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今天天气不错啊,嗷?」令狐沖抹了一把嘴唇,贼兮兮的对宁中则说道。
「是啊……」(他想说啥?)宁中则用方巾擦了擦油汪汪的红唇。
「这里挺偏僻的,嗷?」令狐沖腆着脸继续说道。
「嗯?」(狐貍尾巴露出来了)宁中则芳心暗笑,端庄俏丽的玉容因喝了些酒微微浮现两团妖娆的酡红。
「这么晚了应该没有人会再赶路了吧,嗷?」令狐沖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轻轻扶在宁中则的细腰上。
「喔?」(果然狐貍尾巴露出来了)宁中则一副迷惑的表情,却打开了令狐沖不规矩的手。
「那我们可以那个一下么,嗷?」令狐沖不依不饶,手又摸了上去。
「什么?」(在这里?荒郊野外的,多羞人,不行!我装……)宁中则装作没有听清令狐沖在说什么的样子。
「就是那个……」令狐沖的手在宁中则背后向上爬去。
「什么?」(我继续装……)宁中则继续装着没听明白。
「就是恩爱啊!」令狐沖的手已经到了宁中则的后肩上。
「嗯?」(我还是继续……)宁中则本能感到一丝危险,身子微微绷紧了些。
令狐沖见宁中则一脸迷惑的表情,知道她在装傻,于是暗笑着把手从宁中则瘦削的香肩上迅速的探进那轻软的衣衫,鉆入抹胸,擒住宁中则一只饱满而弹力十足的白兔儿,只觉入手无比柔滑,充满骄人的紧实与丰腴。她的的两只玉乳儿仿若两颗灌满了浆的大大雪梨一般,形状极美,不但肤如凝脂,细滑如缎,更如峰峦般地翘挺着。
宁中则「呀」的娇呼了一声,令狐沖露出一脸得逞的得意笑容,猛一把将包裹着玉乳的抹胸拨开,顿时两只无限妖娆美好的雪球儿怒放在虚掩的衣襟里,美玉半遮,欢蹦跳跃,晃得令狐沖心旌涤蕩。
宁中则『呜』地一声拿双手捂在胸前,有点心虚的四处张望,恶狠狠的道:「令狐小贼儿,你不要命了?这光天化日的,敢调戏良家女子?」
令狐沖见她装作一脸紧张的不假颜色,心中邪邪的笑着,却已经趁机将另一只手探到宁中则柳腰下,鉆进亵裤,贴着丰腴柔滑的小腹用力往下鉆去,指尖划过柔软茂盛的草丛,最后触到滑溜溜的一痕嫩腻时,宁中则不由得从琼鼻里哼出「嗯」的呻吟,两只小手马上紧紧摁住了衣内那只邪恶的手,不肯让他再动,嗔道:「你作死么,这大庭广众的……天还没黑呢……」
令狐沖的手指仍可轻微动作,贪婪地感受着那一痕娇嫩湿腻,他知道宁中则也已情动,所以也不急着仓促下手,只腆着脸笑嘻嘻的说道:「师姐,这里十分偏僻,荒无人烟的,你看天已经快黑了,怎么会有人?咱们到车里去吧……」说着,那亵裤里的中指在某一微微凸起的圆圆肉芽上轻轻一摁。
宁中则又「呃~ 」的娇吟了一声,紧紧掐着他的手,忽然恐吓的说道:「别动,再动我可要叫了……」
令狐沖嘿嘿奸笑道:「你倒是叫啊。」
宁中则果真叫了起来:「救命啊,救命啊!」
令狐沖顿时出了一声冷汗,他四处张望,却见天高云清,树林内四处寂静,官道上空无一人,不禁又色胆上胸,笑道:「师姐,你继续叫啊,如今你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嘿嘿嘿……」说着用膝盖顶开宁中则夹紧的两条修长玉腿,手便完全伸了进去,只觉细嫩湿润至极,满手的滑腻。
宁中则的眼中忽然闪过一丝狡黠的目光,她张开檀口,几乎是带着一丝哭腔喊道:「岳师哥快来,沖儿要欺负我~ !」
