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周阳推门而出,闪躲过两人的猛扑后,脚尖一点便向街后的夜市奔去。
周阳在人群里鉆来鉆去,又顺手东推西扯,把沿街的摊位货车甩在自己身后,以阻碍两人的逼近,那夜市被周阳折腾的一片鸡飞狗跳,哭喊叫骂响成一片。
周阳逃了会,见已到夜市尽头,便又转入街边小巷内。那道士与头陀追到小巷口。只觉里面漆黑一片,登时停住脚步。往里看了一会,道人却对头陀道:“咱们所追那人不是黄蓉,刚才在闹市我见此人身材高大,想来是个男子,咱们中调虎离山之计了!”
头陀点点头,他也发现那人是个男子,但觉这人应该和黄蓉有所关联,之前便没吭声,现听道人如此说,便低声道:“道兄,那咱们便返回客栈,毕竟黄蓉才是咱们今晚的目的。”
就在两人转身欲往回走时,却听巷内飘出一句话来:“那丑脸贼陀,不知道小爷是谁吗?你那姘头之前可夜夜在小爷身下碾转承欢,哈哈哈哈!”
原来在巷中隐蔽的周阳,听到巷口谈话后,害怕此刻两人回去时黄蓉还未游远,便急着喊出声来。他却不知黄蓉水性甚好,此时早已到了湖中小岛上,这句话却让他耽误了一夜时间,不但无法去给黄蓉解毒,而黄蓉也被……
头陀一听,便知此人是谁,不禁心中大怒。原来头陀对柳三娘却有真情,近日就因那水性杨花之女又得新欢急怒不已,不然他也不会把玉女含春露交给道人,当时只想让柳三娘吃一次亏重新念起自己的好来,不想却阴差阳错给黄蓉下了药。此时头陀见情敌在侧不由动起了杀心,他却不知柳三娘已死,心里盘算着如若杀了此人,将来被柳三娘怪罪的话,自己软语几句再对她更好便是。
头陀心中一通,便咬牙对道人说:“此子便是周阳,近日里陪伴黄蓉住在那客栈。道兄,咱们先抓了他,再回客栈堵那黄蓉。”他见道人脸有不悦,又劝道:“此子武艺甚弱,少时便可活捉此子,耽误不了道兄今夜与黄蓉欢爱。”
贼道人也知柳三娘与头陀之间的破事,但听完此话心中不由一喜,便知头陀今夜愿把黄蓉让与自己独享,然后心里又盘算到,既然少顷便可捉到此人,不会耽搁自己正事又能照顾同僚之情,且不两全其美?便对头陀点点头低声道:“即如此,咱们兄弟二人便捉住此子,剐了他以解苦兄心中之恨,但黄蓉……”
他看向头陀,头陀也点了点头,两人就知对方何意。商量好后,头陀抽出戒刀,道人手持拂尘便一起进入巷内,而周阳听到两人脚步声逼近,顿时又往巷子深处溜了开去。
要说周阳的武艺并无头陀所说那般不堪,他与不戒田伯光学艺时,那俩大男人虽没耐心教他做人的道理,但每日练功小错便喝骂,大错则拳打脚踢,倒也让周阳学到一身扎实的本领,只苦于无实战经验而已。
追杀周阳的两人中,道人武艺不入流,欺负那村野之人倒还好,如遇硬茬只能缴械投降,他只因头脑灵活才被向问天提拔做了五散人里的军师。头陀武艺比他强出一线,但使毒使药才是看家本领,平日只负责魔教的刑罚,周阳若是单独对其中任意一人倒也不惧,可两人一起上的话只有逃命的份。
逃了一阵,周阳见两人从不分开,心中也暗自焦急起来,脑中不时盘算着如何让他二人落单,自己也好先收拾一个,再速速赶往小岛与黄蓉解毒。
半个时辰后,那两人依旧在这复杂的深巷里被周阳拐来带去,他俩虽能紧紧跟着周阳身后,却连他的衣角都摸不着。见周阳又消失在一个巷口,贼道人不禁心中急躁,如此下去必会耽搁自己今晚的旖旎时光,同时也被周阳这等调戏激出了真火来,他抢前一步拉住正準备追入巷内的头陀道:“苦兄,如此下去不是办法,你我二人追了许久,也略知这深巷的地形,前面有条岔口,我便守住这里,苦兄你翻墻从后包抄这小王八!”
