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时分,几近整晚的暴雨终于停歇,天边出现瑰丽朝霞,灼热异常的骄阳也遥遥升起,给人间带来盛夏的气息,也把昨夜存留在城中的阴霾给驱散。
前些年,黄药师也不知从哪寻了些奇花异草,此刻郭府后院满是盎然之色,颗颗晶莹的雨露如泪儿般,藏于树叶花瓣嫩草间,待微风一扬滴滴而落,更有一股泥土的芬芳扑鼻而来。
后宅小院中,一人赤裸着精壮的上身,手持短刀连连劈砍,直把面前的空气当作仇人。这人正是周阳,想这几日一路舟车劳顿,他也甚为疲惫,昨夜拿着黄蓉的肚兜套弄一次,就躺在床上沉沉睡去。不过此子毕竟年轻力壮,且与英雄爹爹相认后也激动不已,睡足了几个时辰便泱泱醒来,见天色尚早又无所事事,便来院中练习武艺。
“小杂种,待我回头再慢慢收拾你。荒唐子面露兇色,每狠劈一刀,嘴里便嘟囔一句。”
自昨晚被郭芙姐弟栽赃,他对郭破虏的憎恶有增无减,更对亲姐生出了厌烦之感。美妇用自己的身子劝慰爱子后,只化解了周阳对郭靖的怨气,却无法让这正处好勇斗狠年纪的青年平静下来。
“好刀法!”此子练武时倒算专心致志,丝毫没察觉有人正在窥探,狠狠劈了几刀后,却听院外一阵喝彩。
闻声后,周阳回头一看,见身着淡黄罗裙的丽质少女站在院口,正是他亲妹郭襄。想此子平日里虽荒唐好色,可也极为记恩,否则不会在黄蓉身种春毒之际舍命引敌。昨日,这小丫头在自己即将被围殴时挡在身前,又在父亲要责罚之际替他开口辩解,郭襄的种种善意,使得周阳对这妹子心怀无比感激。
此刻,他见小丫头到来,连忙停手收刀,吶吶问道:“妹,妹子,你怎地来了。”
郭襄也不回答,只是歪着小脑袋盯向他,面带莫名的笑意。周阳没头脑了一阵,才想起来自己上身赤裸,顿时脸色一红,慌慌张张披上了外袍。
毕竟是习武出身,小丫头倒也毫不介意,待荒唐子穿上衣裳后,便走到他身边,调皮的刮了刮小脸,轻笑道:“周家哥哥,我都不羞,你羞个甚,嘻嘻!”
想周阳与黄蓉独处时,向来随心妄为,既能使出百般手段调戏绝色人妻,又可厚颜无耻说出无数污言秽语。可这荒唐子面对郭襄,却万分慌乱起来,只觉这娇憨纯真的妹子可爱至极,离她近些都是一种亵渎。
看着眼前略显稚嫩,却有其母般美貌的小脸,周阳紧张的满头大汗,嘴上略带讨好,却磕磕巴巴道:“妹……妹子,莫要取笑我啦……我这不是怕……”
“好啦,周家哥哥,爹爹让我喊你去吃早饭。”郭襄看他一脸窘迫,也没继续逗弄,从怀中摸出一方手帕递去,轻笑道:“给你,快擦擦汗吧。”
小丫头离得越近,越让周阳如临大敌般不敢乱动,生怕举止粗鲁吓着自家妹子。他看了看郭襄递来的手帕,哪敢伸手去接,那手帕纤尘不染,且还带着丝丝少女的体香,而他练武完毕一身臭汗,如何使得这干凈纯洁之物。
不想郭襄见眼前的青年不动,竟持手帕擦了一下周阳额头的汗水,后又塞到他手中,略带责怪道:“你就擦嘛,怎地婆婆妈妈的,喏,拿着。”
周阳先是一惊,而后心中又觉温暖无比,他也是豪爽之人,见自家妹子都已如此,当下也不在遮拦。而郭襄见他听从自己的吩咐,这才重新露出了笑容,小丫头往前凑了凑,掂着小脚比划了一下两人的身高,小声喃喃道:“倒是与杨大哥身高相仿……”
“妹子,哪个杨大哥?”
周阳一边擦汗一边看向郭襄,见她面露思念之色,心中好奇便出声问询。小丫头玉脸一红,眨了眨眼,乖巧回答道:“便是名满江湖的神雕大侠,杨过杨大哥,数年前一别,也不知他现在……”
似是想到什么,郭襄满含期待,随即看向周阳,问道:周家哥哥,上次龙姐姐来时,我因有事没能与她相会,你……你在外许久,可曾听闻过杨大哥的消息?
