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城县地属京西安抚制置司,地处襄阳西部,汉江中游沿岸,武当山脉东南麓。南依荆山,西偎武当,东临汉水,南北二河夹县城东流汇入汉江,西北,西南三面群山环抱,地势西高东低。谷城距襄阳只有百余里,是南宋汉江防线重镇,也是宋廷从江南输送物资军备到襄阳的必经之地。
申时已过,谷城东门处仍是人山人海,不断有各色行商贩货的旅者进进出出。
丝丝雨滴落下,让这初夏气候微微有些冷冽,城门处几个身着厚重鳞甲的兵卒立于雨中,满脸不耐的检查着过往商人旅者。其中一人转头偷瞄了一眼,看那倚在城门内躲雨吃酒的猥琐男子,不禁低声对身边的同袍道:“入他娘,乔二这厮倒是舒服,却苦了你我兄弟。”
“哎,那厮是虞候,且是你我这丘八能比的,切莫再说了,让这厮听见,你我又要吃他鞭罚。”
听到同袍的话后,先前吐苦水的厢兵连忙闭嘴不言,继续检查起货物行李来。
不想那吃酒的虞侯乔二似是看见这边的情景,晃晃悠悠走到这两个厢兵近前,手持皮鞭狠狠抽在这两人身上,吐着难闻的酒气骂道:“他娘的,李憨狗赵四赖,你两个腌臜汉又在背后编排爷爷我。”
两个厢兵敢怒不敢言,只得任由这虞侯抽打,所幸他们身着厚甲倒也不疼。
来往的旅者商贩们似是知这乔二为人龌龊,也没人敢上前劝阻,全都往后退了几步,生怕那乱飞的皮鞭抽到自己身上。人群一退却露出了一对中年夫妇,汉子高大精瘦,一张脸黄粗黑糙,女人模样寻常,身段却极为丰腴诱人。
这二人看着眼前的场景并无惧色,却都皱起了眉毛,黄脸汉子低声问起身边的婆娘:“娘亲,谷城乃是重地,怎会有这等鼠辈当得军官虞侯?”
这对夫妇便是带着面具乔装的黄蓉周阳,母子两人行了几日终于赶到谷城县,但见太阳即将落山,便欲入县中寻个客栈休息一夜,哪知竟在入城时看到如此场面。黄蓉在襄阳助郭靖掌兵已久,何曾见过这等龌龊不堪的军汉,心里不禁怒火中烧,但她一不是朝廷命官二无军中令牌,这事也插不得手,只得把这人记下,等回襄阳后告知郭靖让他处理。
周阳却是个天不怕的性子,偷偷在地上捡了颗碎石捏在手中,趁无人注意便弹向乔二脑袋。这猥琐虞侯正打的兴起,哪能闪躲,只听啪的一声,碎石直接打中他前额,瞬间便躺在地上开始抽抽了。
见这猥琐虞侯昏倒,围观的人先是一片惊呼,又轰然发出一阵阵低笑,两个挨鞭子的厢兵却摸不着头脑,只是傻傻看着地上昏迷的乔二。其他厢兵见此情景连忙过来,又是掐人中,又是探鼻息,谷城县东门顿时一片大乱……
黄蓉趁乱拉着周阳进入县城,行到个十字口处,看周围无人,便责怪道:“阳儿,你怎能如此鲁莽?”
周阳脸色一僵,却倔强道:“娘亲,那汉子如此可恶,我……”
黄蓉只得拉着周阳向路边一家客栈走去,柔声在周阳耳边道:“你啊……以后遇事多想想,你是痛快了,可那两个厢兵却遭了殃,也不知这虞侯该怎地处罚他们。”
周阳听后连忙拉住黄蓉,只见他满脸尴尬,嘴上对黄蓉道:“娘亲,这……这可如何是好?那两人却被我害了。”
美妇微微一笑却不回答,牵着周阳走进客栈门里,才对他悄声道:“莫慌,咱们明日返回后,让你爹爹把那浑人调到襄阳再收拾他。”
“正是,正是,娘亲不愧是女诸葛!”
