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恶狼对峙之时,大卫的精神高度紧张,再加上最后旋起身体的时候用力过猛,右大腿突然抽筋。向他扑去的那三只狼被他用脚上的猛力击打之后失去了战斗力,可当他落地之后,却发现另外三只正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他感觉出了身体的不对劲儿,两腿刚一挪动,右大腿根部剧烈地疼痛。
“小黄,你怎么了?”
王师傅奇怪地问,他以为被扑上来的恶狼咬成了重伤。
直到那三只狼远去了,消失在黑夜里,大卫才告诉他是腿抽筋了。
王师傅接过那桿枪,将大卫扶上了车,三个姑娘依然抱成一团,处在惊恐之中。
“是狼吗?”
申莹莹一边问着,一边察看大卫身上是不是有伤。
“没事,就是腿有点儿抽筋。
“多少只?”
王蓓蓓瞪大了好奇的眼睛问道。
“八只,打死了五只。”
大卫轻描淡写了刚才那场激烈的战斗,应该说是搏斗。简直是一场生死攸关的搏斗!
三个女孩子脸上同时现出了惊讶的表情。
“老王弄到车上一只,外面还有四只。要不要全带上?”
“狼也是国家保护动物,打死那么多?”
姜月插嘴。
“那你想让狼吃了我是不是?”
大卫说话时瞪了她一眼,吓得这个小美女赶紧闭上了嘴巴。
汽车沿着被山洪沖得有些不像样子的公路继续前行,老王说了,死了狼的地方就成了绝地,不能久留。只是不知道那活着的三只狼会不会沿途纠集狼群一直跟着,听说这狼可是挺记仇的。尤其是这种迎面打击,所以他觉得那离去的三只狼不像是真正的退却。
坐在车上,每当车子被颠起来的时候,大卫的大腿就一阵撕裂般的疼。真想停下来让人给揉一揉。当然是让小姐们揉。
汽车快到达玛多的地方,他们停了下来,天还不亮,几个人手忙脚乱地支起了两个帐篷,男女分居。
这里居然有水稻,要不是那刚刚经过的雪山高原,几个人还真以为到了江南。
老王忙乎着剥狼皮,他要给大家烤狼肉。
大卫的腿还在疼着,那是一种难以忍受的痛苦,每走一步,都要掉下汗珠子来。他只好让女孩们动手了。走进她们的帐篷时,三个人已经躺下了,看样子是想睡一大觉。
大卫没等人让,自己在一边先坐下来。
“谁来帮我揉一揉腿,疼得实在受不了拉。”
三个人没有一个人吭声都直挺挺地躺着。
“都是些忘恩负义的家伙,人家可是为保护咱们受的伤。”
还是姜月有情有义,大卫想。
大卫起身向自己的帐篷走,姜月跟在后面。
“那我可有一个条件。”
“多少钱?”
“除子钱,你脑子里还会有别的不?”
“那是什么条件?”
“让我用一用你们的帐篷。”
“干什么?”
“洗澡!”
大卫朝正在剥狼皮的王师傅看了看,道:“只要王师傅同意,我没意见。”
现在的大卫恨不得先给她按摩他都答应。
姜月走到王师傅身边,甜甜地道:“王叔,你看我能不能用一用你们的帐篷,就一小会儿,我可好多天没洗澡子。”
“用吧,你跟他打声招呼,别让他随便出入就行。”
说着王师傅坏坏地笑了,这么多日王师傅还是头一次跟姑娘们开这样的玩笑。
姜月回来走到大卫跟前的时候,将粉拳在他面前一握,得意地“耶”了一声,并高兴地吩咐道:“快帮我烧水。”
那个塑料大桶装得满满的一桶水,姜月把水壶放在桶边,大卫将那桶倾斜那水便哗哗地倒进子烧水壶里,姜月蹲着,从她的宽宽的领口里,大卫看见子那圆圆白白的两团。
“满了,再倒都倒地上去了!”
大卫只顾去看姜月的一对奶子,竟忘了正在往壶里倒着水呢。溢出来的水洒了一地,姜月赶紧提壶跑到王师傅身边,架上去烧。
“麻烦你再给我兑点冷水!”
大卫从汽车上取了那个专门供女孩们洗澡用的大铁盆,拿到帐篷里,又提了大塑料桶倒上水。
“用人真不容易!”
大卫满腹牢骚地道。
“干这么点活就发起牢骚了?那总不能让我自己去提了大桶倒水吧?就没有点怜香惜玉的风度?”
“现在我腿确实疼得厉害,站都站不住。”
“那待会看我妙手回春!保準让你像头牛犊子似的活蹦乱跳。”
王师傅早已将狼皮剥下,把狼架子架到了火上去烤。
不一会儿,那边便飘过一阵肉香来。
架子上的壶壶刚刚有了点动静,姜月就等不及了,将壶取了下来,往帐篷里走的时候还对站在外面的大卫道:“不许偷看啊!”
