馀少荣初次享用女人的身体,就是玉娘这样对他有几分青睐的妙曼妇人,眼前雪白香臀触手可及,他忍不住伸出双手按在玉娘的臀瓣上,玉娘口中轻轻哼出声来像是逗引着馀少荣心中潜在的慾望。
玉娘等候的肉茎却并未贴上来,不由回头幽怨望着正失神般的馀少荣,娇声道:「妾身蒲柳之姿可是不入将军之眼?」
馀少荣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容,他年岁不小却还是初哥,对于如何操弄女人的事不是很了解,加上玉娘的臀瓣和缝隙间流着潺潺水流的玉穴实在太过美妙,他才恍然失神。
玉娘好像小女儿家撒娇般扭动翘臀,两片臀瓣更显诱人,馀少荣扶正自己的龟头,将龟头缓缓贴上玉娘嫩穴的玉蛤上,嫩穴潺潺的水流将他的分身浸湿,还未等馀少荣有下一步动作,玉娘已经轻挺着身子将臀部后翘,纳馀少荣的棒身入体。
随着馀少荣的棒身跟玉娘的肉穴逐渐连成一体,馀少荣便感觉下身进入到一片泥泞的腔道,每行进一步都粘乎乎却在吸引着他继续硬闯,但他很缓慢地将棒身刺进接触到嫩穴的花心。
「啊!」
玉娘发出高昂的一声叫喊,她已经记不得有多久没被人以肉棒解除过花心,就连有身体本钱的高尚德也因爲对她失去兴致而没有这么深深刺入过。
龟头的棱角恰好契合着玉娘的花心,玉娘沉浸在这股欢快中,当馀少荣再缓慢将棒身撤出她的花心,玉娘却有好像有股很大的失落感。
等馀少荣将棒身撤回去之后,再次插进来却只是很浅,显然馀少荣玩女人没什么经验,才会把握不到玉娘最想需求的。
玉娘道:「将军只管狠狠享用……奴家若有侍奉不周……将军只管责罚……
快些啊……奴家的穴儿需要将军的慰藉……「
馀少荣没想到玉娘一被他刺入便会如此浪。
但他还是逐渐学着如何插穴,将龟头再刺进去。
此时旁边已经将徐明玉打的遍体鳞伤的高尚德侧过头笑道:「馀将军难道听不出胯下的淫娃是想让你快些抽插,最好是每次都一插到底连根尽没!」
玉娘听到这话不由边呻吟着边道:「还是相爷……相爷体贴人意……将军,玉娘只是个淫娃蕩妇,将军不用怜惜……」
馀少荣这才知道之前玉娘那句「不用怜惜」
不是自谦,而是真的不想让她怜惜。
在得到妙人许可之后,馀少荣也明白过来玩女人的诀窍,或者那些年轻刚被开苞的女人还要「棒下留情」,在这等风韵妇人面前作出温柔的模样只会令妇人不爽,以爲男人没本事去征服。
想到这里,馀少荣不再有任何怜悯之心,双手把住两片臀瓣,狠狠地一插到底,然后快速抽插每次都能翻起玉娘花穴的嫩肉。
玉娘声音也跟着提高,沉浸在被馀少荣操弄的快感中不能自拔。
另一头高尚德却没有在徐明玉身上花大心思的兴致,他要做的就是毫不留情地鞭笞,将徐明玉打的皮开肉绽却又因爲鞭子上的淫药以及徐明玉早前被灌下的淫药而折磨的痛并渴望着,徐明玉到后面被折磨的只能嘶喊,声音盖过了欢畅不止而呻吟的玉娘。
高尚德打的稍微有些累了,此时却有个猥琐的身影在门口点头哈腰一脸淫笑看着厅堂里的淫戏,正是高忠。
高尚德知道他今晚的主菜孙兆年的夫人已经被「请」
到了府上,他也是时候过去享用这位美妙甚至令馀少荣都魂牵梦绕的妙丽妇人。
高尚德心中带着一股火热,再无须压抑心中因爲淩虐而生的邪火,矮下身子将皮鞭套在徐明玉的脖颈上好像狗绳一样一把将徐明玉的上身拽起来,粗大的肉棒顶开完全失神的徐明玉的牙关,在徐明玉的嘴里来回挺动,这样还不过瘾。
