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阳静静的看着孟超然,看着他拿出一块写着楚字的紫晶玉髓,听着他淡淡的叮嘱,便如上一世一般无二,记忆中,就是这次之后,下一次见面时便是天人永隔。
「都听清楚了吗?」
楚阳木然的点点头,神情有些恍惚。
「唉,你呀你,何时才能让为师不再操心。」孟超然苦笑一声,「记着,此次你师兄外出福祸难料,谈昙便交于你了。」离开孟超然的房间,楚阳向自己竹屋走去,脸上异常平静心中却如狂涛骇浪般翻腾。
「邬师姐要跟石千山去铁云了?难道,一切真的不能改变吗?天外楼的覆灭真的不能避免吗?……」楚阳拳头越攥越紧,脸色渐渐沉重下来,往事从脑海中浮现,石千山与邬倩倩去铁云,大赵与铁云征战开始,铁云国主铁补天遇刺身亡,铁云覆灭,天外楼作为参与者被连根拔起,师傅被石千山下毒,战死当场…
…楚阳越想越是胆寒,记忆中一些微小的事情是有了变化,但在这样的天下大势面前,面对大赵军师第五轻柔率领的百万大军,自己一个小小的武士还能改变什么?如果给自己三年时间,或许还有可能,但此刻,距离铁云灭国也不过半年时间而已。
「第五轻柔!」楚阳念出这个名字,眉头皱的更加纠结,面对这个怪胎,即便你知道的再多,也不会有任何把握!就算是前世号称是神盘鬼算的莫天机,对第五轻柔这位世俗国家的宰相,号称一人可当百万师的大赵军师,也只有甘拜下风!想起莫天机,莫轻舞的绝世容颜又出现在楚阳脑海,那个怡然独立世间,只为自己轻舞的女子,那个自己负了她一生的女子……
「不!」楚阳怒吼一声,莫轻舞是他心中最大的痛,这一世,他不会容许她再受任何一点委屈,「既然我再活了一次,即便不能改变,那我也要死在你们前面!」
双目赤红的楚阳大喘着粗气从沉思中醒来,这才发现,不经意间竟然走到了后山,平复了一下纷杂混乱的情绪,抬腿向着来路走去。刚到半山腰,一抹身影出现在楚阳眼中,秀发飞舞,白衣飘飘,月光下如同仙子下凡,看到这个熟悉的身影,一道亮光划过脑海,楚阳的眼睛瞇了起来,隐隐觉得自己抓住了什么,不由自主的跟了上去。
从嶙峋怪石缝隙中看去,不远处的人由一个变成了两个,邬倩倩、石千山!
九阳功法灌注全身,楚阳身体轻如鸿毛,隐匿着气息不断接近,直到十丈左右才慢慢停住,入眼的景象让他一阵咂舌。
只见白衣若仙的邬师姐正跪在石千山的胯间,一双小手轻微的扒拉着什么,片刻之后,一坨毛绒绒的东西从石千山的衣裤中掏出,出现在了她的手中。
「这么晚了还让人家来,就不怕被人发现!」邬倩倩握着毛绒绒的肉团,抬头看去,嘟着小嘴哼道。
「嘿嘿,他们怎么会到这里,就算被发现又怎么样,你现在是我娘子,人欲敦伦不是正该做的嘛!哦……好舒服,倩倩,嗯……」石千山卵蛋被握着,爽的龇牙咧嘴。
「哼!还没成亲,怎的就成了你娘子,等铁云的任务结束再说这话不迟!」
邬倩倩瞪了石千山一眼,握着软塌塌的肉棍上下捋动的小手忽然用力。
「嘶……,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呢!」石千山倒吸一口冷气,怫然不悦,「你以为我会那么傻吗?若不是你爹答应在我们动身前成亲,这种九死一生的任务,鬼才会答应,倩倩,为了你,我可是把命都豁出去了!」
邬倩倩愣了一下,脸色一阵黯然,「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爹爹答应了,我无话可说,但你也莫说这等恶心人的话,不过是为了掌门之位而已!」
「那又怎么样!」石千山怒声道,「你跟我之前也已非完璧,早已不知被哪个野汉弄过多少次,还装什么忠贞女子!快些给我弄,不然铁云之行便另选贤能吧!」
邬倩倩又羞又恼,但无言以对,屈辱的低下臻首,红唇微开轻轻含住了黑色龟头,用香舌在马眼上舔弄着,同时细嫩的小手握住肉棍一上一下的套弄着,石千山看着身下天香国色的美人儿,一时间被舔得畅快无比,软软的肉棍慢慢胀大起来。
