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你是说她患了失魂癥?”小龙女高烧不退近十多个时辰,黄蓉赶来时便做好最坏的打算,可闻言还是心头一震,再一次向黄药师确认。
见父亲沉重的点了点头,黄蓉神色有变,却没乱了分寸。今早通过樊天正相告,女诸葛已知惨事发生时,小龙女重伤未愈,内力失调,昨夜又看那娇躯上伤痕累累,也能猜到她遭受了贼子怎样的摧残。
同为女子,又同样失身给了丈夫外的男人,黄蓉如何不知事后那身心具碎,悲痛欲绝的滋味?像自己这般内心坚强之人,过了十数日都没缓过劲来,以小龙女单纯执拗的性子,想必是没能迈过那道坎去,急火攻心以至于此。
一想到小岛时的际遇,女侠不光又涌出同病相怜感,也隐隐明了终南仙子的心境。不过她毕竟博闻多识,怎会不知失魂癥是何病,思绪过后,顿觉棘手非常,暗忖道:“过儿如果得知此事……定会闹将起来……可若不说,如何对得起他夫妻二人……?”
“外公,甚么是失魂癥?”郭襄哪知失魂癥为何,一时好奇,不禁开口问向黄药师道:“此病可严重?龙姐姐她能否痊愈?”
“襄儿,寻常人身有三魂,体有七魄,若遭遇了极大的刺激与变故,便会使得魂魄出体,进而昏厥,等醒来后或是记忆缺失,或变得癡傻癫狂。”东邪眉头紧皱,一脸沧桑之色,听郭襄问话,却揉了揉她的头顶,耐心回答道:“外公原先也曾碰见过患此癥者,看龙女侠的状况,应只是记忆有失,已算轻得了……”
“娘亲,龙姐姐昨夜到底遭遇了甚么变故?能否告诉襄儿?”小丫头听后更奇,又转头问向母亲,直把美妇问得脸色一红。黄蓉怎敢让涉世未深的女儿知道此事,三两句岔开话后,便欲把她打发回房。可郭襄哪舍得走,又是撒娇又是耍赖,美妇只得答应她休息到晚间,再来陪伴她的龙嫂嫂。
“蓉儿,此事你打算如何应对?”目送外孙女恋恋不舍出了房门,黄药师轻叹口气,转身问向爱女。
“待战事稍缓,我便派人去终南山一趟……瞒着过儿总是不对……”女侠莲足微移,坐到床边,把薄被盖在小龙女身上,转头对黄药师道:“爹爹,可有何药能根治此病?”
“哎……元神出窍如何能医?此病说轻不轻说重不重,有人十年不愈,有人一日便痊,若是她再受刺激,或许能立即复原,但也会有加重之险。”黄药师沉思了片刻,捋着胡须摇了摇头,又似想起了甚么,言中有疑道:“倒是为父在南方游历时,曾听人言苗疆有种蛊术,名为安神蛊,据说可滋润补养人之魂魄,当时本欲去一探其究,恰逢你与靖儿飞书与我,为父便来了襄阳。”
“安神蛊?”美妇呢喃出声,随即神色一动,看向床上安详入眠的小龙女,又在心中暗道:“若能赶在过儿出关前,把她治愈,想必那小子到时也不会闹将起来。”
黄蓉深知杨过桀骜不驯的性子,担心他知晓妻子得了失魂癥,恐怕会生出事端来,现下襄阳局势危急,怎能再经他再去折腾;其二女侠也知神雕侠的修为几不下于丈夫,若是把他惹恼撂挑子不干,待退了鞑子后,与魔教拼斗时且不少了一大强援?
虽知传闻不可全信,但女侠此时已别无他法,只能病急乱投医,况且她本就要南下防备魔教起事,便想趁此机会去寻那甚么的安神蛊。脑里一通,黄蓉便在心中敲定,又追问道:“爹爹,你在何处听闻此事?”
