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完全恢复了健康,如同噩梦醒来后的早晨,阳光依然灿烂。被她毁得一塌糊涂的那个女人,已经出脱成完美的少妇:高贵、典雅,如果略动风情,还会骚媚无限,透出诱人的俏丽。
无数次晨盯着自己看。这是脱胎换骨后她的必修课程,她要熟悉自己,把自己周身的一切细胞都调动起来,变得更加完美,这是将要献给贺的。她了解贺,就像了解自己。
贺一直迷恋这饱满的乳房,总喜欢含着乳头,手却抓着另一只抚摸。这臀还是那样挺翘,让贺从后面抱住,把他那大大的肉棍插进洞洞里,不知这洞洞还撑不撑得下他那家伙?自己的小手指捅一下还觉得紧,要是让他的大肉棍无法无天起来,小屄屄可要吃多大的苦头?
想到这,晨的脸就热得发烫,感觉像第一次和贺发生关系,又紧张又甜蜜。傻瓜,不会和贺多做一会前戏,让洞洞里面水汪汪的,然后还要给他口交,把他的肉棍舔得坚挺硬朗,浸满自己的唾液,让阴液和口水做润滑剂,弄起来不就容易多了?
晨嘴角挂着笑,体会着重逢时会是怎样:贺不知道眼前的美女就是他自己的妻子,一定是看也不敢看的。贺过去不是腼腆的性格,这许多年是自己压抑了他本来的天性,我要让他重新变成篮球场上的那个帅小伙,要他重还当年的风流倜傥;我要主动出击,追得他惊慌失措,要他体会一把玩的就是心跳。
晨忘乎所以地放纵自己的想像,多少甜蜜,就在他的心中蕩漾。她一刻也按捺不住地想要回家。
突然就冒出一个念头:贺,亲爱的,你在干吗呢?
贺脱光了静,也脱光了自己,把静平放在床上,欣赏着这美妙的胴体,激情便涌动起来,小弟弟像是疯狂了一般,青筋暴露、坚硬似棍,龟头昂然像一个大蘑菇。
静愈发抖得厉害,贺搂紧了她,温柔地问:「静,怕么?」
「怕。」
「怕什么?」
「贺,你那个好大。」
「越大你会越开心。」
「贺,我那里好小,要给你弄坏的。」
「静,宝贝,叫我一声好听的,我就轻轻的。」贺用手在她的身上抚动,嘴里含着耳垂吸吮。
静微张着艳艳的红唇,吐气如兰:「叫你亲爱的行不行?」
「亲爱的差点。」贺抓着她的双乳,舌头在她的唇上舔舐。
「那我叫你好哥哥成吗?」
贺说:「好妹妹,你放心,你就是叫我大坏蛋,我也不会让你吃苦的。」
「好哥哥,我知道你疼妹妹,可是我不想你委屈自己,只要你高兴,我就不怕,我不怕!」
「宝贝,你可真是个傻妹妹!」贺的眼睛有些潮湿。
静一下吻住贺的嘴,把舌头吐进他的嘴里绞弄,贺一边回应着亲吻,一边深吸着静口中的唾液。静也吻着吸着他的,两个人的口水交融在一起,来来回回地进进出出,然后默契地分而食之。
贺吸着静的乳头,嘴和舌头配合着裹咬,贪得无厌地大口吞噬。麻麻酥酥还有些痛痛的感觉,让静激动不已:「好哥哥,你要吃了我?」
贺埋头工作,顺着向下。
「好哥哥,别咬那里。」
贺已经把头伸到她两腿的交叉处,静紧紧地把腿夹起,害羞地嚷道:「坏哥哥,我那里好难看!」
「好妹妹,这是女孩最美的地方。来,放开,让哥哥亲亲。」
「啊……还要亲?你不怕恶心我还怕。」
「静,你瞧,多美,多漂亮!」
「好哥哥,我的毛毛是不是太多了?讨厌不讨厌?」
「小傻瓜,这是最美的,不多也不少,整整齐齐的倒三角,标标準準的好洞洞。」
「真的?哥,你不哄我?」
「宝贝,我不哄你,你这里不光好看,还有一股香气飘出来。」贺毫不客气地把嘴盖了上去,舌尖撩拨着嫩嫩的小肉芽。
「啊……不要,不要……」静臊得把脸藏在手掌后面。然而,很快她就被一股鉆心的潮流所淹没。她想要拒绝,可内心之中更多的是渴望。她感受到了那蛇一样的舌在她的阴道里刮舔,她觉得那潮流不知是要涌进还是要喷出。她想她的血液已经沸腾,她的心跳已经超速,她的那里已经要决堤了。
「啊……哥啊哥,我要坏了!」一股股阴液从静的阴道里淌进贺的口中,贺贪婪地吞咽,觉得特别甘甜。
