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凤的嘴碰到了李玉姿的奶子上,忙抬起头,白了我一眼,然后慢慢的靠近,好奇的舔吸起来。可能她从来没有舔过女人的奶子吧,李玉姿被她舔的直摇头,不停的哼唧。
我索性把玉凤放到李玉姿的身上,一上一下,面对面,可惜这样没法让对方舔自己的奶子了,就让她们亲嘴。玉凤反应的很激烈,但在我的巴掌下,只好屈服了。
我站在地上,看着两个美貌的女子嘴对嘴的亲,两人叠在一起,两女各有特色,一个娇小粉嫩,一个饱满多汁,都极诱人,于是这个插两下,那个插两下,这样大大增加她们的抵抗力,也把她们都弄得欲火焚身,搂得紧紧的。李玉姿将我的话执行的很彻底,主动的搂抱玉凤,玉凤也只能反击,四只奶子不停的厮磨,互相挤压得变了形状,嘴也亲得上瘾了。我情欲勃发,狠狠地捅她们,把手放入她们奶子中间,感觉我的手被柔软包围只可惜不能把手放入小穴里,不然一定爽极了。我的手不停的变换地方,时而放在她们奶子上,时而摸她们的屁股,时而拍打她们,把她们弄得死去活来,不停求饶,最后痛快的泄在玉凤的妙穴里,这才终止了这场荒唐的淫事。
她们已经累得昏睡过去,个个浑身大汗,沙发也被弄得到处是淫水,两人还搂着,奶子贴在一起,随着呼吸相互碰撞,我快忍不住想再干一次了。
我回到了自己屋里,静下心来,跌坐运功,感觉脐轮处的阴凉之气很雄厚,忙运转通天,消化这股气,如果不能赶快消化,很有可能影响整个身体的协调,反而有害。
也许是刚刚泄身的缘故,很容易的进入禅定的境界。待我醒来,天已经黑了,小狼趴在炕下,见我醒来,摇头摆尾的跳上炕,扑到我怀里,舔我的脸。我跟它闹了一会儿,看看钟,已经是晚上六点,这次禅定竟然有半天之久,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我的感觉也极爽,功力更近一层了。我现在练功的动机又增加了一个,除了对抗老天,就是将来能用欢喜大法帮助玉凤延缓衰老,否则,再过个十年八年,我更加强健,她却要开始老了,这是我所不愿看到的。不过这几天我见玉凤好像年轻了,难道无形中受到我的影响?
田野里起了大风,吹得落雪纷飞,雪落在脖子时,化作水滴,流入身体。跟前的山上披上一层白衣,像一座银山,树枝上却已经没有了雪,光秃秃的,随风摇摆,发出轻微的啸声。月亮升了上来,月光就像牛奶一般,将天地间滋润的朦朦胧胧,一切好像变得美丽起来。我推开门,不理如刀子一般的北风,踏着厚厚的雪,走进了大棚里。
一开门,一股热气扑面而来,果然是两个不同的世界。电视的声音我远远的就听到了,在播《梅花三弄》唉哟,我看着简直想掉鸡皮疙瘩,太酸了,动不动就哭。她们对那个叫什么涛的极崇拜,说什么长得有男人味,我真是不爱听,可能是有些嫉妒吧,才对那个什么涛那么反感。
我走进去,沙发套已经换了,两人还不知道我进来,都盯着电视,眉开眼笑的。这个时候的她们,面上都带着一丝娇媚,很骚的样子,看了就想操她们。
我咳嗽了一声,她们眼睛看过来,看到是我都面有羞意,忙避开眼光,盯着电视。
我叫了声“玉凤”玉凤不理我,我知道她定是因为我的荒唐而大生闷气。
不过我并不担心,我已经了解了一个规律:尽管她表面上很端庄,令人生畏,但自从被我上了后,一切都听我的,我让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虽然有时候不愿意、有些生气,但最后还是要听我的。生气也只是暂时的,哄哄就没事了,我感觉到一个男人对女人完全拥有是多么的幸福。我笑嘻嘻的,挤到了两人的中间,坐下来一把搂住了玉凤,将她紧紧抱住,她使劲挣扎,但无异于蚂蚁撼山。我向她罩着一层薄怒的脸亲去,一下亲住了她的嘴,死死抱住她,让她无法躲闪。
刚开始她挣扎得很厉害,越到后来,越是无力,最后只好任由我轻薄,不再反抗。
我抬起头,看着她羞涩的脸庞,笑道:“玉凤,还生气呢?”
