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地牢里没有开灯,蜷缩在马桶旁,满身尿味的罗成的双眼射出了两道精光。地牢没有窗户,看不出昼夜更替,罗成只能根据看守们的活动规律大致推测时间,从他被抓到现在应该已经是第六天了。
罗成注意到,在他与余棠被关押的地牢外,每时每刻都有持枪的看守监视着他们。看守们实行三班倒,三拨人到点就会换班,活动十分规律。但今天中班看守很早就走了,离开地牢时,甚至都没有锁门,从这些人粗鄙的交谈声中,罗成听到了「过年」、「放假」、「狂欢」、「奖金」之类的字眼,而该换班的看守也一直没有出现。
他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为了这个机会,这六天来罗成忍辱负重,可以说过的是猪狗不如的日子。他像猪狗一样光着身子,像猪狗一样拱着嘴吃饭,像猪狗一样被锁在马桶旁。他抗议过,抵抗过,也绝过食,但换来的是更加残忍的折磨和羞辱,每一次还都连累余棠也一起被折磨,这些看守不仅用最恶毒的语言侮辱他们,还动不动就对他拳打脚踢,而他被锁住完全没有反抗能力,好几次被打得口吐鲜血,还是余棠苦苦求情才保住性命。
当这些看守在马桶前小便的时候,他们甚至还故意把腥臊的尿液撒到他的身上,以此来取笑和羞辱他。但所有这些残忍的折磨都比不上一件事更让他心碎,那就是爱人余棠心中的煎熬和痛苦。
六天前,口罩男恶毒的逼迫罗成与余棠发生关系,他誓死不从。似有情殇而心理变态的口罩男一计不成,又试图用「测谎」来证明他关于爱情荒谬至极的歪理邪说。余棠和爱人余棠心灵相通,二人之间诚无欺骗,口罩男对此气急败坏,用强力电击折磨余棠,却发现了埋藏在余棠内心深处,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厄勒克特拉情结」。
所谓「厄勒克特拉情结」,俗称「恋父情结」,是一种子女对父亲病态的依恋心理。因余棠生母在她尚未懂事就因病逝世,余棠满脑子封建家长思想的余连文完全主宰了她的人生。
多年来,余连文倾其所有的宠爱着独女余棠,因此在余棠的眼里,高官慈父的余连文就是她人生的指南针,余连文向她灌输的「女德」之类的封建遗毒造就了余棠凡事喜欢依赖父亲,喜欢让父亲替自己做决定的思维习惯,直到她离开余连文,独自到帝都上学工作遇到了罗成。从某种程度上讲,罗成和余连文是极其相似的,相似的军人出身,可靠的安全感,凡事都能替她拿主意,与其说余棠爱上的是罗成,不如说她爱上的是另一个父亲。
而罗成对余棠的恋父情结是全然不知的,当他被电击时想到的不是余棠撒了谎,而是口罩男丧心病狂的又在折磨他。当他在地牢里醒来后,试图去安慰余棠时,余棠同他提出了分手,爱人美眸里的自责,愧疚之情才让罗成意识到了余棠的恋父情结。即便如此,罗成也不在乎这份有些禁忌的恋父情结,他爱这个给他的生命注入美好的可爱女孩,如果可以从这里逃出去的话,他不在乎是做余棠的父亲还是爱人,他想要用自己的臂膀一辈子保护余棠。
无论罗成如何劝说,如何自白,余棠分手的态度都十分坚决。但是在他被看守们羞辱和取笑时,余棠还是会为他偷偷抹眼泪,在他被看守们折磨时,余棠还是会为他而苦苦求情。
六天来,罗成能深深体会到余棠心中的痛苦和煎熬。他知道自己和余棠已不再可能复合了,但他至少可以为深爱的女人做一件事,那就是救她出去。
现在,这个机会终于来了。罗成取下了马桶水箱上的那块沉重的瓷盖板,用右手抓住那块盖板,高高举起咬紧牙关,重重地用那块盖板砸在自己被锁链禁锢着的左手手掌上。
连日来的折磨让罗成的身体已羸弱不堪,他的力量没能砸碎自己的手掌骨,一阵剧痛让罗成疼得几乎忍不住要叫出声来。但是他仍然用自己坚强的意志忍住了疼痛。这一阵疼痛过去以后,罗成又咬着牙,用这块盖板在自己的左手手掌上连续砸了好几下,直到砸碎了自己的手掌才停手。
罗成粗重的喘息着,因为他的骨骼和肌肉都已经被砸碎,每一下的接触都让他感觉到鉆心地疼。但他还是强忍着痛苦放开了那块盖板,小心翼翼地抓住自己已经血肉模糊的左手轻轻地扭动,把自己的残破的左手捏紧,然后从左手手腕的镣铐中穿了过去,这样一来,他就又自由了。
他踉跄地走到躺在地上昏睡着的余棠身边,用右手和左臂小心翼翼地抱起了爱人,完全没有顾及到两个人都浑身赤裸的尴尬,蹑手蹑脚的走出了地牢的大门,然后朝地牢的最深处走去。
据罗成白天的观察,那些看守他和余棠的人离开地牢走的并不是通往地面的楼梯,而是消失在了最深处,他笃定最深处一定有什么秘道这类的,这样那些歹徒们就可以安全的离开而不被人发现。
果然,他背着余棠艰难的又在空蕩蕩的隧道上走了几十步,到了尽头是一道沉重的大铁门。罗成咬紧牙关,使出浑身力气才把门推开,耀眼的灯光随即而来,再下来的就是一阵烟雾,罗成心一沉知道中计了,可筋疲尽力的躯体已然倒下陷入昏迷,而他身上背着的余棠则摔落在地,紧接着,一伙黑衣看守簇拥而上,把二人抬了起来……
这是一间布置豪华的大厅。大厅一角宽大舒适的沙发上坐着两个男人,一个短发俊秀,另一个是秃头横肉。
他们面前的茶几上摆着昂贵的洋酒,他们手里拿着精致的水晶酒杯,一面小啜,一面在悠閑地聊天。他们显然也刚来到不长时间,杯中酒还没怎么动。
短发男人举起酒杯对秃头男人说:「叶哥这次真是辛苦了,事情做得干凈漂亮,晚辈真是得好好学学。」
秃头男人浅浅一笑,抿了口酒道:「老弟这次接的这单肉货能让咱们下半辈子都不用再辛苦了,虽然不能操那大小姐的骚逼,但那美国娘们把钱给够了弟兄们也没话说,头功自然是老弟你的,老哥干的事情根本不值一提。」
短发男人嘿嘿一笑道:「叶哥,没有您雄才大略,精心策划,堂堂千金大小姐也不会那么容易就被搞到手,再说我能有今天,也全亏叶哥提携,您对我有再造之德和知遇之恩,王宇永世不会忘。」
秃头男人摇摇头,接过了话头道:「老弟,你这话言重了。老哥当初就知道你有本事,这才把你带到帮里,这一年带着弟兄们什么难都闯过来了,把那些个臭警察耍的团团转。这一趟下来,轻轻松松入账一千二百万,日子再没这么好过过。咱们兄弟之间不讲那么多文邹邹的屁话,就是有肉同吃,有酒同喝,有女人同操,哈哈哈!」
短发男人微笑着举起了酒杯道:「叶哥,我能跟您一块打天下,那是我王宇上辈子修来的福分。现在刑警总局没了石大奶,形同虚设一般,我做的那点事情那算不上什么。」
