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淫贼?」
正躺着被高酋的阳具肏干的宁雨昔,完全没料到高酋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高酋贪婪的吸着宁仙子的乳房,又硬又粉嫩的乳头带着极为迷人的视觉效果,莫怪高酋如此喜欢。
「就是那个…委托…治安…淫贼…」
被多处进攻的感觉很舒服,可宁雨昔也想听清楚高酋的请求,这些日子老是在做爱,多少有些倦了,能够抓贼解乏也不错。
「嗯…你抬头说话嘛…这样人家怎么听的清?」
宁雨昔撒娇似的说话方式,果真吸引了高酋的注意,却是转变进攻对象,对着仙子的樱唇热吻起来。
自从被巴利几个转换概念后,宁雨昔就喜欢上这另类的剑术交流,相较于现实中的高手寂寞,这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感觉,虽然分不出高下,却是皆大欢喜。
高酋边肏着宁雨昔的淫穴,边享用着她的小嘴,爽的不亦乐乎;还有那吹弹可破的肌肤,让人爱不释手,实在是人间极品。
气喘吁吁的离开宁雨昔的嘴唇,高酋停下抽插,将準备好的说词告知宁雨昔。
「别人找你帮忙,跟我有啥关系?」
「多一个人多一分把握啊!」
宁雨昔盯着高酋,想要看出个端倪。
正当高酋有些招架不住时,方看见宁雨昔狡黠的问道:「我有什么好处?」
少了冰冷、多了人味的宁雨昔,将女性的魅力发挥到极致,幸好高酋已经端正心态,口花花的回道:「要不让仙子姐姐试试,他们有什么资格当淫贼?」
经过巴利他们厚颜无耻的阵仗,宁雨昔的脸皮也是今非昔比,双腿刻意紧夹着高酋的腰,笑吟吟的道:「那你有什么资格上我的床啊,淫贼?」
高酋没话说了,重新投入交欢大业,不计较持久的记记重炮,轰的宁仙子淫叫连连、高潮不断,蠕动的屄肉让高酋舒爽之余,也感觉到即将到来的射意。
「好仙子…呼呼…你的屄好会夹…我…喔…快要射了…」
「讨厌…不要…先等人家来…喔…」
沉溺于男女性事的宁雨昔是如此骚浪,主动的抬着翘臀迎合着高酋的抽插,眼神里见不到半分冰冷,只有欲望所带来的迷离。
「仙子姐姐…我…我要射在你里面…」
「你们这些人…嗯…好坏…都想我…啊…要来了…」
「啊!」
熟悉的热流再度灌满了子宫,这种至极的快乐,不论男女都深深为之着迷,甚至超越孕育下一代的意义本身。
高酋压在享受高潮余韵的宁雨昔身上,淫笑道:「姐姐要是怀了淫贼的孩子,那可就要叫小贼了。」
听到自己替相公取的昵称,做错事的罪恶感涌上了心头,然而阴道里高酋的阳具藉由双修再次勃起,开始新一轮的征伐,宁雨昔暗叹一声,重新躲入性爱国度之中,静待着命运的审判。
数日过去了。
本来连成同一阵线的三女,迎向各自的际遇。
安碧如被丢到贫民窟接客,每天被臭味薰天的乞丐们不断肏干内射,要不是还有阴蛊的避孕与杀菌功能,只怕安碧如早就要崩溃了。
掉在地上的一文钱,就像是对她的嘲弄,被镣铐困住手脚的安碧如,只能趴在地上一个个的捡;好不容易捡完了,附近最大的乞丐团伙就把她的钱给抢走,临走前还各自在安碧如的体内留下精液,连一文钱也不愿意花。
但除去那些恶劣到极点的人渣外,贫民之间还是留有一点温情。
瘸脚的老人给了半颗馒头,让她得以不必挨饿,虽是无以为报唯有献身,却是安碧如来到贫民窟后最心甘情愿的一次。
临老入花丛的老丈超常发挥,让在被其他人肏干时闷不吭声的安碧如,也忍不住出声迎合,一对忘年之交感受着彼此的热情,在一次次的高潮里忘却生活中的不如意。
第二天一早醒来,老丈已是不见蹤影,安碧如虽然遗憾,但也知道自己被许多乞丐惦记着,若是连累到老人家就不好。
瞧!才说着呢!已经有人上门了!
