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基本上所有人都知道了许淳把自己的姑姑和堂姐输给了赵安,而且还是一年的那种,昨晚那对母女花就被赵安给肏了。不可能不草,甚至是连走都走不了,有没有戴套不知道,但是不戴套不是更好玩吗?
许淳此时脸色阴沉,坐在办公室里一言不发,拿起电话拨打过去,“爸,我闯祸了。”
徐泰也是听到了这个消息,还不敢确认,现在听儿子这么一说,十有八九是真的闯祸了。
“你太糊涂了,现在你有什么打算?”
“我要回去给姑父和姐夫请罪,现在就去。”许淳也想到了,与其逃避,还不如好好的负荆请罪,把自己的姿态放低一点,被呵斥几句无所谓。只要样子做到了,那就没有什么事情可以难得倒他了。
“嗯,想好谈的条件。”徐泰说完也是把电话挂断了,少不了要出一点血。付出点利益也行,强大的敌人不可怕,可怕的是被击败一次之后就一蹶不振,那才是最可怕的。看到儿子这么有斗志,他也算是把悬着的心思放下来了,儿子出事了,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另一边,赵安已经起床了,看着年轻娇媚的许映月正在给自己来一个早安咬,鸡巴被吮吸包裹的感觉把他给弄醒了。只见娇媚的许映月正跪在床尾,把大屁股翘的高高的,小嘴努力的含住龟头,小香舌还在龟头上打转,舌尖不时的挤开尿道口搔刮几下,比妓女弄的都要舒服。
“老公,你醒啦,人家想要!”
“那就自己坐上来动,小骚货。”赵安的表情无比的玩味,靠在了床头。被一个人妻给吮吸的醒过来,这种感觉是什么体验?别的的老婆,永远都是最好的,人人逗笑曹阿瞒,人人都是曹阿瞒!
许映月娇媚的白了赵安一眼,眼神看着粗大的肉棒,上面布满了青筋,看的她心潮澎湃。昨晚尝试过一次之后,她就已经沉迷了,堕落了,爽的灵魂都在发抖的感觉让她根本就无法拒绝和赵安在一起的时间。
“老公,西南商会不会放过你的。你把我们都给草了,你要小心呢。我是你的女人了,一辈子就跟着你了。让我伺候你,服侍你,草我吧!”说完扶着粗大的鸡巴,直接坐了下去。
龟头掠过一片毛发丛生的地带,然后接触到了一团柔软炙热的嫩肉,跟着,龟头顶住了一个湿润滑腻的小孔。腰向前一挺,龟头和大半个阴茎就刺入了一个从未进入过的温暖腔道,一阵销魂的快感立即涌遍全身。两人同时发出了一阵满足的叹息,这种快乐难以言喻。做爱一直都是非常快乐的事情,尤其是跟少妇做爱。
少妇的好处就是松紧适度,即不用跟处女一样温柔对待,又不会跟中年妇女那样的松垮,刚刚好的尺寸,操起来别提有多舒服了,爽的一比,爽到鸡巴都有点抽搐起来了。柔柔的嫩肉一直把鸡巴包裹着,又湿又热,肉与肉之间的摩擦就没有消停过,顺着神经元不断的传到脑海里。
“呵呵,西南商会啊,不错啊。我看他们的女人是欠操了。我会让他们主动的把他们老婆送给我肏的,现在我要把你们都干怀孕!”赵安淫笑着继续沖击了起来,主动把许映月压在身下开始奸淫起来,每一次都把鸡巴插到最深处,把平坦的小腹都给肏起来。
“嗯!”许映月发出了一阵慵懒的鼻息声,一双玉臂搂着赵安的脖子,把男人拉下来压在了她身上,主动的献上红唇热吻。
许映月白皙的身体随着赵安的沖击颤动着,两手紧紧抓着床单,皱着眉头,神情看不出是快乐还是痛苦。坚挺光滑的乳房剧烈的颠簸着。赵安迷醉在她湿热狭窄的腔道里,坚硬的阴茎一次比一次更深的刺入她的身体。
看着身下骚浪娇媚的少妇许映月,主动的勾引自己,第一时间就想着跟自己做爱。赵安有种强烈的征服欲和破坏欲,想要让许映月在他的攻击下彻底崩溃。赵安抱着许映月的香肩,阴茎更加勐烈的深入她的身体,两人小腹撞击发出的声音盖住了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喘息。
许映月的腔道一阵阵的紧缩,从她的身体深处涌出一股股滚热的液体,让赵安的抽插更加方便,每一次的深入都浸泡在她温暖的爱液中,而美妇腔道的肉壁每一次的紧缩也带给赵安更加刺激的快感,享受男女间快乐的两人似乎漫步在快乐的海洋中。
许映月的呻吟声缠绵悱恻,刺激着赵安的神经,赵安喜欢甚至迷醉这种声音,它给了男人心理的满足是如此强烈,而许映月身子的颤动也像是受惊的小鹿,随着赵安的撞击如同正在受刑一般。但她脸上迷醉快乐的神情却显示出她也正在享受肉体结合的快乐。
过了很久,也许只是几分钟。许映月突然抱紧赵安的屁股,小腹也用力的向上耸动,配合着赵安的抽插,腔道的紧缩一阵紧接一阵。呻吟声也大了起来,紧接着,一股股滚烫的热流从她的腔道深处喷出,将龟头烫的暖洋洋的。她长长的叹了口气,漂亮的脸蛋上一片极度欢愉的表情。
“舒服了吗?”赵安抚摸着身下女人依然光滑的肌肤,还没有品尝女人的美脚呢,他还没有玩够呢。
许映月深呼吸了一下才睁开眼睛,眼神带着一丝的柔情爱情,显然高潮后的女人,不管是女强人还是农妇,都是会变得极其温柔。
“你真棒,你就是我一生中等待的那个男人。谢谢你老公,你不嫌弃我,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努力的伺候你,给你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