秃头男人也跟着举起酒杯道:「来来来,老弟你就不要谦虚了,咱们兄弟干上一杯,就算是拜年了。」
秃头男人一口饮尽,短发男人也喝干了杯里的酒,又叹了口气,面露虑色道:「叶哥,说实话这肉货在咱们这里我始终放心不下,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余大小姐失蹤了,你春节期间还是小心一点好,免得阴沟翻船。」
秃头男人拿起酒瓶,一边给两个人的酒杯都斟上酒一边说:「老弟你多虑了,警察就算找到我了,也没证据抓我,我做事向来干凈,他们奈何不了我,还得灰溜溜的把我放出来。」
短发男人的眼里闪过一丝狡诈,端起酒杯晃了两下,「叶哥,依我看新来的那个局长任霞不简单,她可不是个省油的灯……」
说到这里,他正好看到了恭恭敬敬站在门口的男人,放下酒杯拍拍秃头男人的肩膀道:「好啦,叶哥。大过年的咱们不聊帮里的事情了,我今晚给您準备了一场好戏看。」
秃头男人闻言稍一愣神,抬眼也看到了门口的小头目,顿时眉开眼笑,端起酒杯猛灌了一口道:「知我者莫过于老弟你啊!」短发男人也眉开眼笑地端起酒杯嘬了一口,朝站在门口的小头目做了个手势。那小头目恭敬地点点头,转身就出去了。
短发男人把酒杯和秃头男人碰了碰,笑瞇瞇地调侃道:「叶哥,这节目有点沖,您可得悠着点,哈哈!」秃头男人也跟着哈哈大笑,端起酒杯狠狠地嘬了一口。笑声中门外隐约响起了哗啦哗啦的铁链响声。
两人听到这声响,同时放下了酒杯,四只眼睛都转向了大铁门。
沉重的铁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一条缝隙。一个黑衣黑裤的手下手里牵了条黑黝黝的铁链闪身进来,在他的身后一个雪白的身影四肢着地,扭动着腰肢跟着铁链爬进了大厅。
爬进来的女人毫无疑问是一只「猫女」,她像猫一样四肢着地,戴着项圈,栓着绳子,屁眼内还插着毛茸茸的高高翘起的猫尾巴,她的神态充满了蕩意,双眸中却没有丝毫的廉耻之心,仿若这世间她本该就应如此一般。
那白花花的身影忙不迭地抬头四处张望,有节奏的爬动着。在爬动中有节奏的扭动着自己那浑圆的粉臀,那根自立的猫尾在晃动中淫亵的摇弋,每走一步她的身体多因为柳腰的伸缩而起佛不定,令胸前的巨乳随之晃动,在这样淫猥的爬动中,猫女婀娜的身材展现在了两个男人的面前。
当猫女看到屋中的两个男人的时候,微微仰起了脸,眼中立刻露出了谄媚的笑容。那是一张绝美的容颜,瓜子脸孔既不显长也不显尖,仿若天成一般的柔和却不失棱角。一只不大的鼻子虽然挺拔却绝不突兀,有些微微撅起的粉色唇角让人看着就想放在唇边吮吸。
秃头男人笑得眼睛已经瞇成了一条缝,淫笑着的指着那猫女问短发男人说:「老弟,这女人你哪儿搞来的,看着真他妈的欠操啊!」
短发男人笑了笑,朝那名手下招了招手,猫女便被牵到了沙发跟前,只看猫女仰起白嫩嫩的脸蛋在短发男人的小腿上蹭了蹭,又凑过去蹭秃头男人的裤腿,嘴里柔柔地细声道:「奴儿来伺候主人了……」
「叶哥,这种货色都称不上是女人了,充其量叫肉玩具。这东西是我昨天才从她主子那儿买来的,以前是中央军院的院花,后来上了军院党委书记儿子的床,那小子是个变态把这女人给送到日本了,三年以后再从日本回来就成了这副癡呆模样,看着人就来气。」
短发男人伸着手轻轻的扇了扇猫女的脸颊,虽然他似乎完全没有发力,但是猫女的脸上还是很快布了一层淡淡的红晕。只是,疼痛丝毫没有改变猫女的表情,她还是一脸谄媚。
短发男人看到猫女的反应轻蔑的笑了一声,然后他毫无预兆的一脚重重的踢在猫女的腹部,这一脚完全不同于刚才那两巴掌看似绵绵无力一般,这一脚虽然是短发男人坐着踢出去的,但是恐怖的撞击声还是让在一旁的秃头男人颇有些怜香惜玉的揪心,生怕他还没玩上就被人给打死了。
被打的红了脸颊的猫女,被短发男人一脚踢出了很远,在被踢的时候,她没有如常人一般惨叫,而是发出了一声可怜的「喵」的声音。而在被打之后她不但没有反抗,反而还更加柔顺,美丽的脸孔挂着惊恐的表情,马上翻身爬了起来,飞快的蜷缩到短发男人的脚边。
只是,还没有等到猫女献媚,短发男人的第二脚又一次踢出,她再次被踢飞,而且这一次明显比上一次更加兇狠,她受的伤害也更加严重。只是,猫女似乎毫无所觉一般爬起来,继续向短发男人爬去。
这样的情况反复的发生了三次,每次猫女讨好的爬到短发男人的脚边的时候,换来的不是宠溺的爱抚,而是残忍的踢打,直到秃头男人婉言劝说,短发男人才允许猫女趴到自己的脚边,接受了对方的献媚。
此时猫女的眼眸中闪现着惊恐的神情,身体也开始瑟瑟发抖了,但她这个时候反而舔舐的更加勤奋,不但舔舐短发的小腿,也舔舐席脚背。
「叶哥,你看到了吧?她就是一个贱货,不管男人怎么打她,虐待她,只要你手里握着她项圈上的铁链,她只会不顾一切的讨好献媚。」
短发男人享受着猫女的侍奉,同时颇为得意的说道,他在说话的时候,目光不时的掠过秃头男人的神色,那秃头男人吞咽着口水,显然是等不及把这猫女吃下去了。
「叶哥,先叫着东西给你舔舔,节目开始前先助助兴。」
短发男人见状,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小头目会意,抓起一副寒光闪闪的手铐就走了过去,猫女则乖巧的直起了腰,自动把双手背在了背后,并把自己光裸的后背转向了小头目。
喀嚓一声,猫女的双手被拷了起来。然后猫女轻车熟路的挪动着身体,扑到了秃头男人的两条大腿中间,还顺势把自己高耸的高耸的胸脯压住他的大腿,一边用力地揉搓,一边张开樱桃小口,叼住他半边裤腰,用力甩头往下拽,嗓子里还呼哧呼哧发出一阵阵令人心动的娇喘。
秃头男人高兴极了,笑嘻嘻地把自己的内外裤往下一褪,两腿一岔,露出胯下黑乎乎一大团丑陋的肉团,伸手拍拍猫女的脸颊,怪声怪气地说:「来吧,赶紧给老子吹硬了,老子再操你这只小骚猫。」
猫女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开始了口舌的侍奉。一下,两下、三下……温润的香舌先从黑乎乎的阴囊舔起,猫女很快就将那跟勃然的巨物含进了嘴中。
短发男人面无表情的看着这出淫戏,不知心中在想什么。这猫女是在做着深喉,他很难想象猫女的小嘴是如何承受住男人的肉棒的,她现在甚至已经将秃头男人的整条肉棒都塞入自己的嘴巴里了,他甚至看到了猫女喉头处微微的耸起秃头男人肉棒的形状。
秃头男人的心情就容易看出多了。只看他全身都放松地靠在沙发上,被猫女的口舌侍奉弄得快乐非常,情不自禁地伸出一只手,一把握住了猫女来回晃蕩的硕乳圆球,放肆地捏弄成各种猥琐无耻的造型。
