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是姐夫吗?我想替我姐跟你说一声,今晚她就住我这儿了,医生可说了,三两天内可不能同床。能做到吗?”
“能,咋不能?没问题!”
“那我可告诉你,可不能趁我姐不在家就领别的女人回去!这比头一条还重要。”
“我向党中央保证,绝不随随便便领别的女人回家!”
“不随便也不行路,你可要在家好好呆着,也不能到处乱窜,说不準什么时候我也许会过去查岗的。”
小姨子的警告让刘川既感到严厉,又觉得甜蜜,卢荟扣上电话,得意地叫道:“成了,走,我们去搓一顿。”
她们来到了一家中档饭店,小单间的格局让大卫觉得甚是温馨,卢荟跟大卫坐一边,卢芳坐对面,中间一长条,狭小的房间里只亮一盏半明不暗的红色小灯泡,如烛光一般,别有一番美妙的意境。
卢荟点的菜也相当别致,只求精,不图多,仅要了六个菜,大卫粗粗算来也得千元,更有一瓶红葡萄,摆在桌上。卢荟朝服务生一摆手,示意他不用在这儿,她们要自斟自饮。卢荟一边向大卫杯子里倒着酒,一边拿凤眼觑他,暗红的灯光下,三个人都有些暧昧。
“我听说这红葡萄酒能延年益寿,咱们可得好好活着,这世界太他妈美好了。”
卢荟一边倒着酒,嘴里也不停,好像生怕这个社会欠下她的。
“大卫,这是咱们第一次喝酒,来,为我们相识,干杯!”
卢荟等大卫端起杯来,照他的杯子一碰,当的一声,清脆得跟她一样爽快,然后脖子一仰,那杯血红的葡萄酒便咕咚咕咚地顺着她的喉咙进了肚子里,她将空杯朝大卫一照,意思是一滴没剩。
大卫也与卢芳一起干了出来。
一杯酒下肚,卢荟脸微微发红,也许是那灯光的缘故。不过在这样的氛围里,她的分外好看。她红着脸又倒了第二杯。
“来,大卫,这一杯是我卢荟单独敬你的,在你们临江是你帮了我的大忙,又答应我给我姐治了病,大恩不言谢,我干了!”
脖子一仰又干了。
卢芳一直没插上嘴。“最应该说感谢的是我,这杯什么也不说了,咱们干了吧。”
卢芳话虽不多,但说出来却让人不得不听,今晚她是特地化了妆的,比起白天更是可人,本来就白晰的脸上略施了层淡淡的胭脂,愈发娇嫩,如三月的桃花,在暗红的灯光下,那眸子愈加明亮清澈,她的两只玉兔经大卫的吮吸与按摩之后,竟比以前高出了一公分有余,更显少妇风韵,此时那低胸的领口处泄出一片春光,楚楚动人。大卫忍不住在她身上品咂着,心里便妒嫉那个刘川真他妈有艳福,竟娶了这么个好女人。
“不知你家大哥做什么工作?”
“他呀,说起来有点牛,是我们省里最年轻的行长。”
不等卢芳开口,卢荟倒先抢了去。
“他有什么牛的,都是别人吹的呗。”
卢芳不满意卢荟说话那么没遮拦。
“呵呵,那可是财神爷!”
