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的世界走到我们搬进新家的第二个月。
市医院,妇科诊所。
“应该是痛经,别担心,没大事。嗯……”晨对面穿白大褂的女人皱着眉,想了想说:“到里屋我给你看看吧。”
“看……”晨顿了一下,仿佛明白了,脸一红,却仍是细若无语的问下去:“……什么?”
女人端详着晨,半晌无语,然后一字一顿、清晰无比的说:“阴道。”又轻声一笑,说:“你都多大了啊,怎么还跟个小姑娘一样。”
女人叫“雯”。
里屋,雯脱了手套去洗手,一边说:“把睡眠调整好了,应该就没问题了。”
晨红着脸正从一张古怪的椅子上往下爬,找着内裤往身上套,提上又觉不对,脱了反过来重新套。
看着晨慌乱的样子,雯说:“唉,这都是女人,有什么呢。要是让我们那男大夫看,看样子你还不能活了。”顿了顿又说:“对了,我们是不是哪里见过?”
晨抬眼看她,端详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你是不是住医院后面那个卧龙小居?”雯看着晨的神情,接着笑笑说:“我就说么。我们当妇科大夫的,不仅认逼的本事强,认脸的本事也一点不比别科的差。”
晨脸又一窘,问:“你也住那儿?”
雯说:“那倒不是,我一个朋友住那儿,跟你们一个单元的。不过,我家也在这附近。对了,大家离得这么近,有时间一块坐坐吧?”
晨愣了下,雯笑笑说:“书上不是都说了么,相见即是有缘,何况我们这都不只见过一面了。你手机号多少?”
这天周末,医院周围一家休閑吧里。虽然是周末,人却并不多,几对恋人模样的年轻男女,几对初中生模样的女孩。
晨和雯面对面坐在窗边靠着街道的一个桌位,侧身看着街上来往行人懒散悠閑的脚步,在青板路上涂写着“太平盛世”四个字。
雯侧过头看着晨,嘴角撇出一弯笑意,打破沉默说:“这个时候约你出来,你老公不生气吧?”
晨脸沉默着,犹豫半晌,淡淡说:“他在外面,忙。”
“嗯,”雯笑笑说:“我见过你那帅老公,高我一个头呢,从哪里能找着那样的极品,帮我也找一个?”
晨嘴角展出一丝甜甜的笑:“我们大学认识的。”
“你哪个学校毕业?”
接下来,两个人聊起各自学校里的一些趣人一些趣事,雯说话很风趣,也颇善于察颜观色,渐渐的晨不再拘谨,不时给雯逗的咯咯笑。
“你教高几?”雯问。
“今年高二,嗯,我们学校是一组老师带两个班从高一教到毕业。”
“你家小静应该上初中了吧?”
“嗯,初三。”
沉默了一会儿,雯忽的一笑,说:“像妹妹这样的极品美人儿,你家那位肯定会疼你疼得不行了吧?”
晨腼腆着不说话。雯压低声又说:“妹妹,以姐姐这十多年的工作经验,说实话,像妹妹那样嫩的小逼,现在十几岁的少女都不多见了,能不能跟姐姐说说,你是怎么保养的?”
晨红着脸看四下,低声说:“这大庭广众的,怎么能聊这种话。”顿了顿问:“什么保养啊?”
“没特意保养?”雯作出惊讶的表情,呆了呆悄声问:“你跟你那位多久作一次爱啊?”
晨低着头,攥着杯子不吭声,雯催促说:“唉,閑聊么,都是女人,这事有什么不能说的啊。”
“刚处的那会儿,多些……”晨很少跟自己的姐妹聊性的话题,何况对面还是个不太熟悉的女人,有些尴尬,红着脸说:“慢慢就少了,这几年,就,就一个月,嗯,一两个月一次吧。”顿了顿轻轻又补充说:“如果他不出差的话。”
雯一幅下巴要掉的表情,说:“怎么可能?!这样美的人儿,再看这身条。”话一顿,低声说:“你家那位是不是不行啊?”又解释说:“就是不举。”
晨忙摇头,说:“他正常着呢。”呆了会儿分辩说:“他就是太忙,压力大,应酬也多。再说,嗯,我们这都老夫老妻了,我妈也说了,那事做多了对身体没好处的。”
沉默了会儿,雯正了正表情,说:“妹子,姐不能不提醒你,你那位可能在外面养小三了。”
“什么?!”晨张大嘴看雯,又急急的摇摇头,有些生气的说:“这绝不可能的!我老公绝不是那种人!”
“好好好,没就没,”雯笑着讨饶说:“姐也只是好意提醒你而已。好了,不说这些了……”
日子在两人越来越频繁的交往里走过,晨与雯渐渐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姐妹,晨不再那么羞于聊性事,有时也会主动跟雯这个妇科大夫取取经。
这天,晨留在雯家里过夜。
“跟你家那位一样,也是老出差。”卧室里,亮着台灯,昏黄的灯光下,两个女人装着睡衣相偎着,顿了顿雯又说:“跟你那位不一样妹妹,我可以知道,他外面可是养着小三呢。”
“嗯?”晨一愣,说:“姐,你瞎想的吧?”
“瞎想?那情儿的底细我可早摸的一清二楚了呢,只是在他面前装着什么也不知道而已。那王八蛋,一夜情可就不知有多少了,每次出差在外头也不知点了多少只鸡,妹子,实话跟你说,他那么胡搞,回来跟我做的时候,不带套我是死活不让他上,这说不一定带回来些什么病呢。”
“我们也是带套的,我们本来没打算那么快要孩子,就是因为一时不小心,嗯,那之后就一直带套。”
“嗯?怕怀上吃避孕药不就行了妹妹?没事你们带那个干什么?能有感觉么,就像两个人之间插了个第三者。”
“嗯?什么第三者?”
