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薛云燕命令道,同时拔下了汽车钥匙。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游逸霞打开车门,却有些迟疑犹豫,双腿似有千斤般沉重,难以挪动。
薛云燕见怪不怪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微型电击器,狠狠按在游逸霞的左臂上。
游逸霞低声痛叫,忙不迭地挣扎着跳下车来。
薛云燕也下了车,走到游逸霞身旁气定神閑地警告道:“下一次我就把它伸到你的裤裆里面去。”
游逸霞浑身一震,连忙低头认错,“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说着,眼泪已在眼眶里打转。
两人肩并肩地穿过停车场,走进巡警支队办公楼的门厅,只见田岫正坐在一张为前来办事的群众提供的长椅上,睡眼惺松地看着一份早报。
“小田,让你久等了。”薛云燕亲热地招呼道。
田岫放下报纸,没精打采地转过头来,“啊……不久、不久……嗯?”他的目光落在了薛云燕身后的游逸霞身上,原本瞇缝着的眼睛顿时睁大了。
“啊,昨晚小游来我家看我,后来天太晚了,我就留她在我家住下。她听说我要来这里找老霍留下的东西,就顺便陪我过来了。”薛云燕解释道。
“哦……顺便!”田岫语气暧昧地自语道,眼睛意味深长地直直瞪着游逸霞的脸,游逸霞被他盯得心里发毛,不由得低下头去。
“小田,真不好意思啊,害得你星期六不能在家睡懒觉,跑到这里来帮我找东西。”薛云燕说着,伸手轻轻拧了一把游逸霞的屁股。
游逸霞全身一抖,低着头,红着脸,略显艰难地在田岫身边坐下,用尽可能温柔妩媚的语气问道:“小田……吃早饭了吗?”
“吃了。”田岫似乎对她的温存并不买账,以一贯的冷漠语气回答道。
“是吗?真可惜呀!”薛云燕促狭地说:“小游怕你没吃早点,来的路上还特地为你买了田家铺的烧饼和豆浆呢!我看你就算不饿,多少也吃一点,不要辜负了人家女孩子的心意哟!”
“是……吗?”田岫的眼睛瞇得更紧了,歪着脑袋上下打量着游逸霞,“那真是谢谢啦!”
游逸霞的脸更红了,她犹豫地举起手中那两个分别装着烧饼和豆浆的塑料袋,期期艾艾地道:“这个……既然已经买了……你……还是……吃一点吧……好吗?”
田岫皱起了眉头,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嗯……”
游逸霞急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她偷偷看了旁边的薛云燕一眼,只见后者望着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冷酷无情,只得咬咬牙,把心一横,向田岫的身上靠了过去,左手轻柔地搭上了田岫的肩头。
“小田,你就吃吧,算我求求你,好不好?”游逸霞软语央求道,同时有意地用挺拔的乳尖去轻轻擦着田岫的手臂。
田岫不禁打了个冷战,赶紧接过了游逸霞手中的袋子,“好了!好了!我吃就是!”
薛云燕忍俊不禁地捂着嘴直乐。本来早就说好要多折腾游逸霞一阵子的,没想到游逸霞只是用胸部蹭了他两下,这田岫就投降了。看来,不但游逸霞要学着怎么做奴隶,田岫也得好好学习如何做主人。
田岫其实并没有吃早饭,肚子饿得咕咕直响,但为了不让游逸霞看出破绽,他还是摆出一副毫无胃口的架势,慢吞吞地嚼烧饼,咂豆浆。而游逸霞则显得非常心急,坐立不安,不断吹气似的在田岫的耳边柔声催促“吃快一点儿”。最后田岫不胜其烦地把最后一个烧饼往袋子里一丢,板起脸道:“饱了!不吃了!”游逸霞赶紧向薛云燕看去,薛云燕摆出一副兇恶的表情狠狠瞪了她一眼,吓得游逸霞连忙又拿起那个烧饼,整个人粘在田岫身上磨来磨去,央求他把这最后一个饼也吃掉。
被游逸霞柔软温暖的身体紧紧贴着反复磨蹭,田岫心中说不出的畅快得意,而且这一回有了心理準备,无论游逸霞的身体怎么贴着自己蠕动,他就是装出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对游逸霞的恳求予以斩钉截铁的拒绝,只急得游逸霞差点没整个人扑到他的身上去。
田岫正在得意洋洋地逗弄着游逸霞之时,薛云燕突然急促地咳嗽了一声,田岫抬眼一看,只见办公楼门外两个值班归来的巡警正在向这里走来。
“唉唉!有人来啦!”田岫说着,一脸恼火地站起身便向楼梯走去,“真是的,我说不吃就不吃!你怎么那么啰嗦!”
