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天时,汉江北岸连绵十余里的水寨灯火通明,近千艘玄木战船泊停其中,无数工匠水手打着火把,或在修补船只,或在搬运箭矢。本应安静的黑夜里,充数着吶喊,敲击,脚步,以及重物落地声,声声纷乱如麻。
自郭靖守御襄阳以来,鞑子也不知在此铩羽而归了多少次,这回倒也舍得本钱,每座寨外都派有重兵把守,更有一队队铁骑来往巡查,以防南人趁黑夜袭。
水寨里热火朝天,水寨外戒备森严,可岸上的营地却是另一番景象,只见营地中央升起了熊熊篝火,似是正在举办宴会。
篝火边千余号人围坐在一起,却又泾渭分明,左边的蛮族披发左衽,右边的魔教着装怪异,此时却都端着酒水,吆五喝六开怀痛饮。无数侍者穿行在人群之中,把手把肉,马奶酒,以及炙烤分割完的嫩羊,流水一般送到了席上。
大帐前还有一排矮桌,坐着些鞑子将领与魔教头目,中间把酒言欢的两人,一个是先前战船上的黑衣男子,正是暗堂堂主影二。另外一个将领阔脸重额,留着二尺美髯,在鞑子中倒算是好相貌。
胡琴弦响,羌笛回蕩,数十个带着面纱的舞女,随着旋律扭动起腰肢,围着篝火跳起了充满异域风情的舞蹈,若不是有火光照亮了周边的景象,怕是会让人误以为此时此刻,正身在他乡的沙漠戈壁之中。
那些蒙古人倒还好,四处征战见多了此等舞女,可魔教一帮乌合之众,哪里看过这等撩人的妖艳舞姿。前排几个小头领酒酣耳热后,竟把三四个舞姬给拽了过来,对她们上下其手连连揩油,惹得对面的鞑子们一阵嗤笑怪嚎。
影二看自己手下如此丢人,刚想起身喝骂,不料却被阔脸的鞑子将领给拉住,只听他道:“影堂主,且随他们去,现已厮杀了两日,即便是再强壮的猎鹰,也需要休息与奖励,况且这正是男儿本色。”
鞑子将领看着篝火边的丑景毫不在意,反而捋了捋胡须,端起酒笑道:“来来来,尊贵的客人们,请再饮一碗马奶酒,此物在中原可不多见,乃我家大汗专程送来犒劳诸位的。”
听完此言,影二只得对着身旁的几位管事使了个眼色,随即一饮而尽,举着空碗示意。阔面将军也把泛白的奶酒喝光,抹了一把胡子,豪爽的笑道:“这几日战事顺利,实乃贵教送来床弩之功,我家大汗也颇为高兴,只是……”
此人顿了顿,随后看向影二,把暗堂堂主看的面色一紧,这才道:“只是床弩的数量还是太少,且威力也不及南人的石炮,不知贵教能否把石炮弄到手,让我国工匠仿制一二?”
“不敢不敢,些许微功怎敢得大汗夸奖。查干将军,床弩与弩矛我教赵右使已派人又送来了些,不出一日便会送到。”虽暗骂这鞑子贪婪无耻,影二却一副讨好的神情,拱了拱手又道:“将军,那石炮乃是水战利器,我教虽有暗探,可宋军对此物看管甚严,况且咱们不是约好了,此番水战只是声东击西,待我教起事后,襄阳便是孤城一座,到时莫说是石炮,便是郭靖的首级我也会送与将军手上。”
“哈哈哈,影堂主言之有理,但我却不要金刀驸马的首级。”那唤作查干的将军大笑了一阵,而后故作神秘道:“听闻他婆娘黄蓉美貌天下无双,若是襄阳陷落,不知影堂主能否擒下她,送来替本将军暖床?”
