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蓝氏最开始还想保留一点矜持,心想当是一场噩梦过去就算了,反正也是在自己丈夫的允许下与人通奸,事情结束照样可以过平稳生活,但她显然低估了自己即将所受的屈辱,在被人骑着脖子把阳物塞进她口中,让那脏臭熏人的东西在她樱唇之间来回进出时,她已忍不住流下眼泪。
高忠可不会有所怜惜,玩女人多了,一般玩女人的方式已经不能满足他畸形的慾望,新鲜的美人到手,要是不能把美人的尊严践踏的体无完肤,他可没有征服的快感。
「夫人连哭的模样都这么俏媚可人,徐护院可真是好福气能娶了夫人你。来,请夫人把奶子捧起来,老朽準备试试夫人这对大馒头奶子的软和劲。」
高忠从徐蓝氏的脖子上下来,只是把胯间骑到徐蓝氏的腹部,此时他的阳物上还沾染着徐蓝氏的口水,连着从马眼流出来的黏黏的液体,把阳物放在徐蓝氏的乳沟里。
徐蓝氏的双乳比之一般的女人要更大一些,乳头和乳晕都是鲜艳的粉红色,这说明她虽然已是成婚妇人但被开发的还不够彻底。
高忠心想:「这奶子大是大,可惜比昨天老爷玩的那大胸小妮子还差了一点,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机会能玩玩她那对大胸脯。」
徐蓝氏听到高忠近乎命令的话,心中觉得无比屈辱,但还是乖乖屈起双臂用手把自己一对乳房捧起来,用乳肉把高忠的阳物包裹起来,道:「老爷可以开始了。」
高忠原本还有些走神,听到话心中不由直乐,脸上不由带着狎玩的神色道:「说清楚,开始什么?」
徐蓝氏抽泣一声,羞的把眼睛都闭上,樱唇张开以孱弱的语气道:「老爷可以开始享用贱妾的奶子了。」
高忠听了哈哈大笑道:「没想到夫人也是个淫娃儿,这等淫话说出来也不觉得害臊,青楼里的窑姐儿也不过如此。老朽就成全你,用老朽这条阅女人奶子无数的恩物,试试夫人的奶子插起来是不是比青楼里窑姐更舒服。」
徐蓝氏听了这种调戏的话不由想找地缝鉆,闭着眼任由老的可以做她父亲的高忠坐在她肚皮上用阳物在她双乳之间抽插,偏偏还要用手捧着奶子把那恶心人的物事夹紧,桌子吱吱嘎嘎作响,毕竟只是张木质的餐桌,上面却同时承受着三个人的重量,还有个夏维立在旁边正準备为小美女处子开苞。
就在徐蓝氏被人骑着有些气息不顺,想稍微挪动下身子喘口气的时候,便听到旁边妹妹传来一声轻哼,徐蓝氏这才想起今天不单是她一人要受屈,她闻声睁眼侧过头,正好能瞧见夏维的半截阴茎进到妹妹娴儿的花穴中,因为娴儿是处子开苞,夏维的阴茎挺入受阻,稍微褪出一些的阴茎上还带着澹澹的血迹。
夏维试了两次都没把阴茎插进去,不由带着几分恼火道:「这没出闺房的小丫头屄眼就是紧,他娘的居然插不进去。」
高忠原本还沉浸在徐蓝氏给他乳交的快感中,听到夏维的话不由瞥一眼道:「真没用,连个小丫头的穴口都进不去,一会破她后洞的时候不是更没辙?让开,在旁边看着。」
说着高忠从徐蓝氏的肚皮上下去,摆摆手示意先交换。
夏维赶紧让到一边去,把躺在桌上小妮子的阴穴位置让出来,以便让高忠完成贯体的一次挺入,高忠的肉棒在徐蓝氏口交和乳交之后已经很硬,加上他玩女人的经验实在太丰富,刚把肉棒对準位置,随着他狠狠的一挺,肉棒便彻底进到里面去。
「呜。」就算小妮子还在沉睡之中,也能感受到身体的这股不适,闷哼一声。
高忠随即将阳物退出娴儿的体外,鲜血已经顺着穴口潺潺流出。
夏维恭维道:「还是高管家技高一筹,一会给这小丫头破后洞,还非要您来亲自示范不可。」
高忠脸上很得意,笑道:「不用等会了,趁着这条恩物还暖着,就这么把她的小屁股给穿了,让她做个彻头彻尾的女人。」
旁边正在目不转睛看着自己妹妹被亵玩的徐蓝氏近乎是哭诉道:「两位老爷,要破后洞,破贱妾的就是了,娴儿她还是个孩子。」