她狠狠捶了我两下,道:“你这个小坏蛋,就会变着法儿糟蹋人!”
我握住她柔软的手,举道嘴边亲了两下,道:“我就喜欢糟蹋你,我恨不能把你揉到身体里面!”
我这火辣辣的话让她的脸又红了起来,但我能感觉出她心里的喜悦。“以爱的名义,我要糟蹋你”这样的行为她根本无法抗拒。
坐在身边的李玉姿身体微微颤抖,装着认真看电视的模样,挺好笑的。我的手迅速的伸到她的奶子上,一把箍住了她的奶子。她“啊”的一声,向我看来,我笑道:“不要装了,我们都是自己人了嘛!”
玉凤把我做恶的手打掉,道:“别欺负玉姿,你也太过分了,一点儿也不体谅人家的感受!”
我只好讪讪的抽回了手,伸出胳膊,一边一个,搂在我的怀里,后背靠在沙发上看电视,这次她们倒是没有意见,当成什么事没有,又认真看电视了。
我对电视并不感兴趣,手又不老实起来,从李玉姿的腰间伸进去,她的皮肤很滑,我虽然没见过绸缎,却知道它是光滑无比,恐怕她的皮肤就像绸缎吧。我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轻轻摩挲,感受那里的温暖与嫩滑。抠着她小小的肚脐,时而用指头,时而用手背,时而用掌心,用不同的方式享受她的身体。她对我已经丝毫没有反抗之心,任由我的手摸索,仍装做看电视,我对她的乖巧很满意,亲了亲她的耳朵,把她的脸弄红,手从腰间向上伸,抓住她一只奶子慢慢揉着,另一只手在玉凤那里也不安分,开始摸玉凤的奶子。玉凤的奶子比李玉姿的软,也大,李玉姿的弹性大,比较小,两者各有千秋,我都喜欢。
玉凤也任我胡闹,当作没感觉,眼睛揪了我一眼,接着看电视。我眼睛盯着电视,注意力全放在手上,细心感受她们奶子的美妙滋味。
次日,天气还不错,阳光明媚,雪开始融化,路被雪水弄得有些泥泞。今天又是赶集的日子,我把大黄套上车,拉了两筐黄瓜,一筐番茄,再加上一些葱、姜、蒜、香菜,去赶集。
集上的人很多,冬季田里没有什么活,个个都閑着,有热闹当然要比在家里蹲着强,菜也卖得很快,跟抢似的。我没全卖完,留着几斤是给我干爸的。每次赶集,我中午都要会留在他家吃饭,这已经成了惯例。
他家在镇政府大院里,还没到中午,我的菜已经卖完了,赶着大黄,慢悠悠的走进了政府大院。我已经跟门前站岗的很熟了,每次来都扔给他一盒烟,也不是什么太好的烟,这样是在连络感情,也许某一天我就能用到他呢!这叫什么来着,哦,是投资。
镇政府大院可是不小,里面有镇政府、派出所、税务所、邮局,后面是宿舍区,公务员的家都在那里,那时镇里还没有楼,都是些平房,一排一排很整齐。
别人加我不太清楚,我干爸家可是有点富丽堂皇,铺的是地砖,用的是松木家具、皮沙发,比我九舅家更胜一筹。
我绕过前面,来到宿舍区,在第二排第三家前停了下来。门前有一排冬青,果然树如其名,仍是长得旺盛,被雪洗过之后,更显示绿的发亮。我把大黄放在那里让它尽情享用,冬天它很少能吃到绿的东西,只能吃些干草,现在能有绿树,它当然是欣喜不已。干爸并不在乎,我也不客气,那东西种在那里,一天到晚只是留着看,还不如种点花呢,不吃白不吃,也该让它们做点贡献嘛,反正牛吃了它们的叶子,它们也死不了。
干爸没有孩子,几乎把我当成亲儿子,我知道跟他们客气反而让他们不高兴,也把他们当成亲爹妈,所以我们的感情很好。
到门口,把套在大黄身上的车卸下,也没系,任它随意走,没有敲门,直接推开门大叫:“妈,我来了!”