“是在湘西翠阳山时,听一位老友所说。”知子莫若父,东邪怎会猜不到爱女所想,可面对失魂之癥,他也束手无策,便答道:“为父本与苗人中的大巫有些交情,若是寻常蛊术找他便可,但这安神蛊匪夷所思,想来只有一人懂得此术,不过……这人亦正亦邪,不一定会出手相助。”
“爹爹,那人是谁?”闻听此言,黄蓉心中略奇,便把自己要南下之事告诉父亲,轻声道:“魔教恐要在南方起事,与鞑子夹击襄阳,女儿近日要南下长沙,待安顿好后,去何处能寻着他?”
“黔湘交界处有一谷,名为万虫谷,此谷之主唤作阴鬃盛,十余年前曾助苗王上位,而后隐居于此。”黄药师神色一凛,皱眉道:“据传他蛊术乃苗疆之首,就是性格极为古怪,若是想寻安神蛊,这阴鬃盛应当知道一二。”
父女俩又商议了片刻,黄药师见小龙女一时半刻不会醒来,便返回驿馆去研究千年首乌,留下女儿照看仙子。美妇坐于床边,盯着昏迷中的人儿发呆,心里更无奈至极,轻叹了一口气道:“哎,还没待上几天,便又要外出,那死木头也不知晚上来……看看我……”
除了被爱子破菊后休息了两日外,其余时间,黄蓉一直在与众人商议如何应对鞑子与魔教结盟,哪有机会与丈夫亲热。此刻一閑下来,女诸葛又变成了闺怨艾艾的熟妇,心里满是烦闷忧愁,不想就在此时,却听门外的丫鬟轻声道:“夫人,樊长老说有事找您相商。”
美妇正在埋怨丈夫,听后俏脸一红,顿时回过神来,随即又秀眉微蹙。黄蓉知樊天正外出替李持筹办丧事,不禁心中狐疑,连忙起身出了房去,想看他有何事来寻自己。
“参见帮主。”等黄蓉出了院门,就见樊天正守在外面,对她抱拳行礼。女侠摆手示意不用如此,来到一旁,好奇道:“天正,找我有何事?”
丐帮长老脸带踌躇,欲言又止,过了片刻才道:“帮主新收的义子可是姓周名阳?背上还刻着”精忠报国“四字?”
见他问起周阳,女侠虽有些不解,却还是点了点头,随即问道:“天正,为何问起这事?是与他相识?还是这混小子又闯了甚么祸?”樊天正闻言一喜,急忙摆了摆手,当下把周阳与不戒田伯光的关系,以及两人去临安寻他之事告知。
黄蓉听完其中曲折,心里不知是喜是忧,相传不戒便是那位在“迷兰”石壁前待了三日,后被爹爹逐出门外的师兄,不想十数年后竟收了自已儿子为徒,倒是与她有缘;可女侠知那和尚行事怪异,虽与令狐沖做了不少善举,却也干了几件让人侧目的荒诞事,又担心周阳若随他学艺,恐怕会步入歧途。
不过美妇一想起爱子,担忧顿时无影无蹤,只剩下羞臊与恼火。先前她也问过周阳师从何人,可那混小子只是不说,现下知晓后,不禁暗骂道:“小混蛋,这等事也不告知为娘,一会便去寻你,连带着几日前……那错事,一并算账!”
