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无语时,唯有更声响。心有几多虑,又能言谁忧?
“嗯……”疲劳因那柔软的指腹轻按而散去。
她的一水温柔,凝聚在此。
“嗯……”舒适因那柔韧的指尖挤按而袭来。
她的一丝温情,毫不保留。
“啊~~~”那丝丝上脑的情欲又因那穴位的酸胀而愈加浓烈。
她却愈发地停不下指上的动作,似乎更是期待自己每用一下力,父亲那撩人的嗓音是否会再动听一些。
“妍儿……不够……”而得来的又真是父亲那欲求不满的哀求,“嗯……”他的重喘让她呼吸紊乱,“啊……”他的呻吟让她全身发颤,“妍儿……”每当他咬一下下唇并呼唤她时,她心底的一只小恶魔便开始肆虐,四处跳动,挑拨她的情欲与理智对抗。
“父后……”在父亲的耳边轻声唤道,用自己的声音刺激着父亲的耳膜,用自己的柔情温暖着父亲那颗缺乏安全感的心。
“妍儿……抱着父后……”不知忍了多少年,他终于开了这口。
温暖的拥抱胜于一切。颤抖的身子,也因那轻轻地相交而渐渐地恢复了平静。同节奏的呼吸,同时起伏的胸脯,感受着彼此同速度的心跳。父女彼此间的心有灵犀,让彼此知道对方都想要什么。
“妍儿……那年夏天……到底是真还是幻……”他无法抵抗自己心底跃动,每每想起,自己那根本在熟睡的东西便会立马醒过来,高高昂首,不知何时开始,他也便渐渐不再掩饰,女儿的沉默,让他在不知不觉中更加地大胆。
“真亦假时假亦真……真实也好,幻境也罢……自由父后定夺……父后说是真……妍儿,就说那是真的……父后说是幻觉,那妍儿便让父后永远沉溺在那美妙的幻觉之中……”她轻轻地在父亲耳边答道,手轻轻地环过了父亲的腰身,扫过了那一带的敏感。
“啊~”许久未被抚摸,身体仿佛是那干柴,被轻轻地如此一擦便燃了,“妍儿……”声音里夹杂了那忍耐的情欲,身下的硬物也越发的坚挺,“让父后永远沉溺在那梦境之中吧……”这是他的女儿,他只愿与她在那梦境中相会。
“遵旨……”她的唇覆上了他那敏感的耳,一边轻柔地吻着,一边将这魔音一般的应承送入了那耳朵深处。
“妍儿……”他的双手环绕在女儿那纤细的腰身上, 感受着那烈火一般的触感。
“父后……”轻吐兰气,双手解开了父亲的衣裳。
“嗯……”他本能地扭捏了一下,绯红因衣衫被解而窜上了脸颊。
“父后……”不断地挑逗着这一只越来越敏感的耳,呼吸也越来越急,但她却忍耐着,将步骤放慢,熬着身下人儿的心。
“啊~~~”一股又一股的热气沖进了耳中,让他全身酥麻,双眼都朦胧了,瘫软在这长椅之上。
“嗯……”她伸出了那灵巧的舌,在那耳廓里扫动着,挑勾着那一处比一处敏感的耳肉。
“啊、啊~~~”他微微蹙眉,因紧张与瘙痒而搂紧了身前这具柔软的身子,双腿被她那前进的膝盖顶了开来,自己竟然以如此淫蕩让人羞耻的姿势展现在女儿面前。而胸前的衣衫已经被其完全解了开来,泛着玫瑰红色的胸膛完全展露了出来。
“嗯……”她不断分泌着唾液,润湿着他那鲜被爱抚的耳背,不时还吮吸一下,“嗯~”吮吸沿着耳边轮廓,滑到了那柔软的耳垂之上,含住了那片嫩白的肉片,仿佛是世界上最美的佳肴一般轻轻咬噬、吸吮着。
“啊~嗯啊~”因这吮吸,他的呻吟渐渐升高了音调,完全,完全,完全沉浸在了这美梦之中。
“父后真美味……”她还不断述着那令人羞耻的语句。
“妍儿……”他羞得闭上了眼,而身处在一片黑暗中时,身子,却是更加的敏感,“啊~嗯啊~”耳朵每被吮吸每被挑逗一下他所感觉到的是翻倍的快感。
