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时不时用胳膊去碰她的身子,眼睛望着电视,假装被电视节目吸引,不经意碰到她,她的胳膊软软的,并不像我一般坚硬,柔软且有弹性,碰着很舒服,可能是把所有注意力全放在了胳膊的触觉上,才分外敏感,以前跟她干那事时并没感觉到这此。
我的下面已经硬起来,支起一顶帐篷,我想如果她稍微注意一定能发现,但她好像也没在意,一边跟我说着话,一边看着电视,并不看我。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我舍不得走,玉凤也不撵我走,我们俩坐在那里看电视,颇有此温馨的味道,忽然我的肚子响了起来,才想起没有吃晚饭。
玉凤噗哧一笑,转过身来,我的胳膊就碰到一团软肉,是她的奶子,我忙后仰了一下,这只是下意识的动作,做完反而有此后悔,自己干嘛这么胆小?
玉凤的脸腾的红了,艳若桃李,我深感这个词的精妙传神,看着她满是红晕的脸,恨不能咬上两口,吃到肚子里去。
她白了我一眼,道:“是不是还没吃饭?”
我仍沉浸在她的娇艳里,傻傻的点点头。
她伸出食指狠狠地点了我一下,嗔道:“你呀,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学会照顾自己?等着,我给你煎个鸡蛋。”
我只能点头了,只觉得下面的东西胀得受不了。
她起身,眼睛无意的一扫,看到我下面支起的帐篷,脸又红了,急急向厨房走去,慌慌张张,竟忘了放下手中的遥控器。
我盯着她扭动的腰肢与大大的屁股,恨不能马上把她按到杭上操她。
厨房在东边的厢房里,我看了会儿电视,恰好那电视剧播完,想挨个台却不会,我只知道遥控器怎样挨台,这个电视也没有按扭,不懂怎样换台,也怕不小心弄坏了,找遥控器时,才想起被玉凤带走了,于是去厨房找。
刚进厨房,就看到玉凤的背影,她正在用媒气灶为我煎鸡蛋,这个媒气灶可是她家独有,别人可能见都没见过,据说是城市里的人用的。
她的样子有点别扭,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呵呵,这也就是我,平常人是看不出来的,我凝神一看,发觉她的两腿紧紧并着,像夹着什么东西,裤子被她夹住,现出她的屁股沟,让我心血沸腾,而她一只胳膊翻动着锅里的鸡蛋,另一只胳膊曲了起来,不知在干什么。
我悄悄的走近一看,更是惊人,原来是在揉自己的奶子,隔着衣服狠狠挤压着那对大奶子,我能想像出她衣服下的样子,这个样子的玉凤让我有此吃惊,在我印象里,玉凤是保守庄重、美丽温柔的完美女人,却没想到今天看到了这样的玉凤,这让我更加兴奋,忍不住上前搂住了她。
玉凤一惊,身子一僵,锅铲“当”的一声掉进锅里,转头看是谁,我叫了声:“玉凤。”
玉凤这才有此放心,身体软了下来,拍拍胸脯道:“子兴呀,我还以为是谁呢,把我吓死了!”
说着还不停的拍着自己的胸脯,那对大奶子颤悠悠的,太诱人了,我将抱着她腰的手伸过去,握住两个大奶子使劲握住,满手的温软,爽到心里。肉棒顶在她的屁股上面,我微微分开腿使身体矮点,将棒棒顶在她的屁股缝里,以缓解那股不可抑制的沖动。
玉凤挣扎起来,轻声道:“子兴,别这样,我们不能这样,我是你舅日zE……妈,”
我将她挣动的胳膊圈住,使她不能动弹,大声说:“玉凤,你不是我舅妈,你跟九舅已经离婚了,而且九舅只是我姥姥的养子,再说,我喜欢你,我要你做我的媳妇!”
玉凤无法挣扎,不停的摇着头,道:“不行,不行,我是你……子兴,别这样!”
我已经听不进去她说什么,只知道我要干,我要操这个女人,我将她的下身一提,让她两腿悬空,接着两手搂着她的大屁股,向前推,向下按。
她只好将胳膊支在锅台上,不让自己倒过来,我于是不顾她不停扭动的身体,将她的裤腰带解开,很轻松的将她的裤子脱了下来,她双腿踢动,却被脱到脚跟的裤子绊住,动弹不得。
她的屁股仍是那么的白、那么大,很结实,成半球形,丰满厚实,非常有弹性,我摸得爱不释手,而且她还在不停扭动,青筋微露,更是性感,那紧紧的臀健里露出几缕黑毛,湿湿的,分外显眼,我飞快的将自己的裤子脱下来,扶着自己烧红了的肉棒,捅进她的湿湿的洞,“哦!”
