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浓浓的雾,笼罩着南中国海的一座孤岛,岛方圆30平方公里,状若一只断了左边翅膀的大鸟,此岛是三十年前一次海底火山喷发形成的,距离最近的东南亚国家C 国也有几百公里,阿威是在半年前掳走石冰兰的时候,通过他在美国的匿名账户向C 国政府租的,租期为十年。
此岛本是阿威计划彻底调教好女刑警队长之后的「变态色魔退休之地」,他原本打算等色魔案彻底平息,F 市民众淡忘后,就以华侨回美的形式,带着自己的三个或许更多的大奶性奴,一起在这美丽的小岛上过帝王般的生活。如今王公馆被大火烧尽,警方的调查也还没有结束,嫌疑很大的自己也不得不远走他乡,漂洋过海至这孤岛避难。新世界号邮轮在海浪颠簸了四天后,终于快到了目的地——被当地人称为断翅鸟的小岛。
按照给出来的坐标,船已在距离港口数十海里处,预计再过四个小时就将到达港口登陆。
这四天的海上生活,对阿威来说真是过得惬意,因大火烧伤的身体基本恢复痊愈,石香兰每日的侍奉也十分周到,特别是石香兰的两个大奶子随时分泌的乳汁,上面喝着奶,下面操着逼,真是爽极了,只是石冰兰的绝食还在继续着,无论用什么办法,石冰兰都不吃不喝,一开始阿威并没有多放在心上,可四天过去了,石冰兰已经快要咽气了。
石冰兰此刻静静地蜷缩在笼子里,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生息,笼子外面摆着五花八门的饭食和饮料,地上还散落了不少,显然是强行喂食的痕迹。
阿威俯下身,伸手把石冰兰朝向笼子大门的脸扳了过来。石冰兰并没有反抗,脖子软软的,任人摆布。阿威侧耳贴近石冰兰的鼻翼。良久,当他感觉到她那微弱的呼吸,紧绷的面孔才略微放松了下来。他又轻轻地扒开石冰兰的眼皮,仔细观察了起来。
阿威放开手,看了看满地的食物残渣,小声对石冰兰说:「冰奴,你跟谁过不去别跟吃的过不去,你肚子里也有我的种,你断了气那可是一尸两命。」
阿威一回头,叫来门外站岗的打手,脸上露出了笑容,对着他们吩咐道:「把冰奴搬到床上去。」
两人见阿威发了话,赶紧上前把石冰兰软绵绵的身体拖了起来。石冰兰浑身软的像煮熟的面条,软塌塌地任人摆弄,身子被拉了起来,腿却软的站也站不住。阿威见了,忙凑了过去,伸手托住石冰兰白嫩嫩的屁股,连声说:「轻一点,这母狗肚子里还有老子的种。」
接着,他们又卸掉了石冰兰脚上的铐子,把她的双脚拉开,分别用皮带牢牢固定在床的两端。
石冰兰迷迷糊糊地任他们摆弄,只觉得自己腾云驾雾一般一忽儿被人抛上,一忽儿又被人抛下。突然有人拉着她的手脚扯来扯去,她猛然惊醒,一睁眼,却被明亮的灯光晃的什么都看不清。等她头脑清醒过来,却发现自己已经四肢大开,被人牢牢固定在床上了。
石冰兰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却无奈地意识到自己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就算有力气,四肢都被紧紧捆绑在台子上,也根本没有丝毫抗拒的可能。她无助的放弃了,暗暗地想:「折腾吧,用不了多久我就会灯枯油尽,那时候就一切都结束了。」
阿威的声音却不慌不忙:「冰奴,你不要着急,主人自有办法饲养自己的宠物,大不了给这不听话的母狗上鼻饲,吃不吃可由不了你。」
石冰兰心头一惊,没想到这个恶魔竟然如果偏执于占有自己,可她想了想又释然了:不管他用什么办法,就算暂时可以维持自己的生命,也不可能维持一辈子。
一个躺在床上插着鼻饲管的活死人对色魔还有什么意义?再说,自己肚子里还可能有色魔的孽种,靠鼻饲还能维持得住吗?不管石冰兰在怎么想,阿威的打手已经七手八脚地在屋里找了起来,不一会儿各种各样的鼻饲用具就找全了,摆在了一旁的台子上。
阿威一一检验了摆好的鼻饲用具,回头对打手说:「先让人準备点米粥,营养丰富一点。冰奴好几天都没吃东西了,不用準备太多,慢慢喂她。」他想了想又说:「一天有三到四磅全脂鲜牛奶,冰奴就会很滋润的。」
石冰兰在迷迷糊糊中隐约听到色魔在说什么鲜牛奶,她在心里暗暗冷笑:别说是什么鲜牛奶,就是琼浆玉液我也不会喝的。看你有什么办法。
可她的思维突然被下身的一阵凉飕飕的感觉打断了。一只力道强劲的大手扒开她的大腿,一根灵巧的手指熟练地插进了她的下身。
石冰兰不由自主地一哆嗦,但马上意识到自己的身体被牢牢地固定在大床上,一动也动不了。她缓缓地吸了口气,悄悄地放松了自己的神经和身体。
那根柔软的手指在她的肉穴口来回摸索,石冰兰感觉到有什么滑腻腻的东西被涂抹在那里,没等她想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一个凉冰冰硬邦邦的金属物就插了进来,一直插向她下身的深处。
她一下明白他们要做什么了。果然,下身一紧,那凉冰冰的金属物慢慢张开了大嘴。那是一只妇科检查用的鸭嘴钳。紧接着,一束明亮的灯光打在了她张开的两条大腿之间。
石冰兰强忍着强烈的屈辱感,紧闭双眼,一动不动,任人摆布。让他们弄吧,他们这是白费心机。用不了多久一切都要结束了。
也不知道阿威在石冰兰的下身摆弄了多长时间。忽然下面紧绷的肌肉松了下来,硬邦邦的鸭嘴钳徐徐抽了出去。石冰兰暗暗松了一口气。可马上,肚皮一凉,有什么粘糊糊的东西涂在了她的肚皮上,一个滑溜溜的东西在她平坦的肚皮上来回滑动起来。
石冰兰差点叫出声来。可她马上咬住嘴唇忍住了。她是心如死灰的人了,色魔怎么对付自己她已经不在乎,也不会向色魔求饶。「插吧,直接把我插死我就省得受罪了!」石冰兰心理恨恨地想着。