“父后……”她轻轻用贝齿咬着那已红肿的耳垂,还不时轻拉着。
“啊~~~啊~~~~”因这一下又一下他的喘息变得更重,而呻吟也变得更勾人欲。身子不断扭捏着,单单因这耳垂被爱抚这下身的龙顶便泛着那滴滴蜜液,透明的汁水浸湿了那明黄色的绸裤,让那隆起的顶端湿了一片。
“父后……”当她轻轻松开了口,魅惑了一声时。
他便微微睁眼看着她,自己最宝贝的她。可她似乎不给他时间休息,随即唇又覆回了自己那只已经发肿发烫的耳,并伸出了那条滚烫的舌,鉆了进去。
“啊啊啊~~~~”他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让自己的呻吟传出去,这是怎样的挑逗?让他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来,想被舔舐想被安抚,那本就欲势待发的骄龙更是不断地跳动了起来,想要那湿润滚烫的紧致洞穴,想要那滴滴汁水泛出的吮吸。
“嗯……”她不断用那灵巧的舌一下又一下地刺入父亲那敏感的耳穴,一下又一下地挑逗着他的耐性,而父亲那忍耐到极限从指缝里漏出的呻吟则让她全身血液沸腾,那秘密花园也被一片花蜜所浸湿。
“不、 不行了……妍儿……父后受不了了……”他挣扎着,不知该逃还是怎样,“天、天啊……”晃眼间看见自己那高高隆起的绸裤时忍不住尖叫,他居然不知廉耻地在女儿面前挺立了如此之久,而那龙身还因此时的羞耻感而不断肿胀,而龙身后便是女儿的长腿膝盖,膝盖的顶部竟然顶着自己敏感的后庭,“噢~天……”本能地夹紧了双腿,蠕动了一下身子,而因双腿之间有异物感自己的菊穴竟然忍不住收缩了一下,仿佛是在哽咽,防止那菊液滴落。
“父后,到底是哪里受不了呢?”她却不放过他,嘴唇轻轻扫过他的脸颊,微微离他那干涩的嘴唇几毫米,欲眼朦胧地望着自己将自己孕育出来的父亲,彼此的鼻尖轻轻相碰,这种惺惺相惜的感觉,仿佛是第一次有。
“妍儿……”父亲的唇在颤抖,他需要自己。
“父后……”她亦重重地咽了一口唾沫,父亲如此多娇的模样让她神魂颠倒。
“可以吗……”他微微蹙眉,理智还尚有一丝残存。
“父后说可以,那便是可以……”她的唇轻轻地触碰着他那柔软的薄唇答道。
他望着她,感受着她用湿润的香液润滑他这干涩的唇口,欲望已经覆盖了他的心底一切。她的吻,他们彼此之间的第一个吻,如此的梦幻,但他却知道,这是真实。
“嗯……”闭上了眼,伸出了舌,与她舌舞在空气中,“嗯~”身体被揉抚着,每被安抚一下便会让他的唾液分泌更多出来,一滴又一滴的汁水沿着唇角滴落,让他显得淫蕩不堪,“啊~~啊~~”两边的乳尖都被她用手指捏了住,狠狠地拉扯了起来,可随即而来的再次亲吻让他无法呼吸,无法呻吟,欲望的声音只有那湿吻的搅拌声。
“父后~父后全身都好烫~”她不断挑逗着他,但又耗着他。
他的骄龙已经胀得难受,好想被触碰一下,被吮吸一下。忍不住伸手捏住女儿的娇臀,狠狠地掐捏一下,好让自己好过一些。
“啊~~父后~”臀部被重重地掐了一下,一阵酥麻从那菊穴口沿着脊梁窜上了后脑勺,这一下让她为之惊喜,也让她更加有了想要的欲望。
“噢~妍儿~做什么?”独孤凌因绸裤被一下子扒开,骄龙被握住而惊醒了,“啊啊啊啊啊~”没想到的是他的女儿竟然紧紧握住自己的骄龙将其含在了嘴里,那湿润滚烫的包裹感一下子让空虚的他感到了满足,一下又一下重重地吮吸让他为之疯狂,“不、不行……啊、啊~妍、妍儿……脏啊……不行……”他无法忍受女儿含着他那骯脏的玩意儿,自己还如此禽兽得大叫呻吟。
