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号中午,在家中的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奈贺来到了亚实他们预定下午就要到达的那家温泉旅店。
那个紧急会议被他强行委托给佐藤副社长,所有人的不满都被他视而不见。
不过他知道,他的任性早退并不会引起多大麻烦,因为会议的召开者之一,这次日程中最重要的参与者,已经永远不会再醒来。那个五十多岁的财团首脑,已经在另一个世界里,作为中东世界的国王满足又幸福的过完了余下的人生——所谓酒池肉林,也不过如此。
但奈贺提前回来这件事,知道的只有在美国开会的同事而已。
为了让亚实方便行事,奈贺特地为她们包下了整间旅馆,他赶到后,提前选了她们预订入住的房间隔壁,原本为亚实提供便利所做的準备,现在都成了他可以利用的现成资源。
知道亚实到达后一定会跟他联系,奈贺也不急着行动,先美美的睡了一觉,弥补时差带来的损耗。
手机的震动把他从沉睡中唤醒,他接通电话,另一端传来亚实有些兴奋的声音,“喂,是我,你睡了吗?我们到了,小由爱已经先进去泡了。温泉和屋里我都装好设备了,接收端在你的邮箱里,怎么样,是不是很感激我?”
奈贺操着带有恰到好处睡意的腔调咕哝着应付了两句,随手挂掉了电话。
他很想看看亚实被吓一跳的表情,带着这样的小期待,他打开带来的电脑,开始摆弄亚实为他準备的接收端。
看来这次用的设备也很先进,接收到的画面清晰度让奈贺非常满意,他随手调校了一下,双手枕在头后,悠閑的看了起来。
比起平常在浴室里灯光下的场景,温泉近似于日光的照明,加上泉水浸泡蒸腾的效果,让平时已经见过很多次的两人裸体更加光润诱人。
他爬起来换好了旅店準备的男士浴衣,其他的什么也没有穿,光裸的肌肤和略带粗糙感的内衬摩擦,带来一种微妙的愉悦感。
他躺回榻榻米上铺好的被褥中央,靠着叠在一起的两个枕头,继续欣赏着美人入浴的妙景,等待着合适的机会。
亚实应该是打算把正餐留到晚上入睡前,在温泉中很乖巧的保持了同性该有的界限,像真正的亲密姐妹一样只是单纯的泡在热水里聊天。
因为这次选的温泉矿物含量很高,水质比较浑浊,看了一会儿,奈贺就觉得有些无聊,切换了一下画面先打量了一下那两人的房间。
由爱不知道是不是初次来温泉旅行,应该是一进屋就兴奋的换了衣服跑去泡池子,毕竟室友是已经十分亲近的亚实,她换下的衣服也没收拾叠放,就那么散落在榻榻米上。
亚实的高档连衣裙自然不舍得这么堆在地上,而是挂上了衣架。
房间并不大,奈贺了解由爱的性格,如果订的地方太过奢华,只会让她感到不安和愧疚,而这样同样六叠半大,里外相连的和式套间既清静朴实,又十分舒适。
虽然隔音差些,不过整间旅馆都被他打点好的情况下,怎样也不会出问题。他笑了起来,从包里掏出提前準备的天狗面具,戴在脸上比划了一下。
嗯……虽然舒适度差些,不过临时用一下,已经足够了。
傍晚时分,泡够的两人姐妹一样嘻嘻哈哈的在浴室里沖完了澡,由爱先一步回了房间。
和有供暖设备的卧房比起来,走廊里的温度还是有些清凉,由爱肩上搭着毛巾,赤足踩着木屐一边搓着手一边一溜小跑,樱色的唇瓣间吐出淡淡白色雾气。看着她回了房间,舒服的躺在铺好的被褥上,奈贺笑了笑,爬起来走向了门口。
打开拉门,他探出的头正迎上快步走来的亚实。亚实楞了一下,跟着就像见了鬼一样惊讶的捂住了嘴,她侧头确认了一下由爱没有开着房门,接着噔噔噔的跑向了奈贺,压低了声音问:“你、你怎么会在这儿的?美国的事情结束了?”
奈贺笑着捏了一把她的大腿,说:“那边正好有空让我回来。你父亲的得力干将都在,少我一个也不算什么。”
亚实敏锐的捕捉到了什么,眼里划过一丝笑意,“那……按原计划动手?”
