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杨轻轻再次掀起余妙音的亵衣,这时已经把她的衣服几乎都褪到了脚裸的地方,整条美腿已经全部显现在眼前,细长的小腿,混圆而饱满,少女独有的光泽弹性的大3腿,两块如雪般的辟股映入了眼帘,那是多美好而圆满的啊辟股啊。
那两片饱满的辟股经过刘杨的“处理”已经略显通红,此时余妙音全身上下,除了白就是红了,如此场面,奈何余妙音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但如此“坦诚”的出现在爱郎的面前,让她如何能不娇羞难耐。
然而又有些许的期待。
如此一来,那种古代少女四书五经教育出来的矜持,加上决定认真接受惩罚的决心,还有迷糊中大脑对上次与刘杨欢快的场面的偶而想起,令她一时间五味杂阵,不能自已,特别是想到上一次那样的事情,怎能让她不感到羞得无地自容,可偏偏她又有更多的期待。
她也不知道她在期待什么,她其实知道,可是那个年代的女人,特别是受过良好教育的女人,谁愿意在这种时候真的变得那么主动地承认自己想要的其实是更深入呢?
“刘郎……嗯……”
被刘杨撩拨得混身发热的余妙音开始反复的交错着双腿,之中花芯的地方更是开始流泽满溢,她酥2胸不停地起伏着,花枝不由自主的乱颤起来,鲜红的樱桃小口,迷糊的呢喃着:“爱郎……啊……”
这是何等美艳的一顿大餐,刘杨并不想囫囵吞枣般匆匆而食,反正还有时间,何不玩个痛快!
眼前的美人双目含春,弯弯的娥眉因为双眼的颤动不停的跟着摆动,一头长发已经去了发钗,如流苏般散落了一床,上身还穿着妃子平时穿的苏州丝绸便衣,而下面已经被去得干干凈凈,连贴身的亵衣都挂在左腿脚裸上,因为两脚不停的交错磨擦而跟着随风摆动。
这样的场景任是谁看了,都忍不住要扑上去,行不轨之事了。
刘杨也同样已经高举大旗,他的双手在她的辟股上轻轻的放下,感受着那份滑嫩的细致。
处子之女身上淡淡的幽香,夹杂在皇宫之中香碳之香味之中,尤其好闻,直让人酥麻到了骨子里。
刘杨其实知道,这种碳香是含有些许催化欲望和情调的作用的,可是这种催化只有对正常的男人和正常的女人有用,任何正常的男人,可是通常情况皇宫里面就只有一个正常的男人,现如今,直便宜了刘杨。
在这种碳香的作用下,妙音娘子双眼越来越迷矇,眼里的秋波快要溢出到睫毛之上了,她白皙的双手不知所措的在身上胡乱走动,她已经感觉到了那里传来的阵阵空虚感觉,并且明显的感觉到有一股细流下正在那里持续的流向自己的腿部,甚至她不敢看可能都已经在花梨木大床上泛滥了吧。
她这样想着的时候,心里更加想要得到填满的希望,她的手不由自主的隔着衣服不停的搓揉着自己的两座高峰,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和平息些许的欲3火。
可是,就在她的手不停的游走的时候,她突然碰到了根炽热的火棍,让她不由的吓了一跳。
“啊!”
一声如泣如歌的妙音传来,原来刘杨此时已经脱完了衣服,并悄悄的把身下的火棍伸到了余妙音双手必经的地方。
这一下,他的火棍就被余妙音滑嫩的小手抓了个正着。
余妙音被吓了不小,她自然不知道那是何物,可是当她偷偷的本能打开双眼观察了一下,顿时,让她更为娇羞。
欲望终于如排山倒海一般袭来,余妙音再也把控不住地深深呼了一口气,这时候,几乎让她窒息的只有呼气没有进气,胸口起伏得厉害。
“竟然是他的那里!”
余妙音心里有个声音在打鼓,那里竟然这么的火热,而且……又大又硬!
“怎么办?”
余妙音在那一剎那之间就问了自己千百次。
“可是人家都已经是刘郞的人了,怎能不将自己的夫君侍候舒服呢?”
余妙音心里这样想着的时候,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终于为了自己找到了一个放开心扉的理由。
“啊!”
余妙音不管不顾的重新又抓紧了那条火棍,不愿意松手,她甚至想大喊一声:“官人,我要!”
“娘子,你做什么呢?”
这时候,不合时宜的传来了刘杨这样的一声询问。
余妙音娇羞的把头埋到了鹅絾被子里,差点没喊出那句话来。
“讨厌,你取笑人家。”
“没有啊,娘子,你的大板还没打完的,你紧紧的抓着我用来打板子的工具,你叫我如何对你进行惩罚呢?难道你想再赖帐不成?”
“不,不是的,人家以为……你想要人家嘛。”
余妙音后面的几个字简直细如蚊语,可是刘杨还是清楚的听到了,心里不禁感到好笑,这个时代的女真是有趣,电视里放得她们如何攻于心计,实际都是为了活下去而已,而事实上这些女子如果跟未来二十一世纪的女子比起来,简直就是婴儿般单纯。
单纯没事,就怕单纯而又欲望强烈,这样的女人,怎一个“极品”可以概括。
眼前这个就是这样的女人。
余妙音听到刘杨说还要继续惩罚自己,而自己误以为是要弄自己的东西,竟然是为了打板子用的,她不由的赶紧又放开紧紧抓在手里的火棍,顿时,心里又是一阵空虚袭来,双腿交错的摩擦更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