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三更天时,江面上薄雾渐生,凄凉的月光洒落,给波澜壮阔的大江增添了一丝悲壮。北风吹过,淡白的薄雾经风儿带动,不断飘向南岸,使得那片芦苇地越发模糊。
与往日不同,这本应静谧之所颇为嘈杂,声声男人的淫笑与女人的哀鸣,交织回蕩于上空。似是男人所作所为让女子惧怕,却无法抗拒,哀吟断断续续,无比悲伤,在俱寂的深夜显得十分突兀。只是她婉转嗓音却极为撩魂,且时而高昂,时而低泣,让人琢磨不透究竟是痛苦还是快活。
往声音的源头寻去,先前淫贼与仙子滚入的苇丛晃动翻掀,似炸开了锅一般,显得极其醒目。听其中发出的淫笑与哀鸣,再看此间摇曳的幅度,虽不知发生了何事,必定是穷尽天下男人所想的香艳非常。
月明星稀之时,正是野兽狩猎觅食之际,离这片芦苇不远的黑暗中,闪着两对绿油油的光芒。借着月光看去,在矮丛后面,躲着一对似狼,但体型小上许多的生物。
这狐貍般的野兽唤作豺狗,在大江南北的群山遍布,虽最喜食腐,却也不会拒绝新鲜食材,看它俩垂涎欲滴的模样,似是盯上篝火旁那具刚刚死去的尸体。
早在先前,两只豺狗便被血腥味吸引至此,现下却不敢过去,只因那片苇丛动静太大,让它们心中生疑。可野兽终究是野兽,眼中只有食物,似是饿极了,它俩等了片刻,见芦苇丛也无甚变化,便大着胆子从黑暗中显出身形,朝尸体靠了过去。
“啊……他娘的,小贱人!你敢咬我!”
豺狗小心翼翼溜到尸体边,刚要上前撕咬分食,不想原本乱摇的苇丛突然一静,而后从中传出一声男子哀嚎。此兽最是胆小怕人,再听到这动静,哪还敢享用大餐,夹着尾巴仓皇逃了。
两只豺狗逃离之际,苇丛中翻出一个浑身赤裸,香汗淋漓的绝色少妇,正是小龙女。终南仙子手脚并用,勉强往远处的密林爬去,素脸上透着惊恐,满头青丝胡乱披洒,也不知遭受了贼子怎生折磨。
“小贱人!!还想逃?”
不想她刚爬出两步,又从苇丛鉆出一个男人,身高体壮,却仅存一臂,也是浑身精光不着寸缕,正是翻江鳌冉双毛!这贼子满脸狰狞,如同淫渊魔怪般可怖,胸前黑黝黝一片怪鬉,曲倦勾弯有如倒刺,腿间驴鞭大小的巨屌不知因何,正往下滴着鲜血,仔细看去,龟头上有一圈细小齿伤。
听这水鬼首领的怒骂,再看他屌上的伤痕,不难猜到方才发生了何事。原来半柱香前,他抱着小龙女滚入芦苇丛后,便欲挺屌行淫,仙子浑身瘫软,但危急关头却逼出了一丝力气,摆臀连连闪躲刺向花穴的大屌,而翻江鳌缺了一臂,无法把身下的白嫩猎物按牢,试了几次皆无功而返。
到了嘴边的香肉,却吃不进嘴里,冉双毛虽万分恼火,却没把小龙女打晕强肏,只因绝色少妇惊惧不安的神情,以及诱人扭动的胴体,满足了他心中的暴虐,让他生出了无比的快意。
见自己迟迟无法得手,狡猾的水鬼便生出一计,当下独臂不在抓胸挤臀,抠挖起仙子湿透的嫩屄。小龙女虽能扭腰闪开笨拙的怪屌,可哪能躲过灵活的大手,待手指甫一触碰花瓣,丰满的肉体剎那间僵住,如同被人拿住了死穴。
“啊……不……要……”
淫贼抠挖不断,仙子香颤不止,她本就余波未退,再经如此亵玩,婀娜的娇躯愈发火热,又进入交媾时女体应有状态。惊惧而清醒过来的倩脑,再度被情欲占据,一双莹眸逐渐迷乱,小嘴吐出撩人的靡喃。
见这绝色尤物媚态撩人,听那呻吟婉转勾魂,冉双毛哪能忍耐得住,一边继续抠挖嫩屄,一边翻身挪到小龙女香肩,粗胯凑了过去,将青筋暴轧的肉器塞向微张的樱唇。
