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琴听的有些湿润了,咬了咬舌尖让自己清醒过来,“我是跟你说正事,我没有在开玩笑,这种事情也不能开玩笑的!”
“我知道,跟我无关就对了。你还有什么事情吗?”赵安早就知道结果了,但是这种事情偷着乐就好了,不要说出来,那样会引起怀疑的。
“没什么,你现在倒是躲过了一劫,本来黄猛都準备对付你的。他的手段下三滥,我听说的是要从源头上卡住你的发展。要么跟他合作,也么成为敌人。”白秋琴的语气有一些窃喜,至少赵安能平稳发展,她以后也有一根大鸡巴伺候。
“我的运气一向很好,好了,就先这样,反正我跟他不熟,他是死是活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还有事就说事,没事我就挂了。”赵安的语气有些懒洋洋的,享受着钱玉玲主动的舔弄。
小香舌在他的嘴唇上游走着,两人的生殖器还牢牢的连接在一起,亲密无间的姿势,这可是羡慕死多少人了?钱玉玲这种尤物,能干一次折寿十年都大把人愿意。要怪只怪这种女人呢太极品了,明明端庄高贵,却又有着一种媚俗的狐貍精气场,勾人心魄,谁看到都要硬起来对她表示敬意。
白秋琴嗯了一声,“你自己看着办,有可能的话,过年期间来做客一次吧,老爷子也想见见你。”
“以后再说吧,我暂时不想跟白家有什么关系。还是那句话,我有能力就绝对不会回去。好了,别忘了我们的约定,再见。”赵安才不会那么无聊,去白家?去了没有任何意义,还不如待在乡下,至少这里的女人还是很不错的。城市里的都市女郎干多了,试试乡间的农妇也不错。
挂断了电话后,钱玉玲瞇着眼睛说道,“你想要草她吗?”
“当然,我遇到哪个女人都想操,不仅仅是肏她,我还要草大她的肚皮!”赵安的笑容有些狰狞,把钱玉玲推倒后转过身,用后入式的姿势再次干了起来。
钱玉玲闷哼了一声,双手撑着床垫,她其实并不喜欢这样的姿势,跟她的性格不符合。只不过这个姿势确实是能带来很强烈的感觉,让她都有点忍不住呻吟出声了,很爽,很带劲!
“骚货……我要把你肏成我的专属母狗……玉玲……爽不爽……嘶……看来你也很喜欢嘛……你看……骚穴夹的好紧……还在动……呵呵……又要高潮了吗……我的骚货老婆!”赵安淫笑着抓住了钱玉玲的长发,一手拍打着对方的雪白翘臀。
这个姿势很像一个征服了母马的骑士,在这匹高贵的胭脂马身上驰骋沖刺着。人前高贵,人后淫蕩,这就是专属他的母狗!
钱玉玲的贝齿轻咬着红唇,这个姿势很羞耻,要是以前可没有人敢,也没有机会对她做这个动作和姿势。“嗯……啊……快点……草我……老公……草我……我要来了!啊!”
极度的羞耻让钱玉玲的高潮来的特别干,仅仅不到两分钟,她就高昂的尖叫了一声,整个人趴在了床上,只有大屁股被赵安抓住,还在死命的抽插着。
赵安的肉棒像打桩机一般啪啪啪的狠狠沖击着女人紧窄的小穴。剧烈的动作使得钱玉玲的身体抖动越加剧烈,在丝袜包裹下的小脚也不断颤抖。秀美的丝袜足弓在沉重的沖击下崩得紧紧的,女人也从口中发出了娇媚的淫叫。男人粗重的喘气声和女人酥媚入骨的呻吟声交蕩在一起,组成一曲华丽而淫靡的交响乐章。
干了十多分钟,赵安把钱玉玲再次转过身,将两条丝袜美腿抗在肩膀上。看着被肉色丝袜包裹的白嫩玉趾,上面还涂抹着紫色的美甲,显得神秘又高贵性感,心神激蕩的赵安直接一口咬住了钱玉玲的美足,舔舐着丝袜美脚,上面还带着一丝沐浴露的香气。下体发狂一般的抽送着,速度越来越快。
察觉到了男人的变化,钱玉玲主动的抬起翘臀,在下面垫了一个枕头,玉手抚摸着男人的侧脸,“射吧……射进来吧……不用忍着……我快被你干死了!”
一个优雅端庄的美熟妇被自己干的不断求饶,这种语言沖击让赵安在喷射的欲望一下子爆发了出来。赵安在大力抽插了十多次之后,终于用尽全身力气将精液喷射出来全数注进了钱玉玲的阴道深处。本就敏感无比。
被狂草了这么久的美艳钱玉玲此时再也承受不住,被赵安滚烫的阳精浇的娇躯一阵狂颤和抽搐,她双眼紧闭,下体一下子喷出了一股热流,打在了赵安的龟头上,两个人双双达到了爆发的顶点,两人的下体严丝合缝,很多精液的白色丝线都顺着结合部激射出来!
干完了钱玉玲后,赵安转身再次把唐音压在了身下,顶住了已经湿润无比的阴道口,腰间一沉,很轻松的就进入了对方体内,感受着与其母亲截然不同的包裹感。“小骚货……等很久了吧!”
唐音显得更加热情更加的骚媚,整个人跟八爪鱼一样缠住了赵安,“嗯……老公……你也要射满人家的骚穴哦……人家也要给你生孩子……嗯……草我……老公……用你的大鸡巴草我……狠狠的草我!”
久违的快感再次的了缭绕着心头,唐音对于赵安的依赖就更加深了一分。
旁边的钱玉玲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歇息着,艳丽的脸庞因为过度兴奋而显得更加美艳,简直风骚无比。转头看着跟刚操过自己男人亲热的女儿,这种母女共侍一夫的怪异感觉又再次的袭来,真是有点羞涩,有点乱了常理呢。
赵安都忘记了自己干了多久,反正干了唐音之后,只是瞇了一会,很快又溜出去。小姨的房间里响起了熟妇的惊呼,紧接着又是一阵淫蕩的呻吟声传来,很显然小姨也没有拒绝赵安的求爱,反而在黑夜之中有些迫不及待的迎合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