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田岫终于将精液射入薛云燕的子宫深处时,这番巫山云雨已经整整持续了四十分钟。云消雨散后,两人紧紧相拥,仿佛融为一体。
“小田!”薛云燕在田岫耳边柔声道。
“嗯?”
“曾黛还是处女哟!”
“不会吧?”
“我刚才翻开她阴唇找尿道口的时候,看到了她的处女膜。你没看出来吗?她是个同性恋!而且是个有经验的同性恋!我看,她到目前为止,一直都是只和女人上床!”薛云燕说着,亲昵地向田岫的耳朵吹了口气,“你这回可捡到大便宜了!”田岫却似乎有点不喜反忧,“处女啊?我倒是不太喜欢哩……”
“为什么?”薛云燕不禁大为惊奇,男人大多有强烈的处女情结,难道自己的男人却是个例外?“你不喜欢处女?你们男人不是都希望能跟处女上床,做她的第一个征服者吗?”
“我不喜欢处女,是因为我不在乎我的女人是不是处女,反而害怕给处女开苞时那湿漉漉的血。而我不在乎处女的原因是,”田岫把头深深埋在薛云燕的双乳之间,缓缓说道:“我最爱的女人,在属于我之前,曾经给我最讨厌的男人做了五年的妻子。但是,这并不妨碍我为她现在对我的爱而感到幸福和自豪;更不影响我对她的爱。我在乎的,不是做第一个征服者,而是做最后一个征服者!”
“小田……”薛云燕心中一阵暖流直涌上来,化作幸福的泪水流下脸颊,她更紧地抱住了田岫。
“主人……”
地下室入口处传来了游逸霞怯生生的声音。
薛云燕和田岫置若罔闻地又紧紧相拥了好一阵子,田岫这才把头从薛云燕的胸脯上抬起来。
“怎么?享受完她的舌头了?”
游逸霞脸色和一丝不挂的身体透着初生婴儿般的潮红,双肩仍在微微起伏,显然从曾黛的舌头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的杏眼波光流转,闪烁着狂喜之后的泪光,望向田岫和薛云燕的眼神中充满了兴奋和感激。
“贱奴的肛门被她舔得非常舒服,差一点就泄身了。贱奴心想:再让她这么舔下去,恐怕待会儿睡觉的时候就没有力气服侍两位主人了,所以……”她红着脸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有些娇羞地低下头去。
“我……靠!她什么时候学会不用‘我’字,改用‘贱奴’来形容自己了?”田岫在薛云燕的耳边惊讶地说道。
“刚才在坐上椅子让曾黛舔她肛门之前就这样了!依我看,这表明咱们通过让她帮忙收服和调教曾黛来使她对我们彻底死心塌地的努力取得了圆满成功!”薛云燕乐呵呵地低声说。
“是吗?那敢情好……”
“小霞!过来吧!”薛云燕对游逸霞命令道。游逸霞连忙三步并两步地来到她和田岫身边,规规矩矩地跪了下来,等候主人进一步的吩咐。
“给你舔完以后,她的状态怎么样?”薛云燕问道,也不用刻意压低声音。因为游逸霞从地下室上来的时候已经顺手关上了那扇隔音效果极好的门。
“像傻了似的,两眼直直地看着天花板,嘴巴张着也不合上,只是眼泪刷刷地流个不停。”游逸霞汇报道。
“被彻底打败了吗?”田岫问道,同时翻身从薛云燕身上滚了下来。
“她可不是能在一个晚上就被彻底打败的人!”眼光老辣,善于识人的薛云燕笑道:“今后我们要做的工作还多着呢!能在半年之内把她彻底驯服就不错了……不过今天晚上她确实是完完全全地输了,而且输得屁滚尿流。”
“那请问主人,今晚上还要对她趁热打铁,再多拷打一阵吗?”游逸霞在一旁问道,她实在是太想马上就把曾黛彻底驯服了。
“别那么心急。”田岫懒洋洋地伸展着四肢,“你大概没玩过《三国志九》的游戏,在那个游戏里面,最理想的攻城方式是想办法把城里的守军都引出城外来,在野战中消灭他们;等到城里只剩下再也无力出击的一点人马时才直接攻城。”
用这种方式打下的城池,无论是人口、设施还是生产力所受到的伤害都是最小的。
如果把人家几万十几万的大军都堵在城里,那么攻城要付出的代价大不说,就是打赢了,那城市也跟废墟没什么区别了。曾黛现在就是这么一座里面装着几十万雄兵的坚固要塞,我们才刚刚引出并消灭了她三五万人。今晚上是再也引不出她一兵一卒了,再对她动刑,就等于是直接攻城,不但事倍功半,而且还可能对她的精神造成不可恢复的伤害。我可不想要一个癡癡傻傻的性奴隶!“是!我明白了!主人想得真是周到!”游逸霞心悦诚服地说,完全忘了自己也是一座曾经自由独立、后来却在铁蹄下沦丧的城池。
“你要记住一点:无论如何,绝对不能让她知道半点她父母的下场!”薛云燕严肃地说。
“贱奴明白!贱奴会处处小心的!”