周阳心中一喜,只怪自己把郭靖忘了,他便宜老爹此时正是襄阳前线主心骨,如此小事还不是信手拈来。回过神后,荒唐子便把担心给放下,心中只想等那虞侯调到襄阳时,自己定要去戏耍戏耍他。
不想女侠见他脸带坏笑,却万分羞臊起来,粉脸在人皮面具下又烫又红。原来周阳此刻的神情与健康府那晚一模一样,让她不禁又忆起了那晚自己做的羞人之事,自那天起,周阳每晚都对她动手动脚摸蹭揩油,死皮赖脸的求她再次含添那巨大的物什,有几次撩拨的她差点答应……
周阳想了半天却没听见黄蓉回答,不禁转头看去,只见美妇俏眸含春带羞,正慎怪的盯着自己。看到如此可人的模样,荒唐子心中顿时燥热无比,色心欲火又冒了出来。
这几日他见黄蓉坚守本心,也不敢相逼太甚,可屌插樱口软洞的滋味却让他流连忘返。周阳淫念一起,便捏了捏黄蓉滑腻的小手,一把揽过纤细柔软的腰肢,在她耳边调笑道:“娘亲此时的神情真是勾人,可惜带着面具不能全窥绝世容颜,娘亲,不如今晚?嘿嘿?”
羞臊间,女侠听挚爱之人赞她容貌,芳心先是喜中带甜,可听完他话后,却又羞中带气,只觉此子顽劣,当真该让靖哥哥好好收拾收拾才是。
美妇抽回小手,轻捏了下周阳腰间软肉,含羞嗔道:“去,不许胡闹,明日咱们就……”不想黄蓉说到一半,心中竟然涌出一股不舍之念,也不知她是对小岛夜事仍带愧疚,还是已经习惯了周阳的轻薄亵玩。美妇看着爱子满带期盼的神情,竟然说不下去,虽微张软唇,却发不出声来。
周阳嬉皮笑脸的装着疼,看到黄蓉默然无语,心中不由得一喜,搂腰的手也渐渐往丰臀处探去:“那孩儿就当娘亲答应了,嘿嘿!”
黄蓉听后更是羞臊不已,刚想开口拒绝,却听客栈里有人问话:“两位……客官,可是要住店?”
原来客栈掌柜见这对夫妇进来后耳语不停,也不便插话,可看二人堵在门口说了半天,这才开口询问。
黄蓉心中一惊就想挣脱开来,可周阳搂的紧,她也不舍得用内力推开爱子,只得把脸别到一边,美眸在地上扫来扫去,似是羞得要寻个地缝鉆入。
荒唐子紧紧搂着美妇的腰肢,另一只手从怀中摸出锭银子拍在柜上,大大咧咧对着掌柜道:“先开一间上好的客房,再给我夫妻二人置办些饭食,但有下口的且将来,再烫些酒水,我们好驱散雨寒。”
“呀!”
黄脸汉子说完时,婆娘却莫名惊呼一声,原来那搂腰的手,偷偷探到她丰臀上捏了一把。女侠越发面红耳赤,可他们二人扮作夫妇,却也不能开口斥责。不过这一捏让她羞臊的同时,又带着一丝丝期盼,这几日拒绝了爱子无礼要求的美妇,现下竟期盼晚上发生些涟漪春事。
掌柜的眼里全是银子,根本没察觉到眼前女子的惊呼,小心翼翼的把银子揣入怀中,便赶忙招呼伙计开房布席。周阳拉着黄蓉找张干凈的桌子坐下,这才松开扶腰的大手,嘴上低声道:“娘亲莫怪,咱们这不是扮作夫妇嘛,总要像一点才是。”
女侠羞中带媚的瞪了一眼周阳,心中只觉这失散多年的孩儿如此可恶,让人又爱又狠,不禁嗔道:“混小子,就会占娘亲……便宜。”
周阳忙不迭的点头赔罪,此子倒也聪慧,又恭维起黄蓉的美貌与智计来。这些奉承话语女侠也听得腻了,换作旁人早就不耐起来,可他人的赞美岂能与爱子所说的相提并论,这一通马屁,倒是把她哄得越来越欢喜。
不到片刻,伙计就端着托盘而来,随即把丰盛的饭菜铺了一桌。待伙计走后,周阳看没人在意这边,便起身筛了两碗热酒,端起一碗恭敬的放在黄蓉面前,嘴上低声道:“孩儿知自己顽劣非常,所幸娘亲一路包容,孩儿心中甚是感激,便请娘亲满饮此酒。”
