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黑夜空中混沌片片,裹住了高悬的月儿,就连往日璀璨的繁星也似得知大雨即将到来,纷纷躲入了云层之中。汉江水声滚滚,隐约间传到终于寂静下来的襄阳城之内,像极了巍峨巨城沉睡时的打鼾之声。
城内街道弥漫着一股闷热的湿气,好似下雾一般,不想突然间飓风狂刮一阵,接着又是雷鸣电闪轰隆作响,大雨滴落时却把白雾驱散。
书房中,郭府主人正愁眉不展的坐于椅中,这顿不是滋味的团圆饭,让他烦躁不堪。方才听小女儿道清了下午所生之事后,郭靖便心生悔意,责怪自己没先弄清是非曲折就惩罚周阳,只怕是伤了这失散多年儿子的心。
想到此,北侠站起身来便欲探望周阳,可待走到门边却停了下来。郭靖知自己乃嘴笨之人,他们夫妻与儿女沟通之事一向都是黄蓉去做,此去却不知该与儿子如何交流,况且有爱妻陪在阳儿身边,他还是不去添乱为好。
也罢,想必蓉儿当能劝解开这小子。郭靖焦躁的在书房渡起步来,不多时脚下一停,心中又道:“也不知蓉儿带饭食了没有,可别饿着了那小子。”
威名远震漠北草原的北侠郭靖,即便在襄阳战况处于最危险关头时,都不会皱眉苦恼,但此刻却像寻常人家的父亲般担忧儿子是否肚饑。可郭靖哪知周阳已经开始疯狂进食,现下正贪婪吞咽着天下无二的珍馐,而所吃之物正是他爱妻那具丰满绝伦的肉体。
且回到周阳所住的小院,来到房门前,只见窗户上一大一小两条影子紧密贴合,蠕动不已。片刻后,高大的影子把身前之人掰了过去,大手一探,伸进娇小影子腰下挺翘的弧线中。也不知那手在美妙处中做了些甚么,便见娇小影子猛的颤抖几下,原本微微挣扎的双臂也彻底软了下来,更从门缝里传来一声娇吟:“阳儿,不可如此……别搓那……呀……不要……”
高大影子似是尚不过瘾,又把娇小影子抱起放在桌上,双手一扯,窗纸上顿时出现了两座高耸却颤抖的山峰。高大影子压了上去,看那饿狼吞食般的动作,想必是把其中一座山峰含吃进了嘴里,与此同时,也传出了一个伴随着女子呻吟的男声,只听他含糊不清道:“娘亲,且让孩儿充充饑。”
娇小影子连连扭动,却被高大影子死死压住,两条藕臂慌乱的搭在他肩上,也不知是在挣扎还是在迎合,只听屋中道:“阳儿,不可再如此了……嗯……若是……唔!”
高大影子从山巅之处一路向上吸食,顺着鹅颈,脸颊,直直吃到了娇小影子正在说话的小嘴。登时女声戛然而止,只传来两人急切的呼吸声,原本搭在高大影子肩膀的两条玉臂,也不禁揽住了他的脖颈。
“嗯……唔……”
两条影子互相吃咬不断,都像饿坏了一般,直到半刻后,才依依不舍分了开去。似是眼前美景诱人,高大影子猛的捏住了一座高耸的山峰,那山峰看起来虽巍峨挺立,此刻却像豆腐一般被捏变了形,而高大影子另一只手也在身下急褪,一根硕长的物件便映在窗纸上,在烛光照耀下更显得粗壮兇恶。
“呀!”
娇小影子看到此物出现,不禁惊呼一声,连忙想坐起身子,可高大影子怎会给她这般机会,手上狠一使劲,原本就变做了豆腐的山峰更被捏成了不堪之状,还从那山峦之巅处呲出了一条水线。
娇小身影经他这么大力狠攥,便彻底瘫在桌上动弹不得,门缝里也传来一阵似痛似爽的娇啼:“啊!……别捏那么……狠……啊……”
高大影子一边狠狠挤捏,一边把巨物抵在了娇小影子的腰下,伸手往她腿间一摸,怪笑道:娘亲,你看你都湿成甚么样子了,想必你也饿了,且让孩儿帮你一帮。
说完后他便挺动起屁股,也不知把那巨物杵弄到了何处,惹得娇小影子急扬鸾首,颤抖的幅度比方才剧烈许多,只听她勉强挣扎道:“胡说……我才没有,快停下来,若是被人看到……那就……呀!”