高忠置若罔闻,一边把娴儿身体翻过来屁股朝上,一边侧目冷笑着看了徐蓝氏一眼道:「孩子?不小了,平常人家的闺女,到她这年岁说不定头胎都生了,给她开了瓢,她以后再有男人的时候就没那么痛,这可是老朽在做好事呢。」
说着话,高忠已经开始用手指头在拨弄娴儿那紧蹙城一团连根小指都插不进去的小屁眼,先拨弄了些处子的贞血在上面,先将屁眼洞口稍微湿润了,再用食指一点点捅进去,睡梦中的娴儿已经开始略微扭动身体,就在一根手指进去之后,高忠已经迫不及待提着阳物过去,想用大了足足两号的阳物刺进屁眼中,可惜他毕竟遇上的是处子之身的娴儿,就算前穴能一次而入,后庭也不会那么轻易被破开。
高忠尝试了半晌也不得其路,有些丢面子,对旁边正目不斜视的夏维道:「出去到马车里把木盒子拿来,里面有肛珠,专门给女人开屁眼用的。」
夏维忙不迭点头,转身兴致盎然地便出去了,不长时间便抱着个木盒进到屋子里,脸上还带着嘲弄的笑容,进来后凑到高忠耳边道:「我们在里面玩徐老弟的娘子和小姨子,徐老弟在马车里也玩的很是起劲。」
木匣里的肛珠,跟高忠龟头差不多大小,是他特别準备好的,因为肛珠是干涩的,高忠直接捏着肛珠走到徐蓝氏身边,把肛珠塞进了徐蓝氏的花穴里。
徐蓝氏刚才又是用嘴又是用奶子给高忠服侍阳物,就算她有矜持,但下身也忍不住是水流潺潺,肛珠塞进去便被淫水所浸湿,高忠在她的花穴里蘸了蘸水,把肛珠又拿在手上,这次有了淫水的润滑,肛珠只是犯在屁眼上,往里面使劲一推,珠子便已经过了屁眼肛肉的一关。
「看好了。」
高忠这次再提起肉棒到娴儿屁眼洞口,有了肛珠的开路,那屁眼穴口已经根本无法阻碍他的侵犯,随着龟头的缓缓进入,到后面虽然阴茎行进困难,但怎么说那小屁眼都是被高忠给破开。
高忠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道:「哈,爽快。」
随着第一次连根尽没,后面就是由缓慢而到快速的连续抽插,小处女的屁眼毕竟不比花穴,每一次都能感觉到棒身被箍着,爽妙无比,等高忠刺了几下,感觉龟头有发射的迹象,赶紧停下了抽插,旁边美妇人才是他的主菜,他可不想把精液发射到小妮子的屁眼里。
「夏画师,你来试试。」高忠笑道。
夏维兴高采烈便接替了高忠的位置,因为他的阳物更加粗大一些,再加上他少有玩女人屁眼的经验,肉棒在娴儿屁眼进出还是很生涩,每次最多能插进一半就不能再进入,只能退出重新抽插,就算如此他也乐开了花,才十几下下来,突然肉棒一阵颤抖,精液突然从马眼喷射出来,半晌后肉棒退出来时,刚才还紧促无比的小屁眼已露出个半大的孔洞,从里面源源不断流出来。
高忠笑道:「夏画师可真有些不济,不过也没关系,这里有上好的壮阳酒,你先喝上两口,这就轮到给我们美丽大方而且是等急了的徐夫人开屁眼的时候了。徐夫人,就请您先翻过身来趴着,让老朽和夏画师见识一下您的后庭小洞?」
徐蓝氏明显想拒绝,但高忠脸上的笑容奸诈中带着阴险,令徐蓝氏心中带着无比的惧怕,就算内心想抗拒,身体还是老老实实从桌上爬起来,转过身趴在桌上,把屁股抬高拿屁眼的位置正对着高忠,嘴里却无比可怜道:「贱妾身子柔弱,还请两位老爷高抬贵手,饶了贱妾这回。」
高忠用手指在徐蓝氏的屁眼摸了摸,上面很干凈,而且比之小妮子屁眼的紧致也不遑多让,不由带着几分惊讶道:「夫人乃是成婚已久的妇人,而且徐老弟又深谙玩女人的花样,莫非未曾给夫人破了这小洞?」
徐蓝氏脸色凄哀道:「相公以前也曾想在贱妾身上一试,但才开始就因为太疼,相公怜惜,以后未再提过。」
高忠笑道:「那就是夫人的不是了。女人要稳住自己男人的宠爱,自然要多花些心思,就因为怕痛这都不行那都不行,这不是逼着自己的丈夫到外面去找些野女人?到时候染了不干凈的病回来,遭罪的还是夫人你不是?今天老朽就当一回好人,为夫人你开了这后路的旱道,这也是为了增进你们夫妻的感情嘛。」