随着高尚德招招手,三名侍立在旁面红耳赤的美婢马上解开前襟,这些婢女除了外袍里面不着寸缕,三女挺着奶子跪倒在高尚德身边,一左一右两名美婢托起奶子按摩着高尚德的胯间,第三名美婢则探着头从后用舌头舔弄高尚德的屁眼。
高尚德在这般前后加上两侧的夹击之下快速抽插,百馀下之后徐明玉的嘴唇也已经红肿不已,浓浓的阳精喷薄而出射到徐明玉嘴里,高尚德的射精时间很长,等他射完,徐明玉身体突然被抽空了力气趴在地上,嘴里缓缓流出高尚德的阳精,除了身子还稍微起伏之外已经跟死人无异。
之前帮高尚德射精的三名婢女,有两名跪下去将从徐明玉嘴里流出来的精液舔干凈,而最后一名美婢想贴上香唇爲高尚德的棒身做事后的清洁,却被高尚德一把推开。
高尚德含笑走到正被操弄到高潮连连的玉娘身前,直接将肉棒塞进了玉娘张开的嘴里。
「呜……」
玉娘本来在高声叫着,嘴突然被塞,在经过短时间的惊慌后睁开眼便瞧见一条很熟悉的肉棒。
她一边扭动身子来令身后操弄的馀少荣更快活一些,一边给高尚德舔弄肉棒。
等高尚德的肉棒被她清理过滑出她的玉口,玉娘再度呻吟起来,只是在高尚德面前她马上变得有些放不开,想到自己是高尚德的女奴是没资格选什么男人来玩弄她身体,玉娘心中便有些悲哀,尽管肉体还承受着馀少荣的操弄,却也仅仅是小声呻吟。
馀少荣则完全没在意别的,等他睁开眼时,正好也是高尚德的肉棒从玉娘嘴里滑出来时。
高尚德伸出手在玉娘脸颊上拍了拍,赞道:「真是个不知羞耻的小婊子,遇到俏哥便得意忘形。哈哈。」
说着他看着馀少荣道,「老夫还有些公事要办,不能多陪馀将军,馀将军自便就可,若是玉娘不能令馀将军尽兴,这屋子里的女人看上哪个尽管取用。」
馀少荣正爽快间无暇回话,只是点点头。
高尚德喊着冷笑披上衣服,经过婢女的整理也不用穿着的很整齐,便走出厅堂。
高忠迎上前道:「老爷,孙夫人已被请到府上,正在花厅相等候。」
高尚德边往外走边问道:「人长的如何?」
高忠陪笑道:「妙,真是长的美丽大方,而且……而且大家闺秀一副正派模样,就怕她不肯识相,是否先关她两天给她灌点迷情散,好让老爷尽兴?」
高尚德冷冷笑道:「要灌也要等老夫先驯服她这匹野马,若她脱光衣服主动给老夫玩,那跟府里的女人有何区别?」
高忠紧忙道:「是是,小人愚钝,哪里有老爷会玩女人?」
高尚德道:「知道就好,你带人进去把里面被老夫鞭打过的女人擡出来,一会送到孙夫人面前。让她知道跟老夫作对的下场。」
高忠以爲高尚德是要胁迫孙夫人来就范,紧忙下去安排。
而高尚德则三步变作两步到花厅门口,里面灯壁辉煌,却有一妇人正立在那惴惴不安,因爲背对门口看不清容貌,但见身材不是很高,但身子的曲线很好,细腰翘臀,他刚走进花厅,那夫人听到脚步声转过身来,首先入高尚德眼的是孙夫人身前的一对玉乳,没有多滚圆却恰好盈盈一握。
擡起头正对孙夫人惊讶而失神的俏面,远山眉妙眸生姿,琼鼻玉耳,肩若削成腰如约素,一双纤纤玉手握着手帕难掩她心头的紧张,只是四目相对,孙夫人便低下头去。
高尚德心中慨叹,怪不得这位孙夫人已经成婚数年还能令馀少荣念念不忘,果然是有女人的风姿,虽然没有富贵之气却是大家闺秀庄重不已,要能令这样的女人恭恭敬敬把身上的衣服脱了跪在面前让他享用一番,就算是减寿十年都值得。
原本他还想只玩一次便把这孙夫人送给馀少荣作爲顺水人情,但在见面之后他便改了主意,就算要送给馀少荣也等先把她的矜持和身体各处的美妙都开发过之后,玩的只是残花败柳时再扔出去。