屋中的男女正是周阳与黄蓉,此时母子俩如郭靖所愿,正在桌上进食,只不过进食的姿势却如此淫乱不伦。
只见荒唐子一手狠攥着鼓胀的大奶,几乎快把那饱满鼓胀的乳球捏爆,另一只手则扶着纤细的腰肢,挺动着巨屌不断杵磨人妻汁水淋漓之地,有几次竟险些把龟头没入花蕊之中。
所幸周阳尚存一丝理智,毕竟初来驾到不敢太过放肆,况且郭靖此时还在府中,而黄蓉也身怀世间名器,她那妙处不光屄口窄小,尻道更是万分紧凑,且还有两片娇嫩蕊瓣不断抵抗异物入侵,这才没让母子两人发生乱伦之事。
黄蓉心中焦急不安,想府中后院可是有六七个婢女厨娘,若是被她们听见撞见,那该如何是好。可美妇此时被亵玩的娇躯泛软,丝毫抗拒不得,只能断断续续,把方才没有说完的话又说了一遍:“阳儿,快停下,若是被人看到那就……啊……那就完了……”
周阳添了添嘴边上残留的暗香,右手继续蹂躏着渗奶的乳峰,左手指了指身下的巨屌,央求道:“既如此,娘亲你且再用奶子给孩儿服侍一次,孩儿又有些憋的紧。”
黄蓉听后俏脸满布红云,不由自主看向埋在自己腿间的男根,一看之下却令她芳心狂跳,不禁暗道:“昨夜起到现在阳儿已出精三次,怎地这物件还能如此……如此坚硬昂扬?”
看着爱子青筋暴起的巨屌,昨夜美妇幻想时,那场不伦禁忌的交媾又在脑海中浮现,使得她心中紊乱与悸动交织。“若是……若是真与阳儿那般时……倒不知他能否像现在一样持久……”
荒唐子见女子盯着自己的男根发呆,知道火候已到,连忙把她抱起走到了床边。两人似粘糕一般滚入床内,又纠缠了一阵,周阳便往松开黄蓉平躺下来,挺动几下巨屌,嘴上催促道:“娘亲,快快,孩儿忍耐不住了!”
也不知是因周阳不断逼催,还是尚未从胡思乱想中脱离,美妇竟听从了爱子的吩咐,又一次托着双奶夹住那火热粗大的男根。看女侠娇羞却又妩媚动人的神情,便知她已把两人相约之事给遗忘,而这约定正是她自己主动提出的。
床上的艳景让人血脉贲张,只见巨槊般的肉屌或突或刺,把嫩如玉桃的双峰撞的上下翻飞,滚滚肉浪蕩漾开来,直让人头晕目眩。美妇香肩轻耸,雪颈微歪,勉强用小手拢合着不受控制的大奶,给爱子乳交开来。
这次没等周阳开口要求,黄蓉便主动低头含住了乳间腥臭的龟头,直爽的荒唐子不由自主紧绷了腰部。不想就在此时,却听房门被人轻叩,一个女声传来:“夫人,老爷着我喊你去书房,说是有要事与你相商。”
原来今日她们母子尚未归来时,郭靖便答应与吕文德夜晚巡城,但他心中放不下周阳之事,便在书房中等待妻子返回。不想等了近一个时辰,也没见黄蓉回来,郭靖看天色已晚,巡城之时已过,不得已便着侍女前去唤爱妻。
屋门叩响第一声时,黄蓉就似偷腥猫儿被发现了一样,闪电般的跳下床,后又慌乱的整理起衣裙。收拾完毕,女侠一双美眸气中含慎,直直瞪着周阳,可现下如此情形,她也不敢出声责备爱子。
缓平了呼吸,黄蓉这才强自镇定回话,可声音中仍带了一丝颤抖,只听她略微结巴道:“知道……了,我……我一会便过去。”
听门外脚步声走远,女侠这才渐渐松弛,整个娇躯早已冷汗淋漓,心中虽有后怕,却又夹杂着丝丝背夫偷情的刺激感。她转头一看,见周阳此时竟还悠閑悠哉躺在床上,似是对方才之事一点都不担心,登时气不打一处来。
美妇急走两步,到周阳身旁狠捏了一把他腰中软肉,也不顾爱子疼的哇哇直叫,嘴上低声怒道:“混小子,以后再收拾你!”