“父后是最干凈的……没有父亲的这玩意儿……又怎有了妍儿呢?”女儿的一字一句更加地刺激了他的神经。
“天啊……”他的骄龙已经硬胀到了极限,而父女乱伦已经成为了事实。
“啊~父后让妍儿变得好湿……”她的话让他变得更加地疯狂。
他什么也不想管,什么也不愿顾,只是反扑过去,将手伸入了女儿的绸裤之中。
“啊~~~~”早就发胀泛着汁水的蜜唇被父亲的手指所袭击,一下子被措出了水儿来。
“妍儿……妍儿……”骄龙还被女儿握在手里,而他的手则抚摸着女儿的蜜唇,中指与无名指已经刺入了那紧致的小穴之中,“噢~好烫的小穴……妍儿……收紧啊……吮吸父后的手指……”不断穿刺着。
“啊~啊~”被父亲弄得娇喘连连,听话地也一下又一下地收紧了那稚嫩的内壁,而因那一下下的吮吸,浓白的阴精沿着父亲的手指流淌了出来。
“噢~天啊……”他已经停不下来了,而自己的骄龙也被女儿一下又一下揉捋着,“妍儿……妍儿……”不断呼唤着女儿的名,想着当年如何含辛茹苦地孕育她,养育她,再如何地迷恋上她。
“父后~父后~”想着将自己生出来的父亲此时正与交欢,她全身的血液便更加沸腾,下身的蜜汁就像是那潮汐,汹涌地一波又一波地沖来,“嗯啊~”身子紧绷,只觉得父亲的手指渐渐地将她引向那高潮。
“太紧了……妍儿这里怎么越来越紧……父后会进不来的……”他不断抽动着那两根手指,可那小穴却不断地收紧,女人的穴口竟然可以如此紧致,这就是他的女儿的蜜穴吗?单是吮吸他的手指都能让他欢愉至此。
“父后~快点~快点~”她因逼近了高潮而不断高吟着,手上的速度也没停下,不断揉捏、上下捋动着父亲那根粗壮的东西。
“妍儿……妍儿……”情欲已经笼罩完了他,不断用手指搅拌着女儿那汁水乱喷的穴口,他已经疯狂了,“父后要来了~要来了啊~”全身的血液已经沖向了那敏感的小腹,自己的龙顶被女儿握在手里,仿佛是那年夏天一样,不断用那稚嫩的掌心揉抚着那敏感的光滑顶端。
“父后~嗯~嗯~”她紧紧地抿着嘴,重重地吸了口气,等待着高潮的袭击。
剎那间,房间里只有那小穴被袭击的喷水声,两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被情欲打翻入海。
“啊~”他先是抽搐了一下,一股浓白的玉液喷射而出,一下又一下,那龙身都控制不住地跳动了起来,述说着它的畅快。
“父后……父后的液体……啊~射得妍儿满身都是……好浓……好香……啊~”她竟然忍不住张开了嘴,想去接父亲的精华。
“妍儿……”被这一幕刺激得他竟然又喷射出了一股浓浓的精华,而这一股竟然一下子準确无误地落入了女儿的口中,“妍儿不要……”一个前倾,想制止她的吞咽,可忘了自己的手指还在女儿的体内,这一下地重刺,让那小穴紧紧地抽搐了起来。
“啊~啊~~父后~”而她则激烈地颤抖了,汁水一下子喷射了出来,浇灌透了周围的一切,包括他的父亲,“别、别停~父后~别停~”不断呼唤着,想要那手指更多地穿刺。
“啊~妍儿~”他看着女儿张着嘴,那浓白的玉液从嘴角滚落而出的模样而全身更加地燥热了,用力地抽插着那正在潮吹之中的小穴,让自己沐浴在女儿的蜜雨之中。
“啊啊啊啊~~~~~”从未有过如此激烈的高潮,是因为对方是自己的父亲吗?她不知道,此刻已经沉浸在了这乱伦的快感之中。
在这宫廷之中,谁对谁错,情欲已经让这些贪婪的人类忘却了伦理纲常。等待他们的是惩罚,还是祝福?或许,命运早已被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