大卫倒觉得这句话好像是在有意提醒他别忘了偷看似的,随口应道:“一定照你的意思办。”
大卫并没有远处去,说不定这丫头什么时候还会吩咐他,再让他给她倒水什么的。
果然不出所料,只听她在里面哗啦了一阵子后叫道:“水太凉,再给烧壶吧。”
大卫无可奈何地又倒上水去烧。
姜月哗啦啦全都倒了进去,结果又太热。大卫只好再进去倒冷水。
“真麻烦你了。”
姜月似乎有些歉意。
“应该的,交换劳动嘛。”
“用不用我给你搓背?”
“去你的。凈想赚人家的便宜!出去等着,洗完了我会叫你。”
那声音极温柔,大卫听起来觉得是在暗示他什么。
帐篷里传出来一阵阵的浇水声,那水从她的柳肩上流下来经过了那高高的胸脯再滑到平滑的小腹上,最后自然到了那里。大卫听着那细碎的哗哗的水声,不禁想入非非起来。
“行了,帮我把水倒了吧。”
大卫俨然成了姜月的仆人。出来进去地伺候着她。只可惜他进去的时候,姜月早就穿好了衣服,虽然只是一件睡裙。
“现在可以了吧?”
大卫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好,躺下吧。”
大卫将那早已充满了气的垫子放在地下,老老实实地趴在上面,就等着姜月为他按摩。
姜月走过去,站在大卫的一侧,抬起一只脚就去踩。
“错了,是这条腿!”
“怎么不早说?”
姜月又将腿换过来。
“你不用脚好不好?”
“我见那些体育老师给训练的学生治腿抽筋就是用脚踩。”
“不行,太疼了,先用手轻一点儿。”
“哎,伺候人真难!”
说着,姜月蹲下身来,两只纤手在大卫的大腿上揉起来。
当姜月那手在他敏感的腿根揉搓的时候,大卫感到了一阵阵的酥麻,附近的器官也渐渐硬起来。心里自骂道:“好个没出息的色鬼,连这点定力也没有!”
揉了一阵后,姜月道:“你翻过来,我给揉揉这面。”
大卫很听话地将身子翻了过来。姜月的手将一伸,竟碰到了那硬硬的,手刷地收了回来,同时心跳脸热。但她没做声,只是小心翼翼地将手从下向上摸去,生怕不小心再碰到那里。大卫头枕着枕头和双臂,看着姜月跪在那里给他按摩,顿觉无比的性福,最让他心蕩神摇的是那对乳房随着她双手的运动而一颤一颤地,更加诱人,任是太监也会动心的。
“稍稍再向上一点,那里最难受。”
姜月的手试探着向上移了移。大卫闭着眼睛,感觉那小手已经到了那要命的地方,只差半寸!
晕!大卫的心也跟着呼呼地跳起来。更要命的是姜月的手竟有好几次无意间碰到了那里,她没有像上次那样躲闪,黑暗中大卫在大帐篷里又支起了一架小帐篷。只是姜月看不见,但她完全能凭着一次次有意无意的触摸想像得出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形。
“你敢不敢再向上一点?”
大卫有意试探她。
“有什么不敢?凈坏心眼!”
“那你试试。”
“再不正经不给你揉了?让你疼得不也走路,看你还敢胡思乱想!”
“我哪胡思乱想了?”
“啊唷!”
姜月突然朝那地方狠劲地一把,让大卫既疼又爽。
“再来一下!”
“去你的!我要走了。”
姜月停下手来,做出要走的样子。
“别,我老实地听你的。”
大卫立即起身拽住了姜月的胳膊,姜月竟顺势倒在了大卫的怀里。一阵皂香和女人体香混合的气味沁入了大卫的心肺。
“别,别这样,让人看见。”
姜月在大卫的怀里喃喃而语,那那声音说不出是拒绝还是迎合,因为大卫的手伸进了她颤悠悠的怀里,但她那小嘴很快就被大卫的双唇封得严严实实的,大卫闻到了那种绿箭口香糖的味道。
那条香舌立即就被大卫吸了出来,虽然姜月有些笨拙,但大卫觉得挺有味,短短的不到一分钟的功夫,姜月已经成为一个老手,两个人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不可开交。大卫饿了好些日子终于找到了一个猎物,他贪婪地吮吸着姜月嘴里的口水,大手在她胸上用力地抓着,原来刚洗完澡的姜月没有戴乳罩,睡裙底下那一对玉峰在他的手上弹来弹去,煞是让人性起,大卫忍不住将手伸到了下面,那里竟也一览无余,连裤衩也没穿!当大卫的手指刚到那密密层层的森林的时候,姜月突然拿手挡住了他,因为姜月忽然想起,这几天正延上排卵期,这可不是儿戏。大卫想继续,姜月却愣是从他怀里挣脱,跑出了他的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