「呵呵,真不错,该操你的小骚逼了。」
秃头男人突然把已经硬的发痛的肉棒从猫女的喉头拔了出来,猫女猝不及防的咳嗽了几声,很快就止住了,显然她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了。
猫女被秃头男人粗暴的推倒在地,猫女也极为配合的高高崛起屁股,把粉嫩而湿淋淋的阴户完完全全的展露在秃头男人的视线之内。
「小骚猫,你还真他妈的是个骚货啊!」
秃头男人说完,就从沙发上站起来,一只手扶着自己的肉棒,猛地插进了猫女的体内,完全不顾身边短发男人脸上的厌恶表情。短发男人冷眼旁观着正在交合的男女,秃头男人强壮的后背不停的扭曲着,结实而丰翘的臀部不停地耸动着,一只大手狠狠的攥着猫女丰硕的乳房,另一只手则掐着猫女的脖子,不停的使猫女陷入窒息的困境。
而那猫女呢?虽然时时刻刻都有窒息的可能,但她已完全爽在其中,从她口中的淫声媚语可以看出,从她不自觉的揉搓着自己的另外一只乳房可以看出,从她渐渐失神的眸子中可以看出。
短发男人把头扭了过去,他似乎是不想再看了,又拿起酒瓶给自己倒了杯酒,端起酒杯一小口一小口抿着,目光望向大厅正对着沙发位置的红色帷幕,别有意味的笑了笑。
伴随着男人一声粗重的喘息,女人一声高亮的呻吟,短发男人知道秃头男人和猫女的交欢结束了。他看到猫女乖巧柔顺的跪在秃头男人的胯间,为他清理干凈了肉棒,然后腰一塌,半跪半趴地伏在了沙发的跟前。
秃头男人穿好了裤子,笑吟吟的坐回了沙发上。短发男人给秃头男人递了一杯酒,用嘴努了努跪伏在沙发跟前的猫女,问道:「叶哥,这玩物你要是喜欢,我就让人给你打包带回去玩。」
秃头男人面露难色,挠了挠头道:「老弟,这不太好吧!毕竟是你买来的婊子,我带走了,你这里不就清汤寡水了嘛!我看还是算了,婊子多了去了,不缺她一个。」
虽然他话这么说的,但眼睛可一刻没从猫女那光洁的美背上离开过。短发男人微笑又道:「叶哥,这东西就算是我孝敬您的,您就收下吧。我这里还有水兰,也不缺女人。」
「哈哈,那老哥就恭敬不如从命,就收了这小骚猫了!」
秃头男人顺水推舟的接受了这份礼物。两个男人乐哈哈的举杯相庆,但两人的眼眸中却不知藏着什么各自的心思和暗算。随后,短发男人朝站在一旁的小头目使了个眼色,小头目立刻走到帷幕前,拉起了绳子。
红色帷幕被拉开了,帷幕后面是一面墻壁,墻壁前面吊着一个男人,手脚都已经被牢牢绑住,两只手掌已经几乎完全碎了,还在滴着血,脸被黑纱蒙住了,看不到嘴脸,身上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穿。
秃头男人的注意力显然又被此吸引住了,满脸疑惑,短发男人侧目笑道:「叶哥,他是今天的男主角,是我特意请来过年的客人,呵呵。」
胃口被高高调起的秃头男人大咧咧的一笑,「老弟,男主角来了,女主角在哪呢?」短发男人嘴角微扬,给身旁的小头目使了个眼色,「叶哥你别急,女主角这不就来了。」
小头目低头小声沖对讲机讲了几句话,很快半开的大门再次打开,一个手下推着一辆滑轮车,滑轮车中赫然是还处于昏迷状态的余棠。她全身赤裸,双手双脚都被绳子绑在了滑轮车边缘的四个角上,胸前一对丰硕而坚挺的乳球随着身体的颤动而来回摆动,两腿大开,粉红娇嫩的阴户上面根根丝毛清晰可见,像个毫无灵魂的肉玩具。
滑轮车停在了椅子旁,短发男人从身上取出一个小瓶子,接着大步走向了小平台,边走还边说:「叶哥,今晚这出戏还有个女二号,你猜猜是谁?」
秃头男人仰头大笑,踢了两脚趴伏在自己身下的猫女,「老弟,这婊子你拿去用就是了,要是你的这出戏没有明天的春晚好看,我可是要你的索赔的!」
短发男人笑了两声,眼看着两个手下把余棠从滑轮车中抬下,手脚绑好放到地面上。他走了近前,在余棠的身前蹲下,把那小瓶子拧开放到了她的鼻子下面,没几秒钟,余棠就在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中缓缓睁开了双眼。
「余大小姐,咱们又见面了。」
短发男人得意的声音令余棠从沉沉的睡梦中醒来,她只觉得自己浑身酸软无力,心中一阵惊慌,脑子也好像被锈住了,一时竟想不起自己身在何处了。她想动动身子,可却发现双手双脚都被绑住了,一动也动不了。
抬起眼,正好碰上秃头男人火辣辣的目光,余棠生了锈的脑子渐渐转动了起来。她知道自己现在一定不是在地牢里,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在她旁边的蹲着的那个短发男人一定就是几天前用各种方法折磨自己和罗成口罩男。
那个恶魔一样的男人为什么又来了,他已经拆散了自己和罗成,还想对自己做什么,他要强奸自己了吗?余棠心中的疑惑马上就得到了解答,只见短发男人轻轻抚摸着余棠的脸颊,假情假意的说:「余大小姐啊,今天是大年二十九,也是情人节。我听手下人说你和罗兄分手了,我又给你找了一个好男人。谈恋爱嘛,无非就是男人知道女人有多深,女人知道男人有多长,来,先给他打个招呼,口一个。」
话音落下,整个大厅都讪笑成了一大片,一双双色迷迷且不怀好意的眼睛都聚焦在余棠和蒙面男的身上,就连趴伏在地上的猫女也偷偷地朝后面瞄了一眼。
秃头男人带头开始起哄,一时间大厅到处都充斥着「舔鸡巴」、「操逼」、「操屁眼」之类的下流之语。短发男人对此氛围很是满意,是看他向台下招了招手,几人上来给余棠解开了脚上的绳子,余棠晃晃悠悠地撑起了上半身,视线正好对着软塌塌的男性生殖器,心中一惊,仰起头一看,这才发现了被吊在半空中的蒙面男。
「你这个混蛋,人渣,变态,你以为我会乖乖听你的话吗?有本事你现在就杀了我,杀了我呀!」
自从被抓到这里后,余棠被百般折磨万般侮辱,但父亲或罗成营救的希望还支撑着她,可几天前罗成也被抓到这里了,用心险恶的绑匪头目用卑鄙的方法让她再也没有脸面和罗成谈情说爱,余棠主动和罗成提了分手,而父亲余连文又好像已经放弃了自己,余棠在那天之后心就彻底死透了。她现在行尸走肉的活着就是为了等待一个机会能激怒那个心理变态的绑匪头目,让她离开这人间地狱。
现在,这个机会来了。余棠汇集心底的所有勇气说出了现在唯一的念头,求死。唯一让她觉得有愧的就是那个蒙面男了,又一个无辜的男人因为自己受苦受难,谁知道那个残忍而变态的男人会对这个蒙面男做出什么呢?