小龙女正在闭眸娇吟,一时不察被冉二毛得手,先是硕大锋端,后是粗壮屌身,直把樱桃小嘴给塞了个满。口腔突有异物侵入,仙子下意识用香舌去顶去推,可这动作却更让淫贼无比快活,如同升了仙般,丑陋脸庞上满是陶醉,看起来越发猥琐鄙陋。
“撕!好爽!”软洞内万分清凉,又蕴含丝丝温暖,有如冰火交织,融合绽放,直爽的这贼子倒吸一口凉气,腰间顿现酥麻,进而抠挖的动作停止。而冉双毛沉醉于小嘴之妙时,龟头突起一阵剧痛,有如自宫般撕心裂肺,疼得他连忙抽屌而出,蜷缩在地上变成了个虾米。
原来这水鬼首领邋里邋遢,也不知几日未曾沐浴,粗屌无比的骚臭,有如放烂发霉的咸鱼。小龙女初始未反应过来,可用香舌一顶,一股恶心腥腐爆发,险些呕吐出口。她也曾用嘴服侍过左剑清,再感受到肉器的脉搏,哪能不知这是何物,禁不住又羞又急,脑中也回过神来。恰好此时淫贼也停手,倒让她缓过些力气,登时用银牙一咬,想把嘴中之物咬断。
可惜仙子浑身泛软,双颌力道不足,只在龟头留下浅浅伤痕,若真能把这根屌棒咬断,虽说要恶心一时,却能避免今夜凄惨的祸事。她见冉双毛疼得动弹不得,连忙翻身爬出了苇丛,慌乱下只想逃离此地,却不知片刻后,那淫贼就缓了过来。
一时大意,险些变成太监,水鬼心中暴怒异常,怨毒的双眼盯着爬走的尤物,几乎冒出了火来。这贼子忍着下体疼痛,三两步便追了上去,独臂一抓,钳住圆润的脚踝,把赤裸的仙子又拉进了苇丛。
不消半秒,一声带满哀怨惧怕的娇啼响起,刚静下来的苇叶摇曳起来,幅度比之前还要大上许多!
“不要!……啊……呀……嗯……啊……”
拨开乱摇的苇叶看去,高壮身残的淫贼手脚并用,对那具凹凸有致的完美女体,尽其所能的摧残淫虐;而爬行时,仙子浑身的力气便已用尽,此刻如同砧上鱼肉,任由身上的男子宰割。
“入他娘,让你这小贱人咬我!且看老子干死你!!”
“不要……饶了我……啊……嗯……”
冉双毛一边狂叫怒骂,一边狠捏死啃,丝毫不顾小龙女连声求饶,在冰肌雪肤上制造出片片青紫,如同一头粗暴的野兽,在猎物身上刻印记号。那只独手死死捏住浑圆高耸的左乳,直要把鼓胀的肉球挤出奶水,腥臭的大嘴也像报复一般,狠狠咬住右乳峰尖,在白嫩乳肉上烙下深深的齿痕,而且连连甩头拽拉,似想把那颗红豆都给咬将下来。
再往两人身下看去,巨硕肉器已抵住了溢满爱液的花瓣,只需粗胯向前一耸,便能完全没入其中。看这状况,想必无力挣扎的仙子,今夜又会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沾污,而她玉彻幽宫里,也会被骯脏的种子一次次填满。
“过儿,还有……清儿……你们谁来救救我……”
即将失身时,小龙女越发悲切,像世间所有的女子一样,她也期盼能有奇迹发生。绝色少妇莹眸含泪,也不看即将爆肏自己的淫贼,而是望向夜空中的一轮半月,想让淡薄的月光带走心中迫念,传达到丈夫与徒儿耳中。
可惜冥冥中自有天数,仙子命里似乎必有此劫,暴戾淫贼狠狠蹂躏了她一阵,终于停手。看着自己在女体留下的无数记号,淫贼心中无比的快意,同时熊熊的欲火再也压制不住。
“小贱人!你且看好,看老子怎么肏你死的!!”冉双毛独臂一探,扯住小龙女凌乱的青丝,把枕在地上的螓首拉起,竟想让仙子亲眼观摩,自己是被他如何狂奸暴肏的。
