僻壤方圆甚广,百里几无人烟,古道废弃,密林轧路而生。深秋临近,万木褪去夏衣后,像是脱袍解裙一般,在这荒凉之地赤裸相对。枯叶尽落于地,汇集成了黄的深潭,待夕阳斜下,满是金灿一片。
美景入眼,心生惬意,欲赞天地之奇时,却听一阵女子娇吟传出,登时令人诗兴全无。
“嗯……不要……啊……慢些……哈……”
那女子音脆调婉,胜过黄鹂之鸣,不过却忽高忽低,似亢奋似哀怨。这娇媚之声勾魂无比,无奈中又透着丝丝快活,登时搔到人心中痒处,只觉应是某个贞洁烈女,被淫贼虏到此地,经过几番云雨,已被肏弄得欲罢不能了。
浪吟声缭绕耳间,使得人浮想联翩,可左顾右盼下,却见林海叶湖静止不动,如凝固了一般,其内也并无异常。
久寻未果之际,恰好一阵西风呼啸而过,卷起无数落叶盘旋而上,如同在鎏金之湖掀起了波涛。待叶浪四散时,再往里一看,不禁令人瞠目结舌,一时间愣在原地。
原来叶湖被风刮出的凹坑处,竟然多出了一对男女来,尽皆寸缕未着,如一旁的秃木颓枝。可树树相距尚有间隔,两人却毫无廉耻的厮磨一起,看那胯臀紧连,蠕蠕而动的姿势,也不知是交欢初始,还是已二度春风。
心痒难耐,不由得凑近窥视,却见男子是个浓眉大眼的青年,身形高大,虎背狼腰,而那女子被他压在身下,倒瞧不出芳龄几许,只在两人扭颤时,才偶露星眸月眉。
观此情形,似乎所猜有误,想必是某对小儿女婚约未至,忍耐不住寂寞,来此地偷情幽会。可回想方才,那呻吟中为何满带不愿之意?而且仔细看时,女子青丝虽乱,却能看出盘头带簪,已做妇人发鬓,莫非还另有蹊跷?
直到女子被肏弄得弓起腰肢,急扬鸾首时,这才看清了她的年纪相貌,也让人推翻了先前的猜想!只见此女容姿倾城,身段绝伦,远非青涩少女可比,玉臂若嫩藕,硕奶如蜜桃,纤腰胜楚女,双臀似山峦,简直像是画中仙一般!
不过看到此处,心中疑惑再生,此等绝色美妇怎会在这荒山野岭内,与年纪相差甚远的青年偷行茍合?况且周边并无他们的袍裙,两人就似凭空出现一般,当真怪异至极!不过眼前的淫况越发香艳,直让人邪火涌于胸腔,再无意思索此事。
探头望去,那青年大手发力,挤得那对浑圆雪奶溢出了乳汁,他胯间的巨物也丝毫不停,从紧窄妙处中带出了汪汪春水。而美妇则双腿大开,放任身上的男子施云布雨,小手还紧紧搂住他的臂膀,含羞带媚的啼鸣不断。
“嗯……嗯……啊……”
随着交媾幅度渐渐加大,这场野合也越发如火如荼,林海中响彻了肉体碰撞声,刚静下来的叶湖也被搅出了涟漪。
啪啪啪啪啪啪!
香汗飞溅,淫液四洒,不想如此激烈的欢爱,那青年似仍不满足。他拉起身下的绝色尤物,让她骑在胯间,随即扶腰捏臀,一边吸汲乳汁,一边向上耸动不断。
美妇虽满脸哀羞,却任由他摆弄自己,待坐稳后更收紧臀瓣,似是要夹断埋在体内的巨物。就连一对柔薏也不知是慌乱,还是要把控平衡,悄悄扶在了青年肩膀,如同骑着烈马般飘摇不止。
疾风骤雨的半刻后,激烈的战况便到了紧要之时,看美妇与青年迫切的模样,便知两人即将升入欲峰之巅,一同品尝性事中的极乐巅峰。
“啊……别那么……嗯……用力……”
忽然间,美妇急扬鸾首,甩散满头的青丝,而后紧绷鹅颈,小嘴里无意识的浪吟出声;而青年则咬牙切齿,向上猛烈一捣,似是用分身轰开了幽宫之门,即将便要喷精出液。
察觉到体内的异状后,美妇虽在扭动蛮腰,抵死逢迎,可小嘴里却吐出了并非本心之言,只听她颤声道:“阳儿……咱们乃是母子……万不可再错上加错……”
“既已如此,便让孩儿内出一次!”青年哪里顾得她去,双手紧压肉臀,反而把巨根埋得更深了些,满脸陶醉道:“要来了!娘亲!且接孩儿一射!”