樊天正不知黄蓉心中所想,见帮主时而容露羞怯,时而眸中蕴怒,便老实待在一旁不敢吭声。过了片刻,美妇才回过神来,看他面带莫名的盯着自己,不禁粉脸通红,吩咐道:“天正,你派人去临安传话,请他们师徒到襄阳一聚,不戒大师既是阳儿的师爷,我夫妇二人定要当面道谢才是。”
樊天正抱拳领命,又与黄蓉说了几句,便安排事务去了。待他走后,美妇本欲去收拾荒唐子,可听丫鬟稟报,说他与韩如虎出去吃酒,无奈怏怏回到房中,一边守着小龙女,一边在脑中谋划南下之事。
与此同时,江北大营主帐中盛宴已毕,三头烤得焦黄酥脆的嫰羊,却没按照先前鞑子主帅的分派,全被一人吃到肚里。青袍大汉抹了把满是油脂的大嘴,端起奶酒一饮而尽,而后随意抱了抱拳,放声笑道:“哈哈哈,多谢将军款待,我便去了,若有事,差人前来寻赵某便可。”
“既如此,本帅便不送赵右使了。”听查干勉强客气了一句,大汉又笑了几声,既不理面色铁青的鞑子主帅,也没瞧帐中翩翩起舞的西域妖姬,反而盯着低眉垂眼的中年儒生看了一阵,随即领着影二出了帐门。
“呼勒沁西巴格尔!都给我滚!”待他走后,查干哪还能忍耐的住,顷刻间怒眉红眼,直把矮案上的酒碗砸向舞姬,吓得除了仍在吃喝的孔章外,其余人等全都跪倒在地。
贴身侍卫连忙撵众人出去,待帐内一空,查干也缓过气来,转头问道:“这魔教右使的武艺怕是不落于金刀驸马之下,此人在营中一天,本帅便夜不能寐,先生,可有办法不受制于他?”
“军主,此事易也,在下观赵无哀不过无谋匹夫尔,埋伏五百弓弩手便能把他围杀。”孔章早知他要问何事,饮完杯中酒,又镇定自若道:“不过现下还需魔教兑现盟约,莫不可因一人而失全局,若是军主实在烦之,不如把那位正在少林做客的活佛请来,据闻其师兄前些年殁于襄阳城下,若是他能来,这赵宋叛逆有何惧哉。”
“对对对!先生所言甚是,我怎地把那位活佛给忘了!”查干闻言大喜,起身在帐内渡了几个来回,就对左右吩咐道:“呼斯楞,传本帅之命,派人前去少林把玉钵国师请来,一定要恭敬!”
等侍卫领命而出,查干长出一口气,转回帅位而坐后,又问向孔章道:“魔教藏于小帐之内的青年,先生可曾调查清楚了?”
“稟军主,这两日魔教把守甚严,未曾探得虚实。”儒生站起身来,对着鞑子主帅抱拳行礼,而后道:“不过昨晚我在附近观察时,却见有一女子入了那帐内。”
“哦?他们这是又耍甚么花招?”闻听此言,鞑子主帅身形一正,不由自主捏搓起胡尖。孔章则不急不躁,整了整方巾阔服,低声道:“军主切勿烦恼,俗话说一力降十会,待襄阳城破,十万铁骑踏足南岸之时,小小邪教还不是覆手即灭?”
听此贴心附意之言,查干不禁面有喜意,想到自己封王待际,更是放声狂笑起来。那肆无忌惮的笑声被风一扬,险些传到了他要算计之人的耳中,亏得魔教两位高层已走远,不然定会心中生疑。
此时天色已暗,青袍大汉看着亮起灯火的大营,尚有閑情哼曲弄调,丝毫不知盟友包藏祸心,悠閑的往西北角那座小帐篷而去。
这人正是魔教右使赵无哀,自影二离开襄阳后,他与巴勒猛干确定了双方结盟的细节,便押送着军备朝樊襄而来。北路畅通,蒙宋开战一日后,他就率队到了附近,不过此人也知新结盟友急需此物,存着待价而沽的心思,命手下把弩矛藏在此间几里外的一个山谷内。
昨日赵无哀收到影二的飞鸽传书,得知携带玉佩之人已被寻到,他便带着婉娘脱离大队,趁夜黑风高摸进了大营中,而后奉某人之命,把狐媚少女送入了醉酒青年的帐内。今日他扮作魔教管事,本欲观看一番江中战事,可听左剑清之事竟然泄露,这才显出身形以扰查干的注意。