其实我干妈跟我妈挺像的,都是有些不讲理,长得秀丽、精神,说话干脆爽快,办事干练,是我干爸的贤内助。
从屋里走出一个俏丽的少妇,三十多岁,骨肉丰匀,亭亭玉立,丰乳肥臀,正是我的干娘。她嫣然笑道:“子兴呀,怎么才来呀,喏,你爸在家呢。”
她亲热的拉住我的手,拖着我往里走,我笑道:“哟,今儿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老头不上班了?”
我对干娘是叫妈,对干爸赵宏先就不那么客气了,直接叫老头,其实他一点都不老,还正当壮年呢。他对我的放肆不但不恼,还很高兴,说这样叫显得热呼。
干娘笑道:“有客人呢。”
我吐吐舌头,声音小了。在家里我放肆点不要紧,如果有客人,可别让他下不了台。
我跟着干娘走到屋里,见客厅里干爸与一个和他差不多年岁的男子一起大笑,手里还拿着茶杯,那男人穿着一身警服,很威武。
见我进来,干爸止住大笑,向我招手道:“子兴,来来,这是我的老同学范伟,你就叫他叔叔吧!”
我不慌不忙的对那警察笑笑,道:“范叔你好!”
范伟笑道:“好,好,哟,老赵,儿子都那么大了?”
干爸笑道:“这是我义子,我自己没有孩子,他从小就没了爹妈,我们正好组成一家,他就是我的亲儿子!”
范伟点点头,道:“看得出这小子很有能耐。行啊,老赵,让你得了一个宝了。”
干爸眉开眼笑,呵呵直乐,别人夸我,他比我还要高兴。他对我道:“你范叔刚从别的地方调来这里,当镇派出所的所长,你小子可放老实点儿,不然让他抓你进去。”
我吐吐舌头,忙拿起茶壶,给范叔的茶杯斟满,双手送过去道:“来,范叔,请喝茶!”
范叔也乐了,转头对干爸笑道:“看看,老赵,你儿子比你可强多了,多机灵!”
干娘咯咯一笑,道:“这小子定是被你这个派出所所长吓住了,说不定做了什么坏事了,好了,你们聊着,我去给你们做饭,今天中午你们两个老同学好好喝两杯。”
“那我就不客气了,谢谢嫂子!”
干娘笑着摆手,去厨房了。
我顺势坐在他们对面的沙发上,干爸道:“上个月,这个臭小子把村里一个人的手给弄断了,把我气得够呛!”
范伟咦了一声,道:“是不是春水村那个卫强?”
干爸点头:“可不是嘛!现在呀,他已经是个废人了,不能干活。”
范伟笑道:“我刚来,就有人说春水村有个人得罪不得,一身神力,能单掌断树,一个不小心把村里一个小痞子废了,传得神乎其神。我挺好奇的,没想到是竟是你呀!”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那个卫强不是个东西,最喜欢欺负女人。那天竟趁我家玉凤刚与九舅离婚就欺上门去,我如果不废他,全村不得安宁,你看现在那帮小子们哪个不老老实实的!”
