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徒儿抓了现行的宁雨昔一脸尴尬,问道:“香君,你怎么在这?”
只见李香君眼带复杂的看着眼前诸人,说道:“这些晚上我都找不到巴利,看着这边灯火亮着,才好奇地过来看看,想不到……”
“香君你听我解释……”
宁雨昔话未说完,李香君已经摇了摇头,说道:“师傅你别说了,一个女子和叁个脱光裤子的男人同处一室,任谁看到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听着李香君这般直接,宁雨昔顿时哑口无言,就连她自己也觉得匪夷所思,谁会相信一个天下有数的高手女侠,会在阴错阳差之下被徒弟不懂武功的男人强奸;甚至因为被胁迫而帮人口交呢?李香君平静的样子让宁雨昔心中一酸,将自己的乖徒儿抱在怀里,愧歉的道:“香君,师傅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没什么好原谅的!”
听着这话的宁雨昔心中一惊,随即又听见李香君说道:“在法兰西那边,贵妇都会有几个情夫的,只是我没想到师傅竟然也会……姊夫不在,师傅应该很难熬吧!”
听着小徒儿并不生气,宁雨昔松一口气之馀又佯怒道:“小ㄚ头说什么,我和小贼感情好的很……喔!你做什么!”
原来李香君趁隙解开了宁雨昔的裙带,洁白无瑕的双腿就这样展现在众人面前,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宁雨昔并没有穿亵衣;或许宁雨昔在等巴利的时候,潜意识也渴望着会发生什么,但她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李香君手摸着宁雨昔的下体,一边笑道:“师傅这般的不诚实,穴儿都湿了呢!”
“喔……不要……香君……有外人在……啊!”
宁雨昔抵抗着,然而蜜穴汩汩流出的淫水,却显示主人此刻的状态是如何的亢奋。
“外人?郝大你俩说说,你们刚刚在做啥啊?”
“我们在让师傅(夫人)口交(含鸟)”
听见两个黑炭这般诚实,宁雨昔真是恨死他们了,又听见李香君蛊惑的说:“师傅,你连他俩的阳具都舔过了,还算什么外人?巴利你再说说,你昨晚在干嘛?”
巴利讪笑道:“真要我说啊?不好吧!”
“说!”
巴利乾咳一声,不顾宁雨昔劝阻的眼神,逕自的说道:“那我说了啊!本来我是在强奸宁师傅的,可是奸着奸着却换我被强奸了,师傅还强迫要我当她的性奴,这怎么可以?我对香君的情意日月可鑒……”
宁雨昔听到这厮如此颠倒是非,气炸的说:“我哪有要你当我性奴!”
李香君似笑非笑的看着宁雨昔,跟着说道:“那师傅是跟巴利做过了?”
眼见纸包不住火,更何况还有巴利这口无遮拦的二货在,宁雨昔只好承认,一副惴惴不安的样子。
见着师傅如此姿态,李香君暗自报歉,随之对着宁雨昔那毫不设防的樱唇强吻,丁香小舌驾轻就熟的撬开牙关,引逗着另外一条小舌;那圣洁的百合景象,让叁个旁观的男人肃然起敬,眼红不已。
唇分之际,李香君还特意在宁雨昔的外唇舔了一圈,随之笑道:“师傅的嘴里都是精液的味道,太色了!”
被徒弟这般调笑,宁雨昔羞恼之馀仍不忘疑惑的问道:“香君你真不介意我和巴利……那个?”
“他若真的不好,我也不会要他的,我可不是好欺负的!”
李香君得意的笑着,又再说道:“而且师傅这般空虚,看的徒儿都好心疼,就借给你几天,再附带两个黑炭。”
听见李香君这般大胆的言论,宁雨昔震惊之馀却下意识地看向叁个男人的阳具,却在众人意味深长的眼光中察觉到自己的行为,强忍心中羞愧的道:“我哪有空虚!更何况我已经错了一次,不能再错下去了。”
听得宁雨昔还如此嘴硬,李香君暗叹一声,随即出手点了宁雨昔穴道,虽说以自己的功力很快就会被沖开,但要撑个几分钟还是没有问题的。
宁雨昔昨日才被安狐貍点穴,今天又再度中招,只能恼怒的看着李香君脱去自己的上衣,再用特制绳索将两手固定在椅座上上,才恨恨地道:“你这是干什么?”
李香君将宁雨昔的衣物丢向床边,才好整以暇的说:“徒儿要请师傅指点一下,郝大你过来。”
于是宁雨昔瞪大了眼看着李香君和郝大拥吻,那柔若无骨的小手还套弄着男人的巨阳,完全不敢相信的宁雨昔看向巴利,却见他和郝应开心的点评着,不由得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香君会这样?你不阻止他们吗?”
巴利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说道:“你的好徒儿啊!趁我不在时便和这两个黑货勾搭上了!她说她的心是爱我的,但她的肉体却已经被他俩征服了,我虽然心痛但却爱煞了她,只好默许他们的关系。师傅你看我好像很开心,其实我是苦中作乐啊!呜呜……”
宁雨昔虽相信自己的徒儿,然而在被算计之后,却有那么一点不自信了,又看见李香君和郝大那般热吻癡缠的劲,暗叹一声后安慰起巴利:“教不严,师之惰。香君的性子一向跳脱,没想到她竟然会这样做,委屈你了!不过你们国家不是可以让女性养情夫吗?那就多担待些吧!”
