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时,下了整夜的梅雨稍停,茫茫天空略带阴霾,初夏的阳光在乌云中时隐时现。谷城以西百里旷野外,乱草萋萋荒烟野蔓,此处距襄阳前线甚近,人迹罕见,更有无数良田荒废,倒成了鸟兽们的欢乐天堂。
几近晌午,一骑从官道向西而行,马蹄踏处带起漫天的飞尘。马上却有两人,当先是一位绝色佳人,身后是一名矫健青年,看他们共乘一骑的亲密模样,想必两人不是夫妻便是情侣。
奔到近前时,却见女子似有些不自在,翘脸若桃花般嫣红欲滴,被浅绿罗裙包裹的香臀,也在马背上左移右挪,像是在躲避身后什么可怕的物件。
待马再奔得近些,仔细看去,便知她窘迫的原因。只见青年男子一手把控缰绳,一手搂着美妇柔软的腰肢,整个人死死贴住她僵直的玉背,虽看不见两人紧密交接之处,但想必青年裤裆里的物件,也已塞入美妇裙下的翘臀中。
骏马奔跑颠簸时,两人不断上下起伏,那动作像极了房术中的山羊对树之姿。
美妇嘤咛连连,腰肢更是翩翩起舞,扭动的如风中花朵般娇柔,而青年则把头埋在她脖颈间,正深嗅怀中尤物沁人心脾的幽香。
马儿浑然不知背上发生了何等香艳之事,只是一味向西奔驰。不多时,美妇脸上嫣红之色更显,似熟透了的樱桃一般,就连脖颈处雪腻的肌肤都烧了起来。
看她满脸销魂的神情,便知这绝色尤物已被身后男人亵玩到极限,成熟欲滴的身体也急需更进一步的侵犯。
不过美妇虽把香软的身子全交给身后之人,享受着青年攻城拔寨所带来的快乐,但软唇中却吐出了反抗言语,只听她勉强道:“阳儿,别搂的这么紧,为娘……为娘有些热……呀!”
话还没说完,美妇便又惊呼一声,娇躯又不自在的扭动不已,绝美的俏脸上更是羞红的快滴出血来。原来青年闻言后,装作抱稳的动作,大手竟捏了一把她胸前跳跃的浑圆,还调笑道:“嘿嘿,不知是天气热,还是娘亲心热?”
“混小子,竟敢调笑为娘,等到了家中定要让你爹爹好好收拾你!”美妇把胸前的魔爪打掉,微转臻首慎瞪了青年一眼,不过她虽面带责怪之色,却掩盖不住眸中的盎然春意。
青年闻言讪讪一笑,装出害怕的模样,却把美妇搂的更紧了些,嘴上还作怪道:“娘亲,且饶过我吧,孩儿这是怕娘亲坐不稳,这才如此。”顿了顿,他深吸了一口女体的芬芳,又道:“娘亲身上怎地如此幽香,也不知用的甚么胭脂。”
“哼!”美妇被撩拨的又是欢喜又是羞涩,媚眼如丝的轻哼了一声,便想挣扎坐直身子,不想青年搂的甚是用力,她毫无力道的挣扎倒使两人贴的更紧了。
也不知美妇是真无计可施,还是方才的动作只在耍小性子,被青年随意一拉后,便又瘫在他怀中,香臀随着马背的颠簸也迎合撅起,似要夹断自骑上马后,就在裙下不断骚扰她的巨大物件。
马背上的便是黄蓉与周阳,母子两人昨夜虽折腾许久,可晨时却都觉神清气爽。用过饭后,她俩便外出于市集上买马代步,想趁天气尚好时返回襄阳。女侠本欲买上两匹,不想荒唐子只是不依,推脱马价昂贵,嘴上求道:“娘亲,孩儿怀中银两所剩无几,想来一匹也够咱们弛回襄阳。”
“臭小子,你……”
周阳说完后一脸真挚,还拍了拍胸前,以示自己怀中空空。黄蓉又是好笑又是气恼,江湖闻名的女诸葛怎会不知爱子的小心思,想这混小子向来出手阔绰,昨夜更是偷摸了掌柜两锭大银,此时却推脱自己没钱,想与她共乘一骑,不是想占便宜还能是甚事。
美妇知自己娇小,若与爱子共骑定会被他搂于怀中,到时两人胯臀紧连,这混小子腿间的物件,只怕是要骚扰自己一路。想到此,黄蓉心中烦恼不已,可又交织着些许期盼,周阳趁着她思量时,凑到耳边装作可怜道:“娘亲,且允了孩儿吧,我还从未与娘亲同乘共骑过呢。”