干爸听着直摇头,范叔倒是听着很好奇,哈哈大笑,道:“你就是徐子兴吧?”
我点头。
他道:“卫强那个家伙是个典型的流氓,我们也没办法抓他,他那些事还构不上拘留,你大展神威,把他收拾了,所有人都拍手称快呢。”
干爸哼了两声道:“他有什么厉害的,会两手气功嘛,吓吓人倒还有点用!”“哦,你会气功?”
范叔急切的问道。
我摇摇头:“什么气功,听我爸瞎说,我只是力气大点而已!”
我可不想被人知道自己会气功。
范叔的两只眼睛开始放光了,就像恶狼见到美食一般,我有点害怕,他嘿嘿笑道:“小子,别蒙我了,你力气再大也不可能一掌把树打断,老实交代,是不是会气功?”
可能是逼供逼多了,竟然有些迫人的气势。
干爸在旁幸灾乐祸的道:“小子,你范叔又不是外人,你就说实话吧!又不能吃了你!”
我瞪了他一眼,倒想把他给吃了,只好无奈的沖范叔点点头道:“好吧,我确实会一点气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更来劲了,兴沖沖的道:“那你真能单掌断树?我还以为他们吹牛呢,这可是不容易,我当初在部队中见到他们练硬气功,能将砖头打断,但对树却没办法,那东西比砖难打多了。”
然后又沖我笑,我就知道没好事,果然,他道:“那子兴呀,能不能演示一下给你范叔看看?”
我其实也存有结交之心,毕竟他的地位很重要,于是装做不耐烦的说:“行啊,拿砖头来!”
他一愣,“砖头?不是表演单掌断树吗?”
我道:“那你就别管了,快找砖头!”
“好好,找砖头!”
说完,乐颠颠的跑了出去,他的个子很高,比我高出半个头来,但现在好像比我矮了一辈,挺好笑的。
很快他提着两块砖头进来。
我接过一块,轻轻一握,无声无息,砖断成四块。我拿起一小块,再一握,摊开手,是一把粉末。整个过程就像捏一只蚂蚁一般轻松自在。
干爸与范叔的眼睛睁得溜圆,口大张,被吓住的样子。
干爸吸了一口气,道:“乖乖,原来我儿子这么厉害!”
范叔也回过神来,不停的念叨厉害厉害。
我也不理两个神经,转身去厨房洗手。干娘正在里面洗菜,见我进来,道:“怎么了,不跟他们聊天?”
我道:“跟他们聊天没意思,我喜欢跟妈聊天,中午我来掌厨?”
她温柔的笑笑:“不用,你等着吃就行了,对了,再回来别再带这么多菜了,你看,吃不完都坏掉了!”
我笑道:“你们要拼命的吃呀,这些绿菜对身体很有好处的。对了,妈你知不知道一个美容的方法?”
她惊奇道:“美容?什么意思?这个词听着倒新鲜。”
我这才知道她跟那些有钱人的媳妇不一样,笑道:“美容就是使人更漂亮了,我听买菜的一些女人说,晚上临睡前将黄瓜片贴在脸上一个小时,能使皮肤更好呢,据说很有效,妈你不试试?”