“唔,娘亲跟我说过,杨夫人此时怕是在追寻圣手一怪方林,而杨大侠应在终南山闭关,其他的哥哥就不甚清楚了。”
周阳说完后,见自家妹子的小脸略显黯然,顿时涌出些许不忍,沖动之下便道:“妹子,你可是想寻杨大侠玩耍?改日我陪你去就是。”
“真的嘛?那太好了!爹爹与娘亲一直嫌我年幼,不让我外出远游,若有兄长陪伴,他们定会同意!嘻嘻!”郭襄面露惊喜,小手不禁抓住周阳袖口,直把他弄得不好意思起来。荒唐子傻里傻气,像呆头鹅般挠了挠头,逗的小丫头捂嘴轻笑不已。
待郭襄笑完后,又凑近周阳耳边,悄悄道:“周家哥哥,不不,是兄长,昨日爹爹已全都告知我啦,若是閑时我便来寻你,兄长可要给襄儿讲讲最近江湖上的趣闻,可好?”
“这,你都知道了……”
周阳更加手忙脚乱,他不知昨日郭黄夫妇商量的结果,只以为自己要隐姓埋名段时间,不想爹爹竟把此事告知妹子。
一想到能光明正大的与父母姐妹相认,荒唐子开心之下连连点头,郭襄见他答应,也欢喜不已,又道:“兄长歇一会后且去前厅吃早饭,娘亲想必已起来,我这就过去啦。”
小丫头说完后,蹦蹦跳跳往院外走去,待到院口时,她回头笑道:“兄长可要快些过来,不然爹爹与娘亲又该责怪我啦。”
“嗯,我马上就去!”
周阳连忙点头应声,可此时郭襄已转身出了院门,随她一同而去的,还有一连串银铃般的娇笑:“还有手帕,莫忘了洗干凈再还我。”
“好!”
自家妹子虽天真烂缦,却善解人意,让周阳本就深存的感激又多了几分,不禁暗自发誓,改日定要圆了她的心愿。而且荒唐子对神雕侠侣也甚为好奇,几年前的襄阳之战,杨过投石击杀大汗蒙哥后,威名远震天下,武林中便把杨过与郭靖相提并论。
如此盖世英雄,谁不想见上一面,况且他更曾听闻小龙女之容与黄蓉不相上下,脑中也生出了想要对比双姝的念头来。
嗯……应当是娘亲更胜一筹。
周阳返回屋中梳洗了一番,又把郭襄的手帕洗凈,这才往前厅而去。待进得厅中,便发觉郭黄夫妇,与姐弟几人早已围桌而坐。
巡夜一晚的郭靖正斜靠在主位上,样子略显疲惫,想来是有些乏了,但看到他后兀自打起了精神;旁边的黄蓉却不知是何缘由,瞧见他时,俏脸嫣红不已,却把美眸移到了别处,直把这荒唐子看的心中一紧;而郭襄则用白嫩柔薏托着小下巴,似是等得饿了,虽面露笑意对着周阳,却对他做了个鬼脸,至于郭芙与郭破虏,则被周阳自动无视了。
看此情形,周阳连忙抱拳行礼,嘴上道:“爹爹,娘亲,孩儿来晚了。”
“无妨,阳儿你且赶紧坐下吧。”郭靖站起身来,威严的脸庞上透着丝丝慈祥,挥手招呼周阳入座。北侠本就深怀愧疚,方才听小女儿说爱子竟不顾疲惫早起练功,心中怜惜的同时,也甚为满意他如此刻苦。
不想周阳听完却没动,只把眼睛瞟向黄蓉,流露出了问询之意,可美妇没理会,只是含羞带怪的瞪了他一眼,流波美眸中却蕴藏着万种风情。人妻这充满诱惑的媚态,让荒唐子莫名摸不着头脑,他哪会知道昨夜黄蓉在浴中发生了何事,不禁愣在了原地。所幸郭襄起身,拉着他坐在了自己旁边,这才把尴尬无形的化解。
食之不语,等到饭毕,郭芙似极为不愿跟周阳坐在一桌,起身便要离去。黄蓉开口唤了她一声,让大女儿乖乖坐下后,又与丈夫使了个眼色。
郭靖便把昨夜与她商量的言语告知子女,黄蓉更让周阳把后背亮出,示意丈夫与儿女们瞧她刻的精忠报国四字。荒唐子听她话中之意,便猜想到女侠做何打算,心中对此安排也无甚意见,老老实实的任凭母亲摆布。