“将军,倒不是我推脱,想黄蓉武艺高强且智计百出,我教向左使都在她手下吃了个暗亏,而且听闻她性子也甚是刚烈,小人怕是无计可施……”影二沉吟了一番后,勉强笑道。
查干倒没强求,他如何不知此事难于登天,方才只是顺口一句玩笑,当下又连连劝酒,与魔教堂主不停推杯换盏。
浆酒霍肉,妖歌曼舞,人声鼎沸中,又夹杂着女子的哀鸣与男人的淫笑。宴会进行到一半时,鞑子将军划出片场地,命几个搏克手角抵摔跤,又招来乐师拉起马头琴以助酒兴,这场恶恶相合的宴会也越发热闹。
整个营地除了篝火附近,只有西北角的一座小帐篷还亮着烛光,帐篷门口有两个人手持兵刃把守,看装扮便知是魔教喽啰。透过他们身后的帐帘看去,只见一个浑身被缚的青年躺在毛毯上,那青年相貌英俊却面如金纸,双眼紧闭昏迷不醒,正是左剑清!
两个喽啰其中一人嗅着酒肉香气,看着篝火边的热闹,不禁对着同伴酸道:孙主事那厮鸟真不是个东西,咱俩兄弟他娘的倒了八辈子血霉。这人看着西域舞女扭腰摆臀的艳舞,嘴中都已垂下涎水,又低声嘟囔道:“这些女子也不知是回纥种还是羌人,若是爷爷我没这差事,定要抢下一个,也好快活一夜。”
身旁的同伴看了眼帐篷里的青年,虽面有不豫之色,却低声劝道:“张大哥,且少说两句,若是让孙阎王知道,小心扒了你的……哎!他醒了!”
闻听此话,先前发牢骚的喽啰连忙回头看去,见昏迷的青年不知何时醒了过来,现下正连连干咳猛呕,从嘴中吐出大量的粘水,整个人曲倦成虾米的模样。
那姓张的喽啰一看之下,不禁面露喜色,低声对同伴道:“你且把他看住,我去唤影堂主来!咱俩可算是解脱了。”
且说左剑清吐了半天,终于缓过劲来,可脑袋里还是混沌一片,只觉头晕目眩肚子发胀,浑身说不出的难受。待他站起身来,想抠挖喉咙再呕吐一番时,一动之下却发现手脚被缚,心中顿时一惊。
就在青年刚想挣扎之际,却听身后有人道:“小兄弟,这块玉佩是你的?”
闻听此言,左剑清抬起头看去,只见一名黑衣男子站在帐门内,那人手中拎着一块玉佩,而玉佩正是他幼时干娘所赐……
星辰似河,夜空如幕,泛着银色的半月,如若穿着一身耀眼的玉服壁装,把光芒泼洒入辽阔的江水之中。江面此时与白日间相比,不见了两军厮杀的惨烈悲壮,只剩下汹涌澎湃滚滚依旧。
南岸静谧一片,这静谧与夜色交织在一起,显得朦胧模糊,岸边一处空地冒起了些许青烟,芦苇间也闪烁着点点火光,更有木柴噼啪作响之声,似是有人在此过夜。
拨开芦苇后,只见一堆即将熄灭的篝火,旁边散落不少凌乱破碎的衣裙。而在篝火边,还有一团模糊不清的东西,借着几缕月光看去,便知那是一件宽大的男子内袍。
似是有人藏在袍内,不断蠕蠕而动,从岸边仔细看去,便能瞧见袍下伸出四条腿来,其中两条粗壮结实,一看便知是男子,另外两条却雪腻修长,娇嫩的肌肤像奶似玉,有如煮熟剥壳了的鸡蛋,经月光一照竟泛起淡薄的晕色。
四腿交错相挨,几乎融合在一起,两条雪腿缠绕在粗腿之上,不断轻擦微磨其肤,如若盘在树干上的白蛇一般;一对精致的莲足也妖娆作态,绷出了近乎于反弯的弧线;十只青葱玉趾似是害羞无比,卷缩而藏于小脚内,让人忍不住想用口舌把它嗦嘬出来。
