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问你,这手机是你自己的吗?”唐宾拿着手里白色的爱疯五,问那个口袋里掉出来的家伙。
那人脸上惊恐未消,显然心有余悸,闻言也没有立即答话,可能是怕说错了话,被唐宾炮制,只是眨着眼睛看他。
“问你话呢,是还是不是,眨眼睛看我干嘛,信不信我把你眼珠挖出来?”唐宾吓唬着说道,这会儿也不怕别人经过,黑乎乎的巷子里就算有人远远瞧见也早就绕道走了。
男人结结巴巴,点点头说道:“是……是我的,送……送给你了,你拿走好了!”
唐宾点点头,眼睛死死盯着他,不放过一丝细节,他总感觉这男人说话的时候很是心虚,眼珠骨碌碌乱转:“噢,那这后面的美女是你女朋友吗,嘿嘿,挺漂亮的么?”
他说着话的时候就把手机后面的大头贴扬了扬,上面的钟丽雯警官吐舌挤眼,可爱至极,跟她平时的风格完全不一样,要不是因为穿着一身警服,唐宾还真不敢认。
这回他看到那人的表情更不对了,眼神躲躲闪闪,脸色紧张得很,却还是微微点了点头。
唐宾又问:“她叫什么名字?”
这话一出,不止那男人,边上那一些人也是有些诧异了,心想这兇残的家伙到底要干什么,难道拿了钱拿了手机还不够,现在看人家女朋友长的漂亮,也想要居为己有?说起来那哥们确实有个女朋友,长的也算是美女,可要不要这么兇残啊,人家女朋友现在又不在这里……
那男人眼神闪烁却不敢答话。
“不肯说,还是说不出来?”唐宾马上觉得有问题了,手机应该不是这男人的,暴力女警更加不可能有这么个混混男朋友,除非她真的当了小太妹,“说,手机怎么来的?”
他一脚就将那男人踹翻在地,暴力女警身手还是不错的,又是警察,要说是偷来的也实在牵强,谁傻了巴叽的会去偷一个警察的手机!
突然的变故,让旁边的一些人也有些反应不过来,显然那家伙手里有这么个不是自己的手机,他们也不知情。
“偷来的,抢来的,还是捡来的……知道她是谁吗?告诉你吧,她是老子的姘头,这手机还是老子送的呢!”唐宾信口胡诌,想起上回秦大校花在自己腰间那么一截,结果痛得自己要死要活,是个极厉害的整人手段,于是也想要试一试,就说道,“你不说没关系,老子自然有办法让你开口,让你尝尝老子的分筋错骨断子绝孙手!”
寒颤!
一群人都寒颤!
“我戳,我戳,再戳……”
唐宾并起两根手指,在那男人的腰间上连续戳戳戳,可惜他只记得一个模糊的部位,却不精準,而且他自己也只有内力,没有武功,不知道点穴为何物,戳了半天似乎没有当处自己那效果。
只不过他一次比一次戳得重,手指头如金钢鉆,每戳一次那人就痛叫一声,其声势也够吓人的了,旁边几个人见他猛戳腰间软肉,又听他说是什么分筋错骨断子绝孙手,还以为是要硬生生把肾脏给戳破,都一个个吓得面无人色,暗自感叹:兇残,兇残,极度之兇残!
“停,停……,我说,我说!”男人被彻底吓怕了,腰间部位都被戳得麻木,还以为真的有个肾破掉了呢!
“是……,是我偷来的!”
“哪里偷的?”
“是,是……”
“还不肯老实,不见棺材不掉泪!”
唐宾心里有种不太好的预感,自己上回把坛头山岛藏毒的线索交给了暴力女警,她也因此立了一记大功,听说还升职加薪了;可是这么大案件难免有漏网之鱼,她也很可能成为报复的目标,难道就是被这帮人给抓了?
