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听大卫一句劝,回去睡吧。东东自己在家里也会害怕的。你在这里能怎么样呢,我们都知道你的心,要是万一折腾坏了身子,弟兄们不更担心了不是?”
大卫拍着杨文文的香肩,那本来就柔弱的身子还在大卫怀里抽动着。
杨文文忽然抬起了脸来,脸上挤出来一个十分勉强的笑送给大卫:“我听兄弟的。”
那脸上还挂着泪珠儿,大卫又掏了块香巾在她脸上轻轻地擦了擦,像是在哄一个淘气的小女孩儿。
大卫从那衣架上取了杨文文的所有衣服,给杨文文穿上。杨文文任大卫伺候着,把胳膊乖乖地伸进了风衣的袖子里,让大卫为她系好扣子。
那宽松的风衣竟也遮不住杨文文那诱人的少妇风韵,突起的胸脯依然微微颤动着。
“走吧。”
杨文强文像被大卫哄乐了的孩子,让大卫搀着一只胳膊下到一楼。
王小鹏正躺在那联邦椅上睡着。大卫用小腿碰了碰王小鹏的腿,王小鹏突然从联邦椅上跳了下来,一看是大卫跟杨文文,立即镇定了下来,问道:“有事吗嫂子?”
“让嫂子回家睡觉。”
王小鹏的车子就停在楼外,很快就响起了那悦耳的马达声,大卫拉开车门,先扶了杨文文上车,闭上车门,自己又到了另一边。
他还是不放心地用身子和胳膊拥着杨文文那一晃一晃的身子,在这寒冷的冬夜里,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男人的身体是最温暖的了。杨文文很是依赖地倾倒在大卫的肩膀上,长长的披发散乱在大卫的肩上,有几根,也许是几缕,粘在了大卫的脖子里和脸上,有一些丝丝痒痒的感觉。那长发里同时飘散出一声醉人的芳香。
大卫一只手不觉间握住了杨文文这边的一只纤手,杨文文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体贴与安静,那手一直搭在杨文文的腿上,同样在这寒冷的冬夜里,大卫也感到了一股暖流。
车子很慢,不知是王小鹏那有些沉重的心情,还是他觉得嫂子在车里,格外的小心,四五里的路却走了好一段时候。
王小鹏把车子停在了院子外面。
“嫂子,我就不进去了。”
王小鹏不想熄火了,就一直坐在车上,扶一个女人进屋,不需要两个大男人的。况且他觉得自己还不够份儿,让大卫去更合适一些。
轻轻地打开门以后,就听到了儿子东东那沉沉的鼾声。
“别开灯了,东东已经睡着了。”
大卫看得很清,黑暗对他来说略等于无。借着外面那明亮的路灯光,屋里的一切也能约略地看见,杨文文果然没有开灯。两个人一起进了杨文文的卧室。
“这就睡吗?”