他话音未落,巨屌便在花径中猛涨一圈,惹得怀中尤物剧震了数次,丰满娇躯如同变形了一般。美妇虽已步入绝顶高潮,可闻听此言还是慌乱不已,不禁勉强要抬起雪臀,想吐出那根让自己快活无限的硬物。可她浑身乏力,又被青年死死按住,丝毫挣扎不得。
见无计可施,美妇一边剧烈痉挛,一边勉强开口道:“阳儿!只求你别射在为娘体内……除此之外,我……我甚么都依你……”
不想为时已晚,还没等她说完,深埋进嫩屄的男根便伸缩起来,从龟头喷出了灼热的男精,且一波比一波浓烈,直烫得美妇紧搂住青年的脖颈,用淌奶的双乳淹没了他的脸庞。
就在幽宫快被灌满之际,美妇的哀怨也像升华中的极乐,同时到达了顶点,不禁亢奋无比的娇啼一声。
“阳儿!不要!啊啊啊啊啊……”
这蚀骨之音直沖云霄,可消散之后顿生异状,美妇突觉万物化作虚无,入眼满是混沌一片。等她再睁开美眸,哪还有林海叶湖,只剩下昏暗的油灯闪烁不定,而骑在身下的青年,竟然也消失的无影无蹤。
“啊!阳儿!这……这是……哈……哈……”
猛然间,罗帐里传来一声惊呼,帘裟拨弄时,却见黄蓉从中起身。女诸葛浑身虽香汗淋漓,俏脸上神色复杂,既透着惊恐,又带了一丝惆怅,坐在床上喘起气来。似是仍觉不安,她连忙环视四周,见自己还在驿站内,心中这才稍宽。
“原来只是梦境……”过了片刻,女侠终于定住了心神,不禁自言自语。虽知只是做了场春梦,可梦中之事如此真实,还是让她羞耻万分,不禁埋怨起梦中强占自己身子的青年,喃喃道:“混小子,就连在梦里……都想与我……”
可念起周阳,黄蓉脑中便浮现与他欢爱的场景,粉脸不禁浮上酡红,尤其是想到被爱子内射之时,绝色美妇只觉筋酥骨软,似是梦中的极乐延续到现实,尚未从娇躯上褪去,就连小腹内也隐约有了些热胀。
女侠越想越乱,一时间愣在床上,俏脸上虽满是气恼,星眸中却透着迷离熏然。自小岛之后,便没行过房事的美妇,不自觉竟然想得癡了,直到察觉被褥中极为潮湿,这才回过神来。
她掀起薄被一看,顿时羞在当场,本就通红得俏脸,更是瑰霞满布。原来她腿间的紧嫩处,不知何时已爱液泛滥,不单是亵裤,就连床单被褥也满是水迹,如同延绵流淌的溪河。
黄蓉先呆后惊,当即收拾起床铺,不想就在此时,门外却有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更让女侠手忙脚乱,只听那人道:“乖囡,可好?”
“爹爹,女儿无事,方才做了个……”三两下把被褥塞到床底,黄蓉也不顾亵裤中甚为粘稠,一边应声,一边急急套上外裙。可话到一半时,女侠不禁语塞,只得敷衍道:“做了个噩梦,爹爹毋须担心……”
等穿戴整齐后,美妇这才打开房门,见父亲好奇的盯着自己,红云又登粉颊之上。
原来黄蓉今晨送走左剑清后,虽担忧不知去向的爱子,可也知他应是耍性子,便来驿馆陪父亲研究解药。只是女侠在灵堂守了一夜,不到半个时辰就觉困意袭来,见左右无事,寻了间空房欲小憩片刻。
这几日诸事繁杂,且都极为重要,女诸葛禅精竭虑,一直绷紧了神经。因疲惫非常,美妇刚一躺下便沉沉入眠,竟睡了整整一天,直到被春梦惊醒。
期间黄药师也来过几次,见女儿睡的香甜,便没有打扰,只点油灯而去。先前听得黄蓉惊呼,他心中担忧不过,放下手头之事,赶紧前来看看。
“方才为父脱不得身,现下得了空閑,便来瞧瞧你。”东邪见女儿并无异常,顿时放下心来,可听她所言不禁心中疑惑,便问道:“作得甚么噩梦,怎地喊起了阳儿的名字,莫非那小子又闯祸了?”