“哎呀!疼!娘亲莫走,孩儿此刻正是上下不得之时啊。”见尚未吃到嘴中的尤物欲推门而出,周阳先是揉了揉被掐之处,后又指着朝天而立的狰狞巨物。
黄蓉站在门口顺着他指头一看,俏脸又嫣红通透,似颗熟透的苹果一般,在烛光照耀下更显得的娇艳欲滴。人妻又瞪了青年一眼,神情却不似刚才那般羞气难忍,只有盎然春意现于眸中,只听她轻哼一声道:“混小子,你爹爹尚在等我呢,今晚且……且自己解决……”说完似是太过羞臊,女侠也没在意外面大雨连连,便脚下一点就消失在黑暗中。
“娘亲,且带上伞再去!”周阳一丝不挂,手持雨伞追至门前,却不见了黄蓉的影子。也不知道她是急于赶往书房,还是因为临走的言语羞于在此多待,绝代女侠竟在家中使出轻功来。
看了看暗色无边又大雨瓢泼的小院,荒唐子无奈的摇摇头,随即转身回到屋中,把伞挂起后,从包裹内取出个红色丝团,这才躺到床上。那丝团上下各有两根带子相系,团上更有金丝绣成的花卉,款式竟与黄蓉所穿肚兜别无二致,也不知是他偷盗而来,还是女侠本人予他的。
周阳手持抹胸捂在鼻间,狠狠深吸了一口,似是又闻到了美妇身上那浓郁幽香,满脸全是陶醉之色,撸动起身下早已坚硬多时,却无法发泄的巨物…
雷声轰鸣阵雨泼落,黄蓉莲足轻点,不断在郭府后院腾转挪移,片刻后便到了书房外,也不顾浑身湿透便推开了房门。郭靖早已到了门边,他内力何等深厚,只听外面动静就知是妻子到来。
见黄蓉一副沐雨后含娇带乏的模样,郭靖心中虽好奇却没多问,连忙脱下外袍裹住娇妻,把她迎到椅子处坐下,这才满含关心又带责怪道:“蓉儿,怎地也不打把伞?莫要染了风寒才是。”
美妇心中一热,柔声道:“无妨的靖哥哥,我可没寻常女子那般柔弱。”随后,黄蓉见丈夫满脸期盼中,透着丝丝紧张,夫妻多年哪能不知他心中所想,不禁起了玩闹之心,假带醋意的瞟了郭靖一眼,慎怪道:“你呀,体贴我是假,关心阳儿才是真,哼!”
被妻子点到死穴,郭靖顿时老脸一红,喃喃说不出话来。黄蓉见丈夫仍如年轻那般憨直可爱,不禁心中柔肠百转,当下收起了逗弄之意,轻声道:“好了靖哥哥,蓉儿已经劝解开了他,你且放心吧。”
“这便好,这便好,咦?蓉儿你嘴角边是何物?”
