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梦冰扬起白腻如雪的脖子,一条细细的白金项链从领口里掉了出来,闪亮地挂在下巴上,随着李文强的步步推进,她用手摀住了自已的嘴。李文强艰难而战栗地推至最深,把她的粉股从桌缘顶到了桌心,郭梦冰依然极紧。
那滋味就像在一条细细的鱼肠里穿梭,又滑又窄,令李文强想起古书里对女人身上所谓名器的命名,不由对古人的比喻佩服得五体投地。办公室里静悄悄的,只剩下嗡嗡的空调声和郭梦冰那拚命死忍的低哼声。
经过辛勤地开恳,郭梦冰第一次让李文强感觉到了顺畅,姣美的花底泛滥成灾,滑腻如膏的汾泌物大大减轻了窄紧的影响。在这种环境下偷欢,真有一种惊心动魄的刺激,李文强欲如火炽,把郭梦冰的两条美腿高高地架在肩上,一下下兇狠勇猛地抽耸,既担心她会忍不住发出声音,又渴望将她弄叫起来。
郭梦冰也十分动情,俏脸红得像要喷出火来,娇躯似地不住扭动,嘴儿死命咬着自已的手肚子,也许因为心里紧张,底下显得更加窄紧。郭梦冰两只形状极美,不但有细腻如缎的肤质,更能峰峦般地娇挺着,随着李文强的沖势撩人地摇晃着,这一样除了赵蕓外,自己的其他几个女人没有哪一个及得上她。
李文强很快就有控制不住的感觉,为了缓和一下,又把郭梦冰整个翻转过去,从后斜斜地上下挑刺。郭梦冰趴在办公桌的冰凉玻璃面上,身子被李文强越顶越高,两只穿着黑色高跟凉鞋的腿丫踮了起来,水蓝色的裙子高高地撩在蛮腰上,露出两瓣粉团似的白股,以一种令人血脉贲张的角度妖娆地翘着。
李文强的每一次深入,郭梦冰身子都会娇娇地颤抖一下,蜜汁经过了反复搅拌,此刻已变得如胶质一般黏腻,狼籍不堪地在他们下边东粘一块西涂一片。郭梦冰忽然反手来推李文强,一副不能承受似的娇怯模样,雪白的腰肌奇特地收束绷紧,中间现出一条深深地沟子。
李文强没见过郭梦冰这种情形,忙暂时停止如潮的攻势,伏在她耳畔低问:“怎么了?”
谁知她推李文强的手又变成拉扯,欲仙欲死地从喉底挤出一句听不清楚的话。
李文强不明所以,只有依她示意行事,重新奋力。
郭梦冰连连扯拽,惹得李文强难以自制,大起大落地挑耸。
倏听她忘形地尖叫一声,浑身打摆子似的直抖,眼儿也翻白了,嘴角还有口水流出,李文强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吓人的高潮模样。
不到半分钟的时间,郭梦冰由极端的绷紧状态倏地变成极端酥软状态,李文强后来才知道郭梦冰美透的时候会有一点儿失禁。
李文强兴奋无比,对男人来说,女人的高潮就是一种最销魂的奖赏。
郭梦冰的每一寸似乎都变得无比敏感,被李文强吻到哪里,哪里就会浮起一片鸡皮疙瘩,在雪白的身子上刺激着男人的每一条交感神经。
看着耸着,蓦觉忍无可忍,一轮疾如地沖击,把自已送上了至美的巅峰,爆发剎那,李文强低头乜着她那一双穿着黑色高跟凉鞋的白脚儿,倾尽全身之力往前突去。
郭梦冰似乎叫了一下,记得她被李文强推得向前滑移了半个身位,桌上数样杂物一齐挤落坠地,其中有一只该死的玻璃浆糊罐,在宁静的办公室里发出惊心动魄的碎裂声。
李文强知道大事不妙,但那一刻无可遏止,依旧死死按住郭梦冰痛快淋漓地喷射……
忽听一声低呼,李文强和郭梦冰一齐抬头,看见办公室的大门已经打开,一脸靡出神的秘书,在门口瞠目结舌地望着李文强和郭梦冰。
不过两、三秒钟,却显得那么的漫长,秘书满面通红地把门重重关上。
郭梦冰羞得无地自容,一只粉拳无力地反到身后捶李文强:“都是你都是你,害死我了。发生这样的事情,你让我有何面目来上班。”
李文强快感蜂拥而至,低沉着闷声哼哼的道:“老婆,夹紧我。”
依仍按住她注射不休。也许是这句撩心的话焚烧掉了郭梦冰的羞涩,她抖了一下,娇躯凝住紧紧地夹着李文强,柔柔地颤哼:“老公,真的好美……”
她词不达意,但有一种令人神魂俱销的效果。
至于门外的美丽秘书,这时候关起门来,整个人粗喘着娇气,脸蛋涨的通红通红的,心跳几乎是一百二十下。怎么也想不到一向冰冷无比的老总,竟然有了男人,而且还还在办公室做,这份羞涩和恐惧,一时间让她失去的分寸。她不知道李文强和郭梦冰会不会尴尬,但是自己心里已经不知所措,这等滋味儿,旁人无法理解,恐怕只有她自己才能知道那种尴尬的偷窥是何等的滋味儿……荒唐之后,郭梦冰送他到了下楼,小女人明显有很大点不舍。“记得要乖,按时吃饭,别忙得不睡觉!”