那冷冰冰的东西在向她身体里面挤,石冰兰能感觉到那东西很滑溜,也不算硬,紧绷绷的很有韧性。最让她意外的是,下身并没有想象中的那种要被撑爆的感觉。反倒是刚才被他抹上那粘糊糊的催情药膏后越来越强烈的淫痒和一阵阵不停沖击她脆弱神经的热流引起的心烦意乱因为这滑溜溜的东西的插入而得到了一丝抚慰。
不知不觉那东西已经插进了好深,她的身体里面有了一种明显的异物感。忽然它开始缓缓抽动,小幅度地在她火热的蜜穴里面进进出出。
石冰兰忽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真的像是在和已经死去的丈夫苏忠平做爱,那么体贴,那么温柔。她心中一阵自责,不明白为什么在这样一个时候自己居然会有这么离奇的想象。
可当她的头脑清醒起来的时候,她意外地发现自己对这个丑陋的大家伙居然有了一点依赖。因为它的抽动会让自己感到舒服和慰藉,而它稍微一停,那令人心悸的淫痒就会铺天盖地地把自己淹没。
天啊,怎么会是这样!石冰兰的心深深地颤抖,没有想到自以为已经心如死灰却如此轻易地被人重新点燃了。
石冰兰的心还在深深的恐惧当中,没想到更加可怕的事情发生了。那东西一下插到了蜜穴的尽头不动了,忽然开始在她身体的深处嗡嗡作响。
一阵酥麻巨浪般涌来,瞬间就淹没了石冰兰整个的身体。石冰兰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像一个巨大的汽油桶,里面装满了汽油,被人一下子点燃了。现在她整个身体都在熊熊燃烧。那嗡嗡的响声伴随着沉重的震动震撼着她的身体,也震撼着她的心。
酥麻震颤伴随着淫痒的热浪眼看要把她吞没,她感觉到自己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了。忽然一股热流从小腹直沖下来,紧接着她就真切地感觉到下身一热,大腿根处竟有了黏滑的感觉。她简直无地自容了。自以为已经心如死灰,只求一死,谁知这不争气的身体居然对色魔的淫虐产生了反应。
这可怎么是好?这样的磨难还要忍受多长时间?自己能不能坚持到真正闭上眼睛的那一天?难道直到最后咽气都要忍受着无休无止的令人难以启齿的折磨吗?
阿威好像看透了石冰兰的心思,他俯身到她眼前,笑瞇瞇地说:「怎么样,冰奴,这个滋味不错吧?只要你乖乖听话,主人就可以让你整天整夜地品尝这个滋味。很销魂对不对?这还不是最销魂的,主人还有更好的东西让你享受!好好考虑考虑吧!」
「不……求求你……色魔,你放过我吧……」石冰兰终于挺不住呜咽着开了口。可阿威并没有答话,只是把深深插在石冰兰蜜穴里的震动棒的按钮向前推了一格。
嗡嗡的闷响更加强劲了,石冰兰的身体却跟着一点点变软,浑身像着了火,束手束脚地躺在那里随波逐流。在她敞开的胯下,拉出一道闪亮的长丝,大股的粘液滴滴答答流向地面。
石冰兰四肢被紧紧绑缚在床上上,浑身冒汗,咬着牙体验着欲火焚身的滋味。她那颗脆弱的心像在被人来回揉搓,但她自己却完全束手无策。忽然,一滴温润的液体滴在了她干裂的嘴唇上,带着一丝甜丝丝的香气。
下身的震动渐渐减弱了下来,石冰兰慢慢出了口气,下意识地用舌尖快速地舔了一下,香甜油润。是乳汁。忽然一阵恶心不期而至,石冰兰忍不住干呕起来。
又一滴乳汁滴在了她的嘴唇上。石冰兰忍不住抬起眼皮,发现阿威正笑瞇瞇地俯身看着自己。在他的身旁,不知什么时候支起了一个液体滴注支架,架子上倒挂着一个医院常见的滴注液体玻璃瓶,瓶子里是满满的乳白色液体。一根胶皮管从瓶口接出来,直通她的唇边。胶皮管口一滴乳白色的乳汁正摇摇欲坠,滴向她的嘴唇。
石冰兰下意识地闭紧了嘴唇,但这没有妨碍那甜丝丝的液体一滴滴地滴下来,在她的唇间慢慢形成了一片小小的水洼,不声不响地滋润着她那已经变得干巴巴的樱唇。
石冰兰紧紧闭住嘴唇,无声地抗拒着。可不知为什么,一股股恶心感在她身体的深处一阵阵不停地翻滚,好像随时会沖破她的喉咙,沖决而出。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无端地会有这种感觉?难道色魔真的得逞了?那个孽种真的在我的肚子里落地生根了?」一阵惶恐在石冰兰心中渐渐升起。
「嘿嘿……」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石冰兰的阿威一阵笑,轻轻地拍拍她的脸道:「不要硬挺啦!冰奴,挨饿的滋味不好受,主人还是很心疼你的,我劝你还是好好的吃饭,养好身子。等咱们到了岛上,我还要好好调教你,包你每天都能性福。」
石冰兰紧闭双眼,对阿威的话毫无反应。她唇间的乳汁已经越聚越多,顺着嘴角向下流淌,在她苍白的面颊上留下了一道道浅色的痕迹。
一只大手突然捏住了石冰兰的双颊,阿威换了一副兇神恶煞般的面孔:「怎么,真的不想好好活着了?你也没问问你主人我答应不答应!老子为了你远走他乡,你乖乖给老子活着,把你肚子里的孩子养的胖胖的。惹火了老子,小心老子让你这辈子都后悔做了女人!」
话音未落,那只大手用力一掐,石冰兰感觉两颊好像要被捏出洞来,疼的差点掉了眼泪,一直紧闭的小嘴不得不慢慢地张开了一个小口,一直堵在喉咙口的恶心哇地呕了出来。与此同时一滴温润的乳汁悄悄地滴入了她的口腔。
甜丝丝的乳汁滴在了她的舌头上,顺着舌头无声地向喉咙口淌去。石冰兰下意识地忍痛试图咬紧牙关,忽然却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插进了她的嘴里。那东西越插越深,越撑越大,直到把她的口唇撑开了一个圆口才停了下来。