头陀听得道人的计策,不禁暗自叫好,一想到那可恶的小王八被自己千刀万剐的场景,答应一声就翻墻而过,道人见头陀翻走,便站在巷口戒备起来。
那头陀翻了几道墻后,抄近路赶到岔口处却不见周阳的身影,便停了下来,不一会他听见那左侧的巷口深处有声响发出,毫不犹豫便追了过去。按说平日里这头陀谨小慎微,绝不会冒险做此决定,但此时他心中杀意满盈一心只想剐了周阳,便忘了道人的吩咐。
那道人在巷口守了片刻,却不见周阳被头陀撵来,不禁心中纳闷。突然,他听到身后竟有脚步声慢慢逼近,登时吓了一跳,连忙回过头来,只见巷中显出一人,那人身材高大脸上被布所蒙,正是之前他与头陀所追之人。
道人知自己武艺不算高强,但想起头陀之前说此子武艺低微,便站直身体,狞笑着对周阳道:“小王八,没想到你心机深沉,竟然甩开了老苦,可惜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如若束手就擒,我便饶你一命。”
周阳没有搭理道人,反而问道:“你可认得茹娘?”
道人此时有恃无恐,听到此话后,淫笑道:“当然认得,一个被我玩烂的婊子而已,她因帮你二人逃出,被左使毙了。”
周阳闻听此言,心中顿时一怒,咬牙对道人说:“那就好,我娘亲却才立誓,你便送上门来了。”他抽出腰间短刀又对道人笑了笑:“且斩下你的狗头,圆我娘亲誓言,以祭茹娘的冤魂。”
说完后他便抢身而上与道人短兵相接,道人手中拂尘却是钢丝所制,周阳的短刀也是不戒和尚以好铁所打,只见两人战成一团,刀光尘影好不激烈。周阳知自己缺乏与人实战的经验,便拿那道人喂起招来,道人初时还能占据上风,慢慢随着周阳越战越勇,便落于下风处。
战了一阵,道人发觉周阳刀刀向他要害劈来,顿时只感遮挡不住,心中不由得暗暗骂了头陀的娘,脚下一点便欲翻墻逃跑。周阳哪能给他这等机会,抢进一步便把道人从半空中剁了下来,那道人竟被周阳从腰部劈成两段,滚烫的鲜血从断躯处出喷涌而出,不想他刀快,道人一时未死,上半身掉在地上嘴里不断哀嚎出声。周阳却不理睬,一脚踏在道人肩膀,手中揪起他的发辫,说道:“我虽因贪恋美色做过不少荒唐事,但从未如你这狼心狗肺之人一样祸害别人全家!”
说完手起刀落,那道人的头颅便被周阳攥在手中,而后他心满意足的看着脚下两截断尸,脑中却想起黄蓉吩咐的话来。
“阳儿,我在湖中小岛等你解毒,你可要早些过来……”
想到此,周阳转身便欲返回客栈,只跑两步他就停了下来,只对身旁的黑暗中说道:“汝这贼陀,这时才来,可曾看到自己同伴如何丧命?”