黄蓉转头而视,见周阳一副老实诚恳的神情,心中不禁一软。女侠虽知这小子在哄骗自己,可还是冒出一丝甜蜜,毕竟能与爱子同乘一骑,也是每个母亲的夙愿,当下便点头应允了。
母子两人上得马后,便驰出谷城西门往襄阳奔去,前十几里时,周阳倒算规矩,只是搂着黄蓉的腰肢,并无骚扰侵犯之举。可不想女侠那里却出了差错,尚未从昨夜淫靡的乳交中逃离的人妻,闻到身后青年雄烈的男性气息后,被激浑身燥热难忍,心中竟想让爱子再把自己抱的紧些。
但黄蓉毕竟已为人妻,更是周阳的亲娘,芳心虽暗带期盼,可另一半却是忠贞矜持,只觉自己有如此念头真是羞煞死人。马匹的颠簸渐起,美妇虽在两相煎熬,可香软的玉背却遵循了本意,只见她越靠越后,竟直直贴在了爱子胸膛。
啊!黄蓉啊黄蓉,你怎会做如此羞耻之举,哎,定是马儿奔跑……不由自主便……可阳儿这胸膛虽硬,却毫不咯人……倚靠着甚是舒服……
靠着爱子健硕的身躯后,黄蓉这才惊醒过来,心中暗骂自己不知廉耻。勉强找了个搪塞的理由,女侠连忙就想起身坐直,可被春意占满的芳心中涌出了万般不舍,也让她忘了应做的动作,脑海中更是胡思乱想起来。
早先听人说有些世家子弟为寻刺激,竟在马上与妻妾行淫,我这么贴上去,那混小子会不会想到歪处去……学他们那般侵犯我吧?
黄蓉粉脸通红,低头看了看自己浅绿罗裙,又想到:倒不知他们是如何……如何做的,莫不是那些女子下身一丝不着,却也不嫌磨的慌。
想到此处,黄蓉不禁挪了挪娇躯,谁知这动作却生出事端,竟把香臀送到了身后坚挺的巨物上。那物虽有袍裤相挡却依然尺寸惊人,臀瓣的软肉与它莆一接触,便似触电了一般颤抖起来。
女侠怎能不知此物为何,在昨晚她不光用嘴含吸服侍过此物,还曾托奶夹裹殷勤伺候,而这可怕的物件却差点夺走嫩菊的初次,最后更让自己再度羞耻得咽下了海量男精。
臀上火热的触感,让黄蓉不禁又记起这怪物的模样来,想它黝黑粗壮坚硬如铁,锋端更是硕大紫红,昨夜虽未曾全部插入她的后庭,但却在蜜穴嫩菊处侵略过无数次,掠夺走无数珍贵的琼浆玉酿,而女侠初登极乐时,虽有手指的功劳,更多的却是这物件带来的压迫所致。
黄蓉知爱子这如巨槊般的男根威力无穷,杵磨时虽略有难受之感,但她心中却明白,若是这物真正连根插入,却会是销魂蚀骨的滋味,而自己登时便会欲仙欲死,直达极乐之巅,怕是以后与丈夫欢爱也会食不甘味。
美妇如癡如醉的同时,对这物件也是又喜又怕,在阴差阳错之下把香臀靠到此物上后,一颗芳心登时颤抖不已,向来冷静多智的女诸葛,竟被爱子的巨屌吓的手忙脚乱起来。
呀!却是阳儿那物件,这……这该如何是好……
黄蓉羞臊万分,连忙想移动香臀躲避开去,不想周阳搂在腰间的手却把她牢牢固定,身下大屌也渐渐隔着罗裙,侵入进深邃幽香的臀瓣之中。
马匹如此疾奔,女侠若是用力挣扎,只怕她母子两人要摔下马去,说不得便骨伤筋折,但黄蓉知爱子坏水颇多,若是放任他侵犯自己,也不知这小混账会把她亵玩到什么地步。
不过女侠的理智,却被巨屌一次狠过一次的厮磨给击溃,随着两人屌臀相接的越来越深,成熟的人妻便臣服于体内无法抑制的欲念,敏感的肉体也遵循着人类最原始的交配本能。
而骏马此时也像周阳的帮兇,在原野上疾奔飞驰,马背更是快速起伏。不得已,女侠颤抖的雪臀似是羞臊又像主动,渐渐夹紧了那根火热的巨物,直烫的她呢喃出声:嗯……
在急速奔驰的马背上与爱子不伦厮磨,是何等的紧张刺激之事,女侠又是好奇心极重之人,竟从心底涌出了丝丝期待,盼望荒唐子贼胆再多一些,学学那些世家子弟,让她尝尝在马上交合欢爱是何滋味……
“嘿嘿,我知娘亲羞于出口,却想续弦昨夜之事,也罢,孩儿便应允了!”