游逸霞不知所措地向薛云燕投去乞怜的目光,薛云燕向着田岫的背影扬了扬下颏,“看我干什么,跟他上楼去呀!你给我记住,他不把你买的东西吃完,我是决不会把你下面那个东西拿出来的!”
“是……我知道了……”游逸霞无奈地向薛云燕弯了弯腰,有些步履蹒跚地地追着田岫的背影去了。
薛云燕回头看了一眼那两个还没走进楼门来的巡警,也快步跟了上去。
田岫和游逸霞的办公室都在四楼,这段高度以往对于游逸霞来说并不算什么,但是这天她走得格外吃力,好几次还差点脚底打滑,差点从楼梯上滚下去。好在薛云燕一直跟在她身旁,每次都把她及时扶住,然后在她身上狠狠拧一把作为“连楼梯都走不好”的惩罚。终于上到四楼的时候,游逸霞已经满身大汗,娇喘连连,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田岫早已在自己的办公室前,双手抱在胸前等着她们。游逸霞一看见他,就像看见久别的亲人那样迈开步子飞奔过去……只是跑起来的姿势总是显得有些奇怪。跑到田岫身前时,游逸霞几乎收不住自己的脚步,于是几乎是扑到了田岫的怀里。
“你……你把这个饼也吃了吧!”游逸霞用左手努力地扳着田岫的肩膀以使自己不至于完全瘫倒在他的怀里,右手则将那个装着最后一个烧饼的袋子塞进了田岫的手里。
“你跟这个烧饼结仇了?”田岫又气又好笑,虽然他早就知道游逸霞之所以如此在乎这个烧饼,是因为薛云燕在她的阴道里塞入了一个固定在贞操带上的电动按摩棒,从早上出门到现在,游逸霞已经被它折磨了快一个小时,只有当田岫把她买的早餐全部吃完,薛云燕才会将这个按摩棒从游逸霞身下取出。但是看到游逸霞眼下这副模样,田岫实在觉得好笑。
虽说这天是星期六,但是游逸霞知道这层楼有几间办公室是一定有人在值班的,她生怕此刻有人出来看见,于是便半搂半推地把田岫拱进了他的办公室里,按坐在一张椅子上。而她自己则将一条腿跪在田岫腿边的椅面上,身体前倾,胸部离田岫的脸只有几寸的距离。这既是为了诱惑,也是因为她实在有点站不住了。
田岫的目光穿过游逸霞警服衬衣的领口,直勾勾地盯着她白嫩的双乳。本来薛云燕打算让游逸霞不穿内衣出门的,但田岫认为目前还没那个必要,因此游逸霞仍然穿着白色的乳罩。
“来,小田,帮帮忙,把它吃了吧!”游逸霞柔声恳求着,把那个烧饼举到了自己的领口前,用小指勾住领口轻轻向下拉,好让田岫看到多一点自己的胸部。
被下身的按摩器折磨了一个小时的她,现在脑子里所想的只是赶快说服田岫吃掉这最后一个烧饼,什么矜持和羞涩都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田岫瞪圆了双眼,撅起嘴唇对着游逸霞的领口吹了一声长长的口哨。气流鉆进领口,挑逗地抚摩着暴露在乳罩外的胸部肌肤。
游逸霞从田岫这一声冷飕飕的口哨中感觉到了希望,连忙用左手将衬衣的第二粒和第三粒衣纽也解开了,使胸部进一步暴露出来。“天气真热啊,再不吃这饼就坏了,我喂你吃,好不好?”说着,她把烧饼贴在双乳之间,向坐在椅子上的田岫俯下身去,当烧饼碰到田岫的嘴唇时,衬衣下挺翘的乳房也结结实实地贴在田岫的脸颊之上。
田岫心想:“是时候了”于是鼓足勇气,伸出手去搂住了游逸霞的腰肢,手掌有意无意地落在她浑圆的臀部上;同时张嘴咬了一口烧饼。
听到田岫嘴里的咀嚼声,游逸霞不禁大喜,索性将另一条腿也跪在了椅子上,同时扭动着腰身,用乳房一下一下地轻轻顶触着田岫的脸。
田岫咽下一口烧饼,游逸霞的乳房刚好又顶了过来,“却之不恭!”他心想道,便张开嘴,却没有去咬烧饼,而是略略偏头,把游逸霞送上门来的乳尖吞进嘴里。
游逸霞低声惊叫了一声,本能地将身子向后一挺,把乳尖从田岫嘴里撤了出来。
“不喜欢吗?那就算了!”田岫淡淡地说道,同时拿开了放在游逸霞臀部上的双手。
“不是!不是!”游逸霞连忙解释道:“我……我是怕把衣服弄脏……呃……你让我先把……先把上衣解开,好吗?”说着,她担心地回头向办公室门口望去。
早已站在门口的薛云燕露出一个暧昧的微笑,缓步走进门来,反手将门锁上,“小田,你介意我在旁边看着吗?”