石冰兰用力咬牙,发现那东西是个金属支架,硬邦邦的根本咬不动,拼命摆头想甩掉它,却发现已经被牢牢地固定在自己的口腔里了。
紧接着,那根连接滴液瓶的胶管也被固定在了支架上,不管她如何把头摆来摆去,都会有浓浓的乳汁一滴一滴源源不断地滴入她被迫张开的口腔,滴在她柔嫩的舌头上。
石冰兰挣扎了一阵,最后还是气喘咻咻地放弃了。她现在这个样子,根本没有办法和这个没有人性的恶魔抗争。就算摆脱了这根滴液管,他也还会用插管的办法给自己强行鼻饲。她只好这样张开着小嘴,无奈地接受这残酷的现实了。
这天夜里凌晨三点的时候,阿威与石家姐妹终于来到了孤岛上,岛上植被很是丰富,但人烟罕至,船上的工作人员都被拦到了港口外面,阿威心知肚明,按照他的指示,这艘豪华邮轮早已被动了手脚,一旦阿威他们下了船,这邮轮就再也回不到中国了……
尽管F 市此时正值寒冬,但在大陆东南角的亚热带小岛上,这里却炎热依旧。
从外观上看,小岛海拔最高处不过三百多米,岛上长满各种热带植物,岸边随便可见人工栽植的椰子树,一个小型的人工港湾,十几排三四层高人钢筋混凝土建筑,这座狭长的珊瑚岛和东南亚大多数经过开发的旅游小岛没啥两样。唯一有些特别的是,这些建筑群的四周被一排布满高压电网的围墻围了起来,四周零零地布置着几个警戒高台,上面架着机枪,以至于小岛看上去更象是一个军事基地。
但令人感到奇怪的是,这个军事基地像是建成后从未正式启用或是已经荒废了很久的样子,阿威来之前并不知道这些,但接应他的C 国负责人告诉了此岛的真相。
原来,这个小岛三十年前形成的时候正是C 国军阀混战的时候,一个失势的军阀带着部队逃离海岸,不料竟发现了这悬于海外的孤岛,于是便将此岛改造成了军事基地,不料他的部队里有当权军阀的奸细,便趁他快活的时候杀了他,他的部队也被前来增援的军队尽数剿灭,由于此岛离C 国太远,也并没有什么资源,故而不久当权者便从这里撤军,民主政府上台后,本想将此岛用作旅游重新开发,就被阿威花大价钱租下来了。
阿威听的入神,心想此岛简直是天造地设的调教之岛,他又转头问那负责人:「伍德先生,这岛上可有什么其他人住吗?」
「沈先生,本岛之前一直是军事禁区,所有并没有什么常住居民。」
负责人用蹩脚的汉语回答着阿威的问题,「我国政府感谢您的慷慨解囊,有了您的这笔租金,我国政府将进一步涤蕩动乱,因此您将在本岛享有一切特权,岛上所驻扎的部队以及一切人员调配,食物的补充与使用等事项皆由您决定。」说完,他还恭敬的向阿威鞠躬示好。
「我对你们国家的事情没什么兴趣,但我还是要谢谢你们国王,把这么好的一个小岛让给了我。」阿威乐不可支,拍打着这位名叫伍德的负责人的肩膀,「沈先生,您有带什么家眷吗,我们可以马上安排您和您的家眷休息。」伍德又想起来什么,赶忙问道,阿威看伍德一脸疑惑,便用手指了指岸边放置的笼子,「不算家眷,有些货跟我一块过来,麻烦你把它们处理一下。」
「她们是我的奴隶,请你立刻安排把她们关在军事基地的地牢里。」伍德瞄了笼子一眼,恍然大悟,奴隶买卖在东南亚更为泛滥,他早已见怪不怪,可很少有中国人参与奴隶贸易,难道这男人是某东亚大国全国通缉的特大罪犯吗,他一边思索着一边吹起了口哨,然后挥了挥手,几个五大三粗的军人一拥而上将她们带了下去。石冰兰脸色惨白,虽然拼力地反抗叫骂,却也无济于事,她的姐姐的反应却正好相反,在笼子里蜷缩着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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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威与石家姐妹达到小岛后的第二天,一场声势浩大的新闻发布会刚刚开始。
「各位新闻界的朋友,请你们静一静……听我把话说完,静一静!我马上会宣布楚倩小姐对公众的正式声明……」
在镁光灯的闪烁和七嘴八舌的问话声中,经纪人提高嗓音,对着十多支几乎想塞进他嘴里的话筒和麦克风,用职业性的熟练语气开始发言。
围拢在身边的众多记者顿时躁动起来,一个个都拚命地想挤到前面,镁光灯闪亮的更频密了。
也难怪,号称「性感天后」的女歌星楚倩已经销声匿迹一年多了!她最后一次出现在公众场合还是去年在F 市开的那场演唱会。之后她就如同人间蒸发了似的不知所蹤,尽管所有媒体的娱乐记者费尽心机想打听出楚倩的确切消息,但由于F 市警方的刻意隐瞒和全力阻挠,大多数记者的调查一无所获,少数人虽查到若干蛛丝马迹,但因楚倩与中央级的高官过往甚密,被主管的宣传部门「劝告」后,也只得放弃了深入调查。
但楚倩毕竟是红透半边天的明星,在全国的粉丝、歌迷的强烈要求下,经纪人不得不站出来编造谎言予以应付,声称楚倩「因工作压力太大,暂时到国外休养去了」。但大部分人对此根本不信,反而导致了流言蜚语满天飞,有谣传楚倩因感情问题自杀的,有谣传楚倩秘密嫁人的,还有谣传楚倩得了爱滋病的……总之一个个都说得有鼻子有眼,令人啼笑皆非。
当然,也有人真正爆出了事情的真相,称楚倩在F 市举办演唱会后,就被变态色魔给绑架了。但由于各种自称「惊人内幕」的小道消息太多了,这真相反而淹没在里面,相信者固然有之,但还是没有比其他消息令人信服。
就在公众渐渐开始有点淡忘这件事时,一条爆炸性的新闻突然传开了——楚倩原来藏身在F 市温泉疗养院里!据说这次的消息是该疗养院的一位工作人员传出来的,还有他用手机偷拍的一张模糊照片为证,经辨认绝对可靠!