两人走了一阵,影二见已入得自家营地内,低声恭敬道:“右使,恕属下无状,想查干乃蒙古重臣,深受忽必烈器重,若是得罪了此人,日后恐对神教大业不利。”
“无妨,你且宽心,教主已北上去会鞑子大汗,哼哼,想必她定能把忽必烈给……”魔教右使说到一半嘎然而止,看向不远处亮着烛光的小帐篷,以及两个映在布上却相隔甚远的影子,若有所思道:“当务之急是两天后的赎人之事,既不可露出破绽,又能让小猴儿回到襄阳,影二,你要好生琢磨一番。”
夜幕降临之际,南岸集结已久的舰队这才解散,可水军将士甲不离身,箭不离弦,全都坐于码头边的空地上吃喝,更有数十条快船游弋于江面巡查,已备鞑子趁黑夜袭。
越过码头,从上方看去,巍峨巨城灯火通明,炊烟四起,犹如巨大的灯笼烧着了一般。溢满街头的饭菜香气使得人拇指大动,闻这味道,便知此时有多少户人家相聚在一起,享受着难得的悠閑与温馨。
郭府内也已开饭,可冷清的大厅中却无这般温馨,倾城绝色的女主人独自坐于圆桌上首,在烛光下显得形单影只,万分寂寥。想她丈夫正值壮年,膝下又有双儿双女,值此阖家团圆之时,竟没有一人前来相陪。
看着满桌丰盛的饭菜,再听隐约传来的欢声笑语,已饿了一天的她竟没了胃口,不禁小手一松,刚拿起的竹箸又重新放回了原处。
定好要南下去寻安神蛊后,黄蓉本想借晚上用饭之时告知家人,并安排一下走后的事宜,可丈夫因鞑子下午无端停战,放心不下,便赶去了军营;两个女儿一个去给耶律齐送饭,一个在房陪护小龙女;周阳和破虏又与韩如虎那浑人出去吃酒,到现在还未回家,偌大一个郭府,竟只剩下了她自己。
“哎……等你两个小混蛋回来,看为娘怎地收拾你们……”丈夫与女儿们皆有正事,黄蓉便把怨气全移到了两个儿子身上,尤其是害她几日都下不了床,如今还不知反省的荒唐子。不过女侠也颇有定力,虽然心情烦躁,却还是勉强扒了几口饭菜。
不想就在此时,亭外传来一阵脚步声,被她留守在府门的侍卫急急而入,喘着气道:“夫人,两位少爷已经回家,都吃了不少酒,小人把他们送回院子,这才来稟报。”黄蓉闻听此言,还未压下的怨气直涌心头,哪还有吃饭的心思,连竹箸都忘了留在桌上,脚下轻点飞出了厅外,直奔周阳所住的小院而去。
腾转挪移不到片刻,她便奔进小院之中,见正房中亮着灯烛,房门也并未关严,刚想闯进去与那小子算账,却听里面传来几声低沉的闷哼,不由自主停下了脚。
房内的哼唧声时高时低,让美妇心有疑惑,起初以为是爱子病了,可听了一阵又觉不像,便透过门缝往里看去。不想只看一眼,她就傻在原地,俏脸顷刻如火燎般通红起来,小嘴里险些惊呼出声。
顺门缝看去,却见青年一丝不挂,左手持着一件肚兜捂在鼻间,右手把着那根巨型肉器,一边陶醉深嗅一边套屌自撸。若周阳只是如此,黄蓉倒也不会这般惊讶,可不知荒唐子发得甚么疯,竟扎着马步立于房内正中,不看他正做的丑事,还以为他正在勤奋练功。
似磁石相吸,最先映入女侠眼帘的,正是青年胯间的巨物。看着这根曾经让自己痛苦又快活的物件,黄蓉芳心惧怕的同时,却又夹杂一丝热切。癡盯了屌物一阵,她抬眸向上瞧去,一时间柳眉倒竖,红透的俏脸上也多了几分恚怒。
原来周阳鼻间的金丝肚兜,正是她在健康府所穿之物,那晚美妇用嘴服侍完爱子后,便与他赤裸拥眠。第二天起来时发现肚兜不见,在房里左找右找也不见蹤影,只得在小二催促下作罢,不想竟是被这混小子偷去了。
黄蓉方才虽然恼怒,却也存了几分担心,生怕爱子被人灌醉了酒,现下见他拿着自己的肚兜手淫,暗火哪能压制的住。她低头一看,发觉自己还拿着竹箸,顿时计从脑出,蹲下身子捡了两颗小石子。
“小混蛋,且看为娘怎么收拾你!”