被大手一扯,莹眸中原本淡薄的半月,顿时变成了一根冒着热气的大屌,可小龙女浑身再无一丝气力,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根淫具作势待发。
“不要……啊……啊……”终南仙子泪流玉面,可怜巴巴讨饶起来,可欲火爆棚的淫贼哪会去听。他狞笑着把粗腰一收,又往前奋力一顶,硕长肉器便从仙子眼帘中消失,连根没入进娇嫩的花瓣中。
要说小龙女的绝世名器何等窄小,若按照以往,冉双毛初次捣插,怕也只能肏入少许。可仙子方才已交媾过一次,花径内爱液泛滥,早做好了迎接第二位客人的準备,再者那水鬼的兇器威力无穷,这一插又卯足了力气,硕大龟头蛮横的把壁肉一一挤开,直直捣杵到了幽宫边缘。
只听“滋”的一声,硕长的肉鞭一插到底,粉嫩的花屄也显出奇观来,无数爱液如浪潮般泼洒而出,而后阵阵幽香扑鼻而来。再看性器交接处,在严丝合缝的臀胯内,两片蜜唇吞吞吐吐,如小嘴般含裹住粗壮屌身。
下体刚被肉器塞满,终南仙子便娇躯颤抖,弓腰绷臀时,一声似痒似痛的娇啼脱口而出,让人听了心生怜惜,却又欲血贲张。而贪色水鬼破穴后,只觉所插软洞湿滑无比,又兼紧俏至极,分身莆一进入,洞壁上的嫩肉便尽皆收缩,随后层层勒缠而来。那美妙畅快的滋味,比小嘴还要舒爽百倍,更兼环环相套,端的是奥妙无穷!
“乖乖不得了,你这小贱人竟还有个名器!”感受着幽径的紧致,壁肉的裹缠,冉双毛贼眼瞪圆,大呼过瘾!先前船上撞见小龙女,这水鬼便盯上了姿色绝伦的少妇,怎料偷鸡不成蚀把米,不光自己断了一臂,手下兄弟也全部死光。现如今,这仙子般的人儿紧含着他的阳物,等待自己去淫弄征伐,让此贼直叹天降艳福,哪怕再断条胳膊都心甘情愿!
欲火焚身下,淫贼急不可待,当下搂紧香软的女体,粗豪的腰胯急切挺动起来。腿间的大屌如同狼牙巨棒,在紧屄内横沖直撞,不光带出了涟涟春水,险些把吸附在其上的粉肉也强拉出来。
“啊……疼……痒……嗯……不要……”
若说初次捣插时,小龙女还有丝丝痛感,可等硬屌接二连三在体内进出,花径滋生出一股甘甜美妙,让她情难自控。只听那一声声颤吟越发撩人,便知妙龄少妇虽本心不乱,可成熟欲滴的肉体,却被男人狂野的动作折服。
冷月照江生潋滟,晚风过岸起苍凉,嫩苇轻摇藏哀戚,仙子落泪玉蒙尘。不知何时,那张倾城素脸惊惧已褪,浮现出妩媚红潮,而映射在黑瞳中的粗大肉器,如幻影般莆一出现又连根消失,使得一对莹眸满含悲伤的泪水,却又渐渐迷乱起来。
“哈哈哈!小贱人,老子的大屌滋味如何?”纵然不知身下的少妇是谁,可通过仙子显露的精堪剑法,冉二毛估摸着应是江湖驰名的人物,而他作为一个低贱卑微的水鬼,能和往日里高不可攀,只能意淫的女侠交欢,不禁生出无比的得意满足,更连声发问以求认同。
“……”小龙女矜持自守,即便失身与贼,本心却没沦陷,怎会回答让她羞于启齿的问题。
那水鬼听不见回应,心中大怒,当下卖力狂干,把丰满的女体几乎肏得变了形,如抽了筋的白蛇,在他身下胡扭乱摆。美妙的丰臀因接连被丑胯撞击,压扁后又猛的弹起;纤细的蜂腰与紧致的肚皮时绷时松,像在翩翩起舞;鼓胀的大奶上下翻飞,滚滚乳浪蕩过时,沾满口水的红豆越发俏立。
奸弄了一阵,他似是胳膊酸疼,松开了仙子的青丝,改成掐着修长的鹅颈,用腰胯把微挺的雪臀拱起。这姿势正是所谓的猛虎压顶,既能将阳具捣插的更深更狠,又可让女子不用仰头,便能看清阴阳相融处的状况,不想这水鬼首领身残志坚,竟能做出如此高难度的体位。