“没……他没闯祸……”听父亲如此问,美妇心中又有哀羞涌出,可她哪敢说出梦中发生了何事,只得转移话题道:“爹爹,前几日那黑衣女子,你可知她的师门来路?我观此女亦正亦邪,十分担心令狐大侠夫妇。”
“嗯……此事却要问段皇爷,为父不甚清楚。”闻听此言,黄药师果真没追问下去,沉思片刻似是想到甚么,缓缓而道:“不过四十余年前,你娘亲还在世时,我曾携她拜访过中神通王重阳。阿衡有过目不忘之能,重阳兄见了后,便说她是世间三位奇女子之一。我心中纳闷,只觉怎会有女子能与你娘亲相提并论,就问其余两人是谁……”
遥想往事,清癯老者唏嘘不已,直叹岁月蹉跎,捋着胡须停口不言。女侠开始心不在焉,慢慢也被父亲的话语吸引,见状不禁轻声问道:“爹爹,其余两人是谁?”
“第一位奇女子,想必你也知道,就是那创了古墓派的林朝英女侠。”良久后,黄药师回过神来,接着道:“另外一个却不知姓名,据重阳兄所言,其自称栖凤谷之主,他还曾与此女交过手,可不到三十招便即落败。当时我还记得他说过,若是华山论剑时此女到场,那天下第一这个名号,非其莫属了!”
想王重阳当年为五绝之首,江湖上至今威名尚存,黄蓉听闻他竟败给了一女子,心中也是惊讶无比。可美妇转念一想,心觉父亲先前所言,却与那黑衣女子毫无干系,不禁又生出疑惑。
突然间,女侠脑中涌出了一丝灵光,不过因无法确认对错,连忙问道:“爹爹,莫非黑衣女子是……?”
“不错,想来她便是那人的徒弟。先前你去扬州时,段皇爷曾托人送信与我,信上说,芭蕉小筑就在栖凤谷之内。”东邪闻言一笑,从怀中取出一封信交于女儿,又道:“蓉儿你也莫要担心,这黑衣女子既送来了雪莲,应对咱们没有恶意,说不得令狐少侠夫妇还能落下福缘,受她提点一二。”
听父亲说得在理,黄蓉不禁轻点鸾首,可那晚见黑衣女性情怪诞,心中还是担忧盈盈二人。况且女诸葛也觉此人乃是隐患,将来正邪交战时,她两不相帮倒好,若是相助魔教,己方恐无一分胜算。
“蓉儿,你这几日甚为辛劳,且回去休息吧。”东邪见女儿脸上挂满忧丝,虽不知她在担忧何事,却也甚为心疼,便劝道:“此处有为父与伯通守着就好,你不日就要南下,却要保重身子。”
黄蓉闻言无奈,虽知回到府中还是独守空房,却也听从父亲的言语,离了驿馆朝家中而去。
现下已近戌时,黝黑夜空之上,弯月虽替了烈日而出,可空气中的燥热丝毫未降。黄蓉孤零一人漫步街巷,一时说不出得烦闷,走了一阵,不禁停在原地。
女侠脑中杂乱,不光对南行能否事成心怀渺茫,还担忧栖凤谷中的令狐沖夫妇,但更多的是牵挂周阳,那个让她欢喜又惹她忧愁的混小子……
“哎,也不知阳儿回来了没……”抬头望月,星眸含思,轻叹了一声,黄蓉这才迈动莲足,往家中而去。
待进得府内,女侠也并未回房休息,而是来到大厅,看着空旷的座椅发起愣来。不想此时却有一人奔进大厅,正是守门侍卫,他见主母在此,急急道:“夫人!大公子回来了,似是吃多了酒,与人厮打了一场,我等已把他扶回院内。”
“甚么?且带我去看看!”闻听此言,黄蓉心中一紧,连忙与侍卫出了大厅。刚奔至门外,她似想到了何事,又对侍卫吩咐道:“你去取些跌打损伤的药来,再弄些热水。”
侍卫领命,随即转身而去。见他走后,美妇也不再耽搁,使起轻功,不到片刻便到了小院之外。刚要进去,却听里面一阵嘈杂,有人打着酒嗝嚷嚷道:“嗝!且取酒来……咦?你们是谁?赶紧放开小爷……嗝……莫要让小爷我揍……”
黄蓉闻听此言,连忙进得院内,一看之下,不由得心中更急。只见周阳鼻青脸肿,扶着一颗树摇晃不止,几个侍卫想去搀扶进房,却被他作势逼开。
