在有名的千金学校,或者是过时的不良学校,现在的这种向陌生人要钱的行为都是不知廉耻的。对于这种看起来走在路上、好像想要消磨时间而老实的大人,都认为是自己的凯子爷的错觉,令我感到不是很愉快。
“零用钱…给我多少呢?”
随便的认为我已经答应了,一步又一步的露着白色的牙齿不怀好意的向我靠近。
(哼,这个笨蛋,很不巧的刚好找上本大爷。)
我心里想着反正也无聊,就稍微和你玩一玩吧。
一直到那家伙来到身边之前,我都是一直假装呆呆的等着。
事实上,在她来到我的眼前说着“那个”的时候,我已经在绝妙的时机时,再度提起我的脚跟準备走出去。
她的脚步声停止了。
(好啦,你要怎么办呢?要放弃再找别的呆子吗?还是今天晚上就以我为目标了呢?)
嘿,到底是如何呢,这还挺有趣的,不久之后便看到她小跑步的赶了上来…
“喂喂…等一下嘛,喂…”
她一边抓着我的手,一边用像猫一样的声音询问着我。
“有什么事吗?”
这时我也停了下来,再度的和她照了面。
我想她是想将皮肤晒成现在所流行的黝黑的颜色,但是这个家伙的情况看起来倒像是肝脏不好,病态的黑。
“就是那个,零用钱…”
“零用钱要干嘛?”我心怀不轨的反问着。
“…不想做吗?”
“做什么?”
“就是…”她接不下去了。
我很了解她的焦虑,虽然想笑却不能出声。
“你是真的那么需要钱的人吗?”
“那倒也不是…”
不知是否太闷了,声音忽然尖了起来。
“不是的话,那是干嘛?”
“反正…反正就是要嘛!”
“到底要多少?”
虽然这样的对话让我感到相当有趣,但是因为我的脑海里一点都没有期待的感觉,所以非常直接了当的问了出来。
“没有接吻和口交,五万…”
“哇,那样是不可能的!”
“咦,为什么?五万是我们一般的价格耶,我可是还在S女校读书的唷,是个学生唷。哪,学生证在这里借你看一下。”
她非常热心的告诉了我她的学校名称,并且大费周章的从她的皮包中拿出绿色封面的小册子,让我见识到她尚未变黑的照片。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这种东西要早点拿出来嘛!”
“那么OK了?五万可以了?”
“…”
我沉默的一语不发,将这个一直重复喊着五万五万却又毫无太大反应的守财奴(那少女),从头到她的皮靴非常仔细的观察着。
“好讨厌,如果再像这样用这种色瞇瞇的眼神看我的话,我就要再加一万唷!”
“喔,你真是什么都要算钱?”
“那是当然了,如果没有钱拿的话,为什么要在这种地方找你们这种陌生人来做那种事呢?”
“…这倒也是…”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她看见我在笑,误以为是因为自己的要求已经达成,便一起和我笑了起来。
在心里面,我可是被这家伙气得半死。
(这个家伙到底从老师和父母那里学到了些什么…在现在这么不景气的时候,在哪里可以找到这种这么好赚的生意?)
本大爷的确是对女性相当的喜欢,不过说起来我在大学时代的成绩也很优秀,甚至我也认真的选修了教职的学分。
为了日本光明的将来,对于这些根本还不了解社会上的架构及奥秘的毛头小子而言,我实在有义务要教教他们人生的路途要如何去行走。
…其实我也没有想得那么的多,对于这种有点小聪明的高中女生来说,我只想要让她知道这个世界上的可怕的一面。
因此就先假装接受了她的条件,立刻叫了计程车直奔歌舞伎町。
很快的这个高中女生不管是嘴巴或是蜜穴都已经有着既浓又稠的透明的黏液,陷入了无法自拔的状态之中。
这家伙的花唇和她焦黑的皮肤刚好呈现了鲜明的对比,有着新鲜的粉红色。在我的那话儿不断的来回穿梭,又搔又痒,又摩又擦的情况下,她内壁的收缩力已经消失,随着那抽送的摩擦而引起内壁的充血,她的脸已经因为扭曲而无法回复到原来的模样。
在我那看起来好像会有一点痛的黏膜表面,已经有着白色泡沫似的最正点的汁液,立刻就混合在一起…不断的制造出最美味的特级海鲜沙拉。
我不给她有喘息的空间,继续两次、三次的用那话儿直顶她的深处、最深处甚至发出了声音出来。
“不、不…咦啊啊!!去…去…要去…了…”
在这个太过让她舒服的家伙身上,我尽情地将我的液汁挥洒在她的眼晴、鼻子、脸颊、嘴巴下、嘴巴上。
好了…该排泄的东西既已经排出体外,这种看了令人讨厌的死小孩对我来说已经没有用处了。
我很快的将我自己的衣物整理好,在那还在意识模糊的高中女生的耳边,我轻经的对她说了一句“那么再见了”。
“呃,那…那个、钱…说好的…”
在她那双混浊的双眼之中,似乎有着必死的想要钱的意志,但是不管怎么说,她本来就已经是低智商的家伙,现在更是神智不清,完全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钱?你到底是在说什么呀?搞清楚!做这种事情是在卖春耶,这可是个犯罪的行为唷!”我带点恐吓的口气大声说着。
“怎么…怎么这样…”
“我们不是非常的相爱吗?你不也是被我的技巧搞得腰都软了的那么愉快吗?这样我们就算是打平了。”
“…”
在愉悦和困惑之中忽然受到打击的她,一边张大着嘴却说不出话来。
“啊,对了、对了…我们也算是有缘,稍微借我一点香菸钱吧。”
我非常顺手的、私自从她的袋子里拿出钱包,并且俐落的抽出两张万元大钞。
就当做是这次令人激奋的性技巧讲座,这还算是便宜了点。
“等一下,啊…”
虽然好不容易说出了那些话,但是遗憾的是已经无法恢复意识了。
“不用担心,这个旅馆的钱我会帮你付的。”
将这名莫名其妙的少女一个人安置在床上,我就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一边哼着歌便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