哪个女人不爱美,干娘也不能免俗,惊讶的问道:“真的?我怎么没听说过?不过这也太浪费了,还不如吃呢!不过如果把脸洗干凈,贴完了再吃也不要紧吧。”
我听了哭笑不得,我这个干娘也真是会算计,不由得笑道:“妈,你儿子我别的没有,黄瓜有的是,你就放心大胆的用,把自己弄漂亮了,老头也高兴呀。”我们愉快的聊着,半路范叔来拖我过去,说是想跟我进一步谈谈,我当然是死活不肯过去,赖在厨房不走,他也没辄。
在吃饭时间,我也尽量不跟他说话,他一叫“子兴”我忙对干娘说“这道菜不错”他只能闭嘴。他再接再厉,我忙对干娘说“今天的天气不错”总之把他的嘴封住,不让他提非分的要求。把他气得猛喝酒,干爸倒笑得喷满嘴饭。
最后吃完饭了,他一把拉住我,不让我逃,嘻皮笑脸的跟我说他想学气功。
我说这是独门绝学,不能外传,他就说他要做我的干爸,这样就不属于外人了,我哈哈大笑,这个范叔对气功倒是挺执着。
最后我说了,我学的是密宗的功夫,确实不能外传,但是我可以教他别的气功,单掌断树也是不成问题的,他这才大喜,想马上就学,干爸也跟着凑热闹也要学。我说饭后不能马上练功的,这是练功的大忌,于是在一个小时后,我开始教他们气功,也不属于真正的气功,是易筋经,我开始时练过这个,用于强壮身体,以便修练密宗的内功,否则一开始就修内功,身体承受不了。
易筋经传说来自少林达摩,用于僧人强身壮体之用,但后来已经失传,现今流传于世的并非正宗的易筋经,只是易筋精十二式,还没有了内气流行图,已经是精华尽去,效果当然不太理想,虽说长练亦能强身健体。而我的师傅,老“和尚”却有真本易筋经,我只能看懂图,看不懂那些奇形怪状的字,是梵文吧,他教我练过,虽说不能与我学的密宗功夫相比,但对于现在那些所谓的气功来说,已经是奇妙无比了。
我只教了一段,让他们回去好好练,要坚持不懈,每天两次,早晨、晚上,不能间断,一个月后自然会有效果,那时我再教给他们下一段功法。然后又郑重讲明了一些练功时的禁忌,就忙拍拍屁股溜人了。
顺路去了书店,让书店老板代买了一些书,《大棚种植技术》啦、《现代销售学》啦,这些书不是前卫就是冷僻,销路不好。我一直跟他买书,交上了朋友,想要哪方面的书就让他进货时捎回来,很方便。坐在里面侃了一气儿,出来时太阳已经到西山头了,便让大黄加紧几步走,趁天黑前到家。
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有点体会了。一天没见,我已经有点想玉凤了,顺便也想想宋思雅与李玉姿,但那是想玉凤时顺便带着的,玉凤的温柔体贴想起来心里就暖活。
到了家,还没进门,玉凤就从大棚里急急忙忙走出来。我一喜,心想玉凤果然是想我了,但一见她美丽的脸上带有一丝焦急,清醒了一下,忙迎上去问:“出什么事了?”
她小嘴喷着白气,急促的道:“你九舅又被人打了!”
我一惊,随即大怒,心中暗骂:谁又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打老子的九舅。
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完她的话,才知道九舅这次的运气不怎么样,被人在夜晚的大街上蒙着头揍了一顿,还不知道是谁,现在正躺在医院休息呢。
我有点好笑,九舅这次可真是窝囊坏了,被人打了,还不知道被谁打的,我再厉害,总不能把所有的人都打一遍吧。
玉凤看着我苦笑的脸,说道:“子兴,你九舅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怎么办?”
我道:“没什么大事吧?”
她摇摇头,道:“听玉姿说没什么事,断了一只胳膊,还断了一条腿,现在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我点点头,说声:“那就好。”
说着往屋里走去。
她紧跟在后面,道:“那你就不去看看?”
我听出她语气里的关切,心中有一些恼怒,可能是嫉妒吧。冷声道:“看什么?反正也不知道是谁干的,去也没用,他那里不是还有他媳妇吗?我去又有什么用!”
她一定是听出了我心中的不快,不吱声了,默默跟在我身后。
进了屋子,我把带回来的书放到书架上,用水洗了把脸,她已经坐在我的炕上,屋里的温度跟外面差不多。她的脸有些发青,仍是不说话,只是温柔的看着我。
用毛巾擦了擦脸,坐在她身边,挨着她的身子,嗅到她身上的香水味,我的心情好些,问道:“你想去看看吗?”
