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们哗一下围过来,两个人迫使洛诗抬高双臂,另外两只手拧着洛诗的奶头把乳房提起来--这个姿势非常没有抵抗力,看起来那么软弱无助,任人宰割。他们低头看着齐声念道:「求--肏--」
男孩们胸口发闷胯下开始发紧。
「哇哦!好淫蕩的字眼啊!」「真够贱的,这么需要男人的安慰啊!」「姐姐一定缺男人缺的不行了吧?刻字在奶子上要男人来肏你?」「妈的,真骚!真欠干!」
小方看了大为兴奋,用力拧了一下洛诗的丰乳,挑逗道:「没想到姐姐这么贱吶,竟然肯让人纹这个!你有没有把下边也给纹上了?」
原本小方随口只是说说。因为看了女人乳房上的这两个字,有的男孩胯下之物已经开始扬起来;听了小方的挑逗大家就更兴奋了。谁知被围在中间的女人脸一红,竟然说:「有,下面也有……」
众人再次哗然!几个男孩立刻把洛诗放倒在更衣室的长凳上,拉开她的双腿一瞧--原本雪白的腿根泛着不正常的红,很贴近大阴唇的地方,分别纹着两外两个字:贱屄!
男孩们怪笑着念出来:「求肏贱屄!求肏贱屄!!」
洛诗躺在长凳上羞得满脸通红。此时男孩们的手早已不老实地爬满了她的全身,十二个年轻力壮、精力旺盛的男孩毫不客气地享用着她那成熟美丽的少妇躯体;乳房、臀肉、大腿等平日被衣裳紧紧包裹的地方,在男孩子们的手下被蹂躏的变了形。而稍后,她更是要屈辱地将他们的精液全部装在屄里带回去给林怀他们过目!
小方已经忍不住要提枪而入了。在他正要干进去的一瞬间,洛诗大喊一声:「等一下!」
周围立刻有人冷笑:「怎么,纹着求肏贱屄的婊子还打算玩欲拒还迎的把戏?」
「我……我求你们……都……射在里面……别……别让精液流掉……我要……我要带回去……交差……」
洛诗每说一个字,就点燃一分大家的慾火。
「好!你这婊子要当我们大家的精壶尿桶,爷们绝对--满、足、你!」
小方终于第一个捅进了洛诗的紧穴--「我操你妈!这穴儿快把我绞断了!啊~ !好会吸的骚屄……我操你妈的……」
地下室里,林怀他们通过电视,看着伪装在水管上的防雾摄像机拍摄到的,男舞员群奸洛诗的画面。「求肏」二字随着乳房的晃动不停跳跃着,时不时就被一只手揉捏得不成形;有时会看得到「贱屄」二字,那便是男孩正将她的臀部抬高往洛诗的子宫射精,以免精液外流。但是那么多男孩子迫不及待的要用自己喜欢的姿势肏她,所以渐渐堆积起的层层白沫,将「贱屄」掩盖住了。
男孩们的第一炮都射在了洛诗那会吸屌的骚屄里。前面已经射过的不甘就此罢手,纷纷让洛诗用她的嘴、她的屁眼还有她的双手双足继续伺候。时间流逝,人堆中的洛诗其实已经是满身遍糊精斑,像只充气娃娃般任意被男孩们摆弄来摆弄去。她身上的三个洞里,总是同时塞着三根肉棒,但男孩们的慾火却还在继续燃烧着……
老黄看得蛋疼!活这么大,他第一次看这种级别的性爱镜头,还居然是现场直播!裤子里的鸡巴胀得几乎只要一碰就会爆精!他擦着额头的汗,看看旁边,没想到另外三个人居然都显得挺冷静。除了吴会计的裤裆明显地支起了帐篷,另外二位居然面不改色!老黄心想: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哪!看着自己的情人被十几个人干还这么冷静!
林怀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萤幕,一边跟身旁的张建低声交谈,依旧保持着冷静的风度。可老黄听着他们谈话的内容却觉得脸红心跳。
「张建,看她的屁眼,被干开那么大的洞了。」
「她老公估计一辈子都没肏过的地方,今晚可便宜那些毛头小子了。」
「这些小朋友怎么不试试一穴两屌?阿诗刚才上了那么多春药,屄里面一根屌哪里能满足她?你瞧她,吸屌吸得多用劲。」
「阿诗一定在叫『小老公们快来干死我』了。这女人每次被轮奸都那么快乐啊!」
「乳交了。够粗鲁啊这小子!」
「老林,待会儿她回来,你还打算怎么玩她?」
「呵呵,其实我很想看看阿诗子宫脱垂出体外是个什么样子……」
「喂,坏了以后怎么玩啊?」
「说说而已。我还是比较喜欢把阿诗的子宫留在她屄里边肏. 」
老黄悄悄转头,不敢再看那两个恶魔般的男人。
一群男孩毕竟刚经过了辛苦的排练,渐渐没体,射过一两次后各自心满意足地散去。终于,只有最后一个男孩还恋恋不舍地压着洛诗飞快地耸动肌肉发达的臀部。男孩一边吭哧吭哧地狂干身下淫蕩而美艳的少妇,一边居然注意到被丢在一旁的超大号奶嘴。
「呵呵……这是什么?……呼……你家男人给你堵穴口的?嗯?……呵,呵,好……老子干死你!干死你就帮你把骚屄浪穴给堵上!你……他妈的……就……揣着……一肚子的阳精……回去治你家阳痿的男人!」
男孩一声低吼,洛诗摊着双手身子随着抽搐了好几下。她刚才忘情浪叫呻吟,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再发出声音了。男孩喘着粗气挣扎扶起洛诗的双腿,抬高她臀部,再慢慢抽出沾满了前人精液和洛诗淫液混合物的大屌。
男孩没有立刻塞上奶嘴,而是仔细端详了一阵被干到穴肉外翻、糊满白沫的屄,啧啧道:「真是欠肏的穴儿,看了还想干你!」
他伸手捡起奶嘴,不急不缓地用它塞住正在恢复原状的小穴,又说:「洛诗姐,你被我们十来个人干了这么多次,不会有事吧?还是说……姐姐你天生就欠干?怎么被男人玩都行?」
洛诗忽然无比厌恶自己。
明明有丈夫有孩子,有一个温暖的小家庭,为什么自己会如此下贱没有尊严,要那么无耻地背叛丈夫,做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呢?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如此渴望男人激烈的爱和伤害?为什么,自己的意志力在那个人的面前就会崩溃,然后变成他的禁脔?
洛诗无声地流下眼泪。
最后一个男孩穿衣离去,只剩洛诗孤零零一人还躺在浴室的长凳上。林怀关掉电视,静静等着那个楚楚可怜的女人,下体塞着奶嘴走回到这里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