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反应都很正常,甚至比一般女子还要强烈,那喷涌而出的淫水也没有半分的腥臭之气,楚阳此刻还真有些拿不準,柳涵雨到底是得了什么病。
「柳姐姐,能再说一下您的病情吗?越详细越好!」
柳涵雨大口的呼吸着,过了许久才从高潮中缓过,听着楚阳的问话,从指头缝隙间看到自己的羞人姿势,看到楚阳正跟自己女儿盯着自己下体观看,一时间又羞又气,猛地将下体遮掩起来,眼泪汪汪的看着楚阳。
「公子,贱妾身为青楼娼妓,自知身体骯脏,当不得公子挂心,这病,便是不治也罢!」
「柳姐姐何出此言?」楚阳愕然的看着柳涵雨。
「公子!您乃千金之子,又,又何苦作弄我这病入膏肓的妇人,若是公子想玩乐,妾身豁出性命便是,只希望您能好好待小茹……」柳涵雨眼神带着绝望,捉着身上唯一的纱衫轻轻一扯,纤美玲珑的玉体顿时完全呈现在了楚阳眼中。
「娘亲……」
「我何时作弄……,嗷……」楚阳拿起衣衫,刚要为她披上,却不想柳涵雨竟然一把捉住了他前面高耸的帐篷,另一只手熟练的探入楚阳袍间,肉贴肉握住了他的阳根。
「妾身知道你们豪门公子喜欢新奇刺激,妾身也不是蠢人,公子年龄不过二十,望闻问切都不得知,如何诊病?」
「哦……这,我……」阳具被轻柔的抚弄,楚阳忍不住一阵呻吟,不过总算知道问题出在了哪里,忍着强烈的快感,将一脸悲切的柳涵雨重新按在了椅子上,也不多做解释,拉起她的一条腿放到扶手上,大手轻轻按压她的阴户,轻轻抚弄,「那姐姐就当我是这样的变态好了!舒服吗?」
「公子,让,让小茹服侍你好吗?」旁边的小茹依偎到楚阳身边,将他裸露在外的阳具握在手中,眼泪汪汪的说道。
看着眼前的母女花,楚阳苦笑一声,再次问道,「舒服吗?」
「哦……舒服,啊……不……是难过,唔……好难过……」柳涵雨认命般的闭上了眼睛,轻声呢喃。
「哪里难过?」
「里……啊……里面,好痒……」
「这段时间经常痒吗?痒的时候你都做什么?」
「不……啊……不要再摸了,唔……会……会啊,经常会痒,啊……那时候我想要男人的阳具,但是,我,啊……我不能……」
「那你是怎么解决?」
「我,唔……我,我会吃药,吃药后就,啊……就会减轻好多。」
「自从被异族的几人弄过后,就没有男人进去过吗?」
「有过两次,不过,啊……不过出了好多血,不要,不要弄了,求求你,啊……我忍不住了……」
「公子,我……呜呜……我服侍你好吗?求求你,娘亲好可怜……」小茹跪在楚阳身下,一边嘤嘤哭泣一边大力的撸动吮舔楚阳的肉棍。
楚阳从柳涵雨胯间拿起被淫水打湿的手掌,闻了一下,慢慢思索着,性功能没有障碍,下面也没有异味,但阳具进入后会大出血,而且身体免疫力下降,这是什么毛病?难道是那几个异族人将她下面捅伤了?
