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昨晚的醉宿中清醒过来的石冰兰后悔极了。
自己竟然会把色魔余新当成死去的丈夫忠平,自愿地为色魔口交。或许是内心对自己判断失误的愧疚,又或许是自己被萧珊的一番话打击,又或许是色魔建立的那个心理矫正基金会打动了自己内心的某一部分感情,她不敢再往下想了。
显然,色魔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彻底昏睡的自己送到了家里,甚至都没有撕开自己的衣服。石冰兰早晨醒来意识到这一切后大哭了一场。
这么多年来,无论经历何事,她都告诫自己,要坚强不屈,可如今她所有的信念几乎都要崩塌了。从前,苏忠平每次与她行房,她都十分冷淡,只求速速完事。
这些天里,她在无数次睡梦中她听到自己的丈夫骂自己「脏」,骂自己「贱」,每一次她都会告诉自己那只是个梦而已。但是昨晚……昨晚自己竟然主动提色魔口交。即便是这样,好色成性的色魔也没有对自己图谋不轨,再次将自己掳走。
「我真的是个贱女人……」对着镜子,她一遍又一遍朝自己脸上打耳光,直到两手红肿……
有时候睡到半夜因强烈的性欲醒来时,石冰兰总会想起在魔窟被色魔调教时的情景。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沦陷了,被充分开发的肉体就越来越渴望被玩弄,不再抵抗自己欲望的她每次手淫的对象,都是变态色魔那张恐怖的脸颊。
「我这是怎么了?」
每天早晨起来照镜子的时候,她都会这样问许多遍,答案其实一直都在嘴边,只是她不愿意承认而已。
「我想色魔的肉棒了……」
石冰兰终于在镜子面前讲出了这句话。她终于承认了一件自己一直在逃避,甚至在刻意否定的事情。
她真的已经在色魔软硬兼施的调教下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淫妇,还是一个只有色魔的肉棒才能让自己满足的欲求不满的淫妇!
「叮呤呤……叮呤呤……」清脆的电话铃声毫无征兆的响起,把失神的石冰兰吓了一大跳。可奇怪的是,隔了好长一段时间,她都没有去接听电话,任凭铃声在房间里刺耳的回蕩。
但那铃声却一直锲而不舍的响着,好像不达目的绝不放弃。到最后她终于叹了口气,伸手在电话机的免提键上摁了一下,淡淡的道:「喂!」
「喂,小薇啊!」一个浑厚粗犷、颇有磁性的男中音从电话彼端传来,轻声笑着说,「你的短信我已经收到了,既然身体不舒服,最近就不用来公司了。」
「杨总……」
石冰兰紧蹙眉头,心中矛盾之极,支支吾吾半天讲不出一句话。
那杨总像是一点没尴尬,爽朗的继续说,「小薇啊,我听你声音真是不太正常啊。要不然这样,下班以后我给你取送点药,你就不用出门了。」
电话中的男人是石冰兰的顶头上司,两个月前招聘会上第一次见到石冰兰时便被她的美色给迷住了。从此以后,这位杨总三天两头的打电话请安问好,又找种种借口约她单独外出相处。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可能色魔给她身体与心灵留下的创伤太多了吧,石冰兰每一次都婉拒了这位觊觎自己美色的杨总的请求,尽管她无比希望能在寂寞的夜晚有一根真正男根的陪伴。
然而在昨晚的放纵与醉宿过后,石冰兰突然觉得也许再结实一个新的男人,一个愿意能在夜晚陪伴自己的男人并不是一件坏事。至少她可以不再忍受肉体的煎熬,不再去想念色魔的入珠肉棒。
这样想着,石冰兰的声音也温柔了许多,「杨总,您对我真好。小薇听您的,哪也不去,就在家等您来。」
「那……没问题!小薇,你等着我过去啊。」
电话那头的声音在石冰兰说出这番话后立刻高了八度。两个月多月以来,杨总不知道费了多少口舌想要把这大奶美女骗到自己的床上。谁曾想在他这个情场老手用遍所有技俩后,竟然得来全不费工夫。这大奶美女竟然主动邀请自己去她家,这意味着什么自然不用多说了。
晚上八点,杨总如约而至。
「请进,杨总。这里就我一个人住,里面太乱了。」
石冰兰一边抱歉的说着,一边热情的招呼着杨总进了家门。这是一间格局相当宽敞的公寓,三室一厅,客厅足有四十坪,布置得简单而精致,当然,也免不了有些单身女人特有的杂乱。
「见外啦,小薇。我看你这里比我家还干凈整齐呢。」杨总客套了几句话,逕自走到沙发前坐下,舒适的伸展开了双腿。
石冰兰又从厨房给她端来了一杯热水,放在杨总对面的茶几上,然后坐在了距离他一米以外距离的位置。
双方沉默了片刻。杨总的眼睛几乎是一秒钟也没有从石冰兰的身上挪开。刻意打扮过的石冰兰就坐在他的面前,石冰兰穿着件亮丽的连身洋装,上衣的前襟绷的紧紧的,胸部隆起完美的弧度。套着丝袜的双腿修长而匀称,裙摆极其窄小,至少有半截的大腿都露在外面,看上去又惹火又性感。
半响,杨总拿起了水杯,轻轻吹动着热气降温,仿佛漫不经心的问道:「小薇啊,这里怎么就你一个人住,你先生没有跟你一起回国吗?」
「杨总,我……前夫他一直在虐待我,所以那时候我才跟他离婚选择回国……」石冰兰竟也习得了余新撒谎的本身,扮出了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几滴眼泪不住的在眼眶中打着转。
杨总耳听目视此情此景,赶忙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湿巾,递给了石冰兰,「小薇,我很抱歉。我不该问的,又让你伤心了。」
「小薇,我觉得我们之间有很多共同点,你是一个离了婚的女人,我是一个离了婚的男人,我们都曾被婚姻所伤害,我们应该多了解对方一点,你说对吗?」
杨总的话情深意切,更在说话间有意无意的握住了石冰兰放在沙发上的玉手,她也只是轻轻的抽回来,并未露出不悦的表情。
石冰兰沉吟了一会儿,低声道「杨总,我……我是一个不正常的女人,所以我才……」
杨总大度的呵呵一笑,「才什么?一个才离了婚的女人拒绝追求他的上司,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我理解你的决定,但我还是希望你不要把我当作上司,至少把我当成一个朋友……」
石冰兰清晰地捕捉到了杨总偷瞄自己时的眼神,那是种混合着贪婪、淫亵、嘲弄和得意的眼神,毫无顾忌的扫射在自己浑圆的臀部上。那样子就像是个信心十足的猎人,正在坐等猎物掉入陷阱。
——这样的男人跟色魔又有什么区别呢,难道这个世界上每一个人骨子里都是「变态色魔」吗?