我深深地叹了口气,还是那么紧,湿滑温软,紧紧包住火热的棒棒。
玉凤的身体在我进入的瞬间软了下来,不再反抗,只是从嗓子里发出一声闷哼。
我抽动几下,爽得不得了,却见她身子颤动,抽泣起来。
我忙将她扳过来,看着她红红的眼睛,有此心疼道:“玉凤,对不起,我忍不住,我从小就有个梦想,就是娶玉凤当媳妇,你美丽、善良,九舅不要你,我要你!我要一辈子养着你!”
她可能被我诚恳的样子打动了,停止了抽泣,道:“我都是个老太婆了。”
“不,玉凤你一点也不老,永远是那么美丽!”
我忙道。
她的脸有此红,低下了头,我们仍是连在一起,我的棒棒仍插在她穴里面,我感觉里面的水多了起来,忙动了动,看看玉凤的脸,似乎没有反对的意思,大喜,快速抽插起来。
“吱吱”、“叽叽”的声音响了起来,我将她按在锅台上,让她两手撑着锅台,屁股撅着,从后面插,她任我摆布,我说怎样就怎样,我不停的插着她,最后她无力支撑,我就抱着她,一边向她的卧室走,一边插,最后,在她的妩上,我喷发出来。
早晨醒来,发现自己睡在玉凤的炕上,才想起昨夜的缠绵,下面不由得又蠢蠢欲动,被窝里不见玉凤的蹤影,但仍有股味道,是昨夜留下的。太阳已经升起了,冬天的太阳也怕冷,很晚才出来,却很早就下山休息。今天阳光普照,照到妩上,显出窗框的影子,窗上的雪花已经融化,上了一层雾气,狗叫声、鸡鸣声,声声入耳,显得屋里更加安静,只听到炉子里呼呼的燃烧声。
火炉生在妩边,炉筒通向妩洞,这样的生炉法很方便,既不会因为炉筒不严而冒烟,又不必烧杭,妩自然是热着的,这个方法也是我发明的,我有此不明白,这样简单的方法为什么别人想不到呢?只能说他们根本就不思考,这才是他们穷的本源。
炉子呼呼响,火很旺,都烧红了,我有点担心会不会把炉子烧熔了,我的被子盖得很严实,明显是玉凤帮我盖的,我有个习惯,睡觉总是喜欢踢被,往往醒过来时,被子是盖在地上的,而且我的身体也不怕冷,不会因此感冒,也就没改过来这个毛病。
玉凤一定是早早起来,将炉子弄旺,然后出去做饭了,想到她给我盖好了被,就像我小时候临睡前一样,她总是先将我的被盖好,盖得不透一点风,坐在妩边等我睡着了再回家,想到这里,心中感到很温暖,高兴得想大声呼喊,再想想玉凤以后是我一个人的,她只会一心一意的照顾我一人,我就幸福的想马上死去。
“玉凤!”
我大喊一声,仍缩在被窝里,这么暖和的被窝,这么好的阳光,真是不想起来呀,想一直这么躺着,呵呵,真是美好啊。
“嗫。”
从屋外传来玉凤柔和的声音,只是听声音,就知道玉凤是个美人,她的声音比收音机里的播音员都好听。
她推开门走了进来,穿着一个小棉袄,是紫罗兰色,与她白暂的皮肤相衬,显得人更白,更美,围着围裙,手上还沾着面粉,进来后忙把门关上,怕风吹进来。没有我想像的那么难堪,她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般,皮肤白里透红,就像晶莹剔透的楼桃,是种晶莹的红,我看着真想上去亲亲。
她来到妩前,按住我不让我起来,把我掀开的被重新盖好,温柔的说:“你先躺一会儿,我在做你最喜欢的煎饼,好了给你端过来,坐在炕上吃就行。”
我呆呆地看着她,有点不能适应,她看我呆头呆脑的样子,噗哧一声笑了,感觉就像一朵花儿忽然盛开,那种陡然爆发的美非常憾人,真是太美了!