「呵呵,余大小姐还真是有骨气啊!好,那我就再给这位朋友加把油。」
短发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遥控器,按下了最大的绿色按钮,蒙面男身后随即响起了马达的轰鸣声,平台下面看戏的秃头男人和一众手下,还有几个小头目的脸上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蒙面男的左臂已被机器带动着慢慢地旋转,很快就旋转了一百八十度,到了极限的程度却仍未停止。此时此刻,在台上的三人之间的反应又各自相异。
余棠面露悲色,无力地趴在地上,这残忍的画面她只看了几眼就不敢看了,闭着的眼睛已留下了泪水。短发男人面无表情,一只眼睛的余光一只在盯着台下的秃头男人,没有拿遥控器的手悄然间揉成了拳。
反应最奇怪,或者说是没有任何反应的是那个蒙面男,他没有任何反抗,更没有破口大骂,沉默安静的让人怀疑这是否谁一具死尸,只有那粗重而急促的呼吸声能证明他还活着。
与机器的力量相比,人的骨骼强度根本就不值一提,「啪」的一声,蒙面男左臂的手肘被干脆地绞断了。余棠听得心惊肉跳,即便她没看到这一幕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大声喊道:「你这个恶魔,你快点住手啊,住手啊!」
机器的声音忽然停了,紧接着是短发男人的问题,「哦?这么说,余大小姐愿意给新情人舔鸡巴了?」
台下众人都用无比期待的眼神看着余棠,余棠却沉默了,机器声再起。那台机器继续旋转,上臂很快也被旋转到了极限,只听见左边肩窝处「啪」的一声脆响,蒙面男整条左臂的骨头都被扭断了。
虽然被蒙着面,但那男人的头还是垂了下来,显然是因为疼痛超越了一切,让他筋疲力尽了,大汗淋漓的全身也能证明这一点。
「余大小姐,我再问你一遍,你做还是不做?」
短发男人的问题再次入耳,余棠还是沉默,而且她已把自己的嘴唇咬出了血。
马达的声音再度响起,这一次换成了蒙面男的右臂,一样的过程,一样的残忍,一样的血腥,一样的令人难以接受,余棠再也无法目睹眼前的这一幕幕惨象了,她发了疯一样的往台下跑,却被短发男人一圈入肉,又给扔回了台上。
短发男人一脸「无奈」的又蹲在了余棠的身前,用「语重心长」的口吻「劝说」道:「余大小姐,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了。我劝你还是乖乖的照做,要不然你会后悔的。」
「我……我……我……」
余棠显然她没有听出短发男人话中的意思,犹豫不决的话不成话。机器又重启了,蒙面男的左边小腿骨很快就被机器扭断了,断裂的小腿骨膝盖下面一点的位置刺破了肌肉和皮肤,顶了出来,鲜血马上染红了小腿,而这时左边大腿骨也已经被那机器旋转到了极限。
蒙面男终于叫出了声音,不过很低沉,而且根本不成话,很明显嘴是被塞住了。几秒钟以后,蒙面男的大腿骨就在他低沉的惨叫声中被机器从他的骨盆上生生地扭了下来。
余棠的情绪已开始崩溃,她面色煞白,浑身发抖,泪流不住,几乎无法再思考问题了。短发男人看出端倪,亲自走到蒙面男面前,拉住蒙面布使劲一扯,然后把口塞拿了出来,那张面孔正是自救不成反被人算计的罗成!
「阿成!阿成!我……我不知道是你……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
余棠傻眼了,她仰头痛鸣,双膝跪地,泪水瞬间就淹没了孤寂的身子,现在她的心智彻彻底底的崩溃了,誓死抵抗的心被短发男人彻底击碎了。
被塞住口,捆住手脚,被吊在半空中的罗成用虚弱的声音道:「你不……不要……这样想,这是……这是他们的诡计……棠儿……我爱你……我爱你……」
从始至终,罗成虽然被迫目睹爱人余棠的艰难和绝望,承受着常人难以忍受的断臂之痛,但他始终咬着牙,不让自己最软弱的一面展露出来,希望能给爱人余棠一个依靠和支撑,让她有活下去的希望在。而嗜虐秀色又残忍无比的表演让台下众多的男人眼里放出兇光,如雷的掌声响起,持久,热烈,发自真心。
表演还远未结束,只听那短发男人像报幕主持一样走到了平台的最前面,做礼貌状彬彬有礼的说:「今天是浪漫的情人节,现在,有请罗成先生的前女友白洁女士向罗成先生献上她热烈的爱意。」
台下人听闻猫女还跟罗成有这层关系,全都愣住了,而后秃头男人开始大笑,其余众人也跟着开始大笑,所有人都笑得前仰后合,止都止不住。
「老弟啊,老哥真是服了你了,搞起这种事情来你可真是有一套啊!」
秃头男人带头开始鼓掌,众人跟着他一起鼓掌,这次的掌声比第一次更大,也更狂热。这出「表演」的观众的脸上个个都挂着变态而嗜血的满足感。毫无疑问,这出小除夕的演出足够「精彩」,又有足够多的「惊喜」。
猫女在雷鸣般的掌声中扭着大屁股,猫尾巴一摇一摇,手脚并用的爬上了平台,然后熟练地跪在了短发男人的身前,屁股坐在脚后跟上,双手自然背后,高高地挺着肥硕的乳房,垂下眼帘柔声道:「主人有何吩咐?」
「呵呵,你们两个骚货都爱一个男人,那就算是姐妹了。今天由你这个当姐姐来给妹妹教教怎么伺候男人,可以不可以啊?」
短发男人一边说,一边用一根手指托起了猫女的下巴。猫女与短发男人交换了一个不可言说的眼神,然后微微点了点头。接着那短发男人又将视线转到了瘫坐着,双眼无光似被抽空灵魂的余棠上,「余大小姐,你如果愿意和你白姐姐学着怎么伺候男人,我会饶他一命,你现在怎么说?」
余棠好像听到了什么惊天消息一样,手还被绑着就爬到了短发男人的身前,使劲地点头,嘴里喃喃道:「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什么都做……我什么都做……我什么都会做……」
听见余棠屈辱而胆怯的声音,罗成把声音提到了最高,勉强能让短发男人和秃头男人都能听见,「畜生,你会遭报应的,你会下地狱的!」
耿直而善良的罗成压根没有想到这个穷兇恶极的绑匪头目会想出这样的招数来羞辱折磨他和余棠,他也同样想不到当初那个因为钱抛弃自己的女人会堕落到与人做奴的可悲地步,上次这绑匪头目的做法已经深深伤害了他自己和爱人余棠,没想到这个人总有办法让事情变得更糟糕。
这一刻,罗成双眼赤红,似欲滴血,脸也憋成了紫红色,伤痛欲绝,但是罗成已经什么都做不到了。失去了双臂和一只腿的他现在已经废了。罗成心中的苦闷和无力,让他恨不得变成一个厉鬼,将那个夺他所爱辱他所爱的男人撕成碎片活活吞下去!