李文强此刻比家庭主妇还要啰嗦,他发现自己很有做保姆的潜质。
“嗯嗯!”
郭梦冰的头点成鸡啄米似的,叮嘱道:“不要去沾花惹草哦,还有,记得每周周末必须来看我!”
大汗,李文强听着老婆的叮嘱也是将头点成个鸡啄米似的,娘子有命不敢不听啊。
“这才乖,奖励一个!”
郭梦冰媚笑着朝他勾了勾手指,李文强将脸乖乖的凑到郭梦冰的嘴前,让她那玫瑰色的樱桃小口咬了一下唇角,不是亲,是咬。
“嗯,这样我就放心了,记得手机不许关机哦,不然我就认为你是去和别的女人幽会去了!”
郭梦冰又细心叮咛了一遍,这才扬扬手道:“好啦,快走吧,我上班去了!”
李文强这才如逢大赦,这次来市里不只是见郭梦冰一面,同时因为他接到了好久没有消息的师傅的电话,让他到市里名叫夜色的酒吧见上一面,李文强的师傅就是教授他形意拳的师傅,师傅的身份很神秘,除了是个形意大宗师外,好像还是什么势力的重要成员,最基本的就是在世界排名前十佣兵团赤夜的总教官,所以在大学四年中,李文强好几次被安排到了赤夜的基地训练,还有在非洲和中东执行过好几次生死危机的任务。
自从毕业后就好久没有师傅的下落了,不知道他找自己有什么事情,不过市里酒吧这么多,让他去哪里找啊。而且也没有说个具体时间。他脑中琢磨着这些事情,无意中抬头一瞟,已经走到了体育馆路,而在路边上正好有一间酒吧,名为“夜色”想不到一下就找到了,他转身进入酒吧。这件夜色酒吧在东海体育馆这个文化圈内都有一定名气,开了差不多有两年了,每晚都有不少顾客光临。
李文强走进酒吧,在大厅角落处的一个位置上坐下。跟酒吧服务生要了一杯蓝色梦幻后,就静静坐在原地,悄悄打量着大厅中的人群。李文强目光在酒吧内缓缓扫动。嗯,那个女人虽然表面上穿着职业套装,表情也算装作冷漠冰冷,但是她的眉目中暗蕴春意,就连擦着靓彩口红的嘴唇也有意无意地发出引诱的信息,显然是一个从事特殊职业的女性。
那个男人表面上打扮得人五人六的,但只看他那烟盒的摆放方式……嗯,又是一个出卖男色的家伙……咦?他竟然跟那个肥猪走了,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了他啊。他的生意对象原来是男女不拒的。……
李文强一边扫描着人群,一边从内心中对这些人的身份、职业、性格等信息做出自己的判断。
这是他以前在佣兵团执行任务的时候养成的一个习惯。每到一个地方,他总是会先从周围人的细节中捕捉信息,这样不但有利于他对现场环境的把握,久而久之还可以使他的眼力在锻炼中得到提升。
当他的目光扫视到吧台的左边时,突然心中一动。爽利的长发,大红的蝴蝶结,还有这个背影,怎么有点熟悉的感觉。李文强开始在记忆中搜寻起来,却一时也想不起自己在什么时候见过这个女人。
他正冥思苦想中,那个女人却突然转首向他看来。精致秀丽的脸庞,坚毅飒爽的气质,跟那个警花MM赵蕓颇为相像,但却有着一丝赵蕓所没有的干练和野性。仅仅是一眼,就让人难忘。
不过李文强却偏偏记不得自己曾经见过这样一张气质独特的俏脸。这真是奇怪,熟悉而又陌生,这是怎么一回事?在他暗自猜想中,那个女人已经托起酒杯,转身朝他这边走来。
李文强这才发现,她除了有一头比起郭梦冰也不逊色太多的乌黑长发外,那对盈盈一握的柳腰则尤为动人。她此时正穿着一件紧小的黑色皮衣,前面没有系上扣子,内中一条巴掌宽的抹胸把她最突出的部分紧紧裹住,留下一连串玲珑浮突的曲线。她的则是一条配套的黑色皮质长裤,只是那裤腰低到了一种让人的程度,几乎是在最突出的髋部之下横拉而过,以致于在她扭腰走过来的时候,李文强甚至看到了内中一点点黑色的蕾丝边。