石冰兰还是打断了他,微微一笑:「杨总,既然是朋友,那就不要见外了。
以后您就叫我小冰吧,这是我母亲给我起的小名。「
「好啊,那我就不客气的叫你『小冰』了!」
杨总嘿嘿一笑,「不过你也一样,别老是『您』啊『您』的那么客套,就叫我承志哥好了!」
「这色鬼还在自以为是的跟我套近乎,那地方都已经鼓起来了,还人面兽性的在这里装蒜!」
石冰兰不想放过这难得的机会,这个男人哪怕只达到色魔性交能力的十分之一,也能让自己肉体与精神上所受的煎熬减轻许多,真家伙总是要胜过橡胶的。
于是,她下了决心,咬了咬嘴唇,低声道:「承志哥,你的心思小冰是知道的。你对我太好了,是小冰配不上你。我不是个正常的女人,特别是在那种事情上面,我……」
「小冰,你……你指的是哪方面的……不正常……是……」
杨总愕然,他在来之前的确做好了与这大奶美女交欢的準备。但在与她一番交谈之后,杨总很快就发现了这女人实在太不对劲。这大奶美女与自己说话时,两只手总是不自觉的想要伸进套裙里面,而且没说几句话就把女人最私密的闺房秘密告诉自己,一句「不正常」所指的可能性也实在是太多了……
石冰兰哀怨的接着道:「承志哥,如果我告诉你你一定会看不起我的。」
杨总的双眼却挤出浓厚的忧虑之色,关切的道:「小冰,你不要这么说。任何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如果你愿意把这个秘密讲出来我会洗耳恭听,你要是不愿意告诉我,我也不会追问的。」
「嗯,我……我愿意告诉你,承志哥。」
当石冰兰说出这句话时,心口的一块大石落地了。虽然这个男人一点也不符合她选择配偶的标準,但好歹这个男人事业有成,她还从这个男人关切的眼神中看到了亡夫苏忠平的样子。
终于,她决定向这个男人说出一切了。
石冰兰顿了顿,起身直接坐到了杨总的身旁,声音压得更低了:「承志哥,你听没听说过SM?」
杨总倒吸了一口气,「小冰,你……你是指那种变态的性游戏?」
石冰兰的两只手忽然狐媚的放到了杨总的裆部,胸部也不断往他身上凑,嘴巴对着他的耳朵窃窃私语道:「SM对我来说可不是『游戏』而是过去几年真真切切的生活,承志哥,我的前夫对我有一种强烈到变态的独占欲。他是个变态,就像报纸上报道的那个『变态色魔』一样。他在地窖里监禁我,日以继日的折磨我,想要把我调教成最驯服的『性奴』,从肉体到心灵都臣服于他这个『主人』……」
石冰兰的声音诱惑极了,再配合她两只灵活双手在男人下半身的小动作,色欲熏天的杨总差点当场就把石冰兰扑倒在沙发上,咽了数次唾沫才度过这道难关,肉棒硬的已经发痛了。
「小冰……小冰,你快住手,我受不了了……」
活了大半辈子的杨总见过的女人数以千计,有过关系的也数以百计,可这样的受虐狂他却是头一回见到。生物的本能驱使着他的肉体,他的肉棒已经在石冰兰的攻势下硬的发痛了,连忙让石冰兰给自己一个喘息的机会。
可石冰兰哪能给他喘息的机会呢,她先是轻轻的用手捂住了杨总的嘴巴,「杨总,你知道吗,小冰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汹涌的欲望就会弥漫上来,那种感觉,没有体验过的人是永远无法了解的,简直就像毒瘾发作一样的痛苦。只有你能帮我,我求求你帮帮我……」石冰兰说这些话的时候,一只手在自己赤条条地淫穴中抠弄着,另一只手揉搓着自己的巨乳。
说出如此露骨的自白,摆出妓女一般求欢的淫姿,石冰兰借派遣过剩性欲的名义暂时蒙蔽了心灵,完全放下了作为女性的尊严,发泄着数月以来心灵的苦闷,肉体的寂寞。
这般撩人的姿势和赤裸裸的求欢请求令杨总彻底露出了真面目,他迫不及待的从背后抱住了石冰兰,用充满了阳刚气的声音回应着石冰兰近乎无耻的求欢,「小冰,我现在就可以帮你,只要你愿意做我的情人,我保证让你再也不会寂寞了……」
「好……杨总……小冰是你的……小冰是你的。」
动情的声音传入了杨总耳内,一对白花花的巨乳也「占领」了杨总刚刮过胡子的大脸。这种致命的窒息感令杨总感到了平生以来前所未有的快感,他胯下的家伙已经迫不及待了!