后来几日,安碧如的日子好过的多。除却已经渐渐习惯现在的生活,还因为有人发现到乞丐团伙的恶行;要知道那些见钱眼开的妓女对他们这些穷鬼都不待见,如今好不容易大伙好不容易有个负担的起的发泄管道,怎么还想逼死人家呢?
兴许是被感动到了!原本装着哑巴与性冷感的安碧如,不单会开始发出勾魂的呻吟、对男人性能力的赞叹,还会主动的扭腰迎合,让大伙儿都觉得物超所值,更加愿意维护她了。
底层的生活让安碧如有所醒悟,回到当日建立白莲教时的心态,只是当初考量的是穷人的生计,如今想的却是他们的生理需求。
如果依照巴利的意思,建立那劳什子教派,自己多少都有一些话语权吧?若是能把教派坐大,不论是拉拔这些穷人,或是分出一群专门服务他们的,都是举手之劳的事!虽然大头一定会被巴利和那群财主赚去,可对比现在的情况,实在是好的多。
想到这里,安碧如对建立那偏门的教派,没有太大的抵触了,只待下回向巴利派来的人,给与一个肯定的答覆。
『只是这样一来,自己的婚姻生活就要被牺牲了,不论小弟弟多么开明,也不会同意的!』安碧如轻轻蹙眉,随即转念一想:『小弟弟妻妾成群、家财万贯,要他认同自己的理念,实在是千难万难,索性随缘吧!』究竟是为理想献身,还是对自我的催眠?安碧如不知也不愿去想,身为婊子心为佛,又让一根陌生的阳具进入自己的身体。
---------------------------------
宁雨昔帮着高酋抓了几个淫贼,还从他们身上搜罗出不少祸害女人的玩意,其中有些不曾见过的淫具与药物,听到那些淫贼得意万分的说明用途,还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时,宁雨昔真想一剑砍了这些祸害。
高酋在一旁劝道:「好姐姐,你别跟他们置气,不值得啊!等明天我送他们去治安所,让他们在牢里被人家玩屁股去。」
宁雨昔听到高酋的劝慰,气倒是消了不少,只是听到还要再陪这些人一夜,兴致实在不怎么高,吩咐道:「你就在这里看着他们吧!我先到隔壁休息,后半夜再跟你换班。」
高酋恭敬的看着宁雨昔离去,回过头小声说道:「各位先生,我跟你们谈个交易吧!」
到了三更天,宁雨昔从入定中醒来,很意外高酋没有偷上她的床,感觉有一点小失落。
进入隔壁厢房,就看见尽忠职守的高酋红着双眼、一脸疲惫的姿态,让宁雨昔为之刮目相看,温柔的劝道:「换我来守,你先去睡吧!」
高酋摇头回道:「我方才想了想,姐姐还是不适合守着这些淫棍,太容易出事了!」
宁雨昔意外的看着高酋,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为自己着想,反而忽略了高酋搞鬼的可能,坚持与其换班。
欲擒故纵的达到目的,高酋也不再坚持,留下号称能提神的线香与解渴的茶水后,就去睡了。
看到茶水与线香,宁雨昔突然想到曾经被迷奸的事,虽然好像也不差那一回,总归也不是什么好事,带着一分谨慎,宁雨昔将两件物什放在旁边,打算今夜都不去碰它。
在众多淫贼的眼前,宁雨昔实在无法安心的打坐,只能睁着眼睛看淫贼们打呼噜的熟睡,没多久就无聊起来,正想做些甚么打发时间时,却被屋内的烛火吸引了目光,不自觉的恍神了。
「宁雨昔?宁雨昔?」
特殊的音调在淫贼之中响起,彷佛带有魔力一般,将宁雨昔领入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
「嗯?」
「你现在很渴很渴,很想喝水。看到旁边那个茶壶吗?对!里面有你最想要的水。」
「渴…想喝水…」
「很好,我数三声后你就会醒来,醒来后就会喝水,一、二、三。」
