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过身。宁可被他们看也不愿再面对镜中的自己。
「好了吧,解开我继续打牌吧……」
「那哪儿成啊,好容易捆上,我们得好好欣赏,林老师自己也得细细体味嘛。我看您挺满意的。」胡汉清说着将一只乳房用力下压,接着一松手,乳房顽皮的跳起来,接着不停的哆嗦。
「真好玩儿,我也来一把。」李永利作的相反,先是把那只乳房推得尽可能高,再一松手,扁球肉丘向下震颤。
两人兴起,竟肆无忌惮的不断翻弄蹂躏,他们在释放被我长时间刺激出的慾望,兽性开始爆发了。
我闭着眼睛,感觉粘液顺着大腿内侧下淌。
「放开我吧……」我的声音呜咽嘶哑,台刺激了,受不了了。
「好了,玩儿够了,歇会儿吧。」张铁麟劝阻住他们对乳房的戏弄。这家伙自己不动手,一定是更喜欢看他人凌辱我,準会仔细观察我的反应,他一定特别过瘾。
「扶林老师坐回去。」
胡汉清李永利听从张铁麟的将我押到地桌前,我两腿一软跪在坐垫上。
三人也坐下。「接着打?」李永利问我。
我摇摇头「……解开我……」
「其实捆着也能玩儿,我替林老师抓拍,林老师拿脚丫子出牌。」胡汉清混蛋的建议。
「不打了,解开我……」
「我看这样吧,先歇歇牌,咱们问林老师几个问题,回答后就解开。」张铁麟和气的说。
「那就快问吧,勒死我了.....」
「我的第一个问题请林老师回答:为什么你想被捆?」张铁麟单刀直入。
「……总得输得让你们满意.....还有.....我想.....体验一下女英雄在铁窗牢笼里的滋味。」
「如果敌人抓到并审讯你,是不是要扒光你的衣服?」胡汉清问的有点坏,却是我喜欢的。
「我想会是的。」
「既然你想体验,就应当完全仿真,敌人不会让女英雄挡着下面的。」张铁麟追问。
「……其实我这样和裸体基本没什么两样.....你们想看的基本都看得到吗。」
「可是.....」张铁麟再问:「只是基本而不是完全真实,对吧?」
我没回答。
「如果我们捆绑你前或捆绑后给你全部脱光,你会答应吗?」张铁麟追问。
「当然不答应……」我说的声音很低,带着胆却,心里却想,真要捆起来后你们要扒光我也没辙嘛。再说这纯属象徵性的布条没有任何遮羞的作用。
「你是不是嘴上说不同意扒光,心里希望我们这么做呢?」张铁麟步步紧逼。
「不.....不希望……」我说的声音很小,特别软弱。因为不愿被解开。当然他们也绝不会解开我,每人都心里乐呵呵的想随意折腾我呢。
「该我这个学生提问林老师了。」李永利举手,像我教室里的学生,让我解围。
「你们发现没有,照片和录像里林老师的逼没有毛,这么这里的阴毛这么茂盛?」我被重击,拿我的阴毛做文章,坏了!
「林老师给解释一下好吗?」
「……不知道……」
「奇怪,怪哉也,自己的逼有毛和没毛怎会不晓得?」胡汉清戏弄着。
「哎,我明白啦,林老师的逼本不长毛,这些毛是假的!」李永利笑呵呵说:「咱们扯一下,验证真假。」说着拉拽我一撮阴毛。
「……啊……疼……不是假的呀……」
「阴毛这事儿很重要,来,吧林老师架到桌上好好审问,一定要问出个究竟。」
在张铁麟发令下,胡汉清和李永利将我搬到地桌上跪着。
太羞辱了!我像个奴隶俘虏,光身子反绑跪在他们面前,前翘的乳头距张铁麟的脸不到一尺。比金主任的那个羞辱厉害得多。
没等我从羞耻中醒悟过来,两只乳房被捏住并望左右拉拽,是胡汉清和李永利。张铁麟又揪住阴毛。
「松手……我说……」
「为了提高林老师痛快交代的勇气,先培训她讲脏话。」张铁麟实在可怕。
「用粗话介绍你肉体的部位!这叫什么?」
「阴.....阴部……嗷……逼.....」
「不对,叫骚逼,说!」
「……骚逼……」我羞得无地自容。从小到大,我的语言非常文明,就是最气愤的时候,说出最厉害的话也无非是「讨厌」,「混球」,「坏蛋」之类的。今天竟然讲出如此骯脏话语,而且是说自己的隐私部位。自己真下流无耻!