受到如此香艳的款待,若换成旁人怕早已翻身而上,把两条美腿压的大开,与其主人行上一夜颠鸾倒凤之事,可那粗壮的男腿不知因何毫无反应,只平搁在地。
眼下这情景让人心中好奇,莫非世间当真有柳下惠不成?可待往内袍上方看去,便知那男子为何如此暴殄天物。只见衣领处露出了一男一女两个头来,男人虎目紧闭,面色无比苍白,似是受了重伤,女人虽青丝紊乱,却仍能瞧出她容姿秀丽,倾城素脸上嫣红一片,正是小龙女与李持两人。
原来小龙女见救命恩人浑身冰凉,便知他到了生死关头,如此状况哪容得她再去计较什么妻纲名节,便脱衣偎在这豪爽汉子身上,想用自己的体温,来消解他的高烧之疾。想仙子被浑天狗淫虐一夜后身心俱碎,本就性子冷清,悲痛欲绝下更是少言寡语,这些时日若是没徒儿刻意陪伴,只怕是要寻了短见。
师徒两人独处时,左剑清常忍耐不住想与小龙女亲热,但她最多只让其亲吻搂抱,再进一步便只是不允。不想现下这状况,终于让仙子忘记了失身给淫贼的阴霾,自那夜之后,第一次赤身裸体面对男人。
仙子刚躺入李持怀里时,还无比羞涩,不敢乱动乱碰,可她渐渐发觉这汉子的身躯越发冰凉,便知自己若是再矜持下去,那眼前的男人定会一命呜呼。小龙女伸出藕臂,搂住李持的左肩,两颗分量惊人的乳球压了上去,而后扭动娇躯轻轻摩擦起来。
李持虽身负重伤昏迷不醒,可这人倒有一身精壮的腱子肉,待小龙女厮磨了一阵后,她的娇躯却燥热不已,就连芳心中也生出一丝情欲。
“却比清儿……健硕许多……若是他醒过来瞧见我在……那该如何是好……算了……还是先保住他性命再说……”
此时此刻,自己的所作所为关乎李持的性命,小龙女咬牙压下心中所想,把整个滑腻的娇躯都贴了过去。为了让体温能尽快传到恩人身上,她还牵着李持的臂膀,搂住了自己的纤腰,就连绷紧的美腿也挂在了男人的腰间。
不想仙子这一挂,却正好碰到一物,那物件不同于冰凉的男躯,却是奇热无比,直烫的仙子惊呼了一声:“呀!怎么……”
大腿内如同被灼烧了一下,小龙女不禁把玉腿收回,连忙往袍外看去,只看一眼,倾城素脸上便满是红潮。原来李持被遮盖的下身处,有一物昂扬朝天怒耸而立,那物高高的凸起,把内袍都顶出了帐篷的模样。
仙子又惊又羞,她已为人妇,哪能不知这是何物,一时间本就颤抖的芳心,现下更是有如鹿撞,咚咚咚直要跃出高耸的乳峰中去。
“好冷……好冷……”
就在小龙女呆愣之时,却听昏迷的男人喃喃出声,她眼带怜惜的看了眼救命恩人,芳心一横,便又躺入他怀中摩擦起来。如此摩擦之下,仙子娇嫩的大腿也不知是有意无意,总能碰触到李持的男根,香软的胴体在每一次挨到之时,都娇颤不已,那火热坚硬的触感,粗壮夸张的尺寸,灼烧的仙子无声喘息起来。
“嗯……嗯……哈……”
琼鼻中虽生出靡靡之音,可小龙女强自压抑体内的燥热,她只觉摩擦之下,李持的身躯仍然冰凉,但男根周边却如火燎般烫了起来,竟似浑身的血液全凝聚于此。仙子心中好奇,想她也接触过许多高深的内功心法,何曾见到如此状况,不禁生出束手无策之感。
寻常习武之人一旦重伤,周身的内力便会护住丹田,所以小龙女先前才会把腿勾在恩人腰间,以盼自己的体温能替他解脉活血。可仙子不知李持所练并非高深功法,就是平常无奇的童子功,而练此功者严禁女色沾身,且一生不娶。