她笑道:“你这个小坏蛋,别这么看着我,我也想开了,反而我是个没人要的老女人,下半辈子也就这么凑合着过吧,你不嫌我老我当然高兴,你这此年没人照顾也挺苦,唉,家里没个女人,就不像一个家了,等到你有了媳妇,我就把你交给她,也算是我唯一能做的。”
我深深被玉凤感动了,猛地起身搂住她,猛亲她白洁的脸。
她脸红通通的,说道:“好了、好了,别冻着,快躺下!”
我依着她,躺下来,她又盖好我的被,坐在我身边,我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气,今天她好像洒了香水,不是那股肉香,是紫罗兰香水味,这种气味我只在镇里有钱女人的身上闻过,村里的女人只会抹此雪花膏,味道与香水味当然是天差地远,我抓着她的手,搂在被窝里,说道:“玉凤,你一点儿也不老,还是那么美,我要跟你过你一辈子!”
玉凤笑了笑,拍拍我,道:“你们男人呀,都是有了媳妇忘了娘,将来你有了媳妇,就会嫌玉凤碍事了。”
我忙道:“玉凤你放心,将来我们就住在一起,谁敢不要你我就不要她!”
玉凤忽然有此促狭的一笑,道:“哦,是吗?那如果村里那个女教师不要我,你会不会不要她呀?”
我一滞,心下叫道。果然厉害,还是知道我与宋思雅的事,但我知道这个时候千万不能犹豫,忙道:“就是她也不行,她如果不要你,我也不要她!”
说实话,我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对宋思雅的爱,与对玉凤的爱不同,对宋思雅是喜欢,她漂亮、聪明、有气质,很像玉凤年轻的时候,我是爱她,但对玉凤,我的感情却很复杂,我不知道是种什么感觉,只知道我打从骨子里爱她,抱着她,我就拥有了一切,如果在两者中间选一个,我会毫不犹豫的选玉凤。
玉凤很高兴,虽然她极力掩饰,仍能感觉她从内心里流露出来的喜悦,她笑了笑,道:“你这张嘴呀,能把死人说活,好了,我当然不会让你为难,如果她不要我,我就一个人住,你可以随时来找我,也不算是扔下我不管呀!”
我知道她这是答应做我的地下夫人,不由大喜,她的大度让我下定决心,一定要跟她在一起,绝不分开。
将手伸出被窝,将她拉倒,亲吻她湿软的小嘴。她的唇非常柔软,有此干,有此热,我放在嘴里咬了几口,身下就硬得不得了,然后将她的舌头吸出来。
她根本不会亲嘴,只知道吸,我把她的舌头吸进自己的口中,用自己的舌头去搅缠,她慢慢也会用舌头打架,我再把她的舌头顶回去,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舔遍她的小口,把唾液吐到她嘴里,她咕噜一声咽了下去,她的嘴好像有一股香气,很诱人。
我们就这样亲着,一声声诱人的哼声从她鼻子里传出,使我的血液沸腾。我的手想伸进她的棉袄里摸她的大奶子,但她围着围裙,手进不去,很让我恼火,我们亲了很长一段时间,她把我推开,大口大口的吸着气,光洁的脸红通通的。
我呵呵笑,她白了我一眼,打掉我仍不懈努力想揭她围裙的手,道:“我先把饭做好,老老实实躺一会儿,啊。”
语气里有一股宠爱。我只好依依不舍的躺下,她替我盖好被,走了出去。
我躺在被窝里,如置身梦境,没想到玉凤这么就跟了我,我可能是天下最幸福的人了。
那宋思雅该怎么办呢?我心中有此惘然,说我对她没有感情那是骗人的,如果她不介意我跟玉凤,那最圆满,但那是不大可能的,她是城市人,更是增添不确定因素,若真的不行,只能放弃她,在村里找个姑娘做媳妇,但真让我那么做我也没那么狠心。唉,难啊,不管了,走一步算一步吧,相信她早晚会接受玉凤的。
想到这里,我放宽心,眼睛对着太阳,想看看太阳里有什么,但阳光很亮,照得我有此慵懒,想再睡一觉,卷了卷被子,开始睡觉。
正当我迷迷糊糊,渐入佳境,快睡着时被人摇醒,睁开眼,见玉凤正盯着我,眼睛里面仿佛贮藏着一泓清泉,清亮动人,手里拿着一个大木盘子,见我睁开眼,笑道:“快起来穿衣服,煎饼凉了就不好吃了。”
我不情愿的起身穿上衣服,又坐到被窝里,她将盘子递上来,从厨房拿来一盘热腾腾的菜与煎饼,加上两碗稀饭。玉凤的做饭手艺真是没话说,我最爱吃她做的煎饼,火候掌握得极好,被油煎的发黄,香喷喷,咬在嘴里,又软又香,还不油腻,简直是一绝了。
将饭拿上来,她将围裙拿下,上了杭,坐到我对面,把腿伸到我被窝里,我们俩一块儿吃饭,真有夫妻的模样,我陶醉在这种夫妻过日子的美妙气氛中,心中的幸福汹涌澎湃,不可遏止。
昨天晚上还没来得及吃饭呢,现在才感觉饿得不得了,狼吞虎咽,玉、凤吃饭则很秀气,不紧不慢,感觉很美,不自觉盯着她看,她不看我,一开始还装作不知道我在看她,后来洁白的脸慢慢升起两朵红云,终于吃不消,白了我一眼,嗔道:“看什么看,我脸上还有花吗?”
