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判中剩下的几个法律问题,在徐虹的建议下,巧妙的避开了。现在一切完结,就待唐总和郑卫华签合同了。
我无心等到签证那刻,我要赶回去解决沈莹的奸情。
我赶十点多的飞机,飞回了南京。
回到南京,第一件事就是赶到医院取化验结果。不幸中的万幸,一切结果正常,我多少松了口气。情绪稍稍好了些。现在我需要打起精神,将沈莹这对狗男女捉奸在床。
我给沈莹打了电话,向她询问了装修情况,指出赖骏拖拉工期,让她催赖骏亲自出马加快装修进度。
沈莹在电话中很痛快地答应了我。我等了半个小时候后,又拨通了赖骏的电话,口气严厉地数落他对我家装修的不重视。赖骏在电话里谦卑地说他正在我的新家干活,沈莹已经打电话催逼他了。
挂断电话,我14点左右打的来到了我的新房对面一栋已经盖起的21层高楼里。这栋楼正在进行内饰的处理,还没有上防盗门。我找到和我家正对面的18层一户新房,从背包掏出我準备好的望远镜,躲在角落里,调整好焦距,偷偷观察新房的动静。
在14点20分,我看到沈莹的红色福克斯停在了楼下,沈莹穿看她最喜欢的超短裙风姿绰约地进了楼,过了有一会儿,我在望远镜中就看到沈莹在新房来回走动,赖骏像条狗一般,尾随在她身后,似乎指手划脚地说些什么。
我躲在屋子的阴影里,用望远镜看着他们走进了窗户大展、没有旁人的大卧室。赖骏把沈莹从身后双手抱住,两腿也夹着她的大腿厮摩,一只贱爪还隔着沈莹的上装,不老实地抓捏着她的乳房,另一只贱爪从沈莹被分得大开的两腿间伸了进去,从沈莹超短裙的隆起就可以猜到赖俊的贱爪在她那美妙的肉缝处怎样热烈的活动,一个温柔漂亮的女博士就这样在自己正装修的新房中被一个猥亵骯脏的装修民工淩辱着,这种血脉贲张的暴虐场景如不亲眼见到谁会相信呢?
他们侧立在大屋的地当中,我从望远镜中看得一清二楚。
沈莹面露笑容,出手打落了赖骏的贱爪,转身竟然和赖骏面对面地接吻亲热起来,双方一副饑渴难耐之状。一分多钟后,赖骏撩起了沈莹的上装,推起了她的乳罩,沈莹的手肘撞击着赖俊的肩,却无法阻止赖俊兴奋地表情,低下头来捏住她的左乳,贪婪地吸吮着沈莹鼓胀饱满的乳房,她的胸口整个都被赖俊的头挡住了,我不用看见也知道,沈莹的乳头一定被他含住了。而沈莹却抬着头,抱着赖骏的脑袋,闭着眼睛似乎在享受这一刻。
赖俊似乎还不满足,我清楚地看到他的黑手落在沈莹翘挺的臀部上面,摩挲着、顺着臀部地向下移动,顺着丰满修长的大腿往下摸索。赖俊的手已经撩开了她短裙的下摆,黑手顺着雪白的大腿内侧向上伸去。
那只手一直伸上去,到了两腿中间,短裙的下摆也被带着卷了上去,几乎使沈莹的半边大腿全部落露在了外面,从我的,可以清楚地看到沈莹的整个臀部,她扭动着腰,像是要摆脱赖俊的手,但是扭动的幅度很小。
赖俊一边像狗一样地啃着沈莹的乳房,一边用双手在掏摸、抓捏沈莹的臀部、下体。
沈莹白嫩的手抓着赖俊的手腕,洁白的皮肤和赖俊黝黑粗糙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的手丝毫没有用力的意思,没打算把赖俊推开。
赖俊的手动作明显快了起来,裙摆随着他手臂的动作抖动着,沈莹的双腿一下子夹了起来,臀部出现一个躲闪的动作,显然是赖俊的手伸进了内裤里面,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腿颤抖了一下,整个人猛地蹲了下来。因为赖俊的手掌还夹在腿间,所以短裙就被全部撩了起来,整个臀部完全暴露在外边,窄小的内裤因为被赖俊的手指拉扯着,后面的部份被勒进了臀沟里,使得雪白的臀部异常丰满。
赖俊轻笑了一声,拉着沈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裆部,那里已经明显地鼓了起来,赖俊把她的手按在上面揉搓着。
沈莹想要站起来,却马上又蹲了下来,是被赖俊从上面按住了头。沈莹用另一只手推了赖俊的大腿一下。
赖俊飞快地拉开了裤子的拉链儿,从里面掏出黝黑发亮的阴茎,把硕大的龟头往沈莹掌心里塞。
那两个木工说的的确没错,这个精瘦的赖俊的的确有个驴屌一样大的阴茎。那根黝黑丑陋的阴茎,一看就是久经房事,使用频繁。远远估计一下,至少会有17厘米长,而且异常的粗壮,几乎有沈莹的小手臂粗。两颗鸭蛋大的睪丸长长地坠在下面,仿佛在告诉它里面装满了男性特有的液体。我原以为只有国外A 片里的黑人才有那么大的尺寸,现在知道国人也有如此雄壮的尺寸,而且竟然长在赖俊这精瘦的身体上!
