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俯身吸毒的李问强,孙爱音心里一阵甜蜜,心思流转间,她想起了自己的丈夫。以前两人海誓山盟是多么的美好,但是只怕在两人感情最炙热的时候也做不到这点,孙爱音一时间百感交集。
伤口的血液终于由黑色变成了红色,李问强大大的舒了口气,他抬起头来,却猛然发现孙爱音的眼角挂着泪珠。李问强心中大惊,一把将孙爱音抱在了怀里,孙爱音没有挣扎,只是紧紧的倚着李问强的胸膛,感受李问强稳健的心跳,这让她有一种“安全”的感觉。
李问强轻抚孙爱音的秀发,低声问道:“怎么了,很痛吗?”
他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怜惜。好像情人间的关怀,没有在叫她伯母。孙爱音抬起头来,梨花带雨的脸上带着明媚的笑容,她轻声道:“不痛,李问强,我”话还没有说完,一股深深的倦意袭来,孙爱音的双眼渐渐失去了神采,慢慢的阖上。
李问强大惊,摇了摇孙爱音的身子,嘴里喊道:“爱音,爱音!”
可是孙爱音却没有再醒来。原来刚才那蛇毒性极强,李问强虽然将大部分的毒血吸去,但是仍有少量的余毒留在孙爱音的体内,此时余毒发作,孙爱音立时就陷入了昏迷。不过也多亏李问强吸出了大部分毒血,否则孙爱音现在就不止是昏迷,而是丧命!
他想了想,抱着孙爱音轻轻的放在床上,不知道过了多久,孙爱音终于清醒了过来,她身上还盖着一张薄被。孙爱音挣扎着想坐起来,这才发现自己全身无力,头部也有一阵阵的剧痛传来,孙爱音轻哼了一声,用手揉了揉头部的穴道,这才感觉舒服多了。
她秀眉微蹙,慢慢想起了昏迷前发生的事情,自己似乎晕倒在了李问强的怀中,只是李问强呢?孙爱音心里一阵慌乱,她吃力的从床上爬起,走下床来,头部一阵眩晕,险些跌倒。现在是孙爱音最虚弱的时候,她心里不由自主的对李问强产生了一份说不出的依赖。看不到李问强心中有些惊慌。
不过她很快看到了李问强,却看到他犹如电视中的老僧打坐一般。心中顿时安宁了下来,有些好奇的看着李问强,他这是干什么难道是在练气功?想到李问强一拳把车子打个大洞,心中有些猜疑,不过她很快注意到,李问强竟然只穿着个KT,孙爱音这才注意到李问强的手双手晶莹剃透,十根手指也变的修长,上面隐隐流淌着一层光芒;他的身体也和双手的肤色一样晶莹剔透,结实的肌肉如铜浇铁铸似的呈黄金分割状,均匀的分布在身体的每一个部位,白凈晶莹,整具身体仿佛用一整块洁白的玉石经能工巧匠用鬼斧神工细细雕刻而成,粗犷与细腻的线条交错穿行着,描绘出他身躯钢铁似的完美轮廓,堪称是人体艺术中力与美完美结合的绝代艺术品。
男人的身体竟然也可以这么好看!孙爱音竟然有些晃神,心犹如少女一样跳的厉害,脸上一陀嫣红,心道:“他真好看,气质是那么的不同,而且医术高深,似乎也有一身好的武艺,对人又温柔,就是有些色色的,可惜他是女儿的男朋友,不然年轻二十岁也许我会倒追他,哎呀,想什么呢,说起来他算是我女婿呢。”
孙爱音不敢在看李问强,强忍着心悸动的感觉,想起李问强为自己吸毒心中又是一阵甜蜜,忽然脸色微变想道:“这里没有什么草虫,我的别墅也绝不会有什么蛇跑进来,那蛇是哪里来的?难道是有人放的,能够进入这里不着痕迹的只有他了,难道”孙爱音打了个寒颤,回头看向李问强,忽然惊呼一声,只见结果就是李问强的脸一会儿泛红,会儿泛青,豆大的汗水滚滚而落,还真有点那种电视播练功走火入魔的样子。孙爱音看着李问强的脸色不对,心里也是慌张,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又不敢出声,只是一旁焦急的看着。
热,热,李问强感觉全身就像烧了一样,以前练功从来没有遇上这样的事情。他顾不上许多,猛的抓住孙爱音不失柔软的小手,道:“爱音,救救我!”