大卫的声音很轻,也很柔和。
“嗯。”
杨文文变得很乖,“你也早回去睡吧,都累了一天了。一切都指着你呢。”
“我知道嫂子,你先睡了我再走。”
说着大卫又替杨文文解起了风衣。
从最下边一个扣子起,解到胸部的时候,大卫的手在黑暗中碰到了杨文文那有些胀硬的乳峰,他没有回避,这不是别人,这是自己亲嫂子一样的女人。
风衣挂到了那高高的衣架上。大卫又伸手捏住了杨文文毛衣的下边,慢慢地往上翻卷,杨文文好像突然间习惯了大卫的殷勤,那毛衣翻过去,遮住了杨文文的头和脸的时候,大卫的手伸到了她的脖子底下,两手撑着那领口,那毛衣便轻松地从杨文文的头上撸了下来。
单薄的内衣下,两团柔软微微地颤动起来。
“你放心回去吧,嫂子这就睡。”
说着黑暗中,杨文文张开双臂,将大卫拥在了怀里,温热的容易点燃男人欲火的身子紧紧地贴在大卫的胸前,大卫感觉到了两团更加温热的肉球在他的胸前滚动。
女人的脸上似乎有了热乎乎的东西,那东西在大卫脸上开始滚落,渐渐变凉,大卫没去擦拭,任女人的泪在自己的脸上流淌,他只是用自己的脸在女人的脸上轻轻地蹭动着,把那泪水蒸干。
“好了,嫂子心里好受多了,你回吧。”
大卫终于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女人的温柔,两只手又在女人脸上抚摸起来。女人乖巧地任他抚摸着。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别让我再挂心。”
女人的头在大卫的手里使劲地点了点。却还没有上床睡觉的意思。她好像是等着大卫离开。
大卫放下手,到床边为她铺开被子,又把她抱到了床上。丰满的身子是女人的,不那么沉。杨文文乖乖地躺在了床上。大卫拉过被子轻轻地盖在了她的身上,又在她的脸上抚摸了一会儿,大卫才退了出去。
那门一点声响也没有地闭了上来。
外面的空气甚是寒冷。
大卫没有穿外套,他的西服还盖在任小旭的身上。他使劲地搓了搓手,快步进了王小鹏的车子里。一坐回原来的位子上,她似乎又闻到了杨文文身上那股诱人的芳香。
他看了看表,已经是夜里一点。
“回医院,把我妹妹送到我的公司里去。”
车子飞快地朝医院驶去。
车子停在医院楼前,还是没有熄火,王小鹏等在楼下。大卫一个人快步上楼。
二楼的护士室里的灯还是那么明亮。小旭趴在了另一张桌子上,大卫知道她醒过一次。不过她已经把大卫的那件西服穿在了身上,格外滑稽,大卫没有惊醒她,悄悄地进了里屋。
金铃儿瞪着明亮的眼睛,没有睡,也许她早已睡醒了,再也睡不着了。
“哥你去了哪里?”
金铃儿没有起来,躺在床上问道。
大卫伸出了一个手指放到嘴上,做出了一个安静的表示。金铃儿不再说话。
“咱到别处睡去。”
他把衣服递给铃儿,铃儿却让哥哥给穿。
大卫只好给她穿上。
铃儿又撒娇地伸了双臂让大卫把她抱下去。大卫不想弄出动静来,只得听了她,从床上抱她抱起来。铃儿撒娇地两臂环在了大卫的脖子上,两条腿盘住了大卫的腰。两只玉兔不害羞地贴着大卫的胸。大卫坐在椅子上给她穿上鞋,她才在哥哥脸上亲了一口后下到地上来。
车子在写字楼前停下的时候,大卫对王上鹏道:“你也上来吧。”
王小鹏这才熄了火,跟上楼来。金铃儿一进办公室就好奇地东张西望,大卫从小屋里拿出了一条大中华递到王小鹏的手上。王小鹏不好意思地推让了一会儿。
“哥让你拿着你就爽快地拿着!”
王小鹏将那条烟拿在手里问道:“哥,那我回了?”
大卫点了点头。王小鹏高兴地转了身下楼去。
大卫关上门,回身的时候,已经不见了金铃儿,原来她转悠着进了那间休息室,她一屁股坐在了那小床上,试了试那垫子的弹性。两手又使劲地摁了摁,很是满意。
大卫进来时,金铃儿一下子又扑到了他的怀里,磨蹭起来,有些央求的意思。
“不想洗个澡?”
“你办公室里也有热水?”
“是电热水器。里面有浴霸。”
金铃儿爽快地进了浴室,她身子不脏,不过每天都洗成了习惯。只一会儿她就裹着浴巾出来了,那浴巾裹得很低,几乎什么都露在外面,大卫看上去很扎眼,半壁江山没有了植被的覆盖,光溜溜的雪白一片。
“哥,你给吹一吹头发嘛。”
她早就从浴室里拿出了那款小红专用的电吹风。大卫竟忘了这回事,接着那电吹风,转悠了半天,才找到房间里的电源插孔。
电吹风呜呜地响了起来,金铃儿那飘逸的秀发在热风中飘舞,大卫的手在那蓬松的长发里拨弄着,很快那头发就干了。
“这儿还有水呢。”
金铃儿指了指她的胸上。的确还有水珠,如同荷叶上的水球儿。那热风吹到她的胸上时,让金铃儿很是惬意地闭起了眼睛。大卫用手在上面摸了一遍,已经干干的了,很是光滑。
大卫把那电吹风放到了桌子上,拔下电源。
金铃儿却又从那床沿上直起身来搂住了大卫。
“哥,我还想吃!”