黑暗的小巷口显出一个人影,正是头陀,只见此人本就极丑的脸上扭曲不断更显狰狞,他看了看周阳脚边的残尸,不怒反笑道:“你这小王八却不知天高地厚,且看本座如何剐你。”话音未落,苦头陀手持戒刀欺入周阳身前,只听铛铛铛铛一阵,两人瞬间过了四招。
周阳顿感虎口发麻,只觉自己怕不是这头陀的对手,心中又想起黄蓉还在等自己解毒,扭身又入小巷中。头陀却也手酸起来,但夺情之恨早已让他无法思考,连忙急速向周阳追去。
两人又在那巷中追去逃来一阵,周阳见此时已过三更天,心中不禁焦急不已,想到黄蓉如若无人解毒便会化成干尸,脑中顿生一计。他见头陀追的兇猛,前面巷子又出分岔口,便转进左侧,将外袍与道人头颅一起摆到了一户人家门口,自己则跳到路边一棵树上隐蔽起来。
头陀进入巷内后却不见周阳的身影,心中知这小王八诡计多端,便一步一停小心的向巷深处走去,不多时便发现周阳扔下的外袍与道人头颅。头陀吓了一跳,随即镇定下来,转身便欲闯入那户人家中搜寻。
头陀的手刚按在门上,便觉脑后有冷风刮过,连忙举起戒刀格挡。铛的一声,周阳的偷袭被头陀拦下,两人又战作一团,此时却谁都奈何不了谁。周阳心急如焚,便招招舍命往头陀要害劈去,可那头陀也抱了必杀之心,两人战的昏天暗地。
过得一会,只听两人同时啊了一声,就见头陀的戒刀划伤了周阳左臂,周阳的短刀也刮伤了头陀小腹。周阳跳出战圈,捂着左臂又鉆入小巷中,头陀连忙追去,两人便又在这扬州深巷处你追我赶起来。
再过得一个时辰。周阳见无论如何都甩不掉头陀,心中发狠便停了下来,又与身后之人战成一团。周阳因心中焦急,又被头陀砍伤多处,所幸只是略微划伤,只有腰部伤口较深。见越来越落入下风,周阳心中更加急切,此时他虽身受数创,但体内的潜能却被逼了出来。只见两人战到四十回合后,周阳抓住头陀因疲惫而露出的一个微小破绽,短刀便攮入头陀左胸,头陀也以命换命一拳砸到他脑袋上,周阳顿时昏迷倒地不起。
头陀被短刀插入心房动弹不得,鲜血如泉顺着短刀刀柄喷射而出,他强撑一口气,看着身旁昏倒的周阳,脸上狰狞的神情中却透着些许遗憾,内心里后悔自己被怒气蒙蔽,只知一味强攻,没有使出自己最拿手的毒来……
只听咣当一声,头陀手中的戒刀掉了下来,人也两眼一黑栽倒在地,去幽冥报到了。
等到周阳清醒,此时已过了五更天,他不顾头脑还略微有些混沌,拔出插在头陀身上的短刀便踉跄的急往客栈赶去,他内心只有一个声音,便是即刻去找黄蓉解毒,不然黄蓉就……
待他赶到客栈,只发现客栈周围一片狼藉,路边倒着不少尸体,有魔教也有丐帮的,而此时火并半晚的丐帮魔教众人,却不知战到了何处。等周阳转身要去附近的湖边码头时,却听见身后中传来一阵阵喊杀声,转头一看,发现夜市深处冒出无数人影火把向他这个方向涌来。他连忙找了颗大树,脚下一点便藏在树端。
等那些人跑近。周阳只见前头一群浑身带伤的大汉慌忙朝着扬州城门方向逃去,这群人正是丐帮弟子,为首便是那八袋长老,却见他边逃边吐出几口鲜血,显然已受重伤。而离他们身后不远,那方老怪与雷昊也带领为数更多的魔教教众追了过去,两拨人迅速消失在周阳视野里。
周阳刚準备跳下,却见闹市中慢悠悠又走出一人来,此人正是魔教左使向问天,周阳不禁摒气停息,喘都不敢喘一下没。向问天背手走到客栈门前停下脚步,他看了看客栈,又看了看自己手下追击的方向,沉吟了片刻便跟了上去……
待向问天走后一阵,周阳才跳下树,赶忙朝附近的码头跑去。待到码头,他见有一条小船泊在其中,船家尚在船中睡觉,周阳心急万分,二话不说跳到了船上,一脚踢醒那人,又从怀中掏出一锭大银扔到那还在迷糊的船家脚下,急道:“速速带我到湖中小岛!这些全是你的。”
船家却不知发生何事,只觉被人吵醒美梦,不禁怒气上涌,拿起船上的鱼叉便对周阳骂道:“你这厮敢扰老子美梦,也不怕老子一叉叉死你个龟儿,赶紧滚蛋,不然老子就!”