整个传媒界都差点发疯了。大批记者立刻第一时间涌了过来,可惜却被严密的保安拦住,无法进入病房一探究竟。不过这无疑也更加证实了,楚倩的确就在这家疗养院里休养!
现在,经纪人终于打破沉默,準备正面解答传媒和公众的疑问,而且还要宣读楚倩的正式声明,这自然令所有记者都大为激动,摩拳擦掌的做好了详尽报导的準备。
经纪人却不慌不忙,取出一份新闻稿,一板一眼的念了起来。
这就是楚倩所谓的正式声明,大意说她之所以会消失这么长时间,是因为半年前在F 市开演唱会时,亲眼目睹了因爆炸、踏踩酿成多人伤亡的惨剧,精神上受到了一定刺激,再加上当明星过久,早已感到身心疲惫,因此萌发了退出娱乐圈的念头。这半年来她一直听从医生吩咐,隐居起来安心休养,目前她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再过两个月就将正式复出,那时再亲身出来跟公众见面……等等。
声明念完了。接下来是问答时间。记者们纷纷抢着提问,无非是想打听楚倩这段「休养」期间的具体细节,以及复出后的种种工作安排。经纪人显然是久经沙场,逐一用官方语言给予了回答,每句话都绝对是滴水不漏。
眼看整个记者会就要结束了,突然后排站起一个记者,抛出了几句令人震惊的话语!
「经纪人先生,我们听到有消息人士透露,楚倩小姐这段时间并非是一直在休养,而是被变态色魔囚禁在秘密的地牢里——也就是」王公馆「旧址的那栋别墅,前几天刚刚起火焚毁的——当时楚倩小姐是侥幸从火灾现场捡回了一条命,请问是不是这样呢?」
经纪人的脸色微微一变,厉声说:「这纯属谣言!请你告诉我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我们将保留追究对方造谣的权利!」
那记者耸耸肩,果然没有冉发问了。
但经纪人的情绪无疑受到了影响,接着的几个问题都只是草草敷衍两句后,就匆匆宣布记者会结束,在保全护送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记者们自然不死心,追了出去连声发问,但谁都没能再得到半点信息了。
几个小时后,关于楚倩即将复出的消息,通过电视、广播和网路等媒介,迅速传遍了F 市乃至全国。
「性感天后」的魅力果然非同小可,轰动效应再次显现,特别是在网络上,一下子就成为了网友们议论纷纷的最热门话题。
而记者会上最后一个提出的问题,尽管是「谣言」,但却引起了最多人的兴趣,被网民疯狂的到处转载。这使得楚倩到底是否曾落入色魔之手的争辩,在网络上迅猛的爆发了开来。有网友留言坚称这并非谣言,而是事实,还说其亲戚正好在F 市消防队工作,亲眼见到初一凌晨时,楚倩被担架抬出起火的别墅!
这一留言遭到了楚倩的歌迷激烈围剿,但更多类似留言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有人称自己的亲戚是F 市负责搜山的警察,有人声称大火第二天自己曾在F市协和医院见过楚倩,有人称亲戚是疗养院里的护士,还有人称是负责打扫的清洁工……总之全都声称有直接或者间接的证据,可以证明楚倩的确曾被色魔绑架过!
虽然这些留言很快都被网管删除了,然而恶劣的影响已经造成了,歌坛「性感天后」的形象几乎是在一夜之间,就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沉重打击……
「出去!你们他妈的统统给我滚出去!快滚……」
随着尖锐愤怒的骂声,楚倩猛地将手中的茶杯掷了出去,险些砸中了一个警员的脑袋。
「我早就说过了,我什么也不知道!他妈的,要我说多少遍?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她一边怒骂,一边继续抓起病床旁边的闹钟、手机、电视遥控器等,一样接一样的乱扔乱掷。
病房里顿时大乱,几个警员只得左躲右闪,在经纪人的劝说下,苦笑着退出了病房。
从协和医院的秘密病房离开后,这已经是他们这已经是第三次前来询问口供了,但女歌星每一次都拒绝配合,不管是软求也好,半软半硬的命令也好,楚倩都不予理睬,刚才一个警员情急之下,语气严厉了些,她就马上大发雷霆,用最粗暴的方式下达了「逐客令」。
然而等警员们真的离开后,女歌星脸上的盛怒之色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沮丧和仓惶。
她原本早就想离开F 市了,这半年的囚禁生活对她来说就像一场不真实的噩梦一样,就在她渐渐适应了梦境、甚至有些享受起梦境时,却偏偏蓦然醒了过来,令她完全不知所措,唯一的念头就是逃避,最好再也不要面对任何人,逃得越远越好。
可惜这个愿望暂时没法实现了,一方面是自身的缘故。在魔窟起火焚烧时,两截掉落的横梁正好砸中她的右臂和左腿,导致严重的骨折,送医后都打上了石膏。根据医生的建议,短期内最好都留在F 市静养,不要乘坐任何交通工具长途跋涉,否则难免影响康复。
另一方面就是配合警方调查的缘故了。虽然楚倩也是受害者之一,但此案太过重大,F 市刑警总局再三要求她配合调查取证的工作,在没有得到满意回答前,也是不肯放行的。