沈莹手不情愿地握住了粗大的阴茎,用很柔和的力度套弄着,紫红色的龟头在她嫩白的手指间忽隐忽现,分泌出来的黏液沾了一些在手掌虎口的部位,闪烁着亮光。
我完全崩溃了,身体从里到外都是一片冰冷,脑子里却是按捺不住的愤怒。
这个女人是我的妻子吗?是我那个连在人前拥抱都觉得羞涩的妻子吗?我无比深爱着的这个女人,此时却卑微地蹲在别的男人胯间为他发泄性欲!
他挺着下身朝沈莹的脸上靠,沈莹的手被带着抬高了一些,狰狞的龟头血脉贲张地在她手里沖撞,有几次已经顶到了沈莹的下巴。
沈莹尽力地别着脸躲避,但头却被按着没法动弹,她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止,继续快速地套动。
赖俊调整了下身子,岔开双腿,背对着镜头,现在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赖俊的后背了,沈莹的脸都被他的身体给挡住了,只能从赖俊岔开的双腿间,看到蹲着的沈莹裸出的丰满乳房。
而曾经发誓要保护她一生一世的我,却只能懦弱地躲在角落里看着这残酷的一幕伤心。
从赖俊的动作,可以清楚的猜到他正拿着自己那油黑粗大的阴茎,慢慢的,在沈莹脸上来回蹭着,也猜的出沈莹没有拒绝,似乎很享受那粗黑的阴茎在脸上滑动的感觉。
赖俊双手在自己胯前比划了好一会,从他的动做可以猜出,他正把自己的粗大的阴茎往沈莹的嘴里塞!从赖俊叉开的双腿间露出的丰满乳房霍然的甩动和雪白身体扭动,可以推测出赖俊是猛的一下捅进沈莹的嘴里,而且应该捅的很深,使沈莹那么的不适。
以我先去的目测,赖俊阴茎的粗度对沈莹那小嘴绝对是个考验!沈莹的小嘴嘴绝对会被撑到最大!
看不到沈莹的表情,但我猜想她一定很痛苦!这从她身体别扭的姿态可以判断出来。我曾经视若珍宝的沈莹,我从不愿给她哪怕是一点儿伤害的沈莹!此刻却像是个奴隶一样被人蹂躏着!
活该!沈莹你这放蕩的婊子!
从沈莹露出的部分身体的剧烈扭动,看的出沈莹想吐出赖俊的阴茎。赖俊把沈莹的脸按在自己的胯间,揪着沈莹的头发,扯着她的头用力左右晃动着。无法看到沈莹埋在赖俊裆间的脸,只见沈莹的手徒劳的抓推着赖俊的大腿,身体无助的扭动着,胸前那对鼓胀的浑圆的乳房露在赖俊叉开的双腿间,极富弹性地晃动着,晃动的幅度那样大,那样有韧性,那样的熟悉……
望远镜中,赖俊突然身体哆嗦起来,猛地挺了一下臀部,应该是射精了!射入了沈莹的口中!
