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青樓

  　　楚阳边听边看，看着台上的女子仅凭身下肉穴的夹合之力，竟然夹着男人的肉棍，将那雄壮的身体拉了起来，瞇起的眼睛泛出一道精光，只是带顾独行玩乐而已，不想竟然还有这种收获。

  　　「不要再摸了，再摸，我，我动手了！」

  　　「嘻嘻，好公子，动手嘛，你是要动这里还是动这里呢？」

  　　「都这么大了，公子定是想要了，让姐妹服侍你好嘛。」

  　　沉思中的楚阳被顾独行有些焦躁有些兴奋的低吼，跟女子的调笑声惊醒过来，转头看去，只见那三个妙龄女子正围着面红耳赤的顾独行，上下其手，一个女子的手伸进了他的胯间，另外两个一人拉着他的一只手在高耸的胸脯上按弄。

  　　「好好服侍我兄弟，若是今天能让他开了荤，这些都是你们的，哈哈，独行，好好享受！」楚阳笑着扔下一把金叶子，脚尖点地飞身而起，两个起落间落在了木阁之上。

  　　「这位公子，你……」台上正宣布如云今夜归属权的老鸨，话说了一半，整个人呆在了那里。

  　　楚阳扔在地上的包裹散开，各种珠宝金叶散了一地，里面一颗鸡蛋大小的夜明珠更是让老鸨的眼睛再也挪不开。

  　　「这些可够如云姑娘的度夜之资？」楚阳淡然一笑，眼睛盯在女子的脸上，说不出的风流不羁，尤其他那直白而豪放的话语，更是让人眼前一亮。

  　　一阵阵惊呼跟冷哼声从周围响起，能来这里的人无一不是大富之家，面对楚阳这样阔绰的出手还是惊呆了，但更多的人眼睛则看向其中的一个包厢，好像在等着什么。

  　　「公子，这，这……」老鸨终于反应了过来，眼睛很是艰难的从地上的珠宝中拉出，瞟了一眼旁边的包厢，干笑道，「如云姑娘已经……」

  　　「已经什么？难道这些还不够？」

  　　「不，不，太多了，只是，这个……」

  　　「你是哪家的孩子，这些财物便是买十个惜春馆都足够，仅为青楼一夜之资，可值？」众人关注的包厢响起了一个洪亮的男声，男人的声音响起，老鸨的脸色终于舒缓下来。

  　　「呵呵，孤身一人四海漂泊，此到铁云见此名器，散尽余财，求一夕之欢，足矣！」

  　　良久，伴着一声大笑，在许多黑衣人的护卫中，包间走出一人，身如铁塔，黑面虬须，顾盼间凛然生威，铜铃般的大眼盯着台上的楚阳，「好小子，不错，有胆识。」

  　　「大人这是说的什么话，青楼度资，价高者得，与胆识有何相关！」楚阳淡淡一笑，眼睛余光瞟向男人，慢慢打量着这铁云国第二人。

  　　「好！」铁龙城声如金铁，转头看向台上的女子如云，「你自行决断！」

  　　说完大步离开。

  　　红楼之上，一个白色身影在铁龙城消失后飘然闪过窗欞，房间之中，蒙面白衣女子俏目含怒，看向旁边一个老妪，「姑姑，去查一下，这小子是谁，是不是故意坏我们的好事！」

  　　「遵命！」老妪躬身点头，「少主莫要动怒，这次机会失去还有下次，凭少主的绝世姿容，铁龙城不可能逃出您的手心！」

  　　「好了，去吧！」老妪走出，女子再次站起，走到窗边，看着台上的楚阳，柳眉渐渐蹙起……

  　　……

  　　看着如云飘然走向后台，楚阳也大步而下，回到包厢却发现顾独行不见了蹤影，只有一个面色潮红的陌生少女在等着他。

  　　「人呢？」

  　　「回公子，顾公子又喝了许多酒，跟姐妹们去房间了！公子你……」或许是因为包厢中仅剩下了他们两人，少女有了一些胆量，说着贴到了他的身上，还有些青涩的身体挑逗的摩擦着。

  　　想到还有一个时辰才是自己做入幕之宾的时间，楚阳倒也不介意，笑着在她小乳鸽般的胸脯上摸了一把，随口问道，「多大了？」

  　　「再过一个月，奴家便十五岁了。」女孩低头轻声道。

  　　「哦！做这个多久了？怎么这么小就开始接客？」楚阳看着女孩娇羞的样子，仔细打量了两眼，小小的瓜子脸，大大的眼睛，如果洗去脸上厚厚的胭脂水粉，倒也是一个美人儿。

  　　「爹爹欠了赌债，就把我跟娘亲卖了，三个月前，娘亲也病了，我……」少女说着眼睛红了起来，挑逗着楚阳的那生涩的动作也停了，一道道泪痕将脸上的胭脂沖出道道沟痕，抬起头，泪眼迷蒙的小脸上强挤出一丝微笑，「公子，你要了我吧，我不要那么多钱，只要十两银子就好，在惜春馆是最低的了……」