令狐沖顿时如被雷击,汗如雨下,呆若木鸡。
宁中则趁他在那发愣之时,一把把他推开,敏捷地转身逃出,跑到大车侧边,「吃吃」地轻笑起来。
「这,这……师姐竟然……」令狐沖忽然第一次发现端庄秀丽的宁中则竟有这么狡猾妖媚的一面,他抹了一把冷汗,恶狠狠的追了过去。
宁中则「呀」地一声轻呼,没有再逃避,而是柔顺的站在那里,待令狐沖抱住她时,乳燕投怀,双臂轻轻圈住令狐沖的脖子,吐气如兰的嗔道:「你呀,总是那么急色,真是越来越恣意了,这荒郊野外的……太羞人了……」说罢,却抬起臻首嫣然一笑,主动地将丰唇印献了上去,轻轻的将灵活的雀舌尖探入令狐沖的口中,任由他尽情地吸吮。
激情的热吻燃烧了她,也惹得令狐沖欲焰如炽,他一边继续吻这宁中则一边腾手去剥解衣物。
宁中则被他弄得酸软兮兮,媚眼如丝般颤声的呢喃道:「别……不要在这里,怕被人看见……去车里……里面……」令狐沖应声抄起了她丰腴动人的身子……
大车急速的摇晃着,惹得拴在一边的拉车马儿不断的打着响鼻,摇首晃脑的抗议着。
大车卷帘半掩,一只白嫩纤秀的玉腿儿象急风里的花枝儿似的摇蕩着,白如剥葱的小脚无助空悬,在卷帘后忽闪忽现。
从小脚往上看去,是一条完美无瑕的颀长玉腿,无痕的连上浑圆的翘挺,她的臀股如熟透的水蜜桃般,此刻却被从中被掰的大开。令狐沖正弓着熊腰,挺着那粗长黝黑的大虫儿,在宁中则臀股间泥泞滑腻的粉红花径中奋力沖刺着,幽谷的嫣红花瓣催着大虫儿的抽插不断闭合绽放。
宁中则美目中湿润的似要滴出水来,俏脸红得像要喷出火来,痉挛似的娇躯不断如蛇般扭动。她鼻音如丝如吟,玉手如绵如酥,紧紧勾住令狐沖的脖子,雨点般的香吻如雀啄般落在令狐沖强壮的胸膛上。
风雨聚了又疏,乍起又消歇,不知缠绵了多久,只听车内令狐沖颤声道:「好师姐,来,咱们翻个身儿弄……」
宁中则又被掀跪在棉垫上,无助的屈起圆润的玉膝,翘起粉腻浑圆的臀丘,犹如一头美丽的牝犬。两只秀丽动人的小脚丫蜷起又张开,两瓣粉莹莹颤巍巍的雪股,以一种令人血脉贲张的角度地高高挺翘着,中间一抹嫣红的妖艳,娇嫩泥泞,蠕动着,绽放着。
令狐沖满怀激蕩,挺起胯间那虬龙向玉股中间的粉红玉蛤小嘴狠狠的刺去,顿时没入花溪,只觉滑润紧窄,销魂到极致,不禁癫狂的抽送起来。这一番沖击更形猛烈,令狐沖的每一次插入,宁中则地身子都会娇娇地颤抖一下。此时的她犹如狂风暴雨中一片飘零的树叶,三旋两旋却终是着不了地,一头乌云般的秀发披散在欺霜赛雪的肌肤上。纤直粉腻的藕臂勉力支撑着身子,纤细修长的蜂腰在背后兇狠的抽插下不断弯曲拱起,像要折断了似地。
宁中则觉得那粗长的大虫儿似乎正不断鉆向心窝间,令狐沖快速兇猛的侵入让她眩晕不已,像是身子被抛向了空中,翻滚着好不容易要落下,还未落地又被接着抛起般。她的天鹅般颀长的粉颈泛起了片片潮红,如待哺之雏,拼命向上昂起,张开檀口,似想泣诉,却又无声。可是想到那身后握着自己柳腰的沖儿,正如癫似狂的用虬龙在自己的娇嫩玉体内迅疾的抽插,为讨这冤家的欢心,宁中则还是咬着银牙勉力支撑着。
忽然,宁中则双腿支撑不住,一个趔趄,不由得呻吟一声。她回转臻首,端庄的俏面妖娆的扭曲着,眼神盈盈楚楚,颤栗着反手推去,一副不看挞伐似的娇怯模样,瘦削的蜂腰奇特地扭曲,几乎转了身来。那小手颤巍巍的推向令狐沖大腿,可是只推了两下,随着「呀」的一声尖叫又突然抓住令狐沖的手腕,使劲拉向自己,呢喃无比的从嗓间吐出一句含糊不清的低吟,然后便象一团软面似的瘫趴在棉垫上。