想到这里楚阳万分不舍的将异常胀大的阳具从小茹口中拔出,晃动着走到了柳涵雨身前,「那几个人异族人的阳物有这根大吗?」
经历了第二次高潮的柳涵雨看到眼前的粗大紫色巨阳,美眸中一阵惧怕,但还是本能的伸出手将那火烫握在手里,似是沉浸在了回忆中,「没,没有,哦……好大,好吓人,不过那几人的上面有一些肉粒,划的奴家里面好难过……」
「难道他们,嗷……」楚阳还未说完,身体猛地一颤,低头看去,只见沾满了小茹口液的龟头已经被柳涵雨吞进了半个,而且在用力的吃着,想要将整个都吞进去,又紧又热,而且香舌还灵活的在马眼上打颤,小手则在卵蛋上技巧的揉捏,那强烈的快感却不是小茹能做到的。
蹙着眉头的楚阳脑海中忽然想起了一种恶毒的阳具——狼牙锥,粗细与常人无异,但锥头却有天生恶瘤,恶瘤中纳藏阴毒,让拥有之人日夜无女不欢,与女人交媾之时,恶瘤吸取女人体内纯阴之气同时散布阴毒……
「怪不得,嘶……怪不得药石无法医治,原来如此!」
「公,公子,你说什么?」
「我知道怎么救你娘亲了!」楚阳看了一眼旁边羞怯的不知所措的小茹,腰部挺动,最后享受了一会儿柳涵雨温热的小嘴,很是不舍的拔出,在小茹惊惶的眼神中,捉着柳涵雨纤美的足踝,将她两条美腿提起,「相信我吗?」
「我,呜呜……我不知道,公子,求求你,让小茹服侍你好吗?」
「干!当我是饑不择食吗?」楚阳一阵郁闷,若不是知道这就是以后的柳诗诗,他真有心甩手而去,故意将柳涵雨的双腿用力前压,将她胸前一对饱满的肉球压扁,看着高高翘起的雪白美臀,楚阳闷声道,「如果相信我,就把我的阳具塞进你娘亲的里面。」
「我,我……」小茹瘪着小嘴,泪汪汪的移到楚阳身边,嗫嚅着伸出小手捉住了硬挺火烫的阳根,缓缓抬起,紫色巨龟碰刚刚触到湿淋淋阴穴就又被她移开,来回几次,不仅楚阳呼吸急促,下面的柳涵雨也呻吟起来。
「啊……天吶,好难过,啊……啊……呜……小茹……」柳涵雨的呻吟一浪高过一浪,「不要……啊……不要折磨娘亲了,啊……给我,我……啊……我要……」
「可是,娘亲,你,呜呜……」
「好小茹,让它进来,这样活着,娘亲还不如死了……」
「你不会死的!」楚阳低吼一声,屁股猛地一沉,在柳涵雨的尖叫中,在柳小茹的呜咽中,火烫的肉棍压着柔软的小手狠狠的贯入了湿热紧窄的蜜壶之中
「呜……好大,好烫,天吶,要被你干死了,啊哦……死了也好……」柳涵雨修长的脖颈担在椅背上,乌黑的长发垂下,紧闭的美眸中泪水顺着眼角滑下,如同垂死的天鹅。
「说了你死不了的!」楚阳大喘着粗气享受着许久未曾感受过的火热甬道,享受着那一层层褶皱的挤压,虽然身下的女人已经不知被多少人干过,但她丰满娇美的身体加上旁边秀丽清纯的女儿,让楚阳更感无比刺激,肉棍抽出到龟头,在小茹哀求的眼神中再次挺起阳具狠狠插入了那让人流连忘返的蜜洞中。
几下之后,楚阳便感到了穴中的异常,缠着肉棍的穴肉开始激烈的抽搐,一丝丝有些冰凉的气息在周围弥漫,忍着迅速蔓延的强烈刺激,楚阳运起九阳功法,本就火烫的阳具更加炽热,紫色龟头上散发出丝丝毫光,弥漫其中的湿热之气如同受到吸引一般,疯狂的汇聚而去,不过片刻,身体中的阴毒便被九阳天第一阳物紫阳天龙化解一空。
「啊……好舒服,唔……真的,啊……好美,公子,啊……公子……」柳涵雨发自灵魂的淫蕩呻吟如同最强烈的春药刺激着楚阳的心,让本想结束的他再也压抑不住,放开心思,狠狠的抽插起来。
「啊……啊……好舒服,哦……公子,啊……轻一点,不……啊……用力……」随着楚阳的挺动,柳涵雨的淫叫声越来越大,身体中那一波波强烈的快感让她根本无法压抑,她本就处于如狼似虎的年龄,虽然几年被迫的放蕩生活让她对这种事有些反感,但习惯之后,忽然而来的长久空虚更是她无法忍受的。
看着身上疯狂挺动的小男人,看着旁边一脸不知所措的女儿,她为自己的反应感到害怕,但那让自己花径充实的巨大却让她根本无法控制身体,那股邪恶淫蕩的需要又让她无法控制穿透灵魂的快感,她渴望它的插入,渴望它与自己空虚许久的穴肉的摩擦,渴望它刺入自己的身体,满足自己的空虚,即便是死亡……
「公子,你太粗暴了,求求你,不要这样,娘亲会受不了的,求求你……」
「嘿!你看你娘亲像是受不了的样子吗?」
又操干了百十下,楚阳大笑一声,猛地将柳涵雨抱了起来,另一只揽着小茹,将这对母女花扔到了床上,几下扯掉了小茹身上的衣物,让她翘着坚实的小屁股趴跪起来,少女青涩的身体,还未生出几丝毛发的娇嫩小穴刺激着楚阳的眼睛,加上刚才这小妮子对自己的不信任,兴头上的他也管不了这许多,提起湿淋淋的刚刚从柳涵雨穴中抽出的阳具对準那无毛嫩穴摩擦了几下就要插入。
「砰,砰砰……」就在楚阳準备进入的时候,一阵敲门声响起,「楚爷,您在里面吗?小姐有请。」
「干!」一脸郁闷的楚阳低骂一声,这才想起,今天几乎用尽天外楼给予的财物才换取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