恢复神智的宁雨昔先是感觉莫名其妙,随后就被强烈的口渴感所支配,拿起原本打算不碰的茶壶,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个不停。
『我是怎么了?不是打算不喝的吗?』解渴后的宁雨昔暗自懊恼,却将原因归咎于精神不济,完全没有察觉到中了暗招。
暗运内力后,宁雨昔感觉到不对了,一股热劲自丹田移至下阴,勾动着本能情欲,幸好发现的早,还勉强能用内力憋着。
『这个死高酋,这个时候还来算计我,就不怕玩火自焚吗?不对!这香气是…』没运内力没感觉,运了内力后才发现,一股香气已偷偷的散发在空气中。
宁雨昔惊讶的发现,香气来自于未被点燃的线香,透过嗅觉影响到内力的运行,为了避免气息走岔,宁雨昔不得已的散去内力,同时失去抵御春药的手段。
艰难的抬头望去,原本被绑缚的淫贼们已经解开绳索,脸上尽是不怀好意的笑容,饶是宁雨昔再迟钝,也知道抓淫贼本身就是个局,遗憾的是明白的已经太晚了。
淫贼们先分出两人制住宁雨昔的手脚,然后将那些内服的、外敷的春药一股脑的用上,众淫贼便準备享受女侠大餐了。
在众人排队轮肏宁女侠时,有人质疑为何不直接催眠让女侠宽衣解带,还要搞这么多花样,简直就像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旁边懂行的人就说了,别看刚才让女侠喝下那水很简单,内中的门道多着呢!虽然我还不能完全理解其中的奥妙,但也知道循序渐进的道理,就像你要肏女人,总得先想办法把她的衣服先给脱了吧?发问的人回道:「我可不懂这些,就是用强、或者灌药,女人不就得乖乖被肏?」
这话迎来周遭的人鄙夷,就这智商还混淫贼呢!另外一人冷冷的回道:「要是我们能从正面打赢女侠,哪还需要到现在才得逞?」
众人闻言都成了红脸,打输一个女人总归是丢脸的事,哪怕这女人武功远高于自己。
只是看着女侠被前面的人肏干时,报回一箭之仇的心态更热烈了,哥的本事不在打女人,而是玩女人,这就是我的忍…不…是淫贼道!在药物的作用之下,宁雨昔很快就投降于身体的本能,恍惚之间觉得跟巴利他们交欢没多大分别,亲亲哥哥好丈夫的乱叫,最后换成了以前最爱演的侠女大战淫贼,差别在于幻想的意淫在此刻成为现实,却不知算不算美梦成真?第二天早上当高酋打开厢房时,扑鼻而来的腥味都让他有些受不了。
让他有些意外的是,宁雨昔还坐在一个肥胖男子的身上,欢快的扭着柳腰,享受着交欢的快乐。
照理来说,春药的效果应该已经消退了才对,可此刻宁雨昔骚浪的表现,哪看得出半分被强迫的模样?「宁女侠可真淫蕩啊!每次提到”相公”两个字就喷水。究竟是你家相公有淫妻癖,喜欢看你被人肏;还是女侠真的是天生淫蕩,想让相公看你被别的男人肏的样子?」
「不…不是这样的…你不要再说了!啊…啊…不…不行…我又要…来了…喔…嗯…」
眼见宁女侠即将喷潮,旁边的淫贼很坏心的将其抬离肥胖汉子的身上,双手从其大腿下方往上提,被灌了半夜精液的淫穴呈现在众人面前。
众淫贼有志一同,对着宁女侠的阴部吹气兼喊相公,就见宁雨昔嘤咛一声,精水便从阴部飞溅出来,见此等精彩表演的汉子众声叫好,纷纷拿着鸡巴要犒赏宁雨昔。
宁雨昔张大嘴巴,接着众汉子强挤出来的精液,毫不介意的吞咽下去,几个尚仍勃起的淫贼,则是对着空出来的淫穴和菊穴进攻。
「你…你们还来啊?淫贼哥哥们…啊…让雨昔…休息一下吧…喔…」
正干着骚屄的淫贼回道:「可是你相公喜欢看我肏你的骚屄。」
捅着菊穴的也依样画葫芦的说道:「你相公喜欢看我捅你的屁眼。」
周遭的淫贼极有默契的一同说着:「你相公喜欢看我们一起肏你啊!」