孙夫人显然不认得高尚德,见到来人衣衫不整赶进低下头,却是欠身施礼,就算身在险地她也没忘记基本的礼数。
高尚德情不自禁走上前向把住孙夫人握着手帕的双手,孙夫人紧忙避退。
高尚德没有强行硬上,哈哈大笑道:「老夫高尚德,见过孙夫人。」
听到眼前之人自报姓名,孙夫人脸上一惊,却还是再施礼道:「贱妾见过高相国。」
「夫人不必多礼。」
高尚德一副有礼的模样作出请的手势道,「夫人请坐。」
孙夫人脸色很拘谨道:「不必,不知高相国请贱妾前来所爲何事?若无要紧事的话,贱妾这就告辞回府。」
高尚德也没想到这女人到这般地步还能把话说的不卑不亢,心中不由又起了几分征服的慾望,这样的女人若是被直接灌了迷汤迷迷煳煳送到他面前他还没那么大的兴致。
高尚德笑道:「好,夫人不愧爲将门之妇,颇有令夫的风范。可惜……夫人以爲还回的去府上?令夫孙兆年,因触犯军法而下狱,三司会审虽无结果,但老夫却可以提前通知夫人一声,定的是谋逆罪,要诛九族,连同夫人也要被发配爲贱籍,夫人以爲这天下间还有何处可以容身?」
孙夫人擡头怒瞪着高尚德,她很清楚这一切都是高尚德所编排出来的,因爲她的丈夫孙兆年是朱旻何的人,被高尚德所打压,如今竟然遭受劫难,连她都落入高尚德手中。
高尚德走上前,擡起手在孙夫人脸上轻轻抹了一下,笑道:「孙夫人风采令老夫折服,若孙夫人肯屈尊留在府上,老夫倒愿意出面爲孙家出头,或可保孙家上下。就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孙夫人脸上带着不屑之色道:「高相国在朝中位高权重,难道还想强抢民女不成?」
「民女?哈哈,孙家落罪,夫人你即将爲贱籍,从此一条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老夫不是想要害夫人你,还是给夫人你一条路走,却没想到夫人你竟然丝毫不领情。」
孙夫人到此时仍旧面带冷色,不屈道:「贱妾今日被掳劫至贵府,就无全身而退的念相。孙家遭逢劫难乃是天数,家夫既去贱妾无茍活之理。若高相国想要强来,贱妾这就撞死在这里,以全明节!」
说着后退几步避开高尚德,却是对着墻壁作出随时要撞墻的架势。
高尚德心痒难耐,虽说这年头的女人都注重贞节,可落到他手里的女人最多也只是哭喊叫嚷,或者是在失神后寻思你活,最后都乖乖落爲他的玩物,唯独这孙夫人却有股气节好像跟他杠上了。
得不到的往往是最好的,加上孙夫人的才貌气质,更是让他欲得之而不择手段。
「夫人这又是何必?老夫说让夫人留在府上不过是做客,既然夫人不允,那就再另行商议。说起来老夫对孙将军的人品德行也是十分敬仰的,只是他选择投奔姓朱的逆贼而无效忠本相国的意愿,不然何至于落到今日田地?」
孙夫人躲在一边不听高尚德说什么,却是咬牙切齿,现在孙兆年被抓,而她也被拿到相国府来,她自知是无法保全。
她心想:「都是这恶贼令我家破人亡,就算死也不能令他得逞!」
心中更明死志。
高尚德见软的不爲这女人所动,只好来硬的。
高尚德额马上换上冷笑笑容道:「夫人要以死明志,老夫心有佩服,不过夫人以爲光有死志便能轻易寻死了?」
在孙夫人惊讶中高尚德拍了两下手掌,从花厅周围突然涌出十多名彪形大汉,将所有墻面的方向都困住,若孙夫人沖上前必爲之所拦,高尚德继续冷笑道,「这墻面里层皆爲木板就算夫人头撞上去也无大碍。可老夫只要一句话,便可令夫人被擒下,到时不但老夫能一品夫人美妙的身体,老夫品过之后便会将夫人赏赐给眼前府中的下人,到时夫人要遭受怎样的虐待,可就非老夫能想象的!」