女侠心中更甜,微笑着摇了摇头,端起酒碗与周阳碰了一下,嘴上道:“你呀,能明白为娘的苦心就好。”
两人饮完后便开始进餐,吃到一半时,客栈掌柜却又转身回来。这掌柜满脸尴尬,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带着歉意对黄蓉母子拱了拱手,嘴上道:“抱歉二位,却是小人思虑不周了,前两日县衙张贴告示,要彻查鞑虏奸细,呵呵,不知两位可有门卷牙牌?小人没别的意思,只是有人盘查时,小人也可应付一二。”
黄蓉和周阳听完后脸上一懵,都哑然失笑起来,想她母子二人哪来的门卷牙牌,周阳本就是孤魂野鬼一般的人物,被不戒田伯光收做徒弟后,那两个浑人怎会去给他登记入籍。女侠乃武林驰名的丐帮帮主,行走江湖何曾需要牙牌来,况且就是有,也不能对掌柜暴漏身份。
掌柜的言语倒是让母子二人手足无措,可黄蓉看了看掌柜市儈的神情,心中就有了计较。她偏头朝掌柜努了努嘴,又看向爱子怀中,周阳会意后走到掌柜身旁,对他悄声道:“老哥,我们夫妇从江南来此探亲,不知此地还需牙牌才能住店,我们明日一早便行,老哥通融通融,且与我们行个方便。”
周阳说完便掏出锭银子塞入掌柜手中,那掌柜先是一喜,后又装作思辰了一番,便拱拱手,对周阳道:“出门在外谁会带着房子行走,也罢,晚上无人盘查最好,若是有人来,小人也替两位瞒上一瞒。”
竟有天降横财而至,掌柜不禁欢喜万分,连忙转身出厅,却没发现那汉子在他身上轻摸几下。回到桌边坐下后,周阳把两锭大银揣入怀中,脸上不禁洋洋得意。黄蓉早已看到,却没出声制止,只是略微无奈的摇了摇头。
日头西去,天色渐暗,客栈内也燃起了油灯。昏暗中,两个伙计倚墻閑聊,中年伙计对年轻的同伴努努嘴,示意他看过去,年轻伙计转头看向桌上仍在吃喝的夫妇。只见那黄脸汉子把最后一碗酒喝完,在他婆娘耳边悄声几句,那婆娘也不知听到了什么羞人的言语,只是一个劲摇头,黄脸汉子满脸急切,不管不顾拉着丰腴的女子上了二楼。
中年伙计拽着同伴悄悄跟到二楼梯口,看着夫妇两人进入房间,只听啪的一声,房门便关闭。片刻后,房里传出一声女子的惊呼,而后又是一声低微压抑的呻吟,只听那声音婉转柔媚,想必此时屋中定是香艳非常。
“呀!别……啊……”
中年伙计嘿嘿一笑,便想再走近些好听个仔细,不想却被同伴拉住,他回头看去,只见年轻伙计满脸懵懂。这人年纪甚小,从未经历过男女欢爱,虽对这勾魂的呻吟产生了兴趣,却不知发生了何事,只得低声问道:“刘大哥,那两人在作甚?听那婆娘呻吟,似是被针扎了一般。”
刘姓伙计听完大乐,对年轻同伴点了点头,又指了指身下被撑起的裤裆,神秘道:“你小子这形容倒也贴切,不过却不是针,扎那婆娘的应是此物。”
年轻伙计一脸惊异,刚要开口再问,却被中年伙计打断,只听他道:“李二娃,你莫要罗唣,咱们且再近些听,哥哥我也教教你。”
李二娃连忙闭口不言,跟着中年伙计又走近了点,房间里发出的声音也清晰了一些。听女子呻吟勾魂撩魄,两个伙计十分好奇,想看那婆娘被扎成了何样,可房门紧闭看不到发生了何事。
他二人刚打算再靠过去点,不想却听见楼下掌柜的呼喊:“哎呦,乔虞侯您来了,刘老皮,李二娃,你俩死哪了?赶紧给虞侯上酒上肉!”