昨夜惹得黄蓉瘟怒,周阳本不敢再有无礼之举,可他渐渐发觉怀中娇躯滚烫,竟把身子靠向自己,就连她软香丰臀都厮磨了上来。荒唐子本就嗜色如命,送到嘴边的媚肉怎能不吃,见女侠如此主动,连忙收紧臂膀把她搂了过来,下面高耸的裤裆也开始在裙中攻城略地。
黄蓉本已放弃抵抗,打算任由爱子摆布,听如此厚脸皮的言语后,泛软的香躯虽毫无挣扎之举,但嘴上强自狡辩道:“混小子!莫要胡说,我才没……呀!不许揉那……”
周阳只当耳边风,搂腰肢的手也往下探去,隔着衣裙揉起紧致却柔软的肚皮。
顿时黄蓉发觉小腹似有一团火焰燃烧,原本就滚烫的身子更是香汗淋漓,火焰越烧越旺,逐渐点燃了从昨夜仍残留在娇躯中欲望,只见女侠面露媚红,美眸中渐渐迷离,整个娇躯似无骨一般瘫在男人怀中。
不多时,黄蓉又剧烈的痉挛了几下,小嘴里更是急切的娇吟出声,原来周阳竟含住了玉润的耳垂吸吮起来,更用揉在小腹的大手一撩,把罗裙掀起巨屌磨入,隔着亵裤塞满了正颤抖不已的臀缝。
女侠倾城俏脸上迷乱中透着快活,贝齿紧咬享受着身后爱子的不伦侵犯,所幸两人此时都面朝同向,周阳看不见她此时妩媚亢奋的神情,若是被此子看见,说不得他会更进一步侵犯怀中丰满的女体,真像那些世家子弟一样,在马背上狠狠肏弄黄蓉一番。
“啊……嗯……啊……”
骏马狂飙,似风如电,朝西疾驰而去,马背上两人似交媾一般的激烈厮磨,也让按耐不住的女侠,把呢喃变为了呻吟,那婉转勾魂的声音在风中流转,飘向百里荒野的每个角落。
此时正是鸟兽发情之季,也不知有多少雌鸟母兽正在与雄性繁衍后代,可动物尚且知羞懂臊,只敢躲在树梢间,荒田里,草垛旁进行交尾。而在马背上,两个身着衣冠的男女却比它们都不如,视人间纲常礼法于无物,毫无廉耻的在这官道上白日宣淫。
“混小子你……啊啊啊啊……嗯……!”
奔驰许久后,青年似是再也忍耐不住,伸手一拽,竟把美妇的亵裤脱了一半,而他那跟巨矛一般的肉器,早已因剧烈的厮磨而从裆中蹦出。美妇惊慌失措刚想挣扎,就被青年硬生生按住,随即向上狠狠一挺,顿时她臻首急扬,小嘴更是的哀鸣啼叫连连,柔软腰肢似不受控制一般的弓起,雪臀更是往后猛撅。而青年死死顶住怀中的娇躯,腰部不断剧烈抽搐,一双大手更使劲攥住浑圆饱满的胸脯,直把那美妙蜿蜒的曲线托成了诱人的形状。
看马背上的情形,莫非青年终于得偿所愿?能用自己的男精灌满他日思夜想的广寒幽宫?而美妇昨夜的臆想也已成真?让她得以在马背上一尝那巨物无边的威力?