不想还没等船家说完,那把已宰杀两人的短刀就压到他脖颈,还带血的刀刃已把船家脖子轻微划伤,可怜那船家看着身侧眼睛已泛红的周阳,尿都被他吓的顺着裤管流了下来,当下不停的点头,嘴里恭敬急切道:“大爷,小人马上撑船,只求大爷放小人一命……”
周阳泛红的眼睛盯了船家一会,便松开了他,那船家屁滚尿流的撑船起航,往那小岛急速划去。
只一会,那船家便划到了岸边,周阳还没等船泊稳便脚下一点踏上小岛,不断急切的大声呼喊,只望能让岛上的黄蓉能察觉他已到来。
船家趁他此时不备,赶忙收起银子,悄悄的把船撑起划向对岸。周阳哪顾得他去,见自己呼喊多时岛上也无人应答,不禁热泪盈眶跪倒在岸边,心里埋怨自己无用不能及时赶到,只觉黄蓉此时早已化为一具枯骨。
痛哭了一阵,周阳内心也决绝了起来,发誓定要找到黄蓉,即使是干尸也罢……自己到时便也……
想通了后,周阳抹了把脸,在周围搜索开来,观察少顷,他发现黄蓉的包裹在不远处扔着,连忙上前背起包裹,又发现地上有一连串的脚印走到了此处又折往树林,便跟着脚印往树林中走去。
不一会他便发现脚步停下,抬眼看去,却见林中整齐茂密的草地出现了一片明显被压出的凹痕,凹痕中被压平的草上竟有两块干涸的斑块。周阳也经历过男女之事,认出那竟然是男女交合后留下的体液,内心不由得惶恐起来。
此子虽荒唐好色但内心也算坚定,便咬牙定了定心神,又顺着杂乱的脚印前进,不久便见眼前露出一个破院来。他进入院内,发现院中旗桿下也有同样几块干涸体液与一条男子的裤腰带……
周阳不禁疑虑更重,看着脚印进入院中房内,便急速走到屋前推开了门,一股淫靡气息扑鼻而来,但里面空无一人,屋中地上那污秽的斑块却更多了。
周阳刚想进屋查看,只听身后一个羞涩的声音说道:“阳儿,你……来了……”
周阳猛转过头去,只见一名绝色妇人俏立院内,不是黄蓉还能有谁。周阳看她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似是被人撕扯所致,白皙秀丽的脸上虽有倦态,但容光焕发,如同出水芙蓉一般绽放,丝毫没有前几日的忧愁,那水波流动的美目似怨似喜盯着他,不知在想些什么……
原来黄蓉在一个时辰前便已清醒,看着屋中满地的狼藉污秽,内心也不知是喜是悲,她身为人妻却失身给了别的男人,还被那淫贼肏弄了整整一晚……
但黄蓉毕竟空闺日久,昨夜那销魂蚀骨的滋味却牢牢印在她心中,这成熟欲滴的美妇经男人滋润爱护,此时只觉浑身说不出有多舒畅轻盈……
想了许久,女侠轻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走出院子,来到昨夜第一次交合之处捡起略微破烂的衣裳,便去湖边清洗自己的身体。
在碧波的倒映下,看着自己雪腻的肌肤上被男人揉捏产生的青红浮肿,不禁又想起昨夜那场交媾有多么激烈,自己有多么放蕩……顿时,内心里莫名的悲伤慢慢涌出,毕竟做为武林中人人称赞的巾帼女侠,昨夜却臣服于一个贪色的小瘪三,并在他身下碾转承欢一夜,虽说是春毒所逼主动与他交欢解毒,但春毒解后,自己竟然还那般放浪的与他继续茍合,莫非自己内心真有那般淫蕩?