我身心有一种向耻辱漩涡里沉溺的猛烈沖动。
「这个呢。」张铁麟使劲儿捏我的阴唇,他很过瘾。
「……阴唇.....对不起.....我只知道这个……」
「我来教您。」胡汉清对我耳语。我的脸更红了。
「……逼……逼帮子……呕.....叫骚逼帮子……」
在他们哄笑中我深深低下头。
「这个呢?」张铁麟跟着布条捏阴蒂。还算好他没扒开那条线。
「……不知道哇……真的……啊轻点……」对三点的肆虐越来越粗蛮。
「叫骚逼豆儿!大点声说。」张铁麟变得吓人。
「骚逼豆儿!」我尖厉叫出。无耻的声音在大厅回蕩。淫蕩可耻的林雪萍还有什么骯脏的话不能说,还有什么下流羞耻的事不能交代啦!
「回答正确,加十分!」
张铁麟话音刚落,胡汉清和李永利立刻把两只塑料夹子分别夹在两个乳头上,下边系着铃铛。张铁麟则把阴蒂用劲儿外拽。
「嗷呕……」强电流从三点迸发到全身。这审讯的野蛮远超过金主任。那次在金主任逼迫下我无耻的交代了和老公做爱的细节。脏话教育后我已失神迷醉,梦游般随波逐流。挺不住了也不想抵御,特想告白那次特别色情的剃毛来一吐为快。让他们和我本人共同羞耻折磨自己.....冥冥中唯一的一丝理智告诉我,和金主任的事儿绝对不能说……
「快快如实交代剃毛的事儿!」
「……这是人体艺术的需要,阴毛影响肉体的线条,所以就剃掉了.....」
「这里有问题,我们看过其他六人的逼照,怎么就你剃了。」
「都做过工作,可她们不愿意,学校让我带个头,结果只有我剃了……」
「好极了,谁给你剃的,总不会自己吧,连夹缝皱褶都刮得乾乾凈凈。」
「这……我……」
「林老师,鼓起勇气说吗,说完没準就解放您了。当然要是说谎,我们就一齐拔草了。」张铁麟劝诱道。
「亲爱的林老师,都到这份儿上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您不是一再讲这么朋友之间知无不言,畅所欲言吗。」张铁麟再次催促。
「……那好,我就实话实说了,你们得保密……」忽的想起几年前站在五米跳台上,望着下面深不可测的碧水,闭着眼跳下的情景。
「跳吧!」我鼓励自己。
「放心,您就快说吧。」
「.....是一个男生给我剃的.....」不知怎的下面鼓出一泡淫水,他们一乐。羞耻我吧……
「……我不愿找老师,更不喜欢女老师来剃。就请来那个男生,录像里打灯光人中的那一位叫到家里,他当然愿意……我提出绝对保密的要求.....他宣誓保证,可也提出一个条件……」
「快说是什么条件?」
「……他要求我脱光,我答应了……」
「那个男生穿着衣服?」
「……让他脱光也是他的条件……」
「林老师诚实,故事精彩,赶紧的……」
「……他剃得很仔细,也很慢,有一个多小时……嗷,我……」 回想起和那男生的剃毛情景,淫水汪汪流出。
「……不对你们隐瞒任何事了,请一定保密,他和我头脚倒置,我吃他的阴茎,舔他的肛门,呵,屁股眼儿……呕,我不行了……」
在色狼们注视下,我的淫水源源不断。
「剃完了呢,你们还做了什么?」胡汉清把腿根的粘液抹在我脸上。
「性交……和他性交了,他射了两次,总共有三十分钟……」
「你满足了吗?」张铁麟问。
「还……还可以……虽然他出的快,可年轻人很有劲.....呕.....我不行了……啊……」身体棉花般瘫软无力,靠在胡汉清一侧。他俩大把抓捏我的乳房,我只是闭眼喘粗气,系在乳头的一对铃叮铛作响,好像剧场告知观众下一幕即将开启。
出卖肉体和灵魂的一吐为快令我回肠蕩气,走向疯狂。世界真奇异,肉体的凌虐和言语的「逼供」,加上厚颜无耻的「交代」,没有性交却让我得到接踵而来的满足。以张铁麟为首的他们用犀利的耻辱之剑深深刺进我灵魂的阴道!