原来此子昨夜苦求未果,见黄蓉仍不肯带自己南下,不禁万分着恼,便欲返回甘泉山去。可他毕竟担忧女侠,打好包袱后,在城门边徘徊了许久,都没下决心迈出脚。周阳性子倔强,也不愿回去惹美妇笑话自己,不得已,只好在城中转悠起来。
襄阳夜行宵禁,还着亮灯笼的不是妓院便是娼馆,有心无意下,这荒唐子便逛到了烟花柳巷之内。因极为烦闷,周阳随意招了个人相陪,不想倒是凑巧,那姑娘花名中也带了个蓉字,且此女虽堕入风尘,却是个知冷暖的。
周阳无心行淫只吐苦水,那姑娘倒也能接住话茬,两人边吃酒边閑聊,竟整整相处了一夜一天。荒唐子怀中银两甚多,又觉与这女子投缘,便欲在此躲些时日,好气气黄蓉,也让她担忧自己。
谁知那女子乃是阁内头牌,慕名而来的客人甚多,闻听老鸨道明情况后,却有几人心生不忿。周阳吃到醉意正浓时,那几人闯将进来,直要使钱让他滚蛋,荒唐子如何是个好脾气,便与他们厮打,不想酒意上头,却被打得落荒而逃。
烂醉如泥又无处可去,迷迷糊糊间,周阳不由自主摸回了府里,这才有了现下之事。
“哎?我点的妍蓉呢?怎地不见了人……你们赶紧把她给我找……呕……”
几个侍卫见黄蓉到来,立即抱拳行礼,满脸皆是苦涩。贪色青年仍张牙舞爪,胡乱说着醉话,只不过口齿不清,倒听不懂他说得甚么。
黄蓉刚想上前,却见周阳嚷嚷几句,随即抱着树呕吐不止,而后便躺在地上沉沉睡去。美妇哪知爱子从青楼而返,只以为他生自己的气,去寻了个酒肆,待到此时方才回来。
“快把他扶进屋中休息,另外今晚之事,切不可让老爷知道。”黄蓉见状,连忙招呼着把周阳扶回房内,同时怕丈夫知晓此事后,对他加以责罚,便吩咐一声让众人散了。
等侍卫走后,女侠用丝巾沾了热水,想替他梳洗一番,再给脸上的伤处涂些药膏。
看着熟睡中的爱子,美妇脸带怜惜,伸过去的小手也越发温柔。谁知她刚一离近,便险些打了个喷嚏,执巾的柔薏顿时停在半空,就连眸中也蕴出怒意。原来周阳虽满身酒气,却透着一股浓烈的胭脂香味,想女诸葛七窍玲珑,如何猜不到这混小子从何处而归。
方才还在担忧爱子的美妇,此时却万般恼火,只觉此子当真无法无天,竟去下贱勾栏处寻欢作乐。而且不知为何,心中更涌出一股莫名恐慌,怕这小混蛋被某个野女人迷了魂去,若是从此不再纠缠自己,那该……
想到此处,羞愤沮丧的女诸葛失了理智,丝毫不觉得心中所忧越过了母子间的禁地,只一个劲得埋怨起青年……
“臭小子,当真该死!若是你忍耐不住……为何不告诉我……”
想到气处时,女侠眼中有水光闪动,几欲把那盆热水泼在爱子脸上。哪知熟睡之人喃喃梦呓了一句,却让她止住了泪儿,只听道:“娘亲……莫要撇下孩儿……且让孩儿随你南下……”
隔天清晨,酣睡整晚的荒唐子终于醒来,这一觉睡得他好不畅快。可睁开眼后,发觉自己竟回到了家中,不禁心中微奇,努力回想起昨夜之事。
因酩酊大醉,周阳只记得与人厮打了一场,之后发生了何事,脑中全是一片空白。虽然如此,他却忘不了自己与黄蓉尚在赌气,贪色青年急忙穿衣披袍,偷偷顺着小门溜出府去。
谁知到了街上,他却没了目的,不知该去何处躲藏。就在苦恼时,不禁想起勾栏中的那名女子,只觉倒是个好去处。
周阳隐约记得方向,便哼着小调悠悠而行,而他身后十余丈外,却有一人悄悄跟随。
烈日之下,那人却身着斗篷脸带纱巾,只露出一对秀美的星眸来,显得神秘又怪异。可那人不知,她裹得虽严,但窈窕身段与丰腴体态如何能遮的住,不是绝色美妇还能有谁?