以楚倩的名声地位,若真的非走不可,警方自然也无权强行留下她,但经纪人心里清楚,撕破脸对大家都没好处,只要警方如实回答记者的问题,那楚倩曾被绑架奸污的事就等于被正式证实了,再也不可能矢口否认。
因此这些天来,经纪人一面找来名医,尽力帮助女歌星恢复健康,一面私下里苦口婆心的劝说她,要她起码在面子上敷衍一下警方。
「敷衍、敷衍,我已经受够了!你还要我敷衍到什么时候?」
楚倩爆发般的沖经纪人叫着,赌气扭转头,不理睬对方了。
经纪人陪着笑脸:「阿倩,你听我说……」
「不听!」
楚倩扭过头,双手捂着耳朵,像小女孩般闹道:「反正我明天非离开这里不可!你少说废话,现在就去给我準备专机吧!」
好半晌,经纪人都没有回答。楚倩提高嗓音又重复了一遍,仍未得到回音。
她忍不住火了,蓦地转回头,三字经已经沖到了嘴边。
但还没骂出声来,她突然一怔,把脏话咽了回去。
经纪人不知何时已退出了病房,而此刻站在床前的竟是个身着便服的巨乳美女,清澈的眼眸正冷冷盯着自己。
「我还以为是谁呢,你不是逃出去的璇奴嘛!」
楚倩声色俱厉的道:「你来这里干什么?想问我石大奶到底写没写那封信?」
孟璇淡淡一笑:「我不是来问你这件事的,你知道的我都知道,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能让你离开F 市,谁也不知道你在色魔那里发发生的事!」
楚倩用挖苦的语气道:「我怎么听起来你跟色魔的关系明显比我更」亲密「呢?他人不是都死了嘛,你帮我干什么?」
孟璇默然瞪着楚倩,过了好一阵,淡淡道:「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你根本就不希望色魔落网!你担心警方审问色魔时,会从他嘴里掏出对你不利的口供。你主动当他的帮兇,为他出谋划策的罪行就会曝光了!」
「胡说!我有什么好怕的?哈,真是笑话!」
楚倩显然被说中了心事,气急败坏地嗔道:「我就算曾经是帮兇,那也是为了生存,谁也不可能定我的罪!」
「没错,法律是不可能定你的罪,但你心里清楚,只要你当帮兇的事被公众知道,你的名声就全完了!」
孟璇心平气和地说,用一种怜悯的眼光望着对方。
楚倩霎时面如死灰,仿佛被击中了要害,全身都微微颤抖起来。
孟璇趁热打铁:「如果你肯答应我向警方作证信件内容的真实性,我向你保证,你所担心的情况绝对不会发生的!」
「你……你凭什么保证?」
孟璇秀眉一蹙:「警方本来就有为证人保密的义务。退一万步说,就算将来消息真的泄漏出去了,可是你积极配合破案,最后还是能赢得公众谅解的。」
「我坦白跟你说好了,对色魔的情况,其实我了解的并不比你多。」
楚倩终于软了下来,吞吞吐吐的说道:「没错,他是有要求我帮忙调教你,平常我故意说的一些刺激你的话、招惹你的举动,也都是他私下授意我做的……但是他从来没告诉过我,任何关于他自己的内幕……」
「这个我清楚,他是个狡猾的罪犯,性情多疑,本来就不会轻易对人吐露秘密的!」
「既然如此,那你还要我怎么证实那封信内容的真伪呢?我根本就没有什么新鲜的资料,可以提供给你们警方嘛!」
「没关系,我这里有信的另一半,你只需要按照信上所说的告诉警方就行,指认苏忠平一个死人,死无对证,你可以安心继续做你的大明星!」
「哦,就这么简单?」
楚倩重复着这句话,面露狐疑的表情。
「对,楚倩。」说着,她拿出了色魔写好的原件,楚倩新年夜在魔窟并没有完整看过这封色魔的大作,她从孟璇的手上接了过来,默默的看了起来。
「……自从色魔案后,忠平便经常晚归,他对我说省上严打,我也忙于色魔案就没在意……那天,我无意间发现忠平半夜离家,尽管知道丈夫绝对不会对我不忠,但我还是跟他出去了,到了半路,我竟看到了骇人听闻的惨象……我又惊又怕,自己的丈夫难道就是要抓的罪犯吗,我犹豫了……孙家村里等我的竟然是我的丈夫,他当着我的面撕下了面具,露出了可怕的面容,我吓坏了,怎么会这样……连姐姐都被忠平折磨的不像个女人了,我打了他一巴掌,他愤怒的不停鞭打我……来到这里后,我其实已经绝望了,我想我恐怕已经等不到援救了,可谁知那天忠平竟然忘记了锁门……被抓回来后,他差点打断了我的腿,可我竟然还是爱他……他指着我的鼻子问我为什么偷拍自己,我也不知道,我知道自己对不起他,可是撕下面具的他完全变了一个人,每天夜里我都累得昏迷过去……趁着醉酒,我终于有机会离开这里了,经历了这么多,我知道忠平一定还活在这个『变态色魔』的某一个部分……离开之前,我想讲这些告诉我的同事们,这封信我会放到最隐秘的地方,你们一定能到,正义得以实现,我的所有牺牲就都值得了……我亲爱的队员们,尊敬的领导们,我身心疲惫,浑身是伤,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让我亲爱的丈夫变成这个丑陋的模样……我就要离开了,请你们忘记我把……」
楚倩看着直冒汗,眼角竟有些泪滴,但却突然握住了孟璇的手,用耳语胆怯的问道:「他不会再抓我了吧?是不是,我答应他的要求,我答应主人的要求,求求主人放过我,放过我!」