“啪啪啪啪啪啪啪!”随着男跨往下发力,腴弹的臀瓣被撞得臀波起伏,一时间肉交声不绝于耳。丑陋的肉器如同上了弦的枪矛,把娇小粉嫩的花芯当作箭靶,连根捣入后,又带着龟头全部拔出。
“唔……咳咳……你……松开……”小龙女本就被肏得娇喘连连,身上的男子又毫不怜香惜玉,死掐着自己的脖颈,使得她一时呼吸停止,险些晕厥过去,藏在小嘴中的香舌都探出,如同溺水的羔羊一般。
“不行……要来了……”终南仙子性子冷清,却是逆来顺受之人,在淫贼如此摧残下,竟发觉花径中的快感愈演愈烈,倍增而出!与此同时,她体内肉器也渐渐深入,捣插时次次都能触到幽宫大门,直让她摸到了极乐门缘,俏脸上满是迷乱妩媚,勾魂蕩魄的呻吟也急切起来。
“啊……”过不多时,在疾风骤雨般的捣插下,小龙女便被奸淫到高潮泄身,青紫成片的雪体上浮现出嫣红,蛇腰弓起,鼓奶摇曳,两条藕臂勉力撑地,肉臀死命顶住淫贼的胯根,急迫的娇啼似在催精盼液。
仙子踏入极乐之境,体内的幽宫大门也悄然打开,少妇珍藏多时的琼浆玉酿喷涌而出,再一次献给了丈夫之外的男人。淫贼只觉深插的名器突生异变,屄径上的嫩肉竟似沸腾不止,犹如急速生长的软蔓,把自己的分身越勒越紧,越箍越稠,险些融化其中。
“喔!小贱人,且看老子射死你!!”这极端美妙又无比神奇的滋味,让冉双毛也把持不住,腰间酥麻感顿时传遍全身,粗壮怪屌猛得胀大一圈,把本就被撑爆的嫩屄又扩大些许,眼看就要在其中喷精射液!
“不要射在里……啊……好烫!!”
“喔!好爽!”
小龙女哪能察觉不出体内的异样,但处在高潮喷汁时,浑身都在颤抖痉挛,如何能抵挡住强壮的淫贼,只得一边颤吟一边哀求。不想仙子话音未落,肉屌猛然一缩一胀,在广寒幽宫内注入灼热的男精,烫得她极乐再次升华,在欲海尽头忘乎一切。
小龙女大脑中一片空白,可肉体却遵循着雌性受孕本能,一对嫩臂揽住了男人的肩膀,两条美腿挂在他腰间,香软的身子整个离开了地面,完全融入进淫贼的怀中。正在射精的冉双毛也松开了鹅颈,独臂抱住她的腰肢,把丑脸埋进了跌宕跳跃的大奶中,在婀娜滑腻的女体上抖动不止。
水鬼首领也不知多久没碰过女人,连射了十多波才渐渐停息,海量男精把幽宫中完全灌满,竟还有一些从下体紧连处淤了出来,蜿蜒淌流入江中。
随着极乐同起同落,这场香艳至极的交媾暂止,冉双毛有心再肏一次,但方才的交合过于激烈,而长夜又尚未过半,便打算缓一缓力气后,再狠狠收拾这绝色少妇。他怀中的仙子则因授精过多,还未从高潮中褪去,仍旧紧搂着沾污自己的淫贼,享受着欲峰之巅的绝妙风景。
“怎地射了……如此多……”过了片刻,余波终于褪去,感受到小腹内鼓胀的灼热,小龙女羞愧欲死,可肉欲巅峰的美妙,却让她留恋不舍。
想仙子失身给刘三日后心若死灰,只觉身体骯脏不洁,从那天起便刻意压抑,对爱徒的求欢一直不允。但她本就是妙龄少妇,正是对房事需求甚急之际,经过冉二毛这通狂肏狠奸,隐隐感觉身心满足;所幸她仍牵挂着丈夫,更担忧爱徒的下落,念起这两人时,人妻本能的忠贞又浮入脑海。
“啊!你怎么……嗯……不要……”就在情欲即将消退时,小龙女却忘了男人的阳具深埋在自己体内,缓过来劲的淫贼只用了一个抽插,就让她脑中的神智烟消云散。
“小贱人,且看老子梅开二度!”水鬼首领早已气力回身,眼见身下尤物神色纠结,倾城素脸时羞时苦,直被勾得淫火大动。当下他独臂一揽纤腰,让仙子骑在自己身上,随即扣腰托臀,挺动起怪屌急捣猛插!