从后看去却瞧不真切,只因美妇的肉臀肥翘,遮挡住了无边的春景,不过若真是如此,那接下来想必两人定会勒停骏马,把远在襄阳的丈夫与父亲遗忘,滚到路边荒田中,翻云覆雨欢爱一天。
可从前看去便知晓了一切,只见两条夹紧的美腿中,突出来个硕大的龟头,马眼正对着前方肆意怒射。随着暴涨的屌身不停伸缩,美妇的妙处里做出了呼应,涌出了波波爱液,似潮水般浇灌而出,挥洒在屌上,马背上,荒原上,引得淫蜂浪蝶乱飞采食。
绝色美妇颤抖不已,浑身的媚肉虽有衣裙相罩,却依然华丽绽放开来,被阳光一照,似要融化于她身后的男体中。在主人在享受无上的极乐时,那双柔薏小手却慌乱不已,竟撕扯开马背上的鬃毛,所幸那马儿乖巧老实,不然定会掀翻它背上的两人。
过了一阵,黏在一起的两人才有了动静,青年伸手拽着缰绳让马儿停下。似是方才的行淫过于激烈刺激,美妇则仍瘫在男人怀里,过了良久也没缓过劲来。
青年一边欣赏怀中女子销魂的神情,还嬉笑着在她耳边说了些甚么,顿时慵懒的美妇换上了瘟怒,转身给他头上来了一记爆栗,打的青年捂住脑袋怪叫不已。
美妇还欲再打,可青年不知又说了句甚么,倒把她哄的捂嘴娇笑起来。
见美妇重露笑颜,青年便把缰绳交于她手中,又从包裹中取出条裤子,躲进路边的荒田中去。美妇无奈坐于马上,整了整略微凌乱的衣裙后,百无聊赖的环视着周边景象,一双星眸时不时便盯向他消失的方向,也不知在看些甚么。
待青年换好裤子上得马,便又把佳人搂在怀中,只是这次他却规矩了许多,不像方才如色中恶鬼一般。青年操缰控绳,美妇指点方向,两人继续往襄阳骑行而去。
下午时分,黄蓉母子终于赶到了襄阳附近,疾驰了大半日,马匹早已疲惫不堪,两人便下马牵绳,顺着官道步行往襄阳东门而去。
翻过一座丘陵后,几里外的襄阳终于显入眼中,只见此城连绵数里,气势恢弘,竟直直延至大江之岸,如同天下奇观一般。这等巍峨雄壮的巨城,让周阳一时间看的癡了,嘴上不禁喃喃出声道:“娘亲,好一座大城,只怕是临安都比不得这里……想来蒙古蛮子定攻不下此地来。”
“哼,那当然,你也不想想是谁在守御此地!混小子。”
黄蓉先是骄傲的哼了一声,这才转头看着远方的雄城,眸中也带满了对丈夫的想念,她可离开襄阳已近半个月了。
又往前走了几步,美妇却发现爱子没有跟上,回头看去,见他仍旧癡傻的看着几里外的巨城,像只呆鸭一般的牵马立在原地。
黄蓉最喜周阳露出这等神情,只觉爱子此时与孩童无异,女侠心中一甜,掩嘴轻笑了数声后,才上前扯了他一把,牵着周阳边走边讲,说起了襄阳军民与鞑子数次血战的经过。
想蒙古汗国于漠北草原崛起,先灭西夏再吞金国,后又撕破盟约攻伐南宋。
而南宋一朝,皇帝昏庸,臣子软弱,更有奸妄之人把控朝政,此辈们早把汉唐雄风遗忘,哪敢聚兵点将相抗鞑子,只求偏安一隅搜刮民脂,好享受荣华富贵,对草原蛮族予取予求,纳贡割地,以至于长江以北的汉地全部沦丧。
所幸华夏自古多豪杰,就在鞑子要攻破襄阳,神州大地即将生灵涂炭之时,北侠郭靖在此祭起义旗,抗击蛮族南侵,各地血性汉儿皆从其召唤,汇集襄阳共赴国难,更有不少士子弃笔从戎,投到郭靖髦下,与他出谋划策参赞军机。
所谓南舟北马,蒙古铁骑虽天下无双,却也被众志成城的义军挡在襄阳城下进退不得。自此,郭靖便被南宋君臣视为救命稻草,也被城中百姓当成武曲星下凡,知府吕文德更是把防线的军马调配之权,全交与郭靖掌控。
蒙古汗国东征西讨所向披靡,却在南朝襄阳处碰了钉子,大汗蒙哥不禁暴跳如雷,又点起大军南侵,却仍被郭靖率领襄阳军民所败,大军死伤惨重铩羽而归,蒙哥更是被神雕大侠杨过于襄阳城下投石击杀。
“爹爹真是为国为民的大英雄,娘亲,只是……”
“只是甚么?”见爱子吞吞吐吐,黄蓉好奇发问,却见周阳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回答道:“只是一会见爹爹时,我却不知该与他怎生相处……”
原来周阳听黄蓉说完,不禁对尚未谋面,却天下闻名的父亲又是敬仰又是好奇,可他心中也涌出了紧张之感。此子从小野惯了,知自己脾气暴躁性子沖动,只怕相见后惹郭靖厌烦。
“阳儿莫怕,他若是知你归来,定会比娘亲还要欢喜!”