原来昨夜黄蓉听周阳梦呓后,虽觉羞臊无比,可心中隐约有一丝甜蜜,待上完药后也休息去了。今晨醒来时,美妇本欲去寻爱子谈心,不想正好撞见他鬼鬼祟祟,看那模样似是又想去青楼寻欢。
女侠登时恼怒不已,回房装扮一番便施展轻功跟了上去,想看看是哪个狐貍精作怪,竟让爱子魂不守舍,竟把她……都给忘却了。
母子两人一前一后,在城中七拐八绕,过了半个时辰,终于到了地方。此处位于城南市集附近,临近几条街巷都挂满了灯笼,虽然现下尚未点亮,不过想必晚上定是热闹非常。
黄蓉与丈夫久居襄阳,也曾听闻此地皆是勾栏娼馆,可身为女子又自持身份,一向对这等卖春偿肉处敬而远之。不想这次为了戏弄爱子,她竟闯入烟花柳巷内,到了这专供男人消遣的场所,也不知此行是福是祸。
随周阳鉆进一个小巷内,见他到一处院落顿足不前,美女连忙躲入树后。等了许久,她这才探头看去,见没了那混小子的身影,便往院落行去。
“哎,这位……客人,俺们藏香阁尚未开放,请晚间再来。”不想来到院口,黄蓉方欲入内,却被守在一旁的小门子给拦住。
在风月之所接人待客已久,小门子却有一双贼眼,如何瞧不出眼前乃是女子。可此人倒甚为机灵,并未出言点破,只是行了一礼指指日头,示意时辰不对。女侠闻言也不答话,手中一晃,取出锭银子抛了过去。
有钱能使磨推鬼,小门子得了银子,顿时又惊又喜,连忙把这遮面挡颜的女子让了进来,恭敬问道:“不知客人是要听曲儿,还是要找姑娘陪酒?小的且去知会一声。”
“方才那位公子点了哪位姑娘?你且领我前去,我有事寻他。”
黄蓉环顾一周,见院内有幢二层小楼,却瞧不清里面的状况,只得问起周阳去了何处。小门子闻言疑惑不已,心道此女莫不是来捉奸的?可方才得了人家一锭银子,还是引着女侠进入楼内。
且说周阳在此待了一夜一天,却是熟门熟路,上了二楼后,便托老鸨寻到那位唤作妍蓉的头牌。呼酒要菜后,两人在雅间里聊得不亦乐乎,从儿时的糗事,一直说到如今的烦恼。
可荒唐子不知,他垂涎已久却有些惧怕的美妇,此时已到了门外,又要捉弄自己一番;不过阴差阳错下,这荒唐子也因此享尽了无边艳福,只是事后他并未发觉而已。
后话不提,两人聊了半个时辰,酒壶已空,菜肴渐稀。妍蓉见状,便款款起身福了一福,对周阳道:“公子稍坐,且容奴家为您再取些酒菜来。”
见周阳点了点头,女子微微一笑,转身出了雅间。荒唐子说得口干舌燥,发觉杯中残酒不足以润喉,便倒了碗凉茶慢饮。
不想过了许久,直到那壶凉茶见底,妍蓉都未回来。周阳等得不耐,刚欲出门寻找,却见她端着酒菜飘渺而至,不禁好奇问道:“哎,你去了何处?怎地迟迟不回?”
“望公子海涵,奴家方才见自己妆容有失,便去补了补,倒是叫您等得心急了。”
听后,那女子竟有些惶恐,略带歉意的轻福了一礼,便柔声解释起来。荒唐子闻言后,仔细看去,真觉得她与方才有些不同,似是又美艳灵动了三分!
幽香先入鼻,倩影后映瞳,若问君如何?直入情丝中!只见此女星眸带彩,月眉显娆,鸾首微歪时,微微一笑竟生百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