孙夫人听过之后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她没想到高尚德会有如此卑鄙,不但令她家破人亡,还要令她名节不保,可能还要遭受非人的虐待。
她不敢想像被一群大汉围在一起淩辱是何等的惨状。
就在她準备咬舌自尽时,高尚德好像也猜到她的心思,道:「外间所传咬舌可自尽,那是在没人发觉的情况下。舌头咬断失血过多而死,老夫府上有最好的大夫,就算夫人把舌头咬掉,也能保管夫人不死,到时候再将夫人的牙齿一颗颗拔去,连下次寻死的机会都没有,那时夫人就算有通天之能也只能乖乖被府中下人所辱,实在不智!」
孙夫人当下便流出两行清泪,怒叱道:「恶贼!」
高尚德笑道:「没想到夫人骂人也是如此动听,这一个简单的恶贼,却不能形容老夫啊。在夫人眼中,老夫应该是那种作恶多端之人,不过这世道乃是当权者得势,夫人也不过是爲这世道所累。蝼蚁尚且偷生,老夫看夫人人品贵重,想来是注重名节之人,老夫原本是很想帮夫人让夫人跟令夫早日团聚,可惜啊……
老夫也是这世道的刍狗,见到夫人如此美貌难免心动,却是不知如何是好。「
孙夫人立在那身子颤抖的愈发厉害,高尚德突然叹口气续道:「既想全了夫人的名节,又想与夫人共赴巫山,老夫也不知该遵照心中何等意愿。老夫倒有提议,便在这里与夫人立下赌约,若夫人得胜,老夫自当不加侵犯,不但将夫人送出府而且也不追究令夫的罪名,可让你夫妻二人回故里厮守终身,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孙夫人听到这种话,自然知道高尚德还有下文,若真如高尚德所言她得胜还好,若她输了的话,恐怕代价要更大。
就在她思虑间,高尚德笑道:「夫人何必拒绝呢?就算夫人赌输了,还有比眼前境况更糟糕的?」
孙夫人心中一想,眼下都要落入这群恶魔手中生不如死,眼前有机会能逃生已经不易,岂容她拒绝?在这种情况下,孙夫人仍旧挺直身子道:「却不知若贱妾输了,当如何?」
「若夫人输了,便要自愿留在老夫身边爲奴爲婢三年,三年之后,老夫会送夫人和令夫离开,没人会知道夫人你这三年所遭遇之事,到时夫人仍旧可与令夫颐养天年。」
孙夫人拳头握紧,虽然这赌约看似还算公道,爲眼前这老匹夫的奴婢总算被那么多人淩辱要好,而且有三年的期限,总归是可以熬到头的,最着紧的是能保住丈夫孙兆年的命,还有孙家上下。
孙夫人咬紧牙关,也是迟疑半晌后才道:「却不知赌约爲何?」
高尚德见孙夫人心有所动,说明这女人也完全不是无隙可趁,现在给她求生的希望就能令她有所松动。
高尚德笑道:「老夫若输了,既要送夫人离开,心中总有些不舍,想得到一些甜头。所以这赌约,说起来有些惭愧。老夫一向喜好女色,看到夫人如此美貌大方便有所动……」
听到这里,孙夫人已经感觉到事情没那么简单,赌约本身可能也很骯脏卑鄙。
果然,高尚德道:「老夫这些日子爲令夫之事忙于朝政,无暇碰女人,却说这男人总有七情六慾. 夫人若是肯屈尊降贵令老夫痛痛快快将身体的积蓄的精气发射出来,便当是老夫输了,老夫恭送夫人和令尊回乡,决不食言。」
孙夫人咬牙切齿道:「高相国不是说若贱妾赢则可不加侵犯?爲何言而无信?」
「非也,非也。」