  　　「傻女子，男人来就是花钱的，你价钱低，他们怎么会点你！」看着少女可怜兮兮的样子，楚阳一阵心头一酸，像这样的女子在以前的世界那都是被男人追捧的骄傲小天鹅，在这里却成了最低廉的商品。

  　　「恩客们开始还是喜欢我的，但是，但是……，公子，我现在不怕疼了，我，

  　　我身上的洞洞你玩哪个都可以，我这段时间已经努力学了，我技巧很好的……」

  　　少女说着跪在了地上，小手颤抖着掀开了楚阳的裙摆，隔着裤子在他的肉棍上来回抚弄，但那青涩的动作跟花猫一样的小脸，即便是楚阳已经近一个月没有碰过女人，但也提不起一点欲望，他现在总算明白，为什么她的过夜费如此之低了，来这里都是找乐子的，哪里会去点她。

  　　「好了！」楚阳推开她的小手坐到了椅子上。

  　　「公子，我，呜呜……，求求你，我已经好多天没有接到客人了，娘亲要吃药，呜呜……」少女摸着眼泪，手足无措的看着楚阳，楚阳摇头苦笑，心说，青楼还真是没有冷暖的地方，也不知是谁怂恿她过来的，今天若换做别人，少不得一顿毒打。

  　　「没说不要你，去把脸洗干凈再过来。」看着那一步一回头的纤弱背影，楚阳不禁想起了在中三天的莫轻舞，「现在轻舞也十三岁了吧。」

  　　片刻之后，再次出现在眼前的少女让楚阳眼前一亮，淡淡的柳叶眉，有些红肿的大眼睛，略薄的红唇，尖尖的瓜子脸……，虽然还未长成，但上一世楚阳阅女无数，一眼便断定，这女子长大定是个让男人疯狂的美女，尤其是她的眼睛，真的像极了莫轻舞。

  　　「在这种地方，真是可惜了呢！」原本想给她点钱将她打发走的念头不知不觉慢慢消失。

  　　「公……公子，这样，这样可以吗？」少女捋了捋湿漉漉的鬓角，怯生生的问道。

  　　「这样好看多了！」楚阳点头一笑，「过来坐下。」

  　　「谢谢公子。」少女眼睛顿时弯成了月牙，快走几步，坐到了楚阳腿上，坚实的小屁股还挑逗的轻轻研磨，楚阳的肉棍瞬间坚挺了起来，怒起的肉棍顶在她的翘臀上，让她不由自主发出一声惊呼。

  　　「怎么，怕了？」楚阳故意顶了几下，调笑道。

  　　「不，没，没有！」少女有些惊恐的小脸慢慢低下，似是做出了什么决定一般，小脸再次抬起时，已经变成了带着一丝凄然的笑容，小蛮腰轻轻一扭，纤瘦的身体滑下，跪倒在楚阳胯间，雪白的贝齿咬着薄薄的红唇，雪嫩的小手按在了楚阳高高撑起的帐篷上。

  　　洗尽胭脂水粉后，那清纯羞涩的小脸，加上软乎乎的小手，让楚阳的呼吸略有了一些粗重，从上次跟邬倩倩那一夜之后，他已经有两个月没有碰过女人，此刻这样一番刺激，他怎么受得了。

  　　「你叫什么名字！」

  　　「水仙！」少女有些羞涩有些害怕的看了楚阳一眼，见到他没有反对，动作慢慢大了起来，颤抖的小手一边按揉楚阳的肉棍一边拉向了他的束腰。

  　　「我说的是你的名字！」

  　　「小茹，柳小茹。」

  　　「做这个只是为了你的娘亲？」

  　　「嗯！」少女的眼睛再次红了，「我十一岁的时候跟娘亲到这里，妈妈们要让我接客，娘亲哀求了好久她们才答应，从那天开始，每天，每天娘亲都要跟好多叔叔伯伯睡觉，直到几个月前，妈妈，啊！好，好吓人……」

  　　「噢……」楚阳舒爽的呻吟一声，低头看去，只见自己狰狞的紫色肉棍已经被掏出，小茹又惊又怕的看着，虽然害怕，但还是用她雪白柔软的小手在上面轻轻摩挲。

  　　「后来呢？」

  　　「后来一个经常跟娘亲睡觉的伯伯看到了我，问我想不想给娘亲看病，然后他让我跟他喝酒，醒来的时候，我，我就，呜呜……，我不敢告诉娘亲，可是……」

  　　「恨他吗？」楚阳打断了她的哭诉，冷然道。

  　　「我更恨我的爹爹。」

  　　「想不想报仇？」

  　　「想！」小茹眼中出现一丝兇茫，瞬间隐去，似是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有些红肿的美眸中猛地现出一抹欣喜，她隐隐感到，自己的命运或许要改变了，小小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着，淡淡的红唇张开，没有一丝犹豫，噙住了楚阳的巨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