短发男人一脸厌恶的看了看罗成,又使劲晃了晃腿把余棠甩开了,然后得意洋洋地扫视了「观众」,特别是正大口喝酒的秃头男人,撇撇嘴道:「今天晚上罗先生可真是性福啊,前女友现女友一块伺候,大家伙一块给罗先生鼓鼓气,让他能做一回真男人……」
又是一阵此起彼伏的起哄声,恶毒之语层出不穷,一时间大厅内乌烟瘴气,色相熏天。若不是平台前几个持枪的高级头目在把守,恐怕已经有人上去开始奸淫台上的两个女人了,几个动心的年轻男孩已偷偷把手放进裤子,好似是在準备用即将来临的香艳画面打手枪。
台下的「表演」也在继续,只看猫女乖巧柔顺的已爬到了王宇的身前,而余棠也亦步亦趋的僵硬的跟着她一起爬行,似是已放下一切做人的尊严了。
「呵呵,这就对了嘛!余大小姐,你先在一旁好好看看你白姐姐是怎么给男人舔鸡巴的。」
短发男人不怀好意的下了命令,猫女暗自一笑,已开始埋头于罗成张开的胯间,披散着乌黑的秀发,口含自己肉棒,卖力地前仰后合,吞吐不停。
余棠就在她的旁边,麻木而无神的看着猫女的每一个动作。只见猫女一边在龟头上轻轻地舔舐,一边慢慢地转圈,这样温柔的刺激很快就使罗成的肉棒勃然起立了。
接下来,猫女的舌尖舔到了龟头的两边和冠状沟,还用手开始套弄起罗成的肉棒,在双手和舌头的刺激下,罗成的肉棒在猫女的手里渐渐地变得越来越大,直到她的双手已经无法托住整根肉棒,龟头部分已经完全悬空。
这时,猫女的舌头才转到龟头的下面,用舌尖挑逗似地轻轻舔了两下,罗成愤怒的脸逐渐变得迷离起来,他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了起来。
猫女用嘴巴裹住了罗成的肉棒,开始不紧不慢地吮吸起来,同时,从猫女脸腮的运动上也可以看得出,她的舌头仍然在一边舔着男人的龟头,一边不停地绕着肉棒转圈。
在这样专业而刺激的口舌服务下,罗成再也忍不住了,在猫女温暖柔软的口腔中只坚持了半分钟就喷射出了一大股粘稠的精液。这股精液全都被猫女毫不犹豫的马上吞咽了下去,连一点也没剩下。
而猫女在咽下腥臭的精液以后,又自觉地踩着猫步顺从地四肢着地重新趴伏在了短发男人的脚下。短发男人看着她温驯的表现,很是满意,拍了拍她的屁股,「呵呵,不愧是给人当肉玩具的,比最高级的鸡还有能耐。」然后他又把目光转向了看得目瞪口呆的余棠,冷冰冰的说:「看清楚了吧,余大小姐?我给你五分钟时间给你男人口出来,精液一点也不许流出来,你要做到了我就饶他一命,要是做不到话,呵呵……」
这一次不再需要罗成催促了,在余棠已停机的大脑里,现在只在进行一个活动,那就是把刚才这一过程在脑海中回放千遍万遍,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弥补她所刚才所犯下的大错,才能救罗成一命。
相应的,余棠现在的行为便是模仿猫女的口交方法,可毕竟这是她第一次给男人口交,罗成的肉棒在数日不清洗后所散发出来的腥味、酸味、射精后的臭味,以及身为官宦之家的大小姐多年来的淑女教育都让她只在重复舔阴囊这一个动作,当定时器的闹钟响起的时候,余棠才想到用舌头舔弄刺激龟头,希望靠这最后几秒钟可以让罗成把精液射进她的嘴里,好令罗成免于酷刑的折磨。
余棠还是失败了,五分钟过去了,罗成没有射出来。短发男人眼里放出了兇恶无比的闪光,拉着猫女得意洋洋的走到了墻边,取走了一个挂在墻上的电锯,然后打开了开关,「余大小姐,没办法了,是你自己不争气的。我好歹也是个头,说话总得算数吧。」
此言一出,秃头男人面露欣慰之色,可很快又出现了忧虑的神色,而其余的头目和手下们却是十分雀跃,好像在做这件事的是自己一样。余棠又一次抱住了短发男人的大腿,似乎是在阻拦他,短发男人厉声呵斥余棠,余棠吓的脸上血色更是全无,还是猫女把余棠拉到了身边。
短发男人还真是言出必行,说做就做,在电锯的噪音和罗成的惨叫声的伴奏下,这个情人节最血腥的一幕出现了:罗成仅剩的一只腿和一只脚上的五个脚趾一根又一根被残忍的锯掉了,罗成的鲜血随着锯齿的转动而喷溅在那短发男人的脸上和身上,使他显得更加狰狞。
台下已有人低下了头,似乎是不太能接受这种程度的血腥了,可更多的人脸上却丝毫没有同情和怜悯,全是嗜血的满足感,表现最为明显的自然就是短发男人本人了,他关了电锯,开始歇斯底里的狂笑起来。
笑了足有三分钟,秃头男人都有些不耐烦了,短发男人才止声,悠悠然的把电锯挂回了墻上,转身回来对着猫女和余棠道:「余大小姐,真没想到你们富贵家的女儿都这么没本事。这样吧,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和你姐姐一起吧,时间还是五分钟,五分钟到了你们要是做不到,罗成身上下一个被我锯掉的就是那根大家伙了。」
台下沸腾了,秃头男人激动地把酒瓶直接摔到了地上,高喊道:「老弟,你他妈的真是太会玩了。你们这些警察坏起来,可比我们这些人恨多了啊,哈哈哈哈!」
余棠没有选择,她不得不听从短发男人的话,她也不得不和那个奴隶一般的白洁合作,这般强烈的背德的「姐妹情谊」唤醒了她的理智,可理智却又提醒余棠她必须要放下一切尊严,她唯一可以改变的就是自己的想法,毕竟她要为之服务的是自己所爱的男人,为了保护他,余棠愿意付出一切。
这对「姐妹」出于各自的目的,一个为利,一个为爱,竟然真的开始做了起来。先是猫女率先将将小脸凑了过去,用舌头顶着龟头一阵猛烈的吮吸,而后就用双唇不断地再肉棒上滑动,余棠则拼命克制着呕吐的感觉,这个时候探着头,吮吸起龟头来。
很快的,余棠和猫女的配合就渐渐的默契了,一个人舔肉棒的时候另外一个人就去舔睪丸会阴。这样的口交大概持续了三分多钟,罗成的肉棒就再次胀大到了极点,然后两只大手把二女都强行带离了罗成。
二女愕然,短发男人呵呵一笑道:「我改主意了,罗兄来一趟不容易,不如让他好好爽爽,你们两个一个是我的货,一个是我送给叶哥的玩具,给他操了那不可惜了?」
此言一出,台前的一个头目马上会意,带着几个手下默默地离开了。接着,猫女又回到了秃头男人的脚下,依旧沉默,一动也不动的趴伏着,跟刚才如出一辙。至于余棠,她也下了平台,被几个人绑在了一张椅子上面。
门又开了,一个小头目推着一辆「车」进来了。这辆「车」是木制的,有四个轮子,车上面固定着一个伸头弓腰,浑身赤裸,身材玲珑有致的光屁股女人,两只大奶子在车下毫无廉耻的乱晃,腿上平台的一路上引得了百分百的关注率,所有人都用色迷迷的眼光看着她。
短发男人结果小头目递来的一只注射器,然后又捏了捏那光屁股女人的大奶子,「水兰,今天你得好好伺候伺候罗兄。」
水兰头垂得更低了一些,低声回答说:「宇哥,您放心。」
「罗兄啊,这东西是让你好好享受性爱,不要想那么多了,让我的婊子伺候你,保你爽上天。这个情人节兄弟给你过的还行吧?哈哈哈哈!」
这时候秃头男人问起了话,「老弟,你把那孙子都快变成人棍了,他还怎么操逼啊?」
短发男人一笑,打了个响指,水兰被几个手下从木车上取了下来,「叶哥,我这个婊子那可是专业的,只要有根鸡巴就能让她发骚,人棍怕什么!」
水兰爬到了刚才余棠和猫女所在的位置,但却背对着罗成,只见她顺从的抬起了屁股,转了几圈找到了那根还硬着的肉棒,稍一使劲,她那刚刚才被一众手下轮奸过的,还残留着男人精液的阴户就再次迎来了客人,开始轻车熟路的耸动屁股,整个过程她有意不让自己的身体有意思压到罗成。