大卫的确感觉到,饑渴让金铃儿的身子有些发抖。
“刚吃了就又饿了?”
大卫捧着她那张稚气的脸,那眸子如秋水般清澈,蕩漾着春的涟漪。
“嗯。铃儿还没吃饱呢,有外人在,妹妹可不好意思地吃够。”
大卫扶着她的身子又坐到了床沿上,他掏出了一根纯肉的火腿,那火腿已经剥了皮儿,鲜红明亮地颤动着,送到了金铃儿的嘴边。
“吃了它就不再饿了。”
大卫两个手指捏着那根火腿肠的底根,只是这火腿肠比一般的要粗,金铃儿抬起脸来,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大卫,她很害怕哥哥嫌她是个馋嘴的女孩儿。
“不是饿嘛,吃了吧。这里再没别的了。”
那火腿肠在金铃儿的嘴边颤动着,微弱的灯光下泛着红色的光亮。
金铃儿没有用手去接,而是直接含进了嘴里。对于她的小嘴儿来说,那火腿肠有些粗。
她抬起眼睛来看着朝着她笑的大卫,似乎是不舍得吃完的样子,她只是含住了一个小小的头,又轻轻地吐了出来。是一种咸咸的味道。
她开始把着大卫的手,将那火腿深深地送进了嘴里,舌头在那火腿的表面上打了个转儿,又吐了出来。
大卫看着妹妹那可爱的俊秀的脸,让金铃儿自己捏着,两手捧了她的脸,像是欣赏一幅名画儿。
“味道好不?”
金铃儿又从嘴里吐出来,脸上是甜甜的笑。那火腿上满是她的唾液。
“我让哥拿着喂我!”
金铃儿又调皮地撒起娇来,大卫只好替她捏着,那火腿被她舔得光溜溜的,她伸出了那小舌头来,贪婪地在上面舔着,然后又用那嘴唇沿着一头吻到另一头,既馋又不舍得吃下去的样子。
“咬一口尝尝。”
大卫鼓励着她。
金铃儿的嘴里露出了两排细密的银牙,轻轻地咬住了那根纯肉的火腿,她两眼盯着大卫的表情,试探着咬了下去,大卫的喜欢得两手从她脸上滑到了她裸露的香肩上,那洁白的肌肤是三月里的阳春白雪,泛着刺眼的光芒,清凉却是柔软。
“你爱吃的话,哥天天让你吃。”
他的两手紧紧地握住了她的肩头,却忍不住继续往下滑去,手背在她的胸前滚过,一种凉爽的感觉之后是原始的沖动。
火腿肠在小铃儿的嘴里顽皮地挑动了一下。金铃儿再次吞了起来。
“你能把它全吞下去吗?”
金铃儿真的把那根纯肉的火腿往嘴里送了送,那火腿肠确实太长,她没有能吞下去,不过大卫已经觉得她了不起了。
“行了吧。别噎着。”
大卫双手捧住了她那秀气的下巴,想让她站起来,可金铃儿却对那根火腿还是恋恋不舍的。
大卫在铃儿的那涂了鹅脂般的鼻子尖上吻了一下,“有人给你画过像吗?”
“没有。”
“想不想让哥给你画一张?”
“就在这儿?”
“不行吗?”
大卫欣赏着她那优美的身材。
“我是躺在床上还是坐在椅子上?”
“你觉得呢?”
“我还是躺在床上吧。”
大卫去了外面找来了纸笔。他真的有一套画具的。
回来的时候,金铃儿还立在那儿。
“人家还没吃呀!”