「人都不在中国了,你就不要担心了,大明星。」孟璇也用耳语回应着,显然这回答让楚倩安了心,很快就又睡下了,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她开始给前来录口供的刑警讲起了色魔精心编造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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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C 国小岛。
电话很快接通了,一个紧张的女性声音传了过来。
「主人,楚倩已经遵照您的命令,完成了任务!」
「Good!口供呢?」
「也录完了。一切都按照您说的,她很出色的演了一场戏,绝对没有露出半点马脚!」
「很好,我已经带着石大奶和大奶牛安全抵达了,最近这两个月你也不会再接到我的电话,还有最后一件事需要你来做,一旦此案完结,我就能重回F 市了!」
阿威接下来用简介的语言告诉了孟璇下一步的计划,孟璇听的甚是认真,她不知道不知不觉间自己已经从心到身被色魔控制,恐怕等她回过神来发现的时候,一切都为时已晚了。
事实上他早在前两天,就已经联络上了楚倩的经纪人,但是所提的要求却被一口回绝了。阿威大怒之下,马上通过网络散布信息,透露出楚倩曾经被绑架的真相,搞得满城风雨。然后他再打电话威胁经纪人,扬言要继续散布楚倩的裸照和性爱录影,经纪人一来为了女歌星的名声着想,二来听他的条件不过是帮个「小忙」而已,只得被迫答应了下来。——哼哼,倩奴啊倩奴,你连我的电话都不敢亲自接听,以为从今以后就可以逃避我了吗?告诉你,错了!迟早有一天,我会把你抓回来的,让你重新体验到从高高在上的女明星,跌落成最下贱的性奴的滋味……
阿威想到这里,精神陡然振奋了起来,双眼也射出森寒的淫光。
随着身体与精神的逐步恢复,石香兰已慢慢地从丧女之痛中走出来,加之到了岛上后,阿威对她也照顾有加,更使得女护士长安下心来,一心一意在这小岛上,跟色魔过起了小日子。
因此在阿威离开住所,去地牢里调教自己妹妹时,石香兰乖乖的待在屋内,就像个小妻子一样,乖乖地跪在门前,望眼欲穿的等待丈夫回家。
「香奴恭候主人回家……贱奴这就伺候主人就寝……」
怯生生的低语,从女护士长的双唇中挤出来,就仿佛一个等候主家的小妾。
和四个多月前相比,现在的她,最明显的特征是肚子更鼓了,圆滚滚的就像个大西瓜。而她洁白的脸庞上,也充满了母性特有的温柔、慈祥之色,开始全心全意的準备当肚中骨肉的母亲了。
「我不是说了吗?你需要好好休息,累了就自己睡吧,没必要等我!」
阿威嘴里虽然这么说,但想到终于彻底征服了这个美女,令她真正像个柔顺的性奴那样,乖巧的等着自己回来后才敢睡觉,心中不禁得意万分。
他瞇起眼,在明亮灯光下,恣意欣赏着这个完全属于自己的「大奶宠物」。
此刻石香兰身上除了象征奴隶身份的狗项圈以外,只穿着一件粉色的透明睡裙,细细的吊带挂在圆润的肩头,两个雪白肥硕的大奶子几乎是毫无遮掩,在透明的衣料里一览无遗,就连乳晕和乳头都看得一清二楚。裙子下摆倒是还有点蕾丝花边能有遮光效果,但长度仅仅只能盖到臀部,赤条条的粉腿浑圆丰腴,尽管由于腰身粗重的缘故,双腿已经无法完全合拢,但却也因此更加流露出一种肉欲的诱惑。
阿威看得热血上涌,石香兰几乎是全裸的站在自己面前,欲火熊熊燃烧了起来,令他忍不住就想扑上去将她给就地正法了。
但是,理智却令他有些迟疑。毕竟石香兰怀孕已经五个多月了,经受不起任何剧烈动作,如果只顾一时之快,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导致胎儿不保,那两次丧子的她恐怕非疯了不可,之前所有的调教和布局也就前功尽弃了。
「回主人的话……香奴不困……下午已经睡了很长时间了。贱奴现在就是……闷得慌……」
石香兰被男人看得局促不安,垂下头来,用细如蚊蝇的声音说道。
阿威嘿嘿一笑:「我知道。我这几天不怎么碰你,你一个人怪寂寞的,已经开始想被大鸡巴操了,是吧?」
石香兰粉脸一红,知道对方是故意回避话题,轻轻叹了口气,环顾周围,双眼充满了惆怅之色。
到小岛后,她一步也没离开过阿威在岛上的住所,虽然这里面布置得富丽堂皇,吃的用的应有尽有,比起那黑暗魔窟中的囚室,待遇上绝对是好的不可同日而语。
色魔的脾气也有了明显的改善,对她温和多了,也很少再用那些SM花样来虐待她,有的时候甚至还会抚摸着她隆起的肚腹,也感兴趣的听听胎动,流露出一种就要做父亲的愉悦之情。
这令石香兰欣慰的感到,眼前这个男人毕竟还是有一丝人性的。但同时,她也不无悲哀的觉得,自己不过是从一个牢笼换到另一个牢笼而已,从本质上说并无任何区别。
虽然她已经不用再戴手铐、脚镣,但色魔将屋内所有窗户都换上了钢化、并且消音的玻璃,只要他一出门,就把门、窗全部反锁,将她像囚犯似的关在屋里。
其实,石香兰已经完全没有逃跑、或是告发阿威的念头了,魔窟起火时的恐怖经历、悲惨的精神打击,加上腹中已经有了这个男人的孩子,令她不知不觉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癥」,再也不想反抗了,对阿威反而产生了微妙的依赖心理,觉得这是上天注定,自己的命运只能掌握在他手中。
「主人您……渴了吧?香奴去给您倒杯热茶。」
石香兰忽然想起了身为「奴婢」应该做的事,忙转过身踽踽走出卧室,到厨房找来茶具,细心的摆好了茶叶。