无需再多言了,杨总像一个经验老道的「猎人」,将他的「猎枪」——胯下的肉棒已经对準了坐在自己腿上的石冰兰的逼心,「小冰,你真是太美了,我……啊,你怎么——」
激情时刻毫无征兆的戛然而止了,石冰兰忽然朝杨总的肩膀处狠狠咬了一口,怪嗔道:「杨总,你真坏!急什么嘛,人家已经把心都许给你了,你还没帮小冰做好準备呢!」
贪吃豆腐不顾烫嘴的杨总像是刚拿了麦就被人切了线,肉棒一下子就软了下来,于是他只好急促的顺着石冰兰的话道:「小冰,你要做什么準备啊,洗澡吗,咱们可以一起洗啊,嘿嘿嘿。」
「才不是呢,色鬼。你不是都知道了嘛,承志哥。像我这样的女人一般的性爱方式是没有办法满足我的,只有那种特别变态的方式,才能满足我,所以你得帮帮我呀,承志哥。」石冰兰的俏脸泛起了红晕,使她看上去平添了一丝妩媚的味道。
听后,杨总发出了一声无奈的叹息:「好吧,小冰。我全力配合你。你说吧,要我怎么做?」
其实,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SM类日本成人片他也看过不少,但他从没想过有朝一日真的会碰见传说中的「受虐狂」,而且这个受虐狂还是一个主动投怀送抱的大奶美女!
石冰兰的双眸闪过了一丝兴奋之色,道:「承志哥,你不妨先告诉我,你所理解的SM是一个什么概念?你知道的调教女人的方式又有哪些?」
「这个……这个……SM应该是种性变态行为,施虐的一方必须通过凌辱、折磨、被虐方才能获得性快感……至于方式嘛,我只看过一些日本AV,应该是捆绑、电击、剃毛、鞭打、浣肠这几种最常见……」
「这样啊,那承志哥你就从这几种方式中,选一种用到我身上吧。」石冰兰的声音异常冷静,就像在说一件与她毫无关系的事情。
「小冰啊……可是我完全不会啊……再说了,这些东西我也没带啊!」
「没关系,承志哥。一次不会,多来几次你不就学会了。现在我们缺什么东西现在去买就是了。楼底下就有情趣用品的商店。」
石冰兰轻描淡写的说着,仿佛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她使劲了浑身解数,极力邀请眼前的男人调教自己,可这个男人却没有施虐的强烈渴望,他只是想要与这个大奶美女云雨罢了。
「承志哥!你刚才明明答应人家,要替人家派遣寂寞的。」
石冰兰撒娇一般继续道:「承志哥!人家把自己的秘密都告诉你,把心都交给你了。你怎么还是这么畏手畏脚的,你这样让人家怎么办嘛!」
她边说,边挑衅般挺起高耸的胸部,深深吸了口气,那对丰满到极点的乳房仿佛应声弹了出来似的,将原本就夸张鼓起的洋装撑的又向前挺进了数寸,看上去令人鼻血狂喷。
杨总贪婪的咽了口口水,那对巨乳促使他下了最后决心,「小冰你说得对,我的确不应该有顾虑的……要不然今天就先玩捆绑吧,其他的太血腥暴力了,会伤害你的。」
石冰兰听到「捆绑」两个字,精神霎时一振,脸色在苍白中透出了红潮。虽然在她遭受过的所有折磨中,捆绑是最少用的一种,可总也能令她回想起在魔窟被调教时那种充满了罪恶的快感。
「杨总,在我家里就有绳子,咱们马上就可以开始了!」
不到片刻,石冰兰抱着一台笔记本电脑,以及一捆粗糙的麻绳回到了客厅。
「杨总,东西小冰都给你準备好了,小冰现在就任你这个『主人』调教了。」
「小冰啊,既然你这么信任我,那我就只好试一试了。不过据我所知,捆绑可是一件技术活,听说在日本,只有专门接受过培训的绳技师,才能绑出完美的受虐姿态。我没有那个本事,只能有样学样,尽力而为吧!」
杨总说着打开电脑、插入无线网卡,辟里啪啦的敲打着键盘,很快就搜索到了一大堆标明【蛇缚】、【龙缚】、【日式捆绑】的网站,里面有各种各样、五花八门的捆绑方式介绍,并附有详尽的图片和视频。
杨总快速浏览着电脑屏幕上的网页,干咳了一声说:「小冰,这里有很多的捆绑方式,要不你自己选一种比较舒服的……你看,这个如何?」
石冰兰顺着他的手指,瞥了一眼电脑屏幕里的示范图,然后点了点头,闭上眼睛,将双臂伸到了背后,小臂紧紧贴着身躯,两手互握着手肘。
这是一个典型的做好準备接受捆绑、调教的姿势。
一年前,她在魔窟里也曾多次摆过类似的姿势,但那时她披枷戴锁加赤身裸体,面对横暴本就无力反抗。而此刻她却人格独立、手足自由,却偏偏摆出了一副完全顺从、任凭支配的态度,这本身就足以形成极大的诱惑,任何男人见了都会油然兴起想要征服她的渴望。
杨总的热血再次上涌,心脏砰砰跳动起来。他拿起麻绳解开,一步步走到了石冰兰身后。
「小冰,要不要我把绳子绑得松一点?」
他伪君子一般假惺惺的说着,手中的麻绳已轻轻套住了石冰兰的手腕,来回缠绕了四、五圈,将她的双臂牢牢反绑了起来。石冰兰丝毫没有反抗,也没有吭声,双眼也仍是闭着,俏脸平静如水,彷佛被绑的不是她的手臂。
「承志哥,你不要那么温柔嘛!人家现在可是你的『奴隶』,哪有『主人』这么对待『奴隶』的。」她转头问道,神色冷静如常,那种眼神和气势,一点也不像一个準备接受屈辱调教的性奴。
杨总无声地吁了口气,「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你家里有酒吗,我喝了酒可能就不会顾忌那么多了。」
「有啊,就在对面的吧台里面。」