“谁能比得了大卫兄弟,你才是真本事呢。”
卢芳话一出口,不免觉得过于献媚,竟不好意思地低下了脸来。
大卫呵呵一笑道:“男人再有本事,也是为了女人哪。”
“这才是你们男人最感慨的话呢。”
卢荟说着,在桌下边偷偷地把手伸到了大卫的两腿间。
在这样一个小小的房间里,两个女人的味道一齐将大卫裹了起来,让他无时不闻到一种醉人的芳香,再加上卢荟那骚情地一摸,小弟弟竟登时胀了起来。可能是酒的缘故,卢荟觉得有些热,她很随便地将上衣扣子全部解了开来,将衣服向两边散开,露出那精致的胸罩来,两个鼓鼓的乳房展示着诱人的性感,姐姐知道妹妹的脾气,向来火爆热辣,快人快语,其实她也看到了妹妹桌子底下的小动作,微微一笑,装作不知。但他没想到,忽然一只脚从桌子下面伸了过来,踩在自己的脚上,那只光穿了袜子的脚顺着脚踝往上蹭,直蹭到自己裙子底下的大腿上,卢芳虽然穿着长袜,但也只没过膝盖,她知道是大卫今天没有像样的开荤,有些不舍,其实她何尝不是这样?多亏妹妹有心,替她找了这么个机会,她估计今晚肯定大卫也会跟她姐妹两个住在一处,本想到时候找机会报答,没想他急成这样子。
不过,这从桌子底下伸过来的腿竟跟白天光着身子不太一样,让人更觉得美妙,那是治病,这却是偷情,怪不得那些偷情的人有那么大的勇气与胆量,什么事都敢做。可见这种方式的吸引力相当大。大卫脚趾在她那富有弹性的大腿上只是一勾,她的心便跟着狂跳了起来,脸也跟着发烧,像是刚喝了一杯烈酒。
可卢芳很担心在这房间里被欲火焚烧,却无以解脱,还不如快回了家里痛痛快快地干上一场。于是刚吃完饭,就提议回家。其实大伙的想法是一致的,所以得到了全票支持。
在车上,大卫与卢芳一起坐在后面,大卫没少摸了卢芳的酥胸,他甚至把手都插到卢芳的裙子里去了,卢芳一任他摸索,这可是她有生以来最觉刺激的性快感。不等到卢荟住处的时候,卢芳下身已经湿漉漉的了。
两个女人回家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不过很快,不到半个小时,两人都已经出浴了。卢荟安排大卫住在与她们仅有一门之隔的房间里,卢荟姐妹两个在里间睡在一张床上,各自躺下后,三个人怀着同样的心事,但大卫与卢芳却无法开口。
姐妹两个扯了些閑话之后,任性调皮的卢荟终于按捺不住,便搂着姐姐的脖子,撒娇地央求姐姐:“姐,大卫只能在这住一宿,明天就得回临江了,以后还不知道能不能相见,今晚我想让他睡到咱们床上,也给我按摩一会儿,你不反对吧?”
“随你的便,姐才不管你们的閑事呢。”
“真是我的好姐姐,那我可让他睡在我们中间了。”
卢荟撒着娇下床去请外间的大卫。
大卫没敢脱衣服,穿着宽大的睡袍。那可是卢荟专门为大卫新买的,大小正合适,相当宽松舒适。
房间里亮着一盏大小的小红灯,光线极暗淡,借着黑影,大卫并不觉得怎么尴尬,卢荟早早地爬上床去,自己先俯卧在床上,又侧着脸叫大卫:“让我也享受一下你那神奇的手法。”
大卫从卢芳的身上翻过去,骑在卢荟的臀上,两手按住她的肩膀,一下一下的按起来。
“唷,好舒服。”
大卫从上到下按了一遍,到了大腿根的时候,那手上就暧昧了些,自己的随之膨胀了起来。到了脚上的时候,大卫的手法让卢荟觉得比洗脚店里师傅的捏把还受用,小嘴里禁不住一阵阵地唏嘘起来。
“来,再按这一面儿。”
卢荟说着就将身子翻了过来,仰躺着。大卫再爬上来,跪在她的身体两侧,两只大手从她的额头向两边不断地搓动着。然后是脖子,当大卫的手抚上她那鹅颈一样的脖子时,竟有些爱不释手了,他轻轻地抚了几遍之后渐渐地滑向了那高耸的胸脯。
“我也想再高一点。”
一直静静享受着的卢荟突然说话。
“一米七多的个子还嫌矮啊?”
“坏,人家是说这儿,像我姐那样,你再给我弄高一点嘛。”
卢荟在下面扭着身子,娇声娇气地央求着。
“那可挺费事的,也挺累人,拿我当义工了!”
大卫装出生气的样子。
“呆会儿我也给你服务一下,还有我姐,怎么样?”
一直侧着身子装睡的卢芳虽然听见了妹妹早把自己也许进去了,可并不言语。
“那你这样裹得紧紧的,我怎么给你弄?”
“你给人家来解嘛。”
卢荟只戴着胸罩,穿一条小三角内裤,那高挺的胸脯已经很惹火了,可她还想借大卫的吸功再增高一公分。她晃着身子,那两座玉峰也在大卫眼前晃来晃去的。
“我可没那準的手段,说不定也会搞偏了,可别埋怨我!”