「宝贝,你这样敏感?」
「好哥哥,我怎么了?这是高潮吗?」静激动的问。
贺说:「亲爱的,这只是序幕,高潮还在后面。」
「我要,亲爱的,我要。」
贺爬上身,粗野地与静深吻,静激情地回应。
贺说:「宝贝,我也要你。」
静说:「哥,我也要你!」
贺说:「宝贝,我要弄你!」
静说:「哥哥呀,我要你弄!」
贺把静的腿分得大开,静的阴部整个凸显出来,黑黑的阴毛湿漉漉的紧贴在阴阜上,红红的阴道口一片泥泞,阴蒂冒出个小头,胖胖的阴唇微闭微开。
贺用手掌抚摸了一下,觉得滑不留手,把大肉棒贴上去上下滑动:「宝贝,痛就告诉我。」
静说:「好哥哥,小妹妹放心交给你!」
贺还是被静的紧密阻挡,他知道此时最好的是当机立断,然而心中却有许多的不忍。他竟想到:多少天真、纯情就是让性给玷污了
静说:「哥哥,你弄我,弄我!」
贺进入了,瞬间结束了女孩的姑娘时代。
「啊!」静压抑着还是从身体里传出撕裂的吶喊。剧痛使她告别了完整的混沌生涯,泪水忍不住的流淌,当然,这不是她悲哀她的失去,却彷佛是她奉献后的骄傲激蕩。这时候,她看到贺的眼中也泪光闪动,她觉得再多的痛也值得!
贺说:「我的好妹妹,哥哥要插。」
静说:「哥哥,妹妹要你插!」
贺轻插慢抽:「行吗,宝贝?」
「行,好行。」
贺加快点速度:「怎么样?」
「好。」
贺开始肆无忌惮地横沖直撞,静就像波涛中的小舟颠动飘蕩。「啊、啊」的叫声和着「嗯、嗯」的呻吟,已经扯起了快乐的风帆。不论是贺还是静,此时的肉体沖击就是他们共同弹奏的激情乐章。
静享受到了贺的强悍,她的阴道痛并快乐着。她觉得她的淫液随着那大肉棒的撞击在飞,而自己的身体却是要飘。
「啊,好哥哥,你就这么狠心地弄妹妹?」
贺喘息着:「宝贝,我还要更狠。」
「哎呀!你真的狠了,哥哥呀,我不行了!你饶了小妹妹。」静说得缠缠绵绵。而她的缠绵就像对贺的鼓动,让他无休无止地抽插下去。
贺的肉棒猛然像铁杵一样一阵急送,静像小舟推上了浪尖,内心慌乱得不知所以,下面觉得浪涛涌出:「哥哥……啊……哥哥,啊……我坏了!坏了……啊啊……」静感到了激流的奔放,随着一声大叫,一股灼热的液体蓬勃而出。
贺惊诧未定,肉棒早已经被温暖的肉洞裹得难以自控,那舒爽让全身汗毛直立,精液像脱缰的野马急射喷出,足有十几下才停住。
静在那一刻,几乎是灵魂脱壳,肉洞顷刻间收缩,沖入的浆液使她在震撼中战栗,身体像打摆子一样颤抖,她的双臂,无意识地缠上贺的脖颈,让贺艰于呼吸。
「宝贝,你好棒!」贺说。
「哥哥,你弄惨了我!」
「对不起,宝贝,我太兴奋了,从来没有过的兴奋。」
静说:「真的?」
「真的!」
「我好高兴,亲爱的!」
贺搂抱住了静,紧紧地贴在自己的怀里:「静,记住,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静也搂紧了贺:「我知道,亲爱的!」
艳阳高照的时候,静看着还在熟睡的贺,心中泛起一股股爱意,想到一夜的疯狂,脸上就烧得厉害,用手摸一下自己的阴部,灼热的疼痛。
贺睁开眼,见静坐在床边,如守围在婴儿旁边的母亲,不由得就有些动情:「静,你怎么不多睡会儿?」
静说:「我也是刚起来。你睡吧,我已经叫好了早餐,一会就送来。」
「静,应该是我照顾你的。」
「为什么?」
「我比你大,当然是我要对你负责。」
「我就想伺候你。」静说。
贺说:「你要把我惯坏了。」
「我愿意。」
「身体怎么样,有没有不合适?」
「你还说,」静涨红了脸:「我这里给你弄坏了,好几天你不能碰我。」
「静,我看看,要紧不要紧?」
「不要,我不要你看。」
「静,那你告诉我,没事吧?」
静说:「没事,亲爱的,就是肿得像馒头,有点小小的痛。」
「我说就弄一次,你还不听话,非要再来!吃苦头了吧?」