田岫向她挑了挑眉毛,摆出一副挑逗的架势反问道:“燕姐,有兴趣一起来吗?”
薛云燕粲然一笑,走到田岫和游逸霞身旁,俯身在田岫的侧脸印下轻快的一吻,“你这个贪心的小家伙哟……有了小游还不够,连燕姐的便宜也想占?算了!反正我现在又是单身了,就让你吃点豆腐也无妨!”
她直起身,将旁边那张办公桌上胡乱堆放着的各种公文、稿纸和笔记簿一股脑儿地推下桌去,“小游,你躺上来!”
游逸霞连忙从田岫的椅子上下来,双手扶着桌面,双腿蹬地,想爬到桌子上去。岂料由于两腿跪得有些发麻,全身又被按摩器折磨得酸软无力,这一下竟然没能跳上去。
薛云燕轻笑道:“小游没力气了呢,小田,你不帮帮她吗?”田岫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右手径直托在了游逸霞的胯下,“一二三,上去!”
借着田岫的一托之力,游逸霞爬上了办公桌,她踢掉脚上的制式皮鞋,露出一双裹在长统丝袜里的纤纤秀足,同时双手开始飞快地解开警服衬衣的纽扣。
不一会儿,游逸霞便已脱掉了衬衣和乳罩,赤裸着雪白的上半身,在办公桌上躺了下来,然后将被田岫咬了一口的烧饼放在了自己的双乳之间,涨红着脸低声说道:“可以了……请你来吃吧……”
田岫看了薛云燕一眼,走上前去,伸手握住游逸霞白嫩柔软的椒乳揉捏起来。
看着烧饼在游逸霞的双乳之间随着乳房被揉动而晃动,饼面上的芝麻簌簌地落在姑娘雪白的皮肤上,他感到十分有趣,索性伸手揪住了她的一对乳头,一上一下地拉扯起来,同时用手掌左右推挤乳峰,令烧饼在双峰之间的沟谷内翻来转去,玩得甚是开心。只苦了游逸霞,本以为田岫会马上吃掉烧饼,让她得以抽出下体内的恶魔,却想不到田岫不但不吃,还这般反复折腾她,乳头被田岫揪扯得疼痛不已,她却不敢作声,唯有把眼泪往肚里吞。
田岫玩弄了好一会儿,这才伏下身去开始吃饼。他每吃一口,便要用舌头去舔一下游逸霞乳房顶端那玛瑙一般红艳夺目的乳头,而游逸霞的乳头也直挺挺地竖立起来,并且变得非常敏感,田岫每一次舌舔都令她全身颤抖,低声轻喘。
她不知道,今天早上在薛云燕家吃的早点里,加有数量很少的催情药物,薛云燕精心计算过的药量可以使她的身体变得极为敏感……因此插在阴道里的按摩器才会让她如此苦不堪言,却又不会令她失去神志,这样就可以保证她能够完全清醒地感受着自己是如何用最淫蕩低贱的方式来勾引田岫,今天的记忆将是她一生挥之不去的阴影。
田岫故意吃得很慢,小小一只烧饼他用了五分钟才吃完,当他终于吃完的时候,游逸霞早已被他舔得全身香汗淋漓,轻喘也变成了大口喘气。
“主……主人……”游逸霞全身入虚脱一般无力,连把脖子抬起来都办不到,吃力地把头转向薛云燕,呻吟着乞求道。
“你管燕姐叫什么?”田岫装傻,明知故问道。
“主人……她是我的主人……我是她的奴隶……”游逸霞不假思索地说,让薛云燕拔出按摩器的渴望完全占据了她的头脑,没有给羞涩留一丝空间。
“哦?主人?奴隶?”田岫故作惊奇地说:“这么有意思啊?”