石冰兰话音刚落,杨总的脚步声就远去了。她又转过头去,就见杨总正从吧台下面的柜子里取出了一瓶白酒,打开,仰脖子咕噜噜一饮而尽。
放下瓶子,这男人的嘴角不断流出酒液,双目也迅速变得通红。
「老子……老子这就来教训你这个贱女人,嘿嘿……」
杨总喷着酒气,将三分酒意夸大成了十分,摇摇晃晃的走回石冰兰身后,直勾勾的盯着她成熟惹火的胴体。
由于双臂被反绑,那对丰硕无比的大奶子更加醒目、挺耸了,随着呼吸平稳而轻微的起伏着,包裹在紧绷的洋装里显得格外诱人。
或许是酒精真的起了作用,杨总嘿嘿一笑,伸手抓起剩下的麻绳,由石冰兰的背部继续向上拉扯,先是横向环绕着她的肩膀和上臂,交缠多圈之后再反向拉扯回来,勾住捆绑着双臂的部份,牢牢的打了个结。
这样一来,石冰兰的上身已经被五花大绑了起来,而麻绳仍剩下长达数米,并且绳索的高度正好延伸到了那对极其丰满的乳房上方。
缠了七八圈后,男人的双手猛然将绳头抽紧,于是绳索立刻深深陷入了洋装中,并且紧紧勒住了乳根部位,迫使那对丰满无比的乳房更加夸张突起,大团嫩肉如巨硕蘑菇般绽放出来,撑得衣服几乎要裂开了。
杨总的双眼已经射出了兴奋的光芒,盯着那两颗正在悲惨受虐的巨大肉球,喉结贪婪的上下滚动。很明显,到了这个时候,这家伙已经不再隐藏好色的真面目。
于是,这个男人的举止越来越放肆了,嘿嘿笑了几声,在她耳边悄声说道:「小冰,请原谅我这么说,你的胸部太大了,很适合网上教程里一套更精巧的捆绑方式……不过教程说那个刺激性太过厉害,不知道你能不能顶得住?」
石冰兰咬紧牙关,用力地点了点头。于是那双手又开始忙碌了,挑出了另外一条细细的绳子,在已经被勒得变形的丰满肉团上「二次加工」了起来。
这次的捆绑方式果然更「精巧」。绳子仿佛有了魔力般,在耸挺的双峰上熟练操作着一个又一个「十字」型捆绑。如果说之前的麻绳只是对乳根进行紧缚,目的在于尽量挤压乳肉向前聚集,以便塑造出极度突起的胸型,那么现在的细绳就是在对丰硕果实进行分割,令其每一个局部都凄惨的、夸张的鼓突出来,看上去更加充满SM的独特美感。
如此这般折腾了足足半小时。直到捆绑完毕、整个「游戏」结束,石冰兰身上的双手无法动弹,全身被束缚的痛楚不堪,但多日来在身体里上下蹿腾的淫欲泻火却得到了彻底的发泄。
另一方面,作为「施虐者」的杨总在整个过程中渐渐也体会到了SM游戏的乐趣,索性直接抱起了被麻绳困得手机脚都无法动弹的石冰兰,準备进入女主人的卧室开始享用这个美丽的「猎物」。
「承志哥,你真坏!把人家捆成这样,解都不解开,就要準备干人家……」
石冰兰的话里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她自己也分辨不清了,她只当自己今晚的表现是身为女性偶尔的放纵。
「小淫妇,你心里不就希望老子这么干你嘛,呵呵!马上老子就会叫你——」
好事多磨,就在杨总满心欢喜,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吃上这头甜美的「猎物」
时,意外却发生了。在他走进卧室,刚要伸手去开灯时,忽然感到门背后猛的闪出了一个黑影!接着一把手枪就顶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别动!也别乱叫!要不然老子一枪毙了你!」一个低沉的声音在杨总耳边响起,受到恐吓的他一下子就把怀里的石冰兰摔到了地下。
石冰兰心知不妙,可无奈手脚都被绑紧,空有一身功夫却无从挣脱,后悔极了。原本捆绑只是她与杨总交欢的一道「开胃菜」,没想到竟然给不知从哪里来的歹徒做了嫁衣。
「你们是谁!你们到我家里要干什么!」她在地上大声喝问着栖身在黑暗中的歹徒,希望能镇住他们。
「呵呵,大哥。你看这女人身上都已经被绑得死了,简直就是等着我们玩呢!」
杨总和石冰兰这才注意到卧室的窗户是开着的,从窗帘后面又走出了一个黑影。两个黑影团团围住了他们,其中一个人打开了卧室的灯光。这时候,二人才看清了两名歹徒的样子:两个蒙面人看起来都是体型健壮的成年大汉,拿着手枪的那个男人则有另外一个显着的特点,头上一根头发也没有,是个秃头。
石冰兰根据他们的神态和外貌迅速做出了判断,那个秃头男人应该是他们二人做决策的一个,也就是所谓的「老大」,而另外一个年纪较轻的男人一看就是「老大」的「小弟」。二人潜入家中的目的也逃不出入室盗窃,只不过是正好被準备交欢的他们碰了个正着。
「好汉,两位好汉!有什么事都好商量,好商量的。」在石冰兰身旁的杨总吓得直求饶,冷汗流得满脸都是。
「你,转过身去,把手背过来!」秃头老大洋洋得意的说着,一边说一边用手枪逼着杨总走到了墻根。
杨总在随时可能丧命的威胁下,两腿发抖的背对着墻面,连回头看都不敢。
秃头老大先是把杨总手腕上的手表从容不迫地摘了下来,接着又把他钱包中的银行卡和现金全部取走。
被麻绳捆住的石冰兰冷眼观望着这一切,她本来还指望手脚没有被绑住的杨总能与这两名歹徒搏斗一番,为自己挣脱出绳子争取宝贵的时间。
石冰兰的内心失望极了,这个男人比他想象的更胆小,更虚伪,也更好色,自己怎么会一度想委身于这样的男人呢,刚才自己真是被淫欲给沖昏头了。碰到这种情况,即便是变态色魔余新,都会奋不顾身的同歹徒搏斗,就像在「王公馆大火」时他所做的那样!可是,现在孤立无援的自己该如何脱险呢?