铃儿晃着身子,那眼里似有火在燃烧,似有水在蕩漾。
大卫上前轻轻地搂了一小会儿,脸贴在金铃儿的耳朵上:“画完了再吃,哥还能饿着你吗?”
“那你抱我上床!”
“这不费事,对哥来说,是求之不得的事情。来。”
金铃儿张开了双臂,却不搂大卫的脖子。光滑的少女肌肤贴到了大卫裸露的胸膛上。春雪开始渐渐的融化,越来越柔软。他把金铃儿放到了床的中央。
“你想画我身上的浴巾还是画我?”
金铃儿娇嗔地盯着大卫。大卫知道这个淘气的妹妹一定是嫌他的服务工作不到位,于是弓身去解缠在金铃儿胸前的那条浴巾。
扣儿开了,浴巾滑落下来,洁白的人物实体与大卫的想像终于连成了一体,没有了一点想象的余地,只有那一片丛林算是对溪水淙淙的幽谷的掩饰。峭立的雪峰在洁白的高原上显示着动人的挺拔。粉红的雪莲盛开着诱人的生命之花,那红花与雪峰都在沖动的欲望下涌动着。
大卫找了把椅子坐在床前,煞有介事地在画板上描了起来。金铃儿静静地朝他的脸上看着,一声不出。那一双美丽的眼睛,如两湾清澈的湖水,是一个极其合格的人体素描模特儿!
“这样行吗?”
金铃儿见大卫只是不住地打量她,忽然嘴唇微微动了一动问大卫道。
大卫再次细端详了一会儿,从椅子上站起来,过去,立在床边一会儿,用嘴咬了笔,两手在金铃儿那娇柔的乳房上正了正,金铃儿低头看了看,哥哥的手指正顶在自己的乳房两侧。其实那一对乳房已经相当完美,挑不出一点儿毛病来。只是刚才让金铃儿吃了一会儿火腿后,她那一副娇态实在让大卫癡迷不小。他有些控制不住地要在自己的妹妹面前燃起那熊熊的欲火来了。
半个小时后,一副素描基本成形了,大卫又刻意在那画的乳顶处用了些功夫,那微微上翘的形状十分惹火。
大卫再次起身上前,因为她觉得金铃儿的姿势好像遮住了她两腿间那最为诱人的部分。他的手在她的大腿上适当地分摁了摁,金铃儿的腿稍稍分开,大卫的手又在她的平滑的小腹上轻轻地抚摸了下,让她更放松一些,因为太紧,那小腹过于内收,没有了曲线美。
他的手平铺开去,轻轻地压在了金铃儿的小腹之上,从那上面滑下去,又用手指将那丛林梳理一番,仔细看后竟觉得过于整齐,失去了原来的自然美。于是他在心里设计了一番之后,便又两个手指捻着,将那些毛毛弄得七零八乱的,看上去很有些欲望的沖动,这正是大卫所要表现的效果。他十分满意地退回到了椅子上,继续着他的创作。
他的笔在手里飞舞着,心也飞翔着,想像中,那幽谷里溪水淙淙,鱼欢水笑。
对于一个顽皮的小姑娘来说,金铃儿能坐这么长时间,已经有些让大卫吃惊了。当那幅画一结束的时候,金铃儿已经觉得身子有些僵硬了。大卫知道,也很心疼她,于是放平了她的身子,在她那洁白的玉体上按摩起来。大卫的手所到之处,无不泛起红润来,他的两只大手从她的脖子底下一寸一寸地移动着,不让一寸肌肤漏掉,那手指从两根高挑着的美人骨上走过,穿越了高原的根,慢慢地爬上了高高的玉峰,他的手在那玉峰上留连忘返,下了再上,上了再下,那手手指带着灼热划过腹地,留下一道道红印,连大腿根里他都给她捏一捏,他估计那地方最易紧张,也最易疲劳。灵巧的手法再加上十二分的用心,金铃儿的身子在床上进入了十分美妙的境界,她嘴里控制不住地发出了比她那曼妙的身材更加诱人的呻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