“小田,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做她的主人,一起调教她,一起玩她呀?”薛云燕说着,把游逸霞推得翻了半个身,换成了侧卧的姿势;然后握住田岫的右手,拉着它伸向游逸霞的后背裤腰处,两人的手一起伸进了年轻女警的裤子里。
“哇哦!”手指触碰到女孩火热、光滑、柔软的臀部肌肤,田岫不禁发出了赞叹的声音,情不自禁地用力掐了起来。
“舒服吧?想不想像今天一样天天都这么玩她?只要你答应和我一起做她的主人,你想怎么玩她都行。怎么样?愿意吗?”薛云燕装模作样地问道。
“既然燕姐这么关照我,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啦!”田岫说着,手指已经沿着女奴的股沟慢慢滑了下去。
“主人……”见薛云燕似乎没有要拔出按摩器的意思,游逸霞急得眼眶里泪珠直转,却又不敢出声提醒。当感觉到田岫的手指正在滑入自己的股沟时,她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也许不会受责罚的提醒方式,“主人……我是你的奴隶……请你……请你……请你尽情地享用我吧!”说着便开始解自己的裤腰带。
田岫乐得差点笑出声来,赶紧把手从她裤子里抽了出来。想不到这个女人还真有做奴隶的天分,只不过朝她下面塞了个东西,她就变得这般自觉自愿,连说话都非常得体顺耳,她是从哪里学会用“享用”这个词的呢……
一会儿的工夫,游逸霞便解开了裤带,把警裤脱了下来,她今天没有穿内裤,而是在腰上绑了一条皮质的贞操带,贞操带上两条皮绳穿过阴阜上浓密的阴毛,连接在她阴道口露出的一个黑黝黝的物体顶端,这物体的顶端上还有两条皮绳则从胯下伸向臀后,显然,这就是那个让游逸霞痛不欲生,把羞耻远远抛开的按摩棒了。
“主人……请享用我这个下贱的奴隶吧……”游逸霞说着,双腿淫蕩地向两边岔开,但大腿内侧不断抽搐跳动的肌肉表明,是多么巨大的痛苦折磨才使她表现得如此淫贱。
“呃……这是什么东西……”田岫继续装傻。
“这叫按摩棒,是专门用来满足像她这样空虚淫蕩的女人的。怎么样?如果你现在要使用她的阴道的话,那我就把这东西拔出来。又或者你想先试试看她身上的其它地方?”薛云燕边说边伸手抓住游逸霞的腰肢,稍一用力便把她翻了个身,然后右手在她下腹部一托,使她撅着屁股跪了起来。“今早出门前我刚洗过她的肛门,保证非常干凈,所以小田你要是有兴趣的话,可以完全放心地使用!”
薛云燕双手抓住游逸霞的臀肉向两边分开,使她的后庭风光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田岫眼前。
事实上田岫对女孩子菊穴的喜爱程度大大超过对阴户的兴趣,四十天前他的处男之身便是失陷在薛云燕当时同样未经人事的后庭里。他看着游逸霞粉嫩的肛门,不禁咕嘟咽了一口馋涎,仔细端详了好一阵后,才伸出手去,珍爱地轻抚那菊蕾上细细的皱褶。
游逸霞却急得快要哭了,她本以为自己的引诱会使田岫想要与她性交,从而为她取出阴道里的按摩棒;不料薛云燕却把田岫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她的后庭上,她根本不敢想象那里被田岫的阴茎贯穿时会有什么样的感觉,更何况如果田岫真的想先使用她的肛门,那么很可能会让那支按摩棒一直留在阴道里,也就是说,到时候她将会处在前后被夹攻的困境中……
好在田岫抚弄了一会儿她的菊门之后就把手收了回去,“我还是先从前面玩起吧,后面留到今天晚上……不,留到今天下午再用。”
薛云燕斜眼瞟着游逸霞的表情,只见她的脸上竟然现出了庆幸与感激交集的神情,不禁轻蔑地暗暗冷笑,“好啊,小游,你看你的男主人对你多好啊,还不感谢主人的恩德?”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游逸霞真心实意地连声道谢。
薛云燕这才动手拆除贞操带和按摩棒,当按摩棒终于从阴道里拔出的那一刻,游逸霞长出一口气,感到说不出的畅快舒服。
“哎哟!哎哟!”薛云燕看着湿淋淋的按摩棒,由衷地感叹起来,“你还真不是一般的淫蕩啊!看看,下面都湿成什么样了!”游逸霞这时才感到无地自容,没有了按摩棒的折磨,她今天上午第一次有机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羞耻。
“从桌子上下来!妈的,老子不够高,你躺在上面我没法干你!”田岫笑骂道。
游逸霞不敢怠慢,连忙挣扎着从桌子上爬起,把脚伸进鞋子里,扶着桌子站好,等着下一个命令。
田岫上下打量着身上除了鞋袜之外一丝不挂的游逸霞,啧啧赞道:“好美!好美!燕姐,你是怎么弄到这么美的一个奴隶的?”薛云燕一笑,向游逸霞做了个手势,“告诉男主人,你为什么会变成我的奴隶?”游逸霞一愣,嘴巴张了张,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薛云燕不耐烦地拿起那支仍然在嗡嗡作响的按摩棒向游逸霞晃了晃,“你是不是想让我把它插到你的屁眼里头去?我是答应过你不把秘密对外人说,可是他现在也是你的主人了,不是外人,而奴隶在主人面前是没有秘密的,你明白了吗?”