在石冰兰苦苦思索自救办法时,杨总的双手双脚也都被两个男人从身上取下的皮带给捆死了。杨总轻轻挣扎了几下,感到双手双脚已经一点活动的余地都没有了,心中更惶恐无措了。
「你们……你们要什么我都给你们,求求你们了,放我走吧!我……我还有孩子,我不想死啊,好汉!」
杨总的声音近乎哭诉了,与之形成巨大反差的是两名歹徒的反应。这二人一见杨总如此贪生怕死的反应,全部都笑的人仰马翻。石冰兰忽然计上心头,张口朝秃头老大喊道:「你们已经得到你们想要的了,为什么还不走!」
「哈哈哈哈!走?」
秃头老大笑得声音更嚣张了,语气中满是不屑。说完,他又朝四周看了看,忽然发现了石冰兰早上丢在床边地毯上的换洗内裤,然后他捡起了这条内裤,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骚娘们!」
接着,秃头老大就将那条还残留着淫液,散发着「骚味」的内裤塞进了石冰兰的嘴里。
「你们……你们……唔……」虽然是自己的内裤,但那股味道实在是太沖鼻了,而且被其他男人闻到自己每天都被淫液浸透的内裤的味道,那种羞愧感简直让她想找个老鼠洞鉆进去!
「骚娘们,不要再乱叫了啊!」
石冰兰的轻呼声很快就变成了含糊的呜咽,秃头老大转而走到了另外一个同伙的身边,径直的朝着杨总的裆部踢了一脚。致命处被人袭击,杨总发出惨烈至极的叫声,「啊……啊……不要啊……放了我吧……」
秃头老大耀武扬威的抬起了杨总的下巴,「放了你也可以,不过我们还想问你要一样东西。」
杨总在剧痛中听到秃头老大松了口,终于看到了活命的一线希望,赶忙说:「我……我什么都给你们,只有你们放了我,我绝对不会报警的,绝对不会的……」
「呵呵,这个东西也愿意给我们?」
杨总顺着秃头老大的指向望去,指向的目标赫然是还在地上挣扎得石冰兰!
他在心中只挣扎了三秒钟,就想通了,反正自己从来也没得手,只要自己能得救,这个女人的死活跟她又有多大关系呢?
杨总不住的点着头,「好汉,我愿意!我愿意!这女人你们随便玩,玩死玩残怎么玩都可以,她是受虐狂,她是个变态!」
「呵呵,你果然是个明白人啊!好,我叶老大就是欣赏聪明人。阿刀,给他解开皮带,放这位朋友走吧!」
那名被秃头老大称为「阿刀」的男人遵照命令替杨总很快解了皮带。杨总连石冰兰看都不看一眼,就用颤颤巍巍的双腿往门口跑。
短短十几米的路程,杨总心惊胆颤的「跑」了近三分钟,好不容易就要推开门脱离险境,忽然顿感脖子被人紧紧勒住了。原来,那名叫阿刀的男人一直跟在他身后,正是他用左手从背后勒住了杨总的脖子。
随后,阿刀右手拿着枪顶在杨总的脊柱上,扣动了扳机。一声枪响后,杨总便手脚抽搐着倒在了地上,他的脊椎骨和中枢神经都被子弹打穿,已经无法动弹,也说不出话来。鲜血从杨总的嘴里喷涌出来,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在他背后开枪的男人。
杀了杨总之后,阿刀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一边把手枪收好,一边看着倒在地上的杨总说:「你可真是个蠢货!我们怎么可以让你活着出去,出去找警察抓我们吗,哈哈哈哈!」
「你这个贱女人!你为什么要发骚!为什么要勾引男人!都是因为你才害死了杨总!」
一起兇杀案就在自己眼前发生,而身为刑警的自己却无能为力,石冰兰一遍又一遍的咒骂着自己。她将所有罪责都归到了自己的头上——如果她不勾引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今天就不会来,那么即便这些歹徒进来她也能很轻易的制止这些歹徒,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了!