原本就是玩弄人家妻子的恶事,却被高忠说成是善举,可谓是无耻至极,但徐蓝氏此时哪里有敢质问,眼见连她刚破身的妹妹都免不了后庭被破,她心知自己更无法幸免,索性也不挣扎,任由高忠的手指在她的屁眼里抽插润滑。
「可惜肛珠在你妹妹屁眼里,现在要破夫人的,就只能先委屈夫人你一下了。」
说话间高忠已经抱着徐蓝氏的腰,把还胀着的龟头顶在屁眼的洞口,他是準备强行破肛。
「啊……」随着徐蓝氏的一声喊,龟头一刺而入,直接破开了肛肉的包裹,硬生生往内挺了进去。
这次徐蓝氏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矜持,在她心中只剩下痛苦,唯有喊出来才能将这股痛苦稍微减轻,不过女人的痛苦恰恰也是男人心理上最大的征服成就,徐蓝氏越是疼的厉害喊的越兇,高忠越是沖杀的气劲,到后面他一个人已经力不从心,让夏维过来一起,两人轮流在徐蓝氏的后庭肆虐,你方唱罢我登场,二人足足把徐蓝氏的屁眼玩了半个时辰,才终于相继在徐蓝氏的屁眼里爆发出来。
此时的徐蓝氏已在痛苦中筋疲力竭,但高忠和夏维仍旧不罢休,二人把姐妹的身体交迭在一起,四个人玩起了迭罗汉,直到把姐妹二人身上的六个洞都撒进精液,方才有些意兴阑珊罢休。
肚子饑饿,便让被折磨了一个多时辰的徐蓝氏赤身裸体到厨房把酒菜端过来,让徐蓝氏和妹妹娴儿在餐桌上并排躺好,高忠和夏维进食时,会用筷子夹着饭菜在姐妹身体上划过之后,才吃进嘴里,连酒水也要洒在二女身上之后再用大嘴去舔。
用餐之后,徐蓝氏和妹妹娴儿全身都是菜汁和酒水,可到了最后高忠和夏维仍旧不肯放过,让徐蓝氏躺在地上用身体给高忠和夏维穿衣服时垫脚,而临走时关于借条的事只字没提,就好像随时都会再来品嚐这对姐妹花的美味一样。
徐蓝氏身体被折磨的不轻,但见高忠和夏维吃完便擦擦嘴要走,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追出屋门,跪在门院之前提醒道:「两位老爷,我家相公欠债之事……」
高忠用马靴的靴面蹭了蹭徐蓝氏的俏脸,笑道:「夫人今日盛情款待,老朽定当不会再逼着令夫还债,夫人大可不必担心。」
却还是不遵照承诺把欠条拿出来,此时已早在李员外家的姐妹花身体里爆发了两次的徐护院在门口等的着急,听到院子里有声音,赶紧打开门来,他只见自己秀外慧中的娘子正赤身裸体一身狼藉地跪在院门口,手拉着高忠的裤子,连头都靠在高忠的胯间抬头看着高忠面带哀求。
高忠见到徐护院,有些扫兴原本他还想用绳子套着徐蓝氏的脖子牵着她在院子里遛两圈,计划受阻,却是摆着架子道:「徐护院,这时候也不早了,这顿家宴也就到这里结束吧。老爷日落之后便会回来,你也是时候随我和夏画师回府,随时等候老爷的差遣了。」
徐护院拳头握的紧紧的,但也没办法只能是点头哈腰应了,连上去扶自己娘子都不行,就被夏维拉着出了门口。
等把院门关上,高忠才凑过头道:「该回去了,令夫人应该知道怎么收拾残局,回去路上,还有事跟你交待。」
徐护院难舍地看了院门一眼,生怕晚上散工回来自己的娘子想不开上吊死了,最后被拉扯着上了马车。
到了马车里,高忠看过李员外家的姐妹花的状况,才知道徐护院虽然也算花丛老手,但玩女人还是太有局限性,最多也只是让这对姐妹花给他舔了舔阳物,他的第一发就是在姐妹花同时舔弄他肉棒的时候射在姐妹花脸上,至于姐妹花的后庭他更是连碰都没碰,要知道经过高忠的开发,姐妹花的屁眼已经能容下大号的假阳具,更别说是徐护院只是略微粗长的阴茎。
高忠见徐护院一路有些心不在焉,不由道:「徐护院,我知道你心里记挂着家中的娇妻,不过你要放明白,男人有了权便有了一切,大丈夫何患无妻?等你以后身边美女成群的时候,你还要感谢我呢。」
徐护院点头道:「高管家教训的是。」
原本高忠还担心徐护院以后不肯就范,但现在看来日后徐护院都要主动把妻子和妻妹送给他玩以换得他的庇护。