姐弟三人看完后,皆是惊奇不已,不过郭芙与破虏脸色依旧难看,而郭襄眼中亲近之色更增。小丫头见周阳穿衣完毕,乖巧的起身福了一福,嘴上道:“嘻嘻,襄儿见过兄长。”
周阳也对妹子拱手行礼,不想郭襄又去拽郭破虏,让他也给兄长见礼。憨憨少年在父母的注视下,只得闷哼一声,随意对周阳拱了拱手,嘴上道:“……破虏见过兄长。”
周阳志得意满,只觉终于压了这人一头,脸上这才喜笑颜开,不想却听郭靖说了句话,立刻让他从高兴万分变成了烦躁不堪,只听北侠道:“阳儿,破虏,以后每日晨时且来后院,为父陪你两个练武。”
北侠这句话直似让周阳吃了个苍蝇,原本自得的脸上顿时乌云满布,禁不住瞪向郭破虏,却没想到对面的青年,此时也正怒视于他。
就在他俩大眼瞪小眼时,却听噗嗤两声轻笑,周阳回过头去,见郭襄虽别过小脸不看,却似忍笑一般娇颤连连。而黄蓉也面露无奈,苦笑不已,待她看了看两个让人头疼的儿子后,开口道:“好了,你兄弟莫要再在起龃龉,省得辜负你们爹爹的一番苦心。”
兄弟俩虽互相厌恶对方,可在郭黄夫妇的注视之下,只得点头称是。黄蓉又交代子女们今日之事乃家中私秘,绝不可讲于外人耳中,便让他们各自散了。
女侠扶着丈夫去偏房休息,便打算去準备午间宴席的食材,只是临走时看向床上熟睡的男人,心中埋怨又起,暗道:“死木头,有时间去教那俩小混蛋,也不知晚上来陪陪我……”
晌午时分,郭府门前处,郭靖携周阳与郭破虏迎客。虽是庆祝爱子归来的大喜事,可因襄阳正处于战时,北侠只请了不当值的同僚与下属,好在黄蓉心思玲珑,多做了些酒肉菜肴,着侍卫送与其余诸人。
“郭大侠,恭喜恭喜!俺老韩今日可是空着肚子来的,哈哈哈!”还未下马,韩如虎的大嗓门就传了过来,这浑人今日本应当值,却逼着副将顶替自己,跑来郭府参加宴席。
“如虎,且快进去吧。”郭靖知这憨货干的好事,可也明白他的性子,只得摇头苦笑。不想韩如虎眼尖,瞧见郭破虏躲在郭靖身后,便把他与周阳小哥俩拽了过来。
“啪啪”两声,熊掌般的大手便拍在了两人肩上,韩如虎似问似吓道:“咦,破虏你躲个甚子?怕韩叔吃了你不成?”
见郭破虏吶吶不敢出声,这憨货便把头转向周阳,大笑道:“你这娃儿倒是不怕老韩,不错不错,那个甚么子可教也,一会且用大碗与你小酌怡情一番,哈哈哈哈!”
听闻此话,郭破虏不禁心中一喜,这位军中悍将直如亲叔伯一般,他哪会不知韩如虎是何等海量。这段时日黄蓉不在,他可是被此人偷偷祸害了好几次,还因醉酒不省人事,被爹爹责罚了一顿。
此刻,郭破虏见韩如虎要灌这小泼皮,顿时幸灾乐祸起来,不想荒唐子听完脖子一梗,嘴上硬道:“谁怕谁,一会且与你见个高下。”
“阳儿,不得无礼,怎能与你韩家叔叔这般讲话。”
郭靖神情一绷,顿时开口斥责,北侠心中虽怪周阳没大没小,但更多是不想让他与爱将拼酒,怕那爱子吃多了伤身。
周阳闻言后,只得对韩如虎抱拳行礼,可这憨货却丝毫没在意,反而还对他起了兴趣,当下也不急着进入府内,站在小哥俩身边閑聊了起来。
过了半晌,见宾客齐至,郭靖便带着周阳哥俩与手下爱将进入府内。不想到了厅前,北侠似是想起了些甚么,停下脚步皱了皱眉,自言自语道:“怎地……庞先生没来?”
