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门吱嘎一响,洛诗终于回来了。她这回是一丝不挂的走回来的:那块遮羞的桌布早已在浴室里被弄得又脏又湿不能用了。一进门,洛诗就瘫倒在地上。张建过去半扶半抱将她拖到墻边的铁架子下。然后三下五除二,又把洛诗的双手束缚在架子上吊着。
「阿诗,年轻男孩的肉棒滋味如何?一定很销魂吧!」林怀走过去面对着她,「这是不是你的新纪录?同时被十二个男人肏屄?怎么样,肚子饱不饱?比你家老公那区区一条鸡巴来得爽吧!」
洛诗不语。林怀兴奋起来的标志之一就是脱去正人君子的冷静斯文模样,开始在语言上侮辱她。尽管一开始自己是被他诱惑上了贼船,但时至今日,她已经无法离开林怀,无论是从身体上还是从感情上。就算被他玩弄,被他算计,被他凌辱到没有尊严,洛诗也无法再逃开这个男人。
洛诗想起自己的丈夫米诺成,又是一阵愧疚和辛酸。在婚姻和家庭上,她不能不说是亏欠于他的。从小到大,每当自己遇到难过悲伤,总是这个男人陪伴在自己身边,帮助自己,照顾自己,洛诗其实在精神上很早就认定了米诺成是自己唯一归属的「家」。但是如今的她,已经堕落入魔鬼的行列,没有资格去拥有这最后的一点东西了。
「你被他们奸的样子我们都欣赏到了。啧啧,屄都被肏肿了、肏烂了吧?男孩们的精液灌满你的肚子,你有没感觉那些个精子正在肏你的卵子啊?怎样?你那淫贱的骚屄被肏松些了没?让我来看看,你有没有把操你的男人的赠品都给带回来……」
林怀上前伸手摸到洛诗胯下,一把揪掉了堵在下面的奶嘴。
「噗--」「啊!」
相当惊人的一大团浑浊的白色液体喷洒出来,腥骚味迎面扑来;而后的断断续续滴滴答答的,顺着洛诗的大腿往下滑。老黄他们在一旁看得是目瞪口呆。
热乎乎的大堆精液排出,洛诗觉得松了一口气。刚才连续被肏了那么久,她都觉得子宫胀胀的发疼。
「啧啧,男孩们的阳精就这么些?阿诗,你该不会是还私藏了一些在屄里面吧?」
「唔……我没有……」
「阿诗,你该为我洗洗你的骚屄了。」
林怀突然抄起不远处的一瓶啤酒,直接用牙崩掉了瓶盖。白花花的啤酒泡沫涌了出来,他立刻将酒瓶捅进了洛诗的下体!
「哎呀!」
冰冷的酒瓶和酒精来回肆虐在方才身经百战的穴里,瓶口狠狠地撞击着宫颈口,刺激得洛诗曲腿扭腰,狂喊着频频退避。但是林怀紧紧相逼,大力用酒瓶肏着女人的嫩穴,大量的液体自女人腿间流下,空气中顿时飘散着一股酒精与淫液混杂的气味,诱人犯罪的气味。
瓶子里的酒渐渐少了,可是越少,林怀捅得就越狠,动作幅度就越大。洛诗快速地喘着气,翻起白眼,在这样野蛮的侵犯中高潮了。
直到一整瓶酒都被林怀在洛诗的穴里折腾了出来,他才抽出酒瓶丢在一边。洛诗已经被肏得双腿打颤不断打滑得站不住,满地都是酒和精液等的混杂物。
林怀满意地说:「就要这么洗,你那骚屄才会乾凈。」
老黄在一旁看得快要憋出内伤了。今夜这女人被翻来翻去弄了这么久,自己愣是一炮也没和她干过,倒是先便宜了那些个跳舞的小子了!
林怀此时忽然回头看他,说:「老黄,这贱人刚刚洗乾凈的骚穴,就让你先享用吧!」
「团长?我……」
「没事,放开玩。就算射了也没关系,之后还有更刺激的玩呢!」
老黄听了边解裤带边往前。不管其他人怎样,他可是忍了一晚上了。光着屁股来到洛诗身前,他伸手捞起洛诗的肉臀,握着早已胀硬的鸡巴干了进去。
洛诗已经不能再怎样了。男人的肉棒,总好过坚硬冰冷的酒瓶子。
被酒精浸泡过的淫穴果然有种说不出的美妙滋味。一开始里头微凉,透着股爽洌,随着自己的抽动穴儿越来越热,越来越紧,穴肉的褶皱攀着肉棒蠕动,淫水儿却越来越多越来越滑,「咕叽咕叽」的肏穴声伴着女人「嗯嗯」的娇吟越来越响。老黄吼了一声,狂抽猛送了几十下,终于把忍了一晚上的精液悉数射进洛诗的屄中。
「啊……爽!」
老黄抽出肉棒,看着自己的精液滑出洛诗的阴道,啪嗒滴落在地面上,感觉满意了十之八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