奈贺摇了摇头,“不必那么麻烦了,我打算更直接一些。”
“诶?”亚实楞了一下,察觉到奈贺眼神中的变化,她拨弄了一下颈边的潮湿发丝,小心的问,“你的打算是?”
“就是要委屈一下你。”奈贺笑着拿出了天狗面具,在脸上比划一下,“在这种僻静的小旅店,发生强奸案,也不是不可能对不对?”
亚实的眼珠转动了一下,微笑着说:“你是要我装成被你打败的样子吗?”
摆了摆手,奈贺马上否决了这个提案,“那太假了,由爱可是知道你的厉害之处的。”他掏出一块白手帕,往鼻子上做了个捂住的架势,“你只要装作被我迷晕就可以了。”
亚实撇了撇嘴,扶着门框用夸张的演技表演了一下翻白眼软倒的模样,然后笑着说:“那为了演得逼真一点,你是不是还要先强暴我啊?”她故意用手撑着腰肢亮出了充满诱惑力的健美身材,“正常男人在我和由爱之间选择的话,会先挑哪个下手呢?”
“当然是你了,大美女。”奈贺很捧场的做出色魔的表情,接着向着房间那边使了个眼色,“好了,回去吧,你们先吃东西,我晚些联系你。”
“喂,你……真的想好了?这一步迈出去,你们的关系可就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奈贺摸了摸下巴,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没关系,我想通了。生活中不会只有好事,只有好事的世界,纯粹是做梦。”
离行动的时机还要一阵子,奈贺看她们在房中閑谈聊天等着饭菜送来,索性也去温泉里泡了一会儿。
热水和矿物的味道刺激着周身血液的流动,新吞噬的庞大能量在体内跟着一起运转,他放松身体,靠在水池边缘,怔怔的望着天空。
已过傍晚,夕阳的残光淡淡的晕开在碎开的云块上,夜色一点一滴的流淌于天幕,令人舒适的夜晚即将到来。
奈贺低下头,把脸埋进充满硫磺味道的浑浊泉水中,一直到将近窒息,才猛地抬起头,吐出一口长气。
在淋浴室沖干凈身上后,一天的疲惫都一扫而空,浑身的肌肉都随时可以释放出足够的力量,奈贺满意的擦干身上,敞着浴衣的领口,迎着走廊里凉爽的空气,回到了房间。
到了晚上八点多钟,由爱他们两个吃完了晚餐,服务员也来收拾完毕,奈贺随便吃了点东西,知道差不多到了动手的时候,他拿起手机,拨了亚实的号码,响了两下后挂掉。
亚实看了一眼手机,心领神会的对由爱说了句什么,起身往门外走去。
奈贺深呼吸了两次,拿起面具戴在脸上,抄起準备好的绳子塞进怀里,开门走了出去。
亚实靠在拉门上,笑瞇瞇的看着奈贺走近,用口型说:“要开始吗?”
奈贺点了点头,向她张开了双手。
“呼……”亚实向外呼了口气,转过身靠在奈贺的怀里,跟着放松了全身的肌肉,软绵绵的装成晕倒的样子,瘫在他的手臂中。
他拿出其实什么也没有沾的手帕,捂在亚实的口鼻处,掏出一把没开刃的匕首贴在她的脖子上,伸手拉开门,走了进去。
“亚实姐,这么快就回……”由爱用难得的轻快口吻说着,转过头来看向门口,句尾被惊讶的情绪隔断,堵回到喉咙里。
奈贺望着跪坐在被褥上的由爱,纤秀白皙的脚掌垫在圆润的臀下,浴衣稍微松开一些,领口里探出修长的脖颈,如果不是脸上带着惊恐到略微扭曲的表情,简直就像一个正在等待丈夫的新娘。
早些发现就好了,早知真相是如此可笑,就根本不用那么在意所谓的后果,那样的话,美妙的时刻也就不会直到现在才到来,奈贺自嘲的想着,举起匕首压在亚实的脖子上,用嘶哑的声音说:“小妞,乖乖的不要动,不然,我一刀干掉你的同伴。”
“你……你想做什么?”由爱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变得僵硬,她慌乱的拿出提包,在里面翻找着,“要钱的话,我……我这里有一些,你……你不要伤害亚实姐,等她醒来,她也可以带你去取钱,请……请千万不要伤人。”
“放心,我不是来要人命的。”奈贺做出夸张怪笑,伸出刀指着由爱,“过来,只要乖乖听话,就不会有人受伤。”
由爱的脸苍白到近乎透明,她颤抖着站起来,似乎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才让自己不要逃跑。
“转过来。”奈贺握紧绳子,让装昏的亚实软瘫在地,“把手伸到背后。”
由爱娇小的身体颤抖的好像即将被拉进屠宰场的小羊,但被那柄寒光闪闪的匕首吓到,她还是乖乖的把双手背到了身后。
把匕首夹到腋下,奈贺飞快的用绳索缠绕住她纤细的手腕,绑紧之后,又推着她倒在被褥上,把她的脚踝也绑在一起。
“求求你,不要伤害我们,你要多少钱都可以,我们……我们不会报警的。拜托……”由爱蜷起身体,担心的看着倒在地上的亚实,“她怎么样了?为什么会昏倒的?”