“安全套。你老公的鸡巴和你阴道之间。”
“说什么呢。”晨推雯:“说那么难听。”
“那你说个文雅的,那两个东西叫什么”
晨凝神想了半天,嘴张了又张,终于一个也没好意思说出来。
这时雯说:“妹妹,你家那位在外头,你这在家里想要了,想那个了的时候,你都是怎么解决的啊?”雯说到“那个”的时候,一边用左手食指与拇指圈成个圆,一边右手食指穿过去,反复进出着,比划着。
晨呆着不出声,过了会儿轻叹了口气说:“能怎么办呢,上阳台吹吹风,或是去沖个冷水澡,你呢姐?”
“嗯?妹妹,你从来不自慰么?老憋着多难受啊。”
“多难为情啊。”
“又不是光着屁股在大街上摸,又没人看到,有什么难为情的?”
“那也不好。哪能那么不知害臊。”
“你是说你姐姐不知害臊?”
“……我只是说自己。”
“哎,妹妹,跟你说,这年头,像你这样极品的还真是少见,也不知该说你清纯好呢,还是傻好。你这比老古董还古董,快赶上八九十岁的老太太了,哦,对了,上次网上传给你的片子看了么?”
晨脸一红,说:“看了一眼,关了。嗯,那种东西哪能一个人在家里看……”
“他在家你们一起看?”
“他不看的,说里面那些女的表情都是装的,太假,男的也都吃过药。”顿了顿晨补充说:“另外,我觉得我老公那句话说的很有道理,嗯,他说,作爱,作爱,就是有爱做那种事才有感觉。”
“那按他的意思是他两三个月才会爱你一次?”顿了顿雯又说:“再说那东西有什么假不假的,那鸡巴总归是真的吧?对了,我电脑里还存着些呢。看这种东西又不违法,男女那点事儿,谁不知道谁,有什么难为情的,来,陪姐一起看看。”
晨沉默着没拒绝,雯把电脑连到对面电视上。
屏幕上两个壮汉在操着一个少女,一个在后,一个在前,少女给摆成狗扒的姿势。少女的呜咽声里,不断有鸡巴在嘴里、阴道里抽插的各种特写。一会后,又换成坐式,少女一边在一根黑鸡巴上耸动着,一边含弄着另一个。接下来,一个在上一人在下,一根鸡巴操着少女的阴道,另一根捅进少女的肛门里。
晨在碟片开始后便一声不语,红着脸,眼亮亮的盯着电视屏幕,偶尔偷偷的咽着唾液。这时轻轻出声:“那种地方怎么能?”
“舒服着呢,两个洞都给鸡巴塞的满满的,可别提有多充实了妹妹。嗯,不信,哪天在家跟你那位试试。”
晨点点头,忽的一愣,大羞,伸手掐雯的腰:“姐,你这太坏了,两个人怎么能试?!”
雯咯咯的笑,说:“好了,不说了,看片。”
雯又点了几个片子,有捆绑的,有口交的,有虐待的,有轮奸的,有用电鉆的,有吞精吞尿,当各种兽交的场面出来后,晨大睁着眼,再次轻“啊”一声,用手捂住嘴,一脸愕然的看着雯,仿佛里面正在给狗操的是雯。
雯也不说话,两手仍在晨乳房上揉着,她的手是在不经意里放上去的,最初的一颤后,晨也任由两只大乳被它们揉成各种不同的形状。
片子转到几个男人把一个赤裸的女人仰面举在半空,逼胯给分的极开,在女人的尖叫、呻吟声里,另外一群挺着鸡巴的男人扒上前轮番舔弄女人的逼户,或轻柔或猛烈的吸着阴唇,吮着阴蒂,再弯起舌尖掏弄着阴道。
“妹妹下面也痒了想男人舔了吧?”雯一边捏扯着晨的乳头,一边在晨耳边喃喃说。
晨看着屏幕不语,雯含着晨的耳垂轻轻又说:“妹妹,你那位也经常给你舔么?”
晨咽着唾液,缓缓摇摇头,说:“我们从来不舔对方那个地方的。嗯,脏的。”
“姐姐不嫌脏,让姐姐帮你舔舔吧妹妹,很舒服的。”一边说着,雯把晨盖在身上的毛巾掀掉,露出下面正紧紧叠夹在一起的修直的双腿。
“别!”晨有气无力的喊,手死死抓着自己的裤腰。
“都是女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妹妹。”雯轻轻安慰着,手毫无停下的意思。
晨挣扎着,最终还是让雯脱去了湿淋淋的内裤,给亮到自己眼前,仿佛在嘲笑着她的虚伪,让她不要再欺骗自己,要她能正视自己内心的渴望。
在晨浓烈的羞意里,雯轻轻分开她的双腿,头探到香水四溢的谷间。
那处地方宛如雨后河塘,只见那上面岸头的葱葱灌木丛淹伏在池水里,下面岸头则是一股股清泉缓缓溢出。
晨的腰胯猛的大抖了一下,同时“唔”的一声,脖子高高仰起,浸汗的白皙颈肌在灯光下泛着晶莹的光。几抖之后,晨又霍的伸手搭到雯的头上,却不知是在向下按,或是想把它拿开……
夜已深,我静静站在窗边,看着眼前的一切,一丝丝寒意从心底涌起。
明天会是晴天,或是雷雨将至?
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