就是这样大胆前卫的一套装束,将她曲线完美,细如垂柳的小蛮腰完全突出了出来。只见她裸露而出的小腹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雪嫩细腻,有着玉一般润洁的月辉。而那细长的小肚脐上别着一个玲珑的白色小脐环,在环顶上镶嵌着一粒晶莹通透的鉆石,在酒吧不时掠过的彩光下闪耀出璀璨的光芒。
她轻踩着一双黑色的露趾高跟凉鞋走过来,把高脚酒吧放在李文强面前的茶几上,偏了偏脑袋,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道:“可以吗?”
李文强只是稍稍一愣就道:“当然。”
看着这美女在他面前微笑坐下,李文强轻轻扫视了下周围,果然有不少目光不甘心地移了开去。看来这个野性十足的大美人刚才很是吸引了些色狼的注意力。李文强收回目光,见这美女一对美眸正微笑着看着他,不禁有点疑惑地道:“小姐你找我不知有什么事?”
美女微微一笑,露出雪白精致的贝齿:“怎么,不欢迎么?”
“当然欢迎。”
李文强耸了耸肩,微笑道,“来这里都是为了交朋友的。何况是一位这么美丽的小姐。”
美女笑了笑,美丽的眼睛一眨道:“刚才看你蛮深沉,蛮老实的,所以我才想到避过来。现在看来是出了虎穴,又入狼窝哪。”
“避……”
李文强目光四下里又扫了扫,果然在对面角落里有几个男人一直在看着他们这里,不过这几人的目光却不像之前那些男人般好色,相反地,反而有点……冷漠?
“嗯,那几个人跟了我好久了。”
美女点了点头道。
李文强眉头微微一皱道:“你欠他们钱了?”
话一出口,才知不妥。
虽然他对女式物品并不是很有研究,但对此多多少少也有一些了解。面前这女人衣服的质料就不用说了,光是挂在玉腕上的那个普拉达(PRADA)小包,就起码要六、七千块。就更不用说她那对精致的耳饰以及先前看见的脐饰可都是正宗的镶鉆白金货,单单这一项下来,没有个十几二十万估计是根本拿不下来的。
这样一个鉆石雕刻而成的女子又怎么可能在外面欠下什么债?就是真的欠了,那至少也该是几百上千万的巨债,而这种等级的追债是断不可能用上街头尾行这种烂到掉牙的方式的。
果然,这美女吃吃一笑道:“怎么可能,你开玩笑吧?”
李文强刚松了一口气,美女的下一句话却让他一惊:“真的说起来,他们是来杀我的……”
李文强愣了愣道:“这下子是美女你开玩笑了吧?”
美女咬唇微微一笑,把这个尴尬的话题轻松带过,转而问道:“对了,你叫什么?怎么会突然来这种地方的?”
李文强被她问的有点莫名其妙,奇怪道:“难道我看起来不像来这种地方的吗?另外……想问别人名字不是应该首先把自己的名字说出来才对吗?”
美女长长的睫毛抖了抖,笑道:“你挺认真的嘛。不过告诉你也无妨。我叫紫月。至于你嘛……我倒不是觉得你不像来这里的人,而是我觉得你这会不应该会来这里才对。”
李文强依旧是有点迷惑:“我不该会来这里?难道你认识我?”
“如果我认识你,还会问你名字吗?”
紫月好笑地看着他道。说着,她的头还轻轻甩动了一下,蕩起的头发颇为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