“啊,老虎给却忘了,庞主薄说身子不太爽利,托俺知会您一声。”韩如虎大大咧咧,等他回答完,又小声嘟囔了一句:“这书生的身子骨也忒弱了,吃些风雨便病倒。”
原来庞达昨日逃了去后,到得街上才发现靴子拉在别院之中,可慌乱下也不敢再返回去捡。这人急急回家换了身衣裳,便去与郭靖吕文德汇合,找了个借口,也没让两人察觉异样。胆战心惊过了一夜,庞达只觉自己丑事暴漏,没从襄阳跑路便算不错,哪还有胆量再来郭府赴宴,他却不知萍儿两个丫鬟怕被黄蓉责罚,早把那靴子处理了。
“如虎,不可如此说。”郭靖听智囊生病,不禁有些担忧,吩咐道:“破虏,且与你二姐一起寻些药材,下午便替为父送过吧。”郭破虏点头称是,四人便进入厅中。
因大半同僚都没到场,所以今日午宴的规模也不大,倒是黄药师的出席让郭黄夫妇与子女们惊喜异常,北侠也着周阳给外公重新磕了几个头。
东邪昨天在驿站,已听女儿详细诉说,今日也是老怀甚慰,把外孙扶起端详了一番,朗声道:“汉书有云,夫唯大雅,卓尔不群,阳儿,以后你字便为子卓吧。”
“妙哉妙哉,大雅君子,于安思危,以远咎悔,黄岛主,此字取的妙啊,娃儿也愿你以后卓尔不群!”吕文德也是饱学之士,听闻黄药师所言,连忙起身附和。
在场之人皆是连声恭贺,郭靖心中激蕩之下,不停对着周围的宾客鞠躬作揖,又吩咐周阳对着叔伯们行礼,喧闹了一阵后,这才开始宴会。
宴席的菜肴乃是黄蓉精心烹制,虽无甚珍馐之物,可样式却精致无比,更兼色香味雅四意俱全,使得众人尽皆胃口大开。只是吃到一半时,郭靖却不见了韩如虎的身影,转头一看,却发现他竟跑到了小一辈的桌上,正与周阳拼酒。
北侠担忧之下,不禁想起身过去阻止,怎料却被吕文德缠住,只得与他攀谈起来。黄蓉看在眼中,也知丈夫是何意,对郭靖摇了摇头示意无妨后,便往那喧嚣之处而去。
半个时辰前,发现韩如虎悄无声息来到自己身后,险些让郭破虏如鸡仔一般,吓得叫出声来。而络腮悍将一到,就硬逼着小哥俩吃酒,破虏无奈,只得苦着脸,像喝药般把酒水饮完,不想周阳却连眉头都不皱,陪着他连干了数碗,把这憨货喝的直呼痛快。
就在荒唐子鲸吞虎饮时,不想却被人从身后拉了一下,他回头看去,只见女侠对他使了个眼色。此子脑中虽懵,却还是站起身来,跟着美妇走到了一旁。
黄蓉把一个药丸塞到周阳手中,又狠拧了一下他腰间软肉,轻声道:“混小子,少饮些黄汤,若是你酒醉出丑被你爹爹责罚,可别怪为娘没提醒你。”
娇嗔完,美妇又带着一丝关心道:“这药丸乃是你外公所制,能解酒的,吃了吧。”
女侠却不知,此时若是让这荒唐子吃醉过去,下午的惨事也不会发生,可把这药丸一给,自己却遭了殃,那祸事直让美妇几天都下不来床。
“知道了娘亲,嘿嘿,你不生我的气了吧?”不想荒唐子却猛一伸手,捏住女侠嫩滑的柔薏把玩了起来。
美妇哪知爱子胆子如此之大,美脸顿时嫣红无比,心中更是羞臊交加,可此时众目睽睽之下,却不敢用力挣脱。所幸两人背对而向,众人又专心眼前的美食,倒也瞧不见此时的光景。
“混小子,你疯了,快放开我。”黄蓉羞急无比,连忙低声责怪,可脑中不由自主想起昨夜醒来时的画面,娇躯一时间也酥软起来。
昨夜她昏迷了近一个时辰,等醒来时桶中热水早已凉了,而那根打狗棒却依然插在嫩屄中。女侠虽暗骂自己糟蹋师父传予的宝物,却没把这与爱子巨屌尺寸类似的物件给拔出,只因那棒头仍旧源源不断,给她提供着惊雷一般的快感,直到丫鬟第二次来添水,闺怨艾艾的人妻才恋恋不舍的作罢。