“呃……”
心中大石终于落下,北侠脸上也浮出淡淡笑意,刚打算开口说话,却见黄蓉嘴角有道白痕蔓延到雪嫩的下巴处。郭靖也没多想,只以为爱妻不小心沾上了何物,连忙用袖子给她轻轻擦拭。他哪知这白痕乃是干涸的口水,方才黄蓉用嘴乳服侍周阳时,差点被侍女撞破,慌乱之下却忘了擦凈。
郭靖鲁钝,虽未察觉出任何异样,但他这一番话还是让黄蓉后怕不已,香软的娇躯冷汗丛生,坐在椅上丝毫不敢乱动。看着眼前认真擦拭的丈夫,美妇也在心里骂了一万遍,只觉自己真是有失妇德,在甘泉山时,是因弥补对爱子的亏欠才对他那般放纵,可返回襄阳后,却还心甘情愿与阳儿做此禁脔淫事,如何对得起丈夫?
郭靖越是温柔,黄蓉越是悔恨,不禁也下定决心,以后再不与爱子行不伦之事。
北侠哪知娇妻心中所念,待擦拭完毕又想起些甚么,一脸凝重道:“夫人,我见阳儿虽根骨甚佳,只是心性却桀骜执拗,从明日起我便教他武艺,打磨打磨这小子,你觉得的如何?”
黄蓉知丈夫想弥补对这些年来对周阳的亏欠,略一思索便点了点头,温柔似水的看向郭靖,答道:“靖哥哥,如此甚好,只是今日阳儿与破虏起了沖突,不妨也唤破虏与他一起练吧,他俩少年心性,相处段时日便无矛盾了。”
“对对,如此甚好,甚好。”郭靖眼睛一亮,不禁连连点头,方才他就为这事发愁,害怕两个儿子以后又起沖突,不想却被爱妻三言两语就完美解决了。
北侠顿时心生感慨,只觉有妻如此夫复何求,见黄蓉美眸中情愫满满,不禁握住了娇妻方才紧张无措的小手,嘴上诚恳道:“蓉儿,这些时日真是辛苦你了,我却不知该如何感谢你……”
见丈夫像开了窍一般温柔解意,黄蓉心中只觉欣喜快活,现下书房只她夫妻两人,一向睿智端庄的女侠不禁变成了小儿女的模样,站起身来依偎在丈夫怀中,柔声道:“靖哥哥……”
方才美妇在小院时就被荒唐子撩拨的浴火焚身,不然也不会任由他轻薄亵玩,此时芳心被甜蜜占满,不禁暗暗期盼丈夫能搂着自己温存一番。可郭靖如何会明白黄蓉的心思?这木头只默默含情的看着爱妻,手上使了些劲,把她握的更紧了些而已。
“哎,靖哥哥,你怎地如此迟钝……”见自己如此暗示,这傻子还是不解风情,黄蓉不禁轻叹一声。
可她看着眼前木讷却可爱的丈夫,心中的情欲却越发高涨,就连腿间尚未干燥的妙缝处,也重新涌出了些许爱液,又变的泥泞不堪。女侠春心大动,当即忍耐不住,不禁拉着丈夫的大手压在了自己饱满的胸上,含春带媚道:“靖哥哥,咱们夫妻一体,谢我做甚?”
她顿了顿,羞道:“若真要谢我,夫君晚上便……便奖励蓉儿就是……”
黄蓉满是期待的看向丈夫,却把他看的尴尬连连,郭靖悄悄把手从高耸上滑到妻子腰间,心中叫苦不断。他如何不知爱妻在央求甚么,但午时已答应了吕文德夜巡之事,如何能推脱的开,况且近几日里蒙古探哨多了一倍,想必这一段北方定会有大的动作。
郭靖想到此,老老实实对娇妻道:“蓉儿,最近几日斥候来报,北面散骑探哨已深入至襄阳境内,我今早已答应吕知府夜间一同巡城,且把这段时间熬过,为夫再来弥补如何?”