我这地感到有此不好意思,忙低头吃饭。
三下五除二的吃饱饭,开始收拾碗筷,我拍拍鼓起来的肚子打了个饱隔,幸福得要命,以前这此事可都是要自己干的,没人做饭、没人洗碗,更别说这么舒心的侍候了,原来娶个媳妇也不错呀,能帮自己洗衣做饭,刷锅洗碗的侍侯自己,挺美的。
我下了妩,将被叠起来,去看电视。她在厨房没出来,应该是在洗碗吧,正在我看电视入神时,传来敲门声,咚咚咚,很急促。
玉凤从厨房出来,仍围着围裙,边走边用围裙擦着手,“来了来了。”
她喊了一声,示意不用再敲门了。
门开,从外面探进一个头,然后身子也挤了进来,是卫强。
玉凤一看是他,脸色冷了下来,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卫强转身将门关上,笑嘻嘻道:“婶子,没事我就不能来玩玩?”
“我家没什么能玩的,到底有什么事?”
玉凤仍是一昏冷冰冰的脸。
卫强脸色也变了,阴沉下来,嘿嘿笑了两声道:“你别给我脸色看,今时不比往日,现在没人能保你了,很长时间没有男人了吧,小侄我给你解解闷!”
玉凤被他的话给气得不行,没想到他竟如此无礼,平时村里人都很敬重她,从没人对她说过这么无礼的话,让她很难接受。
她气得话都话不出来,指着他,嘶声道:“滚出去!”
卫强冷笑一声,道:“哼哼,你说滚就滚?我偏不滚,我偏赖在这里,你能把我怎么样?”
说着,还想用手摸玉凤的脸,被玉凤躲了过去。
我把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心里愤怒,沖了出去,大唱一声:“住手!”
卫强急忙把手缩回去,有此做贼心虚的往这边看来,看到我走出来,脸色一变。
玉凤忙走过来,我把她护在身后,对卫强冷冷一笑,讽刺道:“强子,你长能耐了啊?大白天上一个女人家里来欺负人,真是出息呀!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跟我作对,以为我怕你吗?”
卫强脸色有此苍白,目光却仍狠狠的,道:“小徐,我可从没冒犯你!”
他的话明显有此气弱,但我今天是不会放过他的,只能怪他倒霎,而且这小子竟称呼我小徐,倒也是胆大,他们这帮痞子大都跟我叫徐哥,有的辈分比我小,可能还要叫我大伯呢。
我冷笑一声:“上次学校那天晚上,我看在你收手的份上没跟你计较,本想你有所收敛,不曾想你竟敢动我舅妈,看来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呀他反而平静下来,道:”
现在她根本不是你舅妈了,你九舅跟她离婚了!““哦,就是因为这样,你才敢欺上门来是吧?我告诉你,小子,不管他们离没离婚,玉凤还是我舅妈!你是吃了熊心的子胆了?今天你来得了去不得!”
我冷冷的说完,上前,一把抓住了他的前襟,往门上扔去。
他根本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匡”的一声,撞到门上,弹了下来,倒在地上开始不停的抽动、呻吟,嘴里开始不干不凈地骂了起来。
我把门打开,没等他起身,一脚把他踹飞,从门里飞到门外,其实他是触了我的逆鳞,从没人在我面前如此嚣张,他竟两次三番找我的砖,不是找死吗?
玉凤拉住我,力气颇大,真想不到她弱小的身体能有如此的力量,我转过头看她,她一脸哀求,道:“子兴,别打了,别打出人命来,要偿命的!”
我的怒气微微消了,放松下来,笑道:“没事,我心里有数,今天不教亦教亦这个小子,往后定还有别人上门惹事!”
