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的安碧如指向两个黑人:“那两个黑人就是他们了?叫甚么名字?”
巴利讪笑道:“左边的是郝大,右边的是郝应。”
安碧如听到这名字笑得喘不过气,一边说道:“这名字该不会是香君取的吧!”
李香君垂首回道:“正是香君取的。”
安碧如不由来了兴趣,要两人将遮羞的衣物放下。只见两条狰狞的黑色巨龙向上高举,似乎不怀好意的要向自己扑来,一时之间慌了神。随即定下心要二人再将衣物拉上,那两条兇恶巨兽却已深深的印入脑海之中,再也无法忘却。
“咳!”
巴利早已习惯这事,特意咳嗽一声提醒。
安碧如脸色微红,要巴利继续说下去。
“接下来的事我来说吧!”
李香君倒是看开了,亲自说明这段法兰西的经历。
第二天醒来的李香君羞愤欲绝,想自己清白已毁,姐夫也不会要自己了,便想杀了众人再自杀。
然而此时女仆正好出现,一向与她感情好的李香君不愿在她面前杀人,平白错失报仇的机会,被巴利留了下来。
巴利向李香君打赌,在三天内若能忍住两名黑人的调教,不让他们有机会再次得到香君的身体,就会将自己三人的命交给香君,绝无怨尤。
相对的,若巴利赢了,李香君就要无条件服从巴利的命令。
李香君输了,她小看了郝大二人的手段,在经过一次次的高潮后,二人刻意调教到一半就收手,最后让李香君哭喊着要二人肏她。
一个月过后,巴利带着已被充分调教过的李香君往来法兰西的地下社交界。
藉由年幼、新鲜、配合和东方人,李香君很快就闯出了名号,塔沃尼一家的地位变得更加稳固。
而当初的贵族子弟见塔沃尼一家后势看涨,纷纷登门赔礼,却不忘提醒巴利兑现当初的诺言。
在确认双方都不会有不理智的行为后,李香君迎来了生命中的第一个杂交派对,从此过上了无夜不欢的生活。
由于李香君练有圣坊功法,所以阴道肉壁弹嫩紧致,不论被多大的鸡巴抽插,事后总能恢复原状;这项特点让闻风而来的人更加趋之若鹜,李香君随着经验的对象越多,也变得更加出名了。
塔沃尼知道这事后,不由敬佩自己儿子的手段,将李香君紧紧握在手里,远在大华的林三也不会说甚么的。
然而这个“準”岳父却也看上了李香君,涎着脸要李香君陪他一个晚上,李香君无奈,只得陪这老不修癫狂了一晚。而后三不五时要“看看”李香君过的好不好。
贴心的是,不论李香君发生何事,巴利总会在门口等着她,帮她漱洗、按摩,搂着她入睡,而巴利从那天晚上起,就再也没要过李香君的身子了。
李香君知道这个男子是爱她的,但她不知道为何他不肯再要她了?是嫌她身子脏吗?那当初的他又何必将自己给人调教?又何必抱着自己入眠?当李香君再次向巴利表明心迹后,两人又迎来第二次的交合,才知道巴利心中的愧疚与对她的尊重。
虽然事后巴利又找来郝大二人将她轮奸,但她却已不再排斥,她要让自己最美的一面都展现出来,在这个她深爱又深恨的男人面前,毫无保留。
随着巴利的觉醒,李香君不再参加派对和社交活动,而是整天和巴利三人厮混。
塔沃尼知道巴利的决定后,也不再找李香君过去了。
然而李香君仍想念着大华的亲友,巴利也厌倦了法兰西的生活,带着郝大二人一起来到大华这神秘的东方国度。
安碧如听罢,良久才蹦出一句:“好一个淫蕩又凄美的爱情故事。”
随即一脸坏笑的盯着李香君,问道:“香君,老实告诉我,你和多少人做过阿?”
“怕是,不下百人吧!”
李香君羞愧的说。
“只怕是远大于百人吧!想不到我圣坊人才辈出阿,若将这喜人的讯息告诉师姐,不知道她会有多开心。”
安碧如摇头晃脑,一边不怀好意的盯着李香君,将林三的痞子样学了个十成十。
李香君的脸色一下变得惨白,随即跪地讨饶道:“师叔,弟子知错,愿意接受任何责罚,还请师叔别将此事告知师傅。香君愿意为你坐牛做马,求你了。”
巴利看见李香君这般模样,也随着跪了下来,和她一同求情。
安碧如见俩人跪地讨饶,倒也不再卖关子了,轻咳一声道:“香君何必如此?师叔怎会随意拨弄你跟你师傅的感情?只是此事事关重大,可需要一些……”
只见安碧如右手拇指搓着食指和中指不断来回,竟是要跟李香君索要好处。
李香君绞尽脑汁的想,要怎样的代价才能让安碧如封口,姐夫林三权倾天下,金银珠宝、灵丹妙药、武功秘笈,哪一样不是信手拈来?等等,姐夫?听说姐夫又远航出游了,师叔莫不是缺男人吧?这答案毕竟太惊世骇俗,李香君只得试探的问道:“师叔身边一直没有贴心的下人,要不,香君让郝大二人随身服侍?”
安碧如心中暗赞师侄果然心里透亮,然而仍故作为难的说:“师叔独来独来惯了,也有你仙儿师姐可以使唤,这服侍嘛,还是算了吧!”
李香君见安碧如嘴里这么说,眼神却一直向郝大二人飘去,哪还不知赌对了,又坚持了一番,才让安碧如“勉为其难”的收下二人,笑吟吟的走了。
巴利见安碧如走了,又开始和李香君嘻笑了起来:“香君,我的命根总算保住了,你不用独守空闺了。”
李香君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要不是你正好带着郝大二人,你以为能像今天这般好运?”
“不至于吧?”
巴利不信邪的道。
“凭我的手段对付一个久旷的怨妇还不是手到擒来?”
“我那师叔可是天下狐貍的祖宗,能看穿你的一切诡计,正当你以为得手时,就突然反咬你一口,让你知道从天堂掉落到地狱的感觉。”
李香君描述着安碧如的可怕,看着巴利愣住的样子得意一笑,又说:“对付这样的智者,最好的方法是逼她正面作战,以力破巧,摧毁她的防线,你就能对她予取予求了。师叔既带走郝大二人,只要他们俩够忠心,三天之内你就可以一亲芳泽了。”
得意洋洋的李香君被巴利抱在怀中,听见他感性的说:“我的好香君可变成我的参谋了,如果我跟你师叔欢好,你真的不会生气?”
李香君摇摇头,说道:“过去我被那么多人、包括你的父亲玩弄过,你仍一直不离不弃,虽然我恨你将我推入火坑,却也知道你是真心爱我的,就算你和别的女人做爱,我也不会怪你。只是我希望你不要太过份,让姐夫一家分崩离析。”
“小香香,我会谨记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最高指导原则,绝不会改变。”
巴利严肃的发表声明。
“可还缺了不如偷不着呢?”
香君哪还不知巴利偷藏了一句。
“给别人看到希望却不让人得到它是不道德的。”
“你阿。”
当巴利离开法兰西后就变得健谈、活泼了起来,李香君猜想这是因为他离开了家族的压力的关系,这样的他变得比往日更有生气,香君觉得自己更爱他了,些微的痞气和心中的初恋缓缓结合,成了李香君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为了爱人,哪怕是帮他偷情,她也义无反顾、无怨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