「嗷……好爽,噢……喔……」安静的夜里,石千山如同鬼叫,但那胀起的肉棍却不过一指长短,跟那硕大的卵蛋相比,就如同冬瓜上残留了一条瓜蔓,楚阳看在眼里,心中恍然,怪不得邬师姐昨日仅仅被挑逗了几下就完全沦陷,心中似是抓住了那条隐隐的线索。
「哦……小淫娃,真的好会舔,用力,嗷……就是这样……」通体舒畅的感觉,弄得石千山不大的龟头绷涨得油油亮亮,每当邬倩倩的舌尖划过,他的身体就一阵颤抖,享受了一会儿已经不满足于仅仅如此,大手探下,伸进了衣襟之中,肆意揉搓着那对丰满的椒乳。
「嗯……啊……」身体敏感的邬倩倩虽然还因为刚刚的事而不满,但在石千山的玩弄下,还是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咿呀呻吟,套动肉棍的手更加疾速,小嘴又吸又吮吞噬着乌黑的肉棒,发出啧啧的声响。
「嗷……师妹,嗷……轻一点,别这样,我,啊……」石千山哪经的起这狂风暴雨的攻势,没两下龟头狂涨,一脸纠结的看着邬倩倩,邬倩倩哪里会理他,不仅没有停下,反而吮咋的更加用力。
「啊……我,啊啊啊!」一阵如夜枭般的低吼,石千山身体猛地一颤,肥大的卵蛋阵阵收缩,将一股股的精液挤进了那秀美嫣红的小口之中,足足喷射了几十股才停了下来。
「你,唔……」邬倩倩有些得意有些轻蔑的看着石千山,刚要开口说话,一股浓白的精液从檀口中涌出。
「哼!以为这样就能结束了吗!」石千山气喘吁吁的瞪着邬倩倩,明显被她的眼神刺激到了,右手一翻,两颗粉红色的药丸出现在了他的手中,手指一弹,红芒闪过,没入了樱红的唇间,同时左手迅速的托住她满是污渍的下巴,向上一抬,咕咚一声响起,药丸伴着满口的精液吞入了邬倩倩腹中。
邬倩倩大惊之下,跪在地上大口的咳着,咳了半响,除了粘稠的白色污渍跟亮晶晶的口液,哪里有那红色药丸的影子。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邬倩倩抬起头,惊恐的看着石千山。
「嘿嘿,你是我娘子,我能给你吃什么?」石千山贱贱的笑着,「不过是淫欲蛇花做的药丸而已,本来就是为你準备的!谁知道你是这么一个人人都能骑的破烂货,白费了我的千两黄金,哈……也不能说白费,现在不就,嘿嘿……」
「你,你好下流!」邬倩倩气的小脸通红,指着石千山骂道。
「我下流?」石千山怒沖沖的将手中另一颗药丸吞入口中,「我再下流,现在也不过干过你一个女人,你呢!生的如同仙子,其实却是蕩妇,我不嫌弃你,你却要鄙视我,骚货!说!到底被多少男人干过!」
石千山说着将邬倩倩从地上拉了起来,压在旁边圆滑的巨石上,疯狂的撕扯她的衣服。
「我没有,没,啊……」邬倩倩本能的抵挡着,但在那淫药的作用下,随着衣衫飘飞,呼喊之声慢慢化作了羞怯的呻吟,片刻之间,月光下出现了一具只着肚兜的诱人娇躯,绝美的容颜,天鹅般的玉颈,从肚兜侧面凸出在外的半个浑圆大奶,还有那俏挺浑圆的雪臀,修长完美的双腿……,但这极美的画面却被一双邪恶的大手完全破坏殆尽。
石千山淫邪的笑着,一双手肆意的在动人的胴体上上下肆虐,或许是他的玩弄,或许是淫药的作用,邬倩倩脸上的表情越来越不堪,她用玉手捂着檀口,雪白的贝齿紧紧咬着春葱般的玉指,强忍着身体中那令她将近崩溃的麻痒和刺激,抑制着喉咙中的呻吟。
「嘿!蕩妇,这里就我们两人,还装什么,想叫就叫出来便是。」
「啊……你……你才是,唔……你才是蕩妇,不……啊……不要这样,天吶,啊……」
「还说不是,下面都湿成这样了,你不是蕩妇谁是!」
「唔……那是你,啊……你给人家吃了,啊……」
石千山满脸淫笑的欣赏着身前美人儿那又是娇羞又是不堪的俏脸,一手捏着她那晕红如火的桃腮,另一只手在粉臀大腿内侧不住游移,不时将他粗大的手指深入其中扣挖一番,这样的淫弄之下,她那本就敏感的身体哪里还忍得住,说话都开始有些语无伦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