高尚德大笑道,「夫人跟老夫所想的事有所不同,老夫虽然积欲许久,但也并非是需要侵犯夫人才可发泄!不妨便以四柱香爲限,每柱香爲两刻,四柱香恰好爲一个时辰,这四柱香内,第一柱香夫人可用毛巾或者是布娟摆弄老夫的阳物……」
听到这种话,孙夫人不由觉得恶心,他与孙兆年同房时都是恪守夫妻之礼,甚至连衣服都不用除尽,现在她居然要当着面给一个老的都可以做他父亲的男人摆弄阳物令他射精,这是何等龌龊之事,偏偏这还是赌注的内容。
但无论怎么说,这都比被直接侵犯要好,就算心里厌恶,只要能在一炷香内让这老匹夫射精,他跟孙兆年便可逃过此劫。
「不知高相国可是言而有信?」
孙夫人贝齿咬着下唇问道。
高尚德笑道:「老夫在朝中一向言而有信,这也是老夫爲人处世的根本。但夫人却不听听若这第一炷香内不能令老夫痛快,后面要作何?」
孙夫人心中觉得奇怪,她每次跟孙兆年同房,孙兆年已经算是能令她满足,却从不会坚持到一刻以上,她自然以爲所有男人皆都如此,眼前一炷香是两刻,就是四分之一个时辰,她实在想不到自己在这一炷香时间内会输。
孙夫人想到自己毕竟是用毛巾等物而非身体,自然有所不同,却是一脸回避之色道:「愿闻其详。」
高尚德道:「若夫人不能在第一柱香内令老夫痛快,第二注香便要用手亲自拿住老夫的阳物来摆弄,夫人纤纤玉手实在是令老夫一见难忘,而老夫也想做一回孙将军,仅仅是享受夫人玉手的侍奉。若仍旧不得,那在第三柱香内老夫便要更无礼一些,要夫人将鞋袜除去,以夫人的玉足来爲老夫侍奉。如此想来,老夫也该差不多心满意足,能得夫人如此垂青,当是生平无憾。但若夫人实在敷衍,到第三炷香还是不能令老夫畅快舒爽泄身,那老夫便要更加放肆一些……」
孙夫人听到这里已经快要作呕,这是何等变态的老男人,不但让她用巾布,还要用手,甚至是脚来给他摆弄阳物,她记忆中有次来了月事而孙兆年又稍稍饮酒想有房事,她便不得已用手去碰孙兆年的阴茎,却才刚刚搓动两下,孙兆年便一泄如注。
可那毕竟是丈夫,眼前却是令她憎恶的仇人。
「高相国有什么话,一次说完便是!」
孙夫人带着羞愤心情喝道。
高尚德得意大笑道:「夫人只要诚心而爲,想来这三炷香内老夫已尝尽夫人温存,不再敢有奢求。只怕夫人满心惦记着令夫而对老夫太敷衍,不愿尽力而爲,使得老夫只能用最后这一炷香来作爲对夫人少许惩戒。这第四柱香里,老夫便要夫人除尽衣衫,赤身跪地让老夫一饱眼福,老夫可以让夫人以身体上下任何部位来爲老夫摆弄阳物,或是夫人的香滑玉肌,或者是夫人的口齿,夫人与令夫生性严禁,但也该从姐妹口中得知女人的口齿也是可爲男人带来畅快的妙处。老夫的阳物,也想试试孙夫人的金口香舌。夫人你也可在这第四柱香内用尽一切办法来令老夫泄身。」
「如果夫人以爲老夫是无能力而令夫人得胜,老夫便在这里保证,若在这四柱香内老夫的阳物软下去,或者一泄如注,都作夫人胜。夫人可与孙将军归故里,从此不问朝事,老夫到死也不会再与夫人见面,今日之事老夫绝对守口如瓶。
可若是夫人无法令老夫泄身,四柱香过后便当是夫人落败,夫人便要心甘情愿倒在那边的供桌之上,让老夫与夫人真个共赴巫山。三年爲奴之约便从今日开始,若这三年之间夫人有所忤逆老夫,不但是夫人会被老夫送与下人淩辱,连尊夫也要受尽折磨而死,孙家还有夫人的娘家,也都将倾覆无人可幸免。赌约之事,当信守诺言,夫人也莫怪老夫出言苛求,却不知夫人是否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