荒唐子哪知自己即将遭殃,此时已撸到兴起,两腿扎稳马步,手持男根套弄不断,还把那肚兜塞进嘴里吃咬,似在吸食美妇两片娇嫩的花瓣。女侠冷笑着,玉手慢慢伸入门内,用石子比着他的玉堂,天突两穴,运上内力便弹了过去。
只听“噗噗”两声,扎着马步的青年便僵在当场,一对贼眼惊疑不定,四下乱扫。黄蓉推门而入,轻移莲足,走到爱子身边后,似笑非笑的盯着他。周阳见有人闯将进来,顿时有些惊慌失措,等看清楚来人是谁后,暗自松了一口气。可他此时的造型实在不雅,嘴中又塞着肚兜,无法出声,只能含央带求的看着美妇。
女侠自没心思搭理,反而像检阅般绕着他走了一圈,而后停在荒唐子身前,调侃道:“阳儿,你倒有好兴致,竟在房中做这没皮没脸的事。”
荒唐子既不能动,也不能出声,只得用两个眼珠左右乱晃。美妇见他持屌咬兜的造型,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却装出不解,又问道:“怎么,是不是憋得久了,想让为娘帮你一帮?”
黄蓉的话语柔中带媚,却吓得周阳的两颗眼珠更是剧烈摇动,可她却当没看见,竟开始解衣松衿,不到片刻就脱了个罗裙半敞,香肩外露,而后在青年惊讶却癡迷的目光下,扭动蛮腰坐到了他腿上,娇滴滴道:“阳儿,你不做声,为娘便当你同意了。”
荒唐子害怕不假,却被美妇突生的异举吸引,泛红的双眼狠盯着她的滑嫩肌肤,以及衣襟中隐约而现的雪色肉球,两颗眼珠时而左右,时而上下,也不知是同意还是拒绝。
“哎,为娘这一天都不得閑,还得替你这小混蛋操劳。”黄蓉自说自话,低头看着那根青筋暴横的屌物,把小手拂了上去,媚声问道:“阳儿,舒服么?想不想让为娘再多做些?”
冰凉小手刚一触碰屌身,青年就猥琐的闷哼一声,而美妇说完后竟蹲了下来,鸾首探向他胯间,又嘟起红唇,对着紫红色的龟头轻吹了几口气,直爽得他浑身乱抖。
此时周阳也顾不得害怕,连忙转起眼珠上下直摇,不想黄蓉见状却站起身来,随即脸色一沉,从袖中把竹箸露了出,娇笑道:“哼,臭小子,想得倒美,还是让为娘用这个伺候你吧!”说完后,女侠也不顾荒唐子惊慌失措,使着竹箸夹住了那根巨物,来回刮弄起来。
“嚯嚯嚯!”
竹箸硬直生棱,怎能比得上凉软的小手,顿时咯得周阳怪嚎出声。所幸此物磨得平滑,并无倒刺,而美妇也只想惩戒爱子一番,倒没敢真使力气,不然他定会疼晕过去。
待刮弄了一会,黄蓉见周阳疼得快流出泪来,便俏瞪了一眼,小手又拂了上去,一边夹箸刮磨着屌身,一边挤捏起硕大龟头。待女侠重新攥住了让她卧床三天的罪魁祸首后,仍旧被爱子肉器的尺寸所震撼,俏脸上虽装作若无其事,可高耸下的芳心却不禁颤抖起来。
“竟比原先还要粗大……看来阳儿这几天真是憋坏了……不如我用嘴乳再帮他……不对不对!我胡思乱想个甚,这次却实要整治他一番!”