游逸霞无奈地低下了头,“是……我知道了……我……我以前是霍广毅的情人,他就是在……在跟我上床的时候心脏病发作死掉的……主人……女主人拍到了当时的录像……所以……所以我必须当她的奴隶来赎罪……”
“哈!”田岫笑道:“原来是为了这个!还真叫人想不到啊!话说回来,你肯做那个老王八蛋的情妇,是不是为了报答他帮你摆平了你父亲开车撞死人之后逃逸的案子啊?”
游逸霞闻言。不禁浑身一震,“你……你是怎么知道……”不等她把话说完,薛云燕抓起身边另一张办公桌上放着的一把大号塑料尺,在她的臀部上狠狠地抽了一下,游逸霞忍不住低声惨叫了一声。
“注意你的称呼!还有,不许叫出声来,否则我就把门打开,让值班的同志都过来瞧瞧你的光屁股!”薛云燕说着,尺子又一次落在游逸霞的臀上。游逸霞连忙咬紧牙关,把几乎沖口而出的惨叫硬生生咽回肚里,但是眼泪却是止不住地哗哗直流。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世上可没有不透风的墻,我不但知道你父亲的事,还知道你妹妹的事。”田岫笑道:“不过我也不是万事通,你和霍广毅上床的事我就一点都不知道!”其实他这句倒是撒谎,游逸霞父亲和妹妹的事都是薛云燕告诉他的,而霍广毅与她的奸情却完全是他自己的发现。
游逸霞只觉得脊背一阵冰凉,她妹妹游逸云也在这个城市上大学,下半年就要上大三了。半年前她的男朋友移情别恋,游逸云要姐姐帮忙出气,游逸霞便唆使霍广毅派人搞了一次突击检查,把那个男孩和他的现任女友赤条条地从一家旅社的被窝里揪了出来,只给他们各裹上一条被单便以“卖淫嫖娼嫌疑”的名义带回支队里审问。游逸霞作为当天夜里唯一在支队机关值班的女警,理所当然地成为了那个女孩的审讯者。她用霍广毅教给她的一套经过多年实践检验,不留痕迹又十分有效的刑讯手段把妹妹的情敌折磨得哭爹叫娘,天亮以后才通知学校派人来将这对情侣保走。不久之后,这对男女不堪学校里的飞短流长,相继退学回家。
游逸霞以为此事做得天衣无缝,没想到这个貌不惊人的田岫竟然对此了如指掌。
“你别怕。”看到游逸霞面如死灰,田岫笑道:“除非特别有必要,我是不会把这些事情到处宣扬的,至于什么叫有必要,什么叫没有必要,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游逸霞听出了田岫的言外之意,不由自主地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匍匐在田岫脚前,“主人!我一定会好好听话,做一个让您满意的奴隶!如果我有做错的地方,您随便怎么惩罚我都行,只是求您千万不要把这些事情说出去!”
“哎哟!怎么这就跪下了!”田岫嘲讽地叫道:“起来吧!这地板有半年多没扫过了,我可不喜欢干一个身上脏脏的女人!”游逸霞连忙站起身来,但是她的双膝和双手都已经被地上的尘土弄脏了。她看着自己黑乎乎的膝盖,惊慌得不知如何是好。
薛云燕从桌上拿起一卷卫生纸递给她,“把自己好好擦一擦!小田,我看你也别在这儿干她了,跟我到我家去,把她刷洗干凈了再慢慢收拾,你看怎么样?”
“那你不找霍广毅留在这里的东西了?”田岫继续装疯卖傻。
“你这小傻瓜!”薛云燕亲昵地搂着他的脖子吻了一下以奖赏他的演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