她摇摇头,欲言又止,我好奇,忙让她有什么话赶紧说。
她低声道:“只是听说他的媳妇跟他一块被打了,可能流产了。”
我点点头,忽然一想,心又冰冷,冷笑着道:“哦,那他的儿子没了。说不定会把那女的甩掉,对你又回心转意了,是吧?”
最后两个字我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她面色变得苍白,苦笑道:“子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毕竟跟他夫妻这么多年了,冷不丁儿说断就断也不太可能。再说他也是杏儿的爸爸呀,你说我应不应该去看看?”
我的心烦躁起来,下炕在地上来回走了两步,不耐烦的道:“好吧、好吧,你想去就去呗,干嘛问我,我又不能绑着你!”
说完,不理她的招呼,夺门而去。
小狼跟着跑来,我来到了门前的河边,河已经结冰,冻了厚厚的一层,但我能听到冰下面淙淙的流水声,清澈悦耳,让我烦躁的心情舒缓下来。
我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玉凤与九舅夫妻一场,如果说她对九舅漠不关心,我反而会觉得不应该,会瞧不起她甚至疏远她。可是现在她的反应让我敬佩的同时,我的心却有一些疼痛,我想可能是嫉妒吧。这种情绪我从没经历过,感觉就像一股热气从心脏沖了出来,向胸口沖,凝而不散,让人难受,恨不能毁掉一切,抛却烦恼。
我静静地站在河边,倾听小河流水的声音,渐渐的,胸口的那股闷气化解开来,我的心逐渐恢复了平静,神志清明,发觉刚才自己的行为有些可笑,小肚鸡肠的样子,我自己都觉得讨厌。感情代替理智指挥行动的后果,定会是荒谬可笑的,于是开始自省,怎样才能避免这种情况的再次发生。想了一阵,最终有一个结果,就是感情上要自信。
呵呵,在感情上,谁又能真正做到自信呢!事后总结、事后反省,这也是我养成的一个习惯。
我感觉刚才有些过分,怀着歉疚的心情,走到了玉凤家,这个时候,天已经全黑了下来,月亮高高挂在天上,清冷皎洁,竟是出奇的美。不时传来两声狗叫,显得村里分外的宁静。这么冷的天,人们都鉆到被窝里了,出来串门玩,还不如在家里的热炕头上抱孩子媳妇呢。
推开门,小狼从里面跑了出来,摇头摆尾,亲热无比。这家伙不知什么时候跑到这里来了,可能是嫌我在河边站着很无聊吧。
院子里的灯亮起来,玉凤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见到是我,美丽的脸上露出一抹惊喜,却没有异常的举动,只是迎上来温柔的道:“回来了,饭马上就好了。先到炕上坐一会儿。”
我点点头,握了握她柔软的手。
刚进屋,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在客厅就听到防里的炉子在呼呼的响。进了房,炕上已经铺好了被窝,脱下鞋,将腿伸到被窝里,暖洋洋的,极舒服。
从炕头柜里拿出一本书,这炕头柜是放被子用的,现在已经变成了我的书柜,再把两个人的大枕头叠在一块儿,垫在身下,看起了书。
不过一会儿,玉凤将吃饭的小桌儿座摆到炕上,将饭都端了上来,是饺子,她包的饺子不但好吃,还好看,大小均匀,都像小元宝似的,让人看着都馋。白白的饺子冒着热气,我馋得忙用手拿了一个放到嘴里,呵,太热了,我的舌头被狠狠烫了一下,玉凤笑道:“看把你馋得,别着急,没人跟你抢!”
递给我筷子,拿上来一瓶醋,一边倒向碗里,一边笑道:“子兴,少吃点儿醋,啊——”
我边忙着往嘴里送饺子,边点头答应:“嗯嗯,嗯……”