这个过程中,罗成从一开始的不动逐渐变成了有动,最后则是疯狂的抽插,伴随着他下半身的动作,罗成的精神和理智也逐渐被那强大的催情药所摧垮了。
罗成兇猛的抽插让水兰全身颤抖,不停地婉转呻吟着,而这样激烈的刺激也让水兰的身体更加兴奋,她一边更加大幅度地扭动着腰肢,一边也加快了身体晃动的节奏,更加热烈地迎合着男人的抽插,而且她把腿张得更大,让罗成可以在她的身体里插得更深,刺激到她的阴道深处,甚至还刺激到她的子宫口。
在催情药的药力影响下,罗成剧烈地抽插一阵以后,就把大量精液喷射进了水兰的体内。射精以后,他几乎没有任何停顿,就在水兰的身体里继续抽插着,进行着下一次发泄……
余棠被迫看着这一切,嘴里不断发出痛苦的吶喊和乞求,但换来的确实台上台下众多男人的嘲笑,她连眼睛都无法闭上,因为眼皮被人沾上了,目睹着自己的所爱被注射药物变成了野兽,在妓女的体内体验到快感,连哭都没有眼泪了。
她恨自己,心痛得简直要死了,她觉得一切都是因为自己拒绝了那个男人的要求……
她从未如此恨过自己,她恨自己傻,自己孩子气,自己没有足够的勇气,她现在更想死了,在死前她还想用自己的身体来补偿罗成,可她再也没有机会了。
短发男人回到了沙发上,秃头男人给他倒了杯酒,他端起酒杯道:「叶哥,怎么样?今晚这出好戏如何,我可是把水兰都拿出来了。」
「呵呵,你小子现在真是坏透了,不过老子就是喜欢你这样,这他妈的才是个帮主的样子!」
两个酒杯相碰,淫笑对淫笑,得意对得意,无论是兇神恶煞的横肉,还是温文尔雅的书生面都是一样的无情和残忍。饮尽了酒,短发男人和秃头男人默契的离开了,在他们身后的手下则替老大们牵着猫女,背着余棠。
昏暗的灯光也灭了,只剩下了水兰的娇喘声在空蕩蕩的漆黑大厅中回蕩着,猫女的脸上挂着不知所谓的笑,余棠却早已因无法接受这巨大的痛苦而再度昏迷过去……
「不要……不要不要……」
余棠头发凌乱地从木板床上「唰」地一声直挺挺坐了起来。
余棠从沉睡中醒来了,四周一片黑暗,全身的冷汗,冷飕飕的。她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颊。手冷得发冻,脸热得发烫,她一时竟然忘记了自己究竟身处何地。
「你他妈的乱叫什么,老实睡觉,不许喧哗!」
铁栅栏外看守的呵斥声使余棠从噩梦回到了更为沉重的现实,她还在黑暗的地牢里。一道光柱照了进来,在床上晃了晃,在她的乳房上盘旋了两圈,又溜到了她的大腿根,最后定在了她满是泪痕的天使面庞。
两个看守的笑声在清冷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余棠下意识地侧了侧脸,见光柱久久不肯离去,只好把脸又转了回来,提高嗓音说:「我知道了……我不会再喊了……不会了……」
一个看守哼了一声,光柱又回到了床上,在余棠的脸上晃来晃去。余棠又了躺了下来,盖在被单下赤裸的身子抖了半天,才哭兮兮地挤出了几个字:「求求你们……不要再看了……不要再看了……」
光柱熄灭了,两个看守踢踢踏踏地走远了,地牢里又恢复了原先那令人恐惧的寂静。余棠再也不敢吭声,只是不时响起一两声竭力压抑着的悲切的抽泣。
余棠不是第一次做这个噩梦了。被抓到这里的头几天,无论白天还是黑夜,余棠一闭眼总能梦到自己从宜家酒店被掳走的前前后后。罗成被抓进来和她关在一起的那天,这个梦断了,现在噩梦再起,余棠知道罗成不在了。
刚才那两个粗野彪悍的看守兇神恶煞的样子简直让已脆弱到了极点的余棠心都快跳出来了,她真怕他们忽然沖进来,拉开被子,对自己动手动脚。现在这个样子,她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束手无策,连死的机会都渺茫。
夜逐渐深了,但余棠大半夜都睁着眼睛在回想她是怎么走入死路,还拉上了心爱的男人罗成的。到最后实在又困又乏,才闭了会儿眼睛,在浅浅的睡眠和连续不断的噩梦之间辗转反侧。
在余棠的记忆中,十天前的下午两点是整件事情的开始,事实上整件事情是从一个夜晚开始的,不过具体而言还要从十三天以前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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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二日傍晚六点钟,九仙山矿区。
几个大汉架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走到了一个被木条封死的山洞前一按按钮,木条全部抬了起来,一扇门打开了。
中年男人被架着又向里面走了几十米,洞的周围亮着灯,他的鼻中尽是一股子煤渣味,他心中一动,想起这几年政府因特大事故关停了一批煤矿,看来这就是其中的一座。眼前灯光越来越亮了,中年男人咋了眨眼,只见一个秃头蒙面的男人正坐在一张椅子上看着他。
「你们想要什么,钱吗?我都给你们,你们放了他们好不好?」
蒙面人挥了挥手让手下放开中年男人,「放了他们?好说,我们不要钱,只需要你乖乖地替我们做事,我们就会放了他们的。」
「我答应你们,只要你让我看看他们好不好,我什么都答应你们……」
蒙面人点了点头,打了个响指,从洞穴深处两个双手被绑在背后的人被几个手下押着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一个是留着盘头,一脸恐慌的女人,另外则是在简易婴儿床里的小宝宝,他还在嗷嗷大哭。
中年男人看到了妻子的身影,听到了儿子的哭声,整个人看着都松了口气。
蒙面人又打了个响指,带二人来的手下又原路把他们带走了,那盘头的女人一路上不注的回头看着自己的丈夫,脸上的忧虑和不安即使嘴被塞住说不出话来也能看出,孩子的哭声也更大了。
待女人和孩子完全消失在远处后,蒙面男阴阳怪气道:「好了吧?看你这么配合,老子也给你点福利尝尝。」
蒙面人抬起穿着皮鞋的脚踩了踩身边的地面。接着,两个大汉架着一个穿着颇为时髦的少女从另一个洞口走了进来,那少女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一头染着带金色的长发,上身穿蓝色牛仔服下身穿牛仔裤,脚上是棕色中靴,长的甚是水灵可爱,但已经吓的满脸恐惧不停的扭动着,嘴上被捅着布团发不出声来。
「好了,经理,好好享受给这骚娘们吧。」
说罢,蒙面人从旁边的大石上取下一台录像机:「你一边干老子一边拍,你他妈的最好干的卖力一些,把头抬高一些,好让机器把你的脸拍清楚一点。」
中年男人傻眼了,一脸震惊道:「你……你说什么,你要我强奸她?不,这不行的,我不能……」
蒙面人抬了抬手,只看站在中年男人身旁的大汉又一拥而上把他抬了起来,而且朝着矿坑走去,「不……你们放开我啊……放开我……」
中年男人的喊声没用,他已然被架在了矿坑之上,下面一股阴气冒上来,简直就像是打开盖子的地狱之门。
「老子就是看不上你们这样的怂逼,两个女人都不敢上,还他妈的当经理呢?