宁雨昔也被这马拉松式的性爱给搞迷糊了,喃喃自语的回道:「相公喜欢看雨昔被人肏的样子…嘻…雨昔…雨昔也喜欢被人肏…啊…啊…不行…太…太舒服了…雨昔又要飞了…大鸡巴肏的…雨昔…爽…喔…喔…飞…飞了!」
两处蜜穴再次灌满男人的精液,宁雨昔在达到顶点的同时也爽晕了过去,唇角带着充满幸福的微笑。
高酋这才从别人口中知道,其间宁雨昔曾被肏晕过一次,懂得催眠秘术的淫贼又下了一次暗示,让宁雨昔听见”相公”二字便春情勃发、高潮迭起,莫怪乎会有眼前的表现。
随之高酋又担心的问会不会有后遗癥,施术者回答晚些就帮宁雨昔解除暗示,只是因为在暗示底下进行如此高强度的性爱,日后”相公”二字即便不会有方才的效果,也会使其有所反应,这种自发性的疑虑,反而会让调教更有成效。
『这下可是完成巴利的嘱托了!』高酋如是想。
---------------------------------
顶着公主之名,秦仙儿的境遇比其他二女好的多,但巴利可没有放过她的打算。
那日四德提起面首的提议后,对秦仙儿更显殷勤,董青山也不甘示弱,与四德一起争宠,让被宁雨昔和安碧如抢走风头的秦仙儿,找回了一点身为皇室贵胄的虚荣。
直到今日,四德从奴隶市场带回一对双胞胎,两个半大的孩子拥有成为极品小白脸的先天优势-面俊、肤白、驴屌,最后一点最为关键,因为凭他们的年纪,其实还有上涨的空间,要满足被巴利等巨屌养大胃口的秦仙儿,也算是够用了。
秦仙儿震惊得看着眼前的小男孩,哭笑不得的对四德说道:「你还真的去找人,我可还没说我要养面首啊!」
四德惋惜的回道:「如果公主不想要这两个孩子,那小的也只能把他们两个给转卖了,两个可怜的娃儿啊,以后估计只能卖屁股维生了!」
听到新主人要把他俩卖去青楼作兔爷,双胞胎都慌了,心知能改变命运的唯有眼前散发着高贵气质的女人,连忙跪倒在地,乞求着秦仙儿收容。
秦仙儿责怪的看了四德一眼,大华现在有几个公主?这样随便的把自己的身分给点出来,要是日后发生了甚么事该如何收场?跪在地上的俩人没听见秦仙儿发声,显得更慌张了;其中一人咬紧牙关,显然下了什么重大决心,爬行到秦仙儿的脚跟底下,对着玉足舔拭起来,受到启发的同胞兄弟,则是爬到另一处,同样舔拭着另一只玉足。
敏感的玉足被舔拭着的秦仙儿,被那痒意激的花枝乱颤、笑个不停,受到鼓舞的两兄弟舔得更欢,希望能让眼前的美人儿姐姐改变主意,答应收容他们俩。
秦仙儿本来欢快的笑声,随着时间渐渐的变调,戴着压抑的呻吟开始充斥屋内,却是有些动情了。
俩兄弟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停下了舔拭的动作,战战兢兢的仰视着秦仙儿,等她宣布两人的命运。
秦仙儿面泛潮红,既有动情,也有羞愧,自己竟然被初次见面的少年搅动春心,嗔怪的看向带他俩来的四德,这等怪招一定是这不安分的贼厮指使的,果不其然看到四德一脸贱笑的和董青山谈话。
随着安碧如在市井中成长的秦仙儿,心知底层人士的不易,看着俩少年一脸哀求的看着自己,恻隐之心就被勾起来了;反正又不是养不起,留下他们也不是非要二人当面首不是?暗暗下了决定,秦仙儿答应收下两名少年。
听到两人分别叫大强、小强,秦仙儿露出会心的一笑,要是依照李香君的命名,说不得其中一个就要叫郝强了。
容许俩兄弟保留原来的名称,秦仙儿也不让他们管叫自己主人或是公主,而是让她们喊姐姐。
原本就欠缺家庭关爱的双胞兄弟,平白的多出一个貌美如花的姐姐,自然是无端欢喜。
让旁观的董青山也红了眼眶,显然想起了姐代母职的董巧巧,四德用手肘顶着他,示意他不要坏了大伙的计划。
看到少年眼中的感激与孺慕之情,秦仙儿又是怜悯又是惭愧,她可没少年想的那么好,这几个月里不知道和丈夫以外的人欢好过几回,都成了一笔烂帐了。