孙爱音被突然其来的景象吓坏了,且不说李问强是光赤着上身,更总要的是李问强全身热浪逼人,双目喷火就像把自己吃了一样,她也是不知所措,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有些着急的道:“问强,你说什么宁我……我怎么救你?”
李问强抓着孙爱音的手,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央求的道:“伯母,现在只有你才能救得小婿……你……你不答应我就不放手!”
孙爱音听李问强这么一说,脑子也是一阵傻了,浑然不知所措,但是心里总感觉李问强的要求一定是很过份的,但是总不能见死不救吧,于是咬咬牙,道:“问强,我……我答应你,你这是怎么了?”
李问强抓住孙爱音的玉手,欣喜的道:“那蛇竟然是极其罕见的蛇蛊,不但有剧毒,而且如果身体有抗体的话会形成极其奇怪的蛊春之气,让人血液沸腾,只有通过阴阳协调才能……才能平息。
“啊……阴阳协调合?”
孙爱音大惊,她当然知道所谓的阴阳协调是什么意思,心里一阵阵忐忑,慌张的道:“问强,这……这不一这不行。
李问强央求的道:“伯母,你不救我……我会死的。
孙爱音也是急了,道:“我……我是蕓蕓的伯母,也算是你丈母娘这怎么行全我……我去叫蕓蕓回来。”
“伯母,不行,来不及了我热一一”李问强己经是真的忍不住热浪喷发,一把将孙爱音抱住,直往房间走去。
孙爱音被李问强这样抱着,心里别提多慌张,房里弥漫着一股让她无比心跳的气息,她己经不知所措,根本不知道如何是好。
李问强向她扑来,她觉得就像一场审判,自己仿佛做了一件永不可挽回的错失……可是孙爱音的心里并不拒绝,相反还有一丝渴望,这……这到底是为什么,扑向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毕竟是自己的女婿啊,难道自己真的变成了蕩的女人不成?可是他的毒是为我而产生的,我……孙爱音在李问强扑向自己的那一刻,迷失了。
“伯母,我要你,现在就要你!”
李问强变得有点发狂,就是再强烈的语气也无法表达他心中的渴望,最后李问强有些等不及了,动作都变得有点粗鲁。李问强脱掉了孙爱音的鞋子和丝袜,孙爱音微微的挣扎,但李问强的左手将她抱得很紧,他的右手开始解开孙爱音上衣纽扣,并迅速褪了她的上衣,孙爱音又惊又怕,很快李问强的右手松开了她的腰带,裤子也被他沿着剥下。
孙爱音在自己女儿的男友面前。面前展示三点式,心中的难堪可想而知。她庄秀娇俏的的脸剎时变得通红,如一块白布上染两块红色,出现从没有的娇艳。李问强则象发现新大陆一样兴奋,孙爱音很白,很直,就像两根莲藕,白白嫩嫩,真交上两口,不胖不瘦,很健美,用起力来甚至能看到里面的筋骨,屁股挺翘,腿伸直时还有两个小窝,役想到孙爱音的体形这么好。胸前高耸的圣洁随着躯体的微微动作若隐若现,虽然站起来的时候小肚子上有点赘肉,可是躺下来的时候根本看不到,恰到好处。
夹如其来的遭遇,使得孙爱音不知所措,只懂不停挣扎着,当文胸被拨开,她那成熟妇人特有的乳房彻底暴露出来。她毕竟己近中年,使得斗大的乳房虽然没有下垂,但是也没有年轻时候的挺翘,己有点松弛,但被胸围成天托着还是高耸的。而不似黄蕓蕓那样,而是有点褐红、但是却比小姑娘的乳房更加体香四溢。虽然己是年近四十的妇人了,但孙爱音那双的肉球还是充满了弹性,斗大的须己有点褐红,但还是那么幼嫩,这是人母亲必然的体质变化。