臆想中,轻微一肏便使自己昏迷的男子就在身边,使得美妇不禁对爱子,以及他裆中的物件生出丝丝惧怕,怕以后再与他不伦缠绵时,自己会忍耐不住。而且女侠一想到那巨枪的威力,就不由自主浑身燥热,连腿间都有股灼烧感犹然而生,芳心颤抖不已,又暗自盼望,想再次品尝昨夜至高无上的快乐。
如此之下,绝色人妻便筹措不安,往常七窍玲珑的头脑,也被身边的青年搅成了浆糊。其实这状况就好比习武之人使用兵刃,耍了次百八十斤的狼牙棒后,虽不甚适应,可再换一把单刀演武,不免有些索然无味。
越是如此想,黄蓉的娇躯也越酥越软,险些倚在周阳身上,所幸四周宾客满堂,荒唐子也不敢逼的太过,轻轻刮了一下小手,便松开了女侠。
两人分开后,周阳又回了座上,趁着韩如虎祸害郭破虏时,偷偷吃了药丸,后又与这憨货继续拼酒。而黄蓉回到座位后,虽在继续应酬旁人,一双美眸却似磁铁吸引,时不时看向爱子所坐的方向。
一个多时辰后,主客尽欢,皆满意散去。也不知是那药丸真有奇效,还是韩如虎身负要责不敢多饮,周阳在他频频灌酒之下竟没醉倒,气的这军中悍将连连叫嚣,要再找机会收拾这小厮鸟。而这一场酒下去,周阳与破虏的关系竟也拉近许多,他俩毕竟是少年心性,恨意来得快去得也快,现下虽不是兄友弟恭,却也不像原来那般互相不理。
郭靖把宾朋一一送走,这才返回厅中,这几日便是小龙女约定的归来时间,他需与岳父去驿站守着武林群雄,以免魔教再次偷袭。临走时,北侠心系两个儿子饮酒过多,便交待妻子替他探望一下,黄蓉无奈之下,只得回到家中。
且说她与丫鬟收拾完残羹剩饭,不禁也担忧起周阳来,美妇顾不得疲惫,便前往小院而去,不想走到院外时,却听墻内传出阵阵娇笑。
黄蓉心中微奇,急走几步来到院内,一看之下便知方才的笑声因何而来。只见周阳脸蒙着丝巾,小心翼翼的摸索,而郭襄却躲在一旁,兄妹两人正在玩藏朦之戏。
原来郭襄在宴会结束后,百无聊老,便来寻周阳与她讲江湖趣闻。这丫头自小便玩心甚重,待长大后郭靖黄蓉夫妇忙于正事,甚少有时间陪她;姐姐郭芙与她性格相沖也已成婚,平日不喜与她玩闹;郭破虏更是个闷葫芦,就连放个屁都不带响的,只知刻苦练功。
而周阳无父无母,自小便接触了各色人物,性格较为外向洒脱,所以郭襄自昨日见到他后,心中便极为欢喜,只想与荒唐子亲近。两人聊到兴起时,小丫头便央求兄长陪自己玩耍,周阳心中感激自家妹子,又是酒劲上头,也不管这游戏幼稚非常,忙不迭一口答应下来。
“娘亲,你来了,呀!”
“妹子,你输了,这下轮到你来捉我,哈哈哈!呃,娘亲……”
郭襄见娘亲到来,急忙欠身行礼,不想因开口说话,被周阳逮了个正着。那荒唐子酒意有些上头,见捉着妹妹赢了一局,便把丝巾取下放声大笑,但笑到一半时,因瞧见美妇戛然而止。
黄蓉见这兄妹俩感情融洽,心中也高兴非常,嘴上不禁揶揄道:“你们倒是在这玩的开心,只留娘亲一人在前厅收拾。”
郭襄连忙上前几步,抱住黄蓉的腰肢,似个婴孩般撒娇道:“辛苦娘亲了,是襄儿在房中无聊,央求兄长陪我玩耍,娘亲你莫要怪罪兄长啦。”
美妇拧了拧女儿的小鼻子,既含宠爱,又带责怪道:“你这丫头,一天疯疯癫癫的,我看将来谁敢娶你。”
闻听此言,郭襄羞臊不已,在母亲怀中连连扭动。黄蓉却没理她,又转过头看向周阳,见他俊脸通红,似是醉意上头,便问道:“你吃了那么多酒,怎地不休息休息?”