吩咐四德将两兄弟带下去洗浴,回头就看见董青山充满笑意的脸庞,心中有鬼的秦仙儿撇过头去,兀自嗔道:「看什么看?」
董青山回道:「姐姐的脸真嫩,被俩个小鬼舔足舔到心都软了,也不知道软的是良心,还是花心?」
秦仙儿白了董青山一眼,那模样是如此抚媚,看的董青山大小头都痒,忙不迭地凑上身子,想要解决生理需求了。
「你干什么啊!」
「这不看姐姐高兴,来与你同乐嘛!且先让我摸摸看,姐姐的小嘴是不是又流水了?」
敏感的身体被抚摸着,本来平稳的欲望再度烧腾起来,听到董青山印证自己的蜜穴果真出水,干脆反抓男人的坏东西,这下天雷勾动地火、奸夫搭上淫妇,浓浓的春意蔓延在空气之中。
另一边,带俩兄弟去洗浴的四德,到达目的地后却不开门,而是回过头审视着两人。
「脱裤子。」
「啊?」
看到四德眼中的不满,大强与小强连忙脱下裤子,年轻的阳具毫无理由的顶的半天高,粗大的外观能让不少成年男子自惭形秽,就是以此为条件挑中他俩人的四德,也看的颇为妒忌。
『两个小犊子的货还真不小,天生就是能讨女人欢心的。』大强见四德一直盯着两人尿尿的地方瞧,慌忙的交代道:「我和弟弟最近才这样的,本来我以为是病了,还特地跟管事的哥哥问过,结果他说我俩故意埋汰他,用鞭子抽了我俩一顿,打完后睡一晚也就不肿了,却不知怎么今儿怎么又发作了。四先生,您可千万不要告诉公主姐姐,我们会好好做事存钱看医生的。」
四德乐了!奴隶主竟然没有跟他们普及生理知识,不过也是,若太早知道男女之事,只怕也留不住童子鸡了,看起来仙儿夫人还可以客串一下人生导师啊!眼珠一转,坏主意就上心了,他知道秦仙儿虽然留下大强兄弟俩,却不见得是答应收面首的,与其婉言相劝,还不如创造机会成其好事。
就凭夫人现在这种天天离不开男人的表现,成功率相当的高啊!冷冷看了两兄弟一眼,四德回道:「先去洗洗吧!晚些我有事要交代你们俩个,说不定正好能治你俩的病。」
怀着对权威的畏惧和病癥将治的欢喜,兄弟俩人便洗浴去了,却没能发现四德眼里準备看戏的恶趣味。
充满意外的一日过的飞快,不一会儿就是晚饭时间,秦仙儿看着新添的两副碗筷,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如同四德揣摩的,秦仙儿根本就不是为了面首而收下两名少年,可是突然之间往哪儿摆都不对劲,还不如放在自己身边安心。
可是如此一来,便不能肆无忌惮的享受性爱的滋味了。
被董青山弄过一回,心中的欲火显得更加炙热,偏偏顾忌着被少年撞见,也不敢弄的太久,结果就这么过了一天。
吃完晚饭,四德与董青山纷纷告假,让秦仙儿心中那股希望都破灭了,对于造成她今天不幸福的元兇,却怎么样也恨不起来,谁叫自己还留着底限,不愿意摧残幼苗呢?『罢了!还是早点休息吧!』先是到院里打了一套拳,然后回到房里修练内功,回过神来不过才二更天,对比昨夜此时的恣意欢愉,实在有如天壤之别。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古人诚不欺我。莫怪相公不断的寻花问柳,这男女之事实在是人间极乐,让人难以自拔。』难得的独处,让秦仙儿想起了相公林三,在自己也周旋于诸多男性以后,对丈夫的花心倒也能理解一二,可对于出轨之事,愧疚却没有想像中的还多。
男人想解决生理需求,有娇妻,有美妾,有妓女。
女人呢?却是只能逆来顺受、独守空闺,还曾听过怨妇跟侍女磨镜,结果被发现的丈夫打杀了的……
自己和师傅师叔的作为,算不算是对这个社会的小小反抗?不过会不会太偏激了?熄了烛火,胡思乱想的秦仙儿屏除杂念,缓缓的进入了梦乡。