「那么今天我们也得给你剃毛了?」
「我可没输给你们剃毛啊.....继续捆着我不就行了,再说我也老实交代了嘛.....」
「交代了也不行!今天不能轻易放过你,来人,把她吊起来!」张铁麟腾地立起,把我吓一跳。吊起来?.....我没听错?.....不是要剃毛吗?……
三个恶汉下面的举动让我知道会有强烈的行为来了。此时的我脸红心跳到了极点,心中无比欢快。来吧,弄我吧,折磨我吧,狠狠地惩罚我吧……
他们把我放倒在地毯上,用麻绳将脚踝一并捆住,一圈又一圈。打好绳结后把我抱起。我看见镜墻边的近三米高的铁架,明白它不是为了张铁麟健身,而是準备倒挂我的刑具!曾看过裸体捆绑的日本女人被倒吊的写真,让我又羞又怕又刺激,没想到我今天也成了SM的主角,屠宰场里一扇白光光的肉!
倒挂起来的我先是觉得世界倒错过来,旋即从镜墻见到捆绑吊挂成光猪模样的自己,强烈的视觉沖击让我目不转睛盯着镜里那汗淋淋白花花的林雪萍,黑绳勒索的乳房和阴部,充满淫蕩猥亵的形体。可以说任何日本的SM摄影师见此都会折服。这凄惨壮烈的模样数年后仍深深刻在我脑海里。
「为什么这样?放开我!……」毫无用处的哀求抗议。
「您让我们这样的。」
「什么?……我没有……啊!」
没等我说完,屁股猛烈剧痛,疼的我呲牙咧嘴叫唤:「别……别打.....」
张铁麟给我屁股一鞭!真狠哪。
从镜里见他又挥起黑色皮鞭,我「唔」的一声屏气夹紧屁股。
「啪!」响亮的鞭声响彻大厅,更重更疼。
「饶命……饶命啊……为什么这样打?……」我失魂落魄。猎物般的倒吊,不由分说的鞭笞,令我彻底屈从于暴力之下。啊!被他们完全占有了,心里萌发出愉悦的赞美,屁股的疼痛令我陶醉……
「您得让我们剃毛。」几只手摸着屁股被抽打的地方。
「……为什么?.....」
「我们和您是这么好的亲密的朋友,难道还不如那个学生!您不会是看不起我们没文化,没学问,不年轻吧?……」他们的似乎夹杂愤慨。
「没有,绝对没有的……我非常信任和喜欢你们,不然怎么会聚会,怎么会……让你们捆绑.....」
「这跟那学生比差远了,没想到您和他作出那等事儿!」听了我剃毛的交代,可能真的把他们惹急了。我低估了男人的嫉妒,同男学生的口交性交与剃毛重创他们的心。有爱才有嫉妒,爱越是深,嫉妒就越强烈。今天的吊打是他们爱我的野蛮表示。我挺感动,抱歉……
「您说是不是?」
倒悬的我点点头。「……对不起.....我没想伤害你们.....那是在和你们之前的事啊.....」
「那是发生在以前,可现在呢,您对我们可能有那样的友情吗?当然我们不会强求,也不敢想入非非,可还是伤心哪……」
「我不是很……两次聚会……答应了你们一次次的要求……捆绑倒吊我也接受哇……」
「也许是吧,您对我们确实做了不少,可我们心里难受,真的难受.....」
「……我有对不住你们的地方……对不起……惩罚我吧……」
「您愿接受处罚?」不知谁在阴缝里来回拉磨布条,弄得我小腹急起波澜。从脊椎到后脑触电似地发麻。
「……是……那就剃毛吧……」
「真心实意的?」
「光是剃毛也不成,还得打屁股才能出气。」
「……是的……行……那就请你们抽屁股吧……狠狠的……」我呻吟哼唧。等待鞭打给我的凌辱和快美感。
「啪!」
「啪!」
「啪!」
「啪!」
………………
无数毒蛇肆的鞭条在丰臀炸裂,疼痛啃食着肌肤,更噬咬着灵魂。我用尽全身气力要摇摆扭动,随着每一鞭吃力的舞起上身垂死挣扎,享受虐待凌辱的快美感,越疼就越痛快!就要到高潮了……
终于我像野猫似的我乾嚎一声掉下头,下体涌出猛烈地热流,我大口喘着气,肆意发泄蕴藏已久的淫蕩慾望。
鞭打停止了。幸亏布条勒着,挡住在鞭打中我阴精的喷射,大股粘液从阴部导流在腹部和屁股沟,我这模样一定让他们过足了瘾,剃毛也会笑话我的,不管这些了,核聚变已经发生,排山倒海的发生了!