就在石冰兰自责之际,秃头老大已经淫笑着来了,只见他一把抱起在地上挣扎的石冰兰,将她推倒在了卧室的大床上面,「嘿嘿嘿,骚娘们。现在就剩下我们三个人了,就由我们兄弟俩来代替那个死鬼跟你好好玩玩……」
秃头老大的两只大手已经开始在石冰兰的身上上下其手了。他一只手不注的在石冰兰因被麻绳捆绑而更加突出的乳房上使劲揉捏,另一只手则直接伸进了套裙内没有穿内裤的两腿之间抠弄。
「操他妈的,那死鬼说得一点没错,这骚娘们还真是个女变态。这女人奶子这么大,内裤也没穿,里面都湿透了,真骚啊……」
叫阿刀的小弟也凑上前去,帮着秃头老大按住了石冰兰扭动着的修长结实的双腿,一把撕开了被麻绳分割成若干部分的肉色丝袜。
「阿刀,我先来验验货,接着你来玩。」
说着,秃头老大已经把石冰兰的短裙卷了上来,将里面没有一根阴毛遮盖的湿漉漉的淫穴展露出来,「骚娘们,嘴上不老实,身体还是很老实的嘛。老子这就把大鸡巴插到你的骚逼里,让你这个女变态爽一爽!」
石冰兰被秃头老大说的羞愧极了,明明都要被强奸了,可自己的身体却还是这么不争气。过去在魔窟时,色魔每一次同自己性交都近乎于强奸,恰好与现在的情景十分相似,故而她的身体早已养成了做好「準备」的习惯。
她受够了,受够了因为不争气的身体给自己带来的屈辱,这一次石冰兰绝不会再让身体控制了自己的理性,她是刑警队队长,是光荣的人民警察,绝不能再沉沦在肉欲中了!于是,女刑警队队长的理智终于战胜了欲望,她使出了自己的浑身力气,竟然用被男人压着的双腿把两个歹徒都踢开了!
「你他妈的在动一下,老子毙了你!」
阿刀最前爬了起来,怒火中烧,竟然直接拿手枪对準了石冰兰。随后爬起来的秃头老大也再度爬上了床,「阿刀,收拾个把子女人没必要动枪,收起来!」
阿刀气呼呼的收了枪退下,秃头老大便开始用自己的手段「教育」起石冰兰来,狠狠地十几个大巴掌落在了石冰兰的脸上。石冰兰被秃头老大的耳光打得眼冒金星,抵抗的力量少了许多。
秃头老大又笑吟吟的掏出了兜里的钢刀,娴熟的避开麻绳割开了石冰兰上身洋装的领口,接着他抓住领口使劲朝两边一撕,随着「撕拉」一声,洋装被从麻绳里面撕成了,两个浑圆白嫩的巨乳立刻从麻绳中跳了出来。
「呜……」石冰兰痛苦地扭动着身体,两个雪白肥嫩的双乳左右摇摆着。
「你他妈的想说什么,别乱喊叫了!」
秃头老大根本不关心石冰兰在说什么,他知道眼前的女人已经是自己的盘中餐,口中食了!
石冰兰感到绝望极了,堂堂刑警队队长竟然会在自己的家中被两个名不见经传的歹徒施暴,还即将被他强奸,这是怎样的耻辱与无奈,她想哭都做不到,只能从被内裤堵住的嘴巴里发出些模糊不清的呜咽。
「老子玩过那么多女人,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大奶子的女人!」秃头老大抓住石冰兰被撕破的洋装使劲扒到了她的肩膀下面,在两个浑圆肥硕的乳房上混乱亲吻了起来。
赤裸在外的乳房被歹徒胡乱亲吻着,石冰兰感到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恶心与难忍的麻痒,自己那不争气的无比敏感的乳头竟然已经硬了起来!理智与肉欲在这一刻互相争夺着石冰兰身体的主导权,陷于这种境地的石冰兰只好一边闭眼扭动呻吟,一边紧张地思考着自救脱困的办法。
秃头老大的兽欲越来越强烈,没过多久就直接张口将石冰兰如葡萄般硬挺的乳头叼在了嘴里,结果竟然从里面吸出了女人的母乳,「妈的,这骚娘们还是个奶娘,真是赚到了啊!」
石冰兰的心像被一把巨大的铁钳紧紧钳住,几乎快要窒息了。自从产女后她一直非常奇怪的没有泌乳,连医生也找不到原因。这是自己有生以来第一滴初乳,本来应该是自己无比幸福的时刻,现在却成了自己终生的耻辱。
「哈哈哈哈!阿刀,快过来看,这骚娘们的奶子上面还有刺青,是个什么来着……」秃头老大饶有兴趣的看着石冰兰胸前被余新刺上的隐刺,还招呼自己的小弟也一起来嘲弄。
「老大,我看这是……兰花吧!」
「对对对,是兰花!哈哈哈哈,不折不扣的骚货,搞得老子都想把这骚娘们直接带走了。」
「老大,帮主有令的,咱们还是尽快完事吧,等会有人来了就不好弄了。」
似乎是被阿刀的话提醒了,秃头老大显着的加快了他奸淫石冰兰的速度,已经将目光放在了石冰兰赤条条赤露露的淫穴,用手按住两片肥嫩的肉唇揉搓了起来。「你这婊子,下面也这么肥,老子这就好好满足你这个淫妇!」
「呜……」一阵触电一般的酸麻从敏感的阴部传来,石冰兰一边呜咽着,一边拼命扭动着已近乎赤裸的身体躲避着。
「别他妈的再乱动了!下面都水漫金山了,你不就是想让男人干吗,只要鸡巴硬不就行了,你男人已经被我们干掉了,臭婊子!」
秃头老大再一次离床而去,走到石冰兰卧室里的衣柜前面,从里面翻出了两条黑色丝袜。他拽了拽那两条黑色丝袜,感觉柔韧度够了,于是便回到了床边。
石冰兰此刻正被那阿刀用枪顶在脑袋上,几乎全裸着躺在床上喘息着,赤裸的巨乳剧烈地起伏着,显得异常淫媚,又十分可怜。秃头老大趁机将横躺在床上的石冰兰垂在床下的双腿抬了上来,将捆在她全身的麻绳也索性解开了,然后便用他用力的双臂抓住了她赤裸着的雪白丰满的大腿,将她的双腿分开抬到了床上。
秃头老大又将手中的一条黑色丝袜捆在了石冰兰的脚裸上,然后又将那条丝袜的另一端牢牢地捆在了床头的栏桿上,另外一条丝袜也如法炮制。最后,横躺在床上的石冰兰的两条腿都大大的岔开成一个M型,分别都被双在了床头和床尾。
石冰兰修长的美腿不停地抽搐挣扎着,可是捆在她脚裸上的黑色丝袜弹性实在是太好了,任凭她怎么挣扎也没法挣脱开,即将失贞于连姓名都不知道的歹徒却又无法阻止他们行为的无力感简直让石冰兰这个女强人要哭出来。
秃头老大盯着横陈床上的这句美妙的肉体,被捆住手脚的女人看起来来已经彻底失去了抵抗能力,裸露着丰满的胸部与诱人的骚穴,完全就是一个正在等待被宰杀的「猎物」。
与石冰兰距离不过二十厘米的秃头老大甚至可以闻到从石冰兰的下体所散发
出的一股年轻女人体香和淡淡的汗味所混合的气味,也就是所谓的「骚味」。
他陶醉地用鼻子嗅着,鼻尖不停的摩擦着石冰兰肥嫩的蜜穴,甚至直接将舌头伸入了石冰兰的淫穴之内!