老子告诉你,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干着活别人也行,就是你老婆孩子可没人管了,哈哈!「
那蒙面人一挥手,中年男人真感到了几个大汉手开始松开来他的身体开始下滑,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充满了他的心中,他害怕了,他还不想死,高声呼喊道:「我干!我什么都听你的,求求你别杀我,别杀我!」
蒙面人又跺了跺脚,那几个大汉这才把中年男人抬离矿坑往地上一抛,吓破胆的中年男人抱头在地上发抖,裤裆一热竟然尿了裤子,一股子臭味直透而出。
蒙面人狠狠地踢了中年男人两脚,嘲笑道:「你他妈的还是不是个男人,这就尿裤子了,丢不丢人啊!」山洞里的其他大汉也笑成了一片。
「行啦,赶紧办事吧。老子的要求很简单,你先给这小婊子开苞,然后再亲手杀了她。这个过程会被录像机完整的拍下来,你以后要是乖乖听话,我就权当这事没发生过,要是敢向警察告密,那就等着给你的妻子和儿子收完尸再进监狱吧!」
蒙面人冷酷的声音让中年男人没有选择。为了妻子和孩子,为了自己,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按照蒙面人要求的去做,哪怕这样的做法残忍而变态,如果有朝一日让他最珍视的妻子知道后会马上离开他,他也会做,因为至少这样妻子和孩子还至少有机会活着。
中年男人猛地站起身,下定决心一步步向那少女走去口中喃喃道:「姑娘,你别恨我,也别怪我,对不起,可我也没办法,不搞死你到头来我们都得死,一个人死总好过两个人都去死,我……我下辈子一定给你做牛做马,原谅我吧……
像是在安慰少女同时又是在自我安慰,中年男人其实就是说服了自己去做那禽兽之事。
他扑在了那蜷缩在一角颤抖着的少女的身上将她压在了下面。蒙面人晃了晃头,一旁的一个大汉则将录像机对準了中年男人和被他压在下面的少女开始录像。
「唔……唔……」少女拼命蜷起腰抬起双脚乱踢,虽然知道自己已经是死路一条但仍旧不甘心就这样死去。
她双手被反铐,现在能够反抗的唯一手段就是用脚乱踢,棕色皮靴的靴跟是方形的,跟并不算高但被踢上也绝不好受,中年男人虽已经决心将她先奸后杀但毕竟第一次做这等恶事难免心中有愧,被两只靴子包裹的纤足狠踢几下显的甚是狼狈。
蒙面人先抬了抬手中的左轮从裤袋里掏出六发子弹开始一发发放入转膛中,「怎么,连个娘们都办不了啊?看来你是不打算活着回去了……」
「你,你不要再反抗了……」中年男人眼见对方已经开始装子弹而自己仍未能制服眼前的少女,死亡的威胁加上求生欲望令原本温柔的他也变得狂暴起来,一把抓住少女的一只扬起的纤足,一条腿压住另一条腿的膝盖,这样少女就不能再用双脚踢他了。
他此时已经没有时间再羞愧或愤怒了,他现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强奸她再杀了她」,他粗暴的重压在少女的上身,双腿压住她的膝盖,双手用力扯开对方牛裤衣的前襟,露出里面绿色的绒线衫,感觉带着些酒味,可能是她喝酒上沾在衣服上的,少女已经称的上丰腴的肉体翻腾着,俏丽的脸上尽是泪水,染金色的长发左右晃动着,眼中尽是哀求之色。
如果是在平时中年男人自然会心生怜意,可惜此时的他为了保命实在是再也管不了这些了,只要稍一迟疑自己可能就会错过时间挨上一颗子弹结速他的人生,他双眼充血面目狰狞唾液不断从嘴角淌下,简直就宛若电影中的变态杀人狂。
强奸她强奸她,不奸杀她我和她都得死,郑东平的动作越来越快,一手解开少女腰间的皮带扣把皮带抽出,一手把她的绒线衫和里面的白色棉毛衫掀至她下巴处露出雪白的肌肤和一双戴着蓝色胸罩的双峰。
他解开了少女牛仔裤上的纽扣,把裤裆处的拉链拉下,里面露出黑色的紧身裤和微微高起的胯部,那里就是他那莫名在暴力行为下勃起的肉棍要光顾的女人的禁地,在这之前他的肉棍只插入过自己爱过的女人,实在没想到今天却要去用来强暴一个无辜的少女。
「呼……喔……」少女用力抬高上身想用头撞郑东平,他大怒劈手就是两记重重的耳光只打的她眼冒金星口角淌血,一时间再也没有了反抗的力气,头垂在地上细声哭泣着。
「呵呵,这才对嘛!打得好,这对这种不识相的烂货就该狠狠的教训。」
中年男人已经没空再去理会他说什么了,此时他到底是被求生欲还是色欲支配恐怕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了,他捏住少女下身的紧身裤裤头,连同里面的内裤被全部被拉到了膝弯处,他已经没时间再一件件脱了,少女已经发育较为成熟的毛茸茸的阴户散发着一股醉人的气息,粉红色的阴阜带味着股子尿骚味,因为极度紧张阴阜不断收缩鼓起玉腿颤抖不休。
他只感到体内的欲火狂燃,他把已经坚硬如铁的肉棍对準少女两腿间细细的肉缝狠狠插了进去……一下,两下三下,中年男人全力鼓起腰力把自己的肉棒像打桩一样在少女体内疯狂抽插着,二人耻部交合处一条红色的血线正淌下滴在地上,一旁的大汉看的热血沸腾一个个用手按着裤裆间勃起的肉棒真是恨不得能够加入把这小贱人干个死去活来,可惜老大有命只能在一旁一饱眼福了。
少女的双眼已开始翻白,下身疼的她几乎要晕过去,对方的强暴粗野至极毫不带感情只有让她痛苦不堪跟本体会不到性交的快感,此时喉头一紧,中年男人的双手已经紧紧扼住了她细细的脖子然后用力掐紧。
很快她的脸就涨的通红,眼珠都快要突了出来,原本无力的娇躯变得一下了力大无穷,这是一个女人垂死前的反扑激发出了她前所未有的力量,中年男人差点被她从身上掀下来,天哪,他实在没想到要杀一个是那么难,尤其是要用双手把对方一点点掐死,为什么怎么掐她就是不死呢?
感受一条生命在自己的手中一点点消逝他实在很不好受,他真的想放开这可怜的女孩,可是不行!
放过她结果不过是陪她一起死,还要搭上妻子和新出生的儿子,他们不知会受到何种凌辱,他也会被扔进这深不见底的矿坑里去,而这个女孩也会被这帮禽兽轮奸至死的,与其这样被折磨死不如死在他的手中还痛快些!
想到这里他觉得自己的信念一下子变强了,手下的力道不断增加。
少女拼命晃动着脑袋扭动着身子,但是挣扎的力气已经越来越弱了,极度缺氧令她眼前越来越模糊,她只觉得身子越来越轻像是要飘了起来,这就是死亡吗?