正如游逸霞永远不会知道霍广毅的死是薛云燕下毒的结果,曾黛也永远不会知道田岫他们以“说出你父母的下落”为由拷打她,以“要你父母用家产来赎你”为由拘禁她其实是一个天大的骗局。
一个多月前,当田岫和薛云燕决定向曾黛下手之时,为了详细了解关于曾黛和她所属的政治集团的情报;他们通过黑客技术侵入了与曾黛关系密切的省委书记鲁彬的电脑(并不费多大功夫,因为鲁彬对电脑的认识仅限于使用电子邮件和玩游戏而已)。从鲁彬邮箱里从未删除过的一大堆历史邮件中,了解到了鲁彬对曾黛既觊觎又嫉恨的心理,以及首长夫人对曾黛心怀不满的事实。擅长战略性思考的田岫立即确定了诱使鲁彬采取行动,然后在鲁彬搅起的泥沙掩护下迅速出击的总体思路;而实战经验丰富、能力超群的战术高手薛云燕则将田岫的奇妙构想落实为一个个可操作性极强的具体措施。
至于游逸霞,则是以她对曾黛全家的深刻了解为田岫和薛云燕提供许多有价值的参考意见,并在一些行动中发挥她的某些长处。那张被鲁彬误以为是自己酒醉后写下的,促使他命令纪委对曾强进行秘密调查的纸条,其实就是由田岫模仿着鲁彬的语言风格编造而出、擅长硬笔书法的游逸霞模仿鲁彬的字迹书写下来之后,再由化装能力极强、扒窃技巧不亚于惯贼的刑警队侦察员薛云燕假扮成“名人”夜总会的服务员,在包厢外的走廊里塞进喝得东倒西歪,却还坚持送一个贵宾出门的鲁彬裤兜里的。
在省纪委按照鲁彬的指示开始秘密调查曾强父母之时,薛云燕和游逸霞也分别向单位请了半个月的长假,来到曾强任县长的C县。两个女警经过数日耐心的观察、等候和準备,于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雷雨之夜迅速出击,将在家呼呼大睡的曾强夫妇绑架起来,用酷刑逼供出银行密码后,立即由留守省城的田岫通过网络银行将曾强多年搜刮的数以百万计的不义之财迅速转移到薛云燕的海外朋友应她要求,为她在瑞士银行开设的秘密账户里。
当地面上关于曾强夫妇畏罪潜逃的风言风语甚嚣尘上,曾黛为了寻找父母下落四处奔忙时,曾强夫妇却在那间现在正用来关押曾黛的地下室里苦苦支撑了半个多月之后,双双被满怀义愤的薛云燕和从小就深恨他们的游逸霞用酷刑活活折磨致死,用鲜血偿还了他们的累累罪行。
两个女人开车将已被分成数十块的两具尸首拖到数十公里外的某处自然保护区,那里盛产一种食量颇大,个性兇猛的蚂蚁。薛云燕和游逸霞不辞辛苦地用锄头先后刨开了数十个此类蚂蚁的蚁穴,每刨开一个就在蜂拥而出的蚁群中丢下一块尸块,最后把两颗人头用大石砸得粉碎之后也扔进了蚁穴里。次日再去看时,每一块骨头都被深埋在已被蚂蚁重新修补好的蚁穴之中了。
而在这段时间里,田岫找到了他的一位肝胆相照的朋友,在这位虽然不明就里,却二话不说就答应帮忙的朋友协助下,四处寻找那些像农民李朝一样被曾强的恶行害得境况悲惨的不幸之人,通过各地的民间慈善团体,以“匿名好心人定期资助”的方式将曾强的家产细水长流地送到他们手中,以改善他们的处境。这个工作相当的累,但是田岫和他的朋友却甘之如饴。
最后,只剩下曾黛一人需要对付了。那个过程相当的简单,薛云燕通过一台通常用于制作影视音效的机器,让田岫的声音在电话里听起来像是精神不好的曾强;见父心切的曾黛果然毫不起疑就上了钩,一头闯进了“南红红茶店”里,被游逸霞和薛云燕合力制服。而红茶店的店主,曾经受恩于薛云燕的前失足青年汪正南和刘红夫妇当时正在乡下老家一边休憩一边瞎猜“薛姐这回借我们的店面,又是想骗哪个罪犯上钩”。
这就是全部事实的真相。眼下,田岫他们骗曾黛说“我们拷打你是为了逼你说出你父母的下落,要他们拿钱来赎你”的原因,只是让曾黛心中有一个盼头,一个期待,不至于立刻万念俱灰。田岫的计划,是要让她在等待中渐渐对父母失望、死心,最终成为一个除了取悦主人之外别无他念的性奴隶。
万里长征,这才刚迈出第一步。田岫心想。
但是他不知道,曾黛在落入他的手里之前,也为鲁彬制定了一个旨在抓捕某些人的计划。她的被擒,竟使得田岫与他的两个女人都与那个计划扯上了撇不清的关系,进而使他们深深地卷入了更大的漩涡之中。
而这一切的肇因,竟然只是游逸霞想把自己的老对头拖下水以求得自己心理平衡而已。
人世间的事,往往就是这么稀奇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