李持年及三十,这些年来,从未与女子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加之小龙女的身子乃是天下无双的媚骨香肉,被她如此疗伤服侍,男根生出这些反应,倒也不足为怪。
“莫非是内力倒流……汇聚到了那处?这……哎……我又有何顾忌呢……”
小龙女哪知李持不能破了童子身,看此情形以为他经脉倒转,当下也不顾自己已为人妻,直把小手探入袍中,握住了他的男根,打算替恩人疏通经络。不想刚刚握住,仙子便觉这汉子的阳具不光尺寸颇大,屌身硬如坚铁,而且奇烫无比,犹如烧红了的烙铁一般,险些烫的她撒手。
感受李持的阳具如此炽热,小龙女不禁掀开外袍往他身下看去,见那根屌物充血泛红,在这盛夏之时竟还冒着腾腾热气。
这状况如此奇怪,虽让小龙女惊慌羞臊,可她一双美眸却移不开了,就连把握屌身的小手都微微使了些力,似是想感受一下,这物件是否真的存在于自己眼前。
“唔……好舒服……”
怎料仙子一捏之下,昏迷中的男人竟然呻吟了一句,吓的她芳心直跳,小手连忙松开了屌身。不想松开后,李持又不断喃喃着冷,直把小龙女闹了个素脸通红,不知如何是好。
看着眼前恩人毫无血色的面庞,小龙女咬了咬贝齿,伸手又握住烫屌,轻轻的抚摸起来,她那温柔怜惜的神情,直似妻子服侍丈夫一般。
李持毕竟是童男,待小龙女抚摸了几下,滚烫充血的男根便连连猛涨,紫红色的龟头也喷出了精液。这汉子是初次射精,精液如同爆发的喷泉,直直朝仙子泼洒而去,小龙女离他甚近,虽然做出躲闪的动作,却还是被淋上了一些。一时间她丰乳纤腰,以及鹅颈香肩,沾满了腥臭又灼热的精液,就连微张的小嘴里都被溅入了几滴……
“啊!好烫……”
童男之精非比寻常,李持浑身血气又凝结于大屌之内,精血混合之下,直比催情春药都来的猛烈。淡薄的月光下,只见终南仙子颤抖了几下,香软滑腻的娇躯便软了下去,倒在了昏迷不醒的男人身上,两颗鼓胀的大奶啪的一声,摔在了汉子的胸腹之间,直被挤成了淫乱不堪的形状,而她白皙紧致的肚皮,也正好压住了仍在喷精的大屌。
“啊……嗯……”
李持人生初次射精,竟然爆发了十多股,波波浑浊火热的精液呲射喷发,在两人紧贴的胸腹间窜流不止,如此之下,更是烫得仙子不断娇吟出声。小龙女想挣扎起身,可上身沾满了此物,方才口中也吃进了一些,如今她闻着虽腥臭浓烈的雄性气息,还趴在如此强壮的男躯之上,浑身早已无力,就连两条美腿都自动曲倦分开,骑在李持胯间,露出臀瓣间早已爱液满盈的粉嫩沟堑。
李持三十余年不曾沾染女色,身下那根阳物在喷完精后,依然坚硬如铁,滚烫似火,丝毫不见软下去的迹象,硬生生顶杵着小龙女白皙的肚皮。
仙子只觉自己小腹处,如被架在火堆上烧烤一般,芳心狂跳乱蹦既惊且羞,不禁暗道:“这……怎地还如此坚硬……我却别压坏了他……”
想到此,小龙女双手扶地撑起身子,往上微微爬了一点,翘起雪臀欲让过李持的大屌,不料这汉子的阳物颇为粗长,硬邦邦的龟头竟从她紧致的肚皮,一直刮到两片娇嫩的花瓣上。
“啊……怎么会!!!!!”