敏感至极的淫穴被歹徒任意的吮吸挑逗,石冰兰感受到了一股无比强烈的快感,强到她竟然出现了幻觉,将眼前的这个意欲奸淫自己的男人当成了变态色魔余新,开始不注的扭动起屁股来!
「不!不行!天哪?!我怎么了?我不能这样!」
这个时候,石冰兰的理智已经彻底崩溃了,这句内心独白是她的理智最后的「遗言」。随后便是无尽的幻觉和现实的快感,粉嫩的淫穴不停地微微颤动着,伴随着雪白的屁股左右摇晃着吸引着男人,显得无比妖艳。
秃头老大明显看出了石冰兰的变化,他感到胯间的女人已意乱情迷了,就把石冰兰嘴上的内裤拿了出来。对他来讲,在床上征服一个女人最大的标志就是她们的呻吟声,所以他是绝对不会错过这种美妙的声音的。
「主人……主人……冰奴受不了了!快操死冰奴吧!快操死冰奴吧!」
这声音无比清晰,无比宏亮,也无比淫蕩。石冰兰说出这话时已失去了一半的意识,她自己虽然已经听不到了,但却被刚褪下内裤,掏出肉棒办事的秃头老大听到了。
「我操你妈的臭婊子,我让你再乱喊叫!」
又是一个巴掌扇到了石冰兰的脸上,秃头老大嘴里气呼呼的叫骂着,他虽然不知这个大奶婊子口中的「主人」是谁,可也毫无疑问的知道那人肯定不是自己。
明明马上就要被自己办了的女人到了这个时刻还在惦记别的男人,他简直肺都要气炸了,「阿刀,你给老子把枪拿过来,我要把这婊子的嘴打烂!」
「我这里有枪,你想要吗?」
一个男人,披着一件黑色大衣,手端着枪顶在了秃头老大的后脑勺上。这名突如其来的男人让两名歹徒奸淫石冰兰的计划被迫中断了,先是秃头老大慢慢扭过了头,「阿刀!」
「呵呵,你说那没用的废柴啊,在这儿呢!」
那男人朝在脚下昏倒的男人踢了踢,示意秃头老大他的手下已经被自己打倒了,「这人没死,只不过是昏倒了而已,就在你对那名女士胡作非为的时候。你难道都没注意他倒下了吗?」
秃头老大慌了,现在的情形明显是对他不利,装出一副牛哄哄的语气道:「你先把枪放下,我叶老大今天就饶你一命。否则嘛,别怪我不客气,小子。」
这男人分毫不让,完全没有被秃头老大的伪装骗到,「你先搞搞清楚情况吧,『老大』!现在是我拿枪,你才应该乖乖地就地伏法,懂吗?」
「行……行,我不干了。你拿枪,你是『老大』。」秃头老大看似服软了,还主动抱头下了床。
「算你识相。现在我要先救这名女士,你最好乖乖地蹲在原地,要不然你这条命也就保不住了。」这男人说着,很快就走到了床头和床尾,分别解开了捆在上面的黑色丝袜。
「……是主人吗……是主人来救冰奴了吗……主人,冰奴终于等到你了……」
神智还处于恍惚状态的石冰兰看到眼前这个男人,嘴里还在说着不受大脑控制的话语。这男人虽然对石冰兰的表现一语未发,但脸上却闪过了一丝极为复杂的表情,有心疼,怜惜,还有厌恶,反感,甚至还有鄙视。
给石冰兰裹上了一层衣物后,这男人又往秃头老大蹲着的地方走去,不曾想身后竟然突然又冒出了一个人,他一回头,发现正是秃头老大!