感觉手中巨物坚硬滚烫,又见周阳憋得满脸通红,黄蓉险些心软,但因暗火尚未平息,勉强把羞耻又亢奋的念头压下。即便如此,她半敞的娇躯已有香汗洒落,裙下的两条美腿也绞在一起,腿间的蜜壶竟涌出了些温热的液体。
夜静无声,繁星闪烁,郭府一角的小院正房里,恚怒的美妇本欲整治爱子一番,可看屋中此时的情景,却猜不透这到底是奖赏还是惩罚。
随着小手的套弄越来越快,一痛一爽不断从胯根处传来,周阳只觉屌身虽被竹箸夹得生疼,可棒端却被伺候十分舒服,不禁又从嘴里发出猥琐的哼声。不一会,他腰间便生出了酥麻感,硬邦邦的龟头又胀大了几分,眼看就要喷精出液。
不想就在即将喷精之际,美妇突然停止了手中的动作,装作酸疼的揉了揉玉臂,无奈道:“阳儿,剩下的你自己来吧,为娘忙活了一天,有些乏了,况且襄儿一人照看龙女侠,我也放心不下,哼,为娘便先回去了。”说完后,她便妖娆起身,从爱子嘴里拽出那件金丝肚兜,整了整衣裙出了房门,留下扎着马步的青年欲哭无泪。
“呜呜呜!!嚯嚯嚯!!”
整治了荒唐子一番,女侠心中的暗火已消,关上房门后,听急切的叫嚷传出,不禁嫣然一笑,犹如盛开的海棠。不过快乐短暂,等她走出小院后,发觉自己要回到房中苦等时,俏脸上又露出了几分落寂。
“呵,有趣有趣,不想我出谷一趟,竟能瞧见如此精彩之事。”
就在黄蓉烦闷之际,一个陌生的女声幽幽飘来,吓得她连退了几步,险些摔在地上。发觉有人撞破了先前的乱伦禁事,女侠不禁六神无主,浑身直冒冷汗,连忙寻找起那说话的人。
面前与左右空空如也,黄蓉转头向后看去,登时愣在原地,并摆出了戒备的姿势。只见几步开外,一个身着黑袍的人坐于围墻,居高临下看着她,现下天色已暗,瞧不清这人是男是女。
女侠心中急乱,却还是抱拳一礼,强自镇定道:“阁下乃是何人?不知夜闯郭府有何见教?”
“莫慌,我对方才之事并无兴趣,只是受人所托,送两件东西给你。”黑袍人托腮而坐,也不答黄蓉所问,小手微微一弹,便有两物向女侠飘来。
黄蓉原以为是暗器,连忙想闪身躲过,哪知那两个物件却飞得及慢,有如穿了线被人在空中拉扯。她眼见奇景,不禁一时骇然,心觉此人内力之深,怕是连丈夫以及杨过都要逊色三分。
“啊!这!这是千年雪莲!”
女侠见黑袍人并无敌意,伸手接过两物,仔细一看,小嘴登时惊呼出声。原来扔过来的正是一朵天山雪莲,看成色应有千年之久,且连带着还有一封信,落款正是盈盈二字。
虽不知此人是敌是友,可群雄的解药终于备齐,黄蓉手持雪莲心生狂喜,激动下又问道:“阁下可是受令狐大侠夫妇所托?他二人现在何处?”
“这个不劳你操心,既然事了,我便去了。”黑袍人起身立于墻上,凝视着女侠,又柔声道:“我虽对方才之事并无兴趣,可这肚兜倒绣得甚为好看。”正说间,这人凌空一抓,那件金丝肚兜便从黄蓉手上脱离,直直朝“他”飞去。
等抓牢肚兜,又欣赏一番,黑袍人随手回掷给黄蓉,而后“蹭”的一声便不见了身影,只留下了一声娇笑:“女诸葛,呵呵,相貌着实不俗,且等以后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