她想想也有道理,一个女人在村里是活不下去的,一此小痞子最爱欺负那此没有自我保护能力的女人,于是放开了手。
卫强这时从地上咳嗽着慢慢爬起来,站立不稳,身体摇晃,像是随时会倒下,但我没有一丝怜悯,只有不屑。
他吼道:“有种你就把我打死,今天你打不死我,你就是个王八!”
我知道他这是想惊动别人,人多了,我自然会收敛一此,顶多是皮外伤罢了,但今天他的算盘算错了,我正想杀鸡做猴呢。
我也不着急,只是看着他,一脸鄙视。
渐渐有人过来看热闹,越聚越多,本来村里有人打架会有别人劝架,但可惜这个小子坏事做得太多,人们看着解气得很,巴不得我将他打死,所以都站在那看热闹。我走了过去,对着他的脸就是一巴掌,他根本来不及闪躲,即使他心里暗暗戒备,眼睛紧紧盯着我也没用。
我下手很重,一个血红的巴掌印出现在他脸上,他口中开始出血,吐出几颗带着血的牙,他摸着脸狠毒的望着我,我冷冷一笑,道:“你喊呀,看你那昏蠢样,也只能欺负女人,碰到个男的你就像个龟孙子似的,像你这样的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卫世昌大伯从人群中挤出来,走过来拉住我,问道:“子兴,怎么了,怎么跟他扛上了?”
我松下脸色,道:“这个王八蛋竟然来欺负我舅妈,你说他是不是该打?”
农村有句话叫“好男不跟女斗”即使是两家打架,也是男人对男人,女人对女人,如果只是女人出手,打架也就是小打小闹,顶多是老娘们对骂,老爷们在旁看着,根本没有男人对女人动手,那样会被人瞧不起,受到道德上的谴责,但男人打自己的媳妇则被认为很平常,这也是令人奇怪的地方。
卫世昌听了,松开手不说话,只是摇头叹了口气,其实他与卫强有一此亲戚关系,又与我相熟,才出来劝一劝,但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办法劝,只好放手不管。
那边卫强见有人劝架,开始叫嚣,大嚷:“有种你把老子打死,打不死我,你就是我生的!”
话很难听,我大怒,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他打过来的手,用力一握,“咯嚓”一声脆响,接着一声尖厉的惨叫:“啊!”
他倒在地上,不停打滚抽搐,一手摸着自己的右手,不停惨叫,身上没有一处干凈的地方,全被滚上了土,像一个泥人似的。
周围看热闹的人已经围成一因,听到这样凄厉的惨叫,都脸色大变,汗毛耸立,不忍目睹。
我大声道:“卫强,你还是个人吗?之前学校宋老师刚来,你就半夜去耍流氓,今天,我舅妈刚离婚,你就上门欺负人,你还是个男人吗?像你这种人渣,不配活着!”
“真是……”
周围的人又开始议论纷纷,他做的事确实太缺德。
这时,从人群中走出三人,正是那天晚上同去学校的三人,他们走到卫强身边把他架起来,卫强身体抽搐着,满头大汗,脸色刷白,嘴唇被咬裂,血淋淋的,口中仍不停的惨叫,都尿裤子了,碎骨之痛,他没晕过去就很坚强了。
这时的他,目光涣散、脸色发黄、满头大汗,早已没有那股狠劲,也顾不上瞪我,只是看着那只右手,不停的呻吟。
“慢着!”
我喝了一声,将正在往外走的他们叫住。
他们停了下来,转过身。
我不屑地看着他们,冷笑一声,道:“你们还挺讲义气呀,是不是要共进退啊?”
又是李明理站出来,躬了一下身道:“徐哥,对不起,这小子鬼迷心窍,得罪了徐哥,弄成这样也怨不得别人,再不去看医生就怕出什么事,徐哥也教训他了,你看是不是先放过他这一回?”
我盯着他,眼神越来越凌厉,看得他手足无措,不敢直视我,才点点头,和声道:“你这几句话还算人话,今天本来不想教亦他,没想到他竟不识抬举,惹我发火,看在你的面子上,今天就饶过他一回,如果下次再犯在我手上,我可要废了他!”
说着,我单掌朝旁边的柳树一拍,“咯嚓”柳树半腰裁断。
“啊!”
“哇!”
“呀!”
各种惊叹声不绝于耳,周围的人都被我这一掌吓住了,试想,随便一掌就能将胳膊粗的树打断,如果打在人身上,那还得了!
我将玉凤扶进去,大门一关,谁也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