黄蓉听后神色一黯,心中不禁失望不已,她多么盼望能与郭靖酣畅淋漓的恩爱一场,而后两人紧紧相拥倾吐衷肠,到清晨时,若是能在丈夫强壮的臂弯中醒来,那该多么快活甜蜜。
不过黄蓉明得是非,识得大体,又知丈夫所言非虚,便装出笑颜道:无妨的靖哥哥,且以大局为重,莫要挂怀儿女私情。不想女侠越说越委屈,眸中差点掉出泪儿来,但兀自强绷着,不想让丈夫感受到她内心的真念实想。
郭靖感动不已,也知爱妻这段时日着实辛劳,今日携子带药满载而归,作为丈夫当在家中陪伴其左右才是,可现下乃紧要关头,斥候探得的情报无一不显示鞑虏即将南下,这让他如何能在家中安歇?北侠神情激动,捏着黄蓉的小手不禁微微使力,似是要把自己的心意传递给妻子一般。
“蓉儿,我……”
黄蓉虽幽怨万分,可也不愿让丈夫瞧见她眼角已然湿润,连忙把臻首埋进郭靖怀中,轻声道:“没事,靖哥哥……”
北侠夫妻两个各自心中柔肠百转,在书房内紧紧相拥,就在此时却听房门被人轻叩,一个温润的男声道:“郭大侠,可在书房?今日还去巡城吗?”
门外之人正是庞达,他乃军中主薄,夜晚也要一同巡视。入夜后他与吕文德等了近半个时辰,也未见郭靖到来,襄阳知府等得心焦,便遣他来询问。
庞达乃郭靖臂膀,平日里经常出入郭府,侍卫婢女也都认得,便告知他北侠此时在书房之中。
闻听屋外问话,夫妻两人连忙分了开去,黄蓉面露不悦,只觉甜蜜时刻被人打断,心中说不出的烦闷。可郭靖甚为倚重庞达,取了雨伞就要出外迎接,她只得给丈夫整理了下外袍,也不管自己衣裙凌乱,随郭靖撑伞一同而出。
“庞先生,有劳你来唤我。”
见郭黄夫妇出外相迎,庞达连忙拱手行礼,眼睛却不由自主盯住衣衫不整的女侠,更从中射出了惊艳的光芒来。想黄蓉虽美貌倾城,身段绝伦,可穿衣打扮却一向端庄保守,不想今日她竟如此……如此美艳!
初夏之季已然酷热,美妇穿的本就单薄,现下又被大雨淋湿,使得丝裙整个贴在了娇躯上,婀娜丰韵的曲线完全显露在庞达瞳中。
芙蓉出水任君采,海棠花开等人怜,沐雨后,更带了一丝柔弱的绝色尤物,此时黛眉微蹙,似西施捧月般风情万种。
只见白嫩修长的鹅颈下,精致锁骨显露无遗,半露的裙领中雪腻一片,被湿透丝锻包裹的高耸处,竟有两颗香艳凸痕。再往下看去,盈盈蜂腰似不堪一握,想必扭动时定诱人无比,而两条美腿却被罗裙相遮,倒不知裙内风光如何。
这如美人出浴一般的景色,直把庞达看的目瞪口呆,所幸郭靖木讷迟钝,黄蓉也沉浸在幽怨之中,都未发现面前之人神情怪异。
这军中主薄也是胸有丘壑之人,片刻后便回过神来,忙对北侠道:“郭大侠,可是今晚府中有事?若如此,我便告知吕大人取消巡城就是。”
庞达装出一副不急不躁的模样,可眼角的余光却一直瞄向黄蓉,见她领口处露出的雪嫩肌肤,心中更是起了些不为人知的念头来。
郭靖哪能察觉此人所想何事,急忙道:“不用,说来惭愧,今日我义子归来耽误了些时辰,咱们这便出发。”北侠说完,转头看向心不在焉的爱妻,把伞递给她后,又道:“蓉儿,我去巡夜了,你且早些休息。”
黄蓉接过雨伞,默默点头,随即满含关心又暗带闺怨的对丈夫道:“雨夜冷冽,夫君且带件长衫再去,我……梳洗一番就休息了。”
女侠又对两人福了一福,娉娉婷婷迈起莲足去了,只是黄蓉不知,庞达听完她言语后,眼中却有莫名的光芒闪动。
郭靖见爱妻走远,对庞达说了声少待,便又返回书房去取长袍,不想出来时却不见了主薄的蹤影。北侠只以为他等的不耐,先去回稟吕文德了,当下也没多想,出府就往衙中而去。
且说黄蓉方才虽在丈夫面前强颜欢笑,可待她走过转角处时,却终于绷不住了,两行玉泪从眸中缓缓而下,划过白嫩的脸颊,顺着圆润精致的下巴滴落。幽怨万分的美妇撑着油伞,在雨中毫无目的得缓缓而行,竟不知不觉往周阳小院的方向走去。
“臭木头,真是不知冷暖,哪怕只陪我温存片刻,蓉儿也知足了……哎。想这半月以来风餐露宿,期间多少艰辛苦楚不为人所知,回到家中本想与丈夫温存一场以倾衷肠,可他却不管不问只去巡夜。”
黄蓉不禁委屈万分,暗暗责怪起丈夫只知晓护国保民的大义,却不解夫妻之间的鱼水之情。
“嗯?”