周阳摆了摆手示意无妨,大笑道:“娘亲,你予我那药丸真是奇妙,我差些把老韩,不不,是韩家叔叔喝趴下,哈哈哈!”见美妇俏瞪了自己一眼,荒唐子连忙改口,直逗的母女两人娇笑不已。
不过周阳毕竟与韩如虎吃了近两坛烈酒,那解酒药丸虽然奇妙,可也有了六七分的酒意,之前见黄蓉媚态撩人,他便心痒难耐。此刻绝色美妇近在咫尺,又笑的花枝招展,不禁越发的想与她亲热一番。
荒唐子醉眼滴溜溜一转,不禁生出了个歪点子来,便对女侠劝道:“娘亲,这藏朦我与妹妹两人玩甚是无趣,我看你左右无事,不如一起?”
“就是就是,娘亲你也许久没陪襄儿了,今日与我跟兄长一起玩耍吧?”郭襄丝毫不知周阳脑中溢满了坏水,听他说完也兴奋不已,忙从黄蓉怀中抬起头,对着母亲连连撒娇。
美妇自成年以后,何曾玩过这等小孩把戏,便想要开口拒绝,可见儿子与女儿都满脸期盼的看着自己,心中也犹豫起来。
“好吧,那娘亲陪你们玩上一阵便是,规矩是甚么?”犹豫了一阵后,也不知是黄蓉想与儿女们亲近,还是她童心未泯,竟鬼使神差的答应下来。
小丫头见母亲答应陪自己玩耍,高兴得欢呼不停,连忙告诉黄蓉自己与周阳定的规矩,只听她道:“范围是整个院子,屋子里也可以躲藏,娘亲可不许用轻功。”
黄蓉又捏了捏小丫头的脸蛋,点头示意自己知晓,三人便开始在院中玩起藏朦。方才郭襄被周阳捉到,此次该轮到她来捉人,荒唐子给小丫头带上丝巾,领她走到一颗树后,便让郭襄开始倒数。
黄蓉也不知多少年没玩过这等游戏,一时间竟不知躲在哪里为好,周阳见状连忙拉她进了偏房,示意女侠藏在柜子中。
“十,九,八,七,六……”
这院子在周阳之前无人居住,所以柜子也是空空,柜里倒是甚为宽敞,容纳两个体型如黄蓉这般的人,还能有些余地。女侠不知荒唐子是故意如此,此时听到屋外已经女儿已数到六了,便按照周阳之意躲在柜中。
“五,四,三……”
虽是童孩的游戏,可与子女一起玩时,黄蓉也生出了些紧张感,况且柜中一片黑暗,也使得她心跳略微有加速。不想屋外的小丫头数到三时,柜门却被打开,一个浑身酒气男子鉆入其中,正是周阳。
女侠吓了一跳,便欲开口问询,可闯入之人却捂住她的嘴,喷着酒气在耳边轻声道:“娘亲,这屋中却没地方了,且容孩儿也在此藏身。”
“二,一,襄儿要开始啦。”
黄蓉小嘴被紧捂下说不出话来,又听屋外郭襄已经开始捉人,心中虽又惊又羞,却也没挣脱爱子,只得双手抱腿而坐,给他腾出些地方。待周阳把柜门轻轻关上,黑暗又重新笼罩柜中,只剩美妇的心跳声砰砰作响。
柜中本甚为宽敞,可周阳高大,待他进来后,黄蓉只得与他紧挨在一起。此刻已到盛夏,天气酷热,两人穿着都甚薄,几近肉肉相贴。闻着身边青年因吃醉后更加雄烈的男性气息,美妇心中的刺激感也越发强烈起来,就连整个娇躯都渐渐火热泛软。
不过黄蓉毕竟已为人妻,又是其母,虽与周阳紧紧相挨,却丝毫不敢乱动,但荒唐子却无甚顾及,他本就心怀不轨,乖了片刻后,便往女侠一侧移了移,大手更是攀上她的腰肢。
“阳儿,你要……!”