她按动饮水器,泡了半壶热茶,一双臂膀从后面搂住了她。
「啊!」
感觉到男人结实宽厚的胸膛,石香兰心跳加速,身子竟有些发软了,无力的向后靠去。
「大奶牛,主人叫你倒茶了吗?」
阿威低声调笑着,搂着这成熟香艳的肉体,嘴唇凑在女人敏感的耳垂上,一边说话一边呵着热气,然后慢慢向下亲吻着白嫩的颈项。
石香兰一阵迷乱,身体扭动着,像融进了一股暖流中,彷佛随时都会融化。
就连手中的茶壶,都差点滑落了下来,幸好被阿威眼明手快的接住了。
「茶泡得不错嘛,可是,我现在想喝的是奶茶……」
「啊……奶精在冰箱上面,香奴这就去拿……」
「不用了,这里不是就有现成的鲜奶嘛!哈哈哈!」
淫笑声中,阿威伸一手探进了透明的睡裙里,直接抓住了丰满软弹的大奶子,握在掌中轻轻的掂量着,另一手拉着项圈上的皮绳。
石香兰满脸通红,知道他準备做什么,反而积极的伸过头去配合阿威。
「嗤」的一声,睡裙被拉开,两颗肥硕无比的雪白肉团弹跳而出,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
阿威熟练的捏住了其中一粒饱满的乳蒂,轻轻一挤,白色的乳汁就应声喷了出来,倒有一大半都洒落在睡衣上,只有一小半落入了茶壶中。
「哈,才半天没给你挤奶,就胀得都快爆炸了!」
阿威发出夸张的呼声,左手持壶,右手揉弄着肥美嫩滑的大团乳肉,指尖一下一下的挤压着乳晕,每挤一下,就有一股奶水从乳头喷涌而出,强劲得堪比水枪,空气里顿时弥漫起了一股浓重的奶腥味。
从被囚魔窟至今,她已经习惯被色魔这样子「挤奶」了,大火后,对于「大奶牛」这样的称呼的抗拒感已经消息,反而注意到阿威叫她大奶牛的时候都会兴奋的宠幸她,因此心里虽然还会有些害羞,但却是很高兴。
尤其是这几天在船上,石香兰充分体验到了「胀奶」的苦恼。由于身体被药物改造过,她的乳汁极其鼓胀充盈,几乎每隔几个小时就要自己挤奶一次,将多余的奶水释放出来,否则胸部就会被撑得十分难受,幸亏每天给阿威吸了不少,但是阿威并未留下吸奶器给她,单靠自己人手挤奶,总是觉得挤不干凈,积蓄了几天下来,双乳仿佛变成了两个装满乳汁的巨大容器,令石香兰浑身都烦躁不安,巴不得「主人」用他那强有力的双手狠狠揉捏自己的乳房,把多余的乳汁全部挤出来!
现在这个愿望总算实现了,随着每一股奶水的喷出,石香兰都会舒服得微微打个冷颤,丰满双乳中的滞胀感一点一点的在清失,整个人也轻松了不少。她轻轻喘着气,愉悦得快要哼出声来了,潜意识里甚至盼望男人的手永远也不要停!
这情形当然逃不过阿威的眼睛。他心中越发得意,轮流把玩着这对柔软耸弹的大奶子。妊娠期的乳房本就十分肿胀,既富弹性又不失滑腻,一把抓下去时,每一根手指都会深深陷入乳肉中,彷佛被一大团棉花包围,但只要稍微一松劲,就又会被强力的反弹上来。
一股股洁白的乳汁,也因此喷得更畅快了,虽然大部分被浪费掉了,但还是很快将茶壶灌满,成了一壶热腾腾的奶茶。
阿威一手将茶壶送到嘴边,啧啧有声的喝了一大口,赞叹道:「妙啊!这真是纯天然的上等奶饮品,绝对没有三聚氰胺……哈哈哈,来,香奴你自己也尝一口。」
边说边把壶嘴凑到了石香兰唇边,后者就仿佛被催眠了似的,乖乖张嘴,也喝了一大口。
「怎么样?自己的奶水感觉如何?」
石香兰红着脸,小声说:「谢谢主人赏赐,香奴觉得没……没什么感觉」
「怎么会没感觉呢?啊,我知道了,一定是味道太淡了尝不出来!那就干脆直接吸『原奶』吧!」
阿威说完索性抛下茶壶,伸手抓住其中一颗浑圆硕乳,由下往上用力推去,柔嫩的乳肉顿时全被推到了上方,几乎顶到石香兰的下巴,而高耸峰顶那突起的乳尖也正好到达双唇。
到这地步,石香兰的神智已经完全迷糊了,在阿威的命令声中,竟真的低头含住了自己的乳头,像个婴儿似的吸吮起来。
这是她头一次如此直接的尝到自己的奶水,温热而微腥的汁流,充斥着整个口腔,再一口气咽下肚去。
或许是吸得太急了,洁白的乳汁一丝丝从唇角溢出来,然后再汇聚成水珠,一滴一滴的滴在高高鼓起的肚皮上,看上去显得更加淫糜。
阿威看得越发兴奋了。一把抓住另外一颗胀鼓鼓的肥硕肉球,也凑嘴上去含住乳头狂吸起来,畅饮着这美丽女护士长圣洁的母乳。
室内只有一片寂静,只有「哧溜、哧溜」的吸吮声在耳边回响。两个男女仿佛都浑然忘我,充分享受着这变态而强烈的官能快感……
不知过了多久,两个乳房里的奶水终于都被吸得干干凈凈了。石香兰长长吁了口气,忽然满面潮红加剧,整个人软绵绵的彻底倒入男人怀中。
「嘿嘿,又发骚了是吗?」
阿威忍俊不禁,膝盖轻轻向前一顶,果然,这巨乳孕妇的大腿内侧已热得发烫,而且还有明显湿淋淋的感觉。
俗话说「乳阴相连」,女人的乳头受到强烈刺激时,本就容易引起下体的反应,而石香兰经过半年多的调教,体质早已变得极其敏感,这一招对她更是屡试不爽,而且效果极佳。
「主人,拜托您了!请您把您的圣物赐给香奴吧!」阿威在魔窟每日对石香兰所谓的「礼仪」教育显然起到了效果,即使是情迷时刻,女护士长依然按照阿威吩咐的言语讨好「主人」
石香兰面红耳赤,挣扎着想要自己站直身躯,但是阿威却紧紧搂住了她,唇舌继续逗弄着她的巨乳,虽然已经吸不出奶来了,但却照样咂吮得啧啧有声,听起来分外淫蕩。
「主人,香奴……求您开恩轻一点好吗,香奴……肚子里还有孩子现在不……不能……」