两个伙计对视一眼,虽然不舍,但还是下了楼去。待他们走后,那妩媚销魂的女声又大了一些,不禁让人心痒难耐,透过门缝往里看去,入眼满是旖旎艳色。
只见周阳把黄蓉搂在怀中,不断上下其手,隔着衣裙亵玩起各个美妙之处。而女侠也不知是浑身无力,还是故意为之,虽有挣扎之举,可看起来更像是半推半就。
“孩儿快憋死了,娘亲且让孩儿再享受一次。”
荒唐子的大手四下游走,慢慢往两对高峰而去,嘴上也猴急嚷叫。女侠闻言羞臊不已,两只柔薏不断抵抗,可大奶浑圆挺拔,岂是芊芊小手能遮挡住的,不多时便被他捏了个结实。
周阳微微一挤,雪乳峰尖顿时渗出了奶汁,竟在浅绿的外裙上透出个白点,随着他越发的用力,白点也不断扩张放大。
黄蓉闻着爱子身上的汗臭味,又被他如此亵玩,娇躯渐渐无力,遮挡的小手也垂了下来。周阳隔着衣服挤掐甚不满足,竟把大手伸进了黄蓉的领口中,攥住了滑腻弹软的乳球,大力蹂躏着美妇香软多汁的肉桃。
“啊……别……要捏坏了……不要摸……那……啊……”
在爱子不断的侵犯亵玩下,女侠微闭美眸,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翘鼻中更是呢喃出声,直到周阳把手伸进亵裤内,她才挣扎起来。
美妇慌忙抓住他的胳膊,嘴上刚欲抗议,可周阳只在花蕊处轻刮了一下,便让她没了话语。两片花瓣被撩拨的微张,更从中淌出了玉液琼浆,滴滴幽香馥郁,竟把女侠的亵裤都染湿一片。
“啊……阳儿……不要……嗯……”
这比刚才更加强烈的快感,也让黄蓉不得不扬起臻首,紧咬贝齿,略微停顿的撩人呻吟也恢复如初,比方才更加娇媚勾魂……
荒唐子欲火旺盛,一边刮弄花蕊一边脱去衣物,黄蓉陶醉在快感中,根本察觉不到爱子的举动。不到片刻,周阳便脱了个精光,那根紫红充血的巨屌,也蹦了出来!
这还没完,不想他又在黄蓉的腰衿一扯,女侠便只剩下贴身薄裙,那光滑雪腻如羊脂玉般的娇嫩肌肤,在薄裙下若隐若现,看的荒唐子更是色欲充脑。
周阳抠挖不停,还扶屌顶起美妇的丰臀,那臀肉挺翘肥软,如熟透了的柿子,竟被顶出个凹痕来。硕大的龟头深陷其中,如同被吸进去了一般,这美妙的滋味让荒唐子舒爽无比。想他这几日虽常与黄蓉亲热,没少亵玩女侠的娇躯,但此时还是被这具动魄惊魂的肉体所迷倒。
“娘亲,好舒服……”
美妇察觉到臀上有根滚烫坚硬的物件,心中一惊,连忙回头看去,只见爱子不知何时早已一丝不挂。看着那硕大男根,黄蓉即惊更羞,还让她又想起在健康府客栈时,自己是如何含舔吞吐这物件。
那一夜,这雄伟的物件不光塞满了她娇嫩喉腔,更在里面喷射出无数滚烫的男精。那滋味虽怪异难受,却让女侠有些异样的快感,尤其是她吞咽下爱子全部的男精后,更让女侠产生一种被征服的念头来……
还……还是那么粗壮……
黄蓉越想越沉迷其中,美眸流波含春,竟癡癡盯着巨屌发起了呆。
周阳见今夜美妇没有抗拒之举,心中便忍耐不住,刚要更进一步侵犯女体,不想此时门外却有骚乱响起,只听门外一个公鸭嗓子嚷嚷道:“他娘的,官府查房,全都给爷爷我出来。”
周阳连忙松开黄蓉,诧异的对视一眼,便微开门缝朝外看去。只见客栈走廊中站着七八个军卒,为首一人他俩却认得,只见这人头上包着厚厚的白布,裹的像个外邦人一般,不是那虞侯乔二还能是谁。
原来下午在城门处周阳弹石头时并没下死手,乔二过了半晌就被兵卒们救醒,可额头却起了个高耸的肿包。今晚城中指挥使着他巡城戒备,这浑人却不当一回事,拿白布包裹住额头丑处后,带着手下兵卒专找客栈酒楼勒索钱物,不想竟被他闯到了此地。