回到相府里已快日落西山,高忠最怕的还是高尚德回来,在问询了知客后得知高尚德派人通知要一个多时辰后回来,他才松口气,至少可以进去收拾一下不被高尚德察觉到他公器私用。
突然一名士兵走过来紧张道:「高管家,昨夜在咱府上杀了几个弟兄的女人,又来了。」
高忠四下打量道:「可有此事?人在哪里?」
那士兵道:「人进了府门,便主动让弟兄们把她绑了,还是按照昨天的标準,身上绳索锁链五花大绑,绝对跑不了,正等您示下。」
高忠一听这才放心,脸上带着阴笑道:「她可是老爷的人,你们可要客气一些。找几个弟兄用锁链牵着她,先带过来让我先审审。」
士兵领命去了,原本高忠还想去自己的厢房把身上的衣服先替换了才出来,但想到昨天高尚德玩甄楚绣时候那女人身上的一股骚劲,他又按捺不住心头的那股蠢蠢欲动。
不多时,甄楚绣被人五花大绑用绳索拉着走过来,只见她面色有些苍白,好像是生病了一样,倒不像是昨日那样神气活现。
人到了高忠面前,高忠坐在那趾高气扬道:「甄女侠,又见面了。」
甄楚绣苦笑了一下,微微点头当作是行礼,道:「民女见过高管家。」
「甄女侠客气了,您是老爷的贵客,老奴只是这府上的下人,可当不起您的礼数。老爷去了衙门,还要一个多时辰才能回来,老奴这就带甄女侠前去偏厅等候。」
说着高忠起身走上前,摆摆手示意士兵把拖着甄楚绣项圈的锁链交给他,近乎是拖拉着甄楚绣出了正厅往后厅方向而去,走了一段路,高忠让甄楚绣走在前面,而他则在身后跟着,这样他还能从背后欣赏一下这女人走路的姿势,顺带也能比划一下这女人的屁股看看到底练武女人的屁股有什么不同。
快到后厅,高忠问道:「甄女侠,昨日老爷派你出去做任务,为何到现在才回来?」
甄楚绣停下来,面色为难道:「回高管家的话,民女前去刺杀御史大人,却不知他府上有几名自诩为名门正派的武林人士在保护,民女寡不敌众险些丧命,但幸不辱命完成相爷交待的任务,因为要暂时养伤,所以不能马上回来复命。」
高忠惊讶道:「名门正派武林人士?女侠?」
甄楚绣道:「有男,也有女,其中江淮名剑阮氏夫妇也在内,若非他夫妻二人,民女也不会受伤。」
高忠笑道:「这倒是有趣,没想到那些草莽中人居然敢跟我们老爷对着干,老爷知道了,必定会派兵前去围剿,让他们知道跟朝廷作对的下场。」
甄楚绣陪笑道:「那还劳高管家多在相爷面前进言,那些武林人士,的确乃是朝廷最大的隐患,当早些除之。」
高忠这才想到甄楚绣肯归顺高尚德的原因,她是想藉着朝廷的帮助来一统江湖,说到底这女人是有野心的,想到这里,高忠手伸过去,一把抓着甄楚绣的屁股,就算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这女人的屁股很柔软,笑道:「只要甄女侠做事得当,老奴倒不介意多在老爷面前吹吹耳边风。」
甄楚绣屁股稍微一颤,才反应过来高忠是什么意思,转过头用很暧昧的眼神望着,媚声道:「相爷昨日言,今日会临幸奴家卑贱的身子,所以奴家今日不能好好伺候高管家,免得身体里留下些东西惹来相爷不喜,倒不如一会进到厅里,由奴家为高管家吹奏一曲以祝雅兴?」
高忠冷笑道:「仅仅是吹奏一曲?」
甄楚绣原本以为高忠不过是相府的管家,只要献上口舌侍奉该能令其满足,但未料高忠却不是那么好对付。
甄楚绣笑道:「奴家昨日受伤,不过同时也打伤了保护御史的那几个武林人,现如今他们正藏身在城中的某处伺机对相爷不利,不妨由奴家告知高管家,高管家带人前去并数拿下,也好立下大功一件?」
高忠这才露出稍微欣喜的神色,笑道:「哦?还有这等好事,那可就请甄女侠说明这些贼人藏身之所,老奴这就派军将前去将其捉拿。就请甄女侠到里面,边为老奴吹奏一曲,边把贼人详细来历说与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