断断续续的话语,伴随着动情的娇喘声,从石香兰嘴里送出来。乳头上传来的强烈快感,令她的大脑一阵晕眩,双腿越来越酸软无力,大腿内侧更是湿得一塌糊涂,好几道溪流汩汩流下,就好像失控尿出来了一般。
阿威哪里还忍耐得住,伸手抱起石香兰,大步的奔回了卧室,轻轻放在床上。
也不等他发出命令,这美丽孕妇已下意识的趴在床沿,翘起了肉感十足的肥美屁股,圆滚滚的肚皮和丰满的双乳一起倒垂了下来,形成了一个标準的等待插入的姿势。
阿威兴奋的扬起巴掌,先在那雪白丰腴的臀肉上「啪」的打了一记,然后伸手将双臀左右分开,挺动勃起的阳具顶到了熟悉的菊蕾上。
「啊……又……又是那里!」
石香兰流露出一丝哀怨,怀孕以后色魔虽然还是每天都会调教她,但真正跟她上床的次数却日渐减少,而且也是以「肛交」居多。她明白,这是因为他担心影响到胎儿,所以抱怨归抱怨,但内心深处却也有着一丝被关心的温馨感。
「唔……」
肛门传来熟悉的撕裂感,不用回头看也知道,那根粗大的武器正在慢慢进入直肠。石香兰苦恼的呻吟了一声,双眉紧锁,对这种强大的压迫感觉,她已不再陌生,那是一种先痛苦然后才能换来愉悦的异样体验,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其中的乐趣。
现在,她正準备再一次享受这种「乐趣」了!不管前途有多黑暗、未来有多迷惘、心灵有多痛苦,至少在这一刻,她能从肉体上获得短暂的绝顶快乐!这就已经足够了。
「不……不行了!主人……好深……啊啊……都插到最里面了……啊……」
这些A 片里的叫床台词,原本是色魔逼迫她背熟的,但现在她喊出来的声音里,已经听不出半点勉强的意思了。就在肉棒一下下的沖击中,石香兰开始享受痛并快乐的肛交乐趣。不一会儿,她就被弄得大汗淋淋,并语无伦次的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声。
而阿威更是兴奋得忘乎所以,看着那倒垂下来的大肚皮随着自己的抽送,激烈的前后晃动着、晃动着……渐渐的他产生了恍惚的幻觉,彷佛此刻正在蹂躏的已经不是姐姐了,而是那骄傲如昔、冷艳脱俗的妹妹!——你等着吧,冰奴……你身上最后一个处女地,迟早也会这样被我彻底攻陷的……这一天很快就会来的!
阿威在后半夜离开了卧室,迫不及待地大步前行,转了两个弯,乘坐电梯潜入更深的一层地底,又开启了一道更严密的高科技电子锁后,进入了囚禁石冰兰的房间。
室内一片漆黑,房间里没有开灯,没日没夜的,就这样孤零零地待在黑暗中。
无边的黑暗中,咫尺之遥,星星点点或黄或绿的光点忽闪忽闪,像潜伏着无数只贪婪的野兽,在时时窥视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赤裸身体。四周一片可怕的寂静,一阵阵几乎难以察觉的低沉的嗡嗡声时隐时现,里面充满了令人恐惧的欲望。
石冰兰四肢大张、仰面朝天,身上只盖了一条薄薄的被单。她吃力地喘息着,嘴被冷冰冰的金属支架强行撑开,整个口腔里面干涩的要命,舌头上却积满了浓厚甜腻的乳汁,胃里一阵阵的恶心抑制不住地来回翻腾。她感觉自己生不如死,简直快要被逼疯了。
积存在舌面的乳汁在暗暗地涌动,一点点接近喉咙口。石冰兰的喉咙紧张地蠕动着,用力出气,试图把令人厌恶的乳汁吐出去。可挣扎了一阵之后,她再次无奈地放弃了。喉头一松,一大口乳汁咕噜一声顺着食道进入了胃里,引起一阵新的干呕。
胃里已经有了一丝饱胀的感觉。她记不清已经喝下去多少口,但知道阿威每天都会差人换三次滴液瓶了。她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的精神不再是恍恍惚惚,身子也不再是软绵绵飘飘渺渺的了。
又一滴温润的乳汁滴在舌头上,石冰兰心底里暗暗叹息一声。她心底里明白,自己意识的深处对这源源而来的香甜浓厚的液体已经没有那么抗拒了。一半是无奈,另一半是生理的需求。她的饑饿感已经被唤醒了。
她绝望地意识到,自己已经是不可救药了。唯一可以解脱自己的道路被自己放弃了,虽然放弃的是那么无奈。她心里第一次承认自己是如此软弱,并为此悔恨的泪流满面。但她发觉自己在这个孤岛上可能真的是没救了。
石冰兰的眼皮越来越沉,倦意渐渐袭上了她的头脑,赤裸的身体慢慢放松,不知不觉地闭上了双眼,仍然被迫张开着嘴,喉头还在轻轻蠕动,轻微的鼾声已经倏然而起。
石冰兰是在男人的声音中醒来的。微微抬起眼皮,屋里明亮的光线照的她睁不开眼睛。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了。只觉得口干舌燥,但肚子里却感觉饱胀胀的。
嘴里的胶管已经不再滴乳汁了。妇检台边一个高大的黑影正在忙活着什么。石冰兰偷眼看去,正是阿威,正在轻手轻脚地更换支架上的滴液瓶。看到那满满一瓶乳白色的液体,她喉头动了动,喔地呕出声来。
「冰奴,你醒了?吃的饱睡的香,你终于想通了!」这是阿威的声音。
「是啊,色魔已经把我当作了他的财产!我甚至都没有求死的权利!难道我真的要在这里度过余生吗?」石冰兰这样想着的时候,色魔的手已经放在了她的双峰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