乔二这人好色贪财,只因兄长为国战死,才得朝廷福萌做了个虞侯,平日里靠着巴结上官也落了个好差事,在东城门处盘查收税,此人虽无大恶但喜好欺压来往的商人旅者。掌柜怎会不知他的大名,见这煞星到来也不敢相惹,只得用好酒好肉招待。
可乔二早在别处吃拿卡要过了,此时肚中甚饱,便伸手对掌柜道:“你这厮到是孝顺,行了,且把些银子予我,爷爷晚上要去春月楼吃花酒,现下怀中还差上许多。”
谁知这掌柜吝啬非常,予乔二些吃喝可以,给银子却是要了他的老命了,只听他恭敬道:“二爷,不是小人不给,实在是近日里客栈生意凋零,我,我上哪给您找银子来啊。”
乔二一听大怒,一脚踢翻了掌柜,嘴上骂道:“他娘的老杀才,给脸不要脸,来啊,这客栈中定包藏了奸细,给我搜。”
七八个兵卒虽脸现无奈,却依然抱拳领命,抽出腰刀闯入各个厢房内搜查起来。掌柜听后连忙爬了起来,手拿着登记簿递了过去,嘴上也恳求道:“虞侯,小店里住的我都登记过了,都是本分良民啊,小人哪敢窝藏奸细,虞侯……”
没等掌柜说完,乔二几个耳刮子就扇了过去,打的他头晕目眩眼冒金星,直直摔倒在地上。两个伙计连忙过来搀扶住掌柜,却被乔二一脚一个踢翻在地,这猥琐虞侯也不看他们三人,跟着兵卒们闯入客房搜查,整个客栈顿时鸡飞狗跳起来。
“你这厮鸟就带这点银子出门?还不够老子去押妓一晚呢!”
黄蓉母子在门缝出看了一阵,只见乔二把隔壁夫妇撵出,啧啧淫笑捏了捏那女子的屁股,后又抢过两人的包裹,在走廊翻找里面的财物。黄蓉看见此景听得此话,心中若有所思,可周阳见即将查到他们所住的厢房,便想抽出短刀。
不想他手刚按在刀柄处就被美妇压下,周阳诧异回头,对黄蓉道:“娘亲,咱们并无门卷牙牌,若是被他查到……”
黄蓉看着屋外的情景,摇了摇头,低声对周阳道:“阳儿,谷城乃是重地,此处又人多嘴杂,你若杀他灭口,只怕更会惹上麻烦。”
周阳一听,不禁急切起来,嘴上道:“娘亲,那该如何是好?”
黄蓉心中早已有了对策,但这对策却又羞人又荒唐,让她无法开口告之。周阳看她不说话,只在旁边催促不已,女侠见乔二已往她们母子的厢房而来,只得咬了咬贝齿,似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整个俏脸浮满红霞,低声对爱子道:“阳儿,我看此人好色贪财,你我且装作……正行房事,应能骗过他。”
荒唐子先是吃了一惊,而后心中大喜,忙不迭的点头答应。女侠见他猴急的模样,更是羞臊无比,脸上的红霞竟都烧到了鹅颈上。见周阳靠了过来搂住自己,黄蓉连忙急道:“只是装作,你这混小子……不许胡来……唔……”
话还没说完,周阳便咬住那诱人欲滴的红唇,舌头也撬开贝齿,与美妇深吻在一起。两只大手一上一下抓了过去,挤捏大奶抠挖花蕊,把女侠玩弄的娇喘嘘嘘。
激吻了一阵,荒唐子便把头探向美妇胸前,随着他咬住乳尖不断吸汲,女侠两条藕臂也渐渐合拢,紧搂住爱子脖颈,小嘴里更是发出诱人无比的呻吟:“别……那么吸……啊……嗯……”
屋外的乔二已把隔壁搜查完毕,正打算踹开最后一间房门,却听房里传出一声声娇媚的呻吟,不禁好奇无比。此人也是色中饿鬼,听那婉转的嗓音欲火也渐升,便停下脚在窗边戳出个洞,一看之下更是勾得淫欲爆棚。
只见房里春景旖旎,烛光摇曳,一对夫妇似没被外面的纷乱打扰,正在行那茍合之事。丈夫是个黄脸汉子无甚出奇,婆娘却丰腴白嫩无比诱人,一对浑圆弹滑的大奶正被那汉子吸吮把玩。婆娘连连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扭动之下,那雪腻的肥臀若隐若现,薄裙竟似罩之不住一般。