“嘘,娘亲,且容我挪挪,窝的慌。”周阳丝毫不停,竟把美妇整个人抱起,放在自己腿上。
黄蓉哪敢反抗,生怕挣扎动静太大引来郭襄,只得背贴胸膛,往爱子胯间相坐,更心中替这他开脱道:“阳儿说得有理,他身材高大窝在柜里,确实难受,我俩如此坐下,便都可以舒展开来。”可女侠却不知,荒唐子摆弄她的姿势极为不雅,正是男女交合中的山羊对树之态。
就在黄蓉替爱子开脱时,周阳也已调整好了两人的坐姿,女侠只觉自己的莆一落下,丰臀便立刻被一个滚烫粗大的东西抵住,两个温香且熟透的臀瓣不由自主便夹住了那物。
美妇哪能不知道自己臀下乃何物,想这东西困扰了她多少时日,搅得她白不能起夜不能寐,正是爱子的男根!惊慌失措下,黄蓉连忙撑起玉臂,让丰臀脱离硬物的攻击范围,还低声问道:“阳儿,你这是要作甚!唔……嗯……”
周阳见她要挣扎起身,哪能像昨夜般让这到了嘴边的美肉再次逃跑,连忙用左臂把黄蓉紧固在怀里,右手隔着衣裙,直把饱满似仙桃的大奶捏了个结实,手指更是狠狠拧了把奶肉上凸出的尖蕊。
被爱子如此粗野的侵犯,成熟欲滴的人妻顿时便瘫软下来,撑着娇躯的玉臂也无力垂落,刚刚抬起的翘臀又一次降下,似宝贝般夹紧了那根粗壮坚硬之物。
见怀中尤物不在挣扎,周阳一边挤捏大奶,一边解起了人妻的腰衿,不到片刻便把黄蓉剥了个罗裙半敞。黑暗中,渗着乳汁的大奶莆一出现,便被他连着乳根狠狠攥在了手里,女侠娇小,荒唐子高大,他竟从香腋下探去,一口咬住了乳汁四溢的鲜红奶头,死命吸将起来。
此刻黄蓉眼神迷离,像是被抽了筋的小蛇般摊在周阳怀里,如玉的藕臂虽搭在他脖颈处,却丝毫没有推开爱子的意思。虽被荒唐子玩弄得欲罢不能,可女侠心中还是惧怕郭襄闯进屋中,撞见这不伦禁忌的场景,只得一边压抑的低声呻吟,一边勉强说出了反抗的话语。
“嗯……阳儿……不可如此……襄儿还在……唔……”
婉转娇媚的嗓音落在荒唐子耳中,却被他无情的打断,青年疯狂的吸食着奶汁,又用手捂住了女侠的小嘴,而另一只手竟开始扯她的亵裤。
美妇虽也情欲高涨,可察觉到爱子的动作后,知这时若是再不挣扎,等一会被女儿撞见便悔之晚矣。绝色人妻紧咬下唇,勉强逼出些力气,连忙扭动起来,玉手也点向爱子的昏穴。
不想就在此时,屋外的传来一个声音,吓得黄蓉停了手中的动作,只听郭襄娇笑道:“咦,似乎有动静,襄儿且去屋中抓你们啦!”
吱呀一声,房门就被打开,悉悉索索的脚步声,也隐约传到柜中。美妇脑中顿时一片空白,点穴的小手堪堪停在半空,刚刚逼出的力气也瞬间消散。
虽被进入屋中的女儿吓得重新瘫软,可黄蓉身边的男人却因酒醉上头,丝毫不在意。荒唐子趁着女侠发愣时,急急把亵裤扯下,两条光滑白嫩的美腿,以及早已淋漓的妙处便成了他侵犯的目标。
天道自是轮回,事事皆有因果,若方才美妇能点中爱子的昏穴并逃出柜外,接下来虽要与女儿解释一番,可却能避免后面的祸事发生。不过黄蓉毕竟是女子,慌乱下哪有男人那般镇定,听到郭襄进屋捉人,便吓得不知所措了。
不想本应被点穴僵直之人,却把她半途而废的事接手过来,只见周阳也双指并做剑诀状,停都不停便狠狠刺进紧闭的花瓣中。女侠的嫩屄本就爱液满盈,经粗指一插,顿时花汁飞溅,似涌泉般从屄里喷将出来。
“唔!”
