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肛交,高潮数次,于钿秋的酒至少醒了一半。
从赵涛干着屁眼送她高潮第一次开始,她就没再说过除了拟声词之外的一个字,就连快感造成的呻吟都忍着压下了音量。
赵涛知道她正是心里混乱挣扎的时候,也不多说什么逗她开口,就只管贴着她搂着她拥抱温存,吻吻耳朵亲亲嘴,揉揉乳房摸摸背,把她跟个羊脂白玉瓶一样圈在怀中,双手上下摩挲不休。
于钿秋一直没有多大反应,直到他笑瞇瞇把手指头又伸向胯下的时候,才垂手抓住他手腕,用力拉到一边。
他倒不强求,反正屁眼都已经开了苞,也叫她尝了人间至乐,这种如狼似虎的年华,不信她今后还能忍得住光吃家里十天半个月不供应一次的清粥小菜。
挖进去摸到小穴那道疤,里面摸不到处女膜的时候,赵涛就发觉自己心里对这个女人的阴道已经没有了半点兴趣,她老公就算从新婚就是清心寡欲每月一上香,干到现在也他妈大几十次了,将来于钿秋就是跪下求他操进去,他都要犹豫一下,事后还得记得洗洗鸡巴。
还好她身上其他地方算是让他颇有新鲜感,拿来当个零嘴偶尔在学校吃一口玩玩,不算委屈。
“够了吗?”被赵涛来来回回把玩了七八分钟,于钿秋的脸色终于显得柔和了一些,像是跟自己妥协了什么一样,轻声道,“够了的话,我要回去了。酒醒了……也该结束了。”
从她的口气中竟然听到了一丝决绝,赵涛皱了皱眉,这才发觉,闹了半天,这娘们竟然是抱着出门在外喝了酒,放纵一次就收心的想法约的他。
这么盘算,什么不準做爱之类的话,多半就是意思意思显得比较矜持而已,他要真插了前面,她他妈的肯定毫无心理负担爽到漏尿。
结果她可能也没想到,自己这个年纪轻轻的学生竟是花丛老手前门大道说不走就不走,硬是把她从没开封的羊肠后径趟平,进进出出走了个痛快。
这会儿情欲退潮,愧疚渐起,酒也差不多醒了个七七八八,就準备拔慧剑斩情丝了?
赵涛在心里算计了一下,微微一笑,柔声道:“小秋,你是说要回房了吗?”
于钿秋捡过衣服,一边缓缓穿上,一边嗓音低哑道:“我是说……一切都可以结束了。今晚我醉了,你……年轻气盛把持不住,咱们都……没承受住诱惑。但已经发生了,过去的事,就过去吧。出了这个门,我还是你的老师,你还是我的学生。赵涛,没有什么小秋了,你还年轻,有大好前途,大好的……未来,学会自重,好吗?”
赵涛侧躺在床上,瞇着眼睛说:“小……好吧,于老师。如果你愿意把这一夜当成一次安慰你无聊婚姻的良药,那我乐意成为你记忆中的快乐。我很高兴,能让我喜欢的人今后的人生多一点愉快的色彩。因为我知道,没有享受过高潮喜悦的女人,一辈子该是多么的匮乏,说是漫长的黑白电视剧也不为过。”
于钿秋的背影明显地颤抖了一下,但她只犹豫了一下,就继续把衣服往身上套去,穿好,整理,叹息一样地说:“黑白电视剧……也是我自己选的频道。怨不得别人。他没有对不起我什么,从此后,直至百年,都……只有我对不起他。所以……这就够了。”
她走到镜子边,飞快地收拾了一下面庞,拿出小包里的盒子,临时补了一下妆,最后仔细端详没有什么问题,才往门口走去,回头看赵涛却在床上一动没动,连衣服都没穿一件,忍不住皱眉道:“你不走吗?”
赵涛故意在皱巴巴的床单上深深嗅了一口,柔声说:“我想多待一会儿,多闻闻老师留下的味道。毕竟对我来说,也是值得铭记到百年的回忆呢。”
于钿秋身子一震,已经搭在门卡上的手颤了一下,险些滑落下来。
但她马上就稳住了动作,轻声说:“那……我就先走了。你明早记得把房卡偷偷交给我,不要被人看见。”
“嗯,”他笑了笑,说,“实在不行我今晚就住在这儿,想着老师睡一觉。”
她脸上一红,但眼神分不出是喜是忧,沉默良久,才拧开门把,低声说:“随你高兴吧,记得早些休息。我走了。”
赵涛点点头,舒展身体躺在了床上,等到门关上,立刻露出隐藏已久的讥讽笑意,满足地伸了个懒腰。
三十多岁的女人,看来是在校园这种象牙塔里呆久了,竟然还会这么天真。
真当这边的世界可以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这么一个丰满雪白的肉体被突破了那么重大的界线,竟然还以为可以当作一夜情处理?
她竟然不知道,那天堂一样的快乐背后,就是深不见底有去无回的炼狱吗?
我就在那儿等着你们吶。他笑了笑,爬起来穿上衣服,随便打理了一下头发,準备出门离开。
他当然不会真把睡在这屋的戏码演到底,没有什么意义不说,还容易被人看出毛病。
这才大一下半学期,他可不想于钿秋这么早就身败名裂婚姻终结。
否则她失去其他的生命意义,直接赖上他变癡女整天求操该怎么办?
他抽下房卡,看着灭掉的灯,耸耸肩,开门出去。
他才往电梯那儿迈出两步,走廊另一头就有一扇门开了。
孟晓涵穿得整整齐齐从里面急匆匆走出,快步往这边过来。
这根本没有可躲的地方,赵涛只好硬着头皮保持原样走向电梯。
这么大一个活人,孟晓涵当然不可能看不到。
她的表情马上就变得十分惊愕,还掺杂着一丝仿佛怀疑到什么的困惑。
最后,那复杂的神情凝聚在一起,化成一句微微发颤的话。
“你……为什么会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