孙爱音的身体不自然的摆动时,胸前的香乳也随着弹跳起来,晃来晃去,看得李问强更是上升,此时李问强一手从后面穿过她的腋下,用力的握住叶凤的一边。李问强的手掌根本无法完全覆盖她的豪乳,雪白而光滑细致的乳房从李问强的指间凸出,嫩大的被李问强的手指挤压得像快要弹出来的提子似的。
“不要,不要……伸进去呀”在这只手的抚弄下,她的身体已经不再听从大脑的支配,兴奋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使她的反抗变得越来越微弱。李问强贪婪地抚弄着孙爱音的身体,不多久孙爱音从喉间发出了彻底放弃的声音:“不要……”
双手却松开压摁着李问强的手,支撑在墻上。李问强猛然将她的身体转过来,孙爱音大吃一惊,惊慌失措的闭上眼睛,不敢看我,手再次掩盖住自己的部位,很容易再次附上,推开乳罩的遮挡,李问强把她压在墻上,上去,含住那的膨胀。她的手加大力量试图将李问强的头颅掰开,一种无名的占据了孙爱音的大脑,瓦解着她的意志,已经在她的体内涌起要求她放弃抵抗,但是理智和道德则要求她抵抗,惊惶地用小手无力地推拒他,嘴里急促地叫着:“别……别……问强……你别这样……快放开我……”
好像品尝着美味的吐鲁番葡萄,李问强不住地用牙齿叮咬,而一只手则在孙爱音的两腿之间滑动着。她呼吸急促地喘息着,樱口低声叫痒不已:“问强,求求你别吸了……我快痒死了……”
娇躯在墻壁上蠕动得更为厉害,这种式的抚弄使她浑身战栗,胸前的阵阵奇痒,刺激得她无法忍受,简直就是一种极度的折磨。在男人高超技巧不断的,阵阵酥麻快感不住的袭入她的脑海,周身有如无数只蚂蚁爬过麻痒无比,一股炽热闷涩的难耐感,令她连呼吸都感到困难,四肢百骸的从骨头里面颤抖起来,终于发出大声的呻吟:“啊!啊!住……手!”
双腿紧紧的夹住男人的手,再也说不出话来……赧得紧闭着美目,晶莹的雪肤染成了一片绯红,满头如云的乌黑秀发凌乱不堪,秀丽俏美的脸上还残留着一丝丝醉人的春意。自己竟然就这样高潮了?就完全失去了自己?她忽然想起从一本讲心理的书上看到过的话:其实每个女人都是渴望被被男性粗鲁的强暴,即使感到羞耻也会充满渴望。以前她总认为这是胡说八道,歪理邪说。现在她却深刻的理解了这句话,的确当她被眼前这个男人侵犯时,她才明白自己内心深处隐藏着一个魔鬼,它知道自己渴望什么。
孙爱音身体彻底不听指挥,羞涩,难受,难堪,忐忑,心中百感焦急,任由女婿捉弄自己。当李问强将她双腿分开,一阵痛楚袭来之时,孙爱音第一次真真切切感受到做女人的幸福是什么。
“过去四十年我都白活了一一”李问强闯进孙爱音身体的时候,孙爱音两行清泪瞬千刚骨落,全身的决感让她脑海本能的放射出这样的一句话来。毕竟不是初经的女人,她很快适应了温度,她拼命的摆头和扭动,蚀骨消魂般的快感,席卷了她的整个灵魂,在这短短的剎那间,她已经陷入其中……
纵情逢迎,婉转承欢。当决感一波接一波的袭来,她断断续续的呻吟着,漂亮的脸孔扭曲了,露出一种李问强从未看见过的一蕩表情孙爱音感觉世界变得不真实起来,自已完全坠落在乱伦的快感中……
这种要死要活得感受是她从未享受过得,没有想到男女之间的这种肉……体接触,会是那样的使人陶醉,她心中在后悔的同时却也知道自己已经癡迷其中,恐怕就是以后这个混蛋再强求,自己也没有能力拒绝了。男女之情妙处自不可多言,难怪世上的男女如此不顾一切地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