三更时分,秦仙儿卧室的门被轻轻的推开,一对人影偷偷摸摸的走了进来。
见到没有惊动主人,殿后者慢慢的将门关上,跟着前方的身影摸到了秦仙儿的床上。
在半梦半醒之间,秦仙儿查觉到床边的异动,想着或许是四德和董青山耐不住性子搞夜袭,也就不怎么在意。
谁知两人比想像中还要规矩,除去和自己躺同一张床上便再无动作,让秦仙儿清醒了一点。
这不是记忆中的四德与董青山啊?可是凭腿上的触觉,又能清楚的感觉到两人是脱了裤子的,这又让她更迷糊了。
为了解答心中疑惑,秦仙儿连忙起身点了烛火,惊讶的发现两人并非董青山与四德,而是白天才收下的大强与小强。
看着公主姐姐面有不愉之色,大强连忙解释道:「四德总管说跟姐姐睡便能治病,还说要在晚上才有效,所以我才和弟弟过来了。」
小强则是一脸哭像的补充着:「尿尿的地方会很胀,很难受!」
还以为是皮肤病或传染病之类,心正悬着的秦仙儿,闻言方松了口气,暗自怪罪四德交坏小孩子,又让他们把遮掩的手放开,果然一切正常。
咦?不对!怎么好像变大了?不!天啊!这是这个年纪的孩子应该有的大小吗?兄弟俩在此时一同哭丧着脸,向秦仙儿求援道:「公主姐姐快帮我治病吧!真的难受死人了!」
秦仙儿看着伫立的两根童子鸡,想到欲求不满的今日,竟不小心有了旖念,慌乱的定了心神,发现龟头还被皮包着大半,难怪一勃起就疼,或许把龟头弄出来就不会那么痛了。
手把手的让俩人将包皮拉下,清理了积在冠状沟的陈年污垢,初现峥嵘的阳具显露出不凡,看的秦仙儿脸红心跳,怕自己一个把持不住,就把两名小兄弟就地正法。
「不痛了吧?乖乖回去睡吧?嗯?」
谁知兄弟俩同时红了眼眶,看的秦仙儿也为之心疼,细问原由,俩人想妈了。
为啥会想妈呢?原因就出在秦仙儿此时的穿着,连身的情趣内衣露出的春光自不待言,重点是被胸罩托着的肉球,显然是勾起童年吸奶的回忆。
慌忙的披上一层外衣,就看见兄弟俩犹显稚嫩的脸庞带着期冀的目光看着自己,让秦仙儿的母性本能为之泛滥,最后让两兄弟穿上裤子留宿一晚。
两手各搂着一个半大孩子,躺在床上的秦仙儿感觉自己好像更睡不着了,大强和小强的目光扎的她怪不好意思,只好开口问道:「怎么还不睡呢?」
大强难为情的问道:「就是…那个…我说了姐姐别生气啊!」
秦仙儿笑道:「怎么会呢?想说什么就说吧,姐姐听着。」
看着美人儿姐姐的笑容,大强勇敢的把羞于启齿的要求提了出来。
「姐姐可不可以让我吸一下奶?」
二强闻言也跟着瞎起哄,附议着哥哥的意见。
秦仙儿扭扭捏捏,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本还以为又是四德给支的招,可看着俩孩子纯真的眼神,感觉反是自己内心骯脏了。
罢了!身正不怕影子斜!想着兄弟俩什么都不懂,也就将一对玉兔解放出来,任其追寻儿时记忆,还不忘提醒二人的力道轻些。
『我不是为了祸害他们,只是让他们感受亲情…嘶!天啊!都酥了!』只是吸吮与舌尖的触碰,秦仙儿觉得自己好像融化了,本该无私的心境霎那间便被动摇,口鼻中的气音直接把她的心声都透露出来。
「啊?怎么不舔了?」
小强回道:「姐姐都一直在发出怪声,我记得以前给妈妈吃奶时,她都不会这样!」
秦仙儿心中那个羞啊!定力什么时候变这么差了?又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得转头问大强:「你呢?怎么也停了?」
大强则是苦着脸道:「听到姐姐的声音,我尿尿的地方又发病了,可是这回不会痛了耶!就是肿的利害。」