我被趴放在地桌上,依然不停地喘气,汗流如雨。屁股火辣辣的疼,一定被打肿了。
「操,老张,你丫挺也忒狠了吧。」李永利抚摸着我两座臀峰。「打成这样,疼吧?整个屁股通红。」
「像七八点钟的太阳。」胡汉清拍打着我屁股戏虐的说。
「啊,疼……」我夹紧屁股。
「挨打时您的屁股就这么紧夹着,臀肌发达,那样子很好看。」胡汉清接着
「讨厌.....你们真坏……」我说的很轻柔。
「林老师,怎么屁股挨打的时候逼处还往外流汤儿呀,倒流在小肚子上了。」胡汉清边摸屁股边问:「射了吧?」。
说的我真害臊。不过一切都不在乎了。
「林老师,您没事儿吧?」张铁麟凑到我脸前:「打的稍狠些,有点儿肿,不过没有皮开肉绽。」
「你还想打死我呀,坏蛋……」我朝他友好的微笑:「过瘾了吧?」
「此次我等与林老师高峰对话。美臀含笑不语,只现红晕……妙哉!」说着起劲儿拍我的屁股,好像还嫌不够红肿。
「何为对话,实处无奈……」我害羞回答,屁股不停的痉挛。
「啊,美臀含笑不语,只是羞红。」张铁麟温柔的抚摸肿起来的屁股。
后来才知道张铁麟是山西大学中文系毕业的,不知他为什么开了茶艺馆,听说他在外地有不少分店,交由别人打理。他自己愿意在这儿经营,多半与邻近艺院有关。
「羞煞我也……无地自容……」我愿意同他文绉绉的猥亵对话。喜欢带给我全身的燥热。
「羞乎,痛乎?羞乃爱慕暗生,痛岂不快哉。」他掐我屁股,酸疼酸疼的。
「如此承奉于君,尚不知足?」我使劲儿扭动屁股。
「此言差矣,汝依然半遮面,孰能尽欢。」他捅捅我阴部,扯扯阴毛。
「晴川历历芳草萋萋,待君收获。」我柔情回答。
「你们在说啥,越来越听不懂啦。」胡汉清傻兮兮问我:「干嘛把我俩晾到一边儿。」
「你俩手一直没閑着呀。」我哈哈笑起。惹得他俩在我屁股上啪啪的扇打。
太美妙了……言语和动作双重加在光溜溜的屁股上,如醉如癡。
「……时间不早了,林老师的的事儿赶紧办吧……」
「林老师太好了!我能把鸡巴给您吃喽」。李永利声音发颤。
「您特别愿意吃鸡巴,是吗?」胡汉清问。
「粗鲁无礼……我不愿又能怎的,五花大绑不能反抗,而且再不服从又得抽屁股……多疼啊……」我嘟嘟哝哝的说。
听见我的应允,他们开心欢笑。「开始理发吧。」
听见「理发」二字我笑了。「铁麟,茶艺馆新开理发业务啦。」
「我在张哥这儿新开的分店。」胡汉清乐呵呵的揪起一撮阴毛:「我喜欢一手外国歌『阴毛剪子嚓嚓响』」。
「没正经的。」说完和他们一起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