黄蓉看爱子一脸窘迫的模样,怜意盈满心房,捏了捏他的大手,柔声道:“不过你被歹人掳走之时,正值蒙古南侵,你爹爹因要守备襄阳,琐事众多,于家中居住的时日也甚少,所以并未发觉异常。此事我也从未告知于他,这次回去先委屈委屈你,暂时隐瞒身份,且等为娘与你爹爹商议后再做计较,阳儿,你千万莫要怨恨娘亲。”
周阳听到要暂时隐瞒身份,并无女侠担忧之意,只是听到郭靖居家时日甚少,不禁心中一喜,只觉回到襄阳后,自己仍有机会与黄蓉亲热。意淫了一阵他与美妇在家中交欢的情景,荒唐子装出懵然状,伸出指头一算,好奇道:“爹爹若是总不着家,那娘亲且不是整夜独守空闺?想娘亲这等绝世尤物,他怎舍得如此,这倒是爹爹不对了。”
黄蓉听后脸色微红,心中甚是无语,只觉此子思路清奇,不知脑中装的是到底何物。自己要他隐藏身份时,还担心周阳不满,可不想他虽却毫无埋怨,还直直拐到房中春事去了。
美妇不禁狠拧了爱子肋下软肉一把,见他疼的哇哇怪叫,这才慎怪道:“你这混小子胡思乱想甚么呢,真是皮痒找打。”
周阳揉了揉肋骨疼处,又撇了撇嘴,自言自语道:“若换作是我,每晚定让娘亲下不得床……”
美妇羞中带气,就连整个俏脸浮满红云,但爱子的言语却拨动了寂寞已久的琴弦,使得人妻刚想开口斥责,却说不出任何话语。黄蓉想到丈夫这几年来,与自己同房的次数越来越少,到今年更是一次都没有,不禁暗道:“也不知靖哥哥在忙些甚么……”
女侠幽怨渐生,想到近来几日爱子对她的侵犯亵玩,不禁又在心中道:“若是靖哥哥也如阳儿这般,每晚都对我……那该多好……”
方才还斥责周阳胡思乱想,可此时黄蓉自己却沉浸其中,且越想越乱,越乱越想。她不知自己这段时间,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已然生出了的变化,自小岛夜事,婚后便把欲望暗自压抑的成熟美妇,如同开启了心锁。人妻虽对失身给尤八之事悔恨万分,但那一夜无数次被淫贼肏弄到高潮泄身,却让她敏感的肉体记住了交媾时的激烈甘美,也对男女欢爱之事充满了无边的幻想。
郭靖忠厚善良侠义无双,可这木头把时间全花在防备蒙古南侵之事上,如何能猜到妻子所求是何?倒是这几日周阳使出百般下流的手段虽让她羞臊难当,可那滋味却使美妇身心感到满足。
周阳正想着怎样与郭靖相处,没注意黄蓉脸上时而娇羞时而幽怨的神情,开口又问道:“娘亲,不知爹爹脾气如何?且给孩儿说说,也让我提前做做準备,别到时惹他老人家厌烦。”
黄蓉这才回过神,听到周阳问郭靖脾气,不禁又在心中微微埋怨起丈夫,可爱子不停在旁问话,却把她问得烦了,不禁带气道:“混小子你怕甚么,若是他敢兇你,为娘便要他好看。”
如此之下,女侠便没了閑聊的兴致,荒唐子虽摸不着头脑,却十分有眼色。
随后母子两人只是赶路,过了一阵,便来襄阳东门边。
周阳跑过去摸了摸高耸的城墻后,心中好奇万分,想他平日所见的城墻都是以黄土所制,哪见过这等砖墻。
南宋君臣虽软弱糊涂,倒也知襄阳乃是要地,把这本就雄伟的城池修建完善的更加壮观。此城占地数里,按中轴线辐射开来,城区方正左右对称,更有三层高耸的巨墻把城区包围起来。每座城墻高达八米,内用黄土分层夯实,外有石砖包裹。最外层的城墻有六座城门,每座城门都建有瓮城,瓮城中更有箭楼,门闸,雉堞等防御建筑,当称的上是固若金汤。
见爱子感兴趣,黄蓉只得又解释了一遍,不想此时却听有人喝道:“汝等是何人!莫非是蒙古探子?”