乔二被眼前场景勾的淫火大动,但他再仔细一看,见那婆娘姿色平平,不禁只觉可惜,心中的欲火也熄灭了一半,嘴上嘀咕道:“他娘的,若是再好看上三分,老子便替你这厮鸟心疼那婆娘一晚了。”
旁边兵卒们看他的举动,也停下微微发愣,不知道这虞侯又发甚么疯。几人面面相觑,刚要上前请示,便见乔二撵苍蝇一般摆了摆手,不耐烦道:“滚,且去别的房间搜查,莫来打扰老子的雅兴。”
猥琐虞侯说完后,便趴在窗上继续窥视房内,几个兵卒巴不得离他远些,也转身往别的厢房而去。
不想乔二这几句话落入屋内,惹得黄蓉又气又羞,可她知乔二仍在窥视,只得继续与爱子演戏。荒唐子却嘿嘿一笑,竟把美妇扶转,正对着乔二窥视之处,大手一扯便把她贴身薄裙扯了下来。
房中顿时浮现出无边的艳景,乔二更是瞪大了眼睛,瞳中出现了一具惊世绝伦,又完美无暇的丰满女体,不禁让他喃喃赞道:“撕,这婆娘的身子倒是天下无双!”
只见那女子秀发青丝絮乱飞舞,散落于雪腻鹅颈与圆润香肩上,精致锁骨在其中若隐若现,一对大奶鼓胀挺拔似山峦之巅,扭动间更是左弹右跳无比诱人,沾满了水渍的鲜红嫩豆藏于高耸处,在灯光下淋漓显色,也不知是男人的口水,还是渗出的乳汁。
再往下看,只见紧致的白皙肚皮下有簇早已湿透的黑色毛林,其中不断滴落着晶莹的花液来,两条修长的美腿绞在一起微微颤抖,似是被汉子玩弄的欲火焚身忍耐不住了。
美妇被掰到正对乔二的方向时,尚未反应过来,直到被爱子扯的一丝不挂后,心中这才羞惊无比,嘴上连忙急道:“呀!阳……不要……嗯……”
荒唐子却没停止亵玩的动作,揉捏着大奶的同时,竟把巨屌埋入深幽的臀缝中,摩擦起湿透的花蕊,还在黄蓉耳边悄声道:“娘亲,莫要怪罪孩儿,咱们且演的像一点。”
女侠惊慌失措,不禁微微挣扎起来,可听爱子说完后,她只得停止挣扎配合起周阳,把肥软的肉臀微微翘起,无奈的夹住了那根巨屌。随着火热的物件在臀缝中不断穿梭,本就湿透的花蕊里又溢出丝丝爱液来,从两人厮磨处淌下,顺着白皙修长的美腿滴落在地上。
“啊……嗯……啊……啊……”
母子两人越贴越紧,滚烫龟头也不知是有意无意,竟抵在阴阜前磨蹭起娇嫩的花瓣,惹得女侠禁不住扭腰撅臀。臀缝内的火热与圃道里的空虚交织升起,也让美妇渐渐忘了是在演戏,一颗芳心不断沉迷,看她眸中迷乱妩媚之色,便知她早已春心大动了。
正在偷窥的乔二也被屋中两人的举动勾出了欲火来,可他看这汉子只是一味的摩擦,又看那娘们早就骚浪不已,心中也不耐烦起来,他低声道:“娘的,赶紧肏啊,可急死老子了。”
屋内的妇人似是听到了他的话语,不禁娇躯一僵,雪臀也不在向后撅起。
不想那汉子面色一喜,连忙抱起婆娘,把她放到桌上分开双腿,挺着巨屌道:“婆娘,俺受不了,且用你下面的洞给俺消消火。”
原来荒唐子听到乔二嘀咕,便知时机已到,当即把美妇按在桌上,想更进一步。黄蓉惊慌失措,她没料到爱子竟趁机要挟,强要与自己交合欢爱,芳心中不禁羞恼万分。可眼下的局面却又不能开口拒绝,女侠只得强撑着爱子的胸膛,两条玉腿也夹紧抵住腰部,不让周阳压下。
美妇双腿似上了锁一般,荒唐子如何掰的开,见无计可施,只得悄声道:“娘亲,不如此做只怕那虞侯不信,这位置他也看不清楚,况且只是摩擦,孩儿发誓定不会来真的,且信孩儿一次,小岛上孩儿不也信你了么。”
听到小岛之事,黄蓉不禁心中一软,霎那间涌出了愧疚之情,又见周阳如此发誓,浑身的力道也渐渐消散。美妇叹息了一声,虽瞪了爱子一眼,可脸上却嫣色如春,双腿一松把他放了进来,羞道:“……混小子,且信你一次,不许来真的!”