她又抽搐的又连挺了几下,感到一股热流直沖入体内,接着她就完全堕入黑暗之中。
「死了……死了……她死了……你们高兴了吧……高兴了吧……」
中年男人喘息着一边继续在少女的子宫中射精一边用力掐着身下少女的脖子,尽管她已经不再挣扎了,而肉棒仍旧直挺挺的插在那仍旧温暖的淫穴之中,唯恐这少女仍旧会突然复活过来向他寻仇。
蒙面人开始鼓起掌来,「好好好,算是老子没看错你。别掐了,那小婊子的脸都已经变紫了,你可以走了,我叫手下送送你。」
蒙面人又挥了挥手,两个大汉前一左一右架起了中年男人,但是他仍旧疯狂的紧捏着少女的脖子不放手。蒙面人真有些急了,呵问道:「你他妈的还干什么呢,老子叫你滚蛋,没听到吗?」
中年男人似乎已疯狂了,嘴里喃喃着谁也听不懂的话。在他身旁站着的大汉见状,一个大汉抡拳对準他后颈一拳顿时把他打晕过去,二人合力才把他的双手从杨怡的颈部拉了下来。
只见少女雪白的颈部上留下十道紫黑的手印,双目突出小舌吐出面色铁青,下身尿水和血水淫水混合在一起散发着一股腥骚味,一个大汉在她的颈上摸了摸点了点道:「老大,这小婊子已经死透了。」
「把这小婊子的尸体送去冷藏室,还有,把她的衣裤都收藏好,这些是罪证,阿力啊,拍的怎么样,放给我们看看。」
那个被唤作阿力的汉子笑嘻嘻的拿起录像机接上一旁靠发电机发电的一台电视机开始回放。
电视中再现了中年男人奸杀少女的全过程,从扑在她身上剥衣裤到强奸她把她掐死每一个细节都没有放过,而蒙面人先在一旁说的话还有两个大汉架走他却并没被录进去,掐头去尾怎么看都只是一场变态狂奸杀女孩的全过程录像,丝毫看不出中年男人是在生命受胁迫的情况下被逼杀人,直把一众大汉看的赞不绝口。
「阿力,干得好,要是拿到市面上绝对可以大挣一笔,可惜这录像咱们留着还要威胁这孙子为咱们做事,把它收好,弄点水把这孙子弄醒给送回去,这小婊子也快点处理干凈了。」
「老大,你就放心吧!天气冷,咱们又在山里,尸体没那么容易腐烂的,有录像加上尸体和物证,这老小子还敢不听咱们的话?他现在就算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由秃头的蒙面人带领,山洞中的男人又是一阵热烈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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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三日晚上九点钟,宜家酒店。
自动门开启,一对男女进入,径直走到了大厅柜台前。
男人虎背熊腰,留着一头短发,穿了一身加棉西装外套,脸看着很不自然。
女人低着头,唯唯诺诺的掏出了一张身份证递给了柜台的工作人员。
「先生,女士,你们有事先预约吗?」
男人点了点头,用嘶哑的声音回答道:「1406. 」
工作人员在电脑上查了一会儿,用那张身份证做了登记,然后把房卡递给了男人,「欢迎入住宜家酒店,有任何问题都可以联系前台。」
女人依旧沉默,被男人拉着上了电梯。酒店大厅的前台电话在他们走后很快就响了,工作人员接起了电话,里面有人道:「小董啊,你把今晚入住酒店的名单给我发一份。」
出了电梯,男人四处打量,女人略微抬起了头,嘴唇颤抖着,似乎要说什么却没有勇气说话。拿房卡开了1406的房门,这对男女进入了最普通的标间。
一进去,女人的情绪似乎就崩溃了,扑通一声跪在了男人面前,「求你了,大哥,把孩子还给我吧,我已经照你说的做了,求你了,大哥。」
男人没有理会她的请求,先把加棉外套脱了,又在头上摸了好半天,不知抓住了什么地方,使劲一扯,那一头短发全给他拉了下来,露出光秃秃的头颅。接着,男人又在脖子上摸了一会儿,如法炮制的向上一拉,一张薄薄的面具被撕了下来,在面具之下是一张兇恶的丑陋面容。
「起来!你他妈的跪着干什么,你儿子现在是老子手上的人质,还给你们了你叫我怎么办?」
女人踉跄的站了起来,这时候敲门声响起了,她被男人支着开了门。门开了,一个穿着清洁人员工作服,拿着清洁工具的年轻男人进入。进入房间后,这年轻男子把清洁工具随手放在了门边,正好斜对着桌椅。
男人看见他,乐呵呵的搭着他的肩膀,一边朝椅子走,一边大咧咧地说:「阿力啊,在这儿干的怎么样?没人发现你们不对劲吧?」
年轻男子落了座,微微一笑道:「老大,谁也不会整天盯着清洁工看,一切正常,您尽可放心。」
敲门声再起,傻站在原地的女人又被喝令开门,这次进来的是一个戴着眼镜,穿着精致西装,皮鞋擦得锃亮的中年男人。他一进来,看到女人,二人四目相对,脸上都展露出了喜悦的表情。
中年男人小声对女人吩咐了几句话,女人便默默的进了跟着他走到了椅子前,中年男人陪着笑脸上前向坐在两张椅子上的男人们恭敬地打了招呼,「您二位来了,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忙的?」
秃头男人挠了挠头,露出得意的神色,「几日不见,赵经理听话多了嘛!今天来也没什么,就是把你老婆带过来,让你们夫妻团聚,成人之美嘛!」
中年男人尴尬又勉强的笑了笑,刚要张口说话就又被秃头男人给打断,「啊呀呀,你看我都忘了!阿力,你给咱们开瓶酒,给赵经理看座。」
秃头男人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空位,年轻男人笑吟吟地点了点头,起身开了一瓶房间内的白酒,然后从柜子里取出两个小酒杯,分别斟上了酒,恭敬地站在了秃头男人的身旁,「赵经理,您请坐吧。」
中年男人一愣,心头怦怦地跳个不停,看看椅子又看了看在门边闪过一丝红光的扫把,战战兢兢的坐在了年轻男人让出的椅子上,女人则站在他所坐的椅子旁,看二人脸上那紧张的表情足以说明二人如坐针毡的心情。
秃头男人喝了杯酒,笑瞇瞇道:「赵经理啊,你看我都忘记了,明天的事情你準备的怎么样啊?」
中年男人迟疑了一下,嘴唇颤抖着说:「您放心……您放心……监控我已经安排可靠的人了,明天的监控录像只会有您希望有的,还有……明天除了您的人以外,绝不会有人上到十四层的。」
秃头男人听了中年男人的回答,满脸笑容地对他说:「赵经理,你果然是个可靠的合作伙伴。你放心,事成之后我们不仅会把你的孩子还给你,还会给你一笔大钱,这笔买卖你只赚不赔。」
说着话,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端在了空中,中年男人长出一口气,挤出一丝笑容,也端起了酒杯。两人碰杯,对饮而尽。在秃头男人身旁的年轻男人却不停注视着放在角落中的扫把,扫把的最上端似有一个红点,但如果你不注意的话,很难发现。
「那……那小人和妻子先告退了?」中年男人用试探的口气对秃头男人说,秃头男人大手一挥,示意他尽可随意领人。
中年男人如释重负,「小人告退,小人告退……」
中年男人和女人赶忙连走带跑的逃走了,随后年轻男人也向秃头男人道了别,带着扫把和其他的清洁工具离开了房间,最后只余下秃头男人一人,连带他进入房间到只剩下他一个人,整个过程不超过二十分钟。
秃头男人拿起了手机,按了几下拨通了电话,电话中传来了另外一个女人娇媚的声音,「叶哥,您在哪啊?晓丽这就去陪您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