“啊……你……你慢些……”
随着云雨复起,刚刚停歇了一阵的娇啼,顷刻又从苇丛中飘蕩而出,也不知惊走了多少此间憩息的鸟兽虫鱼。
大江上急浪奔流,滚滚向东,激起南来的江风,让整个芦苇地摇曳蕩漾不断,江边夜景柔美朦胧,却不如岸边激烈的淫事勾人眼球。苇丛中,水鬼与仙子紧紧纠缠在一起,一个被逼无奈,一个强人所难,此刻都全情投入到第二轮交欢当中,若是不明状况的旁人看去,只怕以为是哪对奸夫淫妇在此野合。
“啪啪啪啪啪啪啪!”
“嗯……啊……不行了……嗯……哦……”
臀胯激蕩,汗液飞洒,肉体碰撞声萦绕江畔,险些盖住了高亢的仙啼。月光下,贪色淫贼在雪腻的娇躯上连连挺动,大手挤捏着跳蕩的肉奶,一根大鸡巴在粉屄中穿梭拔离时,略微红肿的穴口溢出丝丝白液。
仙子神色妩媚,脸颊上虽有泪痕,可那对莹眸却早已迷乱,藕臂把持着淫贼的肩膀,如同飒爽的骑手,两条美腿大大张开,勾牢了男人粗壮的腰部,放任他在自己身上施云布雨,美躯随着每一次撞击都娇颤不止。
“小贱人,且伺候伺候老子,赶紧扭起来!”过不多时,冉二毛似是抱的累了,扶稳了摇摇欲坠的女体后,上身竟然往后躺去,枕着独臂狞笑连连。
此时此刻,小龙女即便逃脱不了魔爪,想必也不会听从淫贼的命令,不过世事难料,终南仙子莹眸半咪,如顺从的女奴般扭动起腰肢,只是看那生涩僵硬的动作,便知她心中有多么羞耻。
“他娘的,小贱人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水鬼首领见少妇不懂其理,不禁大怒,伸手拽着左乳上的峰尖狠拧一通,直让她疼得惨叫出声,连忙加快腰肢扭摆的速度。
见仙子如此听话,淫贼放肆淫笑着,也挺动起胯根,配合起她的动作。粗硬的肉鞭如同铁棒钢枪,不断轰击着紧窄嫩屄,从中拉出了丝状的粘液,使得本就一片狼藉的胯臀处又添新污。
丑陋男躯接连上挺,美艳女体扭动不断,两人的动作逐渐节奏归一,衔接的天衣无缝,使得这场不堪入目的交媾也越发激烈。
“嗯……要……来了……啊”在水鬼首领一次奋力挺动时,终南仙子急扬鸾首,凌乱青丝尽甩脑后,勉强扭动的娇躯痉挛一阵,随即向下跌落。跳跃的大奶直摔在了强壮的胸膛,激起香汗无数,看此情形,想来又被奸肏到高潮泄身了。
随着女体再登极乐,含春带媚的娇啼如同逼精求孕,几乎从这南岸芦苇地,一直飘到了江北。喷汁的花穴又一次沸腾起来,软腔抽搐,穴壁收缩,层层嫩肉将肉器越箍越紧,似是想把淫贼给榨成人干。可冉二毛那根怪屌也是不多见的兇物,与这绝世名器凑到一起,真乃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唔!老子也要射了!”此时他也到了关键时刻,感受到小龙女花径中奥妙重生,连忙独臂抱牢了女体,提腰收胯就是一记暴插!硬邦邦的龟头如同破城巨锤,蛮横的撞开了层层嫩肉,直接捣进宫门大开的花房,随即便猛涨起来!
“啊!太深了!啊!”这使尽浑身气力的暴插,让小龙女极乐再次升华,巨浪拍岸般的快感使得大脑轰鸣,哪里还顾得上阻止淫贼内射自己,整个娇躯如同被天雷击中,蜂腰弓直,雪臀绷紧,一连串毫无意识啼鸣破口而出!