周阳听后心中大喜,对黄蓉眨了眨眼,便把巨屌抵在花蕊处,对着湿透的阴阜狠狠刮蹭了一下。龟头黝黑硕大,像及了一根石杵,从嫩菊处重重磨向娇柔的屄口,最后擦着小巧的阴蒂而出。
这堪比交媾的猛烈刮擦,似美妙的烈酒一般让美妇熏染迷醉,一张小嘴也羞耻的娇吟出声:“啊……别那么磨……好狠……啊……”
荒唐子听那婉转的娇吟,心中兴起,再一次开始又重又慢的杵磨。磨的女侠娇吟更急,纤腰不由自主的痉挛扭动,那本就泥泞的幽缝再被磨过后,竟呲出一股温浪的淫液。
巨屌锋端一次次杵磨而过,不光把两片花瓣碾压的一片狼藉,还使得女侠的娇躯越来越软,渐渐沉醉于其中。美妇本就知爱子男根雄壮,可亲身感受后仍然惊叹连连,只觉这物件实在是威力惊人,心中不禁越想越乱,越乱越想。
“阳儿这东西怎地这么惊人,靖哥哥可没他这般粗大。若是……若是他一会使坏插入该如何是好,怕是我……登时就会……却不知我能否承受的住,那……该是何滋味……”
啪!
啊!啊!!
正在胡思乱想的美妇,一时间没了防备,被荒唐子更加刺激的动作惊醒,拉回到现实来。原来周阳停了杵磨,竟手持粗壮的男根一甩,硕大龟头便击在春水泛滥之处上,登时打得两片花瓣闭合不止。
一时间汁水四溅,爱液横飞,阵阵幽香入鼻而来。这蛮横又粗暴的动作,不光让女侠丰满的肉体抽搐连连,还使得她雪嫩的肌肤上绯红成片,而微张的小嘴里,也叫出声声撩人的浪吟。
窗外还在偷窥的乔二因有桌子相挡,瞧得不甚清楚,可看黄脸汉子持屌甩击的动作,脑中也能想象出个大概。看到此景,猥琐虞侯不禁低声淫笑,心觉那妇人被如此击打还能浪叫出身,真是个骚到骨缝里的娘们。
“婆娘,且看夫君让你欲仙欲死!我来了!”
听到房内的声音,乔二赶忙抬眼再看,只见黄脸汉子扶住那婆娘的双腿,似把大屌抵在那婆娘肉屄处,即刻便要插弄。此情此景,更让他急切不已,口中喃喃催促不断,恨不得推门而入替下这汉子。
“啊!!!!!!!啊……”
似是乔二催促起了作用,汉子终于猛的一挺,黄黑糙脸便露出畅爽。看他得意的神情,想必已然直捣黄龙,把涌蜜之穴肏了个满。
而那妇人先是哀啼一声,而后剧烈抽搐了几下,便彻底软倒在桌上。看她弓起腰肢乱扭的模样,也不知是男根过于粗大,她难受不适,还是猛插过后,快感如潮。
不过接下来的娇啼,却让人明白了这妇人是何意,只听她浪吟道:“啊……嗯……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