因为沈莹几乎是蹲着向后弹出去,头向后大角度仰着、躲避着。
这个角度,我已经能看到沈莹的脸了。那张绝美的脸蛋上涂满了赖俊白色骯脏的浊液,一脸的癡迷,淫蕩。
沈莹抬起另一只手去接,第二股精液就射在了她掌心里,阴茎还在勃动着,继续把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射出来。
脸上上的白色浊液顺着皮肤往下流动,滴落在沈莹的胸口,拉出一条长长的细丝。沈莹的两只手都占着,没法擦拭,只好努力地梗着脖子,把下巴抬得更高些,试图制止住正在下淌的精液,可却完全没有效果。
赖俊把自己的阴茎握住,继续套动了几下,又左右摆动了一下,接着将龟头的部份压在了沈莹的手臂上蹭了一下,抹掉了残留在上面的精液……
我以前曾设想过他们可能会有这么一幕,但在亲眼目睹他们亲热的一剎那,我还是几乎窒息。我想我的心一定是被刺开了一个大洞,血在泊泊地向外喷涌,屈辱、悲愤、难过、痛苦、仇恨几乎立刻就能把我撕碎。
这对狗男女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丝毫不顾及对面大楼的施工工人会看到的他们的无耻淫行,也不担心在家里走来走去的两个木工会不小心看到。他们已经把人类的尊严和廉耻彻底踩在脚下,只有兽欲在他们心中蒸腾。
我心中对沈莹还残留的一丝爱在这一刻已经彻底湮没在仇恨的怒海里,如果我手中有一把枪,我会毫不犹通时也向他们射出愤怒的子弹,可惜的是我没有。我再也看不下去,身子无力地顺着墻角慢慢滑落,瘫软地坐在地上,好半天都无力再站起。
我大口地喘着气,我的泪水已经模糊了我的双眼,那一刻我已经珑朔兑,心中的痛楚几乎差点就能把我杀死在当地。
沈莹,你这个妹子,你这个骨子里就淫贱的蕩妇,你会等来我疯狂的报复。赖骏,你这个无耻的禽兽,你会不得好死,你们都会遭到报应,都会永远被钉在耻辱的十字架上。我赵建新以手指天发誓,你们遭不到报应,那就让我去死!
我强撑着站起来,再次用望远镜观察大卧室,发现他们已经不在卧室,家中已经没了沈莹的蹤影,只有赖骏在向两个木工在比比划划地说笑些什么。
我急忙低头看停在楼下的红色福克斯,发现沈莹正走向汽车。她缓步来到车旁,低头鉆进汽车,不一会儿汽车发动,在我的目光注视下一溜烟扬尘而去。
我失魂落魄、跌跌撞撞地离开这个社区,悲愤已经夺去了我的胃口,我的身体早已冰冷麻木,头脑空白一片。我感觉我像一具只会喘息的行尸走肉,一个人可怜地在骄阳下踽踽独行。
电话响了,是沈莹的电话,响了好一阵,我才接通。
「建新,你怎么半天不接电话!」电话了沈莹习惯性的对我强势,在她的潜意识里,我就得随时立即接她电话,让美女等待就是我的罪过。
「你个婊子,还在装!」我心里狠狠骂着,真想电话了大骂一顿沈莹。但现在还不是时候,我只能强忍着,解释自己还在郑州开会呢,不方便接电话。
沈莹电话里说了些我注意身体的话,然后告诉我,她刚才已经去过新家了,狠狠骂了顿赖俊,让他加快装修速度。
你狠狠骂了赖俊?应该是用嘴狠狠为赖俊吃了顿鸡巴吧?沈莹,你可真是个婊子!小民工那骯脏的大鸡巴很好吃吧?你平时的洁癖和傲气哪去了?刚才我可亲眼看你吃!你这个婊子可真会演戏!
挂断电话前,沈莹用腻腻的声音说,「老公,我爱你!」
婊子!不要用你刚吃过别人鸡巴的嘴对我说「我爱你!」
放下电话的我,愤怒的想杀人。
我现在才发现沈莹有着两张面具,一张是我的妻子,美丽、体贴、孝敬长辈,另一张是赖俊的情人,淫蕩、低贱、厚颜无耻。这两张面俱她能够自由转换、嫺熟无比,表演得毫无破绽。
我和沈莹认识七年了,为什么从没发觉她有演戏的天赋呢?她的演戏天赋是大学里学成的还是以后在社会上练成的呢?难不成她天生就有淫蕩和伪装的双重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