就在仙子春吟之时,淫贼再也忍耐不住,就地一滚压住痉挛的胴体,像条将死之狗般抖起胯来。深埋于嫩屄内的怪屌像方才一样,对着幽宫玉壁喷将泼洒,射出一波波滚烫的阳液,与外涌的阴精对沖不断!一时间花径内汪洋成片,急流沖涌,犹如两人身旁的涛涛大江。
方才被内射后,仙子平坦的小腹便微微鼓起,而淫贼不拔屌又开始第二轮交欢,使得积攒在幽宫嫩道的精液无法外泄。现下再一次被注入海量的阳精,她的小腹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只不过因沉浸在绝顶春潮,小龙女丝毫未察觉到身体的异样。
“哈……哈……哈……”在这朦胧旖旎的芦苇地中,武林中所有男人都爱慕的仙子,与这卑微的淫贼紧紧相拥,两人同时颤抖同时喘息,享受着阴阳对沖的蚀骨快感。
冉二毛毕竟是身强力壮,过了片刻缓过劲来,独臂一撑,从仍在颤抖不止的娇躯爬起。那根深埋在女体内近两个时辰的怪屌,随着他起身,终于从中拔离。
性器脱离后,积攒多时的男精倾泻而出,涌过花瓣,发出“咕嘟嘟”声响,后如溪泉般蜿蜒流淌,直到许久,仙子略微鼓起的肚皮才又复平坦。
“小贱人,快起来给我舔干凈。”看着射出的种子从名器流出,冉二毛只觉快意非凡,随即拽起瘫软的小龙女,将精致螓首贴到胯间。而她似是知今夜无幸,一时绝望下,竟探出香舌舔舐起腥臭肉器,只盼男人能对自己少些摧残。
“小贱人你且过来,看老子如何三顾茅庐!”高贵的仙子如此服从,更助长了水鬼的淫心邪念,待她舔舐干凈,便被男人从后抱起,摆成了高撅雪臀,藕臂撑地的羞耻姿势,正是男女交合中的老汉推车。
“不……不要,我……啊……嗯……”
至此小龙女才慌乱起来,她虽被奸淫的高潮迭起,娇躯却被摧残得几乎散架了,如何再经得起男人折腾?仙子方欲开口讨饶,贪色水鬼便扶着她的雪臀直捣黄龙,坚硬如初的怪屌夹劲含凤,又一次捣进仍在淌精的嫩屄中。
“啊……你且轻些,我……啊……嗯……好深……”小龙女先浑身一震,后鸾首急扬,娇啼出声,香汗淋漓的娇躯被顶得连连前倾。随着冉双毛越肏越狠,支撑身体的藕臂一软,丰满的上身逐渐摊在地上,压得鼓胀大奶变成了诱人的模样,滑腻的乳肉从香肋处溢出;而在她身后,丰臀却越撅越翘,如同傲然而立的山峦,只是在强壮的男胯撞击下,山体一片肉浪滚蕩!
“啪啪啪啪啪啪啪!”
“他娘的,真是个天生媚骨的小贱人!!”冉二毛奸到兴起,一边急速狠肏,同时污言秽语不断,羞辱着放声浪啼的小龙女。他投靠蒙古前乃是水匪,在大江上杀人越货无恶不作,祸害过不少妇人,哪曾肏过如此极品尤物,不禁盘算着等今夜爽完,便挑断这绝色少妇的手筋脚筋,再找个地方囚禁起来,以充作自己的性奴。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嗯……你慢些……好满……”
这水鬼倒是能一心二用,脑中盘算时,扶着小龙女撅起的雪臀,一根怪屌时而顶撞捣插,时而磨研杵弄,把绝色仙子奸弄的连连讨饶。而性器交接处,幽香蜜液随着肉器拔离,跟着溢涌而出,飞溅在男人的肚皮上,犹如浪花击石。
过不多时,冉二毛又一把拉住两条藕臂,让小龙女反身骑坐在胯间,一边继续挺屌抽插,一边用手揉捏起两团棉花般柔软,蜜桃般浑圆的大奶来。
随着贪色水鬼不断变幻姿势,今夜这场让人心生垂怜的交媾也已过半,看此情形,想必终南仙子又会被淫贼内射数次。而又过了一阵,似是极乐复至,芦苇丛先疯狂一阵,后从中传来的娇啼声高亢急切,几乎响彻了整个大江南岸,只不知能否传到朝这边寻来的人耳中。
“李大郎!!龙女侠!!能否听见?俺是樊天正!”苇地几里外的山涧,一人满脸焦急的呼喊,许久也未有回应。他身边的大胡子似是不耐,问道:“天正老弟,你确定李家大郎与龙女侠船沉之处在此?”
大汉不答话,只是呼喊不断,大胡子虽也满带愁容,却兀自调侃道:“娘的,都是你这厮瞎带路,俺老韩自小在此长大,襄阳周边不说滚瓜烂熟,却也是指哪走哪,你个外地人可别再拐带俺胡跑!且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