两人贴挨之处,本就满是男精粘稠不已,小龙女又是怕痒之人,经这一刮,方才积攒的力气顿时消散,纤细的腰肢颤抖了一下,丰臀便又落了下去。
似是男女阴阳互相吸引,亦或是忙乱中的鬼使神差,那根大屌竟直直杵进了仙子的嫩屄里,把原本平静的一江春水,搅弄出了圈圈涟漪!顿时间,两人性器交接处一片狼藉,无数香汁四溢,股股浪液飞溅。
所幸小龙女尻道及其紧窄,虽有花露与精液润滑,李持的屌物也只勉强插进一半,并未连根没入。可即便如此,这阴差阳错的肏入,也使得终南仙子娇啼一声,趴在男人身上痉挛起来,整个娇躯如同触电了一般。
“啊……嗯……不行……”
一根粗壮坚硬的硕物挤进了体内,小龙女虽有丝丝疼痛,可充实美妙的快感早已盖过了一切,随着她的腰肢抽搐不断,肥腻的雪臀也渐渐往后撅起,使得那根肉器在紧穴里越插越深。
不过身下虽快感连连,可终南仙子此时还有一丝清醒,只暗暗埋怨自己不小心,并无怪罪李持之意,心中反而还有些愧疚,害怕如此折腾下,会让恩人丢了性命。
强忍住花径内滋生的快感,小龙女当下凝神收心,狠咬舌根逼出了些力气,藕臂撑着李持双肩,想让嫩屄吐出巨屌。可惜天不遂人愿,自从失身给了淫贼后,终南仙子便气运不佳,也不知是她长时间压着男根,让李持暗自难受,还是雄性交媾时的本能反应,昏迷中的汉子竟搂住了仙子腰肢,向上微微挺动了一下。
只听滋的一声,留在外的小半截屌身便消失不见,完全没入进了紧窄无比的嫩屄里。这物件的尺寸虽比不上刘三日那狗贼的阳具,却比左剑清有过之而无不及,更兼奇烫无比,如烈火般灼烧着花径里的每一寸嫩肉。
小龙女方才就已到泄身边缘,再被这遵循本能的一肏,整个人立时一僵,被迫攀入了极乐之巅!霎时间,娉婷仙子的穴口浮现奇景,浪液蜜汁泉涌而出,把两人紧连之处又重新沾湿一遍,比方才李持精液迸发的场面不逞多让。
“啊!!!!!怎么会!!!!”
阴差阳错的泄身后,小龙女猛得仰起鸾首,整个娇躯不禁扭动起来,小嘴中吐出了一连串销魂的娇啼。仔细看去,仙子整张俏脸上满是媚态,一副无比满足的神情,也不知攀上欲峰后,她有多么快活。
“啊……怎么全都……进去了……”
冰肌娇颤增新怨,媚肉香抖去旧愁,若是欲念心中起,寒冬也变艳阳天。极乐的美妙,沖击得仙子大脑一片空白,几乎忘记了夫君对她翘首以盼,也忘记了心爱的徒弟尚在等自己搭救。高潮之境无限延续,使得小龙女暗暗压抑的情欲,破开紧闭的心闸,她虽未彻底坠入无边的欲海,却遵循着身体的感官,继续起了这场背夫忘徒的交媾。
只见仙子纤腰如蛇连连扭动,像是镶嵌在了男人胯间一般,两团鼓胀的大奶如同滚滚波浪,彻底淹没了身下之人的脸庞,山峦般的雪臀不停上下撅翻,把大屌全部吐出后又连根吸入。
“唔……”
随着仙子忘乎所以的扭动起来,昏迷中的李持闷哼了一声,原本苍白的脸庞上血色渐复。不过似是与极品尤物交欢太过舒爽,或是身体的本能反应,慢慢的,他双手捏住了跳跃的雪臀,胯根轻轻耸动起来,嘴上也含住磨蹭自己脸庞的乳峰,随后咬了下去。
“不要……别咬……啊……嗯……”
也不顾昏迷中的汉子能否听得到,终南仙子的小嘴上连连讨饶,可扭撅的蜂腰雪臀却丝毫没停,反而有提速的迹象。原来男女欢爱时,毕竟男人占据主动,即便是轻微的行为,也会使得女子愉悦更增。现下李持啃咬的动作,刺激的小龙女不断娇吟出声,所幸与她交媾的男人尚在昏迷,不然见到冷如傲梅的仙子如此放浪,定会吓得掉落大牙。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怎么又来了……”
香汗四洒,淫液飞溅,在这静谧无声的江岸边上,连绵不绝的肉体碰撞声,不知惊醒了多少在此地憩休的动物,而终南仙子从给恩人续命疗伤,到现在竟变成了淫靡荒唐的交媾。
不到片刻,小龙女便鸾首急扬,把凌乱的青丝甩于脑后,而后弓腰提臀,控制不住的痉挛起来。想她虽身怀名器,且天生媚骨,但体质及为敏感,只吞吐大屌几个回合,尚未结束的高潮,又再次从花径中滋生绽放,竟比先前还要更高更烈。