黄蓉不知周阳醉酒后贼胆颇大,而且柜中黑暗目不能视,哪能料到这混小子在郭襄进屋后还敢如此放肆。霎时间,只闻女侠哀鸣一声,香软的娇躯便抽搐起来,所幸周阳方才便紧捂着她的小嘴,哀鸣声经过手指与柜门的层层过滤,传到屋内时几近无音。
此刻,黄蓉才后悔为何听从周阳蛊惑,硬要参加这个游戏,可为时已晚,深插在屄中的手指催生出波波快感,让闺怨艾艾的美妇根本无力再去反抗,一颗芳心也在欲海中越飘越远。
“嗯……哼……唔……”
如同迷茫的羊羔被猎人诱惑,落入早已準备好的圈套,在荒唐子肆意侵犯下,女侠只能扭动香躯进行无声的抗议。不想奶摇臀摆之时,两根手指越插越深,快感似浪花般不停拍进人妻的四肢百骸中,更让她腿间泼洒出无数幽香的爱液,飞溅至两人的袍裙上。
就在黄蓉即将踏入极乐之境,却觉得花径中突然一空,原本连绵起伏的快感也消失不见,原来身后的周阳虽没松开她的嘴,却把那两根手指拔出。绝色美妇以为爱子也怕被郭襄撞见这不伦淫举,不禁送了一口气,可那蚀骨的快感消失后,心中却升出一股意犹未尽的期盼。
毕竟是在即将高潮之时被打断,女侠成熟欲滴的身子火热异常,就连每根神经都在向她传达着不适。
不过黄蓉虽有欲求不满之念,但女儿就在柜外,这紧要关头,哪还有那等心思。慌乱下,也顾不得身后之人紧捂自己的嘴,急忙开始穿起衣裙。就在她以为就此而止之时,臀间却突然冒出一根滚烫巨硕的物件,使得那张原本赤红如霞的俏脸,顿时变得惊愕万分。
原来周阳亵玩了黄蓉一阵,欲火也骤然飙升,裆中那根肉屌早硬的发疼。荒唐子醉意上涌,又见女侠毫不挣扎,便起了歹念,抽出手指后把自己的裤子也给褪下,直要在这柜中真真正正奸肏这美妇一场!
荒唐子固定住女侠腰肢,大手仍旧紧捂住她的小嘴,挺起屁股便把巨屌往嫩屄中塞去。此时,黄蓉若还不知周阳要对她作甚,那女诸葛这称号就白叫了,心惊肉跳下,也顾不得弄出声响让柜外的女儿察觉,她便即奋力挣扎。可美妇一被爱子紧搂,二是身子临近高潮,如何使的出劲来。
绝色人妻的抵抗毫不济事,那根巨屌不费吹灰之力就贴了上来,直直抵在她阴阜之上,就连龟头都已没入花瓣一些。
“难道我……真要被阳儿吃了么……”
昨夜沐浴的场景历历在目,不过与那时不同,打狗棒却变成了能动会跳的真家伙,在粗大的锋端挤进自己体内后,黄蓉就像失了魂般僵在爱子怀里。
滚烫龟头传来无上的压迫,不光让女侠心生臣服,也如昨夜一样,涌出了及其羞耻的念头来。美妇一时间竟忘了女儿就在柜外,只想不顾一切撅起雪臀,任由身后的男子鞭挞,让那硕长的肉器在体内急捣猛拔,带领自己品尝极乐之巅的每一座高峰。
可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人妻心中的矜持,以及作为母亲的伦理纲常也跟着冒了出来,与压抑不下的欲望,以及久违了的闺怨在脑海中交锋不断。
发觉分身恰在一个湿热紧软的肉洞之中,周阳哪能忍耐的住,此子醉酒后不光贼胆颇大,心中更是兽欲暴涨,停都不停便作势待发,屁股也开始向后蓄力,即刻间就要来一记爆裂怒捣,把巨屌连根肏入进花瓣中。
而此时,黄蓉却因心中煎熬而呆呆发愣,毫无知觉自己即将面对何事,就在女侠即将失身之时,却听柜外传来一句话,只听小丫头奇道:“咦,娘亲与兄长莫不是躲在柜子之中?”
女儿的话吓得美妇魂飞魄散,矜持伦理也终于击垮了欲望闺怨,她连忙把雪臀一沉,打算避开爱子的不伦一击!
与此同时,荒唐子也挺动屁股,巨屌夹风呼啸而来,看那架势,便知他打算直捣黄龙,要把怀中尤物肏弄得欲仙欲死!
电光火石间,母子两人一个沉臀,一个挺屌,使得性器交错而过。可令黄蓉意想不到的是,她这一沉,虽避免了母子乱伦的惨事发生,可周阳的肉器却刺中了另外一个禁忌之地,此处就连丈夫都不曾享用的。
低头看去,只见那根粗壮的巨屌,深深插进了绝色女侠的紧窄菊涡之中,竟没入了三分之二还多……
“唔唔唔唔唔唔唔!!!!!!”
绝世兇枪的威力不用多说,尤其是插进此前从未迎客的嫩菊中,竟然奸得人妻微微翻起了白眼,腻滑的娇躯也在爱子怀中剧烈扭动起来。一时间,雪臀似触电般颤抖不已,声声痛苦却更含诱惑的哀鸣,从被紧捂的小嘴中传了出来,细听之下,竟夹杂着一丝丝微弱的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