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输了,条件自然是由你来提了。”叶飞笑道。
唐心心道,这家伙虽然可恶,但是还蛮公平的嘛,不过在这场稳赢的赌局中,她才不想便宜了这个总是和自己作对的家伙,于是说道:“如果说输了,就到唐门来做个仆人吧,看在小玉的面子上,也不会让你做太重的工作的!”
“那是不是白天干活,晚上伺候你啊?”叶飞嘿嘿笑道:“如果是的话,我倒是宁愿输了。”
唐心似乎是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玩笑,虽然仍是被他说得俏脸一红,但却并没有像刚才那样发火,心里反而还隐隐有那么一丝开心,这个讨厌的家伙眼睛倒是没有瞎嘛。
“想得美!白天干活,晚上就和小红小白一起睡,当然,你想伺候它们,我也没意见!”开心之下,唐心也开了一个小玩笑,她所说的小红小白,自然就是她和唐玉所骑的那两匹骏马了。
见二人这么快就达成了赌约,众女都不禁感觉有些好笑,除了坚信父亲不会把自己送给外人当丫环的唐心之外,就算是最单纯的妙婵也能猜到,这一次叶飞根本就是赢定了的,因为先不说他到底有没有什么本事,只是他身边的叶芷琳就已经足以让所有的门派趋之若鹜了,在不知道他们真正关系的人眼里,叶飞和叶芷琳虽然都姓叶,但根本就是一对的,如果让自己的女儿跟在他们身边,好处是绝对不会少的,要是能弄到的侍妾的身份,那更是和叶芷琳成了姐妹,这在根本没有一夫一妻观念的武林之中,不但不是坏事,反而是大大的好事,试问唐门的家主又岂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
不过,虽然都看了出来,但是众女包括唐玉在内,谁也没有出言提醒唐心,因为大家也都隐隐看出,叶飞和唐心虽然一见面就吵,但是彼此却并不讨厌对方,反而有一种欢喜冤家的意思,那么通过这个赌约成全了他们,倒也是一件很不错的事,至于唐玉,在经过了昨晚的事后,更是早已有了让和自己情同姐妹的大小姐也能这么幸福的心思。
叶飞他们敲定了赌约,而台上则是又有人打了起来,不过现在的擂台,却已经彻底得成了真正的解决矛盾的地方,上台之人都是指名道姓得叫了和自己有矛盾的人,并没有人节外生枝,如果放在以往,每次都会有那些喜欢出风头的人上去任人挑战的,可是现在有了叶飞他们这些不安定的因素,特殊是叶芷琳这个武功高得吓人,为人又有些不按常理出牌的美女在,却是没有人敢再这么做了,毕竟万一惹着了这位大小姐,挨揍丢人那还是小事,如果她一个出手过重,甚至连命都丢在这里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虽然这里只有千多人,但是却代表了好多的门派,而这些门派之间,有些摩擦的也是很多,再加上这些人的武功相差并不是太多,有时候一打就是半天的时间,因此一直到傍晚时分,仍是有好多门派还没有来得及上台。
那些负责人显然了早已习惯了这种情况,在宣布明天继续后,就让大家散去了。
“无聊死了,明天坚决不再来了。”叶飞站起身来,打了个呵欠道,这些武者的战斗,在他看来,确实是太过无聊了一点。
“要不,咱们这就回去吧。”柳亦茹趁机提议道,自己和儿子已经出来好几天了,叶思琦她们一定会非常的想他吧,而且,和水颖陈悠蓉一起伺候他虽然也很刺激很舒服,但是总还是不如在家里那种熟悉的气氛,如果再把几位女儿都拉上的话……只要想想,柳亦茹就感觉自己有些忍不住了,不得不说,在叶飞的影响下,她现在在儿子的面前也变得越来越色情了,而这也正是叶飞所希望的。
“不行啊,听说等比武过后还有一场盟主选举,这样的大事咱们可不能错过。”水柔却是说道。
“盟主?什么盟主啊?”除了水柔之外,其他人都没有听说过这件事,于是都忍不住有些好奇起来。
水柔说道:“听说是那几个主导门派想要效仿武盟,準备选一个武林盟主出来,以便整合一盘散沙的隐世门派。”
“那好呀,回头给小飞子争个盟主来当当也不错!”叶芷琳立马兴奋得说道,也许是沉睡得太久,她非常喜欢凑热闹。
柳亦茹苦笑道:“你就不要胡闹了,人家选盟主并不是武功好就可以的。”
“谁说不是,谁要是敢不服,我就打得他满地找牙!”叶芷琳哼哼了一声说道,不过众人却并没有太过在意,因为她显然只是说说而已,虽然她平时是顽皮了一些,但是在大事是,却还是很听叶飞和柳亦茹的话的。
说说笑笑间,众人回到了边缘的帐蓬处,还没有走近,就看到两个白色的身影正站在他们的帐蓬之前,其中一人身姿绝美,浑身充满了一种圣洁的仙灵之气,正是那武林第一美人白莹诗,而她身边的则是她的徒儿白幽儿。
叶飞心中不由大喜,他本来还想在离开之前去找一下白莹诗呢,毕竟如果不见面,自己就是再厉害也不可能让她爱上自己,没想到现在她却主动送上门来了,只是不知道她此行有什么目的。
待众人走近,白莹诗先是向叶飞微微点了下头,然后对祝玉妍说道:“能给一些时间谈谈吗?”
“和你有什么好谈的?”祝玉妍还没有开口,江曼君就抗声说道,虽然在叶飞和祝玉妍她们的劝解下,她的心里已经放下了那种仇恨,但是面对白莹诗时却仍是没有什么好感。
祝玉妍心中不由一跳,虽然她身为天魔教主,但是在面对这位天下第一人时,还是有些紧张的,生怕女儿会触怒了对方,那样的话,这里还真的没有人能挡得住白莹诗,虽然白莹诗之前说过,她不是叶飞的对手,但是祝玉妍却和别全样,认为那只不过是白莹诗的推托之辞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