无上快感如惊涛骇浪,涌向小龙女的神经之中,使得冰肌玉肤中都透出嫣瑰之色。而极乐一至,她体内的幽宫之门也已打开,花径腔道上的嫩肉尽皆沸腾起来,有如万张小嘴,同时吸吮着深埋在其中的男根。
李持虽然昏迷不醒,可雄性的本能却不会因此而停止,片刻后,他腰部收紧,本就粗壮的肉器猛胀一圈,把紧窄粉嫩的屄口又扩大了些许,眼看就要在这名器中注入海量的男精。
小龙女虽在极乐之巅徘徊飘蕩,却也感受到了体内肉器的变化,不禁慌乱起来。这场阴差阳错的交媾,并不是仙子本意,但既已发生又无回溯之法,便当作是还李持的恩情。
可即便如此,她也不愿再让丈夫之外的男人内射自己,哪怕是救命恩人也不行。仙子强忍着波波接踵而至的快感,勉强从健壮男躯上翻过,而嫩屄莆一吐出烫屌,龟头便伸缩起来,又一次朝天喷射,迸发出了海量的男精。
等她滚到李持身旁后,再也动弹不得,彻底沉浸在高潮中,香汗淋漓的娇躯微微颤抖,美眸盯着方才在自己体内深插,现下不断怒喷精液的巨屌,迷乱的芳心胡思乱想道:“都已第二次了……怎会还有如此之多……若是被他……只怕我会昏死过去……”
念头一转而逝,小龙女又转动莹眸,见李持的脸庞已有血色,欣慰无比的同时,也对自己方才之举渐生羞愧。不过既然已替恩人续命,她也再不乱想,心中又暗道:“也罢,你救我一命,我便还你这些……从此咱们各不相欠……”
怎料就在此时,芦苇丛中弩弦响起,唰的一声,一股劲风便射来。小龙女反应不及,先是一呆,再定睛一看,却见李持脖颈间多出了一根弩箭,已穿过他喉咙。这刚刚得了生机的汉子,登时咕嘟咕嘟呕出了几口鲜血,随即头一歪,眼见就活不成了。
“哈哈哈,小贱人!你没想到老子会追着你们来南岸吧!”仙子正欲抢救李持时,又听苇丛中响起一声狞笑,不禁心中大惊,连忙转头看去。只见一人跳出,独臂持弩瞄着她,正是那水鬼首领,绰号翻江鳌的冉双(二)毛!
这水鬼首领丑脸扭曲,被月光一照更是瘆人,如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鬼,一双怨毒的眼睛,盯着仙子香汗淋漓的娇躯,大张嘴中一片浑浊,也不知是唾液江水,还是鲜血污垢。
贪婪的注视片刻,这贼人一脚踢飞身前的玉女剑,而后把手弩扔在一旁,单手一扯便把裤带扯下,露出了一根无比硕大的兇物来。
那物件如同铁棒一般,屌身青筋暴轧,龟头黝黑发紫,看尺寸比李持的大上许多,竟与刘三日的怪屌相差无几。
“嘿嘿嘿,不想你这小贱人,竟还有閑心与这厮鸟在此偷情。”水鬼首领挺着硕长的兇物,朝惊慌失措的仙子而去,边走边怪笑道:“他娘的小贱人,你坏了我兄弟性命,又害老子断了一臂,这笔账且让我今夜慢慢给你算!”
眼见这怨毒的恶鬼步步逼来,小龙女慌乱之下,也不顾自己浑身赤裸,便想站起身迎敌,可她尚未从高潮余波褪去,此时莫说打斗,只怕连动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冉双毛走到仙子身前,先看了看满地泼洒的精液花汁,而后像条饿极了的野兽,猛扑向软在地上的娇嫩猎物,嘴上狞笑道:“小贱人,老子来也!”
“不要!啊……”
淫贼猛扑之时,带着疾风而来,把木柴燃尽的篝火终于刮灭,顿时间,岸边一片黑暗。借助微弱的月光,只能隐约看见他强压在了仙子身上,接着两个连在一起的影子,滚进了芦苇丛中。
周边的芦苇疯狂摇曳一阵,这才渐渐平息,恢复成了原本的模样,只是里面却传来了一阵阵女子似痒似痛的哀鸣,以及男子快活闷哼声。
夜色朦胧,成酽成片,从岸边看去,分不清哪里是江水哪里是夜空,几缕星光凄凉的飘来拂去,似乎预示着今夜将生让女子心存怜悯,让男人血脉贲张的不幸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