被陷害的郝应不以为意的说道:“哪有什么委屈?少爷不但喜欢玩女人,更喜欢看到女人被别的男人玩,他说这样才能更客观的欣赏两性之美。”
宁雨昔闻言脸色大变,心想这法兰西人心理都有问题,看来让小徒弟留学是错误的决定,跟的是什么人啊!又看了叁根挺立的巨阳一眼,想起前些日子做的香艳春梦,却是有些忌妒李香君了。
『不!我没有忌妒!绝对没有!』被自己的想法震惊的宁雨昔拼命的想说服自己,然而无端的空虚感已经绕上了心头,挥之不去。
而此时的李香君已被脱成一只赤裸的小白羊,和郝大连袂来到宁雨昔面前,随之被郝大从后边扛上,湿漉漉的粉红嫩穴曝露在众人眼中,下边还有一根蓄势待发的巨炮,看的宁雨昔是脸红心跳。
李香君艳若桃李的容颜是藏不住的春情,微喘的气息显示了她此时的兴奋,而即将在最亲最爱的师傅面前和男人交欢,让她觉得既羞愧又刺激,只见她对宁雨昔说道:“好师傅啊!香君好想要男人的肉棒啊!你答应香君被大肉棒插好不好?”
听见宝贝徒儿说出这般不知羞耻的话,本已心乱的宁雨昔登时来气,不过想到自己昨夜还和巴利说过更羞耻的话,也不好回应,只得撇过头去不予理会,却又被旁观二人的阳具逼了回来,正好却见着李香君粉嫩而娇小的阴穴就这样吞下了黑色的巨阳。
郝大和李香君交手多次,于是毫不留情地直抵深宫,又痛又爽的充实感果真让穴里的春水汩汩而出,使李香君忘情地呻吟起来,那骚浪而淫靡的美态让旁观的众人为之脸红,被勾引出浓浓的情慾。
“喔……真舒服……郝大你真厉害……把人家塞得满满的……啊……干死我了!”
“好久没和少夫人做了呢!你那淫蕩的小穴还是那样会吸,不过在我的棒下也只有溃堤的份,好好享受吧!”
此刻的宁雨昔早已闭上双眼,只是啪啪作响的交合之音和淫言浪语混在一起,让她脑海中又浮现自己被男人肏干的画面,双腿不安分的紧夹并摩擦着,却无法稍减对肉慾的渴求。
旁观的巴利见状暗笑,眼神一个示意,便开始和郝应分工合作,亵玩着美丽仙子的赤裸娇躯,然而俩人却是极有默契地抚摸着腿腰腹,偏偏不对那些重点部位做进攻,让宁雨昔被不得宣泄的慾望撩拨的痛苦万分。
终于在被舌头舔颈项、又被含着耳珠时,强作镇定的宁雨昔终于受不了了,沖开穴道后内力一吐,挣断绳索的同时逼开两人,慌张的慾夺门而出,发现自己仍未着寸缕,紧咬着双唇道:“把我的衣服还给我。”
被重新带回床上大战的李香君气喘吁吁的道:“师傅……你的衣服……嗯……在香君……身下呢……你等……哎……我拿……喔天啊……不行……我又要来了……啊……”
李香君在高亢的叫声中高潮了!这些日子两个黑人都被外借,而巴利除了那次在宁雨昔房间碰过她外,也是跟着二黑们去大战,让在法兰西每天都被喂的无比满足的她颇不习惯,依依不舍的让郝大离开她的身体,才拿起已经被汗水及淫液染湿的一蹋糊涂的衣物道:“哎呀,师傅,衣服都湿了呢!”
看着宁雨昔有些无措的神情,李香君上前握住了她的手,诚恳道:“师傅你何必这么放不开?香君真不介意和你共享男人的,等到姊夫回来后,我就不让他们纠缠于你,也不会告诉姊夫,如何?”
完美无瑕、冰清玉洁的宁仙子,早在林叁的破冰之旅里染了颜色,经过与青璇徒儿共伺一夫的尴尬,往昔根深蒂固的道德伦常已淡了几分,而男女之事的欢愉喜悦,更让她乐此不彼,甘愿坠入了情慾爱海。
如今在一连串的巧妙设计下,宁雨昔再也无法忍住对肉慾的渴望,在点头答应后,欣喜若狂的男人们毫无顾忌的在她身上上下其手,象徵坚贞的吻廉价的送给索吻者,并在众人的面前拨开自己的秘密花园,不发一语的娇羞神情,却比任何语言都要直接。
终于迎来巨阳插入的宁雨昔轻噫一声,眼角流出了包含众多含意的泪,是解脱、是欢愉、也是歉疚,男人吻去泪珠、抹去泪痕,要她恣意的享受这一刻;李香君和巴利相视而笑,也跟着享受男女之乐。
肉慾很美,那便一同沉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