奈贺甩了甩手帕,蹲下去用绳子把亚实也绑好,说:“放心,只是被迷昏了而已,不过这骚货的劲儿还真大,吸着迷药都能给我两下,啧啧,还挺痛的。一会儿非要好好教训她一顿不可。”说完,他顺手就在亚实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跟着撩开她浴衣的下摆,用露骨的眼神透过面具上的孔洞看着她的下体。
“不、不要!”由爱惊慌的叫了出来,“她……她还没有男朋友啊,求求你不要碰她。”
奈贺站起来,又走到了由爱身边,抬起脚踩在她的臀侧,用脚趾揉搓着弹力十足的臀肉,“那你是说我应该碰你咯?”
由爱浑身的肌肉立刻变得紧绷而戒备,她瞪大了眼睛拼了命的摇头,“不是不是不是,我……我有丈夫的,你……你可以拿钱,有了钱,你想找什么样的女人都有啊,求你……求求你不要啊……”
奈贺弯下腰,在掌控下的由爱看起来可口极了,积蓄已久的渴望连同着猜出答案后的恼怒一起涌上心头,他把匕首丢到一边,伸手抚摸着她被绑在一起的双脚,“有丈夫啊,那正对我的胃口,我最喜欢的,就是你这样可爱的人妻。你可以好好比较一下,我和你老公哪个更勇猛。”
由爱拼命地扭动身体试图逃开,嘴里绝望的尖叫起来:“救命啊!来人啊,救命!谁来救救我!”
尽管知道肯定不会有人来,奈贺还是敬业的尽到了威吓的责任,“闭嘴!再大声叫的话,就把你们两个统统杀掉!”
兇神恶煞的天狗面具配合着充满杀气的声音,本来就对黑道中人有心理阴影的由爱顿时被吓破了胆,瑟瑟发抖着闭紧了嘴,泪眼盈盈的不住摇头。
“既然是有丈夫的人,这样的事也不算什么了吧,你不说出去,你丈夫也不会知道的,乖乖的让大爷我享受一下,对大家都好。要不然你开口说句话,我去干那边那个女人,那个妞比你还好看点,大爷我可没有意见哦。”
由爱抽泣着看向亚实,整齐的牙齿紧紧咬住了下唇,迟疑了十几秒,她绝望的呜咽一声,把脸埋进被褥里,用憋闷的声音说:“不要……不要欺负亚实姐,非要……非要做什么的话……呜呜……”羞耻的话终究还是说不出来,哀伤的决定终结在拉长的抽噎声中。
“既然太太你这么说了,不好好满足你的话简直对不起身为男人的尊严。”奈贺带着凌厉的眼神掏出口袋里的黑布带,他可不打算一直戴着碍事的面具。
眼前被黑布隔绝了视线,由爱苦闷的摇着头,双手在背后紧紧攥住浴衣。似乎是知道说什么也已经没有意义,她抿紧嘴,额头的汗沾湿了尚未晾干的头发,不再求饶。
奈贺吐了口气,站直身体,将面具丢开,拉开了浴衣的腰带,单薄的布料被重力扯向地面,被磨擦过的肌肤产生酥痒的感觉。
一直瞇着眼睛的亚实舒了口气,睁开眼睛坐了起来,扭动着靠到一边的壁橱上,露出等着看好戏的期待神情。
赤身裸体的奈贺盯着由爱因紧张而蜷起的脚趾,微微分开的双腿间,兇猛的巨柱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一样缓缓昂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