然而,这柔弱无骨偏又丰腴无比的粉腻娇躯又被一双粗粗的胳膊捞了起来,被揉进了令狐沖宽阔强壮的胸怀内。宁中则前弓着娇躯坐在令狐沖的股间,如波浪般急速的蕩漾起伏着,披散如墨的秀发随着身子的颠动把潮红的俏脸都遮了起来。宁中则觉得体内仿佛扎入了一根木桩般,那坐入花径的虫虫儿粗长热烫,恣意肆虐,仿佛已鉆进了心窝,涨痒和舒爽两种感觉的交错刺激的她欲要发狂。待要挣扎,却被令狐沖扭转臻首,一对菱形的丰唇瞬间被他的大嘴裹了进去,唯有发出咿咿呜呜的泣诉。
终于,在她宛若凤鸟哀鸣的绕梁婉转娇吟声中,云走雨歇、风住天清,大车的吱呀呻吟声停了下来,令狐沖也象宁中则方才一样趴了下去,软软地覆在她丰腴修长的玉体上。胯下的黑虫虫虽然已经软趴趴的,却依然在花径里停驻,仿佛还在贪食玉露花蜜,两个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宁中则软软的趴在车垫上,呼吸急促,丰满的胸脯不住起伏。她静静的感受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强健与厚重,半晌才偏过臻首,闪动着浓长的睫毛,眸里水汪汪的,娇慵无力地在身上小男人的粗壮胳膊上轻咬一口,用又轻又软的声音低声呢喃道:「我……好象……好象又死了一回。沖儿的东西太大了……」
令狐沖听了不觉微笑,他用鼻尖轻摩宁中则挺翘娇小的琼鼻,低声道:「师姐,你若喜欢,我天天都叫你死上几回。」
宁中则心下一羞,抡起粉拳作势要打,藕臂抬起时却绵绵无力。令狐沖一把握住她柔弱无骨的小手,轻抚着滑腻温玉的修长葱指,半晌才说:「天黑了,咱们早些睡吧,乖师姐。」说完,从宁中则身子上翻了下来。
「嗯。」宁中则从鼻子里应了一声,玲珑的娇躯鉆进了令狐沖宽厚的怀中,一双小手抱紧了他。
……
车门被轻轻踢开,一条修长撩人的美腿从里面伸了出来,接着一声惊呼,那条美腿就蜷缩了回去。宁中则被拉回大车,挣扎着想要坐起,却始终无法摆脱胸前雪乳上那双作怪的大手。她忙伸手抓住对方的手腕,使劲往外推,却不想非但没有成功,那双手竟动作加剧起来,不停地揉搓着,不时还在嫣红的乳珠上来回的撩拨两下。
宁中则喉咙内发出「啊」地一声低吟,娇躯再次战栗起来,颤声道:「天快亮了,快起来,莫要被过往行人看到了。」
令狐沖「嘿嘿」地笑了两声,活动下酸痛的身子,轻声道:「师姐,放心吧,这里离镇集颇远,没有人这么早到这里的。趁天色还早,不如我们……嘿嘿嘿」
「松手!」宁中则伸手拎了令狐沖的耳朵,用力一拧,令狐沖顿时痛呼一声,连忙老老实实的松开了覆于宁中则硕乳上的双手。
宁中则示威性的冷冷「哼」了一声,终于把身子坐直,低头找去,却看不到衣服,忙用玉足踢了踢令狐沖,问道:「衣服呢?」
令狐沖懒洋洋的爬了起来,打开车门卷帘,伸手将散落在车外的衣服一件件地从地上捡起。宁中则气呼呼的看着有些被朝露打湿的衣物,突然小脚一抬,把令狐沖蹬下车去。看着狼狈赤裸的令狐沖,宁中则小手掩着丰唇得意的「咯咯」娇笑不已,她飞速的关上车门,穿起衣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