这样的话,自己就有责任把人救出来了,不是自己打了那通电话的话,她也不会暴露在歹人的视线中。
“你,过来,认不认识这个人?”他随手拖了个人过来,用自己的手机灯光照亮大头贴,放在那人眼底。
结果那人一看,身形不由自主后退了一步,脸上满是吃惊的表情。
这回唐宾确认没错,暴力女警肯定出问题了!马上用自己手机拨了下暴力女的号码,果然没有应答,手机卡估计已经被拿掉了。
“快说,你们把人弄哪了,不说那就一个个全部切掉小叽叽!”作为男人,他当然明白男人最害怕的是什么,没了小叽叽比没了命还可怕;与此同时,飞起一脚先在那男人的裤裆上踢了一脚,以表示自己不是在说笑。
“嗷——”
声比杀猪痛似海,那人直接蜷缩在地上了。
这个效果见效挺快,三两下就有人熬不住开口了,说是刚刚把人套了,关进了一个地下仓库,现在有人看着,等一下就有另外的人去处理她。
“在什么仓库,什么地方?”唐宾心焦的追问,没有想到自己误打误撞竟然得到了这样一个消息。
“就在那边!”一个混混指了指前面一幢大厦说道,似乎就是那个钱老二。
唐宾说声好,然后闪电般出击,每人脖颈处都砍了一手刀,除了这个钱老二,其他的立即人人栽倒,这手是秦海燕教了半晚的成果,现在使出来当真是干凈利落,手到人倒。
钱老二看得心头狂跳,还以为这兇残的家伙把他们几个都干掉了,就差没有害怕的尿裤子。
“走,你乖一点,让我赶紧救出我那姘头,我就不杀你,否则的话,你知道后果!!”唐宾恶狠狠地说道。
……
金都大厦。
地下仓库。
钟丽雯手脚俱都被绑在一张铁制的椅子上,神情萎靡,耷拉着一颗脑袋,一张原本漂亮清秀的脸蛋上留下了两个青印,也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打的。
她慢慢抬眼看了看四周环境,此刻全身没什么力气。
刚刚她是下班后回家,冷不防旁边沖出来几个人把她架住,口鼻上闻到一股乙醚的味道,然后就昏了过去。
说来也是极其郁闷,自从上次破获了一起重大制毒贩毒案之后,自己不但升职加薪,而且还被无数媒体报道成了新闻人物,警署里面要自己抛头露面宣扬警方正义之师,每天都是包装,更多像个艺人而不是像警察,而且还要经常写什么发言稿,真是又累又无聊,简直把暴力女警憋屈的要死。
今天好不容易参加完了一警署方面举办的活动,自己还被推出去笑了一个下午,就连脸上的肌肉都要松弛了,回家自然没什么精神,谁曾想警觉性不高就这么没抓到了这里,而且她连是谁抓的自己都还没弄清楚。
乙醚的作用还没有完全消退,脑袋还有点晕晕的。
她疲惫的双眼四顾,发现这是个空蕩蕩的仓库,大概百来个平方,角落放着些蛇皮袋和包装箱,破破烂烂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头顶一盏差不多有六十瓦的白炽灯,并不能照亮全部场景。
她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听对面门外的动静,似乎有手机打游戏的声音,说明外面有人守着,没有说话声,很可能只有一个,只是那门肯定被反锁了,而且自己的手脚……
她用力挣扎了两下,绑住手脚的绳索很结实,不但挣不开,手上皮肤擦着铁质的椅子上面还很疼,这是一张锈迹斑斑的破椅子,只是很沉重。
“怎么办?”
钟丽雯心头焦急,看了看身上,因为刚刚参加完活动回来,穿的还是一套精致的警服,衣服没怎么破损,应该没被侵犯过,只是脏兮兮的有些泥灰,而且……,本来放在口袋里的手机不见了——没感觉到。
她不敢作声,生怕引起外面那人的注意,一边观察环境,一边等待头脑昏沉的感觉逝去,她是警察,受到过专业的训练,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应该怎么做,只是如此一个封闭的地方,手脚都无法活动,实在艰难!
钟丽雯竭力寻找能够逃生的方法,然而时间并不等人,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然后听到一个男子的声音恭敬的称呼:“马哥,田哥!”
紧接着就是铁门上开锁的声音。
“咣当!”
铁门被拉开,听声音异常沉重。
钟丽雯抬头一看,马上心里咯噔了一下。
进来四个男人,一个高高大大戴着眼镜,一个脖子上老粗一条金链子,像是头目,估计就是刚才在门口小弟叫的马哥和田哥,后面两个估计是小弟。
只是这几个人全都没有戴上头套或者伪装,这对钟丽雯来说是个不好的征兆,说明这几个人不怕被自己记住样子,很有可能已经做好了杀人灭口的準备,自己逃生的希望更加渺茫,这样一想她就有些心乱了,话说,死亡,谁又能坦然面对,尤其是一个还只有二十几岁的青春姑娘。
“钟警官,我可是久仰你的大名,这几天天天在新闻上看到你,比看到我老婆的时间还要久,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好了呢!”戴眼镜的头目手指摸了摸鼻子,笑瞇瞇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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