想到此处,心里巨大的反差还是让黄蓉落下泪来,但她本就是坚强之人,悲伤了一阵后只觉此事既已发生又不可逆转,待以后见到尤八一掌毙了就是,便又想起如若周阳上岛找寻自己,又该如何面对呢?黄蓉两条秀眉绞在了一起……
洗毕,女侠穿上衣服走向岸边,却发现有条小船往岛上蕩来,她不知是敌是友,便在林中藏了起来。听到有人大喊后又痛哭出声,方知来的人是周阳,黄蓉内心却急羞起来,此时自己如何能面对他,可耳边听那悲切的痛哭,一丝丝的愧疚却涌上心头。过了片刻,黄蓉发觉周阳前行,便悄声跟他走到了院内,见周阳要进入昨夜自己与尤八最后的交欢之所,这才急切出声喊住周阳。
周阳只觉此时黄蓉竟俞发的娇艳欲滴起来,他却不知这是美妇经历过昨晚之事,干旱已久的娇躯被男人滋润了整整一夜方才如此。他看着眼前的丽人尚在人世,激动之余便把心中的疑惑放到了一边,只见周阳双眼热泪盈眶,嘴上喃喃不停,身体却早已飞奔过去,上前一把抱住了黄蓉泣道:“娘亲,只怪孩儿无用,甩不开那道人与头陀,我心里以为你已……娘亲无事就好……无事就好啊!”周阳激动的浑身颤抖,眼中热泪断了线的滴落在黄蓉的衣服上,把她前襟都给打湿了。
黄蓉跟在他身后时,便发现了周阳浑身带伤,腰间此时还有鲜血溢出。看着紧搂自己的癡儿如此激动,心里怪罪他未及时赶到的怨气也全部消散,愧疚和感动涌上心头,但想起昨夜自己与尤八整整一晚的疯狂,嘴上却不知该跟他说些甚么……
不想周阳抹了把泪,开口说道:“孩儿现在便与娘亲解毒,不能再耽搁了!”说完他便要去脱黄蓉的衣服。
女侠又愧又羞连忙拨开周阳的手,退后一步,俏脸绯红看着眼前急切的周阳,内心竟然暗道“如果昨夜是和阳儿你该多好……可惜自己已被……”
想到此处,黄蓉定了定神沉吟了一下,便把刚才自己在湖中梳洗时编造好的谎言对周阳说到:“阳儿,昨夜为娘还未下水前,所幸遇到一个故友,那人却有这玉女含春露的解药。为娘解完毒后知你必会来寻,便在这岛上等你直到此时,你昨夜经历过何事?为何浑身带伤?”
黄蓉一脸关切的问起周阳,手也抚到周阳伤处,想把他的注意力转到别处去,不曾想周阳听完此话后浑身竟然颤抖起来,只见他却从身后拿出那根裤腰带扔到了两人脚下,面色莫名的对黄蓉道:“那此物,娘亲却如何解释!”
黄蓉看到这绑她半夜的东西后,心中一惊!之前自己出去时浑浑噩噩,没发现地上这让她羞臊不已的物件。黄蓉此时看到后俏脸遍布红晕,喃喃的说不上话来……
只见周阳双眼含泪,一脸扭曲痛苦的对黄蓉急道:“娘亲昨夜到底发生了何事!莫要哄骗与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