“怕什么的,偏了再吸另一个。”
“那要是再偏了呢?”
“再吸另一个嘛,傻瓜!”
“那要是吸来吸去,你可只怎么出门呀?”
“没事儿,快来嘛。”
卢荟的娇声娇气让大卫更觉得她无比可爱。
大卫的手慢慢伸到了卢荟的背后,两个小扣“啪”的开了,那飞行员帽子似的胸罩被大卫扔到了一边。原来在胸罩里被捂得鼓鼓的两座玉峰一下子跳了出来,如两座挺拔的雪峰,大卫爱怜地将两座玉峰捧在手里,轻轻抚摸着,撩拨着,那红红的如两颗桑椹,又像两颗熟透了的红樱桃,让人恨不得一下子就含进嘴里去。
大卫果然含入了一颗,怕化了一样小心地用舌头撮弄着,同时两只手在乳房的两侧抚摸着,揉捏着。卢荟嘴里不时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大卫聚起真气开始吮吸,那乳房竟吹了气似地长起来,由于是两手捧着,那乳房便尽量地往上长,一分钟的功夫竟长高了一公分。大卫抬起头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这样可以了吧?”
大卫问道。
卢荟坐起身来,两手抚摸着自己的乳房,朝大卫惊喜的笑了笑:“真行耶!姐,你快看,我的也增高了!”
卢芳也从床上爬起来,用手摸了摸,非常满意地点了点头,又道:“要是就这样走出去那才叫好看呢。”
说着竟也笑了。
“来,快再吸一下这个。”
竟自己托着那雪白的玉乳让大卫吮吸。
大卫拿开了她的手,“你那手不行,小心弄偏了。”
便俯头吮吸。
只可惜用力过猛,竟比左边的稍大了一点。
卢荟起身一看,擂着大卫的肩膀:“你个坏蛋,肯定是故意的。你坏死了。”
大卫哈哈地笑了起来,“没关系,你不是想大吗,再把这个弄大一点不就行了?”
“这次可要小心啊,我可不想做大波女人,只想高一点就行。”
大卫小心翼翼地吸了一口,不大不小,与另一个持平。
卢荟高兴得搂了大卫的脖子亲起来,一用力竟把大卫压倒在床上,大卫那昂扬了的小弟弟顶到了她的身上。结果让卢荟一把抓了个正着。
卢荟握着那硬硬的,娇声跟姐姐说:“姐,你不知道,大卫有一招神功呢。”
姐问:“什么神功?”
“童子功!一边四五个女孩都不会倒。”
卢芳格格格地笑了起来,身子颤动了床垫。
“你笑什么?不相信你们两个就试试嘛。”
“那先让卢荟试吧。”
卢芳依然娇笑着,也伸手去摸大卫的弟弟。果然雄风异常。
不由分说,卢荟竟真的脱掉了身上的小内裤,把大卫按倒在床,坐了上去。
女人大多知道,这种方法即使刚强的男人都挨不了五分钟。卢荟倒想几下子就把他法办了。
大卫感到卢荟那里早就滑腻异常,如小河里的水汩汩地流淌着了。虽然她还是个姑娘,可先前与大卫磨过一次枪,便不那么费事。可真到进去的时候了,卢荟却觉得如一根火棍儿捅进了自己的,灼热,刚硬。卢荟慢慢地醉意地将身子向下蹲去,直到顶到了底部她才停下来。大卫将两个枕头摞在一起,半躺着,这样他可以一边享受,一边欣赏。卢荟那紧缩的桃源蜜洞上下运动着套弄着大卫的硕大雄性,每当她向上起身的时候,大卫都会看见那红红的鲜嫩处被拉出体外,卢荟娇喘着,用吸咂着大卫,让大卫愈加蓬勃昂扬,卢荟感觉出来大卫的膨胀,愈加兴奋起来,她快速地套弄着,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十分钟过后,大卫依然雄风不减,而卢荟却已经浑身抖动起来,她的花蕊一次一次突出出来,每次都遭到了大卫的重创,她终于颤抖着身子首先喷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