待行到小院门口时,美妇才惊醒过来,看着屋中尚有烛光闪烁,又想起半个时辰前与周阳未尽的香艳缠绵,尚带幽怨的雪脸上嫣红如霞,心中不禁把丈夫与爱子比较一番。
若是靖哥哥有阳儿一半贪色就好,方才若是换做那小子,只怕在书房中他便……黄蓉遐想迭起,心中幽怨与欲火交织翻腾,竟冒出了丝丝沖动,想去爱子房中继续方才被婢女打断之事,心道:也不知阳儿睡了没,不如……去看一看?
不过美妇尚存理智,也知回到襄阳后,不可再与爱子纠缠,便强自想把这念头压下,但欲念一起如何能压的住?
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因郭靖把心思全放在守备襄阳上,黄蓉只得把自身的需求压抑隐藏,以至于夫妻两人这些年来床笫之事寥寥无几。这次外出寻药时,女侠阴差阳错在小岛上被尤八奸淫了一夜,心中虽悔恨万分,可那一夜,高潮迭起泄身无数的滋味却让她记忆犹新,况且这几日周阳又是百般亵玩,把成熟欲滴的美妇撩拨的欲求不满,使得她暗自压抑的欲望如同洪水般破沖了心闸。
绝色女侠持伞立于雨中,虽面露挣扎之色,可一双美眸却癡癡而视,看向院内闪烁的烛光。方才丝衣薄裙因被雨淋湿,此刻清凉透心,可她的娇躯却渐渐滚烫,就连小手握着伞柄也越来越紧。
哎……片刻后,似是做出抉择,只听黄蓉轻叹一声,竟把伞扔于一旁,走入了瓢泼大雨内,似是想让天降甘露浇灭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
深夜之时,本应幽静万分,可雨水滴答之声,如同魔音般吵得女侠更加烦闷,也让她心中的欲念根本无法冷却。
待黄蓉回到正院后便着婢女取水,打算沐浴梳洗一番,也好缓解她疲惫不堪的身心。过不多时婢女便準备完毕,女侠吩咐她下去后,便在镜台前立住,柔薏小手微微一动,抽出头顶的簪子,顿时秀丽的青丝如瀑布般顺滑而下,她又轻解丝带,罗裙飘落时,一具惊世绝伦的肉体便映在铜镜上。
镜中之人容貌倾城,浑身肌肤嫩如凝脂,滑似美玉,在烛光下竟反射出了柔和的光晕。圆润姣美的香肩下山峦起伏,两团鼓胀的白肉微微颤抖,峰尖还有艳红的软豆点缀,似仙桃般饱满欲坠;紧致的小腹毫无一丝赘肉,如蜂似蛇纤细盈盈,修长的美腿中更有一片精致却茂盛的黑色密林,两片粉嫩的花瓣似害羞般藏于林下,遮盖住了幽深溢蜜的沟堑。
看着自己如此完美诱人肉体,镜中人却毫无喜悦之色,只见她黛眉微蹙,手持篦子轻捋起如瀑的青丝,自言自语道:“靖哥哥……若是你再不与我温存……只怕我会忍耐不住……被阳儿吃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