母子两人回头看去,见个留着络腮胡子的军将,领着些兵卒往这边赶来。还没到近前,大胡子便抽出腰刀,指挥兵卒把两人包围,似乎是把这一男一女当成奸细了。
周阳连忙把手从城墻上移开,刚要说话却被黄蓉制止,只见她对着那军将揶揄道:“呵,老虎,几日不见你倒是威风了许多。”
听到这话后,那大胡子猛的一愣,直直奔到两人身边仔细一看,马上单膝跪地抱拳行礼,嘴上道:“哎?怎地是您老人家,嗨,这他娘真是大水沖了王八庙,自家人不认得自家人了,夫人您肚里能划水,莫怪莫怪啊。”
见到此人后,黄蓉本是欣喜之色,但听他胡诌乱侃,不禁秀眉一皱,嘴上瘟怒道:“韩老虎,大水沖了什么庙?我肚子里能玩水?看来还得让你再抄写点东西,才能长记性!”
大胡子脸色一僵,似是被黄蓉掐到了死穴,竟吓的浑身抖了起来。这人本豹头环眼,端地威猛无比,可现下却乖巧的像只小猫,说不出的滑稽可笑。
闻听此言,猛汉苦苦央求道:“啊,姑奶奶不可如此啊,子曰俺所不欲,勿施……哎,反正就别让俺瞎折腾了。”
周阳听后忍俊不止,只觉这粗鲁军将咬文啮字实在好笑,不想那人眼角一瞄,发现青年津津有味的在一旁看戏,不禁瞪了一眼,装出个兇恶的神情后,又马上变回可怜兮兮的样子看向黄蓉。荒唐子心中大乐,只觉这人甚是好玩,也回瞪了他一眼,却没说话。
此人名为韩如虎,乃郭靖髦下一员悍将,战阵之上勇猛无前,每次与鞑子交战时身先士卒斩将夺旗,就是人有些憨傻。黄蓉知丈夫喜爱他悍勇,多次想提拔韩如虎,却因这汉子大字不识,只得作罢。
黄蓉便送了些兵书阵法于他,时不时还出些军伍之题考教,可这粗人如何是那块料子,每每被逼的头皮发麻,直嚷嚷做不出。女侠心中有气,经常罚他抄写书文。韩如虎对黄蓉尊敬佩服,也知道她是为自己好,只得老老实实抄写,不想抄写多了,这憨货竟喜欢起引经据典,只他却是个半吊子,经常胡诌乱说。
黄蓉看韩如虎那怂样,狠不得踹他一脚,可爱子在此也不想让他丢脸。络腮悍将挠挠头,似是想到什么,嘴上又欢喜道:“啊呀,却是俺思虑不周全了,夫人回归,想必郭大侠定是受宠若惊,快,快去告知郭大侠。”
周阳实在憋不住了,当下哈哈大笑,黄蓉瘟色更浓,抬起玉足一脚把这憨货踢倒。韩如虎躺在地上丈二和尚莫不着头脑,心中微微一算,便知自己可能又说错话了,当下不管不顾赖在地上装起死。
女侠也被他气的乐了,轻踢了他一脚,对他道:“韩老虎,你这憨货羞是不羞?我不罚你抄写便是。”
大胡子腾的一声弹起身,一脸献媚的对黄蓉道:“夫人,当真不罚俺了?那俺现在就去寻郭大侠!”看女侠点了点头,韩如虎便屁颠屁颠的去了。
不多时,周阳便见几名骑士飞奔而出,为首一人续着短须,约莫四十余岁,身材魁梧长相平凡,可眉间带着一股淳朴与正气,让人看了不禁心中生敬。周阳暗道,想必这就是他从未谋面的父亲。
这人正是北侠郭靖,他弛到近处后跳下马,欢喜道:“蓉儿,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