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老师,呼……呼……你的屁眼……真棒,比小姑娘的小逼都紧,还这么热……哈啊……好爽。就是有点臭,老师今天是不是还没大便过啊?”
赵涛往于钿秋的耳边不断送去淫亵的低语,一下一下抽打着她已经崩溃的道德伦理,享受着在他的羞辱声中一阵阵缩紧包裹住亢奋肉棒的肠腔。
“我……中午……去过了……”她哽咽一样地回答,没什么力气的上身已经坚持不住,往下坠去,这样,等于是要正好趴在蹲坑上面,最后一丝尊严在沖着她哭嚎,她不得不开口哀求,“赵涛……放开我的手……求你……”
“哦……我都没注意,老师你快要掉进茅坑里了啊。”他笑着说道,没有解开她,只是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扯缰绳一样拉紧,“这样是不是就好了?”
拉住胳膊更加方便用力,他的阴茎顿时进出得更深,在屁眼的接缝处都挤出了细小的碎沫。
身体被抬高,下体又在被奸淫肛穴的倒错快感中不断紧缩,那根胡萝卜终于还是敌不过地心引力和阴道肌肉推挤的双重打击,扑通一下掉进了下水道里。
“哎呀,老师,你的新情夫掉进化粪池了,你这算不算守了个半寡啊?”他笑着加快拍击她臀肉的动作,尽情地羞辱着彻底溃败的妇人。
从屁眼的收缩力度,大致能感觉到于钿秋又到了一次高潮,赵涛不再忍耐,趁着这股美劲儿,狠耸了几把,沖着直肠里就是一顿喷射。
觉得进来的那个女人估计早就出去了,赵涛说话的声音也大了不少,“于老师,高潮了好几次,爽翻了吧?以后别光记着吃醋了,有那精神,找我干一炮多好。咱俩在学校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有的是机会啊。你为难人张星语干什么?”
“我……我没想为难她……”她有气无力地顶着墻,起不来,也不肯趴下去,尴尬地撑在那儿。
“那最好不过。我这人很博爱,你们好好相处谁也别招惹谁,我不介意费点力气把你们都伺候舒服了,谁要是给别人故意找什么碴儿,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我死猪不怕开水烫,可没什么豁不出去的。”他说到这儿,看于钿秋用劲儿用得脸红脖子粗眼前就要顶不住了,弯腰伸手把她一抱,扶了起来,“老师快起来,可别真掉里面,那我就该心疼了。”
于钿秋神情复杂地望着他,既羞愤,又迷茫,还带着无法自制的爱恋,这爱恋鞭笞着她,带给她绵绵不绝的自责自贱。
“我不相信你的保证,你太容易为爱沖动了。”他继续说道,“所以我决定留老师你一个纪念物,你不惹是生非,这我就永远收着,作为珍藏,你要是还像今天这样,我就把它当面献给你老公。”
说着,他弯腰抬起于钿秋的腿,扯下裤子,然后拽掉内裤,伸手往她胯下擦了一把,蹭上一片味道复杂的淫液,凑到鼻子前闻了闻,嘿嘿一笑,当着羞愤欲绝的女老师面,塞进了裤兜里。
“那,好好整理一下吧,别真在商场丢了人。”他伸手解开她背后的挎包带子,听了听外面没什么声音,开门走出去,迅速整理了一下衣裤,跑出了女厕所。
出门一看,外面竟然摆了个清洁中的立牌。
可里面明明没有清洁工啊。
赵涛想了想,心中顿时明白过来,这是张星语干的。
那她难道没走?
刚想到这儿,背后就传来了有些发闷的熟悉声音,透着一丝压不住的委屈,“赵涛,刚才进去,在你们隔壁厕格的,是我。”
他扭头一看,张星语脸上还带着泪痕,但还有点红扑扑的,颇为怪异。他一皱眉,拉住她说:“先走,你俩再碰上太麻烦,去旅馆吧。”
“嗯。”她不甘不愿地答了一声,追过来挽住他的胳膊,挽得非常用力,恨不得要把自己酥软的奶子挤进他的身子里一样。
走进楼梯间,她吸了吸鼻子,说:“你……你跟于老师也做那事儿了,对吧?”
“没有。”他笑嘻嘻地说,“你没听清啊?我用胡萝卜操的她。我干的是她的屁眼儿。肛交不算做爱吧?”
“这……这怎么不算?”她气哼哼说道,“你……你不是也进去她里面了么。”
“那怎么能算呢,那要算做爱,你为什么不给我操后门?你不爱我?”他随口扯着歪理,笑道,“再说了,我冒这么大风险强奸她,不也是为了你么。你没听我最后一直威胁她吗?”
“哪有,”张星语扁了扁嘴,完美发挥出女生只接受自己想听讯息的本事,“你明明是约她以后再来找你。”
“哎呀,放心,她再来找我,我也一样是干她后面。”他垂手捏了捏张星语的屁股,“不碍着你。你看,我为你做多大牺牲啊,要不是担心你丢不起这个人,我何至于这么卖命。”
“那也怪你,你非要在厕所……”她委屈得快掉下泪来,“我早就觉得于老师看你眼神不对,说不定她……她还乐意你弄她……弄她后面呢。她都……都高潮了。”
“对啊,我也觉得她说不定喜欢我,我这人就招漂亮老师喜欢,没辙。”他乐滋滋笑道,“我觉得她说不定比你都喜欢我呢,被我操屁眼还一个劲儿高潮。你都不乐意给我。”
张星语小小的胸脯剧烈的起伏起来,她一扭头,盯着他说:“我……我给你,一会儿到旅馆,你要我哪儿我给你哪儿!你……你不许说有人比我喜欢你。”
两行泪刷的就流了下来,她泣不成声地说:“我不信这世上有人比我爱你,我死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