「我也不想,都怪你那坏坏的大家伙,硬起来不下去,我怕憋坏了你!」
「那我下次就不是三回,而是五回。」
「好哥哥,只要你能高兴,你愿意几回就几回。」
「静,傻孩子,你真的傻傻的!」
静说:「我就是傻。亲爱的,我就想你快乐,我不能看到你受委屈!」
贺说:「从今天起,我永远都快快乐乐的!」
静突然想到:「啊,先别快乐了,这里的床单呢?」
贺说:「趁你睡得正香,我早就藏起来了,我要留着做纪念。」
静说:「贺,让我藏着,这是我二十六年来最宝贵的,如果有一天我能嫁给你,这就是我最好的嫁妆!」
贺激动地说:「对,你说得对,到那一天,我只要你和它!」
贺一回到公司,迎接他的就是岳父的律师。
律师说:「老爷子说了,如果你不愿意做他儿子,他的公司就给他外孙女,你没有权利拒绝。老爷子还说,没有任何附加条件。」
贺勉强签了字,心中却觉得压抑。静劝他:「车到山前必有路,你就当给楚楚打工了。」贺就觉得有点欣然。
下午静说接楚楚吃饭让他陪客户,贺就给娟打了电话。
娟说:「恭喜恭喜!」
贺就说:「我有点赶鸭子上架的意思,总觉得不妥。」
娟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是你的总归是你的。说吧,什么时候请我?」
贺说:「请你是小意思,不过这事我不想张扬。娟,你有没有合适的管理人才给我推荐一下?」
娟就说:「没问题。」
贺想着要到岳父家去一趟,听一听两位老人有什么建议。当然,像岳父那样的大公司,一切正规有序,管理上是不需要费多大周折的。但想到两位老人的落寞,不由地又想起晨,心中抽抽地紧缩,莫名其妙的一阵愧疚,似乎是自己背叛了晨,隐约之中就看见晨鄙视的目光,觉得自己好不光彩,干了强盗的行径还心安理得!
他想给静打个电话,说一说自己的感觉,想到静一定能理解自己,就觉得还有一点安慰。
贺拿起电话,手机却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贺接通,「喂」了一声。
对方说:「哈喽!」
贺的心脏剎时彷佛停止了跳动:这声音在他的魂梦里不知萦绕过多少次,痛苦的折磨,在他的脑海里展开自由的发展,引出无数幅淫秽的画面,令他渡过多少不眠之夜。
「他要干嘛?」贺无法听清楚对方说了些什么,只记住了咖啡厅的名字。
贺清楚了:这个人在北京,那么晨也回来了?!他们要约自己见面?再给自己一场羞辱?晨,为什么要这样?前一次在我的眼前勾搭成奸,这一次公然上门示威,无非是一个笑我傻,一个笑我弱!晨,想看我狼狈的样子,我就给你看,我不会要你加一分钱,我会把一切全给你!
贺有些自虐般的快意。
贺走进咖啡厅,由于还太早,只有两三个人,他立刻看到了那个年轻人。不管怎样说,他应该都是英俊的,高大的身形显得有点呆板,从他的脸上看得出年轻人的朝气。
他说:「您是贺先生?」见贺点头:「您可以叫我波波。」
贺说:「有什么事,你就请说。」
波波说:「是关于你妻子的。」
贺说:「我没有妻子。」
波波说:「你知道晨吗?」
贺说:「我知道,可她只能算我的前妻。」
波波说:「是这样的,我有些东西给你……你的妻子,噢,是前妻,也许去世了。」
「什么?」贺瞪大了双眼:「你说什么?」
「我不知道你们曾经发生过什么,但我觉得你应该忏悔!那么美的生命,却离别得那样惊心动魄!」
贺已是呆若木鸡,满脑子里的思绪狂躁地乱蹦,只是找不到一条透明的线,连接意识的回归。波波的话像电影的解说,眼前闪烁着曾经的梦中画面,周围就是血的海洋,他淹没在其中。
贺不知道如何离开的咖啡厅,手中紧攥着一只女士的手包——晨的遗物。
飞机跃上蓝天,晨的激动无以复加。
很快就要回到家乡了,很快就会见到贺,她準备好了吗?她想:我要付出全部的努力,让贺原谅我,让父母宽恕我。她知道,这会有多艰难!