两个少年的答案听的秦仙儿头晕目眩,觉得自己好像要崩溃了,可小强也跟着凑热闹道:「哥哥说的是真的!而且我发现手在尿尿的地方磨着的话,感觉会很舒服耶!」
「是吗?我试试。」
两个少年把手伸进裤子玩弄着自己的生殖器,兴致勃勃的开始生命中的第一次手淫,让裸胸的秦仙儿无地自容。
也不知是否天性使然,两人磨刀不误砍柴功,各自占据秦仙儿一半的身体,边吃奶边手淫,无比的快活自在。
『天啊!我该不该制止他们呢?』天人交战的秦仙儿想不到事态会如此发展,芳心是扑通扑通的跳,大强与小强想让漂亮姐姐知道这种事有多舒服,心有灵犀的将手都伸进秦仙儿的内裤中,但却没有找到跟他们一样可以尿尿的东西。
小家伙们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不顾秦仙儿的阻止,脱下那最后的遮羞布。
天下有数的高手人妻,如今被尚未摆脱处男的小屁孩给脱了内裤,要是传了出去,可是要成了笑话。
其实秦仙儿知道只要用点力,就能阻止眼前两名少年对她的亵渎,可基于某些说不出口的心态,还是让两人得逞了。
感觉到幽密的黑森林被少年们好奇的目光注视,兴奋与刺激让她面泛红潮,等待着接下来的发展。
大强与小强见不到公主姐姐的棒状物,一时间傻眼了,这样怎么让姐姐体会到自己快乐的感觉呢?索性开始动手,这才发现到黑森林下的宝蛤。
在烛光下的宝蛤透着晶亮,大强好奇的去摸,才发现宝蛤正偷偷的吐着春水,让秦仙儿的大腿谷间都湿了一片。
「这…姐姐是不是尿床了?」
「好像是…」
兄弟俩可没想到美人姐姐也会尿床,傻眼之余又忍不住得意,我们可是好久没有尿床了呢!听着两人似懂非懂的言论,秦仙儿心中的道德枷锁崩裂了,手里一个猛拉,和大强位置互换,女上男下的姿势,抓着阳具顶开宝蛤,忍了老半天的情欲,终于有了宣泄的出口。
小强在旁边看着哥哥的遭遇,有点吓傻了。
秦仙儿也没忽略他,挺立的雏鸡被贪婪的嘴吞吐着,奇异的快感让他不停地乱叫。
初尝禁果的滋味,美的大强说不出话来,公主姐姐的洞是那样的湿滑、那样的紧,比之自己的手还要舒服的多。
向上一看,小弟的那话儿则是被姐姐用嘴含着,可是尿尿的地方不是很脏吗?姐姐那么大的人怎么会不知道呢?「呜嗯…喔…舒服死了…呜…你们明明是第一次…怎么能那么久呢?」
大强小强听到秦仙儿变调的声音,虽然感觉很奇怪,但却并不怎么讨厌。
而且因为听出秦仙儿话语中的欣赏,本是被动的被带领的两人,开始有了自己的小动作。
小强双手抓着秦仙儿的头,挺腰把鸡巴顶的更深;大强则是抓着秦仙儿的屁股,往自己的身上压。
两人有些粗鲁而生涩的动作,让秦仙儿更为投入了。
『两个小鬼头…自学成精啊!还是初哥就这么利害,若是以后…啊!秦仙儿你这个坏女人!』
然而在成熟的肉体与纯熟的技巧下,不懂控制的双胞胎很快就来到强弩之末,被身上尿意激的想离开秦仙儿的娇躯。
「姐姐你快起来啊!大强…大强憋不住了!」
「姐姐不要再吸了…这样小强…小强会尿在你嘴理的!」
秦仙儿不理会双胞胎的抵抗,身体一压、喉头一缩,滚烫的童子精便分别灌进了上下两张口,这种强买强卖的感觉,让秦仙儿忍不住想到初次出轨时,被巨阳强制灌精的情况。
『我真是一个淫蕩又好色的女人,连小孩子都不放过!』短暂的感叹过后,秦仙儿又继续对双胞胎下手,浑然不觉窗外偷窥的两对眼睛。
-----------------------------
情节塞的有点挤,想了想,还是决定分章发!本来想把三女的剧情都用安碧如那段的浓缩版写,结果写到秦仙儿时,感觉却是不好一笔带过,就当是对过去她剧情较少的补偿吧!越写越词穷,幸好真的快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