「嘿嘿,没想到吧!大英雄,你的枪在我手上了!现在谁是『老大』啊,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秃头老大右手拿着这男人刚才的手枪,已经把它顶到了这男人的脑袋后面。
原来,在这男人为石冰兰解开丝袜时,秃头老大悄无声息的从这男人的腰间偷走了手枪,并躲到了窗帘后面,直到这男人转过头来找他时,才鉆过床底,直接跑到了这男人的背后。
「那又怎么样?」
说时迟那时快,这男人还不等秃头老大扣动扳机,就抢先一步给了身后的秃头老大一肘子。这一肘子力量之大,直接让秃头老大丢枪倒地,恢复了好一阵子才从地上爬起来。
这男人缓缓又说:「你现在只要一个选择,那就是等警察来把你收监。」
「收监?哈哈哈哈!!」秃头老大突然高声大笑起来,「你以为我叶老大是白混的啊!我告诉你,老子就算没有枪,也能收拾了你这个小毛孩子。倒是你嘛,敢放下枪跟我打一架吗?」
「行啊,乐意奉陪。你要是输了就得愿赌服输。」
「那是自然!来吧!」秃头老大扭着脖颈,双手合十又舒了舒筋骨,他的体型本就是壮汉型的,现在眼神里又充满了猎鹰一般志在必得的英气,直叫人感到一股浓重的压迫感。
一阵凛冽的风声,黑夜之中两掌交错,但是打击声却只有一下。
「怎……怎么可能?……」
秃头老大的鼻骨完全爆裂了,一股浓浓的血浆直喷上半空,然后失败者便倒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了。
胜利者则用手帕抹了抹拳头上的鲜血,对着那秃头老大缓缓道:「我可是警校格斗赛的第一名,岂是你这种地痞流氓可以相提并论的,笑话!」
到了此时此刻,石冰兰才完全的恢复了神智,睁开眼她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又看到自己的身上披上了完整的衣物,她知道自己得救了。救他的男人已经坐在了床边,爱怜无限的看着差点被强暴的石冰兰。
「小宇……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
石冰兰整个人都扑到了王宇的身上,豆大的泪水不住的流着,哭了许久许久,才抽噎的有要停止的迹象。她太伤心了,也太后悔了,她后悔从昨天到今天自己所做的一切,她觉得自己简直像是个真正的婊子,先是主动为色魔口交,再是勾引自己的上司,又差点被强暴,甚至还在过程中感受到了快乐……
如果这屋中只有她一人,她的羞耻与负罪感也许不会那么深。但自己过去最忠诚的部下在最关键的时刻拯救了自己,而自己呢,却连为什么会遇险的原因都不敢告诉对方。这种不可言说之苦让女刑警队长的精神世界几乎要崩塌了,突然间色魔对自己所有的判断和轻薄,她都觉得那说的就是现在这个罪恶满盈的自己!
她的泪水是为自己流的,更是为无辜的色狼杨总流的,还是为所有因为自己的「胸大无脑」而死在变态色魔余新手中的受害者们流的,此刻她的眼神里充满了茫然无措和自悲自哀。
王宇的衣物几乎被石冰兰的泪水打湿了一半,但他一动不动,因为他知道石冰兰太需要发泄了,只有一场透彻心扉的哭泣才能让她消化两年多以来的种种失败……
**************
午夜十一点二十分,F市商务区一商业住宅小区内。
王宇坐在石冰兰的对面,放下手机兴奋的说:「队长,警察半小时后就会来了。到时候这两个罪犯就可以被绳之以法了!」
说完这句话,他还用手指了指被麻绳捆住的两名歹徒,眸子里充满了对二人的仇视与不满,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这二人恐怕早就死了一百次了。
「小宇,你最近去哪了?我到处都找不到你。」
「队长,丢了那些你用性命换来的证据,我没脸见你,只能默默地在你身后保护你。色魔虽然已经进了监狱,但这样的人永远不会少,你一个单身女人,就算再厉害,也……比如像今天这三个,我要是再来晚一点,恐怕就……」
王宇的话让石冰兰听得脸上满是愧色。自从「变态色魔」开始在F市肆虐,王宇便一直在日日夜夜默默的保护自己,他原以为这种保护早在自己失蹤后就结束了,但她没想到王宇竟然直到今天还在保护自己。
最令她感到羞愧难当的还不仅仅是此事,而是王宇把已经倒地不醒的可怜的色鬼杨总也当成了意欲强奸自己的人之一。今天这件事情之所以会发生,究其原因就是因为自己的放蕩纵欲所致,正是因为这样,石冰兰连王宇的眼睛都不敢看,低着头小声抽泣着,「别说了,小宇……」
大概是王宇知道自己刚才的话伤了石冰兰的心,又或许是石冰兰不愿将自己难以言说的苦楚对王宇这个最熟悉的陌生人说出来。不管是什么原因,二人都心照不宣的不再说话了。
五分钟后,王宇焦急的看了一眼手表后,再次打破了沉默,「队长……我和小璇,我们分手了。」
「都是我的错,小宇。是我没有及时抓住色魔,才会把你们害的这么惨。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小璇,我是个没用的女人……」石冰兰的声音听起来哀怨极了,脸色也很憔悴,美丽的双眼也因过去几个小时的哭泣变得红肿。
「我不怪你,队长。真的,那天要不是你给我注射无毒的药剂,我现在还是个被沈松玩得团团转的三岁小孩。我和小璇分手也并不是因为……我们都不爱对方了……队长,你不要这么想自己,没有你牺牲自己沈松是不会被绳之以法的,你说对吗?」
石冰兰不语,沖王宇笑了笑。过去几个小时里面,有好几次她都已经準备将色魔的真实身份告诉王宇了,但最后都咽回去了,她实在不想让王宇像自己一样,长久的陷入对色魔报仇的执念之中。
「队长,我去给你倒杯水吧。你看你嘴都干了。」
王宇很快就从吧台处回来了,手里端着热乎乎的玻璃杯,递给了石冰兰,「队长,我去趟卫生间。」
「好,一会警察来了我去开门就好。」
石冰兰小口啜着玻璃杯中的热水,眼睛时不时扫一眼对面灯火通明的大玻璃。
忽然,她觉得眼皮一沉,眼前的东西似乎有点模糊。她下意识地眨了眨眼,意外地感觉眼皮粘的厉害。一个不祥的念头一下涌了出来:不好,水里有名堂。
她的大脑挣扎着想指挥身体站起来,可四肢却像灌了铅,抬也抬不动,眼皮也沉的渐渐粘在了一起。接着脑子里变成了一片空白,意识转眼间就离她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