昨天她给她的好友娟打电话,发现自己竟然像过街的老鼠。
「娟,你好吗?听出我是谁了吗?」晨兴奋道。
「听不出,要不自报家门,我就扣了。」娟的声音是冷冷的。
「我是晨,晨,你也听不出来了?」
「有事说事,我很忙。」
「娟,为什么,难道连你也恨我?」
「是,我恨你!」
「娟,我们是好朋友、好姐妹。」
「那是过去。」
「娟,明天我就回国了,我需要你的帮助。」
「晨,还回来干嘛?你做得还不够吗?」
「娟,我知道我错了,我回去就是为了弥补我的过错。」
「弥补?还过错?你以为你只是摔了一个盆子、砸了一个碗吧?」
「娟,我知道,所以你要帮帮我!」
「帮你,帮你伤害贺?」
「娟,别这样对我,我求你!」
「晨,你真是太过份了!」娟的声音在抖。
「娟,贺,怎么样了?他还好吗?」
「你想他能好吗?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人让一个女人弄成这个样子,晨,我真的很恨你。」
「娟,你怎么了,不会是你爱上贺了吧?」
「为什么不会?我爱他,可他不爱我,他还爱着你这个无耻的混蛋!」
「娟,你放心,我会给贺一个交代,也会给你给大家一个交代!」
「晨,我会帮你,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贺!」
晨想闭上眼睡一会儿,那样感觉会快一点。可心中的忐忑却愈加的明显。贺还能原谅自己吗?对他的伤害,怎样才能抹平?晨,你真的太坏了,你干了那么多无耻的行径,难道就能轻易地一笔勾销吗?可娟说他还忘不了我,还爱着我!贺,对不起,对不起!即使你忘了我,即使你恨死我,你也仍然是我最值得爱的人,我要把所有爱的情感全部交给你,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贺回到家的时候,楚楚睡着了,脸上露出无忧无虑的笑靥。
静默默地走了,说是自己打车不让他送。看着她离去,贺的心中是一股悲凉的痛,他忘不了晨。他想忘,他努力了,他以为可以忘掉她,可这时他才明白,晨是刻在他骨子里了。现在她死了,她为什么会死?晨,我们不是还有一年之约吗?不是你要我们彼此冷静一段时间的吗?
贺打开晨留下的包,他把包里的手机放在茶几上。他熟悉这手机,是他送给晨的。
当时,晨说:「这手机能拍照呀!」
他说:「我送你,算生日礼物了。」
信是晨写给他爸妈的:
「爸、妈:
你们好吗?女儿没有报答你们的养育之恩,却带给你们了难堪和耻辱,女儿对不起你们!想想自己幸运的的生命,有你们的无微不至的关爱,还有我丈夫百依百顺的娇纵。在这个世界上我曾经不知道忧愁,没有体会过悲伤,我不懂得人间有什么痛苦,这一切都是拜你们所赐!
可是这一切,都让女儿亲手毁灭了!爸爸,现在女儿理解您当时的气愤了,那是无从发泄的失望。如果那时我就死了,该是多么庆幸的事,我的丈夫就和我离不了婚,我还是我女儿的妈妈!
爸爸,不是您的教育有什么失误;妈妈,不是您的爱有什么偏差,要怨就怨女儿,是女儿不知羞耻丢人现眼。
爸、妈,女儿要你们多多保重!存摺是我丈夫给我的,请还给我丈夫,告诉他,他是我永远的丈夫,如果有来生,我还要做他的妻子,以报今生的愧疚!告诉我的女儿:爸爸是最好的爸爸!
这世上要有后悔药该多好啊……
女儿晨泣上」
贺任凭泪水流进口中,品味这咸咸的苦涩。他摸索着手机的手在颤抖,他鼓起勇气想要看看晨最后的生命瞬间。这是残酷的,他知道,可那个老外就把这残酷留在了手机里。他要让这残酷留在脑海里,作为心灵的慰藉。
照片并不清晰,可他还是感觉到了震撼。晨的脸上鲜血纵横,早已没有了往日的风采,那个在篮球场边为他欢呼的少女,那个偎在他怀中的娇美少妇,枯萎凋零了。
他不忍心看她的下体,那撕裂的痛就在他的心中窜动;那朵艳丽的花,曾经的激情,曾经的嫉妒,曾经让他痛不欲生,再也看不出往日的鲜活。
贺盯着那画面,眼中没有了泪却充满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